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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_蓝家三少-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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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世界里,她只听到自己胸腔里的一颗心在噗噗乱跳。而后化作了急促的呼吸。他居高临下的压着她,如同弱肉强食的生杀者,执掌者一切主动权,她除了接受没有第二条路。

唇齿相濡,有湿润的东西在眼角蜿蜒。

“穆百里,我不喜欢你了。”她哽咽了声音,“以后,还是当敌人吧!”

这话太伤人,如同刀子戳了心坎,顷刻间鲜血淋漓。

他低眉望着她,双手撑在她的面颊两侧,“这次又想用什么借口?”

她笑得泪流满面,“我突然觉得,喜欢一个太监真当无趣。为何要放着好好的男人不要,非要去招惹太监呢?何况这太监已经有了对食的如花美眷,我这般不知廉耻的贴上去,喜欢自己的敌人,不是往火坑里跳吗?所以——我玩够了,不想再继续。”

那一刻,他真的有掐死她的冲动。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开始就能开始。你说结束便能结束的。”他发了狠,啮开她的衣襟。

指尖所到之处,让她冰凉的身子开始不断的战栗。

“穆百里,你没听明白吗?”她想挣扎。

奈何穆百里这气力比之简衍更甚,他压制着她,她便浑然无法动弹。再者——他又不是简衍,她打从内心深处舍不得挠他满脸开花。于是乎一番对峙下来。她自然是落了下风。

等到衣衫尽褪,她红着眼睛,无奈的望他,“穆百里,你到底想怎样?”

他俯身伏在她耳畔低语,“合欢,欠的债该还了。”

音落,她骇然瞪大眼眸,看着他解开了腰带。以往他只负责撩,可从未当着她的面,褪得一干二净过。可是现在呢?在他的身上,那一道道刺目的鞭痕,静静的阐述着属于他的过往。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吓着了?”

她冰冰凉凉的手,颤抖着覆抓他的手背,“没有,我只是——”蓦地,她听到穆百里发出一声低喝,眼睛上的手也跟着颤看一下。

等等,那是什么?

“穆百里!”她发出低哑的音色。

“我在。”他俯身噙着她的唇,一路向南。掠走她所有的冰凉,带来脱胎换骨般的温暖。她冰凉的手用力的握住他的胳膊,“穆、穆百里,我问、问你一件事,你、你到底是、是不是——”

她有些语无伦次,只觉得这屋子里的温度实在太高,以至于让她的鼻尖都微微渗出薄汗来,恨不能一脚将他踹下去。

他咬着她的耳朵,“赵大人,这一次我说了算。”

音落,骇然一阵痛,她险些叫出声来。唇齿相濡,他的动作何其温柔。

她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狠狠掸开他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泣不成声的哭了一句,“穆百里,你这个大骗子!”

他一笑,赵无忧,该还债了!

第六次了

第176章 他并非你的良人

赵无忧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一觉醒来,自己正蜷在某个温暖的港湾里,寒意尽褪。面上,还染了少许红晕,燥得厉害。

跟穆百里交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往常她也被剥得寸缕不剩,可却也没有过像现在这般近距离的严丝合缝。是故她有些不适应,一时间脑子发蒙,不知该作何反应。

有温热的指尖轻轻捏起她精致的下颚,顶上传来穆百里磁重的声音,“舍得醒了?”

她一愣,双手不自觉的抵在他的胸口。

赵无忧不是没想过,穆百里生得这般容色,想必这身上的肌肤也是毫无瑕疵的。可偏偏是这样一个绝色天骄,肌肤上竟然密布鞭痕。

一道道,一条条,看上去何其触目惊心。

微凉的指尖轻轻抚过他胸口的鞭痕,“这些都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有去痕膏吗?”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移到他胸口的那一道鞭痕处,“这一道是昔年的云公公打的,当初我欲入他门下,他策马在上一鞭子便打在了这里。夏日里衣衫薄,血色浸染,我便任由其红肿溃烂,以至于留下了这道疤。”于是乎在他得势以后,便将前任司礼监首座,生生的挫骨扬灰。

而后,他握着她的手又移到了肩胛处,“这几道是昔年的良妃让人打的,良妃仗着母家得势,在宫中横行无忌,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当年诬陷皇后不成,便拿我撒气。”

后来有一天,良妃疯了,再后来良妃借疯行刺皇帝,被皇帝处以极刑,九族皆灭。

“很疼吧?”赵无忧没体会过鞭子的滋味,她只知道药石苦涩,别的倒是真的没有经历过。从小到大,她都是在人们的敬畏中走过来的。

他的指腹,温柔的摩挲着她精致的面颊,“这一道道鞭痕是让我记住过往的痛,免得有朝一日得意忘形,而让自己赴了他们的后尘。这世上没有人会等着你强大。只有夹缝里求生存,才能活下去。他们不死,你就得死。”

赵无忧凝眉望着他,一时语塞。

“还疼吗?”他吻上她的眉心。

她面上微热,长长的羽睫半垂着,愣是没有说话。谁说不疼,只不过——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几番折腾险些晕死过去,都被他用内力续了清醒。

于是乎那一场颠鸾倒凤,在她的欲拒还迎之中完美的落幕。

见她不语,他突然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还敢不敢说我是死太监了?还敢不敢说你后悔?”

