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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听到悉悉索索地穿衣服声响,蔚惟一警觉地睁开双眼。
窗外的天空不过蒙蒙亮,她准备再睡一会,却猛然间想起什么事,她一下子清醒过来从床上坐起身,拽住段叙初的衬衣衣角,“段先生……”
段叙初转头看到蔚惟一白璧无瑕的酮体,那上面布满他蹂躏过的痕迹,看在他眼中像是艺术品,他为自己的作品感到很满足,“怎么?”,狭眸微微眯起,他的唇畔噙一抹玩味笑意,“不舍得我走?”
反正做都做过了,蔚惟一挺直脊背,竭力面不改色地问:“我弟弟呢?”
第39章:对你,我势在必得
“你现在再打电话给简素。”段叙初头也不回地说,他坐在床沿上继续扣着衬衣的扣子。
蔚惟一闻言立即从床头柜上拿过自己的手机,给简素打过去。
简素在那边说段叙初不仅没有对蔚墨桦做什么,而且把蔚墨桦转去了更为高级的病房,凭借他的人脉和势力,一天之内为蔚墨桦请来了几个国际级别的医师。
蔚惟一昨晚一直联系不到简素,是因为段叙初以简素看护蔚墨桦为由,把简素暂时困在了医院里,以免简素给蔚惟一通风报信。
蔚惟一挂断电话后瞪着段叙初的肩膀,唇角泛着白色,却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段叙初觉察到后转过身,他抬起手指轻轻捏住蔚惟一的下巴,重瞳中含着的施舍意味那么明显,“不感谢我?惟惟,你昨晚的表现还是不够。”
蔚惟一咬唇,“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像我让盛祁舟把你调到这边,给你升职加薪一样,我现在如此尽心尽力地对待蔚墨桦,不是因为我突然间善心大发。”段叙初面不改色地说着,他把蔚惟一的下巴挑高。
他俯视她,点漆如墨的重瞳里映出她苍白的脸色,这种仰视的姿态让她在他面前更加渺小、不堪一击,“我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你,你的命运一直都由我掌控,我可以轻易把你玩弄于股掌,想怎么玩,全凭我的心情。”
“你……”
刚开口,却被段叙初修长的食指压住唇,“蔚惟一……”,声线低沉好听,他凝视她,眸色深深,“我在你身上花费了那么多心思,不择手段也好,卑鄙无耻也罢,既然已经走到了这种地步,我就不可能半途而废,对于你,我势在必得。”
“野心勃勃如你,却愿意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我这个宠物身上,是不是我的荣幸?”蔚惟一的神色里满是自嘲。
“你放心,我弟弟的性命握在你的手里,我怎么还敢玩花样?”她缓缓地阖上双眸,纤长浓黑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抹阴影,扇动如展翅的墨蝶,脆弱而伶仃。
段叙初很满意蔚惟一的态度,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还不算太蠢。”,手指把她的头发轻轻拨至耳后,他状似体贴地说:“我帮你跟阿舟说一声,今天你就不要去上班了,暂时也别去探望蔚墨桦,只要你尽好情人的本分,说不定哪天我心情好了,就让你见他了。”
对于这点蔚惟一深信不疑。
除了蔚墨桦外,她已经没有可以再失去的了,也因此蔚墨桦是段叙初禁锢她最大,也是唯一的筹码,只要她听话,他不仅不会为难蔚墨桦,还会尽可能保障蔚墨桦的生命安全。
这样也好,至少蔚士胜没有机会对蔚墨桦下手了。
从这个角度考虑,蔚惟一的心里好受了很多。
“我今天展会之后会有宴会,但无论多晚,我都会过来。”
蔚惟一闻言猛地睁开双眼,短暂的诧异后她讥诮地反问:“那我是不是该为段先生即将接手江洲集团而庆祝?”
“惟惟。”段叙初高挺的鼻梁抵住蔚惟一的,相互厮磨的唇间吐出灼热的气息,他用赞赏的语气说:“看来我早该拿蔚墨桦要挟你,不然你怎么可能这么乖?”
蔚惟一抑制住心中屈辱,转开脸保持缄默,其结果如往常一样被段叙初扳过下巴,低头在她娇嫩的唇上肆虐许久,他才起身离开。
蔚惟一听着关门的声响,她躺回床上全身心终于放松下来,精疲力尽后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后来她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
蔚惟一点开讯息,看到内容后她慢慢地睁大眼睛,眉头紧锁。
第40章:被勾起的回忆
陌生号码发来的讯息,“一一,你还好吗?昨晚为什么哭?”
