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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_蓝家三少-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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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古流芳和遗臭万年,亦正亦邪谁能说得清?

拿到了圣旨,这朝堂上便布满了血雨腥风,人人都惶惶不可终日。萧容想借着旧部卷土重来,赵无忧便借着皇帝的手,让他们把矛头都指向皇帝。

萧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落了空,最后还被赵无忧灭了仅存的余光。

尚书府内,徐明轻叹一声。

腥风血雨的京城,哪里还是人间繁华所在,随处可见锦衣卫和刑部在抓人。夜里都能听到冤死鬼的哭泣声。这声声哀号,又有几人能赎?

“大人?”傅笙生得与傅玉颖有几分相似,眉目间倒也是清秀得很。

徐明瞧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墨笔,“过来吧!”

傅笙端着茶盏上前,“累了吧?”

“是觉得有些心累了。”徐明接过杯盏,“昨儿给你的书看都看完了?”

傅笙笑着颔首,“都看完了,还都背了下来,要我背给你听吗?”他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泛着璀璨的光明,就这么期许的望着徐明。

徐明抿一口茶,然后浅笑着点头,“你这记性果真是比我的好,那便背来听听,看看你有没有唬我。”

深吸一口气,傅笙挺直了小身板,负手立于徐明跟前,“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等等!”徐明一愣,然后轻笑一声,“你这小子,又在哄我?”

傅笙快速凑上去,“如何?可欢喜?”

徐明及时无奈的抚过他素白的面庞,“嘴巴这么甜,也不怕教人看出来。”

“你还没有回答我,可是欢喜?”他不依不饶。

徐明点点头,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膝上,然后轻轻拥着他,“若没有这满心欢喜,如何还能冒险把你带出来?这世上的女子都擅长花言巧语,还不如男儿来得直爽痛快。”

傅笙颔首,“笙儿也觉得如此,是以明哥哥是这世上最好的。姐姐不要我还拿我当了人质,总归女子都是不可靠的。”

到尾声了,爷得好好的想一想,番外从谁下手,所以暂时不加更了!!!!钻石马车都别砸了!!不加更不加更不加更!!!!

第340章 皇帝病重

等着书房再打开的时候,傅笙依旧跟在徐明的身后,安安静静的做他的小书童。可是经年之后他想起来,却又觉得有些后悔了。

倒不是后悔欢喜一场,只是后悔……

收到了赵无忧来的消息,徐明定定的坐在院子里很久,神色有些不太一样。他回头去看傅笙的时候,眼神里带着几分耐人寻味。

“出什么事了吗?”傅笙问。

徐明笑了笑,牵着他坐在自己身边,“没什么事,可能会有点危险,未来无可预料。”他顿了顿,“如此,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傅笙浅笑,“都已经跟着了,还能甩得掉吗?”

“那便没事。”他含笑回望,“这段时间京城里头不太平,你只管跟紧了我,切莫擅自行动,切莫独自一人成行,知道吗?”

“你在担心我?”傅笙敛眸,面上微红。

徐明轻叹,“跟你说的可都记住了?”

傅笙颔首,“都记得,我不会出去的。你在哪,我这小书童就跟着你去哪。”

“好!”徐明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信件,“一定要记住!”

傅笙瞧着徐明那副紧张的模样,心头想着估计是真的要出大事了。可这京城里如今还算太平,能出什么事呢?他有些不解的望着徐明,徐明年长他许多,是以懂得的东西也比他多,但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让他对他生出了崇拜的种子。

徐明一声轻叹,这心里的担子又沉重了一些。

何止是京城要乱,恐怕整个大邺都得迎来崭新的朝代。说好听了是改朝换代,说难听了那便是谋朝篡位。只不过这皇位本来就是自己父亲的,他这么做也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算不得窃国贼,真正的窃国贼应该是赵嵩和当今圣上。

他也在考虑,自己只是读了这么久的书,所学都是从书本上来的,着实没有实践过,这般纸上谈兵,来日真当要执掌朝政,真的没问题吗?

须知。一旦步上高阁,可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赵无忧已经开始了行动,虚道长瞧着丹炉里刚刚练好的丹药,药童上前,“师父,丹药炼好了。”

虚道长接过药童手中的丹药,轻轻放在锦盒之中,“这一次的丹药,成色果真是极好的。”语罢,看了一眼从门外缓步进门的小德子,随即迎了上去。

“虚道长!”小德子行了礼,“皇上让杂家来问一问,这一次的丹药可都炼好了吗?”

虚道长瞧着手中的锦盒,“炼好了,给皇上送去吧!”他顿了顿,“这一次的药方,本道有所改变,想来皇上吃着会更喜欢。”

小德子愣了愣,盯着这锦盒,“道长?”

