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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皇子难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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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知道姜寒夜会来见他的,他正在等着。

果然不出片刻,姜寒夜便步履悠然的来到了他的书房,姜寒夜看了一眼这个从小就对他感情复杂的父亲,但见他的眉角紧锁,儒雅周正的脸上隐隐可见几丝疲惫。

心里了然,怕是为了九皇子的事情,操心劳力了吧。

他走到他的面前,淡淡的问了声好,姜相眼睛突然暴睁,精光灿然的看着姜寒夜,似是要把姜寒夜看穿。

姜寒夜不闪不必,清冷的视线对上去,两道的视线在空中交缠半响,姜相终是开口出声:“小九什么时候回的京?见过你姨娘了吗?”

姜寒夜见他收回视线,也淡然自若的收回了视线,低着头道:“就是回了京,也是琐事颇多。刚从姨娘那里过来。”

姜相点了点头,突然问:“九皇子的事你听说了吗?”问完一瞬不瞬的盯着姜寒夜的脸色看。

“嗯,”姜寒夜点头,“九皇子得罪了吏部尚书苏大人家的大小姐?还被人家反将了几军?这事儿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哼,苏海山家的长女,还真有几分小聪明,若不是她的身份实在太低,就是配给九皇子做侧妃也是使得的。”姜相傲然的说。

姜寒夜的眼里的杀气一闪而过,这老狐狸,这是在试探他?<

☆、第七十九章 父子相争

只是这个程度的试探还不足以让他开口。

见他没有接话,姜相抬头目光冷厉的看着他问道:“圣上罚九皇子出二十万两银子准备今年赈灾的粮食你认为圣上是何意?”

“圣意若是连您都猜不透,我怎么敢妄自猜测?”姜寒夜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

姜相眼里的戾气一闪,这孩子真是越大越不可控制了,“若是为父非要你说呢?”

“嗯,”姜寒夜嘴角轻勾,一丝讽刺的笑意现了出来,“那作为晚辈的我定然要遵从您的命令的。”

却是没有一丝作为晚辈的恭敬。

“你说说看。”姜相沉着眼道。

“二十万两白银,九皇子拿不出来这毋庸置疑,偏偏皇后姑母留下来的嫁妆又不多。圣上明明都知道,还罚了,不就是想看看姜府的家底吗?”接着抬起头来看着姜相的眼睛带着三分嘲弄问:“您还认为我在九皇子的事情上没有帮着出钱是错的吗?”

姜相听了姜寒夜语气里的嘲弄,心里的怒气奔腾,多少年了,自从他成了这大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外,除了金銮殿坐着的那位,还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明显的嘲笑他,这个小畜生竟敢!

他以为自己对他的事情不问不管,就真的默许他脱离姜府了吗?黄口小儿,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若不是因着他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他早就派人结果了他了。还真以为他这些年挣下来的钱财是他自己的了?

也不想想,若是没有姜府,没有姜府做靠山,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能力去摆平各地的地头蛇?

“为父并没有怪你。”姜相心思转了一瞬,知道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九皇子也没有怪你,他还为你说话,说你的生意需要周转,拿不出来二十万两来。”

姜寒夜嘴角再次嘲讽的勾起,“相爷莫不是想九皇子自己做下的这笔糊涂账,都要我去给他填平吧?”

“你这孩子,我们姜府本就是和九皇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而你是我姜家的子孙,九皇子身上也流着我姜家的血,都是自家兄弟,你和你几位兄长都是要和九皇子同舟共济才对。殊不知打虎亲兄弟呀。”姜相耐着性子苦心的劝道。

“再说,你从小喜欢从商,也没好好读书,以后有了九皇子做靠山,你想把生意做遍全大兴也使得,现在帮着九皇子是为了将来有更好的前程,这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怎么为父看小九好像想不明白的样子?”

姜寒夜看着姜相的眼睛,看他说的情真意切,心里只是觉得好笑。想让他用他这些年拿命拼出来的财富去扶持九皇子争夺皇位?威逼利诱轮番上阵,果然是不愧为一国左相,这嘴皮子和脑子都很利索。

可惜,他不需要买他的帐!

三年前他就把生意做遍了全大兴,这两年他陆续将生意做到了大兴周边的附属诸侯国,甚至已经做到了其他的大陆。

在他围着大兴的官场皇权挣扎的时候,他已经跑遍了这大兴和大兴的附属诸侯国了。

还想用区区一个大兴的生意来诱惑他,真是坐井观天的青蛙!

