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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_蓝家三少-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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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瑶继续道,“我真的是凤阳郡主,再过不久我就会嫁给礼部尚书赵无忧。既然你是东厂的人,想来也该知道这赵无忧是什么人吧?这丞相府的独子,位份不低吧!”

“下去!”他还是只有这句话。

沐瑶凝眉,“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外头下着大雨,你让我现在下车?这京城里头,我都人生地不熟的,若是遇见坏人怎么办?你们东厂。还负不负责?”

他斜睨她一眼,眸色无温,“这里就是东厂,你可以下车了。不管你是不是郡主,这儿都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下车,别逼我动手!”

沐瑶当然知道这就是东厂。而且就在东厂的门外,她都看到那巍峨的东厂大门了。只不过,外头的雨的确下得很大,她又没带雨伞,这会子下去就会变成落汤鸡。

是故,她死活不肯下去。

“要不。你让人送我去长街。”去了街上她便能找个空档开溜。

“没空。”这人冰冷得像块石头。

“不下。”沐瑶撇撇嘴,“我要是病了,如何还能成亲呢?到时候丞相府和尚书府还有齐攸王府怪罪下来,就是你们东厂的不是。”

他凝眉,“你莫无理取闹,这是你自己上的马车。与东厂没有关系。”

“可我脖子上的伤,就跟东厂有关。”沐瑶哼哼两声,“要么送我去长街,要么借我一把伞,反正我现在是不会下车的。”

“你不走我走!”他起身下车,抬步走进了大雨中。

让东厂的马车去送凤阳郡主回去。难免会惹人猜忌。

上头交代过,切莫靠近凤阳郡主,必须退避三舍,毕竟现在赵无忧在调查姚迟的事情,若是东厂也搅合进去,势必会让萧容意识到赵无忧的威胁,对赵无忧不利。

“喂!”沐瑶一把拽住那人的手,“你敢对我如此放肆?你叫什么名字?”

他不语,大踏步冒雨走进了东厂大门。

沐瑶愤愤得直跺脚,这个木头疙瘩果真是要把人气死的。她追到了东厂大门外,里头突然丢出来一把油纸伞,然后仍是冰冰凉凉的声音,“马上离开!”

握着手中的伞,沐瑶愤然啐一口,“混账东西,下次别教我遇见你。”

沐瑶撑着伞走在雨里,才离开东厂一段距离,便已经被一辆马车拦住。而后是接踵而来的王府侍卫将她重重包围。

车帘被撩开,萧容坐在车内轻咳两声,“还不滚上来。”

沐瑶撇撇嘴,收了伞便进了马车。

萧容正欲开口,却在见着沐瑶脖颈上的伤口时,快速转了话题,“谁伤了你?”

“自己闹着玩,没事就在脖子上划拉一道子,挺有趣的。”沐瑶垂眸,“对不起小叔,我就是闹着玩的,没想到——”

“你可知道,本王险些把整条街都翻过来,就因为你一人之故!”萧容音色森冷,面色严肃,“瑶儿,你太胡闹了。”

“下次不敢了。”沐瑶轻叹一声,“我也受到教训了。小叔说得很对,京城毕竟是京城,不是我的蜀城。我在蜀城胡闹惯了,没人敢管我敢拿我怎样,可是到了这儿——这脑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咕噜噜滚到地上去了,实在是太危险。”

萧容深吸一口气,该说的话都被沐瑶说完了,他只好道一句,“你明白就好,莫有下次。”

沐瑶没有吭声,心里头却在盘算着,那男子到底是谁?东厂里头的冰碴子?!

霍霍也被抓回来了。若不是沐瑶及时找到,这会子必定挨了棍子,好在她是沐瑶的贴身随婢,一般人没敢拿她怎样,上头也没有吩咐,是故霍霍逃过一劫。

瞧着主子脖子上的一道血痕,小丫头的脸色极为难看,“哪个不长眼的混账东西,竟敢拿剑对着郡主?若是教奴婢抓着,必定要将他与二踢脚放在一处,非得炸得他脑袋开花不可。”

“轻点!”沐瑶忙道。

霍霍撇撇嘴,“郡主为何不早点自报家门。白白挨了人家一剑,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下次你去问。”沐瑶翻个白眼。

“郡主闹了这么一场,估摸着王爷以后不敢再让郡主出去了。”霍霍轻叹。

沐瑶也觉得很无奈,“我原是打算出去找赵无忧的,然则——时不与我,又能怎样呢?不过这样也好。将萧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约莫能让她好过一些。”

霍霍蹙眉望着自家郡主,“郡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赵大人了?”

