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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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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躺在床榻上的白王妃却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崔翎初次见白王妃时,她尚还未出阁,是个开朗活泼青春美丽的少女,虽然举止从容优雅,说话温文尔雅,可眉眼间却还透露着天真和飞扬。

但不过只隔了一年半多。白王妃身上的气韵全部都变了,好像换了一个人。

崔翎很理解白王妃现在的处境,看似金碧辉煌的景阳宫,对白王妃来说,不过只一个巨大而美丽的囚笼。

她腹中的孩子,既是她的保密符。亦是她后半生不幸的开端。

假若白王妃没有如愿诞下两个孩子,那自然不必说。

可若是平安生下了两个孩子,其中的男孩儿一落地,就自然会送到太后娘娘的手上,她甚至都有可能连一眼都没有看到。就失去了对这孩子的抚养权。

连想一想反抗都不行。

而其中的女孩儿,也得看看太后娘娘的心情。

若是太后觉得反正养一个也是养,养两个也是,也极有可能将两个孩子都要过去的。

到时候,宫外那座空荡荡的王府,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生离倒也罢了,总也可以想法子找机会入宫探视。

白王妃害怕的是,自己的儿子将来那等尴尬的地位,恐怕会给他和镇南侯府带来杀机。

先太子之子,盛朝除了皇帝之外,唯一的男嗣,多么好的谋反借口。

自从皇帝登基之后,虽然很快地就掌握了朝政,可有些人不过只是表面上的臣服,譬如她的父亲镇南侯。

假若她生了儿子,若有人生出不一样的心思,鼓动镇南侯造反,这也是有可能的。

但皇帝此人,深不可测,如今又和当初的境况不同,要谋逆也并不是那样容易的事。

假若轻举妄动,极有可能会将所有人都带入深渊,万劫不复。

就算镇南侯保持理智,没有被鼓动造反。

那么将来,等到皇后或者四妃诞育了皇子,那么这孩子的地位仍然十分尴尬。

就像是第二个九王。

可他生不逢时,不会再遇到一个病入膏肓不事朝政的先皇,也不会遇到那样特殊的朝局,在太后眼皮子底下养着,也绝不可能成为出类拔萃的帝王。

需要他的时候,他是个备胎。

一旦不需要他时,也许就有性命之忧了……

崔翎这样想着,便有些了解白王妃的心情了,真是进退两难。

既想要活着,又害怕活着,这是多么煎熬的心情啊!

白王妃未等崔翎行礼,便扶着肚皮坐起,勉强撑着说了一句,“袁五嫂,你来了。”

她躺在榻上时觉得还好,可一旦坐起来,才发现她瘦了许多,两个袖子都空空荡荡的。

崔翎便觉得心酸,白氏是孕妇呢,快要临盆的妇人瘦成这样,可见平日里忧思该有多么多。

她冲着白容华微微一笑,“嗯,我来了。”

白容华微微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真好,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的。”

她黯淡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颜色,“其实我只是有些害怕。过几日就要临盆了,可人人都说我这一胎有些困难。”

她微微垂头,再抬起来时目光中带着渴望和期盼,“袁五嫂。听说你当初也怀了双胎,也有人说你难产,到底……到底难产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崔翎很喜欢白容华坦白的性子,因为有几分同病相怜,倒也起了几分怜悯之心。

只是难产的感觉,这该如何回答呢?

她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痛,痛得天崩地裂,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可这显然不能告诉白王妃。否则会平添她的紧张感。

想了想,崔翎还是说道,“我后来就晕过去啦,也说不上什么感觉,等到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孩儿们的哭声。”

她忙补充道,“许是用了麻沸散的缘故。”

白王妃好奇地问道,“麻沸散?”

崔翎解释,“就是一种汤药,喝了之后可以让人短暂地睡过去,没有知觉,这样割开肚皮的时候才不会感觉疼。”

这其实也就是安慰白王妃的话语罢了。

事实上。这年月的麻沸散效力并不是很好,虽能让人短暂昏睡,可崔翎觉得,她当初应该是疼晕的,而不是被麻晕的。

因为她还很清楚地记得,当刀子割破自己的肚皮时。她是有感觉的,疼,一点点地渗入,令她浑身都打颤,只是再没有力气发出声音罢了。

白王妃目光微动。低声说道,“据说到时候是唐太医给我做手术。可唐太医却又说,自己能力有限,恐怕还是有些风险的……”

她眼眸微垂,半晌抬起头来,语气坚定地说道,“袁五嫂,你对我至诚,我便也不卖关子和你说话了,其实我请你过来,是有事相求的。”

