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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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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烛火明亮,男人高大的身形压住娇柔的女人,墙面上映出两人的影子,仿佛融为一体。

段叙初低头缓缓地凑近江茜娇美的脸,然而在快要碰到她粉嫩的唇瓣时,他却转过头,在她耳边低低问道:“江茜,你必须要破坏规则是吗?”

第44章: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8000票加】

他掐着江茜不盈一握的腰身,仅仅用五根手指就似乎可以折断她的身体,吐息在她耳边的话语冰冷至极,让江茜浑身轻微的颤动。

“你不惜用下药这么卑劣的手段,可见你有多么渴望被男人滋润,不如我今晚就成全你了吧?”段叙初说完在江茜惊惧却又不明所以的神色中,他直起身子推开江茜,抬起手指一个优雅细微的响指打过。

紧接着不到五秒钟,江茜听到脚步声,她惊恐而缓慢地转过头。

四个穿着黑色衣服、身形魁梧的男人走过来,一会来到她面前,速度之快仿佛从天而降一般。

江茜的美眸圆睁,呼吸在这一瞬间都停止了。

她一直都知道段叙初心狠手辣,但她从未察觉原来段叙初在暗中安插了人,似乎只要他一个眼神或是手势,无论何时何地这些人都会在下一秒出现。

眼瞧着几个人排成一列站在段叙初身后,江茜吓得连连后退,背部再次抵上桌子无处可逃,让她有一种身处绝境的恐慌感。

她双眸大睁面容苍白,却仍旧维持着名门闺秀的修养和镇定,摇着头提醒段叙初,“阿初,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妻子,你让别人的男人碰我,就是对你自己的羞辱。”

“妻子?你在跟我说笑江茜。”段叙初如往常一样,无论发生什么事,他的情绪都没有任何波动,给人的感觉他早就预料到了一切。

此刻他不惊不怒地站在离江茜几步远的位置,平静地陈诉事实,“我们之间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除此之外,相敬如宾、互不干涉,他们只要在外界扮演好各自的角色即可,但江茜却没有遵守这个约定。

江茜的手心按在餐桌上,一点点用力。

她凝视着段叙初被烛火映衬着的完美俊脸,满眼凄楚地反问:“所以事到如今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要对我下手了是吗?阿初,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激怒爸,利用爸将我赶走?”

即便被下药,段叙初的自制力也是极强,压着身体各处乱窜的欲火,面对江茜的质问他从容不迫,“是。”

“那么下药呢?你明知道我的企图,你还是从宴会上赶回来,吃下我精心准备的‘晚餐’,你将计就计的目的是什么?”江茜说到这里,目光再次掠过段叙初身后几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她像是突然间明白过来一样,羞愤得整张脸都红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不过是想为我安插一个罪名,借此毁掉我是吗?”

“是你自己作茧自缚。若是你不对我动这个心思,我也没有理由这样对你。”

江茜挺直的脊背一下子垮了下去。

太可怕的男人。

她所谓的手段对他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到头来反倒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江茜感到无力而绝望,但她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闭上的双眼又睁开,冷冷地看向段叙初,这一刻她的语气里含着平日里所没有的威慑,一字一字地说:“段叙初,你不敢。”

“我不是不敢。”段叙初勾起唇角,“而是我没有必要做得这么绝,今晚我只是给你一个警戒,让你知道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段叙初不再看江茜一眼,他抬脚走出去时,其他几个人也跟着离开。

江茜自己也吃了东西,此刻她已是浑身乏力,无法支撑身体,却在段叙初快要走出去的那一刻,她突然抬高声音,“段叙初!”

她悲愤交加,决绝地说:“今晚你若是走出这个门,我们就离婚吧!”

段叙初闻言脚步一顿,他高大的身形立在那里没有动,背对着江茜许久,他轻嗤一声,“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那么我如你所愿。”,再不做停留,段叙初开门走出去。

江茜跌倒在地上。

她不敢。

段叙初捏着她所有的把柄,除非段叙初主动离婚,不然她依旧还要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爱他、爱他们的女儿。

但他不同意,至少也证明她江茜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不是吗?