“相爷,”姜寒夜声音冷冽,“我看你是搞错了吧?大兴的生意早就掌握在我的手心里。你的筹码似乎不够呢。”

“你,你是什么意思?”左相站了起来,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怒气!“好你好说歹说,你怎么就是不明白?九皇子是你姑母唯一的子嗣,是我们姜家的外甥,是你的表哥,你的兄弟!你帮他是天经地义,帮他也就是帮你自己,难道还要为父跪下来求你不成?”

“相爷无须动怒。”姜寒夜语气淡淡,“我看九皇子与那个至尊之位无缘,你现在有这个力气为了他在官场汲汲营营互相倾扎,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做回那个公平正直的左相。不参与皇子争储才是最明智的,圣上也会念着你劳苦功高给你晚年一个大好的体面。若是你一心要参与皇权争储,那姜家的下场怕就是抄家灭族这一途了。”

这里好歹也是他长大的地方,该还的人情他还是会还的。所以现在该劝的他会劝,但听是不听,可就随他去了。

“你是怕九皇子失败了,祸及姜家?”姜相听了他这番说辞,心里好受了很多。

姜寒夜不置可否。

“你放心,”姜相自信傲然的道:“九皇子不会失败的,你不知道当初你的姑母是多么令人惊艳的惊才绝艳的奇女子,她唯一的孩子,圣上怎么忍心让他跪在别人的脚下称臣?”

姜寒夜心里更是冷笑了起来,脸色也更加的淡漠了:“天威难测,相爷要是一意孤行,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反正我是不会参与争储这曲大戏中去的。以后姜府的事情,我不会再管,相爷也不要去通知我,当然,我的事情,相爷也不要多管,省的到时候,我不给你面子,你丢了大脸。”

“你,你这个不孝的孽子!”一向冷静沉稳的姜相被气的以手扶心,剧烈咳嗽起来。

“相爷,要不是这些年,我还算能挣点银子,怕是您早就把我忘记了吧?看看这姜府后院的庶子庶女过的都是什么日子?请你不要说的把我看的有多重要一样。我会认为,你是看我的银子很重要。”

这话说的不留一丝情面,还真没有人可以这样不给姜左相面子。

“好,好,好啊!”姜相用右手指着姜寒夜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真是陈姨娘生的好儿子!”

这话威胁的意味很重了。

姜寒夜眉一挑,他还真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看来他的心都被为九皇子争储而蒙蔽了。

或者他本就当自己是那个被他耍弄于股掌之间的姜府小小庶子了。

不想姜家走入歧途是一回事,但这些年积累帐总要一笔笔算,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需要姜家庶子这个身份。

姜寒夜沉默下来,就让他继续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吧。<

☆、第八十章 往事(一)

姜相见这个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儿子眼里寒霜四溢,看来现在也只有拿他的生母陈姨娘才能压制的住他了。

他真是后悔,当初怎么没把他的名字写入姜家的族谱里,可是谁能知道,这个孩子压着不让他读书出仕,却能在行商上做出了那大的成功呢?

就连他这个一国左相也要羡慕他的财富,却只能看着,这天下哪里有老子想用儿子的银子却还要找各种借口才能要的到?

悔不当初啊,很多的事情都是悔不当初的。

只是现在他已经长大了,就看他毫发无损的躲过了那么多次的暗杀,他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为了九皇子的大业,自己还是先忍了这口气吧!

“这些话也只是咱们父子私下里说说,小九今夜是在府上歇息,还是要回你琼花胡同的宅子?”姜相不再一直僵着,他老眼一转,说了缓和的话。

“我是要回琼花胡同的,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姜寒夜淡淡的道。

“那好,天色也晚了,早点回去吧!”姜相恢复了和蔼的神色,不见当初的剑拔弩张。

反正在他的眼里,只要不影响九皇子的大业,没有什么气是不能暂时忍受的,哪怕是这个他一直厌恶的儿子。“记得常回来看看,为父和你的姨娘也老了,到了知天命的时侯了。”

姜寒夜淡淡的应了一声,看着姜相的眼睛,眼风冷冽:“相爷,小九有件事想和你说明白,我的婚事自有我自己做主,若是姜府里的任何人打我婚事的主意,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哈哈,小九?你想婚姻自主,这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这个要求可是过了啊,不过我倒是想知道小九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了?”姜相不但不生气,相反很是感兴趣的问,只是眼角那丝锐利出卖了他。

“相爷平时可不会注意我的私事的。”姜寒夜淡然的道。

姜相哈哈笑了一下,“你姨娘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了,这男大当婚的,我代替她过问一下,也说的过去吧。不过府里的婚嫁之事一向都是你母亲做主的。”姜相并没有表态他不干涉。