崔翎当然知道白王妃接下来会说什么。

四嫂苏子画和白王妃算是师徒,自从太子之事后,四嫂虽然也很拥护新帝,可私底下难免也要替白王妃难过一番。

原本是太子正妃,将来要母仪天下的贵人,不过只是转瞬,却成了盛朝地位最尴尬的女子,以后的人生,不论是诞下子嗣或者没有,都将一片灰暗。

她一手栽培的女孩儿,最是温柔端方良善的秉性,落到这副光景,苏子画其实有些心疼。

崔翎和四嫂关系好,对白王妃也十分欣赏喜欢,假若能够,她也很想要帮白王妃一把的,就算只是出于一个母亲的身份,她也很希望白王妃母子平安。

但,有些事没有那样简单,在面对更为珍视的东西时,她也只能选择割舍。

她想了想,垂着眼眸问道,“王妃想要说什么?”

白王妃的眼神里充满了希望,“我听说过当初袁五嫂难产时的事,虽然坊间都流传是袁五哥情急之下剖腹取子的,可我晓得,这件事并不容易做到,一定还有高人!”

她瘦骨嶙峋的手抓住了崔翎的手臂,“我想要知道那位高人是谁!”

即使再难过的未来,也总比没有未来要好。

再死亡面前,生存,哪怕只是艰难地生存,也更具有诱惑力。

白王妃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活下来,无论男孩还是女孩,都希望他们活下来。

只有活下来,才有希望不是吗?

若能找到那个当初替崔翎做破腹产子手术的人,就能够保证她和儿女平安地活下去,将来的事,大可将来再说,没有眼下,才哪里会有将来可言。

她想要活下去!

崔翎正自为难,刚想要用与五郎套好的说辞应付过去,却不料白王妃抓着自己的手越发地紧了。

她忙问道,“王妃,你怎么了?”

白王妃苍白的脸上不满汗珠,她颤抖地说道,“袁五嫂,我……我好像是要生了!”

她急切而又虚弱,带着濒死的绝望和不甘,“救……救我!”

200解救

崔翎脑中只觉得嗡嗡作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倾泻而出。

可鼻尖忽而传来淡淡的血腥气味,白王妃的哭喊哀求,像是一道符,将她定住。

她心里一团乱,眼看着等候在门外的宫女嬷嬷们一拥而入,却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白王妃百忙之中仍旧不肯将崔翎的手撒开,她反而越抓越紧了。

“袁五嫂,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们!求你!”

唐太医很快就到了,这几日恰在白王妃产期附近,太医院百般事务都不再烦扰他。

他几乎是全心全意在等着白王妃生产。

稳婆们开始有条不紊地动作,唐太医诊断开药安排,然后令人将闲杂人等驱散。

白王妃的手却还是紧紧地箍住了崔翎的手臂,她忍着剧烈的疼痛卯起身子,几乎是在哀求,“求求你,袁五嫂,救我!”

崔翎心神俱乱。

临行时宜宁郡主的嘱托言犹在耳,她也觉得保护悦儿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当她亲眼听到白王妃痛苦地哀求声时,心里那根弦却有所松动了。

天平的这一头是三条人命,活生生的。

那一头是悦儿的名声以及她未来的人生。

唐太医眼中闪过不忍,他让人取了准备好的麻沸散来,喂了白王妃喝下。

眼看着白王妃的意识渐渐地弱了,不再哭闹,手上的力气也慢慢松开,他叹了口气,对着崔翎说道,“五夫人不必留在这里,出去吧。”

当时崔翎生产的内情,旁人或许不知,可身为王老太医嫡传弟子的唐太医却是清楚的。

那样危急的状况。千钧一发之刻,若不是医术高明的圣手,不可能挽救袁家五夫人的性命。

唐太医曾经无数次假想过,假若当初是他。有没有可能顺利完成手术。

可他不敢去想结果,因为他知道,他没有那个把握。

坊间流传的“五郎救妻说”唬唬别人是足够了,可唐太医却晓得,五郎从未跟着自家老师学过医术。

武夫舞刀弄枪和医生动手术也是风马不及。

那个为袁家五夫人动手术剖腹取子的人,绝不是五郎,这一点唐太医很确定。

但当他去请教王老太医时,老爷子一个字都没有说,却反而还嘱托他,将五郎救妻的事坐实。家若有人问起,他还要笑着说,“袁五爷虽然不曾拜师,但受过我老师精心教导,许是运气好。竟让他做成了。”

