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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_蓝家三少-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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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朕为何会生气?”

赵无忧深吸一口气,“皇上是对微臣失望了。”

“朕为何对你失望?”皇帝又问。

赵无忧敛眸,“皇上是觉得微臣有意与东厂不睦,微臣……”

“朕知道,东厂办事惯来狠辣无情,可有时候朝廷需要这样的酷吏。朕昔年登基,若不是东厂这般人,朕如何能铲除异己,如何能坐稳江山?”皇帝嗤冷。“如今天下太平,的确不怎么需要他们了,然则……外患未平,岂能先自乱阵脚。”

“皇上所言极是。”赵无忧磕头。

“起来!”皇帝道,“随朕出去走走。”

“是!”赵无忧弓着身子站起来。毕恭毕敬的跟在皇帝身边。

皇帝瞧了一眼她素白的面庞,只轻叹一声,生出几分不忍来。这少年人身形单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面若白纸。可也因为这样,她竟比他后宫的女子都要白上几分,阳光里透着几分剔透光感。可惜是个男儿,若是一个女子,约莫这般模样,要惹得多少人心下垂怜。

屋子里的气氛不太好,走出屋外能让人喘一口气,透透气也不错。

皇帝坐在栏杆处,扭头望着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赵无忧,“坐吧!”

“微臣不敢!”赵无忧俯身行礼。

“让你坐你就坐!”皇帝忽然伸手去拽赵无忧。

这倒是把赵无忧吓着了,直接被他用力拽在了栏杆处,这一屁股落下,还真是够疼的。她眉心突突的跳,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赶紧缩手,想将手抽回来。

哪知皇帝凝眉盯着她素白如玉的柔荑,“爱卿看上去病怏怏的,这一双手倒是养得极好,倒真应了那一句,冰肌玉骨。”

赵无忧心跳加速,若是换做早前她一定不会有所波澜,可是现在……都说做女子和做女人是不太一样的。难不成是自己有所改变,教人看出端倪来了?

可面上,这一惯的云淡风轻还是维持着,赵无忧不紧不慢的撤回手,“回皇上的话。微臣自小便有娘胎里带出的不足之症,是故从小到大微臣一直被父亲养着,用名贵药细细的养着。”

说这话的时候,赵无忧的脸上有些?然神伤之色。

“你这病——”皇帝顿了顿,“饶是太医也是束手无策,好在有丞相为你求了妙方。想着你吃些药,应该也会好吧?”

赵无忧笑了笑,“皇上所言极是,父爱如山,终究是这辈子都还不清的。”她低低的咳嗽着,“微臣只愿此生还能有机会,伺候父亲终老,其他的也没什么可求。”

皇帝皱着眉头看她,“赵爱卿这话倒是颇为伤感,罢了。不说这些。朕只是想着,赵爱卿这双手似乎比女人的还要好看,朕这后宫之中佳丽无数,但跟赵无忧这般双手如玉的,却是不多。”

“也有人跟皇上一样。觉得微臣这双手好看,打量着要剁了去存起来。”赵无忧极是无奈的笑了笑,“臣这副身子骨已经衰败到了一定程度,如今也就这双手还能见人。”

皇帝挑眉,“赵爱卿。朕问你一句话,你可愿如实回答?”

赵无忧俯身行礼,“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对穆百里的所作所为,是何想法?”皇帝问。

这话一出。赵无忧只觉得心头一窒,袖中的指尖止不住轻颤了一下。皇帝的这话,让她想起了不久之前在丞相府,与赵嵩的对话。

她这才觉得,自己跟穆百里接触的次数太多了。相爱的人总觉得时间不够。可在别人眼里,他们却是相从过密。

你若说没什么想法,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脸,毕竟早前还给皇帝上过一道折子。若说得太过,皇帝势必又要不高兴。

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

“启禀皇上,微臣所有的意见都在那道折子里说得清清楚楚。不管皇上觉得如何,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臣与九千岁并无私怨,请皇上明察。”赵无忧行礼。

皇帝敛眸,若有所思的望着赵无忧,然后没有说话。

赵无忧得用最短的时间去揣摩皇帝的心思,然后尽量让自己避开所有的错误,毕竟在皇帝跟前,话不可乱说。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稍有差池,就有可能人头不保。

“此事,朕交给你和东厂去办。你跟穆百里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基本上这几次都很让朕满意,所以朕相信赵爱卿会以国事为重。”皇帝意味深长。

赵无忧娇眉微蹙,“皇上要让微臣跟九千岁一起去查?”

“既然赵爱卿不太放心东厂,那就由赵爱卿自己去监督,若是东厂有什么异心,也好及时来报朕。朕相信赵爱卿一定会秉公办理,不偏不倚。”皇帝起身。

赵无忧行礼,“微臣——遵旨!”

