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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我任职的这半年来,为蔚蓝集团创下的成就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不能夸大地用‘辉煌’一词,但至少也对得起我死去父母的期待。
“之所以要让出蔚蓝集团一职,也是为了实现我父亲的梦想,我相信蔚蓝集团的下任掌控人能让蔚蓝集团更上一层楼。当然,另一方面人各有志,比起做女强人,我其实想把更多的时间用在我的丈夫和女儿身上。”说到这里,蔚惟一抬起眼睛看向底下站着的段叙初,她的唇畔含着温柔的笑,“过去的几年里我和段叙初,以及我们的女儿聚少离多,我希望用我的下半辈子来弥补他们、用我的所有来爱他们。”
话音落下,江茜和贺朝礼几人首先鼓起掌来,在这种氛围的带动下,连记者都被蔚惟一的一番话感动,寻找到段叙初的位置,那名女记者问道:“请问段先生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样的记者发布会演变成了两人十年爱情之路的专访,不得不说段叙初力挽狂澜的本事太强,听到提问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到那边。
镜头转过去,众人这才发现那里不知何时摆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段叙初坐在钢琴凳上时,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女人惊艳地睁大眼睛。
段叙初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钢琴键上,紧接着美妙的音符流淌而出,他向蔚惟一的位置望过去,手下一边弹奏着,唇畔噙一抹笑,段叙初用低沉的声音说:“这首曲子是我特意为我们两人的爱情谱写的,叫《第一初恋》。我23岁,蔚惟一18岁那年,在某次学校的庆典上,我对蔚惟一一见钟情。”
“那晚的舞台上她用筷子在几个水杯中敲出最动人的音符,自那一刻我无可救药地爱上她,暗恋了她将近半年的时间,才下定决心追求她,从那时她就是我心中认定的唯一妻子。”
“我送花、送礼物追求她,在某次舞会上强行吻了她,那是我和她的初吻。后来我们同居,我们把彼此身体的第一次都给了彼此,哪怕阴差阳错下以后分开的那几年时间,我们之间都没有出现过第三者。我是蔚惟一此生的唯一,而蔚惟一也是我的此生的唯一。”
整个空间里很安静,只剩下柔和的钢琴音和段叙初那磁性温柔的声线,那边的蔚惟一用手捂住嘴,早就泪流满面。
而外面行走的路人通过各个电视墙看到这样的画面,也都纷纷驻足,放学后的囡囡坐在顾景年的车子上,看到电脑屏幕里的段叙初,囡囡拽着身边的顾相思,“相思你快看,是我爸爸和妈妈,爸爸在弹钢琴对我妈妈表白!”
夕阳将坐在那里弹钢琴的男人照得金灿灿的,他修长如玉的手指优雅娴熟地在琴键上飞舞着,“这十年来我和蔚惟一之间经历很多,我们的生命里来来去去的人有很多,风景看过很多,也换过很多,早就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但唯一不曾改变的是我们对彼此的那份心意。”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连顾相思和囡囡都握起拳头。
“而在今天这一时刻,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段叙初爱蔚惟一这个女人,哪怕是赔上我的性命,我也会护她一生周全。”
蔚惟一听到这里,再也维持不了高贵的姿态,她推开面前的话筒疾跑过去,猛地扑到段叙初怀里,用力抱着他,蔚惟一当着所有人的面泣不成声地说:“我也爱你,段叙初,我爱你”
段叙初忽然侧过身子,伸出手掌托住蔚惟一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上蔚惟一的唇。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连记者都忘记拍照,而江茜这个旁观者被感动地埋在贺朝礼肩上哭起来,在电视墙前停驻的观众中,也有很多人抹起眼泪。
《第一初恋》,多么至死不渝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分明只存在于童话中,段叙初和蔚惟一却将其变成现实。
人活一世,能拥有这样一份感情,也不枉此生了吧?