都到了这副天地,唐太医心里很清楚,那个替袁家五夫人动手术的人,或许是不方便出面的,那么就应该是袁家后宅中的某位夫人或者小姐。

他不敢多想,也不愿意再深入下去,便将这件事彻底地埋在了心中。

但此刻唐太医临危受命。很快就要做一次他没有完全把握的手术。

这次非比寻常,假若他救活了白王妃母子三人,自然是风光无限,可若是不能,那他将面对的,不只是责罚。还有可能是职业生涯的终结。

他也很希望有个人能站出来拉他一把。

但,不论是出于道义,还是自我修养,他都不肯将袁五夫人拉入这潭浑水。

唐太医见崔翎愣着,皱了皱眉。厉声喝道,“五夫人,您大可到屋子外头去候着,不要在此地妨碍我动手术。”

崔翎这才惊醒,回头望了眼已经安静下来的白王妃,咬了咬唇,便往屋外走去。

被风一吹,她脑子终于清醒了一些。

想该守在这里得到一个结果,还是趁着无人管她,偷偷地离开这里回到家去?

前者一定会冒许多风险,譬如赶到的镇南侯府白家的人,一定会逼问她给她动手术的人,她若不从,等到白王妃有个三长两短,恐怕要受到伤害。

可若是偷偷地离开……

没有宫人送她,这诺大的帝宫,她根本就找不到出宫的方向。

再说,就这样偷偷离开,就好像是个逃兵,总觉得有些不太地道。

尽管心里怀疑着白王妃是故意要在这个时间点,找自己入宫好逼自己交代出那个人来,可崔翎还是希望白王妃可以母子平安。

这样,她才能安心。

正当她举棋不定,暗自犹疑之时,忽然听到耳畔有温柔的声音响起,“袁五嫂,你怎么在这里?”

崔翎忙抬起头来,恰看到闻讯而来的皇帝。

她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上前两步,连行礼都忘记了,就求助似地说道,“白王妃请我入宫说话,不知怎么得,她忽然就要临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帝墨亮明媚的眼眸中泛起一道波光,他若有所思地望了屋内一眼,便又转过头来。

他柔声安慰崔翎,“袁五嫂不必害怕,有唐太医在,白王妃自然母子平安。”

早有宫人将里面的情况汇报给皇帝,看进出的宫人沉重的脸色,想来境况并不怎么好。

崔翎心里不安,既想要回家,可又觉得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她的思想再作着激烈的斗争,她不能出卖悦儿,可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白王妃一尸三命,就这样香消玉殒在她面前。

皇帝忍不住将手伸了出去,轻轻地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动作轻柔,像在呵护一个孩子。

他回头看了眼屋子,对身边的人叮嘱了几句,便转头对崔翎说道,“袁五嫂,白王妃这里有许多人看着,她一定无事,朕先送你回去。”

崔翎神色恍惚,竟没有察觉皇帝的手一直轻轻搭在她肩上。

只是这建议实在太过诱人,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本能地点头答应下来,“好。”

她心有不忍地回头,忽然又有些犹豫,“那白王妃……可……”

皇帝看着她纠结的表情,真想将那皱起的眉头用手摊开。

他有些心疼。

恰这时,有身着黑衣的骑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在皇帝耳边耳语了几句,瞬时又像是一道黑烟,只是转眼之间,就不知道去了何处。

皇帝眉间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说道,“不要紧,阿浚已经找到了王老太医的师弟鬼医尹力。”

崔翎一愣,随即激动地问道,“夫君他找到了尹力?”

她胸口一块大石终于落下,好像重新又活了过来,喜极而泣,“真好,真好!”

有一股强烈的悸动从皇帝心上开出,然后生出花来,蔓延至他全身。

他的眼神炙热,几乎都能将冰山融化,喉间不知道因何关系忽然沙哑起来,“翎……五嫂,我送你回府去。”

一直等除了景阳宫,崔翎才回过神来。

她连忙对着皇帝摇头,“皇上只要派个人送我到宫门口就是了,袁家的马车也有跟了一辆过来,就候在那边。皇上日理万机,就不劳烦您亲自送我了,真的,我一个人回家没有问题,完全没有问题!”

皇上冲她微微一笑,“今日朕恰好无事,送五嫂回去也无妨。”

他微微一顿,压低声音说道,“镇南侯府的人约莫马上就要到了,若是五嫂一个人回去,路上碰到了,可是有些不妙。”

镇南侯素来脾气火爆,又最心疼白王妃这个女儿。

想来,他还没有接到袁五郎已经找着尹力的密报,这种时候,若他遇到了崔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不定,还会直接将人再绑回景阳宫来的。

崔翎想了想,皱着眉头说道,“若镇南侯问起,我就告诉他皇上已经找到了鬼医尹力,白王妃定然可以平安生下两个孩子的。”

话虽然这样说,可她到底有些底气不足。

镇南侯那样的人,或许未必肯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将她端走,那也是可能的。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想叫皇帝亲自送她回府,这有些太兴师动众了。

