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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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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被自己的大哥爱上?她怎么能躲得过道德伦理的谴责,又如何面对世俗的眼光?这样的罪孽太深重了,她不过才17岁,处在最美好的年华,人生才刚刚开始,难道从此就要活在黑暗的深渊中吗?

后来裴姝怡被裴廷清压在沙发上,窗外下着大雨,房间里的光线并不明亮,裴姝怡躺在裴廷清的身下,眼中的泪水滚落而出,她哭着哽咽地反问裴廷清:“大哥,为什么要拉着我一起?”

裴廷清的眼眸里一团猩红色,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因为你喜欢我。姝怡,我知道你也喜欢我,陪我一起乱下去吧,我爱你裴姝怡你。”

“不。”裴姝怡抗拒地摇摇头,只是不停地流着泪,湿了整张脸,最后发出哭声来。

不。

她不要喜欢大哥,她没有那么大的勇气陪大哥乱下去。

但走到今天这一地步,不管谁对谁错,已经逃不掉了怎么办?谁来告诉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这份罪孽?

裴廷清的眼眶里也是一片通红,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裴姝怡的眉梢眼角,一如既往那么温柔充满了怜惜,他的声线沙哑低沉,喃喃自语着,“姝怡,不要哭,大哥会心痛。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裴姝怡几乎是泣不成声了,在裴廷清的刺激下她也失去了理智,两手死死抱住裴廷清的脖子,哭着吻上他的唇。

裴廷清的瞳孔猛地睁大,脊背一震,不可思议地盯着身下泪流满面的裴姝怡,过了一会他的眸中漾出粲然笑意,脑袋埋下去用力抱紧她,“姝怡。”

裴姝怡紧闭上双眸,裴廷清在这时用膝盖顶开裴姝怡的两条腿,下身的坚挺之物毫不迟疑地顶入裴姝怡的体内。

他一直深入下去,并没有遇到那层阻碍,裴廷清的胸腔猛地一震,下一秒钟却是不顾一切地疯狂耸动起来。

***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裴姝怡才醒过来,她浑身酸痛动一下都很困难,昨晚也不知道裴廷清要了她多少次,她实在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而此刻躺在大床上,裴廷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裴姝怡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大脑处在空白状态。

房间的门被推开的声响传来,随后一片阴影罩下来,裴姝怡眼前的阳光被遮挡,他温柔低沉的声音传来,“学校里我帮你请过假了,休息两天再去,课程跟不上的话,我会帮你补习。”

他说完后躺下来,弯起手臂搂住她,那张清隽的脸近在咫尺,昨天他还是少年,如今他变成了男人,似乎一夜之间成熟了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无法让人抗拒的魅力。

“大哥。”裴姝怡嘶哑地开口。

裴廷清凑过去,额头与他相抵,“嗯?”

“我们要保持这种关系多久,或者更确切地说,你什么时候能有新欢,放过我。”

第29章:互相折磨

裴廷清闻言脊背一僵,随后他收紧双臂,一条腿抬起压在裴姝怡的身上,他炙热的唇贴着裴姝怡的,用一种叹息的语气反问裴姝怡,“就这样一辈子好不好?”

昨晚的暴风雨停歇了,此刻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过来,照在人身上本该是暖洋洋的,裴姝怡的心里却一片荒凉,摇摇头唇边蔓出苦笑,“你傻吗裴廷清?我们两个人根本不可能,不是你爱我,我爱你就能在一起了。“

“我们是堂兄妹,并且你是裴家财阀的继承人,你有你的家族使命和抱负,你不可能为了我一个女人放弃一切,你心里清楚世俗是容不得我们的,你将来娶的妻子是谁都好,总归不会是我。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就告诉我什么时候放过我好了。”

裴廷清紧抿着薄唇,晦暗的眸子里浮动着血丝,看着始终没有睁开眼睛的裴姝怡,他用力地点点头,带着决绝和恼恨,“对,我将来会娶妻生子,既然你非要一个期限的话,那就等我结婚好了。等我结婚后,我一定会放过你。”