第56章:何言相濡以沫(1)感谢@苏苏ssss钻石
金灿灿的夕阳下段叙初和蔚惟一结束漫长的深吻,明明有那么几分钟了,大家都还觉得意犹未尽,而车子里的囡囡和顾相思兴高采烈地拍起手,两人齐声喊着,“再吻一个!再吻一个!”
段叙初却扶住蔚惟一的肩膀,两人深情相望,一眼足以万年,过了几秒钟段叙初从外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当着众人的面打开。
里面是一条用黑色的细绳垂挂的银色吊坠,心形双层设计款式,而在一层间隔中又镶嵌着一颗白色的珍珠,镜头转过去,不宽的曲线坠面上刻着两个字,“”。
段叙初的手掌扶住蔚惟一的后颈,靠过去给蔚惟一戴上吊坠,短短半分钟的画面唯美而浪漫,随后段叙初放开蔚惟一。
银色的吊坠小巧精致贴在蔚惟一白璧无暇的肤色上,在橘黄色的残阳下散发着光芒,如梦如幻,惊艳了在场的所有人,那名女记者适时地开口询问:“段先生,这条吊坠是不是也有一段故事?”
“这是我送给蔚惟一的第一个首饰,后来蔚惟一又戴在了我们女儿的脖子上,便是这一条吊坠让我和蔚惟一再次重逢。”段叙初狭长的双眸凝视着蔚惟一,那么的温柔缱绻,“六年的分离并没有让我们忘记彼此,反而重遇后积攒多年的思念一瞬间爆发,一发不可收拾。此后我们经历了多次的分分合合、生死离别,半个月前这段长达十年的爱情终于有了最完美的结局,我在我们住所的那条道路两旁为蔚惟一种下一百株凤凰木,凤凰花开时,我娶她回家。”
蔚惟一一动不动地望着段叙初俊美的脸,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涌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唇畔的笑却又是那么幸福甜蜜。
段叙初在这时牵住她的手,站起身面对着众人,他望过蔚惟一一眼,又转过头来说:“说起来由于我太迫不及待要把蔚惟一变成我的妻子,所以我们的婚礼办的很简单,而如今这一刻我可以在全世界人的见证下,许给蔚惟一这个女人一段最美好的婚姻,也告诉全世界蔚惟一成为了我的新娘。”
蔚惟一再次捂住嘴发出很低的哽咽声,在场的人怔愣几秒钟后,纷纷鼓起掌,连驻足观看的路上也都鼓掌祝福他们。
段叙初补全给了蔚惟一一场婚礼,真正的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成为了夫妻,这样的别出心裁,又是那么让人感动,段叙初总是给蔚惟一带来无数的惊喜,蔚惟一依偎在段叙初的胸膛,早已泣不成声。
盛祁舟下班后坐在车子里路过某家商场,让下属停下,他看完了整个过程,印象最深的是段叙初那句,“我们一生的时光就这么长,不要辜负爱你多年、等你多年,又愿意陪你走完剩下时光的那个人。”
盛祁舟忽然想起凌越琼,他们坐在孤儿院花园里的长椅上,看着一群嬉闹的孩子,她笑着,沉静而美好像是一幅画;他们在她家公寓的发床上**,她在灯光下流着泪,却又紧紧抱住他,她说她无怨无悔;那天他靠在门外听着她在里面的哭泣声。盛祁舟的心猛然间痛如刀绞。
过了一会盛祁舟拿出电话打过去,随后那边传出凌越琼一如既往柔和的声音,“二少?”