“那么,谁看中了谁家的女儿,谁自己娶去吧,。”姜寒夜毫不在乎的说。该说的都说清了,和姜相抱了一下拳,便离开了。

姜相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里的怒火忽明忽暗,久久不息。

从相府回到琼花胡同后,天已经大黑了。

这些年为了生意上的事和武林上的各种事,他都忘了自己的婚事了,如今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又遇到了自己心仪姑娘,这婚事也该考虑了。

想到这里,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想起了在安园时那张装傻呆愣的小脸。明明聪明的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偏偏装着满脸的茫然。姜寒夜心里轻笑一声,又好似无奈的叹息一声,他有预感,这个丫头可不是个规规矩矩等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去安排的主儿,她是独立的,自主的,若是她不愿意,谁也强求不得她。

想要娶到她,怕是要费一番脑筋了,坑蒙拐骗,怕是要轮番上场了,姜寒夜无奈的想。

那个丫头也十六岁了,也是可以成亲了!

有些念头在心里悄然萌动,姜寒夜遥看着苏府方向,不知道那丫头此刻在苏府可是安歇下去了。

那丫头就像一块被遮住了珠光宝气的至宝,稍稍擦拭一下就会露出霞光万丈,自己还是要加快动作,尽快将她定下来的好,他想起了那天赵墨白看着那丫头势在必得的眼神,还有冯家老三眼里流露出的别样的关心,这些天来一想起来心里就微微觉得不安。

特别是赵墨白,他算是很熟悉他的,一个天真无邪的人突然之间变化那么大,必定是经历了无法言说的苦难的。而经历过各种苦难变成了一个强者,可见他的心性该是多么的坚韧和坚忍。

他想起自己年少时,无意中救了还是纯良天真的那个少年的场景。

那时他才十一岁,已经深知人心险恶,小小年纪便已经经历过几场死里逃生。

他的心早已在一场场阴谋诡计残害暗杀中变得超乎年龄的成熟与冷静。

可是那颗心也日渐冰封,再也暖不过来了。

只是那一刻见到那个比他还大一两岁的赵墨白穿着月白色绣着四爪蟒的袍衫,在一个小厮的带领下兴高采烈的往相府的人工湖边走时,他还是被他脸上那充满阳光的温暖笑意所感染。

那个小少年一边拉着那个低着头疾走的小厮的衣服,一边高兴的问,“姜丞相的人工湖里的莲蓬现在就成熟了吗?还真是稀奇啊。”接着又自言自语起来:“母妃最喜欢吃这新鲜的莲子米了,本皇子可要多摘点回去。母妃一定会高兴的!”

那小厮却不说话,姜寒夜正躲在人工湖假山后面,正好看见那小厮眼里闪过的一丝狠辣。他直觉不好,虽然相府里人工湖里是中了一片早熟的莲蓬,但这个时节却是还没有成熟的。那为什么那小厮会骗五皇子?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人想算计五皇子嫁祸给左相府。

他看着湖对面那个一脸纯真只想为自己的母亲摘莲蓬的小男孩。心里百感交集,能把一个皇子教养的如此纯善的母亲也一定是个善良的母亲,他不想看到这样一个母亲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孩子。也是因为,这个孩子的母亲是那个人用尽全力保护过的,这个孩子也是那个人真心喜爱过的。

若是那个人还健在一定不希望他出事的。

所以他全神贯注的盯着对面。

果然,那个小厮伸手去够那个还没成熟的莲蓬时,故意脚一滑。

那个善良的小少年果然就一把拉住那个小厮,用尽全力想把那个小厮拉住。姜寒夜看得分明那个小厮眼里闪过一阵狞笑,手反手一转,就把那个拉着他的小少年拽到人工湖里。

姜寒夜立刻从假山后跃了出来,一腾身,脚在水面几个轻点掠到五皇子和那个小厮落水的地方,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第八十一章 往事(二)

水下,不会水的五皇子一直挣扎着想浮起来,那个小厮一脸狞猛的将五皇子幼小的身子用力的往水里按着,不让他浮出水面。

五皇子四肢挣扎的越来越疲软,嘴里也冒着一串串水泡,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姜寒夜游到那个小厮后面,一个看手刀用尽全力的砍在那小厮的脖劲处,那小厮两眼一翻,两只手无力的垂下,姜寒夜将五皇子托出水面,将他拖到人工湖边的石头上。用力的挤压了他的腹部,当他吐出几口湖水后,这才将那个恶奴才也拎了上来,放在石头上。