虽然都是五郎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可对崔翎来说,石修谨和皇帝是完全不同的。

假若是石修谨要送她,她一定不会拒绝,甚至还挺乐意有这么个保镖的。

但皇帝……

除了皇帝九五之尊的身份,崔翎对他还有一些顾忌和担忧。

也许是她想多了吧,可她总觉得自从那时在西北她错认夫君之后,皇帝看她的眼神里总有些别的什么。

是戏谑?是嘲讽?是觉得她可笑?她有些分不清。

总之,就是一种令人不大舒服的感觉吧,很复杂,怪怪的,她本能地有些抗拒。

想了想,崔翎还是十分坚持,“假若皇上不放心,不如就请派几位卫士护送我一程吧!”

她指了指里头,“听说白王妃凶险得很,您若是当真朝中无事,不妨等一等她的消息。”

那是盛朝皇室稀有难得的血脉,在皇帝没有自己亲生的子嗣之前,白王妃怀的那个男孩儿,就是盛朝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就算只是一个备胎,但在眼下,他却有着十分重要的价值。

皇帝见她坚持,倒也不再强求,只是心底难免还是有些失落的。不过他很擅长掩饰,脸上的笑容依旧,分毫都不曾改变。

他笑着说道,“那样也好,我叫人护送五嫂回家。”

皇帝话音刚落,忽然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九姐姐,你怎么在这?”

是芙华夫人。

201大婚

芙华夫人盛装而来,看得出来,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只是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却不怎么好,令她娇艳绽放的容颜有些扭曲。

许是被皇帝娇宠惯了,尽管此刻此地众目睽睽,但她却丝毫都没有想过需要在别人面前顾及芙华夫人端庄雍容的形象。

她盛气凌人地指着崔翎,“这里不该是九姐姐来的地方。”

崔翎暗暗骂了一声蠢货。

大约是这些日子以来,皇帝当真对芙华夫人有过盛宠,才会令她的气焰如此嚣张。

后。宫无后,独芙华夫人一位,太后清闲自在惯了,也懒得拘她在前,所以崔芙才能在宫里横着走。

反正皇帝旨在捧杀,也便由着她去。

可这里是景阳宫,白王妃正在经历难产,镇南侯府的人很快就会赶到。

芙华夫人却在景阳宫门口大呼小叫,去指责被白王妃邀请入宫的崔翎,不该在这里。

这举止不只可笑,还有些可悲。

最重要的是,皇帝也在,崔芙没有行礼问安,先去逞芙华夫人的威风,好似一点都没有将皇帝放在眼中。

崔翎忍不住摇了摇头,她想,十五妹一定以为做了皇帝的女人,就能和寻常夫妻一样,倘若夫君宠爱自己,便可撒娇任性。

可皇帝是帝王呢,在夫妻之前,尚还有君臣二字。

崔芙……这是在往作死的道路上又迈进了坚挺的一步啊。

芙华夫人见崔翎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却唯独没有正眼瞧过她一回,不由大怒。

可她素来对这位九姐姐无法,奈何不得,便只好大步踏前近到皇帝身前。

她一把抱住皇帝的手臂,撒娇地晃了晃,“皇上,您看看,九姐姐她对我无礼!”

皇帝的神情变了三变。他眉头分明写着不耐和厌恶,可转瞬之间,却又漾起了笑颜。

“爱妃,袁五夫人是白王妃邀请来的贵客。里间王妃正在生产,朕正要派人护送五夫人回去。”

他抬了抬眉,英俊无匹的脸上带了几分困惑,“可五夫人不是爱妃的堂姐吗?怎么?”

芙华夫人嘟了嘟嘴,“可是……”

皇帝将她的话打断,“爱妃,这里人多嘈杂,朕送你回去。”

他转头对着贴身侍卫示意一眼,对着崔翎稍稍点了点头。

芙华夫人双目一亮,脸上爬起两朵娇羞的红云。“嗯,臣妾都听皇上的。”

她这才懂得收敛了,一副柔弱的模样,紧紧贴在皇帝的身上,迈着小碎步随着他。

崔翎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也不知道要说啥好,若非要有点啥感想,那就是——皇帝的演技可真不错。

她就站在皇帝身侧,可没有错过他对芙华夫人的厌恶鄙视眼神。

他分明就很讨厌崔芙这个女人,可却还能做到,让她觉得自己无比受宠,完全沉溺其中。

这简直就是演技大神啊!

不过。想到从前他是如何在姜皇后的火眼金睛下,将一个有为青年伪装成好色的淫。徒,令全天下都认为,九王就是个色中饿鬼,足可见他的演技非同一般。

崔芙真倒霉,得罪了这样可怕的男人。

崔翎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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