“你这死丫头!”沐瑶轻嗤。

“不对不对,以后得改口称为郡马爷了。”霍霍笑嘻嘻的为沐瑶贴好绷带,“郡主嘴角带笑,眼角带喜。啧啧啧,一眼便知是春心大动之态。”

沐瑶一怔,“你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霍霍笑嘻嘻,“郡主可舍不得,若是没了奴婢这张嘴,郡主以后得多无聊!不过郡主放心,奴婢一定会为郡主打听消息的,这一剑咱不能白挨,早晚得讨回来。古人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什么时候都不晚。”

“有这句话?”沐瑶狐疑。

霍霍嘿嘿一笑,“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奴婢自己加上去的。”

沐瑶翻个白眼,不予理睬。

后来,沐瑶才知道马车里那个冰冰凉凉,险些要了自己性命的东厂冰渣子是谁。不是别人,正是穆百里身边的得力心腹——千户沈言!

美眸微凝。娇眉微蹙。

沐瑶临窗而坐,望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顾自低吟着那两字,“沈言?”

东厂,沈言!

么么哒,明天见!

艾巧巧从小在父亲身边耳目渲染,习得一手好厨艺,却不想家中遭巨变。

父亲重伤身亡,唯给她留下半页染血的菜谱,与一个精神失常的母亲。

炎国有神医,相传三针救命,可巧拾到巧娘一枚。

“巧巧,做几道菜来与我下酒?”神医夫君笑意清浅。

艾巧巧一笑:“要的什么下酒菜,有道是夫君秀色可餐,可与我下酒呢。”

《神医夫君下酒菜》

第202章 奇怪的母亲

自从凤阳郡主闹了一场,这京城里头乱了一通,然后天下皆知这凤阳郡主是个泼辣户,来日嫁入尚书府势必会将那病怏怏的礼部尚书,折腾半死。

赵无忧也知道了沐瑶胡闹的消息,心里头隐隐有些明白沐瑶的心思。这丫头虽然看上去疯疯癫癫,没什么大智慧,却也是懂得大智若愚的道理。你若不想让萧容看出深沉与多思,你觉得告诉萧容你还有另一番的作用和利用价值。

这刁蛮郡主的利用价值,自然是刁蛮和闹腾。

你有足够的能力闹腾,来日嫁入这尚书府,势必也能闹腾丞相府,这对于萧容来说是有利无害的。即便是联盟,也希望看到合作方鸡飞狗跳,而不是阖家欢乐。

不过自那以后,所有的一切突然平静了下来。

尚书府没了动静,而这齐攸王府也趋于平静,便是这东厂也跟着安生了。京城里头,透着一股子诡异的气息,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这段时间,穆百里也没有再来过,赵无忧寻思着,估计是朝中要出大事了。这厮一肚子的坏水,一肚子的鬼主意,估摸着这会又打上了荒澜的主意。毕竟现在,大邺和荒澜正处于僵持状态。

荒澜屡犯我边疆,这一场仗早晚是要打的,所以朝廷得早作准备。

身为东厂提督,又心系朝廷兵权,自然不甘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朝廷之中,谁掌握了兵权,谁就能用拳头说话。

是故赵无忧也没有让素兮再去东厂,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若是一不小心教人发现端倪,是会出大事的。既然穆百里没空,那她也不必去打扰。

赵无忧站在院子里,穿着整齐,虽然看上去依旧面色苍白而且有些疲惫,但是整个的精气神似乎好多了,连眼睛里的光都亮堂的。那种熬过了风雨,重见阳光的滋味,不是谁都能够明白的。

如获新生。何其美好。

“公子,药!”素兮将汤药递上。

赵无忧点点头,将汤药一饮而尽。

温故上前,递给她一枚枣子解解苦,“这药能让你一如既往的呈现出病态,会让你在短时间内虚弱不堪,免得教丞相大人看出端倪。”

“我知道。”赵无忧轻咳两声,面色发白的望着温故,“你也跟着吧,我不想再相信丞相府的任何人。对于医术,我信你。”

语罢,赵无忧疾步出门。

温故先是一愣,而后不敢置信的盯着素兮。

素兮一笑,“还愣着干什么,这段时日如果不是你,公子还不定得遭受怎样的苦楚。公子信任你,是你自己的努力结果。”

深吸一口气,温故似乎搓了搓手,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喜悦,只是嘿嘿的笑了两声,脚下匆匆的跟上赵无忧的脚步。

该送的聘礼都送了,该有的准备也都做好了,唯独差了一样,那就是丞相府的当家主母。今儿是赵家父女亲自动身,前往云安寺迎接丞相夫人杨瑾之的好日子。

明儿,就是大婚。

马车浩浩荡荡出了京城,赵嵩的马车在前,赵无忧的马车在后。路上颠簸。温故的药的确很有效,等到了山脚下,赵无忧一张脸已经惨白如纸,整个人虚弱至极,眼见着摇摇欲坠。

“爹!”赵无忧呼吸微促,“请爹先行上山,我想、想歇一会。”

