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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_蓝家三少-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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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下五除二就扒了她的衣裳,然后将她紧紧的裹在自己怀里,胸口是最贴近心脏的位置,所以这个位置永远都会保持恒温。

除非人死了,这温度才能彻底的消失。

他暖着她的身子,也暖了她的笑。她的面颊贴在他的心口上,听着那极具节奏感的心跳声,觉得心里都是暖暖的。

“好些吗?”他低头问得温柔。

赵无忧深吸一口气。“穆百里,你怎么又来了?你可知道,每次睁开眼睛都会看到你,会变成一种可怕的习惯。如果有朝一日,这习惯必须更改,我怕我会受不住。”

“这世上还有比你更没良心的女人吗?”他问。

赵无忧想了想,“我把身心都给了你,你现在才来怪我没良心,当初你就不该拿我的心。”

这么一说,反倒是穆百里的不是。他仔细的想了想,这句话到底是褒还是贬呢?这丫头说话真是越来越狠,骂人都不吐脏字。如今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好像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错。

无奈的摇头,穆百里啃着她的耳垂,眷恋着她身上淡淡的梨花清香。“你可知道,你这一次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尤其是你?”她笑。

他堵住她的嘴,不知餍足的啃噬,到了最后恨不能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拆骨入腹。可偏偏到了嘴边,又是这样的万般不舍。

“你确定还要继续下去吗?”他问得认真。

赵无忧深吸一口气,回答得认真,“虽死无悔。”

穆百里不多说什么,那些所谓的劝慰或者是道理,在她的执着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你会怎样?”她问。

他一笑,眸色微沉,“誓死作陪。”

“你穆百里也有今天呢!”她口吻潮冷,带着冰冰凉凉的冷蔑,“你可想过,也许有朝一日发现我不过是美人计,那你可就亏大了。”

“若真当如此。我便更要竭力全力治好你,然后让你生不如死。”他笑意清浅,“保不齐来日里,我还能让你们赵家,从此改名换姓。”

这话一出口,她一记软拳落在他的胸口,“混账东西,竟说这些不可能的事情。我与你纵然有情有义,恐怕最后也只能——分道扬镳,你心知肚明,何必还说这些话。”

他的掌心裹着她冰冰凉凉的柔荑,齿啮着她瓷白的脖颈,温热的呼吸悉数匍在她的颈…窝…处,“若是有可能?”

说话间,温热的指尖已经顺着她的腹一路南下。

赵无忧的身子瞬时微微一紧,当即呼吸微促的盯着他。“穆百里,你想做什么?”

“惩罚。”他低笑,“你别怕,左不过是想让赵大人记住一些事儿,有些话总归不能轻易说出口,一旦说了便得负责。赵大人要了我的人,上了我的心,如何能这般凉薄无情。”

音落,赵无忧的身子骇然龚起,低哑的喊出他的名字,“穆百里!”

谁知这厮笑得温柔,用一惯的温柔目光掠过她焦灼的面庞。这没来由的一怔烧热,让快速握住他的胳膊,“穆百里,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是不错,可惜赵大人说得太晚了一些。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所以嘛——”他笑得何其温柔缱绻,指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果然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这帘外水潺潺,春意阑珊,总归是日月颠倒,鸾凤交错。

他封住她的唇,辗转在齿缝间,掠…夺着属于她的呼吸。他也知道她受不得,是故并不打算亲自上阵,只不过是她说话太狠,将未来看得太透,他觉得有必要惩罚一下太过清醒太过理智的女人。

免得她这心里头,总要惦着这些事。

这指尖缭乱,也教她素白的面上,晕开三月桃花,染了风霜林红。清醒和理智在此刻早就可以摒弃,有些东西不需要太清醒,是需要一些幻想的空间。

良久,赵无忧觉得自己的骨都跟着…酥…了,无奈的靠在他怀里,望着身边含笑如初的穆百里。这厮正单手支着脑袋,煞是欢喜的望着她这张忽白忽红的脸,屋子里透着一股子难以言明的气息。

“你真是个疯子。”她白了他一眼,快速背过身去。

“有力气骂人了?”他蹙眉,“难不成是本座伺候得不好?方才是谁忍不住?”语罢,他将血淋淋的胳膊递过去。

是谁忍不住,一口咬在了某人的胳膊上,然后浑身颤抖?

赵无忧只觉得面红耳赤,仍是不做声,佯装动了气。

他无奈的伸手扳过她的身子,迫她对着自己的眼睛,“箭在弦上,却是隐忍不发,你可知我忍得艰辛?然则总归得教你知道厉害,不能叫你白白的胡思乱想。”他轻叹一声,“以后莫再说那些绝情的话,你可知那些话,我听得不好过?”