之所以留下那个恶奴,他才不为不相干的人沾上了人命。

听到脚步声,他很快的的又隐藏到假山后,便见到那个和自己同岁的表弟,穿着一身大红四爪蟒袍的九皇子带着小太监走了过来。

看见昏迷在石头上的五皇子慌忙大声喊救命,他这才悄悄的离开了。

事隔十几年,早已是物是人非,后来他也听说了五皇子出了事。

因五皇子的生母,霞妃娘娘不明不白的薨了,而皇帝不但不为她查明真相还她清白,还将她草草的发葬了,连皇陵也没让她入,对外声称暴病而亡。

听说五皇子一夜之间性情大变,皇上便将他送到了戍边大将军镇北侯麾下历练了。

后来又听说,蒙人大兵犯境,镇北侯不敌,英勇为国捐躯。

镇北侯临终前五皇子在他身边,镇北侯便将帅印交与五皇子,叮嘱他定要等来援军将蒙人打退。

五皇子果然不负所望,援军一到,发动攻击,蒙人大败而退。

五皇子这一战成名,皇上龙心大悦,任命他为镇北大将军。

那一年,五皇子正好十八岁,一直戍守边关,打退多次蒙人来范,保护了大兴北部边关的安定,也成就了他大将军王的赫赫威名。

只是他的一切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也就不曾去了解。

他这些年走南闯北,南北商行,东西武林,什么事能瞒得了他的眼睛?只是那些年他看他也算和自己同病相怜,他为人也算得上磊落光明,也不愿意去查他了。

只是近来因为安然的事,他派人细细一查,才发现了赵墨白在蒙北的几次大战中的大小猫腻。想来也是,他身上本来就留有半个蒙人的血,和自己的外家私下里谈妥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假意几次大战,得到的那大批的军饷和粮草……

没想到那个端坐在金銮殿上不可一世的老头,也有被自己的儿子摆了几道的时候。

不可否认,他的心里是幸灾乐祸的,反正赵墨白这厮聪明,尾巴割得很干净,若不是他的人马去查,还真没有人能查的出来。

这样的人,无论文才武功都是上上之选,心机头脑又是甩了他那几个皇兄皇弟几条街不止,否则怎么能就凭着三寸不烂之舍就能收服蒙人的大可汗这样天性好战不服输的人?

赵墨白是天生的王者,本来和他没什么关系,这大兴的江山到头来落到谁的手里,和他无关,可这个赵墨白好死不死,竟然要和他抢他的安然!

这些天,他很是清楚他的动作,就凭他这次对他一向护着的九皇子不闻不问来看,他也能看出他对安然有着超乎寻常的感情,他如何能忍他?又怎么会忍他?防着他不动他已经算是给那老头的面子了!

姜寒夜购置的琼花胡同的宅子也是五进的大宅子,这座大宅子是前朝一位公主的私邸,院子打理的很是清雅,精致宜人,花香缤纷。

一阵栀子花和玉簪花的清香隽永的花香随着夜风吹来,萦绕在他的鼻尖,姜寒夜收回思绪。

“来人,”他轻喊,声音空灵。

“是,公子,有何吩咐?”玄衣立马现身。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恭敬的问。

“派人去细查云王,从霞妃娘娘薨了开始查起吧。”

“是,公子,属下马上安排下去。”玄衣领命。

“嗯”姜寒夜点了点头,“尽量将霞妃娘娘的死因查出来。”

玄衣心内一紧,皇室密事,有太多是见不得光的,公子一直都有意避开的,怎么现在突然要查霞妃娘娘的死因和云王爷的事呢?

姜寒夜见他久不领命,淡淡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玄衣这才回过神,立马说:“哦,没问题,公子,只是这十几年前的事,很多知道事情一鳞半爪的人都不在了,查起来怕是要花费一番功夫。”

这个问题姜寒夜早想到了,他淡淡的说:“只是尽量去查吧。”

玄衣听了那公子淡淡的语气知道公子这是不满了,忙道:“是,公子,玄衣这就下去准备,玄衣告退!”

“等等,还有件要紧事要你吩咐下去。”姜寒夜出声阻止。

“是,公子请说。”玄衣利落的说。

“派人再去探第二批接应孟公的船队到了哪里。几天前就传信说快要到那个野人群岛了,怎么现在反而失去了联系。”姜寒夜眉头紧锁。

“是,属下一定派人查个清楚。”玄衣回道。

“嗯”姜寒夜略一思索,“再多派些水上好手去查,人最好越多越好,以防孟公那里又出了突发事故。若是真是出了什么事故,记住,一定要将孟公安全的带回大兴。”

玄衣很是奇怪,公子关心孟公干什么?那个老狐狸有的是本事,怎么会轮到别人去救他?

不过主子有命,他也不会傻傻的去质疑。他忙领了命出去安排了。

此时,苏安然已经躺在品湘轩内室的大炕上了,橙衣已经卸去了人皮面具,恢复了她平淡的容貌。

见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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