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奸臣_蓝家三少-第2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无忧躺在软榻上,“这个时候要是有一壶梨花酒,那便最好了。”

“公子不可喝酒,这身子……”素兮顿了顿,瞧着赵无忧那眼神,也只得轻叹一声,“那就喝一点点,不可让温故知道。否则那老头絮絮叨叨的,可把耳朵都给磨出茧子了。”

赵无忧轻笑两声,素兮便去取了一壶梨花酒。

梨花树下梨花酒,物是人非难再回。

且将余生付长醉,一梦千年何惜哉?

素兮拿了两个杯子,倒上两杯酒,然后笑了笑道,“卑职得保持清醒,是以不能陪公子喝酒,但有人可以作陪。公子莫要贪杯,无论欢喜还是悲伤。”

赵无忧顿了顿,瞧一眼桌案上的两杯酒,眉心微蹙的望着行礼退下的素兮。

杯酒下腹,身子更冷了。

“一人独饮,一人独醉又有何趣呢?不如让本座来陪赵大人喝几杯,不知赵大人意下如何?可愿舍得这梨花佳酿?”音色沉沉,从那阴暗处幽幽传来。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手中的白玉杯盏顷刻间落地,当下四分五裂。

白衣胜雪,消瘦的她徐徐站起,站在梨花树下。天空中有绚烂的焰火霎时散开,倒映着那张苍白的容脸。她站在那里,模糊的视线里有一袭玄袍缓步而来。

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梦到了不该梦见的人,在梦中达成所愿,圆了这一份不太可能的心思。

那人缓缓而来,眉目温柔,笑靥温和。

他走到她跟前,俯身捡起地上的狐裘,抖落了狐裘上的叶子,举止温柔的与她披上。温暖的指腹,拂过她的眼角眉梢。摩挲着她冰凉的面庞。

极是好听的靡靡之音在耳畔徘徊,磁重之音透着一丝笑意,“许久不见,便都忘了吗?”

见她依旧愣在那里,他俯身抱住了她,将她摁在自己的怀中,力道稍沉。她的脸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那温度几乎灼伤了她,让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她听见了属于他的心跳声,感受到属于他的温度。这感觉不像是醉了,也不像是做梦,如此真实,如此——令人眷恋。

“我们拜过天地,禀过父母先人,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一人之妻,我怎舍得丢下你一人。情非得已,让夫人担虑,是为夫的不是。”他吻过她冰凉的面颊,笑靥如初。

“原来终是我喝醉了。”她敛眸。

他一愣,然后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惊得赵无忧当下抱紧了他的脖颈,骇然瞪大眸子。

“如今还觉得是醉了吗?”他蹙眉看她,“你可看清楚,我是你的夫。若还不清楚,那只好做给你看咯!嗯……”

他尾音拖长,轻柔的将她放在软榻上躺着,“不知道身子不好吗?还敢喝酒,不要命了?”却在话语的结尾处,用一个吻来结束所有的担虑。

夏夜凉风,唇齿相濡。

这才是最真实的感觉,不是吗?

他为她褪去鞋袜,然后用掌心捂着她冰凉的脚丫子。“这样会不会暖和一些?”

她仰躺在软榻上,瞧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逐渐圈红了眼眶。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他的面颊,那一份久违的喜悦快速取代了冰凉的痛楚。

温故端着药,在远处愣了半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好好吃药,却在这里偷偷喝酒,我该拿你如何是好?”他略显无奈的望着她,起身朝着温故走去。且不管怎样,这药还是得吃。

可还没走出几步,便听得身后有风浮动。

那纤瘦的女子快速掀开了毯子,赤着脚下了地,疯似的冲向他。

背上一凉,是她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如玉的胳膊,死死的箍着他的腰。将这冰凉的身子都贴在他的脊背上。

见状,温故轻叹一声,端着药??走开。也难怪素兮会退开所有人,原来该回来的终于回来了。难得见着赵无忧重展笑颜,可温故心里却不知该喜还是该愁。

正如他对宋昊天说过的一样,深陷儿女情长,未见得就是好事。

“死太监。”赵无忧哽咽了一下,终于相信他是真的回来了。

轻叹着转身,穆百里轻轻的将她打横抱起,“外头风凉,回屋吧!”他走得很小心,这一步一顿的姿态,仿佛抱着全世界,这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女子,几乎可以取代他的全部。

她红了眼睛看他,看着那焰火不断的在天空炸开。斑斓的色彩落在他身上,如梦似幻。那浓墨重彩的脸,近在咫尺,却始终给人不真实的感觉。她想着,是不是因为眼疾未愈,所以看他的时候会这般模糊?

