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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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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儿女们都已经长大,就连最小的儿子都已经六岁了,他们都已经过了喜欢秋千的年纪,但他还是想要去做这么一架秋千。

有风扬起,秋千架微微摆动,总觉得好像回到了从前。

那时罗氏还没有死,崔翎还是个小豆丁,他正是一生之中最意气风发的时候。

每到起风的黄昏,他从衙门回到家,总是会抱着崔翎坐在秋千架上,罗氏在他后面推。

她推得力大,他和崔翎就飞得高。

她轻轻地推,他和崔翎就飞得矮。

但不论飞得高矮,他的心却总是雀跃的,欢快的,满溢着幸福。

九月初一,姻缘凑巧,皇帝遇见了崔成楷。

在江南水患的防治上,崔成楷给出了独到的见解,以及非常具有可操作性的方案。

皇帝爱惜人才,便钦点了崔成楷去到工部,不日启程亲去江南,协理江南令尹勘察水情,整治河道。

虽然来去奔波辛苦,对于崔成楷这个大病初愈的人来说,这路途有些吃力。

然而他知道,只要他圆满地做完了这趟差使,再回到盛京城,皇帝定然会擢拔他。

这不只是他一人的富贵,关系到妻子儿女的未来,他们是否能够吃饱饭,将来是否能够嫁娶到好人家,成败全在此一举。

崔成楷没有宴请亲朋,只是将儿女聚在一起,随意地吃了一顿团圆饭。

在家宴上,他将安氏和三个还年幼的儿女托付给了崔翎和五郎,请他们多加照看。

第二日,他便整装出发去了江南。

这是他重新回归仕途的征程伊始,他下定决心要载誉而归。

九月十六日,悦儿与利国公府三公子廉少卿大婚。

崔翎作为悦儿的五婶婶兼闺蜜,自然一大清早就去了新娘子房中。

红衣素手,白粉佳人,铜镜中影影绰绰露出悦儿那张娇艳美丽的脸庞,就好似秋蕊初绽,姣丽又羞涩。

悦儿终于有些新娘子的觉悟了。脸上还未点胭脂,便已经红成一片。

她略见忐忑地问道,“五婶婶,你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顿了顿。她又紧接着说,“我是指,当初你和我五叔大婚的时候,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时,你心里在想什么?”

崔翎眼眸微微垂落,修长美好的睫毛扑闪,半晌,唇畔漾开一抹甜蜜微笑。

她轻轻说道,“当时我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觉得肚子好饿。喜娘梳头怎么要梳那么久,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东西?要是饿晕了怎么办?”

身旁廉氏和苏子画闻言不由都笑了起来,“五弟妹你这个吃货,寻常姑娘家心里都在担心妆漂不漂亮,夫君看了会不会喜欢。你却在担心会不会饿晕……”

崔翎嘟囔起来,“悦儿问我想法,可我当时真的是那样想的啊,难不成我还要偏她?”

她顿了顿,忽然却指着廉氏和苏子画笑起来,“哦,原来三嫂和四嫂想的是夫君会不会喜欢。哎呀,原来竟是这样!”

妯娌几个笑闹起来,便将悦儿心头的那丝紧张不安也一并吹散了。

老太君歪着美人榻上看着她们说笑,脸上毫不遮掩她的高兴。

不过今日还请了喜娘们,场面话却还是要说的,“我家孙媳妇儿们一向都这样热闹的。倒不是拌嘴,是她们妯娌间的情谊,倒叫喜娘们见笑了。”

喜娘们都是见多识广的人,哪里分不清是真玩笑还是假拌嘴?

再加上拿了袁家好大一封银子,自然是有什么好话就说什么了。“老太君好福气!”

等到要出门子的时候,悦儿向家里的长辈一一行礼敬茶。

虽然她嫁得不远,利国公府就离袁家几条街,两家又是通家之好,若是想念随时都可以见面的。

可她还是忍不住要掉眼泪。

她眼睛一红,老太君和郡主就受不住,连带着梁氏廉氏崔翎也都眼泪汪汪,心里就好像自己嫁女儿一样难受,还得是远嫁那样舍不得。

好不容易才安慰好了,外头迎亲的新郎官便到了。

行了礼敬了茶拜过了祖宗便要送新娘子出门,世子背着长姐一路跨过了几重仪门,稳稳当当地放进了喜轿中。

随着喜庆的鼓乐齐鸣,廉少卿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徐徐地引着利国公府的迎亲队伍离开了镇国公府袁家,朝着几条街之外的利国公府行去。