江茜抱着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悲伤和痛苦转移了生理上的需求,她靠在桌角上,失声痛哭。

***

段叙初回了自己的住所,先用钥匙开了门,然后输入密码,却提示说密码错误。

他本以为自己被**折磨得已是神志不清,因此耐着性子又输了几遍,仍是无法打开门后,他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蔚惟一把密码换了。

段叙初薄唇一抿,脸色阴沉着,额角的汗珠滚落鬓间。

他一路上想着蔚惟一,下身到此刻几乎快要爆炸了,结果蔚惟一那个妖精连门也不让他进,他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和风度,打电话给蔚惟一。

但估计她在睡觉,手机开了静音,他打过几遍仍是无人接听,最终实在无法再压抑**,段叙初抬脚揣起门来。

足足等了漫长的两分钟,蔚惟一在睡裙外面穿着他的西装外套出来开门,那宽大的西装让她整个人显得比原本多了几分的娇柔,一张脸素白清淡,却是十分的精致。

段叙初的重瞳一眯。

他觉得必然是药物的缘故,此刻在这样的雨夜里,有个女人穿着他的衣服为他开门,他整颗心都是柔软的,对她起了前所未有的怜爱之意。

蔚惟一看到段叙初后,她愣了一下,“你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段叙初伸手抓住蔚惟一的手腕把她拉到门外,紧接着翻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脸和身体贴在坚实冰冷的玻璃墙上,他的大手探入她的两腿间,“嘶”的一声扯掉她睡裙里的底裤。

蔚惟一的手臂被段叙初反压在头顶,又是在大门外以背对着他的姿势,这让她屈辱之下,也感到害怕,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你做什么段叙初?!放开我!”

“惟惟。”段叙初突然唤她的名字,嗓音沙哑到了极致,却有一番别样的性感和蛊惑力,“我今晚一直在想你,你要对我负责。”

听起来浓情蜜意,但他的手掌却用力地按在蔚惟一的后颈上,不让她动弹,他贴过去用火热的唇吻上她的左脸颊,另一只手解开他自己腰间的皮带丢开。

段叙初在蔚惟一耳边吹着炙热的气息,低低地说:“不要反抗,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浪费。”

这意思是速战速决吗?

那他怎么不去弄个充气娃娃?

蔚惟一挣扎得更厉害,但她整个人被段叙初所困,正面是玻璃,身后他健壮的身体压着她,她被囚于一席之地,进退不能。

段叙初的一只大手突然钻入她的衣服里,厚实滚烫的掌心裹住她胸前的一团。

蔚惟一整个人顿时惊颤,后面的段叙初已经摆好绝对方便的姿势,粗壮之物骤然间从冲入蔚惟一的身体里。

第45章:动起杀心

裴言峤从无间岛回到市区时,车窗外的天空已经微微亮了。

昨晚刚下过一场雨,道路两旁的树叶被洗涤的很干净,初春的早上空气清新而宁静,但坐在裴言峤身侧的荣膺,却被裴言峤的气场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三哥……”荣膺试图开口。

“啪嗒”一声,裴言峤合上笔电,那双奇异漂亮的深褐色双眸转向荣膺。

荣膺这才继续说道:“既然段叙初确实不准备把那枚戒指拿回来了,不如我们杀了蔚惟一,把戒指抢回来?”

毕竟他们是黑势力组织,杀人越货对于他们来说就跟吃饭一样简单平常,只是这一次裴言峤却微微皱起修长的眉宇。

荣膺以为裴言峤有所顾虑,他斟酌后说道:“三哥不用顾及她的身份,一来她已经不是蔚家大小姐了,当年蔚士胜将她驱逐,蔚士胜担心她终有一天会报仇,因此蔚士胜一直在找机会赶尽杀绝。”

“我们杀了蔚惟一,完全可以嫁祸给蔚士胜,蔚士胜一垮,必定会波及蔚蓝集团,这对裴家财阀来说百利无一害。再者说蔚惟一虽是段叙初的女人,但在我看来,冷血薄情如段叙初,恐怕蔚惟一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连他家的佣人都不及,杀了蔚惟一,段叙初未必会追究。”

“不。”裴言峤好看的薄唇轻启,打断荣膺的话。

段叙初藏得太深,无论是他的野心,还是感情,虽然裴言峤也没有看出段叙初对蔚惟一到底有几分情义,但那晚在监控里他却从段叙初的眼底看到如此强的占有欲。

蔚惟一多看了盛祁舟几眼,段叙初妒忌到不顾及场合,谨慎如他,却在包间里就要折磨蔚惟一,可见段叙初很害怕蔚惟一会爱上别的男人。

反过来说,他希望蔚惟一眼里只有他、希望蔚惟一爱上他。

这已经不是占有欲那么简单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段叙初很在乎蔚惟一。

“如果蔚惟一对段叙初真有那么重要,那么我们杀了蔚惟一,不是对段叙初的最大打击吗?”荣膺看着裴言峤阴晴不定的俊脸,他皱着眉头问:“难道三哥还怕了段叙初不成?”

裴言峤闻言掀起薄薄的一层眼底,用森冷的目光扫向荣膺,荣膺立马不敢再发表意见。

他不能理解的是向来杀伐决断、视人命如草菅的裴言峤,此刻为什么迟疑不定?