“拿去吧!”虚道长轻叹一声,眼睛里有少许?淡之色,“皇上会需要这东西的。”

小德子慎慎的接过,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杂家明白了。”

领了锦盒,小德子急急忙忙的往回赶。

身后,虚道长一声长叹,拂尘轻甩,一脸的迷茫之色,不知是福是祸。合上三清宫的宫门,他想着这约莫是最后一次给皇帝炼丹了。

没有。下一次了。

此刻的皇帝还在寻欢作乐,杯酒入腹,这轻歌曼舞之中满目都是红颜娇娆。看看这一张张笑靥如花的面孔,令人何其眷恋。

小德子端着锦盒上前的时候,皇帝想也不想的便将丹药和酒一起吞了下去。

这些娇娥有些是从教坊司来的,有些是从梨园里出来的,是以如何能取悦君王,对她们来说都是必修课。雪白的皓腕,单薄的轻纱,丝竹声声悦耳,何其惬意的人生。

君王不问天下事,夜夜笙歌到天明。

“朕瞧着这些年轻的脸,便觉得自己还能再活百年。”皇帝起身,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此刻有些踉踉跄跄。

小德子赶紧上前去搀着。却被皇帝一把推开。

皇帝扑倒了一名女子,捏起那女子精致的面庞,整颗心都蠢蠢欲动了。快速撕扯着那女子的衣裳,一旁的舞姬们还在笑着,笑声充斥着整个寝殿。

小德子行了礼,快速退出了寝殿。

皇帝这是准备办事了,他自然要避开。一帮女子还在寝殿里风花雪月的作乐,关上门还能听到那些莺歌燕语,真当是好听得很。

站在门外,小德子轻叹一声,拂尘一甩便让底下人都撤了下去,“这儿不需要人伺候了,都下去吧!”这种事情在永寿宫里已经是见惯不怪了,所以谁也没有起疑心。

却不知这皇宫里头已有一些东西在悄悄的改变,锦衣卫正在逐渐撤离内宫,撤到了外围。永寿宫附近全部换上了一张张的生面孔,而且这些人一个个面色发青,眼神发直,如同泥塑木偶一般站在自己的岗位处一动不动。

皇帝正在恣意潇洒,这吃了药他便能一夜御女无数,并且对这种事情还乐此不疲。

然则这一次,身上的燥热却似乎有些怪异,即便两名女子下了榻,他这身上的燥热都没有退下。热度还在上升,他有些气喘有些无力。

下一刻,耳畔传来女子的尖叫声,“血!皇上!血!”

鼻间有些湿湿的,皇帝顺手抹了一把鼻子,竟然开始流鼻血了。渐渐的,鼻血越来越多,染红了皇帝的掌心。鲜血滴落在床褥上,晕开极是艳丽的色彩,就好像开在天边的火烧云一般。

“来人!”皇帝只觉得有气无力,还不等他喊第二声,已经一头栽倒在床上。

寝殿里头热闹得很,漂亮的女子们在嘶喊着,拍打着寝殿的大门,齐声喊着,“来人,皇上出事了!来人,救命……”

小德子在院子里站着,微微绷直了惯来卑躬屈膝的脊背,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拂尘一甩,走出了这空旷的院子,迈出了永寿宫的大门。

“悄悄去一趟太医院把薛太医请来,再去一趟丞相府,告诉丞相大人,就说这宫里头惹出了点乱子,请他看着办吧!”小德子朝着心腹低语。

心腹颔首,快速离开。

站在永寿宫门前,小德子笑得凉凉的,视线所到之处也是凉凉的。他长年累月的跟在皇帝身边,是故有些东西,谁都没有比他更清楚的。

薛太医拎着药箱子便来了这寝殿,瞧着殿内的一片狼藉,再瞧着殿外的重兵把守,便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可如今他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家里还有个小孙子,还能管什么闲事呢?

娇娥们哭着跪了一地,约莫都是吓坏了。而床榻上的皇帝,面如死灰,不省人事。这一脸的血,还真是让人看着心惊胆战。

小德子冷笑两声,“来人,把这些人待下去。”

音落,便有侍卫快速上前将这些女子带了出去,女子们哭哭啼啼的走出了寝殿,都为自己的命数担心。可这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走出了永寿宫的大门,这些女子便都消失了。

薛太医轻叹一声,瞧着小德子终于拭干净了皇帝的脸。

“如何?”小德子慢悠悠的问。

薛太医摇摇头,面露难色。

小德子颔首,然后跟薛太医走到了外头,皇帝还在昏迷着,这殿内不许有人打扰。

关上了殿门。薛太医才道,“皇上长年累月的服食丹药,这外表看上去倒是精神头越来越好,实际上底子早就掏空了。而今只是个空壳子,就算不是今日也可能是明日。”

