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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凰梧
第1章:午夜的地下停车场
午夜时分,医院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叮”的一声响,蔚惟一出来后,径直往自己的车子边走去。
她刚坐进车子,安全带还没有来得及系上,就听到类似重物落地的“嘭”一声响,震动着地板一样剧烈,在午夜的地下停车场里,显得异常的突兀。
蔚惟一抓着安全带的手,缓缓地停在了腰身处。
她坐在车子里没有动。
过了几秒钟传来男人的厉喝声,“看到没有?若是再不把东西交出来,这就是你的下场。”
“就算今天三哥放了我,二哥同样会要了我的命。除非三哥你能保证我的安全,把我送到国外二哥的势力范围之外。”
“当然。”不同于下属的阴鸷,这次却是裴三少裴言峤轻飘飘的两个字,低低的、清贵的,极其富有磁性。
蔚惟一能在这个时间点回家,也就说明她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但她也没有探听别人**的习惯,阖上车窗准备发动车子之际,一条手臂突然扣上来。
蔚惟一蹙起眉刚想说些什么,瞳孔里倏地掠过什么东西。
下一秒,男人的脑门被飞来的子弹射穿一个洞。
蔚惟一一点点地睁大双眼,亲眼目睹前一秒还活生生的人,此刻却慢慢地往后倒去。
“三哥说过……留我一条命的。”男人瞳孔放大,艰难地说出这样一句话,原本提在手中的黑色皮箱,随着他颓然地松手,掉在了蔚惟一的车子里。
只是在此之前,那男人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蔚惟一怔愣几秒,确定自己是撞见了不法交易,她本来想报警,但对方显然发现了她的存在,几人的脚步声迅速向这边涌来。
蔚惟一来不及多想,立即发动车子,踩下油门,直直往奔过来的几个穿黑色衣服的人身上撞去。
几人见状只好狼狈闪开。
蔚惟一从后视镜里看到愣在原地的几个人,她晒笑一声。
就这点本事,还好意思出来混?
下一秒,却有身形颀长的男人纵身矫健跃上白色敞篷跑车,“嗖”地跟上来。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出了停车场,短短几秒中,裴言峤的车子与蔚惟一的并行。
裴言峤透过车窗隐约看到女人优美的侧影,他细长的眼角一挑。
不自量力。
他正想找准机会超过去,横向拦住蔚惟一的去路,蔚惟一突然开了车窗,用力把那个黑色的皮箱扔了过来。
不偏不倚,正砸中裴言峤的额头。
裴言峤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出于本能,“吱”地一个紧急刹车。
由于上车匆忙,没有系安全带,裴言峤的胸膛猛地往前倾去,车子停下来时,脑袋直接撞在方向盘上。
温热的液体从头顶的头发里淌出来,裴言峤抬手摸出一片鲜血,深褐色的眼眸一点点紧缩。
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袭击了,并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裴言峤按住额角,又痛又晕,脑子一阵阵发懵,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下属的车子追上来,荣膺甩上车门大步上前,“三哥,你没事吧?”
“办正事!”裴言峤拧眉推开荣膺伸来要检查他伤处的手,他提起箱子丢过去,“确认一下我们要的东西在不在里面。”
荣膺不敢多言,打开皮箱,顿时一箱子的红色钞票映入眼帘。
第2章:暴风雨夜肇事
荣膺面对如此一笔巨额现金,他冷峻的面容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仔细地翻找半晌,最终他神色凝重地对裴言峤摇摇头,“没有。”
裴言峤额头上的伤口疼得他面色泛白,想起蔚惟一扔皮箱过来时,那凌厉又精准的动作,他褐色的眼眸又深了几分,在昏黄的路灯下折射出光芒,奇异中漫出玩味,“看来我们是遇到对手了。”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荣膺的话音刚落,刺耳的警车鸣笛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荣膺面色抖变。
她还有胆量报警?
裴言峤猛地抬起头来,原本噙着笑意的唇角,倏地沉下去,转头问荣膺,“那两个人处理好了没有?”