“好。”裴姝怡的脸色苍白如纸,乌黑绵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抹阴影,显得那么脆弱伶仃,也是在这一夜之间,她从女孩变成女人,整个人跟以前也不一样了。

裴廷清想起后来始终没有看到的落红,他自嘲地笑了笑,用尽力气箍着裴姝怡的肩膀,裴姝怡都能听到骨头发出的脆响,他像是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凑过去亲吻她的耳垂,心里痛着沙哑地叫着她的名字,“姝怡,裴姝怡,你真会折磨我。”

尝过她的滋味后,他更加放不下她,就想每一分每一秒都跟她在一起,就想紧紧地抱着她,贪婪地亲吻她,深情地低喃着她的名字。

他灼热的吻落在裴姝怡的颈边,让裴姝怡止不住颤抖,“大哥。”,裴廷清身上的肌肉紧绷着,散发着灼人的热度,裴姝怡想到昨晚他那样无止境的疯狂索要,后来她随着他一起到达巅峰。

此刻又一次感受到他抵上来的某物,毕竟昨晚才经过人事,裴姝怡的脸又热又红,伸手推着裴廷清的胸膛,“我还想继续睡。”

“好。”裴廷清低沉地应着,就停止了亲吻,搂住裴姝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他的下巴摩挲着裴姝怡的头顶,“睡吧。”

裴姝怡挣开裴廷清的怀抱,“你可以出去吗?”

裴廷清抬手摸上裴姝怡的脸,温柔又耐心地问:“怎么了,抱着你睡不好吗?我会很安分,不打扰你。”

裴姝怡拿掉裴廷清的手,重又阖上眼睛,悲凉又讥诮地说:“我不想看到你,多看你一秒钟我就觉得很罪恶,你让我恶心,我也更恶心我自己。你不就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吗?现在如愿以偿了,以后还想要的话,你就想要的时候再来,其他时间,不要让我看到你。”

裴廷闻言笑了一声,“是这样吗?”,他紧盯着裴姝怡冷漠又抗拒的脸,仿佛昨晚那个在自己身下哭泣,陪他一起疯狂、一起意乱情迷,缠着他的腰不允许他离开的人,只是他的幻觉而已,激情过后,她又开始厌恶、排斥他。

裴廷清点点头,掀开被子下床,转过头去看着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的裴姝怡,“裴姝怡,你就逃避自己的感情吧,要不了多久,我总会让你亲口说出你爱我,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陪我乱下去。”

裴姝怡背对着裴廷清侧躺着,闻言她浑身一僵,随后又拉起被子更密实地裹住自己,埋在被窝里面她呼吸困难,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但她喜欢这样,她喜欢接近死亡的感觉,也期待死亡。

她的心理也有病了。

裴廷清坐在那里看了一会裴姝怡,直到眼中的血色渐渐淡去,他才起身走出去,从外面关上门后,裴廷清背靠着门坐在那里。

他的一条腿屈起来,手臂搭在膝盖骨上,那样随性又好看的姿势,雨后的阳光从走廊的玻璃里洒过来,照在他身上却是落寞又孤单。

过了一会裴廷清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燃,抽了一口仰着头吐出漂亮的烟圈,又咽下去苦涩滋味,心口泛起熟悉的疼痛。

而房间内裴姝怡听到关门的响动,又等了一会她才从床上下来,只是脚刚着地,两腿一软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

好酸、好痛。

裴廷清实在是要的她太狠了,从沙发到床上、到浴室,中途就没有停歇过,一点也不怜惜她,只顾发泄他自己的**,而且他才20岁,却会那么多姿势和体位,那么高超娴熟的技巧,除非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积累了不少经验,昨晚才那么凶猛。

他之前一直在谈恋爱,经常和女生去开房,那么他究竟和多少女人发生过关系?