十里红妆,锣鼓喧天。

悦儿垂头坐在轿中,听着外头一样的笙鼓,数百年过去,吹奏的仍旧是同样的喜乐。

坐在轿中的人儿仍旧是她,可是此情此景此时她的心意,却再不与那时同。

她轻轻撩开喜轿的帘,透过喜帕的缝隙,去看马上的那个高大坚挺的背影,心中想,但愿,这一回,能得一个圆满。

崔翎目送了悦儿的喜轿离开,心里觉得很是不舍。

虽然利国公府离镇国公府很近,可再过几日,她便要跟五郎一起伴着老太君和大将军去西陵了。

西陵千里之遥,据说坐马车得行一月。

老太君年纪大了,经不起奔波,她和五郎还要带着怡儿和珂儿两个小的一起去,那就更不能快马,所以估摸着没有个两月还到不了。

再等老太君在西陵城游览一番,访个亲寻个友,这么一圈下来,没有大半年是回不到盛京城的。

崔翎想,说不定等她下次回来时,悦儿的肚皮都已经隆起老高了。

五郎笑她,“咱们也不是明儿就走,悦儿也不是嫁出去了就不回来,你倒是比大哥大嫂还要难过。”

他搂着她安慰,“别皱着脸了,不好看,你若是不放心悦儿,怕什么,等到后日回门,不就知道她在廉家过得好不好,廉少卿那小子对她怎么样了?”

崔翎这才噗嗤一笑,“对,我倒是忘了,咱们大后日才走。”

三朝回门,悦儿带着廉少卿回到袁家。

廉少卿生得果然一表人才,不知高大俊挺,眼神看起来十分正气,倒不愧是袁家人交口称赞的青年才俊。

因三夫人廉氏便是他的亲姑母,镇国公府他自小就常来,所以言语中便少了几分疏离客气,十分地亲近贴心。

崔翎是头一次见他,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觉得还挺满意的。

她抬头再去看悦儿神色,只见新娘子脸上的表情恍惚中带着几分羞涩,虽然一直垂着头,但脸色却还挺红润的。

眼神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反而带着几分轻松欢愉。

崔翎见状,便放了心。

她趁着无人时问悦儿,“这两日在廉家过得怎么样?姑爷对你好不好?”

其实好不好不必说,就只看廉少卿的目光时时刻刻都黏在悦儿身上就知道,这个男人对悦儿一定很是喜欢的。

只不过临走之前,她还是想要听悦儿亲口说她过得很好,才能安心地出盛京城。

悦儿抿着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半晌,她才低声说道,“我原以为他生得那样正经,别人传言他有些二,也仅只是有些而已。谁知道,他能逗趣成那样……”

她忍着笑意说,“五婶婶,你放心,我过得很好。廉少卿是个很不错的男人,很好的丈夫,他……二得很可爱,我在廉家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呢。”

崔翎闻言,不禁挑了挑眉,“我听说二是一种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能二的人生必定精彩,不知道大侄女是不是肯跟你的五婶婶分享一下呢?”

不是她八卦,只是看着悦儿要强忍才能忍下来的笑容,就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想要知道,看起来那么高大上的廉少卿到底是怎么二了,惹得悦儿这位饱含心事的大小姐都忘记了那些悲伤的事,笑得那样欢愉了。

悦儿掩着嘴连连摇头,“不,不成,我不能说了,说了以后五婶婶你没法拿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了。”

她紧守牙关,“好歹他也是我夫君,咱们给他一点面子成吗?”

恰这时梁氏廉氏和苏子画也来寻悦儿,正听到这句,都好奇地问道,“什么面子?有什么有趣的事吗?”

悦儿忙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去捂崔翎的,猛烈地摇头。

梁氏和苏子画还好,略显矜持,但廉氏才不管这些,便上前去呵悦儿的痒痒,“跟三婶婶也有秘密了啊?还不快说,不说我继续呵你!”

屋子里顿时一片欢声笑语不绝。

但欢乐总是短暂的,短暂的欢乐之后,就是别离。

第二日一早,崔翎便和五郎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跟随在大将军和老太君的身后,跟家人道别。

万里长关,西陵重城,向着太阳落下的方向,进发!

ps:

这一卷也结束了,明天开始是新卷。

208初见

西陵城,在大盛朝广阔版图的最西面。

西北疆域以南,有草原,亦有飞沙。

袁家老太君姓苏,这个充满江南水乡温润娆丽的姓氏,在西陵城,代表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平西侯苏家,原出身草莽,祖上是绿林好汉,曾占山为王。

大盛开国之初跟随太祖闯关夺地,和镇国公府一样是世代为将的人家。

如今的平西侯苏世勋,正是老太君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收到消息,老爷子一大早就带领着儿孙亲自到城门口迎接。

他唯独老太君一个姐姐,早年嫁到盛京城后,就很少见面。

没有办法,平西侯府之所以屹立西陵,是因为西陵城是西域通往盛朝的一座关卡。

苏家有着保家卫国的职能,虽然富贵荣华,但却不能轻易出城,时刻要对野心攒动的西域盯防。

所以老爷子,只有在帝王召见的时候,才有机会去盛京城。

也只有在那时,他才能去镇国公府与家姐外甥以及小辈们相聚。

自从上次一别,已匆匆过了十年。

老爷子听说家姐身子益发不好,正发愁着该如何想办法进京一趟,否则他还真害怕有生之年,再也没有姐弟团聚的机会了。

却在这时收到盛京城来信,说老太君和大将军,以及五郎一家已经在赶往西陵的路上。

平西侯心里难掩雀跃,已经激动了好多时日了。

终于,在日暮西落时,在城门口迎来了镇国公府浩浩荡荡的一队马车。

他忙从马上跳落,身姿仍旧十分矫健,“姐姐!”