“三哥放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裴言峤从车子里拿出纸笔来,“刷刷”利落地写下几笔,交给荣膺,“你们按照这个车牌号码去查她,找到人后先不要下手。老规矩……”
天空中不知何时下起了雨,落在裴言峤的发上,水珠子和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眉梢眼角淌下来,因为过分白皙的肤色,便衬出他更妖艳的一面来,他笑道:“你们几个先走,我去局子里跟几位叔叔喝杯茶。”
“是。”
不到半分钟,十多个人开着四辆车子,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
蔚惟一开着车子驶向自己所居住的小镇道路上时,雨势渐大。
雨刷一波一波地扫过前面的挡风玻璃,道路两旁的树木剧烈晃动,车窗外雷声滚滚。
下这么大的雨,蔚惟一无法判断那些人是否还跟在后面,她从刚刚就保持着180码以上这种不要命的车速,超车时像在水上划船,人随着车一起左右飘来飘去,车轮抓不住地面,像是往上浮起似的。
蔚惟一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一样,她有些承受不住,在到达湖水边时,她放慢车速。
恰在这时,漆黑的夜空中猛地劈过一道闪电,蔚惟一的神经刚放松下来,此刻眼睛突然被炫目的闪电刺到,她有瞬间的恍惚。
几秒钟后视线恢复清明,只见前方十多米外凭空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
蔚惟一面色微变,立即踩下紧急刹车,由于惯性车子往前滑出,蔚惟一的身子往挡风玻璃上撞去,又反弹回来。
她再抬起头时,那男人宽厚的肩膀往左侧一歪,摇晃着栽倒下去。
蔚惟一见状立即打开车门,狂风暴雨的声音顿时灌入耳中,大雨哗啦哗啦地淋在身上,她却来不及拿伞,跑到车前一边拉起男人,“先生,有没有撞伤你?我送你去医院。”
雨声太大,段叙初没有听到蔚惟一说什么,他自顾自地说,“不关你的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段叙初正要甩开拉住他手臂的女人,却借着灯光看到蔚惟一那张被雨水淋湿的脸。
惟惟——
条件反射似地呢喃出声,段叙初有片刻的失神,转眸看向四处,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蔚惟一的家乡。
所以,他在差点丧命时,想来的竟是她的身边吗?
蔚惟一的目光则落在段叙初按在胸口处的手背上。
消瘦、筋脉清晰,泛着青色的光,指缝间却布满了鲜血。
从鲜血的颜色上判断,应该是在之前就已经受伤了,此刻被雨水冲刷,一滴一滴地砸下去,没入他黑色的风衣上,消失不见。
也只是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蔚惟一手下一松。
段叙初蓦地抽回手臂,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每一步都是踉踉跄跄,伟岸的背影随时会重重栽下去一样。
蔚惟一蹙眉跟上去,不由分说地拽住段叙初的手臂,“跟我去医院!”
第3章:要你陪我一起疯
段叙初闻言毫不留情地甩开蔚惟一的手臂,回过头冲蔚惟一低吼道:“你活得腻烦了是不是?我说了不要管我!”
蔚惟一脚下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她抬起手拂开贴在唇边的一缕头发,“疯子。”,这才抬眸,却在撞入他的眼中时,她凌厉的目光忽地僵硬。
就像18岁那年第一次看到他,让人一眼惊艳的不是他俊魅的脸,而是他那双异于常人的眼睛。
他是重瞳,看起来总是潋滟生辉的,却同样无法探测其深度,只是黑,浓墨一样的黑。
好像是画面静止,他浑身湿透,唯独那双眼睛被隔绝开一样,清晰到连里头细密的血痕都可以辨认。
两人站在黑夜的雨水中,谁也没有动。
脑海中一个又一个的场景转换而过,他紧紧抱过她、他的唇吻过她的长发、他曾埋在她的身体里久久不出来……最后定格在她从他的屋子里走出去,至此两年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结束。
蔚惟一觉得浑身发冷,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肩膀,驾轻就熟地打招呼,“好巧。”
六年,竟然在这样的地方和这样的天气里重逢。
段叙初面对着蔚惟一,高大的身形把蔚惟一的脸笼罩在一片阴影里,“巧?”,他扬声发出一个反问的单音节,目光透过阴冷的雨水绞住她,“蔚惟一,你可真够狠心的。”
狠心?
他是在指他结婚了,她不愿意再做他的情。妇这件事吗?
蔚惟一冷嘲,不打算回应。
段叙初也不想理她,说完那句话后,转身又走。
段叙初是蔚惟一的噩梦,此刻遇见了,她只想有多远躲多远,然而在看到段叙初往湖边走时,她的脚步猛地一顿。
紧接着就听到“扑通”的落水声,蔚惟一想到刚刚他失魂落魄地撞上她的车,他布满鲜血的手指,以及摇摇晃晃的身形,她心下莫名一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根据以往的经验,她直觉他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他自己。
蔚惟一立即转身跑到湖边,“这样的天气里跳进湖里,你是疯了吗?”
伸出手去抓住他的肩膀,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身手,足以把他拉上岸,谁知他却反扣住她的手腕,用力把她也扯了下去,敞开健硕的胸膛在水中把她的身体全部纳入怀中。
“哗哗啦啦”的一阵水声中,湖水中的薄冰碎裂,溅起高高的浪花,段叙初收紧两条强壮的手臂,恨不得把蔚惟一僵硬的身体揉进他的身体里。
紧密相贴下,他坚硬的胸膛挤压着她胸前的绵软,这才让他好受了些,转而附在她的耳边,冰冷的天地中,他的气息却灼热,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湿磨着,声音低沉、决绝,“如果我疯了,你陪我一起怎么样?”
