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奸臣_蓝家三少-第2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最想念的人,莫过于你。慕容,我现在所说的一切,你未必能知道,毕竟你就是残存的一线意志,可我能见着你,即便是在梦中,也已经心满意足。”

“我想,在遇见温故之后,爱上穆百里之后,我有了足够的勇气和信心,让自己幸福的活下去。慕容,谢谢你!”

娘,谢谢你。

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都已经大亮了。赵无忧长长吐出一口气,瞧着面色担虑的素兮,“我没什么事,就是有些累罢了!”

素兮点点头,心道:累是正常的,只要不是病了就行。

“公子,丞相府那头说是病了。”素兮低低的开口,“卑职想了很久,这相爷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呢?他这身子骨原就不错,是不是……”

“你想说,是丧子之痛,所以才会病了?”赵无忧嗤笑两声,“十多年前都没有历经丧子之痛,如今觉得痛了?是不是痛得太晚了一些?”

素兮为赵无忧更衣,眸色微沉,“那相爷这是为什么?如今都跟皇上请了折子,说是告假休养。相爷惯来身子健朗,卑职还是不太相信相爷是真的病了。但相爷此人极重权势,这告假不是把权势放一旁吗?如今朝廷局势不好,各方势力动荡,如此一来岂非要成全了别人?”

赵无忧起身,不免轻叹一声,“人在落魄的时候,最能看到身边之人的真面目。我爹明面上不想再理朝政,估计会有很多人来试探他。若他是装病,那就是欺君之罪。若他是真的病了,如今的局面很容易树倒猢狲散。”

“他到底是想试探朝臣。想要有所举动?还是想试探我的忠心?看看是不是该换了我?毕竟我这厢一不留神就弄死了他的亲儿子,他这心里头的怨恨是可想而知的。”

见着自家公子都有些犹豫,素兮的心里头更是没底,“也不知这老大人到底想做什么,不声不响的就病了,若如公子所言是另有所谋,难不成还要造反吗?这都没了儿子,还肖想那些有的没的,有意思吗?”

赵无忧摆摆手,“你不懂,我爹执掌了大权一辈子,在朝廷里摸爬滚打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能坐到今日的位置,怎么会舍得放手。早年也没儿子,如今这儿子死了,只能说是心疼了一阵,若说是心痛……恐怕是不可能的。”

无情的人,对谁都无情。

“若天下在手,还怕没有儿子吗?在皇上跟前,我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即便妻子在云安寺多年,始终孤独寡居,不似寻常官员三妻四妾。而且我这当儿子的身子不好,我爹也没有动摇纳妾的心思,可想而知在皇上那里,这样的臣子是很难得的。”赵无忧敛眸。

“丞相大人也不容易,这装情深意重的模样,一装就是十多年。”素兮调侃。

赵无忧思虑,“我只怕我爹对我起了疑心,若是这一次不能让他满意,他会让人撤了我的位置,被人取而代之。”

“如此公子也落得逍遥,大可不必再多管这朝堂闲事。”素兮道。

赵无忧嗤笑两声,“没有利用价值,我又知道那么多的秘密,你觉得我还有活下来的必要吗?亲生儿子尚且可以牺牲,何况是我?我的女儿身本来就是欺君重罪,算是潜藏的危险,除了我反倒让他更周全,不是吗?”

素兮一怔,依着赵嵩的性子,的确会赶尽杀绝。毕竟赵无忧这人太聪明,知道得太多,若是不能再用,那就只能弃而杀之。死人才能永久的保守秘密,所以……

“觉得很寒心?”赵无忧淡淡的笑着,抬头望着面色微沉的素兮,“不是早就习惯了吗?怎么还这副表情?我爹惯来凉薄。你又不是头一回知道。”

“公子想怎么做呢?”素兮担虑。

“凉薄的人,你别心存侥幸就是。凡事对自己狠点,也就是了。”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眸子微微眯起,“看样子,我得去一趟丞相府了。当爹的生了病,做儿子的不能不管。”

素兮身子一僵,“公子可想过,若是相爷——若是相爷万一对公子不利,那公子岂非危险?卑职不太放心,毕竟在丞相府里万一动手,咱们会很被动。”

“很被动就不去了?皇上自诩以仁孝治国,我这礼部尚书若是连这点礼数都不懂,岂非被天下人嘲笑?皇上又会怎样看我?”赵无忧笑得艰涩,“横也一刀,竖也一刀,去准备一下吧!”