蔚惟一正猜测着除了汤钧恒,还会有谁这么亲昵地称呼她,手机又“滋滋”震动两下,对方发来一张自拍照。
蔚惟一的眼睛睁得更大。
竟然是裴言峤那张精致绝伦的脸。
虽说她在paradise的会员资料里有透漏自己的联系方式,但她实在没有想到裴家三少会去查她,然后发短信过来。
蔚惟一的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在走廊里裴言峤满含疼惜的双眸,再看他站在黑色车子边的这张自拍照,她有些搞不明白裴言峤的心思。
若是真的关心她,不会在隔了一夜之后才询问,很显然这条讯息是一种搭讪方式。
无缘无故示好,所以有着t市第一“花花公子”之称的裴家三少,是看上她了?
大概是许久没有收到蔚惟一的回复,裴言峤又发来一条,“一一,晚上一起吃饭吧?”
蔚惟一滑动手机屏幕的指尖忽地一颤,就是这样一条熟悉的讯息,让她想起被自己刻意封存起来的记忆。
那时她19岁如花般的年龄,出身良好,哪怕是在国外,她的家族也有一定的影响力,而且她有才有貌,光是冲着她的长相,追求她的人就有不少。
但一来她不想恋爱,二来她觉得那些男人只是看中了她的外表和家世,因此拒绝他们,成为了一种习惯。
第一次遇见段叙初时,段叙初的眼神中就对她有很浓厚的兴趣,或者说是好感。
他24岁已是西装革履商界精英的模样,把名片递给她后,出于礼貌她也把联系方式留给他。
于是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断断续续地发来短信或是打电话来约她,而那时她不排斥段叙初,但也谈不上喜欢,心知他对她有男女之情,她每次都委婉地拒绝他。
她觉得段叙初若是真的喜欢她,应该不会轻易放弃,事实也是如此,哪怕她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回应,他还是坚持了大半年。
蔚惟一的心开始动摇。
然而这段原本可以很美好的恋情还没有开始,她的家里就发生了变故,她找上在国外就有很大权势的段叙初帮她,段叙初的条件是做他的泄欲工具。
她这才知道实际上他跟其他男人一样,要的也只是她蔚惟一的身体。
她被他用一根手指刺穿了那层处子之膜,她跪在他腿边取悦他,他从后面狠狠进入她的身体……内心仅有的悸动,在那一刻转换成了怒怨和抗拒。
“吧嗒”一声,一大颗泪珠子就这样滴在了已经暗下去的手机屏幕上,蔚惟一猛地回过神来。
裴言峤恰好在这时打电话过来,蔚惟一惊了一下,她直接拒接,然后回复讯息拒绝说她晚上已经有约了。
她担心段叙初看到后又会折腾她,因此她删掉了裴言峤的几条讯息,正要放下手机,汤钧恒的电话打过来,“惟一,你看到报道了吗?”
“什么报道?我刚睡醒。”蔚惟一一边说着,一边拉开玻璃窗的窗帘。
汤钧恒闻言诧异,“你睡的什么觉,这个时候才醒?”,下一秒他又恍悟,试探性地问:“你陪段叙初了?”
第41章:失利?
汤钧恒语速缓慢,一字一字透着他的伤痛,也提醒着蔚惟一再次被段叙初包养的事实。
就是在这一刻,蔚惟一终于意识到,她逃不掉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照在蔚惟一的身上,更显得她整个人都被一种悲凉感包围了一样,她眯起被光线刺得生疼的眼睛,淡淡地转移话题,“你说什么报道?”
汤钧恒闻言沉默几秒,直到咽下喉间苦涩滋味,“段叙初请来了国际珠宝设计师章佳悦,用她的最新作品作为展会的压轴,其反响力不亚于那枚红宝石戒指。”
也就是说展会很成功。
其实想想也是,像段叙初那么精明的人,应该早就料到这期间会发生很多意外,就像是球赛一样,他必定是在此之前就找好了章佳悦这个替补。
蔚惟一此刻庆幸自己当时没有轻举妄动,不然她若是真借这次展会设计陷害段叙初,指不定胜利者段叙初会如何报复她。
这一次他成功地化解了危机,那么江家那些人应该没有理由反对他接手江洲集团了吧?
谁知汤钧恒下一句却说:“刚刚在发布会上记者隐晦地提及到江洲集团股权转让一事,让人惊讶的是前几次江震天明确表明将由段叙初这个女婿接手,但这次江震天却顾左右而言他,很显然他临时改变了注意。”
蔚惟一闻言一愣,随后展眉而笑,“虽然不知道江震天突然改变决定的原因,但这样的结果也可以理解。再怎么说段叙初也只是外戚,就算他为江洲集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果不是江震天自己没有儿子,江震天怎么可能把自己一生的心血交给一个外人?”
