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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_蓝家三少-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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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蝶园森森,今日下着雨,四下都透着阴森的寒气,足以凛冽入骨。穆百里穿着斗篷走在那鹅卵石小径上,雨水沿着斗篷的边缘缓缓而落,无声无息。

站在那一扇雕工精致的木门之前,他伸手便解开了身上的斗篷,随手搭在栏杆上。

轻叹一声,终是推门而入。

房间里很空旷,这里的窗户都被厚厚的帷幔遮着,屋内透不进一丝光亮。华贵的靴子踩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顿的往里头走去。身后的房门快速合上。

漆?的屋子里,只听得一声石门开裂的声音,而后快速湮没在无尽的黑暗中。

陆国安在外头守着,不由的轻叹一声,瞧着绵绵细雨。不过看这天气,到了今夜想来能止。也不知千岁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来蝶园走走?

千岁府那么大,不好吗?

绵绵细雨最是让人多愁善感,穆百里进去了很久都没有出来,陆国安想着,估计要到晚宴时分千岁爷才能出来,那便继续等吧!

谁也不知道蝶园里面有什么,穆百里在这里藏了什么。

不过雪兰一直在千岁府等着穆百里回来,喜服已经送到了,此刻就摆在她的案头。镜子里的自己,一袭嫁衣如火,面容娇艳至极。

便是那些婢女都忍不住惊叹,这样的国色天姿,被这嫁衣衬得越发倾城无双。

可她想要他看看,即便他不爱她,她也希望把自己最美的姿态,完整的展现在他面前。奈何这穆百里一直没有回来,早就听说散了朝,按理说也该回府了。

雪兰起身,缓步走出门口,而后四下张望了一番。没能看到穆百里回来,她有些失落。问了问身边的婢女,也都说千岁爷还没回来。

“他会去哪儿?”雪兰垂眸。

想了想,她突然苦笑两声,“是去找他了吗?”

王少钧原本一脸欢喜的望着雪兰,雪兰这一身嫁衣的模样,让他想起了过往的美好。曾经某个时间点。她嫁给他为妻,也是这般的美艳动人,让人无可抗拒。也是在那一夜,她做了一回他的女人,让他享尽了她所有的美好。

现在回想起来,那依旧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

可现在呢?

他的女人不高兴,即便穿上了大红喜服,她的脸上依旧没有笑容。她在等穆百里,可穆百里却不知身在何处,也许跟赵无忧在一起。

一想起赵无忧,王少钧的脸色已经?沉到了极点。上次因为赵无忧,雪兰挨了鞭刑,替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如今若是再因为赵无忧,而让雪兰不高兴,王少钧便越发觉得赵无忧该死。

“你别不高兴。”王少钧望着雪兰,“要不我去找找?”

“你出得了东厂的大门吗?”雪兰冷飕飕的剜了他一眼,“王少钧,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你最好安分守己别给我添乱。千岁爷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都跟你没关系。”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点。”王少钧忙道。

雪兰眸色无温,“我高不高兴,跟你有关系吗?你是谁?你以为现在,你还有资格管我的喜怒哀乐?王少钧,认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奴才,没资格管任何人的事情。做好你自己的事儿,别让自己成为没有价值的废物。”

王少钧俯首不语,只是下意识的攥紧了袖中的拳头。

长长吐出一口气,雪兰转身回到房内,仿佛是动了气,砰然关上了房门。将王少钧关在了门外。

瞧着紧闭的房门,王少钧眯起危险的眸子。这赵无忧果然是个祸害,看样子是不能留了。思及此处,王少钧快速转身离开。

到了入夜时分,宫中歌舞起,雨后万物生。这一派欢歌笑语,看上去其乐融融,还真是一副国泰民安的好风景。

宫宴之上,一张张喜笑颜开的容脸,一个个谈笑风生的愉悦,君臣同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大邺朝堂是怎样的和谐,却不知这阴暗处,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死勾当,是怎样的惨烈无状。

赵无忧不能喝酒,上次喝了酒还出血。是故这一次,她只能喝点开水。小腹有些胀痛,可这宫宴刚刚开始,她也不好现在就走,好歹得待一会再说。

赵嵩领着文武百官朝着皇帝敬酒,果然是百官之首的风范。

喝着水,赵无忧面色泛白,悄悄看了一眼对面不远处的穆百里。如今他是九千岁,是以他的身份一点都不逊色于她爹这个丞相。

可赵无忧深知父亲的脾气,虽然赵嵩不会对皇帝有什么意见,然则他此生最看不起的便是阉人,最恨阉党把持朝政。如今穆百里还坐上了千岁爷的位置,可想而知在赵家眼里,这穆百里已到了该死至极的地步。

抿一口水,赵无忧扭头望着自己的父亲,她现在是太子少师。官拜一品,身居丞相之下,所以能就近坐在父亲身边。悄悄的看了一眼父亲的脸色,正巧让赵无忧捕捉到,父亲与穆百里的眼神交汇。

她不动声色的静观其变,看样子这两人各自打着算盘。只是父亲回来也没有动手,甚至在皇帝面前都没有提及东厂,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下午的时候她睡着了,等到时辰到点了云筝来唤她,才知道该去赴宴了。

云筝在旁伺候着,约莫是觉得赵无忧的面色有些不太对劲,想了想便压低声音道,“公子,你是不是——是不是那个?”