看样子这次的事儿闹得有些大了,让她去跟穆百里合作,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送吗?本来赵嵩就已经疑心她跟穆百里有私,如今再来这么一次,恐怕是跳进?河也洗不清了。

赵无忧只觉得脑仁疼。这该如何是好?

搬起石头,一不小心砸了自己的脚。本来是想借着皇帝的手对付齐攸王,这下子怎么把祸水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弄不好还得搭上穆百里。

小德子亲自送了赵无忧出去,宫道长长,二人一左一右的走着。

“皇上近来可还高兴?”赵无忧问。

小德子摇摇头,“皇上有心事。”

赵无忧蹙眉,“什么心事?”

闻言,小德子细细的想了想,“奴才也不太清楚皇上到底有什么心事,总归有些闷闷不乐的。有时候去了一趟莲华宫散散心。回来的时候还是闷声不吭的。便是跟虚道长讲道,有时候也心不在焉。”

赵无忧顿住脚步,“最近都是哪宫的娘娘在伺候皇上?”

“皇上近来惯去的便是傅婕妤和王昭仪处,偶尔也会去芙蓉宫。”小德子据实回答,然后停顿良久,犹豫道,“赵大人,您说皇上是不是想那位了?”

“那位?”赵无忧一怔。

小德子压低了声音,“就是甘泉宫的那位。”

甘泉宫住着夏季兰,早前失过一个孩子。所以皇帝若心心念念的,倒也是人之常情。可皇帝身边又不是没有女人,怎么就想着那个被抄家灭族的后妃呢?

“皇上近来见过她吗?”赵无忧问。

小德子摇头,“不曾!奴才日日都跟着皇上,着实没见皇上去过甘泉宫。那甘泉宫里的人倒是来过几次。皇后娘娘也把绿头牌给放了上去,但皇上却不曾翻过。奴才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皇上到底是什么心思?最近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赵无忧也觉得奇怪,皇帝这是抽的哪门子的疯?

“皇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赵无忧问。

小德子细细的想着。“奴才早前都未曾察觉,着实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皇上近来还跟齐攸王有所接触吗?”赵无忧又问。

“不曾!”小德子道,“齐攸王最近一直都病着,皇上如今除了召见赵大人您,也不曾召见过任何外臣。连千岁爷,最近都没有入宫,皇上也没有惦念着。”

赵无忧觉得头更疼了,这无缘无故的毛病是从哪儿惯的?眼见着已经走到了宫门口,赵无忧轻叹一声,“我都知道了,多谢德公公。容本官好好想想,看皇上这心病到底是缘何而起。”赵无忧拱手。

小德子拂尘一甩,俯身行礼,“赵大人慢走。”

上了车,赵无忧的脸色不太好。

温故担虑。“是不是不舒服?我带着药,你先把药吃了。”

赵无忧眸色微沉,“暂时不必。”她推开了温故的手,“你可知道皇上方才与我说了什么?我想着,我可能把穆百里给坑了。”

“什么?”温故一怔,“此话何意啊?”

“那锦盒的事情,皇上已经知晓,并且要让我去处置。我故意抛出了齐攸王府,惹怒了皇上,教皇上疑心了齐攸王。原本这是极好的,可谁知皇上突然调转枪头,让东厂去处理锦盒的事件,势必要拿到锦盒。”赵无忧揉着眉心。

温故愣了愣,“那就是说,你搬起石头,砸了穆百里的脚?”

赵无忧有些为难,“约莫、约莫是这个理。”

“那你这该如何是好?”温故不懂朝政,“是否有折中的法子?赵嵩那头不是已经怀疑你了吗?若你再跟穆百里在一处,若是教赵嵩抓住把柄,他会废了你。”

“所以我得好好的想一想,怎么才能不受其乱。”赵无忧眸色幽幽,靠在车壁处瞧着外头路过的风景。直到马车都到了尚书府门前,赵无忧还没想出法子。

下车的那一瞬,她突然顿住脚步。

么么哒,明天见!

本月基情最后一次提示:有钻赶紧丢!月初会清零哦!月底了月底了……好了,已加更加到连睡美人的力气都没了……我继续继续……哈哈哈哈哈

第269章 我们扯平了

“公子,怎么了?”素兮上前,“是哪儿不舒服吗?咱们进去吃药……”

赵无忧却突然笑了,回头看着素兮与温故的时候,笑得有些邪魅,“好,我们这就进去。”

素兮一怔,与温故对视一眼,公子如今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啊!公子这是怎么了?素兮觉得心慌慌,别是出了什么大事就好。

哪知赵无忧从正门进了尚书府,却又换了一身衣服,从尚书府的后门走了出来。

“公子这是要做什么?”素兮不解。

“跟着就知道了。”赵无忧缓步往前走,“早前我就想着,一不小心把祸水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该有什么办法能导流呢?如今我想出来了,这真亦假时假亦真。”

温故也不明白赵无忧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去一趟齐攸王府,即便我没有跟齐攸王合作,如今看上去鬼鬼祟祟的,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恐怕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赵无忧笑了笑,“你们觉得呢?”