小德子敛眸,“这么说,是不行了。”

这话不可不敢说。

薛太医骇然环顾四周,却见着小德子神色安然,似乎压根没有慌乱之色,这心里头便隐隐有了猜测。“老夫可不敢这么说。”

“之前有人告诉杂家,若是皇上身子不适,就该去找薛太医。想来薛太医守口如瓶的本事,最是让人放心。”小德子意味深长的笑着。

薛太医心下一窒,然后当即点点头,“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有时候揣着聪明得装糊涂。”小德子提醒。

薛太医颔首,然后快速离开。

这宫里头的事知道得太多未必是件好事,凡事还是别那么认真为好,毕竟早前他这儿子媳妇的……轻叹一声,眼见着是可以退隐了,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乱子。

他如今什么都不在乎了,唯独这小孙子是他的一切。

瞧着薛太医离去的背影,小德子扭头望着身边的人,“那些女子都处置妥当了吗?”

“谨遵公公吩咐,都不会再开口,胡言乱语了。”底下人应道。

小德子点点头,“记着,这个时候若还心慈手软,下一柄刀子就该架在你我的脖子上。这吃饭的家伙要或不要,全在你的一念之间。懂吗?”

“是!”

拂尘轻甩,小德子长长吐出一口气,抬头瞧着天际那一抹红云,这是鲜血的颜色。

赵无忧进宫的时候,这宫里头的防卫基本上都已经换成了自己的人。锦衣卫人数太多,难免人多眼杂,所以被安置在外围。

方鸾上前行礼,“丞相大人!”

“都办好了吗?”赵无忧问。

方鸾颔首,“是!基本上都在外头,唯有下官的亲兵给安排在内宫,盯着各宫各院,免得闹出幺蛾子来。”

赵无忧冷哼一声,“谁敢在宫里乱嚼舌根,敢私通外敌,杀无赦。”

“是!”方鸾行礼。

走在长长的宫道上,这大概是赵无忧这么多日以来最放松的一次。因为她不必再担心赵嵩会举报自己,不必担心皇帝对自己的觊觎,也不必再害怕皇帝突然的兴起,让她成了陪王伴驾的后宫三千分之一。

可是心里却寒凉至极,走到这一步她全然没了退路,几乎成了绝境。若不成功,就得把命都搭上,还包括爹的性命,丞相府里所有人的性命。

温故环顾四周,这永寿宫外头都是活死人,也唯有这些人才能坚守阵地,只听从命令,绝不会有二心。

方鸾道,“丞相大人,这些人……”

“这些都是活死人。”温故道,“指挥使不必害怕。他们只听命令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只要锦衣卫能坚守自己的岗位,不会有冲突发生的。”

“好!”方鸾只能送赵无忧到永寿宫门前。

小德子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见着赵无忧过来,赶紧迎上来行礼,“奴才给丞相大人请安。”

“皇上如何?”赵无忧边走边问。

小德子道,“薛太医已经来看过了。”

闻言,赵无忧顿住脚步,于院中止步,“然后呢?”

“薛太医说,皇上这是恣意过度,把身子都掏空了。”小德子压低声音,“怕是不行了。”语罢,他垂眉顺目,没有再多言。

赵无忧长长吐出一口气,“那么现在呢?”

“皇上已经醒了。左不过虚弱得很。方才又吐了不少血,这会正靠在龙榻上休息。”小德子领着赵无忧进了永寿宫的大殿。

赵无忧在外头候着,小德子进寝殿禀报。

听说是赵无忧来了,皇帝自然是满心欢喜的。

寝殿内都是药味,这是赵无忧最习以为常的味道,也是她此生最厌恶的味道。她吃了十多年的药,对这些气息可谓痛恶至极。

皇帝身着明?色的寝衣靠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睁开眼睛,瞧着赵无忧渐行渐近。他张了张嘴,干哑的嗓子里吐出一句话来,“如初,坐到朕的身边来。”

赵无忧行了礼,然后又靠近了一些,淡淡然的坐在了床边上,“皇上身子不适。理该好好的歇着,不必太过多思多虑。太医说了,这病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好得也快。”

“真的?”皇帝长长吐出一口气,然后握住了赵无忧的手,“朕这病一定会好吗?”

“皇上修仙问道这么多年,自然有上苍庇佑,当然会好。”赵无忧浅笑着,“至于皇上的朝堂,还望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会和诸位大人好生商议着。”

说着,她抽回了自己的手。

皇帝愣了愣,“如初,若是朕……”

“皇上是天子,在皇上这里没有如果。”赵无忧笑得有些微凉。“皇上好好歇着,微臣得去帮着皇上处理朝政了。微臣……告辞!”

“赵无忧!”皇帝从浑浑噩噩之中醒过神来,“你说什么?”