沉默半晌,裴言峤薄唇微抿,收拢起的下巴弧线绷直,“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我试试用别的方法能不能拿到那枚戒指。实在不行的话,也就只有……”

说到一半,裴言峤的脑海里蓦地浮现出那天晚上在走廊里,蔚惟一打掉他递过去的手帕时,她那双眼中的倔强和孤冷、她的脸上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泪痕、她转身逃离时依旧保持的姿态……裴言峤的喉咙突然像被什么堵住,后面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们调查的资料里表明蔚惟一在19岁时和父母,以及弟弟被蔚家驱逐,后来她的父亲被查出身患肝癌,那时他们已是负债累累,为了不连累家人,蔚父选择了自杀。

裴言峤自觉自己并没有同情心,而且他浸淫情场多年,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他自然不会怜惜蔚惟一。

他之所以不忍对蔚惟一下手,是因为他在蔚惟一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他因罪孽而生,除了亲生父母和大哥外,裴家所有的人都排斥他,3岁时被送到无间岛,接受所谓的“魔鬼训练”,为的是足够强大,为的是——

裴言峤用力闭上长眸,十指紧紧攥在一起,轻微的颤抖。

***

段叙初发疯了一样索要蔚惟一,再怎么说平日里他会有释放的时间,但昨晚他那里一直硬着,这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情况还是吓到了蔚惟一,她受不住段叙初的狂猛,终究还是放下姿态哀求他。

他在身后一下下不停地撞击,炙热的亲吻落在蔚惟一雪白无暇的身体上,直到蔚惟一哭出声来。

他暂时放过蔚惟一,伸出长臂把蔚惟一香汗淋漓的身子揽在怀里,段叙初痛苦地闭眼压抑着,额上青筋跳动,喘息声比刚刚还要沉重。

蔚惟一实在太累,也不管还抵在她腹部、不断往她的腿间戳刺的硕大,她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但仅仅过了半个小时又被段叙初弄醒,紧接着开始下一轮……如此循环下去,蔚惟一每休息半个小时,或是一个小时,总会被段叙初做一次,起初蔚惟一还有感觉,后来她下身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

早上九点时,段叙初终于抵着蔚惟一畅快淋漓地释放,而蔚惟一早在几分钟前就晕了过去。

第46章:你干脆弄死我算了!

段叙初紧紧抱着蔚惟一不动,那一刻他像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要嵌入她的身体里,钻心一样的快感让他有一种他们早已融为一体的错觉。

他的脑袋埋入蔚惟一光滑裸露的肩膀上,额头滚落而下的汗珠跟她的混合在一起。

段叙初炙热厚实的掌心覆盖在她的小脸上,修长的手指间或地抚弄着她早已被汗水浸透的鬓发,空气中残留着浓郁的气息,久久不散。

段叙初平息了好半晌,他才把自己抽出来,起身的一瞬间那些东西被他带离,一片黏湿很不舒服。

他低头看到蔚惟一腿间泥泞不堪,他伸手捞住蔚惟一的腰,准备把蔚惟一抱到浴室。

谁知蔚惟一却在这时醒了过来。

她觉得自己的命都丢了大半,此刻见段叙初这架势似乎又要来一次,她压根顾不上下身的疼痛,出于本能地挣脱段叙初的怀抱,“不要……”

蔚惟一似乎还没有从这场近乎噩梦一样的欢爱中走出来,她摇着头喃喃自语,两手拉起被子遮到肩膀,往大床的另一侧移去,跟段叙初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苍白如纸的脸上凝着泪痕,睫毛还是湿润的,如受惊的小兽一样警惕地盯着段叙初,眼中露出不加掩饰的恐惧和怒恨。

段叙初见状一愣,伸出手臂要去揽她,“蔚惟一……”,想说些什么,却察觉到蔚惟一眼波流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最终她的目光停留在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上,她的神色突然间变得狠戾决绝。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段叙初眼瞧着蔚惟一要跳下床去,他站在那里阴沉沉地说:“蔚惟一你敢动什么心思试试看,你还要不要蔚墨桦的命了?”

蔚惟一闻言裸露的脊背一颤,她猛然间清醒过来,抱着被子背对着段叙初坐在那里,她如一尊漂亮的雕像,一动也不动,只留给段叙初一个线条优美、肤色雪白的肩背。

也不知过了多久,蔚惟一慢慢地转过头来,不知何时她已是泪流满面,嗓音早已在这场长达10个多小时的欢爱里哭喊到沙哑,“段叙初你凭什么?如果之前我做错了,你有理由惩罚我的话,那么这次我错在哪里,你要这么玩命地折磨我?”

“你让我待在别墅里等你过来,一天之内我连大门都没有出;你发讯息让我给你煮宵夜,我做了一桌子的菜,你还是没有来;我没有再回自己的住处,一个人睡觉,我已经很听话,很安分守己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我?我不是欠你钱吗?那我现在告诉你,我还不起,也不想再还了,你干脆弄死我算了!”