若不是心中有鬼,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去齐攸王府。赵无忧如此身份的人,大可堂堂正正的去齐攸王府,何必走齐攸王府的后门进去?

对于赵无忧从后门进来这件事,萧容也觉得很奇怪,这赵无忧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难不成是有要事相商,所以不得不从后门进来?

毕竟自己也是见不得光的鼹鼠,所以思考问题的时候,总归有些见不得光。

瞧着眼前的赵无忧,萧容苍白的脸上微微牵起一丝笑意,“赵大人这是做什么?如此打扮,如此小心翼翼。难不成是本王的王府正门太小,赵大人这尊大佛进不得?”

“倒不是王府的门太小,而是下官心里揣着的事儿太大,若是一着不慎,恐怕教人落了把柄。”赵无忧行了礼,“下官此次前来,一则是为了探病,二则……是想告诉王爷,皇上方才传召下官入宫,又准备让下官跟东厂联手了。”

萧容眯起危险的眸子,“赵大人这玩笑开得可一点都不好,什么叫跟东厂联手?你赵家跟东厂不睦,乃是世所皆知的事情。如今却要联手,这不是打你爹赵丞相的脸吗?”

“下官本来是拒绝的,可皇命在身,奈何不得。”赵无忧轻叹着,“所以实在没法子,只好来王爷这里请王爷指点迷津,也教我回去的时候,免了我爹这一顿责罚。”

萧容顿了顿,“赵大人聪慧绝顶,什么时候也需要旁人指点迷津了?”

“岂不闻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下官在王爷跟前可不敢当聪明绝顶这四个字,着实是折煞下官了。”赵无忧俯身作揖,“下官这次是真心到访,未曾提前投递拜帖,还望王爷恕罪宽宥。”

“那本王倒是好奇,皇上为了什么事,让赵大人跟东厂联手?”便是傻子也该知道,这事儿必定不简单。不过赵无忧的话,不可全信不可不信,终究是要保持警惕的,免得一不下心就被她给绕进去。

赵无忧轻叹一声,“王爷不曾听闻江湖上的传言吗?”

“什么传言?”萧容明知故问,心下有数,“这些日子本王一直在府邸养病,连府门口都不曾踏出去,哪里知道什么传言。只是不知道,什么传言竟连带着皇上都上了心,还特意让赵大人跟东厂合作?”

毕竟能出动东厂的,可不是小事。

赵无忧面露男色,低低的轻咳两声。“既然王爷什么都不知道,那无忧就从头说起,与王爷细说,还望王爷莫要嫌无忧啰嗦。”

“无妨!”萧容道,“本王闲着也是无聊,权当是听戏本子了。”

赵无忧点点头,正襟危坐的娓娓道来,“近来这京城外头一直有江湖人行走,各个都听到一个传言,说是什么得锦盒者得天下。这锦盒是什么东西谁也没见过,但这天下二字,着实容易教人红了眼,?了心。”

“皇上也不知怎么就得了这消息,于是让德公公急召下官入宫见驾。下官进了宫,德公公说皇上盛怒难平。这传言无疑是想叛逆谋反,皇上自然是龙颜大怒的。”

“皇上让下官彻查此事,务必要找出是谁在背后散播谣言,势必要将这等居心叵测的贼子正法。然则下官的身子不济,要彻查这样的事情,想来也是人手不足,心有余而力不足。”

说到这儿,赵无忧面带愧色的起身,朝着萧容毕恭毕敬的行礼,“下官,对不住王爷。”

萧容一怔,“赵大人这是何意?”

赵无忧抿唇,面色微恙,“下官当时一时情急,想着以王爷的能力必定能妥善处置此事,是故跟皇上举荐了王爷。”她刻意顿了顿,“然而皇上……”

“赵大人,本王卧病在床,如何能有多余的精力去摆弄这些事情,你这不是在坑本王吗?”萧容的不悦明显摆在脸上。

赵无忧当即道歉,“王爷恕罪,是下官思虑不周,是下官的过错。”

“皇上怎么说?”萧容最想知道的是皇帝听到后的反应。

皇帝也不是个傻子,这些年不理朝政却能放心朝政,无外乎是觉得朝上这几方势力各自为政,各自掣肘,是故谁也咬不过谁,借此来保持朝廷上的势力均衡。

这尚书府本来就是丞相府的附属,如今再跟齐攸王府合作,一道对付东厂。万一东厂败了,那所谓的三足鼎立局面就会被打破,皇帝的相互制约政策也会失效。

是故皇帝很不愿意这几方势力联合起来,只要他们一直在争斗,他的皇位就会一直坐得稳稳当当的。

深吸一口气,赵无忧道,“皇上大怒,训斥了下官。下官还从未见过皇上盛怒至此的模样,即便那一次下官挨了板子,也不曾这般令人惊惧。”

萧容的身子微微绷紧,“是吗?”