赵无忧垂眸,小腹处隐隐胀痛,似有些不太对劲。她的时间一向不准,乱得连她自己都算不清楚,是故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揉着小腹,手上凉得厉害,赵无忧的一张脸泛着异样的青白。

赵嵩蹙眉望着她,“怎么回事?”

被威严的父亲一瞪,赵无忧不动声色的直起身子,一如既往的保持温润笑意,“孩儿有些不太舒服,约莫是个人问题。”

她说得很隐晦,而手却恰当好处的贴在自己的小腹处。

赵嵩也不是傻子,赵无忧毕竟是个女儿家,有些东西的确是有些麻烦。不悦的凝眉,赵嵩冷了音色低低道,“去吧!”

“那皇上——”赵无忧犹豫。

“为父自有主张。”赵嵩端起杯中之酒,转身朝着皇帝而去。

皇帝本就是好酒之人,自然与赵嵩举杯对影。以至于赵无忧悄悄离去也未能察觉,不过穆百里却是察觉了赵无忧的异样。

她走得有些踉跄,身子微微蜷起,约莫是不舒服。

穆百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道:难不成是犯了旧疾?

思及此处,穆百里朝着不远处的陆国安使了个眼色,陆国安会意的点头。他是看到赵无忧离开的,想着咱家千岁爷估计是不放心,所以让他去看看。

当奴才的别问太多,照办就是。

穆百里自然是无法脱身,尤其是赵嵩还在。不过现在,他倒是不急着凑上去。赵嵩现在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是出使邻国归来的忠臣良将,是以现在去跟赵嵩抢风头极不明智。这个时候,穆百里得安静下来,把所有的风光都让给赵嵩这个“功臣”才对。

杯酒入腹,视线不自觉的落在那空空荡荡的位置上。穆百里的喉间微微滚动,下意识的捏紧了杯盏。

且说这陆国安急急退席,紧赶着去追赵无忧。却发现赵无忧正捂着肚子窝在花园一角,口中发出低低的"shen yin",好似极为痛苦。

陆国安环顾四周,确信无人这才疾步上前,“赵大人?”

赵无忧一惊,骇然盯着眼前的陆国安,“你来干什么?”

“千岁爷不放心赵大人,差了卑职过来看看,赵大人身子不适,是否需要传御医?”陆国安不明就里,只想着这赵无忧可莫出什么事,否则千岁爷那里不好交代。

云筝拿着暖炉跑回来,乍见陆国安在场,当即有些尴尬的望着赵无忧。

“给我!”赵无忧疼得唇色发白。将暖炉抱在自己的小腹上,赵无忧白了陆国安一眼,“留着你的御医给你家千岁爷看病吧!”

语罢,云筝抚着赵无忧缓缓离去。

陆国安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赵大人是怎么了?

么么哒,明天见!

第162章 赵嵩的试探

陆国安当然不知道赵无忧这是怎么了,甚至觉得这主仆二人都怪怪的,不过转念一想,还是赶紧回去复命才是,免得千岁爷担心。

花园一角,穆百里挑眉望着陆国安,“受伤了?”

陆国安不确定的点点头,“约莫是。”

“如何确定?”穆百里不解,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难道是谁下了手?然则怎么想都不太对,毕竟这赵嵩刚刚回来,朝廷官员巴结赵家还来不及,谁敢对赵无忧下手,这是老虎头上打苍蝇,自己找死吗?

“当时卑职瞧着云筝给拿了暖炉,赵大人一直捂着肚子。临走的时候,卑职瞧着赵大人的衣服上有少许血迹,也不知是哪儿伤着了。”陆国安一五一十的回答。

听得这话,穆百里微微蹙眉。

“爷,谁这么大胆,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伤了赵大人?”陆国安还是没想明白。

闻言,穆百里剜了他一眼,冷斥一句,“多事!”

于是乎,陆国安又愣了,千岁爷好像什么都知道!