她向来不是歇斯底里的性子,这一番话说出来时她连哭声都没有发出来,睁大眼睛看着段叙初,泪珠子不停地迸溅出来,顺着巴掌大的小脸悄无声息地滑落,湿了整个下巴。

段叙初重瞳微颤,在蔚惟一哭着求饶时他就知道自己做得确实有些过火,但江茜下得药量太重,若不是期间有所压抑,恐怕只要是个人都经不起这种疯狂。

此刻他看到蔚惟一雪白无暇的皮肤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听着她的一番话,尤其她说她宁愿被他弄死,他感知到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异常窒闷。

他在床沿坐下来,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迟疑片刻,他攥在一起的五指松开,低声说:“江茜给我下了药。”

他从来不会俯就她,这一句已经算是他的解释。

蔚惟一听后一愣,觉得段叙初这种说辞太可笑,于是她眼中的泪水还不停地淌出来,便发出一声冷冷的笑,“江茜给你下药,你找江茜不是更方便,你来糟蹋我做什么?”

段叙初闻言伸出长臂把蔚惟一拽过来,健壮的胸膛如一堵墙一样,将她紧密地压在床头板上,“你觉得委屈吗蔚惟一?”

他抬起五指捏着她的下巴,幽魅的狭眸紧锁着她,声音冷冽如冰,语气里透着讥诮,“就算有委屈,你也只能给我受着。你不要忘了你只是我包养的情人,你没有资格质问我、责怪我。我糟蹋你怎么了?我养你,就是用来糟蹋的。”

蔚惟一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在痛,就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再没有了挣扎辩驳的力气,她精疲力尽地闭上双眼,“那你给我个痛快吧!”

段叙初紧抿的薄唇颤动,泛起微微的白色,他的重瞳里滑入一抹血红色,紧盯着蔚惟一几秒,他的语气转淡,“你这条贱命死不足惜,但你确定你要蔚墨桦为你陪葬吗?”

蔚惟一猛地睁开双眼,“你……”,刚发出声来,就被段叙初炙热的吻堵住她的唇。

蔚惟一一点点睁大眼睛。

段叙初吻得极其激烈缠绵,箍着蔚惟一腰肢的大手移到蔚惟一的后颈,扣住她不让她动弹,手指仍旧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紧闭的唇,他的舌头闯入进去,卷住她的用力吮吸。

蔚惟一最终瘫软在段叙初的胸膛,低低地哭出声来。

她真的很痛,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被段叙初一次次留下的创伤,她无力抗争、无法改变。

段叙初这才撤出舌头,弯起臂膀揽住蔚惟一不停颤动的身体,他埋首于她圆润有致的肩膀上,五根修长的手指抚弄着蔚惟一柔软的头发。

两人半晌无话。

直到段叙初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腾出一只手拿过来,点开讯息时,蔚惟一不经意间看过去。

“我下午回b市,你什么时候回家?”

是江茜。

蔚惟一转过脸,本以为段叙初会穿衣服走人,他却放下手机,抱起蔚惟一下床,往浴室里走去。

他在浴缸里放满温热的水,一言不发地抱着蔚惟一进去,他自己则走去淋浴间冲澡。

蔚惟一躺在水里,暖流侵入神经各处,缓解了她身体里的不适,她透过水雾朦胧的玻璃窗凝望着段叙初高大完美的身形。

半晌后她闭上眼睛,只觉得眼中酸热,似乎又有滚热的液体涌出来,但她早已无法再去理会。

这一刻她失了所有的尊严和高傲,在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玻璃窗外夕阳漫天,蔚惟一转头看过去,只见段叙初背对着她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挺括的肩背被西边天空中的夕阳镀上一层橘黄色的光,显得他整个人柔和生辉。

他……没走?

蔚惟一撑着手臂坐起身。

段叙初听到动静后,他慢慢地转过脸来。

第47章:征服和不愿被征服

夕阳洒在他半边的俊脸上,深浅不一、一波三折,那些光影在他的重瞳里跳跃着,他眼底柔和明亮闪闪发光,蔚惟一看到那里头蕴着的笑意,像是墨黑的天空中闪烁的星星。

她以为是她的错觉,再凝神望过去时段叙初已经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向她走过来。

段叙初在床沿上坐下来,侧过身用掌心抚上蔚惟一的脸,手指挑过她散乱额前的几缕头发,“醒了?”

蔚惟一眼瞧着段叙初唇畔噙着的笑弧,她整个人一阵惊颤,下意识地缩着肩膀往后挪去,被段叙初的一只大手握住腰,“怕我?”

贴向蔚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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