裴姝怡又觉得很脏,她攥紧手指,咬着唇埋下脑袋,难怪他要给自己请两天的假,她这个样子三天能正常走路吗?

过了一会裴姝怡才勉强站起身,一步一步挪着走进浴室,浴缸里已经放了足够的水,水上洒满了各种花瓣,很多裴姝怡都不认识,但也分得清几种很有药用价值,裴廷清刚刚大概是要让她泡澡,呵呵。。把她弄成这个样子,又给她准备药浴,真是温柔又体贴。

裴姝怡咬了咬牙,试过水温后发现刚刚好,她脱掉身上的衣服躺进去,抬一下手臂都能看到裴廷清留下的暧昧痕迹,尤其是胸前特别多。

裴姝怡懊恼地骂着裴廷清不是个东西,躺在热水里放松身体,她这才感觉特别舒服,于是又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姝怡感到自己被人从水里抱了起来,“唔”,睁开眼睛看到裴廷清那张俊脸,裴姝怡此刻正浑身**地躺在他的胸膛,裴姝怡咬了咬唇,羞愧地把脸埋到他的怀抱。

裴廷清刚刚就让人把裴姝怡的衣服送过来了,他把裴姝怡放到床上后,先擦干她的身子和头发,又把衣服拿给裴姝怡,然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出去了。

裴姝怡平静地穿好衣服,肚子很饿,她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谁知走下楼就闻到饭菜的香味,裴廷清正在厨房里炒着菜。

裴姝怡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裴廷清,不可否认无论他做什么都是最迷人的,灯光下的裴廷清面容清隽温柔,仿佛仍是漫画里俊美而又高高在上的少年。

然而这也不过是他的表象而已,直到如今裴姝怡已经完全体会到了这个男人骨子里的狠辣,以及跟他云淡风轻的气质截然相反的疯狂和激情,他是一个复杂的矛盾体。

裴姝怡走去餐厅,坐在椅子上等着裴廷清把端菜端上来,再把米饭和汤分别盛好放在她的手边,又递筷子又夹菜,期间裴姝怡的态度一直都是冷淡的。

反正裴廷清是自己喜欢找虐,她不可能像以前还是他妹妹时那么乖顺,更不可能像他的女人一样跟他谈情说爱,她就是要伤裴廷清,就是让裴廷清对她失去耐心,不爱她了厌烦她。

两人坐在一起,起初裴廷清还会叮嘱裴姝怡多吃点,但裴姝怡压根就不理他,于是他也什么都不说了,安静地吃着饭,氛围很僵硬,彼此都折磨着彼此,两人的心也都痛着,却没有一方愿意妥协。

过了一会裴姝怡想到什么,她放下碗筷对裴廷清说:“昨晚你弄到我里面了吧,你还没有给我药,或者说你让我一个17岁的高中生去药店买吗?”

裴廷清伸出的筷子顿在半空中,过了一会收回来,他点点头似讽非讽地说:“行,看来是我低估你了,连避孕措施你都那么清楚。”,裴廷清见裴姝怡吃好了,他走去客厅,再回来时把一杯清水和手中的药片递给裴姝怡。

裴姝怡一言不发地接过来,就着清水神色平静地把两粒药片咽下去,舌头上品尝到一股苦涩的滋味,她吞了一下口水,硬是忍住没有让眼中的泪水掉下来。

裴廷清一个人收拾着餐桌时,裴姝怡还是坐在那里,“承树在医院吧?我准备去看他,你下午去医院时顺便带上我。”

裴廷清手下的动作一顿,随后他放下碗盘又坐下来,“好,反正你们也要做个了断。”

“了断?”裴姝怡觉得好笑了,她挑挑眉毛,“我还是喜欢他,为什么要跟他分手?你裴廷清得到的只是我的身体而已,我的心在承树那里。”

裴廷清闻言忽然抬起手指,微微用力捏住裴姝怡的下巴,细长的眼眸眯起,那里头跃出火苗,“你想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那也要问我同意不同意。裴姝怡,我没有变态到跟另外一个男人分享你,还是说你直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那么要我现在身体力行吗?”