说难听点,段叙初只不过是江震天的一颗棋子,江震天利用的是段叙初的头脑和能力,让段叙初每天为了江家的生意拼死拼活,他只要收钱就可以了。
段叙初几年苦心经营,江洲集团是否给他,其实也只在江震天的一念之间,对于段叙初这次的失利,蔚惟一觉得确实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蔚惟一挂断电话时天色已经黑了,她想到段叙初早上离开时说晚上会过来,她准备去厨房先把自己养好,以免段叙初心情不好迁怒于她。
蔚惟一正想着晚上吃什么,手机震动两声,段叙初发来讯息,“我很晚过去,记得给我做点吃的。”
稀疏平常的一句话,同居的那两年每次他有应酬,酒喝得多,东西却吃得少,起初蔚惟一不知道,后来有好几次在半夜三更她被他踹醒,指使她去厨房给他煮宵夜,她抗争过几次,他才有了发短信提前告诉她的习惯。
蔚惟一盯着讯息看了一会,虽然江震天这次并没有把江洲给段叙初,但好像段叙初的心情并不是她预料的那样糟糕。
索性很多时候她猜不透这个男人,她就不再纠结他会有什么样的心情,迟疑半晌还是把面条放回去,蔚惟一取出冰箱里的鱼和其他肉类。
***
段叙初和江茜一起走到办公室外的助理身侧时,两人微微颌首,然后在助理敲门后进去办公室。
江茜疾步走到办公桌前,表情里有几分愠怒,她开门见山地问坐在那里的江震天,“爸,记者发布会是怎么一回事?你之前不是答应我展会结束后,就把江洲交给阿初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改变心意。”
第42章:养虎为患
江茜说这番话时,段叙初正从江茜身后走来。
他的步伐如往日一样稳健,相比较江茜的兴师问罪,他反而谦和恭顺,眉眼低垂着与江茜并肩站在一起,他姿态恭敬,“爸。”
江震天除了身体有些发胖外,面貌上看起来并不算太苍老,消瘦刚毅的脸庞让他看起来不怒而威,“阿初。”,他没有理会江茜的质问,精明如电的目光射向段叙初,他的语气里满是嘲弄,“你也跟茜茜一样在怪我吗?”
段叙初神色不变,“我相信爸这样安排,必定有爸的原因。”
“原因?什么原因?”江茜扬声接过段叙初的话,几乎是质问江震天,“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不就是因为外面的那个阿姨怀了你的儿子吗?”
父亲从小到大最宠爱她这个长女,因为没有弟弟,父亲当初以商业联姻的名义为她选择丈夫时,等同于选定了江洲的下一任掌权者,在他55岁时,兑现这个承诺。
所以哪怕父亲一直不认囡囡,一再要求她跟段叙初生个儿子入了江氏族谱,以及那天家宴父亲那么严厉地责骂囡囡,她再心疼,她还是全都忍了下来。
此刻父亲却出尔反尔,她怎么可能不愤怒?
虽说江茜的性子不算骄纵跋扈,但她到底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难免有些口无遮拦,她上前一步,神色讽刺中带着恼恨,“爸,你这样做把我和我妈置于何地?”
这话里的忤逆意味太强,段叙初见江震天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大步上前拉住江茜,“江茜。”
但江茜却甩开他,还要说些什么,江震天先开了口,“你在b市是不是待的不好,想让阿初去那边陪你?”
江茜一下子没有了反驳声。
这几年江茜一直生活在b市,只是暂时回来一段时间,但现在换成父亲逼迫,跟她自愿回b市,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然而忤逆的结果只会连累段叙初,她心里再不甘,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段叙初在江震天,或者说在整个江家,都没有任何可以抗衡的立场。
江茜抑制住满腔的怒火,低头说了一声,“我明天就回去。”,转身走出去。
段叙初恭谨地跟江震天打过招呼,他也离开。
***
两人离开后,江震天的脸上顿时布满愁绪,他疲倦地靠向椅背,皱紧的眉眼间堆积起深深的皱纹。
跟在他身边十多年的秘书端着咖啡进来,见他还是愁眉不展,李秘书略一沉吟,“大小姐刚刚出去时,我看她似乎哭了。”
他察言观色,低声劝道:“她毕竟还是你的亲生女儿,如果你跟她说清楚段叙初的野心,她未必不会向着你。”
江震天摇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是没有看到她为了段叙初据理力争的样子,若不是我拿段叙初威胁她,估计再吵下去,她连我这个父亲都不愿意要了。”
“而且我也只是怀疑,并没有证据证明段叙初对江家有二心,就这样跟她说了,其结果必然会适得其反。”江震天叹了一口气,“也是我太掉以轻心,直到段叙初有所动作时,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是在养虎为患。”
他更没有想到他用作商品交换嫁过去的女儿,如今竟然对段叙初动心了。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第43章:必须要破坏规则是吗
宴会中途,江茜打电话给段叙初说囡囡在闹脾气,她怎么也哄不好,问段叙初能不能现在回去。
在段叙初眼里,生意和应酬,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囡囡重要,在国外时他偶尔出差,会因为佣人告诉他囡囡不肯吃饭,而丢下谈到一半的生意不管,立马飞回去。
此刻听到江茜这样说,他跟几人打过招呼,便离开了宴会。
段叙初回到家在囡囡的卧室找到江茜,江茜正在收拾囡囡发脾气时丢到地上的东西,而囡囡在床上睡容甜美,不知梦见了什么,她咧着嘴笑得很开心似的。
段叙初厚实的掌心温柔地摩挲着女儿的脸,半晌后转过头看向江茜,他眼中的温度瞬息不见,“你也只能利用囡囡了。”
比如总是拿囡囡作为借口让他回家,对于江茜的这些行为,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夫妻,他不想把关系闹太僵。
“我……”江茜试图解释,段叙初已经起身往他的卧室里走,“早点休息吧!”