赵嵩凝眉望着赵无忧,终是点了点头,“你自己抓紧时间,,莫要耽搁太久,到时候误了回去的时辰。为父先去让你娘做点准备,等你到了再一起下山回城。”

赵无忧垂下眼帘,无力的坐在了路边。看上去好似随时都会断气。

眼见着丞相府的队伍快速离去,温故急忙上前,“你还坚持得住吗?”他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这药性得持续一日,你若是真的受不住,大可告诉我。我身上带着解药,能快速与你服下,半个时辰就能解了药效让你恢复正常。”

“这点苦都吃不了,那我之前所受的罪不就是白受了吗?”赵无忧唇色灰白,眸色晦暗,“我没事,你不必管我。”

继而轻叹一声,瞧着极好的天色,“我还想站在阳光底下,尽情的享受着如沐春风的感觉。”

赵嵩先行到了云安寺,早前便接到通知,说是父子二人一起来,可如今杨瑾之却没有看到赵无忧的踪迹,当即走到门口向外头眺望,“怎么没看到无忧?”

听得这话,赵嵩沉着脸走进了禅房。

慧灵示意杨瑾之,杨瑾之点点头,转身回到了房间,小心的合上了房门。她的精神状态依旧不是太好,身子越来越差,连两鬓的白发也越来越多。

“你怎么了?”杨瑾之低低的问。

赵嵩坐定,敛了神端详着眼前的妻子,“没什么事,坐下来说话。”

杨瑾之轻叹着,视线依旧时不时的落在门口位置,她是什么意思,赵嵩岂能不知道。只不过,他没想到杨瑾之的执念竟然这么深,她对赵无忧的感情竟然也到了这样的地步。

“无忧身子不适,在山脚下休息,待会便会上来接你,你不必担心她,她不会有事。”赵嵩说得极为平静,可这话语间的凉薄却是显而易见的。

“那就好。”杨瑾之顾自低语。

赵嵩顾自倒上两杯水,推了一杯放在杨瑾之跟前,而后徐徐起身站在了窗口,“这一次随我回相府,你若真的想留下来,就不必再回云安寺了。”

握着杯盏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杨瑾之的眼眶突然湿润了少许,却还是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云安寺挺好,暮鼓晨钟能让人的心彻底安宁下来,回到京城反倒不适应。”

“是对京城不适应,还是对我不适应?”他背对着她。

杨瑾之苦笑,“你我夫妻数十载,何来如此生分之说?你总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很复杂,什么时候能让自己轻松一点?嵩哥,我累了,真的很累很累。你可知道每次面对无忧,我的内心有多折磨吗?你可以做到铁石心肠,可是我不能。我是个女人,也是个母亲。”

“罢了,这话不必再说。现在说这样还有什么意义呢?”赵嵩依旧背对着她,“瑾之,很多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耿耿于怀也是无补于事,还不如放下!”

“如何能放下?若是能放下,这么多年我还用守着云安寺吗?”杨瑾之眸中噙着泪,“事情的确已经发生,而且无可弥补,可是我心里的劫数却始终都过不了。嵩哥,我不会拦着你。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天,这些年我也知道你不容易。”

“你一步步走到今日的百官之首,有多么艰难,我心里头是清楚的。可是嵩哥,踩着别人的尸骨而得来的荣华富贵,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稀罕。那是罪孽,是在造孽。你若真的心里还有一点点的良知,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残存的心思,你就放过无忧吧!”

“不管她身上有什么,也不管她是谁,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也替你办了不少事儿,该还的都还清了。养育之恩不是拿来利用的。你这样早晚是要遭报应的!”

“住口!”赵嵩厉喝,“你疯了吗?”

杨瑾之整了整,俄而笑得微凉,“是啊,我是疯了。可是赵嵩,你敢说你没有疯吗?你竟然让无忧去娶郡主,你就不怕无忧的女儿身会被人发现吗?欺君罔上,红粉朝堂,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赵嵩终于走到了她的身边,“待会她就上来了,身为母亲,我希望你给予的是祝福,而不是疯狂。”

“你是在警告我?”杨瑾之冷笑,“赵嵩啊赵嵩,二十多年了,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是石头也该被捂热了。无忧到底哪儿对不起你了,她什么都听你的,被你控制,受你指使去跟那些朝臣争权夺利。也够了不是吗?”

“哪儿对不起我?”赵嵩长长吐出一口气,“你说她哪儿对不起我?因为她,我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我女儿也死了,你说我还能怎样?两条命换一条狗,难道还不够吗?”