“是!”素兮行了礼退下。

外头,温故默默无言的站着,见着素兮时,神色微恙。

二人走到了梨园里,免得教赵无忧听到。

“你想说什么?”素兮问。

温故道,“丞相府真的那么危险吗?好歹也是她爹,面子上不也得挂着?父子之间,纵然会有些手段,大抵也不会到那种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素兮怀中抱剑,竟是一脸的嘲笑,“温故,你能治好蠢笨之病吗?”

“什么?”温故一怔,不太清楚素兮的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自欺欺人的时候,烦劳也带上脑子。丞相能下寒毒冻住蝴蝶蛊,不惜用药控制公子。世上有这样的父亲吗?纵然是奴才。也不会这样对付吧?养一条狗,养了那么多年也该有感情,可想而知丞相压根没有感情。”素兮长长吐出一口气,“对一个无情之人提及手下留情,你觉得到底是你蠢,还是他蠢?”

温故不语,面色微白。

素兮扳直了身子,凉飕飕的望着眼前的温故,“我不知道你在操什么心,我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只不过温故,有一句话我得告诉你,那就是你别把公子想得太坚强。”

他抬头看她,眸色微恙。

“公子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也会哭会笑,但她绝对不会跟你喊疼。这些年我跟在公子身边,她经历过什么,我心里很清楚。病痛折磨,朝廷尔虞我诈,她能有今日完全是命大。”素兮轻叹,“有些话藏着不说会发霉,发霉的东西就不会有人再稀罕了。”

温故的唇瓣轻颤,“你、你是说——”

“你权当我是在胡言乱语罢了,我说的是我的心里话。温故,公子心软的时候能容忍你的一切,但如果有一天她换上铁石心肠,就是石头牛都拉不回来。你别等到公子铁心石肠了,才想着有些话还来不及说。”素兮扯了唇,“到时候我也不会可怜你。”

语罢,素兮掉头就走,“等到蝴蝶蛊开化,估计就没你什么事了。”

眉睫骇然扬起,温故不敢置信的瞪大眸子。“素兮,你的意思是——”

素兮回头看他,“怎么,我说的这样清楚你还不懂?你的存在只是因为公子的身体不好,等到公子的身体恢复过来,你觉得你还有存在的必要。你们提兰的事情跟尚书府有什么关系?我们要对付的是齐攸王和丞相府,但跟你还是没有关系。”

“公子帮你找出了叛徒,你帮公子铲除寒毒,可谓是一件换一件,大家扯平了。公子的身子日渐好转,等到她恢复过来,帮你揪出叛徒洗清罪责,你觉得你还有留在尚书府的必要吗?”

“温故,公子身边不留废物。你若没有什么用处了,到时候就自己走吧!识趣一点,比大家撕破脸。要好得多。”

瞧着素兮渐行渐远的背影,温故眸色?淡。

素兮心里也打着鼓,这一剂猛药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公子此去丞相府的确危险,是故有些东西还是早些挑明了为好。

都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真的在丞相府出事,万一真的后悔一辈子,那该如何是好?

说那些话,也不过是为了刺激温故。有些东西,素兮随在赵无忧身边那么久,早就窥得一二,只不过那两人还僵持着,她这个旁观者也着实不好多说什么。

干着急也不是个事儿,所以得狠狠的敲一敲。

如果这样,温故还不愿意开口,那她就真的没辙了。公子。素兮只能帮到这儿了,接下来就看某人的心肠够不够软了。

温故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有些踌躇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其实方才赵无忧站在楼上,已经看到了素兮跟温故在说话,隐约也听到了一些素兮让温故离开的意思。敛眸回到屋子里,赵无忧顾自倒上一杯水,仿佛自嘲般的笑了笑。

素兮惯来不喜欢多管闲事,唯独对她的事情很上心。名为主仆,实际上素兮若是想走,谁都拦不住。朋友之交贵在交心,这大概就是朋友能为她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

温故在外头徘徊,赵无忧也还是听到的,只不过这一步她已经不想迈开了。她给过温故太多的机会,事到如今已经累了。

“公子!”温故低低的喊了一声。

赵无忧放下手中杯盏,“进来吧!”