盛祁舟抿着唇线,用温润的声音说着开场白,“我刚刚看到了阿初和惟一的专访。”
“是啊,我也看到了。”凌越琼用感慨的语气说着,“阿初说最不可辜负的便是时光和最爱你的那个人,所以我想通了,我决定放弃从来没有爱过我的你,选择嫁给等待了我十几年的那个男人。谢谢二少你让我体验了身为女人的很多第一次,允许我爱你那么多年,你是我的第一初恋。下个月我就要结婚了,希望二少你也尽快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
盛祁舟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他紧抿的唇线泛着苍白色,半晌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电话那边有男人温柔的声音在叫凌越琼吃饭,凌越琼匆匆地跟盛祁舟道别,“先这样,我挂了。”,说完后也不等盛祁舟回应,凌越琼就挂断了。
盛祁舟听着“嘟嘟”的忙音,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前面开车的下属提醒他到了饭局时间。
盛祁舟这才猛然反应过来,收起手机对下属吩咐,“取消掉,随便找个酒吧停下,你就可以下班了。”
他只想找个地方放纵自己一次,用酒精把自己灌醉,然后第二天醒来他会忘记凌越琼说的那一番话。
车窗玻璃慢慢地关上,电视屏幕里段叙初和蔚惟一紧紧相拥在一起,所有人都做了他们爱情和婚姻的见证人,盛祁舟想,恐怕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浪漫的了吧?
***
打发掉所有的记者后,段叙初和蔚惟一手牵手从蔚蓝大厅走出来,顾景年的车子停在这里有几分钟了,囡囡焦急地等待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厅,直到看见爸爸和妈妈的身影。
囡囡立即打开车门下去,跑到段叙初和蔚惟一身边,欢欣鼓舞地拍着手,“囡囡在电视里看到爸爸对妈妈表白了,爸爸好棒!”
蔚惟一担心囡囡跌倒,她连忙蹲下身扶住囡囡,看到那边顾景年的车子后,蔚惟一猜到是顾景年把囡囡带过来的,怜爱地摸着囡囡的脑袋,“小宝贝。”
“嗯!”囡囡应着,搂住蔚惟一的脖子凑过去用力地在蔚惟一脸上“吧唧”亲了一下,她激动得跟什么似的,“爸爸还给了妈妈一场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虽说妈妈没有穿婚纱,但妈妈依偎在爸爸怀里的那一刻,妈妈真的好美呀!”
蔚惟一被囡囡这样一说,她的脸有些红,“好像妈妈表现的不太好,一直都在哭。”
囡囡闻言拧起眉毛,“妈妈那是真情流露。”,说完她又笑起来,搂着蔚惟一的脖子用脑袋蹭着她,“妈妈那是幸福的眼泪,是囡囡见过最美的。”
“爸爸你说是不是?”囡囡抬头仰望着站在蔚惟一身后的段叙初,夕阳的余晖下,段叙初原本凌厉修长的眉眼被柔化,看过去越发温雅迷人,他墨色的重瞳里盛满笑意,“是的小宝贝,爸爸也很喜欢妈妈刚刚那个样子。”
囡囡再次兴高采烈地拍起手,过了一会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纠结地皱起鼻子,表情变化可谓是丰富多彩,“妈妈,爸爸对你的承诺全都实现了,但好像还有一个小遗憾。”
蔚惟一疑惑不解,保持着蹲身的姿势和囡囡说着话,“还有什么?”
囡囡伸出手摸着蔚惟一的肚子,“妈妈要再给囡囡生个弟弟呀,而且爸爸他也很想再要一个,因为上次妈妈怀孕时,爸爸很开心。”
提起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孩子,蔚惟一心里一阵抽搐的痛,又想到那天周医生闪躲的目光,蔚惟一转头看过去,也希望段叙初给她一个回应。
段叙初却是走上前牵住囡囡的手,并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我们回家了。”
“嗯。”囡囡拽住蔚惟一起身,她走在中间分别拉着爸爸和妈妈的手,晃动着手臂蹦蹦跳跳的,两个大人和一个孩子在夕阳下构成美丽的剪影,画面唯美又温馨。
晚上蔚惟一和囡囡还在另外一个房间里洗澡,段叙初站在玻璃窗前把电话打给裴言瑾,接通后他低沉地说:“截止到目前为止,黎傲他们那边依旧没有伯母的消息,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做最坏的打算了,若是言峤同意的话,给伯母立一个衣冠冢吧。”
裴言瑾此刻正在裴姝怡的住所,一个多小时前裴言峤自己做过饭又吃完后,就一直待在沙发上对着电脑,继续查询飞机失事方面的消息。
裴言瑾站在落地窗前接段叙初的电话,回头看过裴言峤一眼,裴言瑾斟酌地说:“我想言峤应该会答应,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四点钟,我来安排。
“好。”段叙初低沉地应下,结束和裴言瑾的通话时,蔚惟一走进来,看到段叙初的面色透着悲意,蔚惟一一愣,“怎么了阿初?”