脸上一凉,她这才明白原是落了泪,所以才会如此视线模糊。

柔软的床榻,温柔的男子,依稀恍如梦中。

他伸手抚过她的眉眼,“中途出了点事儿,我没能及时回来。我思虑再三,干脆提前回宫,赶在了你们的前头,也免得到时候再出意外。”

她冰凉的柔荑反握住他的手,泪眼迷离的望他,却没有半句言语。

“莫哭,眼睛还疼吗?”他吻上她的眉眼,“我回来了。”

他说得很轻,她却哭得很认真。

积蓄了半月的情绪顷刻间悉数爆发,再也没能收住。不曾分别,哪会知晓这份情义原来已经深入骨髓,若无离别,怎知失去对方是件如此生不如死的事。

他高估了她的承受能力,她也低估了他对自己的影响力。

“你可知我真的以为你回不来了?”她泣泪。

他心疼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我心知你会难受,却未料想竟是如此痛彻心扉。我道自己用情比你深,岂料你我仍是旗鼓相当。此后我必定来去有音,绝不叫你空等,也不教你如此担惊受怕。”

“若你违背誓言,我当也叫你尝一尝等待的滋味。”她拭泪,抓紧了他的衣襟。许是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可这泪眼朦胧的,又怎么能看得清楚呢?

罢了,横竖他都在自己心里,看不看得清楚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在你们回城之前,我已经入宫见过了圣上。”穆百里轻吻着她的眉心,将她拥在怀里。半月未见,她的身子竟然这样凉,可见这些日子她并不好过。心里是欢喜的,又是心疼的,百感交集。

“那雪狐呢?”她问。

“雪狐在蝶园里,而白狐已经送进了宫里。”穆百里长长吐出一口气,“拿雪狐的血入药,佐以温故的医术,你体内的寒毒将很快被祛除殆尽。而皇上那头,还以为这白狐是圣物,将会小心供养。不会被人察觉。”

赵无忧点点头,“你当真没事吗?”

他浅笑,“怎会没事?心好疼。”

她嗔笑,又哭又笑了一夜。

等着哄了她睡着,穆百里这才悄悄的走出房间。站在底下的梨园里,仰头望着那点着灯的屋子,眼睛里有流光微颤。

胸腔里一阵翻滚,他急忙背过身去,当即一口淤血匍出唇。身子重重的靠在了梨树上,瞬时脱色的面容,唇角仍带着浅浅的笑。

明天继续加更!!!

第249章 可怕的诅咒

赵无忧一觉睡醒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喊着他的名字,可是环顾四周,并无任何踪迹。心下微凉,难道是昨夜自己喝醉了,所以才会有那些错觉吗?

素兮端着脸盆进来的时候,赵无忧还愣愣的坐在那里发愣,神情略显迟滞。

“公子?”素兮放下脸盆,“这是怎么了?”

赵无忧敛眸,素白的脸上带着一丝阴凉。蓦地,她的视线陡然瞥见床头的白玉骨笛,眉目间的阴霾瞬时一扫而光。掀开被褥,赤着脚便下了床,赵无忧有些不知所措。

唇角扬起,那眼睛里的流光,便是素兮见着也跟着愣了半晌。

“公子?”素兮蹙眉。

赵无忧欣喜若狂,“是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公子昨儿没见着吗?”素兮不解。

“不,我以为是做梦,没想到原来是真的。他真的回来了,回来就好!”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赵无忧有些尴尬的坐回去,却掩不住唇角的笑意。

素兮笑了笑,“公子这一惊一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怎么了呢?千岁爷已经回来了,只不过昨儿公子一直睡着,谁也没敢打扰。千岁爷说,这个消息还是眼见为实的好,所以要亲自过来,是故卑职等就不便多言。如今公子的心病好了,那这身子也能渐渐的好起来吧!”

赵无忧握着手中的骨笛,“他没事吧?”

“听陆国安说,千岁爷为了以防万一,此事连他都不知情,是以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千岁爷单独行动。”素兮抿唇,“千岁爷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当时在荒澜,有人隐身昏暗之中,为了公子的周全,千岁爷不得不防。”

赵无忧敛眸,“我不怪他,身在朝堂多年,那些伎俩我比谁都清楚。我跟他的身份地位,多少身不由己,难道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我感同身受,所以对于我放弃了东厂之事,他应该也很清楚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明哲保身四个字,说出来是一种凉薄与冷漠,可又何尝不是无奈之举?”

素兮点点头。替赵无忧梳洗了一番。

瞧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赵无忧轻叹一声,“他见到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失望?”