裴姝怡沉默地埋下脑袋,过了一会再抬起头,她的眼眶就红了,“你这样算什么裴廷清?我们的关系不伦不类的,你非要毁了我的一生才甘心吗?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你有没有替我想过?以你的各种优势,不管你现在犯了多大的错,对你的以后影响根本不大,以后你还可以娶妻生子,家庭事业双收。”

“但我是个太普通的女人,我变成残花败柳、二手货,你还要我怎么再嫁人?”她说着眼泪掉出来,顺着苍白的面容往下淌,“你负不起责任,给不了我未来,难道还不让我自己争取自己的幸福吗?我上辈子欠你的了,这一世要被你这么报复。”

裴廷清摇摇头,打断裴姝怡,“是我欠你的才对。”,他痛楚的双眸凝视着裴姝怡,手指温柔地抚上她的脸,拭去那片湿热的泪水,却是沙哑艰涩地说:“你不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我怎么会爱上你?究竟谁在折磨谁?想要却得不到,你以为我好受,我不痛吗?但我还是不会放。裴姝怡,我们不去尝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我是有很多优势没有错,然而也正因为是这样,我顾虑的才要比你更多,我跟你乱下去,我付出的代价才更大。你以为我是一时冲动,什么也没有考虑过吗?姝怡我想了很多,我愿意付出一切,只求这辈子能跟你在一起。我都不怕了,为什么你不能勇敢一点?”

裴姝怡怔怔地看着裴廷清,她只是摇摇头,泪水依旧不停地涌出来。

“不要哭了。”裴廷清这才知道她就是水做的,动不动就沉默不回应,除了哭还是哭,她就知道这是他致命的弱点,裴廷清的心都碎了,弯起手臂把裴姝怡搂入怀里。

她不挣扎,肩膀却在不停地颤抖着,“大哥。”,她哽咽着一声一声地叫着他,撕心裂肺一样让他痛。

裴廷清越发收紧双臂,下巴很用力地抵着她的头顶,猛地阖上双眸。

这条路走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如今没有人阻止他们,但她一个人就能把他折磨疯了,所以谁欠谁的?

***

杜诗娴中午放学后,从外面打包了饭赶去医院。

昨晚她始终放心不下,下课后立刻去了蔚承树的公寓,那时裴廷清和裴姝怡刚走没有多久,她进去后就看到蔚承树受伤了,来不及询问其他的,就把蔚承树送去了医院。

后来她交了费办过各种相关手续,就在手术室门外一直等待着,直到蔚承树被送去病房,她又在床头守了一夜,天亮的时候,不等蔚承树醒来,她就回了学校。

此刻杜诗娴在外面敲过门后,里面传来蔚承树的声音,她进去后见到一个气质很好,看上去也很年轻的女人,杜诗娴愣了一下。

蔚承树坐在床头给杜诗娴介绍,“这是我母亲。”,转过头他又对母亲说:“姝怡的好朋友诗娴。”

杜诗娴有些紧张,连忙走过去鞠躬,礼貌地问候,“伯母你好。”

第30章:就是这么霸道(@llblue新婚快乐)

蔚承树的母亲赵兰蓉对杜诗娴颌首,“你好。”,她的面容年轻而又美丽,像是一幅画一样好看,淡淡笑着对杜诗娴说:“我听承树说了,昨晚是你送承树来医院的,麻烦你了。”

蔚承树这样优秀,他的母亲赵兰蓉自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混黑道,对于昨晚蔚承树中枪,蔚承树只告诉她是做一笔交易时伤到的,对此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表面上她并没有过问蔚承树太多。