“是!”赵无忧俯首,“若不是皇上动怒,下官又怎么会忐忑不安。王爷终究是皇上的手足,有些话咱们外臣不方便说,然则王爷却是可以的,是以下官这次来是想向王爷讨个人情。王爷您看,是否能在来日,替下官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呢?赵无忧,感激不尽。”

萧容眯起眸子盯着赵无忧,见着她眉目微微蹙起的模样,竟有几分晃神。他定定的看着她娇眉微蹙,看着她微微抿唇深思的模样,脑子里却浮现出另一个人的一颦一笑。

真当是心魔难灭,真当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轻叹一声,萧容冷笑道,“本王自问跟赵大人的关系,似乎还没好到这样的程度。赵大人有丞相大人做主,什么时候也需要这般委曲求全了?”

赵无忧苦笑两声,“王爷有所不知,父亲一直养病在府内,当儿子的实在不敢打扰。早前爹还训斥了我一番,如今我哪敢再去惹他的不快,不是给自己找晦气吗?今日来这齐攸王府,实则也是来碰碰运气的。”

“不瞒王爷,无忧现下心头忐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为好。跟东厂合作实非无忧所愿,可想要推了去,皇上那儿又不敢开口。思来想去,着实没了着落,还望王爷能指条明路、搭把手。”

“郡主是无忧的妻,说起来尚书府跟齐攸王府也算是连襟,王爷您看……”

萧容挑眉看她,“赵大人把郡主都给搬出来了?”

“不敢!”赵无忧俯首,“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下官岂敢劳动郡主大驾。”

“你着实不想跟东厂合作?”萧容问。

赵无忧轻叹,“不想!早前跟东厂合作了两次。已经惹怒了父亲,若是这一次再教爹知道我跟东厂有所干系,到时候爹会扒了我的皮。”

“你爹就这么不放心你?”萧容蹙眉。

赵无忧苦笑,“赵家唯有我一个子嗣,我爹如此思想也是理所应当。若我有什么闪失,或者行差踏错,都会牵连丞相府,牵连整个赵家满门。赵家能有今日地位实属不易,我爹不敢让我冒险也是情理之中。”

“谁人不知,那九千岁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若是一不小心惹了他,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现在他正得圣上恩宠,换做谁都得避一避他的锋芒。”

萧容寻思着,这赵无忧真当是来,让自己给她说情的吗?怎么听着这些话都是滴水不漏。条理清晰呢?不过那赵嵩也的确是个凉薄之人,这点,萧容还真是比较认同赵无忧的说法。

若是赵无忧没有按照赵嵩的意思去做,当真会被赵嵩剥了皮。

“此事本王怕是帮不了你。”萧容揉着眉心,一副倦怠已极的模样,“赵大人还是另谋生路吧!”

“王爷?”赵无忧面上一怔,“王爷这是……”

“本王自己都身子不适,如何还能帮你?”萧容嗤笑两声,“赵大人还是去求丞相大人吧!”

赵无忧直起身子,面露难色,“既然王爷——那下官先告辞了!”语罢,竟是一声长叹,一脸?然的走出去。

“赵大人!”萧容一声喊。

赵无忧蹙眉回头看他,神色淡然而微暗,“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本王只是觉得,既然是皇命,赵大人何不就此接了手,到时候比东厂早一步拿到锦盒,不是正好可以解了你与东厂有私的嫌疑?到时候去了皇上跟前,皇上也必定会很满意赵大人的聪慧。而丞相大人,想来也会很高兴。”萧容含笑看她。

赵无忧心头暗啐一句: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

面上,扬起一丝淡淡的笑靥,“多谢王爷指点迷津,既然推不掉,那下官只好迎难而上。下官先去丞相府请罪,告辞!”

目送赵无忧离去,萧容面色微沉,“这小狐狸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她怀疑是本王把消息透进了宫?”转而冲着胡青道,“吩咐下去,查一查到底是谁把消息捅进了宫里。到底是东厂还是丞相府?又或者是赵无忧故布疑阵?”

可不管哪一项,都是极有可能的。

“是!”胡青颔首。

从齐攸王府出来,赵无忧苍白的面上没有半点血色。

“如何?”素兮慌忙搀着摇摇欲坠的赵无忧,在一旁的街角台阶上坐下,“公子先歇一会,别着急。”

“至少我肯定了一件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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