赵无忧站在那里,一袭淡青色的衣衫显得她的身子更是单薄一些,“皇上身子不适,微臣自然得替皇上分忧。皇上觉得微臣所做不妥?”

乍听得没什么不妥,皇帝不理朝政,自然是要赵无忧这个丞相大人来处理朝政的。然则赵无忧刻意的提醒,却让皇帝的心里有些不痛快。

这话说得,好像赵无忧才是这江山之主,而他自己根本是个傀儡帝王。

“如初?”皇帝缓了缓口吻,“你是不是觉得朕快要死了?”

赵无忧身长如玉,站在那里面色极是平静。她眸光幽幽的望着皇帝,“皇上万岁!皇上怎么可能会死呢?您修仙问道这么多年,吃了这么多的丹药。是要去西方极乐世界的。咱们人世间的轮回自然是不敢迎了皇上前往的!”

“您是天上的神仙下凡,阎王爷也不敢收您,所以您别担心这生与死的问题,横竖万岁爷也从来没有担心过。您是这江山的主人,是这大邺的帝王,你想怎样都可以。”

皇帝定定的望着赵无忧,“你、你……说什么?你不是赵无忧,赵无忧是不敢这样对朕说话的!”皇帝剧烈的咳嗽着,唇齿间有鲜血微微溢出。

汞中毒很明显的一个特征就是牙龈出血,可皇帝还一直觉得是自己纵欲过度罢了!如今他愣了愣,才隐约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以前的赵无忧是不敢这样对皇上说话的,毕竟他只是个礼部尚书,可皇上怎么忘了,如今微臣——已经是丞相大人了!内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赵无忧笑得凉凉的,“皇上急性倒是大,记性可真是一点都不好!”

“来人!”皇帝一声怒喝,俄而又开始咳嗽着。

望着皇帝口齿处满溢鲜血,那气息奄奄的垂暮之相,真是让人厌恶至极。想起不久之前他还摸过自己的手,还拉着她不放,还肖想她能伺候他,能陪王伴驾。

哼哼两声,赵无忧长长吐出一口气,“微臣知道皇上病重,应该好好休息,所以把底下人都给撤了下去。皇上也别着急,等您的病好了就没事了。”

语罢,她转身离开!

“赵无忧,你这个毒妇!”皇帝厉喝。

赵无忧顿住脚步,绷直了身子站在那里,“我原本没想过要做得太绝,是你们逼我的。赵嵩逼我,你也逼我,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除了这条路,我还能有什么退路呢?若我不答应陪陪王伴驾,皇上你会放过我吗?会吗?”

皇帝满嘴的咸腥味,胸口气息起伏得厉害,“你、你想谋朝篡位。”

“谋朝篡位?”赵无忧朗笑两声,“皇上这玩笑可开不得,微臣这女儿身的身份,怕是当不了皇帝的。我又不是昔年武瞾,要这皇位江山做什么?我不过是想求得一隅之安罢了!”

“那你放弃一切,朕让你走!”皇帝切齿。

赵无忧笑得很无奈,“放弃一切。皇上的刀子就会架在微臣的脖子上。到时候别说是走,怕是连活着都很困难。皇上从不肯轻易相信他人,你觉得我就会相信你吗?皇上,微臣不是三岁的孩子,您的这点承诺还是留着自个用吧!”

“赵无忧!赵无忧!”皇帝就差歇斯底里了,他反复喊着她的名字,“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开始……”

赵无忧想了想,想得很仔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异心的?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毕竟是被一步步的逼到这一条路上的,哪里还顾得上去思想,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

一声轻叹,赵无忧抬步走出了寝殿,“看好这里,暂时别让皇帝死了。”她扭头望着小德子,“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他还是你的主子,是这大邺的帝王,懂吗?”

小德子行了礼,“奴才明白!”

“明白当然是最好的,不过有时候得揣着明白装糊涂!”赵无忧意味深长的说着。

小德子面色一紧,扑通一声便跪在了赵无忧跟前,“奴才知道。”

赵无忧拂袖而去,这小德子也是个聪明人,所以她不必提点太多。如今她要去的是后宫,虽说外臣不可进入后宫,但是皇帝病重,身为当朝丞相自然是要去请太子的。

太子临朝监国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也是祖宗规矩所承认的。

傅玉颖是真当没想到赵无忧会突然这么大胆,竟然堂而皇之的来了莲华宫。瞧着端坐在正殿里,闲庭信步的赵无忧,傅玉颖心头一颤。

秋娴领着所有人退了下去,傅玉颖这才上前行了礼,“丞相大人。”

“你这儿我倒是第一次来,还不错!”赵无忧环顾四周,“看得出来皇帝对你也真真是极好的,这儿装修得也算是金碧辉煌。”

“妾毕生所得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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