温故局促的进门,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就是不敢落在赵无忧身上。关心则乱,尤其到了温故身上,恨不能把一颗心都掏给她,奈何却不知该用什么借口来赠与真心。

“有事吗?”赵无忧问,口吻依旧是淡淡的。

温故僵直了身子,“公子,我想问个事。”

赵无忧轻叹一声起身,“有什么事都留着,等我从丞相府回来再说吧!”她不容分说的往外走,有些东西真的是强求不得。也许人的内心是犯贱的,总归是要失去才知道遗憾为何物。

“我有话要说。”温故又道。

赵无忧站在门口,施施然回头望着他,“有话就说,等我跨出这个门,我便不会再听你废话了。”

温故的眉心都渗着汗,他心头寻思着,赵无忧会不会赶他走?又想着素兮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到底是唬他还是——真当会如此?他攥紧了袖中的拳头,“我想问、想问你一句话,你、你——”

心头微颤,赵无忧等着他那句话。

可温故自觉理亏,总觉得亏欠了太多,实在是没脸认她。面对着赵无忧之时,他总觉得自己低人一等,那般的手足无措。

他怕!

怕她万一不愿意认他,万一怪他隐瞒事情的真相,一怒之下将他赶出去,那他可就连半点退路都没有了。是以,他一直不敢冒险。宁愿永世不相认,只要能守着她就好。

可听得素兮那些话,他慌了。

人在慌乱之中是无法思考的。尤其是面对感情,面对手足无措的亲情。缺失了十多年,突然要亲手捡起来,用刀子剖开在众人跟前,他这个不称职的父亲,只会觉得无地自容。

“你若无话可说,就不必再说。”赵无忧不愿再逗留,已经走到了门外。

“如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不能答应我,别赶我走?”话到了最后,剩下的只有乞求,一种透着苦涩的焦灼。

她轻叹一声,只得又站住脚步,看着那张局促不安的脸,颇为无奈的眯起了眼眸。薄唇微启,音色寒凉,“那就要看你这个秘密,够不够分量。”

明天见!

第264章 杀机四伏的丞相府

“那一日你说梦中遇见了慕容,你说慕容对你言语,说了那一句令人费解的话。”温故深吸一口气,“你可还记得那是什么话?”

赵无忧点点头,“记得又如何?很重要吗?”

温故颔首,“早前在你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并不重要,那只是慕容临死前的一缕意愿罢了。可后来却很变得极为重要,以至将来会更重要。我想着如果现在还不肯告诉你,那么有朝一日等到蝴蝶蛊开化,你就再也见不着慕容了,那我……”

“我可能会带给你无限的遗憾,你也会因此而怨恨我终生。是故到了今时今日,我也不该躲闪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终究是要面对的。”

赵无忧凉凉的看着他,“面对?你何时选择了这样勇敢的方式,你不是不想说吗?”

温故一怔,“你——”

“我觉得我有必要转身就走,毕竟有些东西,真的没必要再知道了。”她拂袖离开,“我曾给你机会,可你始终不曾把握。机会这种东西,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终究不会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机会。”

“合欢!”温故哽咽。

赵无忧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听人喊过这两个字了,自从娘亲走后,自从简衍死后,能喊这两个字的大概也只有穆百里了。

可是穆百里不经常在自己身边,以至于时日长久,她都已经忘了自己的另一个名字。

合欢,合家欢喜!

可如今的她,何来的合家欢喜之说?有的不过是磨难,是挣扎,一种挣不开摆不开的魔咒束缚。合欢二字,明明是一种希冀,怎么到了她身上,就成了一种诅咒呢?

赵无忧轻叹一声,幽幽然转身,“以后别再叫这两个字了,希望太大失望也更大,我终不是那个能拥有合家欢的人。我娘死了,我爹处处设计我利用我,这个家早就随着我娘的死,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不,你还有。”温故疾步上前,突然握住了赵无忧的手。将一样东西塞进了赵无忧的手里。

赵无忧愣了愣,是那根红绳,那根她曾经让素兮拿来试探温故的红绳。

“其实我都知道,早前你不过是在试探我罢了!你知道这红绳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是故……”温故哽咽着,“这是我留给慕容的,也是留给我与慕容的孩子的。我从未告诉你们的一件事,便是那年离开提兰的时候,为何慕容没有跟我一起走。”

“我的妻子慕容有了身孕,大腹便便,眼见着是要生了。所以她无法跟我一道快速转移,我只得拼死把贼人引开,借此保全自己的妻儿周全。可我没想到——我是真的没想到,这一别竟然是一生。”

“若我早知会是这样的下场,倒不如夫妻两个死在一处,至少她会走得心安,至少我也不会抱憾终身,以至于现在连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我这些年一直颠沛流离,除了寻找叛徒之外,还有一件事,那便是寻找我跟慕容的孩子。我不知那孩子是男是女,我也不知道我的孩子身在何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有生之年永不放弃。”

温故落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赵无忧定定的看着他细数过往,脸上无悲无喜,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她只是静静的听着,听着属于温故与慕容的那些生离死别。

死亡,是最可怕的分别。

只要活着,总归有机会再在一起,唯独死亡——天人永隔的悲凉。一个生不如死的苦苦追寻,一个早已香消玉殒的埋入?土。

这该是怎样的悲怆?