“你就是个骗子。”她翻个白眼,别过头去。

他一笑,“骗子也好,只道这颗心是真的便是。”俄而轻叹一声,“此后,可不许再说后悔了,堂堂礼部尚书赵大人,与东厂九千岁无媒苟合,不知会成为一段佳话还是遭人诟病,遗臭万年呢?”

听得这话,赵无忧噗嗤一声笑出来,底下却是一热,当即羞红了脸,一记软拳打在了他身上,“不要脸的东西,这话可真当不好听。”

“话不好听,那便办点实在的。”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处。

赵无忧心头一窒,当下叫苦不迭:坏了。这厮怕是食髓知味,该不会从此以后变成那没断奶的娃了吧?

这么一想,当即打了个哆嗦。

她想推开他,奈何力有不逮,某人死赖着不肯撒手。终究,她没能拗过他,在力量悬殊和强烈的心灵攻势之上,她败下阵来。

她的身子本就不好,他已极力的忍耐,总归是小心翼翼的放纵。可有些东西一旦开了头,就再也不可能收得住。开工没有回头箭,也是这样的道理。

赵无忧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每次都在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被某人“救”了回来。回来后又是一番折腾,如此反复。反复如此。

于是乎到了晨光熹微之时,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散了架的木头人,连抬手指头的气力都没了。她无力的掀了一下眼皮,瞧着这精力充沛的男人。

明明出力的是他,为何最后瘫得不行的却是她呢?

难不成这厮会彩英的功夫?

可不管怎样,她实在是没了气力,窝在她怀里沉沉睡去,便是天塌了也不愿再理睬。横竖有穆百里在,她的被窝总是暖暖的,不会有半点寒凉之感。

怀里的人,睡得安稳。

穆百里低头便能看到某人唇角的笑靥,她约莫也是欢喜的,至少在这一生的末路里,还能有这一场生死相付,怎么想都是值得的。

人活这一世,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

他轻轻撩开她散乱的青丝,瞧着她脖颈处那些红痕,当下眉开眼笑,满意得很。换做以前,他是打死都没想到,这赵家的儿郎是个女儿身。把敌人的女儿带上了床榻,这算不算是破天荒的一种本事?举目天下,恐怕也没几人能做到的。

转念一想,这算是开始还是结束呢?

谁都说不清!

院外的素兮守在门外一夜,墙外的陆国安也守在外头一夜。如今天都大亮了,也没见着自家千岁爷从里头出来,陆国安只觉得要坏事。

别是吵架了吧?

或者是赵大人病重,以至于千岁爷彻夜不眠的陪着?

横竖没有好事就对了。

素兮也想着,只怕要坏事。这穆百里进去一夜了,按照往常的习惯,天一亮就会翻墙头出去,可今儿怎么连墙头都没动静呢?

想了想,素兮握着剑眯着眼睛看看听风楼高耸的围墙,“难不成是我看漏了?”昨夜她是眯了一会,但也不至于一点动静都察觉不到。

所以呢?

这穆百里约莫还在房里陪着公子,可——现在还不走,这青天白日的教人逮着,堂堂九千岁在新婚之夜跑尚书府公干来了,换做是谁也不会相信。

保不齐,还会以为赵无忧狎戏阉奴,传出去的话,丞相府那一关便过不了。

素兮觉得,有必要给赵无忧提个醒,凡事还得适可而止,毕竟现在的京城危机四伏,着实是时机不对。哪知素兮刚要转身进门,便见着温故急匆匆的赶来。

素兮手一拦,当下把温故拦了下来,“不许进去。”

温故站住脚步,歪着脑袋瞅了素兮半天,“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素兮对外总是冷冷的,她一向便是这样的脾气。

温故哼哼两声,“没什么事,那个躺在我那儿昏迷不醒的简家公子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这眼下乌青,必定是昨晚在这里守了一夜没睡。你当我这眼睛是瞎的吗?赶紧闪开,我要进去看看公子的身子是否好些,若是耽搁了病情,拿你是问。”

素兮岂能让他进去,剑鞘一抖,当下出了半柄剑。阳光下,冷剑无温,刺目寒光拦住了温故的去路,“没听清楚我的话吗?不许进去。”

“为何?”温故问。

于是这一老一少的便在听风楼的院门外杠上了,温故自然不甘示弱。他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赵无忧,若不是碍于这是尚书府,得遵从赵无忧的法则办事,他肯定早就动了手。

“没有为何。”素兮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公子还没起来,谁都不能进去打搅。”

“那你告诉我,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了我便走,不会再打扰公子。”温故不肯。

素兮冷笑两声,“若是能告诉你,我还会这般僵持着吗?回去吧!”