而聪慧如杜诗娴,从赵兰蓉优雅高贵的气质中判断出赵兰蓉就算不是出身豪门贵族,但至少绝非不是来自农村的一般妇女,杜诗娴越发小心翼翼、举止有度,“伯母太客气了,昨天姝怡和学长在一起,我本来是要找姝怡的,但没想到电话是学长接的,这才知道学长受伤了,就叫了救护车过去。我和姝怡也算是姐妹,姝怡有事不在,我应当替她照顾一下学长。”

杜诗娴这一番话里表达了两个意思,首先她并非是她刻意那么晚还去蔚承树的家里,二来她在表明蔚承树是裴姝怡的男朋友,她不会插足做第三者。

赵兰蓉对杜诗娴的回答很满意,有时候通过几句话就能判断一个人的品性了,刚见面杜诗娴的聪慧就博得了赵兰蓉的好感,她看到杜诗娴手中的饭盒,顿了一下转头对蔚承树说:“你先休息,妈晚上再过来看你。”

蔚承树点点头,“妈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在医院里待一天,明天就回去。”

“嗯。”赵兰蓉拿起包,走过去伸手抱了蔚承树一下,又跟杜诗娴打过招呼,她从外面关上门就离开了。

“学长。”杜诗娴把手中的饭盒放在那里,她拉过椅子从善如流地坐下来,“你感觉好些没有?”

蔚承树的面色有些苍白,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他笑着对杜诗娴摇摇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不用太担心。只是昨晚看到我中弹,吓到你了吧?”

确实是吓到了,但她不是因为胆小怕事,而是她更担心蔚承树的伤势,杜诗娴心里这样想着,表面上不甚在意地说:“学长以为我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啊?你大概不知道我有个叔叔是军人,我很小的时候就拿过真枪了,论起射击,我不比专业人员差多少。”

蔚承树闻言挑挑眉毛,“是吗?”,他上下扫过身形纤细柔美的杜诗娴,唇边勾出笑,“你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倒还真有点功夫吗?”

杜诗娴接触到蔚承树带笑的目光,他似乎还望了一眼她的胸,这让杜诗娴的脸色微红,很快又坦然自若地说:“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姝怡就是在空手道馆认识的,高三学空手道的不多,我们算是志趣相投了。”

提起裴姝怡,蔚承树的笑意僵住,目光黯淡了几分,“姝怡呢,今天去学校了吗?”

“没有。”杜诗娴看出来蔚承树在想着裴姝怡,她连忙说:“不过姝怡她很快就会过来看学长了,学长不要想太多。”

她决定出了病房就打电话给裴姝怡,无论如何也要让裴姝怡过来,因为学长更希望姝怡陪在他身边。

“学长饿了吧?我带了饭过来,先吃吧。”杜诗娴说着把桌子拿到病床上,饭菜纷纷摆上去,有鸡肉粥和清蒸鱼,还有一碗撒着香菜的馄饨。

杜诗娴把一次性筷子掰开递给蔚承树,蔚承树道了谢接过来,抬头问杜诗娴,“你还没有吃吧?我们两人一起。”,他说完指着另一双筷子,又把桌子侧过去。

杜诗娴犹豫了一下,随后又给自己掰开筷子,“谢谢学长。”

蔚承树闻言就笑了,“你给我送吃的,照顾我整晚,我脸皮厚不跟你客气,你倒是谢你我来了。”,他吃着鸡肉粥,将馄饨给了杜诗娴。

“没什么,我应该做的。”杜诗娴坐在床头的椅子上,面对着蔚承树,笑看向他,“不要报答我,请叫我雷锋,我会把自己做的好事都记在日记里。”

蔚承树愉悦地笑出声来,抬起手指自然而然地在杜诗娴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太老的段子了。”

说完他又很自然地收回手去,杜诗娴却因为他亲昵的触碰,连耳朵都红了起来,连忙低下头去,过了一会挑好刺的鱼块放在碗里,杜诗娴愣了一下,猛地抬起头恰好对上蔚承树深邃的眼睛,“学长”

蔚承树见杜诗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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