马车停下,崔翎撩开车帘,看到一位身材威武挺拔,精神十分抖擞的老将军。神情十分激动地迎了过来。

老太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是舅公。”

她一边迎面含泪应道,“阿勋,是我。我回来了!”

一边在崔翎的搀扶之下徐徐下了马车。

姐弟时隔多年之后相见,见彼此都已经老了许多,满头银丝,鸡皮鹤发,不由想到年少时朝夕相处的那些时光,不禁老泪纵横,相拥而泣。

大将军连忙笑着劝道,“母亲,您和舅父相见这不是大喜事吗,怎么要哭?”

平西侯身后一位中年男子也道。“父亲,您和姑母有什么话回家去再说,就在城门口这么……人来人往的,您也不怕人家笑话?”

老爷子抽身狠狠瞪了一眼那男子,“我见到我姐姐高兴。就想哭来着,怎么着,你小子还想管着你老子?”

中年男子身子不由自主往后缩了一缩,连连摆手,“没,没,儿子怎么敢管您?您随意。随意。”

崔翎觉得平西侯父子的相处模式,和大将军对待五郎简直一模一样。

她不由觉得好笑,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平西侯闻言望去,看到崔翎不由乐了起来,“这小姑娘生得好看,就跟画里走出来似的。”

他连忙问老太君。“这是大姐儿?”

老太君拉着崔翎的手笑着摇头,“大姐儿九月十六刚出阁,嫁的是廉家的小三儿,她哪里能来?”

她转头温柔地望了一眼崔翎,“这是我家五郎的媳妇儿。喏,孩子都生了两,你还叫人家小姑娘。”

崔翎连忙屈身行了礼,红着脸道,“给舅公请安。”

好吧,她不该在人前笑的,虽然她笑得很轻,可耐不住人家都是练家子啊,这真不太礼貌。

平西侯虽然见家姐的机会不多,但是两人却时常通信。

老太君如此一说,他便笑得这位便是安宁伯府崔家的女儿,当初西北一战前,临阵为五郎求娶的姑娘。

他原还担心这么强扭的瓜会不甜,但如今看到五郎夫妇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一般立在左右,彼此之间恩爱和谐,他便也放心了。

彼此介绍见过礼之后,平西侯便带着家姐一行浩浩荡荡地回了府。

马车里,老太君问,“你方才想到什么了那么高兴?”

她对崔翎很了解,笑得这孩子不是没有规矩不懂分寸的人,若不是有什么当真好笑的,是不会在头一次见面的亲戚面前如此失礼的。

崔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脸色微红,“我就是看到舅公训大舅舅时,很像父亲教训五郎的样子,连那语气都一模一样,想到当初在西北时候的往事,才不由笑了起来的。”

她挽着老太君的手臂,“祖母,我真不是故意的。”

老太君忙安慰她,“平西侯府远在西陵,这里民风粗犷,可不与盛京城同,才不肯讲究那些繁文缛节的规矩,你放心,苏家的人不会笑话你的。”

她又好奇问道,“在西北时发生了何事?莫不成你父亲还时常教训五郎?说来听听。”

崔翎便将五郎如何处心积虑地想要讨好大将军,都不惜自毁形象撒娇以博取关注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她掩嘴笑道,“父亲和五郎相处时,可不就和舅公与大舅舅相处时一样?”

都是明明心里敬畏得要命,但却仍然想要顶个嘴引起父亲的注意。

可好不容易看起来那样硬气了吧,只要父亲一句严厉的批评下去,就立马蔫儿了。

所谓外甥像舅,果然名不虚传呢。

老太君闻言笑了,“你舅公和你父亲一样,心里可疼孩子了,就是嘴笨,不会说。”

她顿了顿,趁机便又将平西侯府的事又再叮嘱一遍,“舅婆早就没了,你舅公也没有续娶,所以如今侯是你大舅妈当家,她性子爽利,是个爽快的人,你不必拘谨。”

平西侯世子苏哲端,娶的是原先的西陵城令尹的女儿戎氏,土生土长的西陵姑娘,性子豪气。

崔翎便道,“哦,那您原先说的那位苏芫表妹。是不是就是大舅母生的?”