宫宴什么时候结束的,赵无忧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肚子疼,喝了红糖水也不顶用。最后还是云筝想了法子,去找了温故。

温故一开始也没明白云筝的意思,还以为云筝这般着急是因为赵无忧旧疾犯了。哪知到了赵无忧的房间,见着赵无忧这般狼狈的模样,当下便拍着大腿明白。

敢情这是女儿家的毛病犯了!

“还傻愣着干什么?”赵无忧已经连吼的气力都没了,疼得厉害就开始在床上爬。站着不行,趴着不行,躺着不行,坐着也不行。总之,她遭了大罪,便是犯了病也没这般厉害。

“我马上去煎药。”温故转身就往外走。

云筝急了,“公子这次迟了四个月,没成想这一来又是这样的疼痛难忍。”

赵无忧跪在床上,蜷着身子趴在那儿,疼得直作呕。她开始干呕,一张脸已经难看到了极点。疼的时候,她觉得连刀口都有些隐隐作痛,疼得人四肢疲软。

当温故急急忙忙的端着药进来的时候。赵无忧连说话的气力都没了,整个人脱了血色,虚弱得吓人。

“体内寒气太甚,你还是不肯将你平素吃的药给我看看吗?”温故凝眉。

“暂时没了。”云筝急道,“温大夫暂且别说药的事儿,还是赶紧让公子舒坦些吧!”

温故揉着眉心,“这你们女儿家的事儿,我也不好插手啊!我这里头有些活血散瘀和止痛之药,拿捏了分量不会让你太难受,但是也只治标不治本。我只觉得你这体寒之症,倒有些日积月累的意思。”

“说什么胡话?”赵无忧觉得小腹处暖和了不少,疼痛稍减,这才发出孱弱的声来,“这毛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十个女人九个寒,你是大夫,又不是没见过。”

“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脉象阴寒的。”温故焦灼。

赵无忧眸中之色陡然变得狠戾起来,“你敢保证,不是因为我自身缘故吗?”

温故知道她的意思,约莫是指她身上的蛊。

“不!”温故斩钉截铁,“绝对不是。”

闻言,赵无忧眉心一蹙,“你敢肯定?”

“我敢发誓!”温故深吸一口气,瞧了云筝一眼。

云筝会意的退出房间,只留了温故与赵无忧二人面面相觑。

“你身上的蛊,不可能让你体寒,相反的在你危机之时它还能护你无虞。你还记得赵无极那两刀吗?赵无极是什么人,想来你自己心里清楚。他要杀你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否则就不会连捅两刀确保你能死去。我说你当时存了一口气,其实是你体内的东西在及时的护住你的心脉和你胸腔里的一口气。”温故望着她。

听他的语气。倒是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者撒谎。

因此赵无忧不说话,便静静的听着温故继续往下说。

温故继续道,“是以我觉得是你一直以来吃的药有问题,你的体内寒性极列,似乎是在遏制着蛊的成长。请恕我直言,这药还是别吃了!”

“我若不遏制蛊毒的蔓延发展,恐怕会死得更快。”赵无忧颤动着薄唇,“这到底是什么蛊?”

温故定定的望着她,“你自己看不出来吗?”

“不过是个椭圆形的形状,我又不知道是什么蛊。”赵无忧冷然。

“唯有温暖,方可破茧成蝶。”温故敛眸低语,“我说过,这是巫族世代守护的东西。”他意味深长的望着她,“蝴蝶蛊。”

眉睫陡然扬起,赵无忧心头一窒。“蝴蝶蛊?”

“该说我话,只能到此为止,有些东西我不能全部告诉你。”温故轻叹一声,“终究是我们巫族的秘密,虽然蝴蝶蛊不知为何落在你身上,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谁都没有选择。”

“所以你对我是一种守护?”赵无忧有些释然。

“是!”温故俯首,“是故你可以对我放下戒心了。”

赵无忧笑得凉凉的,“你觉得你一句守护,我便要对你放下戒心吗?温故,不,我应该叫你一声扎木托,你觉得我就这么好骗吗?”

“你觉得我在说谎?”温故凝眉,“蝴蝶蛊这么大的事情,我有必要撒谎吗?”

“当然有必要!”赵无忧觉得好多了,这止疼效果还真是不错,然则一张脸,依旧是煞白如纸,“你可听过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音落,温故一时语塞。

这倒是实话!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曾几何时,族人也用这话来警告过他,毕竟当年的慕容也是异族,并非巫族之人。可后来呢?

温故走出了房间,后来渐渐的,慕容用自己的真心打动了族人。他望着夜空里厚厚的云层,心里头却想着那个消失了这么多年的女子。

那年的慕容,何其风华,何其绝世。他始终还记得,她穿上嫁衣的模样,还记得他们亲许诺言时的真诚。对着神明发誓,誓言此生不离不弃。

低头的时候,有东西从眼睛里滚落,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谁都瞧不见,谁也听不见。能感同身受的那个人,此刻也不知身在何处了。

温故走了之后,云筝便快速进了门,“公子?”