“比被人追杀更痛苦的。是生不能相见,死不能同穴。”温故老泪纵横,“所幸上天垂怜,终是在那一日的金陵城,我见着了一少年,眉目间恍惚有慕容的几分影子。她走到我跟前,我便借着摸骨算命,与她有了第一次的接触。”

“她那蹙眉的样子,与慕容真的很像,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心里有些激动。即便暴露了身份,我亦不在乎。蛰伏了十多年,千帆过尽,终是让我见着了少许可以幻想的存在。”

“后来七星山庄的老庄主说,他见过那个玉佩,也是因为玉佩。他选择了相信你,给了你那些东西。再后来,我亲眼目睹了你身上的蝴蝶蛊印记,我更加肯定你就是我的女儿。”

“慕容是巫族的神女,她身上的蝴蝶蛊能活死人、肉白骨,而她唯一放不下的,大概也只有我们的孩子,唯一的孩子。”

“我不知当年发生了怎样惨烈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慕容经历过了怎样的残忍厮杀。她宁可自己死,也要保全我们的孩子,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已泣不成声,“我知我话太多,许是你体会不了我此刻内心的激动,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你暂时无法接受。可这些话其实憋在了我心里很久很久,我一直都想告诉你,可是我没脸告诉你,没脸让你喊我一声爹。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无能,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

“慕容说,她放不下你,我又何尝能放得下你们。可我——我找到了你,我也不敢告诉你当年的真相。你是相府公子,尊享荣华富贵,若、若你不愿认我,反倒将我赶出去,我连靠近你的机会都没了。”

“合欢,我的女儿,我不敢告诉你,我也不敢认你……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认我,我只求你让我留在你的身边。你不认我没关系,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能留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想弥补,我想弥补对你们母女的亏欠,我——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这些。一个在你生命里缺席了十多年的便宜爹,实在是没脸跟你提要求,可我——我……”

此刻的温故,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烦乱心绪,他胡言乱语的说着,不知该怎样表达对赵无忧的亏欠,更不知该如何恳求赵无忧的谅解。

一个缺席了十多年的父亲,即便是亲生父亲又如何?他不曾养育过她一天,也不曾抱过她关心过她。如果不是那一场金陵之行,也许她此生都不会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生父亲。

温故已经泣不成声,可眼前的赵无忧呢?依旧是那一副轻轻浅浅的模样。

她不哭不笑没有半句话,连脸上的情绪波动都很少。从一开始她就保持着极为平静的表情,到了最后还是犹如一潭死水。

即便温故老泪纵横,声泪俱下,她也没有半点感动之色。听着温故的故事,就如同听着戏文一般,毫无动容之态。她将自己置身事外,就好像看着别人的故事,没有半点受到影响。

赵无忧的这般神情,出乎了温故的意料。

他想过千百种赵无忧的神情,可能会很生气,可能会很难过。或者是气得让他滚,不相信他的“胡言乱语”,又或者存有一种幸运,赵无忧会被感动得潸然泪下,然后与他相拥而泣。

很显然,温故所有的考量都不在内。

赵无忧出乎寻常的冷静,这般的冷眼旁观,已经超出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悸动。沉稳持重,冷静得让人有些心惊胆战,实在摸不透她此刻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温故站在那里,只觉得氛围变得有些尴尬。

“这是、这是怎么了?”素兮早就远远的站着,奈何方才温故的情绪不对,她也不敢过来。可现在她再不过来,这事怕是要变了味道。

温故快速拭泪,犹如犯了错的孩子,站在一旁只等着赵无忧发落。

赵无忧一声长叹,终是没有说话。也不去看温故,她拂袖离开,缓步下了听风楼。于梨园中放慢了脚步,然后停下了脚步。

风吹梨树叶子哗哗的响着,撩起衣袂翻飞。她一袭白衣胜雪,站在碧绿的园里,有种孤独落寞的绝美。

素兮上前,慎慎的唤了一句。“公子,你没事吧?”

“都听见了?”她的音色中夹杂着倦怠。

素兮敛眸,然后诚实的点头。

深吸一口气,赵无忧苦笑两声,“早前我为了得到答案,逼了他数次,可他始终紧咬着不放,死活不肯吐实。如今我已不想再戳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