“不可能!”温故作势要动手。

素兮当即绷紧了神经。毕竟温故的下盘功夫是一等一的好,若然真的动起手来,她都未必能抓住他。想当初东厂还拿他没办法,何况现在她一人对敌,自然更得谨慎。

“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你这老头怎就这般固执?简直是冥顽不灵。”素兮切齿,若不是温故心甘情愿留下来,想来便是赵无忧也没办法留下他。

“固不固执是我的事。”温故嗤鼻,“公子昨夜可安稳?”

“放心吧,安稳得很!”素兮道。

温故凝眉,“简家那小子都伤成这样了,还安稳呢?”

“信不信由你,赶紧走吧!”素兮道,“不然公子醒来,瞧着你这般胡搅蛮缠。必定要生气。公子一生气,又得十天半月的不理你,你小心到时候进冷宫。”

温故撇撇嘴,“你这丫头惯会这般戏耍别人,嘴巴这样毒,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行走江湖之人,还担心什么嫁不嫁的?”素兮收剑归鞘。

里头,好似有了动静。

温故那大嗓门与暴脾气,岂能躲得过穆百里的耳朵。赵无忧本来就睡得浅,自然也惊醒了。

“天色不早了,你还不走?”她蹙眉望着他。

伸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头,“已然不早,所以什么时候走都无所谓。”语罢,他松了手,顾自起身去捡地上的衣裳。

赵无忧快速闭上眼睛,天知道她才想起来这事。

他起身之后,身边的位置一下子空了,当即有些寒意渗入。赵无忧下意识的裹紧了被褥,只留下脖子以上露在外头。

她看着他从光…溜溜变成衣冠楚楚的千岁爷,回眸看她时,面上风光无限好。

赵无忧抿唇,瞧着坐在床边的穆百里,“我——我,那个、那个你——”

指腹的温度熨烫着她的面颊,穆百里笑靥温和,“再不起来,你们家的老头子就该来捉…奸了。到时候一网成擒,你说到时候是你娶我呢?还是我纳你为妾?”

“无耻之徒。”赵无忧愤慨。下一刻,眼睛的喜悦渐渐淡去,她紧咬下唇,有些东西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比如说雪兰的事儿,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千岁夫人。

如今她已经用“惨痛”的教训来验证了“死太监”的秋后算账,那么回去之后呢?穆百里若是贪一时新鲜,那雪兰跟他是否——毕竟他们才是夫妻。

“早前,我以为你是个太监。”她低语,“如今——如今你不是太监,你和雪兰昨天夜里是不是也、也、也——”

赵无忧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样挣扎过,说一句话都这样结结巴巴的,还真是一点都不干脆。

穆百里坐在床边,饶有兴致的瞧着她结巴的样子,“赵大人什么时候,舌头打结,说话这么不利索了?你不就是想问一问,昨天夜里本座有没有像对待你这样,对待雪兰。”

“穆百里。人不能太无耻。”她撇撇嘴,“你爱说不说,不说滚蛋。”

他突然将她从被窝下捞出来,惊得赵无忧当即胳膊交叉挡在前头,“穆百里!”

他一笑,当即取了衣裳为她更衣,“若是与她欢好一场,何至于还在你这里上下而求索?赵大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自信?你瞧着本座的脸上,是不是写着负心薄幸四个字呢?”

赵无忧还真当仔细的瞧了瞧,“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一说,我倒是瞧出来了。倒不是负心薄幸,而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朗笑两声,眉目间晕开浅浅的微光,像极了昨夜的烛光。盈满了她的心窝窝。他低头突然吻上她的胸前,惊得她满面通红,藕根般的脚当即从被窝里伸出来,抬腿便去踹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捏住脚踝。

穆百里面色一紧,“踢坏了可就没得玩了。”

她噗嗤笑出声来,生平第二回面若桃花。

他袖手为她更衣,这伺候人的功夫果然没人能比得上他。他举止轻柔,处事格外仔细,哪怕是腰间玉佩的绺子都被他打理得整整齐齐。

赵无忧望着一袭大红喜袍的他,昨夜出来得着急,以至于他顾不得换衣裳,就这么穿着喜服来了尚书府寻她。偏生得她只顾着自己的伤心难过,也未能领会他的焦心。若他心中没有半点情分,估摸着早就拂袖离开。岂能有昨夜的雨露之情。

四目相对,他温柔的含着她的唇。灼热的掌心便贴在她的后腰处,将她揽在自己的怀中轻轻拥着,“莫要胡思乱想,雪兰不过是挂个名分,这名分还是你自己求来的,你就得自己担着。这世上所有的事儿都是有因才有果,懂吗?”