段叙初伸手把蔚惟一揽过来,手掌抚上蔚惟一的脸,“惟惟,我们决定放弃寻找言峤的母亲,在明天给伯母立衣冠冢。”
蔚惟一怔住,随后眼中的泪水猝然间涌出来,但她也知道这么多天过去,就算再找到也只是腐烂的尸体了,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抱住段叙初靠在他的胸膛上。
蔚惟一难受地说:“为什么会这样?伯母这么多年来一直活在悲伤和痛苦里,从来没有幸福过,为什么到了最后命运还不善待她,甚至用这种方式夺去她的生命?”
段叙初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紧紧地拥着蔚惟一,直到蔚惟一停下哭泣,段叙初低头吻上蔚惟一的眼睛,怜爱地吮吸着她的泪水,段叙初调笑着故作轻松地说:“别哭了,留着眼泪到明天一次性哭出来。”
“你还这样。”蔚惟一握着拳头,气恼地捶着段叙初的肩膀,却又被段叙初拉住手腕扯到怀里,“中午欠着我,现在可以还了,嗯?”
蔚惟一原本没有听明白,感觉到段叙初肌肉的明显紧绷灼人,她有些哭笑不得,“你能不能不要总想着做这种事?我们不要那么俗,高雅一点好吗?”
“哦?”段叙初挑挑眉毛,箍着蔚惟一纤柔的身子,他饶有兴趣地问:“比如呢,怎么样算高雅?”
蔚惟一想起书中看过的,她促黠地弯起眉眼,灯光下笑意盈盈,“赏花赏月看夕阳看落雪,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谈到人生哲理。”
段叙初勾着唇不以为然,“这些我都陪你做过,并且一直都在做吧?那么除此之外,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做世间最美妙的事?我们又没有什么毛病,又是合法夫妻,我想着这种事,怎么是我的错了?”
蔚惟一:“。”
好吧,她的智商不如这个男人,就连口才也比不过他,但她爱的就是这种被他或掌控,或宠溺的感觉。
接下来段叙初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做ai确实是世间最美妙的,蔚惟一感受着自己被填满、被灼烫,段叙初在她身上耸动着,最后一股热流进入身体,蔚惟一止不住颤动。
段叙初浑身的肌肉绷紧,隔了几秒钟猛然放松,他瘫在蔚惟一的身上,脑袋埋于蔚惟一柔软的胸前,只发出满足又肉欲的喘息声。
两人赤身**地交叠在一起,都是汗水淋漓却浑身舒畅,吐出发泄后的浊气,过了很久才从那种极致的快乐中抽离出来。
“阿初。”蔚惟一半天没有听到段叙初说话,他还压在自己身上,下身也埋在里面,沉重的身躯让蔚惟一有些喘不过气,以为段叙初睡着了,她轻轻推着段叙初的肩膀,“若是累了,就早点睡吧?”
“没有。”段叙初含糊地应着,继续他的种草莓事业,“你明天还要不要去公司?我想再来一次。”
蔚惟一:“”
过了一会她抱住段叙初的脑袋,柔婉地说:“我要去做交接,但不会太忙。你还想做的话,我可以陪你。”
段叙初发出低沉地笑,“来日方长,你若是纵容我,明天你连路都走不好,而且我也不舍得让惟惟累到。不过”,他张口吞下蔚惟一的那一团,又借着吐出来的时间,邪魅笑着对蔚惟一说:“给我吃吃可以吧?”