杨瑾之突然揪住赵嵩的胳膊,“她不是狗,她是人,活生生的人!你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瑾之,我不想跟你吵,如果你真要把事情扯那么远把话说绝了,那就别怪我做出什么事儿来。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赵嵩抽回手,几欲出门。

杨瑾之扑通就跪在了地上,一脸惶恐,“嵩哥,我、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你莫要当真。我不会告诉无忧的,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什么都不会说。嵩哥——你放过她,我什么都听你的。”

赵嵩骤然转身,眸色微沉的望着眼前的杨瑾之,这神色又有些不太对劲。

当下走到杨瑾之跟前。将杨瑾之搀起,赵嵩忙道,“你先起来,你我之前何必如此。我也不愿将事情做得太绝,只不过你也该明白我的心思,我不想杀人,但有时候也是情非得已。”

杨瑾之泣泪,“少作杀孽,终有报啊!我们丧女弃子,终究是要有报应的。”

“别说胡话了,若真当有报应,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该有报应了。”赵嵩深吸一口气,抬手拭去杨瑾之脸上的泪。“所谓报应是人心作祟,我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是故也不怕有什么报应。无忧快到了,你笑一笑,别让她担心。”

杨瑾之怔怔的望着眼前的赵嵩,那眼神何其陌生,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有些错误,一错就是一生,而你却没有半点可更改的机会。

赵无忧来的时候,杨瑾之与赵嵩安然坐在屋子里等着她。

“娘!”赵无忧含笑望着自己的母亲,继而又微微蹙眉,“娘的脸色不太好,最近是不是又没有乖乖吃药?是不是山楂吃完了,改日我让云筝再送点过来。”

“没有。”杨瑾之报之一笑。“娘只是等你等得太着急了。”

赵无忧低头一笑,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赵嵩身上,有些东西其实不必说破,她自己也心中清楚。握住母亲微凉的手,赵无忧笑道,“娘不必担心,我很好。”

杨瑾之伸手抚过女儿苍白的面庞,“好像又瘦了。”

“我每次来,娘总是这么说。”赵无忧笑了笑,“是不是每个母亲长久不见女儿,第一句话总是这样,总觉得自己的孩子没有白白胖胖的,就是瘦了?”

杨瑾之被她逗笑了,“你何时白白胖胖过?”

“所以我没有瘦。反倒是娘亲瘦了不好啊。”赵无忧轻叹,“娘,今日我跟爹是来接你回家的,你可愿与我们一道回去?无忧要成亲了,娘该高兴的。”

可杨瑾之哪里高兴得起来,扭头看了赵嵩一眼。

赵嵩长长吐出一口气,“你们好生说说话,我在外头等你们。”语罢,顾自走出了房间,没有回头看二人一眼。

及至赵嵩离去,赵无忧才上前轻轻抱了抱自己的母亲,“娘怎么不高兴呢?无忧如今的身份是礼部尚书,是少年郎,本就该娶亲的。否则。我这身份势必会败露。”

“若是娘的合欢来日嫁得如意郎君,那娘自然该高兴的。可是合欢要娶妻,你让娘如何高兴得起来呢?明知道是火坑,还得看着自己的女儿往下跳,你让娘如何能忍心?”杨瑾之哽咽,“合欢,娘一点都不想看到你娶亲,娘只想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你风风光光的嫁人。”

“娘只希望有朝一日,合欢是最美丽的新嫁娘,而不是什么威风八面的尚书郎。到时候娘给合欢梳头发,给你做最好看的嫁衣。”

赵无忧红了眼眶,“娘,不说这些了。”毕竟这些东西是不可能成真的,是故也不必多想,多想无益。

可杨瑾之似乎并没有罢休,而是继续拉着赵无忧的手,絮絮叨叨的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母亲的心思自然都在儿女身上,在杨瑾之的眼里,赵无忧只是她的女儿,一个饱受折磨的女儿。

“娘?”赵无忧及时轻唤,“还好吗?”

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话,杨瑾之当即回过神来,面色泛着异样的白,“我是不是、是不是又不对劲了?合欢,娘是不是又犯病了?”

赵无忧报之一笑,“娘在女儿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听得这话,杨瑾之笑得如同孩提一般。

“娘,你什么都不必说,合欢心里都清楚。女儿长大了,很多事情让我自己处理吧!娘不要担心我,我很好,并且会一直好好的活下去。”

杨瑾之连连点头,握紧了赵无忧的手。在父母的心里,孩子永远是孩子,却不知孩子也会长大,终有一天他们也会变成父母。

而父母,则是渐渐老去。

两个变成一个,然后什么都没了。

牵着杨瑾之走出禅房,走出了云安寺,赵无忧便发现杨瑾之的神情有些奇怪。约莫是太多年不曾跨出过云安寺的大门。她对外界的一切都显得有些彷徨,有些不知所措。

“娘,别担心。”赵无忧含笑送了杨瑾之上马车。

杨瑾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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