赵无忧深吸一口气,“你就不怕有朝一日,她卖了你?”

“在她卖了我之前,她会先变成一具死尸。”他松了手,将她摁在了一旁的梳妆镜前。

她的梳妆镜格外的简单,案上唯有玉冠玉簪,并没有女儿家的胭脂水粉。男子终究与女子不一样,这便是差别。

他执手玉篦。动作娴熟得比宫中的嬷嬷们更胜三分。不多时,镜子里便出现了玉冠玉簪,白面少年郎。

赵无忧瞧了一眼镜子里的他,“没想到千岁爷的手艺这么好。”

他附耳低语,“本座的不但手艺好,手段也好。不知赵大人,是否同意本座的骄傲自满呢?”

赵无忧斜睨他一眼,“千岁爷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与赵大人有什么可客气的?如今是你知我长短,我懂你深浅,这关系还不够亲密吗?”穆百里说起荤段子来,还真是脸不红气不喘。

赵无忧也算是缓过劲来了,回头便呛了他一句,“那千岁爷可得把兵器藏好了,兵器藏不住这脑袋也会藏不住。放眼天下,恐怕找不到像千岁爷这般伺候得稳稳妥妥的奴才了!”

穆百里点点头。“所以赵大人得安分守己,若是哪日脖子上再来点青青紫紫的,那本座只好让别人的脑袋在地上滚一滚,染点砂石才算全了男人的本事。”

心下一顿,赵无忧掀了眼皮子盯着穆百里没有吭声。

屋子里的瓷器碎片和血迹还在,她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过穆百里太懂她的心思,她只字不提,他便一句不问。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事事都等着他来操心。

她有她自己的手段和本事,有她自己的考量和思虑,而这些都不是他能恣意做主的。她没开口,他便不会多问,即便是某人不安分,赵无忧也有足够的能力去处置。

他若是搀和,反倒会让她不痛快。

赵无忧,不是寻常的女子。

“关起门来便是一口一个男人,你——”她犹豫着打量他,“你到底是谁?”

穆百里负手而立,瞧着昨儿柔若无骨,今儿一脸精明的赵无忧,“你的男人。”

“少贫嘴!”赵无忧又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按理说宫中对太监之事彻查极严,一年一度的验身之行,你是如何躲过去的?”

“那你知道本座是从哪个宫出来的吗?”穆百里勾唇笑得邪肆。

“你伺候过那么多人,我哪儿知道。”她一直都是埋头苦读,彼年也未曾入朝为官,而穆百里也没能提升为东厂提督。对于穆百里一直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剩下的便是从父亲的口中得知的。

这些年穆百里的步步高升,与她的节节攀升,都是大邺朝的一个传奇所在。可他们很少正式交手,她一直觉得只有有父亲在,她就不必去关注穆百里的存在,只需要哄得皇帝开心便是。

然则命运弄人,令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东厂执掌,却在昨天夜里爬上了她的床榻,与她抵死缠绵。

“这话那么酸。”他笑得凉凉的,微微俯下身来瞧着她。

她睃了他一眼,“有话快说,不说便罢!”

“在后宫办事,只要你有本事哄得主子开心,只要你家主子正当恩宠或者是有权有势,那么主子一句免了,你便能避开这一年一度的验身,就能安然无恙的在宫里生存。”他直起身子。面色微微沉冷下来,“入宫之前,我得师父传功,得锁阳之能,平素靠着吃药便不会有悸动,直到遇见了某只妖精。”

他无奈的望她,笑得颇为复杂,“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她抿唇笑得邪魅,“那你还能缩回去吗?”

闻言,穆百里揉着眉心,“看样子赵大人对于本座的贡献,十分不满意,所以这般不屑一顾。也罢,那本座只好牺牲到底,会一直做到赵大人满意为止。”

他转身就走,她急了,当下拽住他的胳膊,“我不过问你开个玩笑,你何以这般认真?”

见她慌张,他便知道,昨晚约莫是吓着她了,看她走路都有些半瘸半拐,他只得报之一笑,“也可以缩回去,只不过——没有师父协助,会耗损我大半功力,不值当。”

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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