即便是叮嘱,也是冷淡没有感情。
江茜不知道自己是做的太过惹怒了段叙初,还是她无法改变江震天暂时不把江洲集团交给他的决定,她对段叙初没有利用价值了,段叙初的态度就改变了。
江茜攥紧手指,站在浴室门口等到段叙初从浴室里出来后,她笑着对段叙初说:“你在宴会上没有吃东西吧?我做了宵夜,下楼吃点吧!”
那时段叙初和江茜结婚没有多久,段叙初就回了国外,这六年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屈指可数,再加上两人是商业联姻,段叙初自认为这世上除了母亲和蔚惟一这两个女人了解他的生活习惯外,江茜对他几乎是一无所知。
此刻这样一句话看似关怀,实则暴露了太多讯息。
果然,到了餐厅,江茜弄起了烛光晚餐。
红酒牛排,铺着漂亮桌布的长方形餐桌中间摆放着一大束红玫瑰,悠扬淡雅的钢琴声中烛火摇曳,光亮不强,但烘托得一小片地方异常温馨。
这种浪漫的氛围下任谁都会激情澎湃,段叙初却也只瞥了一眼江茜,他神色如常地坐下来,修长的手指拿起刀叉,动作优雅娴熟地分切着牛排。
对面的江茜吃了几口牛排,她端起红酒,“阿初,我们喝一杯酒吧!”
段叙初闻言拿过餐巾擦着唇角,眼角余光里映入江茜那被高脚杯折射涂着蔻丹的手指甲,他颇有些敷衍地端起杯子,喝下去一半红酒。
毋庸置疑,江茜不仅在红酒里,就连牛排里也放了药。
但他们是夫妻,有时候适当的催情药物也是一种新鲜刺激的调和剂。
这个时刻段叙初重瞳微眯,在烛火下凝视着江茜。
她原本就容颜娇美、娴静端雅,此刻穿着裸肩长裙,更衬得肩膀圆润、肤如凝脂。
段叙初的小腹一股燥热之火涌上来,他眸光渐暗,欲火窜动。
在江茜走到他身边时,他急不可耐地抓住江茜的手腕,大手扣住她的腰,把她压在餐桌上,他低下头去。
***
“轰隆”一声雷鸣,蔚惟一猛地从梦中惊醒,险些从沙发上掉下去,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道闪电恰在这时劈过墨黑的天空,不一会功夫,落地窗外大雨滂沱,客厅里却隔绝了哗啦啦的大雨声,除了晚间仍在播放的电视节目外,一切寂静无声。
一小片微弱的灯光照在蔚惟一的身上,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角落里,身形显得越加纤细孤寂。
晚上11点,偌大空荡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段叙初食言了。
她做好饭等了一个多小时,自己也是一天没有吃东西,此刻已是饥肠辘辘,然而她走到厨房端出已经冷了大半的丰富饭菜时,她顿时没有了胃口。
他骗了她那么多年、那么多次,她怎么还相信他兴起时的一句玩笑话?
她太傻。
这个时间点,他怀里抱着他的娇妻,睡得正沉吧?
蔚惟一素颜清淡、衣着单薄地立在那里,她挺直的脊背已经很僵硬了,从后面看过去,却仍是构成一条孤傲优美的线条。
对于她来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失了自己的姿态。
再松开攥紧的十指时,娇嫩的掌心里被指甲掐出一片红痕。
她什么表情也没有,自然而然地倒掉所有饭菜,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桶泡面,泡着吃过后,蔚惟一上楼洗漱,一如既往地睡觉。
***
餐厅里烛火明亮,男人高大的身形压住娇柔的女人,墙面上映出两人的影子,仿佛融为一体。
段叙初低头缓缓地凑近江茜娇美的脸,然而在快要碰到她粉嫩的唇瓣时,他却转过头,在她耳边低低问道:“江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