老太君点头笑道,“就是,就是。芫儿比你小上一些,和悦儿差不多大。和她母亲一样,是个豪爽的姑娘,你若是无聊,倒可以和她做个伴。”

她撩开帘子,望了一眼车后,眼中跳动着华光,“你道我为何同意让石小四这惹祸精跟了来?”

崔翎张了张嘴,了悟起来,“哦,原来祖母是想要撮合……”

她就说嘛。他们一家子回西陵探亲,石小四凑个毛线热闹,非要跟着来。

他胡闹就算了,老太君竟然还笑呵呵得允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由啊。

老太君不等她话说完,便笑着“嘘”了一声。

她道。“我只是觉得石小四不错,芫儿嫁到盛京城有我们家,也有个照应。不过还不知道你大舅舅和大舅母的想法,暂时咱们先不提。”

崔翎连忙点头,“是啊,像我们怡儿,我可舍不得她将来远嫁的。”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说道,“也不知道丹姐儿在柔然过得可好。”

老太君也很想念丹姐儿,不过她的态度却十分乐观,“柔然给盛朝递交了降书,主动求和,缔结百年和平盟约。如今他们正在休整生息,是得罪不起盛朝的。”

她笑了起来,“丹姐儿是以郡主身份和亲,代表的是盛朝的体面,纪家除非是傻了。才会对她不敬不好。再说纪都是个真男人,他自个儿求来的媳妇儿,我相信他可以保护得很好。”

上回纪都奉了纪太后的命前来盛朝迎娶贵女,恰好遭遇了改朝换代,所以一直都没有成功。

他因为受了点小伤寄居在沐阳伯府,也不知道怎么就和丹姐儿对上了眼。

后来新帝登基,便封了丹姐儿荣和郡主,赐婚给了纪都。

今年年初举办了婚礼之后,便就跟着纪都回了柔然。

崔翎去过西北,知道那里生存条件和盛京城是难以匹敌的,再加上柔然虽然求和,可到底新仇旧恨,不是一两日之间就能泯灭的。

所以,她一度很害怕丹姐儿去了柔然会吃亏。

石修谨也去皇帝那儿哭闹了几回,他仗着和皇帝自小一块儿长大,还在皇极殿撒了一回泼。

可这件事,却是纪都真心请婚,丹姐儿也点了头的。

妹子一心向嫁,石小四就算哭断了皇极殿门前的一片小瓦,也无济于事。

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送了妹子出嫁。

他这是刚从柔然回来呢,就听说五郎他们要去西陵。

像猴子一样闲不住的石小四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所以便赖死赖活地要跟着一块儿来。

不过石小四也不全然么有好处,这一路上有了他,自然欢声笑语多了许多。

等进了平西侯府,各房夫人小姐们都已经迎在了二门处。

老太君只见过进过京的世子夫人戎氏和苏芫,便由着她们将其他几房的夫人小姐都介绍了。

彼此见过礼,便由戎氏引着去了客院。

先沐浴换衫,等到收拾妥当了,便又由婆子带着去了花厅饮宴。

西陵民风旷达,不拘小节。

所以家中男男女女都聚在一处,并没有以屏风隔开,只是为了便于喝酒,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年轻的媳妇和小姐们坐了一桌。

崔翎和五郎因为远来是客都跟着平西侯坐了主桌,没有分男女。

平西侯特别高兴,举起老大一个装满了酒的大盏冲着众人说道,“来,我姐姐外甥外孙一家子大老远从盛京城过来,是我今十年最高兴的事儿,是苏家的儿孙就给我把碗里的酒倒满,然后先干为敬!”

他仰头将一碗酒水一饮而尽,纵声豪笑,“喝!”

209丑哭

骨肉团圆,原本就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事。

平西侯高兴,便多饮了几杯,不多时便满面飞红,有些神志不大清醒起来。

世子苏哲端见老爷子有些醉了,便在近前替父挡酒,“父亲年纪大了,医正叮嘱过不能多喝。”

他无奈地道,“可他偏不听劝,这回好了,姑母来了,侄儿恳请您帮忙劝着一点。”

老太君从前酒量也很不错,但近几年来一沾酒就头晕,她深晓其中之苦,便不准平西侯再喝。

大将军和五郎便与苏家的几位老爷聊起了盛京城里的时事。

崔翎对朝政不感兴趣,又担心换了新的地方,两个孩子会不大习惯。

正犹豫着是否要开口请辞,却听到世子夫人戎氏亲切地问道,“侄儿媳妇是不是记挂着两个小的?”

她连忙点头,“嗯,怡儿尚好,珂儿素来有些皮,不晓得是不是又在折腾了。”

一岁多的小儿不上桌,她便将一对孩儿留在了客院,由两位乳娘照顾着。

若是在家里自然千好万好,可出门做客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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