他这人自来喜欢做一些刺激冒险的事,跟他在一起的那两年里,蔚惟一已经见怪不怪。
即便是在这样的处境下,蔚惟一也并没有尖叫出声,她两条手臂习惯性地圈住段叙初的脖子,紧闭着双眼,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段叙初……”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下,蔚惟一张口想说些什么,下巴却被段叙初突然伸出的五指捏住,随后他动作狂猛地擒获她的唇。
第4章:忘不掉
“嗯……”蔚惟一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全都淹没在段叙初炽热的气息中,扑面而来的霸道压迫力量让她根本无法呼吸。
一个火热的唇强硬地压上她的,辗转厮磨,硬是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深探了进去。
他原本扣住她下巴的手指,移向她的颈后,带着薄茧的厚实掌心托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动弹,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侵至她口中,嘴里全是他纯男性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香气。
段叙初强迫蔚惟一张嘴,和他唇舌交缠,他柔韧而霸道的舌头卷住她的,深深吮吸,放肆无忌,到处横扫一气,似乎要榨尽女人口腔内的津液。
蔚惟一根本敌不过他这样的掠夺,心里抗拒着,身体深处却像是燃起了一把火,随着他激狂的亲吻,那把火越烧越旺,蔓延至浑身上下每个角落,就连浸在冰冷的湖水中,也无法压下汹涌而来的燥热。
她一定也疯了!
不然时隔六年,她怎么还会那么贪恋这个已婚男人的触碰?
“蔚惟一……”段叙初撤开舌尖,沾染两人津液的唇重重压着蔚惟一的,慢慢地缩紧强壮的手臂,他似呢喃,“我忘不了你……你的滋味、你的身体……”
她的身子还是那么柔软,那腰肢纤细不及他大手一握,他把脸埋入她的颈项,深吸一口气,鼻间全是他熟悉的气息,这让他很满足。
段叙初的臂力惊人,死命箍着蔚惟一,不要说挣扎了,她的胸前被他压制,她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停顿几秒,蔚惟一咬牙推开段叙初的脑袋,猝然间抽回手,刷地就要往段叙初脸上甩去。
段叙初上一秒还幽魅的神色,骤然间阴冷下来,极快地出手抓住蔚惟一的手腕,力道大得在上面印下一条条的红痕。
看着蔚惟一惊愕的神色,他勾唇讥诮,“你以为这招对我还有用吗蔚惟一?”
六年前的那晚,他跟她提出分手。
她知道他要和高。官的女儿结婚,身为他买来的发泄生理需要的工具,她没有资格质问吵闹,平静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他却突然改变主意,让她做他的情。妇。
卖给单身的他,与做已婚男人的地下情。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她尚有骨气,自然不愿意。
这惹怒了他。
他撕碎她的衣服对怀有身孕的她施暴,在强行进入她身体的前一秒,她一个巴掌狠狠地挥向他的脸。
他受到了极大的屈辱,指着门让她滚。
但今晚,蔚惟一没有得手。
她越是挣脱,段叙初抓得越紧。
蔚惟一索性放弃,在水中“哗啦哗啦”地转过身,拉扯着自己的手臂要上岸。
谁知段叙初却轻而易举地拽回她,把她的两条手臂反剪在腰后,紧接着她的上半身被他狠力地推在一块大石头上。
额头撞上去,蔚惟一疼得眼前一黑,头晕目眩之下,她感到自己的脸贴向冰冷的石头。
段叙叙的一条手臂从后面环搂住她的腰,男人坚硬的胸膛如一堵墙压在她的背上,紧密沉重。
脑袋凑近她,唇舌含吮住她的耳垂,他邪佞低语,“惟惟,你是不是自作自受?刚刚我让你滚的时候,你偏偏跳下来。如果这又是你玩的欲擒故纵,那么跟六年前一样,你再次激起了我的欲。望。”
第5章:不会逃
蔚惟一猛地回过头去,却再次被段叙初的一只大手擒住那张小脸,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低头用滚烫的吻堵住她的唇,同时手指抓住她的大腿根部。
“嘶”的一声,黑色的丝袜下一秒就成了破布,他一边激吻着蔚惟一,一边用布条绑住蔚惟一的手腕,牙齿在蔚惟一已经红肿的、娇嫩的唇瓣上咬下去,他一双重瞳里血色潋滟,“逃?蔚惟一,你难道忘了那几晚的教训吗?不如我帮你回忆回忆怎么样,嗯?”