撒娇卖萌的男人。
蔚惟一顿时忍俊不禁,两手抱着段叙初的脑袋,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里穿梭着,床头的灯光柔和而又温馨地洒过来,蔚惟一像是母亲一样温柔怜爱。
耳边听着暧昧的声音,过了一会蔚惟一叫着段叙初,“阿初。”
段叙初没有抬头,沙哑地发出一个字音,“嗯?”
蔚惟一咬咬唇,迟疑着试探性地问:“我还想再要一个孩子,不管是男孩,或是女孩都可以。你做了绝育手术,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人工受精这些方面?”
话音落下,蔚惟一明显感觉到段叙初浑身一僵,原本以为他又会避开这个话题,谁知他用手臂撑起身体,在上方凝视着蔚惟一的脸,段叙初的眸色里一片复杂,“你真的那么想要第二个?”
“我。”蔚惟一想妥协说算了,但对上段叙初幽隧的重瞳,又想起在发布会上江茜怀抱儿子的画面,她深吸一口气认真地说:“嗯,我想要,哪怕是通过其他方式,而且阿初你也很喜欢孩子,不如我们就试试人工受精吧?”
段叙初猛地用力闭上双眸,手指关节捏在一起,半晌他才睁开眼睛,唇畔勾起笑,“好,明天我去做专业的了解。”
蔚惟一绷紧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搂住段叙初的脖子开心地亲过去,“阿初你真好。”
“不要再给我灌**药,不然明天真的不让你上班。”段叙初推开蔚惟一的脸,从蔚惟一身上下去,他弯起手臂把蔚惟一搂入胸膛,温柔地说:“睡吧老婆。”
蔚惟一抱住段叙初的腰,依偎到他厚实的胸膛上,乖顺地阖上眼睛,“晚安老公。”
段叙初低头在蔚惟一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晚安。”
不一会怀里的女人传来清浅的呼吸声,段叙初却慢慢地睁开闭着的双眸,健硕的手臂越发拥紧蔚惟一,他的下巴在蔚惟一的头顶一下一下摩挲着,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段叙初彻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段叙初开着车和蔚惟一照常把囡囡送去学校,顾相思离很远就跑过去帮囡囡打开车门,等到段叙初和蔚惟一也下车后,顾相思眉开眼笑地对两人说:“叔叔阿姨的爱情故事好感人,昨天我也看到了,我为优璇感到开心。”
顾相思这孩子表面上看很顽劣不讨人喜欢,但真正接触了会发现她和她爸爸顾景年一样,都是外冷心热。
蔚惟一笑着摸上顾相思的脑袋,打心里越来越喜欢顾相思,“谢谢相思。”
段叙初走到顾景年身边,温和地对顾景年颌首,“这件事谢谢你的帮忙,我不在惟一身边时,幸亏有景年你和阿舟几人。”
顾景年不是口蜜腹剑的类型,不擅长跟人客套来客套去,闻言只是抬起手掌在段叙初的肩上拍过一下,“你和惟一的爱情故事感动了整个城市的人,从昨天到现在有关你们的报道漫天遍地。”
段叙初闻言挑起修长的眉毛,似笑非笑的,“照你这样说,我和惟一岂不是成为明星了?”
顾景年“哈哈”大笑一声,一双细长的眼角斜挑恣意飞扬,有一种散漫又风情的意味,那么一瞬间,段叙初以为看到曾经的裴言峤。
段叙初回过神后跟顾景年告别,他开着车送蔚惟一去公司,这一次两人的关系公开了,段叙初不用再把车子停在那么远的地方,而是直接开到蔚蓝集团的楼下。
两人在车子上拥吻,几分钟后蔚惟一才打开车门下去,段叙初拽住她的胳膊,“下班我来接你一起吃饭。”
“嗯。”蔚惟一甜蜜地笑笑,段叙初这才松开她,蔚惟一在段叙初的目送下走进蔚蓝集团大厅,回到办公室站在那里看到段叙初对她挥手后,她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