她抿唇,敛眸。

她何尝好过?

脑子太清楚,有时候便是作茧自缚,自我折磨。

“赵大人,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他将她塞进怀里,狠狠的抱着,力道很重。似乎恨不能将她揉碎了塞进怀里,然后日日都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儿都带着。

“穆百里,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会怎样?”她试探着问。

他一笑,“穷尽一生。遍寻天下。你若忍心,我便敢。只是最好别让我抓到,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你会杀了我吗?”她笑得酸涩。

他想了想,“同葬一处,可好?”

她点点头,“穆百里,我真的想跟你在一起,真的好想不顾一切。”

听得这话,他倒是极为满意,声色暗哑的道一句,“乖。”

后来的后来,他对着她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赵无忧,是你先动的我,你可还记得?

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梨园内,小桑榆歪着脑袋瞧着眼前的素兮和温故,“你们都不打算告诉我吗?那个进去的还没出来,他们两个——”

“桑榆,你还小。”素兮抿唇,“有些东西,终究不是你该明白。你眼前看到的,未必是真,而你听到的也未必是假,这——”她也不知该如何跟孩子说。

小桑榆想了想,“大哥哥喜欢那个大人?还是那个大人喜欢大哥哥呢?早前在平临城的时候,我就看出来大哥哥看他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温故凝眉,“如何不一样?”

听得这话,小桑榆开始仔细回忆,“满心欢喜,光明磊落。”

素兮噗嗤笑出声来,“这两个词是你刚学的吧?怎么都凑不到一处,你非得说是公子的眼神。”不过说得也是**不离十,“桑榆,有些东西放在心里知道就好,没必要说出来。有时候你若是一不小心,很可能会害了你大哥哥,明白吗?”

“所以那位大人急急忙忙的进去,是去救大哥哥?”小桑榆一本正经的盯着他们。

素兮颔首,“对,只有他才能救你大哥哥的命。”

“那我明白了。”她单手托腮,微微嘟嘴,“为什么大哥哥的父亲要这么凶,反倒是平时看起来很凶的那位大人,却是个好人呢?”

温故苦笑,“人与人之间若都是一样的,那这世上就没有杀戮了?当初的平临城,也不至于被瘟疫荼毒。孩子。看人不能看表面,得用心去看。”

小桑榆点点头,“反正谁对大哥哥好,我就对谁好。谁欺负大哥哥,谁就是我的敌人。”

素兮摸着孩子的小脑袋,意味深长道,“好好跟公子学,学着点皮毛就够你受用不尽了。”

“是!”小桑榆抬头望着听风楼,耳畔是风吹树梢,梨树叶子沙沙作响之音。

穆百里离开的时候,与外头的温故打了个照面,温故瞧了一眼面色微白的穆百里,随手将一个瓷瓶递给他,然后一脸冷凝,“这东西能让你快速恢复内力。”

冷哼两声,穆百里并没有搭理。

“你别以为你是皇族,我便必须讨好你尊崇你,若不是看在你还有救人价值的份上,我这些大补元气之物岂能白白给你。”温故随手丢出去。

穆百里伸手便捏在了掌心,眸色素冷。

“你若觉得有毒,大可丢了便是。只不过下一次,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足够的内力,给她灌输内力为她续命断药。”温故推门而入。

胸口微疼,体内的真气有些紊乱。

一如温故所言,穆百里的内力有限,这三天两头的得为她输送内力,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五指微微蜷握,他眯起危险的眸子盯着微敞的房门。

温故还真是费心?

这般费心,到底是别有居心,还是真心实意,还真是让人费猜疑。

轻咳一声,穆百里纵身一跃离开了尚书府。

温故与素兮、小桑榆进来的时候。赵无忧已经坐在了床榻上,衣衫完整,发冠端正。他每次离开之前,除非她睡着,否则一定会为她梳理更衣妥当才会离开,绝不叫人白白见了她的身子。

自己的女人,还得靠自己守护好了,才算男儿大丈夫。

“他走了?”赵无忧敛眸轻咳。

素兮如释重负,“公子终于没事了,可把咱们吓坏了。”语罢,疾步上前,“公子现下觉得如何?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

她一想起方才发生的那些事,当即有些面上发…燥,咽了一口口水道,“没什么,我现在觉得好多了。当时事发突然,我自己也没能反应过来,是故——”

“以后卑职就守在公子床前,哪儿都不去。”素兮心有余悸。

小桑榆上前,“大哥哥?”