“是心疼多过于其他。”素兮将玉冠与她束上,“在千岁爷的心里,公子永远都是最初的样子。”

赵无忧笑了笑,“今日似乎暖了很多。”

素兮一笑,瞧着镜子里的笑脸,心头的一块大石头逐渐放下。只不过她还不敢告诉公子,昨儿千岁爷来的时候,气色不太好。温故说,看着似乎有隐疾,只是穆百里不言语,谁也不敢多问。

因为议和成功,所以现如今的大邺皇朝,全国都在庆贺着天下太平的盛世来临。歌功颂德君王恩,谁人还记黄沙事。有人欢喜有人伤,笑颜难掩泪横流。

使团那么多人,唯独简衍是马革裹尸的,所以对朝廷来说也是功臣。是以皇帝追封简衍为三品忠勇伯的爵位,也算是全了简家这忠烈。该高兴的还是得高兴,不会因为简衍一人的死,而举国恸哭。

伤心的,也只是小家而已。

天下人,都在笑。

赵无忧已经官至一品,已然没有再继续往上升的必要;而穆百里如今已经是九千岁,并且经过这一次的荒澜之行,还将不少兵权都捏在了手里。

现下的东厂,已经是无人能撼动,到了权势熏天的那一日。

皇帝已经想不出来,该怎么奖赏这两人。

好在赵无忧的身子不好,而穆百里又是个太监。很多东西他们都不需要。赵无忧身份再尊贵,也不过是个病秧子,也许晃不了多少年,就得病死了。而穆百里纵然权势滔天,也不过是个没有根的太监,对皇帝而言,这两个人暂时还不会构成威胁。

只不过简衍的死,多多少少让皇帝的心里不痛快,尤其是听到公主回宫啼哭,如今又身怀有孕,来日这孤儿寡母的……

但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如何呢?

人又不是神,做不到起死回生,死了便是死了,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下去。

外人皆知这简衍是赵无忧的好友,所以赵无忧不能如此冷漠无情。而今简衍去了。她自然得上简家帮着处理后事。皇帝的赏赐到了尚书府,也无人承接。

小德子蹙眉,“赵大人这是去哪儿了?”

奚墨行了礼,笑得有些勉强,“德公公不是不知道,咱家公子跟忠勇伯那是生死之交,打从小就是一块长大的。忠勇伯金顶玉葬,咱家公子也不能闲着,得去那儿……简家的事儿,公子不能袖手旁观。”

奚墨轻叹一声,伏跪在地,“奴才替主子给公公赔不是,让公公这厢白走了一趟。”

“这两人情义极深,赵大人如此也是无可厚非之事。”小德子拂尘一甩,“得了,把东西放下吧,杂家这就回宫。皇上乃是当朝圣君,想来也能体谅赵大人的心思。这死了的倒也全了情义,反倒是这些活着的不容易。活着的,得替死去的把这余生都给担着。”

“公公所言极是!”奚墨俯首。

“罢了!”小德子转身,这底下人急急忙忙的就把一应赏赐都送进了尚书府。

此刻的赵无忧领着沐瑶已经走进了简家,沐瑶身为郡主,又是女子之身,是故可以好生的宽慰公主。女人之间毕竟好说话,所以赵无忧去找了简为忠。

赵无忧是礼部尚书,简衍被追封为忠勇伯,这一道流程是要经过司礼监和赵无忧的手。

简为忠仿佛一下子老了很多,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人这一生最不能承受的痛楚。父母之于子女,大多数是只付出而不求回报,是故在这不平等的等式里面,受伤的时候会更疼。

“一切都听从赵大人安排!”简为忠俯身作揖,“有劳赵大人了。”

赵无忧急忙搀起他,“是无忧连累了简衍,是以愧对简大人。我跟简衍是一道长大的,谁曾想竟是这样的结果。奈何事已成定局,还望简大人能好自保重。”

简为忠红了眼睛点头,赵无忧道,“皇上钦赐,金顶玉葬,这事儿我与诸位大人商议过,虽然是三等忠勇伯,但我会请示皇上以一等公爵的礼数来置办。”

闻言,简为忠一愣。

“我会处置妥当,还望简大人放心。”赵无忧哽咽了一下。

身为男儿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必哭哭啼啼的。即便到了伤心处没有眼泪,旁人也不会说你冷漠无情。

谁让故人云:男儿有泪不轻弹呢?

简为忠颔首,“多谢赵大人。”

赵无忧抿唇不语,瞧了一眼院子里被风吹得左右摇晃的白灯笼,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跟着简为忠商议着简衍的后事,走出院子的时候,刚好看到沐瑶陪着萧柔玉坐在花园里。

萧柔玉的气色很差,好在精神状态已经不似昨日的癫狂。她不再歇斯底里,坐在那里就跟一个牵线木偶一般,神情呆滞而麻木。一双眼,死死盯着手中的梨花玉佩。

瞳仁骤缩,心头一钝,那玉佩……

看到了赵无忧,沐瑶起身行了礼,简为忠急忙还礼。

毕竟沐瑶是郡主之尊,始终是高人一等。

萧柔玉徐徐抬头,目光冷冷的盯着眼前的赵无忧。赵无忧俯身作揖,“公主。”