蔚惟一闻言脸色一下子白了。
她当然不会忘记,因为这个男人口中的“教训”,实在是非人的折磨。
她19岁时在英国剑桥读书,性子很是孤傲,对在一次聚会中认识的段叙初这种官。二代打心底排斥,多次拒绝他似有若无的接近,他用50万买了她后,也就给了他最好的报复机会。
初。夜那晚他强迫没有任何经验的她,用嘴给他做,后来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贯穿她的身体。
整夜的折磨中,她的身上伤痕累累,下身也流了太多血,为此还在医院里待了几天,有几次因为男生送她花、对她表白,或是她对男生笑一下、多说几句话,那么之后的几天,她都会活在炼狱中。
蔚惟一放弃了挣扎,用力地闭上双眼。
雨不知何时停下了,不远处的灯光照过来,水雾朦胧中,段叙初浓墨般沉郁的眼眸里有了笑意,“这样才乖……”,他素净修长的手指在蔚惟一的唇上轻轻弹拨,声音低低柔柔,听起来似情。人间的呢喃,“惟惟,六年了,我还是喜欢你屈服的样子。”
蔚惟一这才睁开双眼,突然间她变得漠然而平静,甚至唇边卷起一抹笑意,“这次给多少钱?”
“多少钱?”段叙初解衣扣的动作猛地顿住,下意识地重复一遍,那带着锐度的眼角一挑,从上方睥睨着蔚惟一,如优雅的豹子审视自己的猎物,忽地勾唇而笑,“当年我用50万买了你两年,算起来你的一晚就是684元,而现在……你多大了?27岁,残花败柳不说,还生过孩子,总体算起来,100块够了吗?”
“谢谢段先生这么看得起我,记得用过之后及时付清,我们互不相欠。”
段叙初闻言漂亮的重瞳抖地一眯,他伸手把蔚惟一直起的肩膀按压在大石头上,让她以背对着他的姿势。
他打开她的双腿,下身的火热蓦地冲入她的里面,用尽全力耸动起来,“是不是全天下的任何男人给你钱,你都会允许他这样对你,嗯?”,一下一下,声音和动作一样重。
近几年的磨砺,蔚惟一早已不是六年前那般清高自傲的性子,从理智的角度考虑,对于段叙初的强取豪夺,她确实反抗不了,她深知硬碰硬自己会吃亏。
而且身体的感觉上,她并不厌恶段叙初的触碰,反倒是这六年来,每每从梦中哭着醒来时,她总是无比想念他的怀抱。
她不会逃、也逃不掉。
蔚惟一许久没有经历过人事,他又是这样进来,她疼得厉害,却是死咬着唇不发一言,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撞击。
第6章:识时务者为俊杰
虽然在做之前段叙初只是吻了蔚惟一半晌,并没有多少前戏,但以往两年的交易,足够让段叙初摸清蔚惟一身体各处的敏感点。
他的两只大手掐握着蔚惟一细软的腰肢,那样直来直去了几十下,到底还是激发出了蔚惟一原始的生理欲。望,难耐的声音从唇里溢出来,“唔……”
段叙初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腰眼、背后散开,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伸手扳过蔚惟一的脸,俯身吻上她,“还是这么紧,看来惟惟这几年并没有被人耕耘过,嗯?”,漆黑的眸中浮起丝丝笑意,柔化了他锐利的眉眼轮廓。
段叙初半跪在蔚惟一身后的石头上,也不嫌坚硬的石头割着膝盖,他的身体切入蔚惟一,不停地、来回地耸动着。
然而蔚惟一在他身下什么都学会了,就是不懂得怎么叫,段叙初盯着她隐忍的表情,他蹙起纤长的眉眼。
蔚惟一整个人猛地一颤,眼中的惊惧渐渐转为迷离,不知不觉间迎合上段叙初的亲吻,她仰起下巴,“嗯……啊……”
段叙初这才贴向蔚惟一的脸,薄唇亲着她红得滴血的耳朵,他的嗓音沙哑,透着十足的蛊惑和满足,“很爽吧惟惟?不要压抑着自己。叫出来,叫出来我让你更爽。”
蔚惟一身下是冰凉的石头,她又十分的畏寒,然而此刻段叙初却让她感到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以往两人做过太多次,她无比清楚自己的需求,也从来不认为这是多么一件令人羞耻的事。
若跟已经结婚,并且有了女儿的段叙初做。爱,确实是践踏了自己,但她怨不了什么,她只恨自己对段叙初的渴望,却并不打算压抑自己。
何况她反抗,有用吗?
没用的。
这男人只会用更残暴的手段让她屈服。
他太喜欢看到她低贱的一面。
不为什么,只因为最初相识时,她拒绝了他。
识时务者为俊杰。
若是几年前她懂得这个道理,或许她就不会落到如此田地——再一次地躺在他的身下。
段叙初尚还年少时,在这方面就颇有造诣,他的欲。望极其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