“你怎么也来了?”赵无忧轻咳着。

小桑榆快速上前为赵无忧也好被角,“大哥哥病得很厉害,桑榆也不想离开大哥哥半步,也想守在大哥哥的身边照顾大哥哥。”

“如果不是桑榆,也许还没人发现你已经晕厥在地。”温故轻叹,“好在桑榆一大早来敲门,发现你屋子里没有动静,这才让素兮撞了门。你不知道,在你晕厥之后,你爹来了。”

眉睫陡然扬起,赵无忧面色陡沉,“你说什么?我爹——来了?”她最担心的,莫过于被爹发现。她在解药、在解寒毒。

“但是被我打发走了。”小桑榆笑吟吟的望着赵无忧。

听得这话,赵无忧狐疑的望着小桑榆,“怎么回事?”

于是乎,小桑榆便将自己的话,一字不漏的都告诉了赵无忧,却见赵无忧的面色越来越难看。说到最后,孩子都不敢再开口了,只是有些畏惧的盯着眼前默不作声的赵无忧。

谁也不知道赵无忧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脸色这么难看?

赵无忧长长吐出一口气,阖眼靠在软垫上。

“公子,怎么了?”素兮不解,“桑榆把相爷都给应付过去了,有什么不好吗?至少这样,相爷不知道公子在戒药,如此一来咱们还有机会。”

“我爹受到了威胁。”赵无忧掀开眼皮,眸色冷戾,“桑榆。这段时间不要离开月牙阁,进出都必须有人陪着。温大夫,?烦你这段时日多带着桑榆,不要离开她半步。”

眸中骇然,温故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丞相会对桑榆下手?”

“我爹有一枚棋子就够了,若是这枚棋子还衍生出赝品,你觉得他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吗?桑榆现在还小,所做的事情也不过是孩童本性,有的只是小聪明和初生牛犊不怕虎。但在我爹的眼里,她将来可能会成为我的帮手,他的威胁。”赵无忧轻叹一声,伸手握住桑榆的手。

“桑榆,我说过不许你搀和我的事情,你怎么不听劝告?你可知道这么一来。我爹不会放过你。敢顶撞他,在他跟前耍小聪明的,都没有好下场。除非你有足够能力与他抗衡,否则他会先下手为强。桑榆,你太冒险了。”

听得这话,谁都不敢吭声,素兮下意识的靠近桑榆,伸手轻轻摁在了桑榆的肩头。

可是孩子不在意啊,小桑榆笑嘻嘻的望着赵无忧,“可是大哥哥安全了,不是吗?”

赵无忧鼻子一酸,有些不忍去看眼前年幼的孩子。

素兮笑得冷厉,“连孩子都知道心疼公子,那当爹的却在打着这样的心思。利用利用还是利用,除了利用便是杀戮。这样的爹,有还不如没有,没有反倒落得一身清净,也不必染上这一身的痼疾难去。”

“这世上的爹,也不全是一样的。”赵无忧眸中氤氲,“好在我还有娘,我得好好的活下去。如果没有我,娘会死的。”

素兮只觉得喉间生涩,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温故一言不发。

“大哥哥还有我。”小桑榆握紧了赵无忧的手,“就算他们要杀了我,我也不怕。桑榆这条命是大哥哥给的,为了大哥哥,我不怕再死一次。”

“如果还得再死一次,我何苦要救你?”赵无忧轻叹,“罢了,不说这些。我爹的那些心思,你们都不会明白。他工于心计,是故在他的眼里,所有人都是别有居心的,一言一行都自成阴谋诡计。”

“不累吗?”素兮冷笑。

赵无忧想着,怎么能不累呢?至少她觉得很累。工于心计,每天都在想我要害谁,然后每天在防备,谁要害我?于是乎恶性循环,周而复始,心思越来越复杂,最后连最简单的情感都被轻易的漠视。

如果不是遇见了穆百里,赵无忧想着她以后的人生,也会在漠视中度过。而最终导致的结果便是孤独一生,孑然终老。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爱人也没有孩子。

如今赵无忧想着孤独终老四个字,就觉得害怕,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到死亡的尽头。

“接下来该怎么办?”温故望着小桑榆,“相爷还没有起疑,咱们是不是也该有个对策,若——若——”他不敢说若还有下次这样的话,生怕真的一语成箴。

赵无忧揉着眉心,“容我好好想想。”

音落,四下一片寂静。

是该好好想一想,捋一捋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万无一失。瞧一眼这张灯结彩,满是大红喜字的窗户,赵无忧想着,先得从沐瑶那里下手。

“齐攸王府那头,有什么动静?”赵无忧突然问。

“郡主被禁足。”素兮知道赵无忧要问,是故早早的探明。

赵无忧点点头,“无极宫替萧容处置了姚迟,而偏偏这一夜沐瑶离开了齐攸王府。这萧容怎么一点怀疑都没有?你确定只是禁足?”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说是郡主发了脾气,王爷这才动了气。”素兮回禀。