深吸一口气,萧柔玉站起身来,捏紧了手中的玉佩,一步一颤的走到了赵无忧跟前。她就盯着赵无忧,眼睛里再也没有旁人。

“能不能跟赵大人,单独说两句?”萧柔玉开口,音色沙哑。

赵无忧敛眸,回头瞧了一眼简为忠。

简为忠会意,沐瑶也知道退避,是故众人皆散,留下萧柔玉与赵无忧四目相对。这个时候,谁都不敢惹公主不愉快,毕竟她身怀有孕,若是再有什么闪失,那这简家可真的就要绝户了。

“坐吧!”萧柔玉坐了回去,“我有话要问一问赵大人。”

赵无忧俯身作揖,依言坐定,“不知公主想问什么?”也不知为何。看着萧柔玉摆弄着手中的梨花玉佩,赵无忧便觉得如坐针毡,心里头隐约浮起一丝隐忧。

“我夫君临死前可有说过什么?”萧柔玉问。

赵无忧摇头,“事发突然,什么都来不及说。”

萧柔玉苦笑,“是吗?”她似是不信,又好像这个答案是在她的意料之中,“是真的不曾留下只言片语给我,还是那些话赵大人不便转达与我?相公临死前,最挂念的人应该不是我。”

说到这儿,她的泪突然落下,滴落在那梨花玉佩上,“你可知我这腹中的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无忧深吸一口气,极力保持镇定。

“初初成亲的时候,他对我不理不睬不言不语,如同空气一般。后来有一日。我谎称去找了赵大人的麻烦,惹怒了他。他知我扯了谎,十分生气,一怒之下便成全了我。”萧柔玉满脸是泪,“从那时候起,我便知道他这心里头,再也住不下旁人。”

赵无忧别开了视线,长长吐出一口气,“公主多虑了,我与简衍只是朋友罢了,绝没有旁的心思。”

“赵大人没有生出旁的心思,不代表相公没有。”她缓缓举起手中的玉佩,“这东西,赵大人还认得吗?早前相公一直随身带着,后来有人看到,赵大人也有一块。”

赵无忧容色清浅,淡淡然望着眼前的萧柔玉。

有些人看上去柔弱,却并非是真的柔弱,就好像这个萧柔玉。到底是宫里出来的,很多时候这心思不是寻常女子可以比拟的。

“公主到底想说什么?”赵无忧面色清浅,言语间透着少许倦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赵无忧的身子不太好,这般虚弱的状况是装不出来的。

萧柔玉笑完了哭,哭完了又笑,“想说什么?赵大人那么聪明,何必要明知故问,何必还要问我,想说什么呢?赵无忧,你跟相公之间不清不楚,他对你早已不是寻常的兄弟手足之情,你当我是瞎子吗?我有感觉,我有感受,你可知道那种爱而不得的滋味?”

赵无忧揉着眉心,“简衍始终是你的夫君,何来的爱而不得。我与他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兄弟手足之情,绝无其他。公主心情不好,无忧就不打扰了。”

语罢,她轻叹一声,起身欲走。

还没走两步,身后便传来萧柔玉难掩的哭声,“就算你不承认,就算你否认又怎样?他的心里始终只有你,无论是兄弟之情,还是旁的情愫。人都死了,你便当承诺随风,可我不行。我怀着他的孩子,却始终成不了他心尖儿上的女人,赵无忧。都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你,他不会跟着去荒澜。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为了救你而死在荒澜。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抛下家中的父亲和妻子,不管不顾的远赴他乡。”

“他是跟着你走的,为什么你回来了,他却没有回来?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你还活着?赵无忧,你欠我们母子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这辈子都爱而不得,尝尽人间苦楚。怨憎会,爱别离,不得善终。”

突然晴空一个炸雷,惊得赵无忧的身子骇然一颤。袖中五指快速蜷握成全,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肉。疼痛能让人的脑子变得更清醒,不会轻易的被情绪所牵制。

深吸一口气,赵无忧幽幽转身看她。

萧柔玉跌坐在地。双手死死的捧着掌心里的梨花玉佩。那曾经是简衍送给赵无忧的东西,也是赵无忧确定简衍跟无极宫有所联系的罪证。后来她还是心软,把东西都还给了简衍。

没成想,简衍竟然转送给了萧柔玉,以至于如今成了萧柔玉的断肠念。

“我只说最后一次,不管公主信不信,我与简衍之间没有儿女私情。两个男儿能有什么情分,不过是兄弟之情罢了!”赵无忧轻叹一声,“公主的忠告,无忧铭记在心,以后绝不会跟任何男子轻易靠近。”音落,赵无忧拂袖而去,再也没有回头。身后的哭哭啼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