“没事,好多了。”赵无忧只觉得出了一身虚汗,身上松了不少。

云筝搀着赵无忧起身,她趴在床榻上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是以如今自己都直不起来了。门外一阵风,赵无忧突觉得胳膊上一松,然后云筝一声叫,便被人丢了出去。

紧跟着,赵无忧便觉得自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还来不及喊出声,便听得顶上传来某人带着少许喘息的磁重之音,“还疼吗?”

这话一出口,赵无忧噗嗤笑出声来。她笑得不能自己,抱着怀里的暖炉,身子都微微的抖动着。

他也不恼,只是坐在床边上将她抱在怀里,等她笑够了再说。

良久,赵无忧也觉得无趣,这才敛了笑意,抱着暖炉想着他哪来这好耐心?

“怎么不继续笑了?”他问。

“你都不笑,我一个人笑也没什么意思。”她挣扎了一下,想要下来,奈何方才趴得身子僵硬,这会子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穆百里低头望着她,“这人呢就得笑,笑一笑气色都好多了。”

她白了他一眼,“千岁爷一身酒气的闯入我这尚书府,就不怕被人当成刺客抓起来,然后送到五城兵马司?到时候我爹一声令下,咱们千岁爷就会被扭送到殿前。”

穆百里想了想,“这倒也好!”

“好在何处?”她问。

他一本正经道,“当着皇上的面,本座就跟丞相大人提亲呢!”语罢,他伏在她耳畔低语,“生死一处,同穴而居。真当是极好的结果。”

她挑眉,“想得美。”

她挣扎了一下,终于从他身上面下来,略带无力的坐在他身边。可这床柱有些凉,她干脆又靠在了他身上。好歹他身上暖和,能借着肩膀休憩。

他干脆伸手拦了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膝上,如此一来更舒服一些。做完这些,他便伸手摁在她的小腹处,惊得赵无忧当下握住他的手。

穆百里的眼睛里带着笑意,尤其是看到赵无忧这般紧张的姿态,他倒是显露出几分得意,“怎么,怕本座这个时候折腾你?”

赵无忧抿唇,“你不就是想让我告诉你。我是来了月信吗?”

闻言,穆百里一本正经的取笑,“赵大人终于像个正儿八经的女子了。”

她当下坐起身来,“穆百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瞧着她紧抱着暖炉的样子,突然别过头忍俊不禁的偷笑。

下一刻,赵无忧捏起他的下颚,强迫他对着自己,“我自然是正儿八经的女子,可不像千岁爷,并非正儿八经的男儿,可脑子里却想着正儿八经的男子,想做的事儿。”

她一溜儿的顺口溜,打着脸却没有半个脏字。

但戳在人的心坎上,还真是针针见血,偏生得你有找不出她话语中的错处。她说错了吗?没错!一点都没有错!

所以错在哪儿呢?

穆百里想着,错在她今天身子不适,所以这嘴巴上就更毒了一些。

无奈的轻叹一声,穆百里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拽着她躺回去,然后温柔的替她揉着小腹,“这样会不会好些?”他的手法自然是最好的。

赵无忧先是一愣,而后不敢置信的望着穆百里。

他是想给她揉肚子?

“不然你以为本座闲得慌吗?”他有些嗤鼻,“就你现在这身子骨,本座还怕一不小心把你给掰折了,到时候还得给你接回去。这断胳膊断腿的,来日落个疤,真当可惜了。原就长得丑,这么一来就更丑了。”

赵无忧也不理他,他哪回不嫌她丑?

心头一万个腹诽:你好看,你好看!天底下就你好看!你好看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当了太监?我纵然不好看,可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女儿家。

“又在心里骂人?”他揉着她的小腹,享受着属于她的眸色幽幽。

赵无忧快速敛了心思,“千岁爷肯屈尊纡贵,我这厢感激不尽,哪敢骂你呢!”

“好些吗?”他又问。

“方才温故已经给我开了药。”她将手伏在他的手背上,眸中微恙,“穆百里,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穆百里望着她,而后敛眸道,“你且说说看。”

“我问你,你可知道我身上的蛊,到底是什么蛊。有什么用处吗?”她问。

“温故没告诉你?”他反唇相问。

赵无忧望着他,“温故有没有告诉我,对我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你来告诉我。”

穆百里盯着她看了良久,许是在揣度着她这一次是说真话,还是在诈他?这丫头的嘴里总是半真半假,总是没半句实话,所以她的话你得变着法的听。可能要倒着听,可能要横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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