闻言,赵无忧一笑,“她倒是有几分机警。”俄而眯起危险的眸子,“萧容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为何一定要凤阳郡主联姻呢?若真的是萧容杀了沐国公,那他现在如此对待凤阳郡主,岂非养虎为患?这般简单的道理,萧容不会不清楚。

还是说,这背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难不成是这凤阳郡主并没有说实话,还有什么沐国公府的秘密,是不能与外人说的?比如说当年沐家小姐的未婚生子!明明是奇耻大辱,为何沐家反倒是坦然面对了?

这在豪门大族而言,是极不正常的,除非有某种内在的约定?

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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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赵嵩的秘密为钻石过6800加更

赵无忧猜不透父亲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而赵嵩也发现赵无忧似乎越来越脱离自己的掌控。有些东西好像在渐渐的变了模样,变得让人心焦,让人无所适从。

安静的湖心小筑,赵嵩瞧一眼被风撩动的帷幔,眸色微沉的紧握手中杯盏。从尚书府出来,他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如今风吹得脑子倒是清醒了几分,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太草木皆兵了。那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丫头,难不成还真的能当第二个赵无忧吗?赵无忧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可他没想到的事,这世上还真的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存在。

赵无忧太聪明,她所有的聪明才智都落在了朝堂之上。开蒙得早,接触得早,是故——赵嵩现在已经有些把控不住。

陈平上前,“相爷,王爷来了。”

音落,陈平退下。

齐攸王萧容不紧不慢的上前,面色温和的坐在了赵嵩跟前。胡青与陈平退到亭子外头,各自冷眼无温。像是盟友。又必须保持敌对的清醒。

赵嵩也不多言,只是提起茶壶给萧容倒上一杯茶,“王爷相邀,不知所为何事?”

“丞相大人好像并不愿意见到本王。”萧容瞧了一眼杯中水。笑得有些冷冽。

“那倒不是,只不过各自家中有喜事,得忙着操办,实在没心思在这里叙旧谈心。”赵嵩面色平淡,深沉的老狐狸总归得收敛了爪子,才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于是乎一个阴狠毒辣,一个冷漠无情,凑在一起就成了阴谋诡计。

萧容一笑,“既然是姻亲,也算是一家人,丞相大人何必如此见外。”

赵嵩依旧面无表情,端起杯盏浅酌,“外人自然是不知道我与王爷到底有什么如意算盘,还真以为咱们两个是联起手来了。可王爷想过,若是皇上觉得本相与王爷连成一气,又当如何?”

“皇上对丞相信任有加,丞相在担心什么?”萧容盯着眼前的赵嵩,可赵嵩是什么人呢?在朝廷里打滚了那么多年,纵然面对萧容,也是不温不火。不冷不热的,愣是教人瞧不出他到底心里怎么想的。

“本相倒不是担心自己,只不过是担心王爷。”赵嵩低头一笑,放下手中杯盏。眸色无温的望着眼前的萧容,“王爷才是皇家血脉,于皇上而言,本相是个外臣,无关威胁。”

萧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说到底兄弟手足虽好,跟皇帝也足够亲近。可对于皇位龙椅而言,越是亲近就越危险。毕竟有些东西,是存在人骨子里,就好比君王的多疑与猜忌。

自古无情帝王家,说的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比起丞相大人的欺君罔上,本王这个已经不算什么了。”萧容笑得凉薄。“丞相大人以为呢?”

握着杯盏的手,微微用力,赵嵩的脸上仍是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这跟赵无忧几乎是一个模样。萧容心想着。这父女两个还真是一脉传承。

“王爷有话就直说吧,不必再拐弯抹角的提醒本相。”赵嵩放下杯盏,“若没什么事,本相还有要事。就不作陪了。”

“盯紧你们家闺女,别让她再出来瞎搅合。”萧容冷戾。

“你在说什么?”赵嵩面色一紧。

萧容嗤笑,“说什么?丞相大人执掌朝政,只手可以遮天。怎么连自己的女儿在瞎捣鼓什么都不知道呢?尚书府有位大夫叫温故,丞相大人可知晓?”

“她身为礼部尚书,身子又不好,府中有大夫相随。有什么问题吗?”赵嵩冷笑,“齐攸王府,难道没有驻府的大夫?王爷是不是太小题大做,草木皆兵了?王爷若还想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大做文章,揪着尚书府不放,那本相就先告辞。”

“她在插手十八年前的提兰一事。”萧容音色低沉。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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