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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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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给诗娴的母亲打电话,她说诗娴住院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诗娴想不开要自杀,反正至少说明诗娴目前的处境很不好,她需要你。”

蔚承树闻言整个人一震,猛地睁开眼睛看向裴姝怡,瞳孔灰白而又充满了痛苦,蔚承树的薄唇颤抖着,半天没有发出一个字音。

裴姝怡眼瞧着有作用,她握着蔚承树肩膀的手用了一些力气,“你一个人先好好想想,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等会我还要回学校。”,说完裴姝怡望了蔚承树一眼,她起身走出去,轻声关上门。

厨房里的操作台上还摆着昨天中午的饭菜,可见蔚承树不吃不喝在房间里待了多久,裴姝怡把饭菜倒掉,收拾好厨房。

正煮着粥时,客厅里传来动静,裴姝怡连忙跑出去,看到蔚承树换了一身衣服,似乎要去哪里,她走过去问:“怎么了承树?”

“我去杜家。”蔚承树丢下这样一句,抬腿大步往外走。

裴姝怡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她跑去厨房关掉火,随后追上蔚承树,“我陪你一起去。”

蔚承树没有说什么,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去理会裴姝怡了,走到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十多分钟就到了杜家。

蔚承树走到大门那里去按门铃,佣人过来开门,看了一眼蔚承树和裴姝怡,就让两人先等一会,然后佣人关上门进屋了。

几分钟后杜母走出来,看见裴姝怡也在,她温和地对裴姝怡颌首,面对蔚承树时杜母的神色却是不屑,“你来做什么?我说过了,我绝不会让我家的女儿跟赵兰蓉的儿子在一起,和你们攀上关系,简直就是侮辱了我们杜家。”

杜母这话说得也太难听,裴姝怡这个外人都有些难以忍受,蔚承树却仍是攥紧拳头没有辩驳,用那双充斥着血丝的眼睛看着杜母,他沙哑又艰涩地问:“不管我母亲和你有什么恩怨,我希望伯母不要迁怒于晚辈。你可以提条件,要怎么样才能让诗娴和我在一起?”

“条件?”杜母冷笑着反问,“你觉得我们杜家缺什么,要拿女儿来作为交换条件?若真是这样,那我也想问你,要怎么样,你才能不再纠缠我的女儿?钱是吗?”,杜母用力地点点头,“行!”

她掷下一个字音,转身又进去了,蔚承树要跟过去,却被管家拦住,门“砰”地从里面关上。

杜诗娴听到动静后在这时跑下楼,不顾一切地要出去找蔚承树。

杜母见状一个耳光“啪”甩上去,怒火攻心地骂道:“给我滚回楼上去!”

杜诗娴踉跄了一下,被身后的两个保镖一样的男人拽住手臂,她无声地挣扎着,不喊也不哭,就站在那里看着母亲。

而杜母坐在沙发上,用钢笔写着什么,头也不抬地吩咐那两个人,“你们把她带上去,就守在门口,不准她踏出房间半步。”,说完杜母也不去看杜诗娴,她起身再次走去门外。

杜母拿出刚开好的支票递给蔚承树,“看清楚了,这些钱够不够?我没有对你下手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不要不识好歹,拿上这些钱有多远滚多远吧。”

裴姝怡觉得杜母也太过分,她蹙着眉头开口,“伯母”

“这是我们家的私事,希望姝怡小姐你不要干涉。”杜母对裴姝怡也开始有些冷漠了,她手里还是拿着那张支票,冷声讥诮地对蔚承树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别逼我对你动粗。”

裴姝怡插不上话,她心疼地看着蔚承树,见蔚承树接了那张支票,她愣了一下,“承树。”

难道就这样妥协了吗?她所认识的蔚承树,怎么可能是贪图钱财之人?又或者说以往没有那么多钱摆在他面前,人性丑陋的一面没有机会暴露,而如今在这笔巨额财富面前,他就低了头,放弃爱情了吗?

裴姝怡心里突然很失望、很悲凉,原来在金钱和现实面前,所谓的真爱果然不堪一击。

裴姝怡正要别开脸,下一秒却看到蔚承树把那张支票撕成两半,他潇洒地丢掉碎片,紧接着膝盖一弯,蔚承树缓慢地跪了下去。

裴姝怡震惊地抬手捂住嘴,杜母也是吓得往后退出去几步,不可思议地看着赵兰蓉的儿子跪在自己面前,“你。”,她面色苍白肩膀颤抖着,好半天才说出完整的话,“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演一出苦肉计,我就能被你感动,让我的女儿嫁给你这个一无所有的人吗?”

“不要痴心妄想了,就算你跪死,我也不会心软。”,杜母说完又回过身去,只是这一次她的脚步却有些僵硬,但终究还是没有回头,用力地摔上门就进去了。

蔚承树仍旧跪在那里,肩背挺直岿然不动。

裴姝怡连忙上前去拉蔚承树,“承树,你没有必要这样。”,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蔚承树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对杜母下跪?

“承树算了吧,没用的。杜母如此铁石心肠,不会因为你跪一会,就改变了几十年的思想,更何况。”裴姝怡顿了一下,眼睛里异常酸涩,热泪快要滚出来,“更何况杜母好像跟你母亲有什么恩怨,要化解根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何必委屈自己?起来,我们先回去,再想其他办法。”

蔚承树摇摇头,抽回被裴姝拉住的手臂,“没有关系。”

或许正如杜母所说,他一无所有给不了杜诗娴荣华富贵,杜诗娴嫁给别人或许会一生无忧,但原谅他没有那么伟大。

爱情是自私的,他宁愿和杜诗娴苦苦相守在一起,也不要各自追求所谓的富贵,他不信有一种爱叫做放手,他也不会等到自己功成名就了再回来找杜诗娴,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

他宁愿和杜诗娴一起拼搏奋斗,也不在这时放开,因为他是那么相信自己能给杜诗娴幸福,这个世上也只有他才能拥有杜诗娴的一生。

杜诗娴说过相信他,他就一定不会让杜诗娴失望,她在等他,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除非她妥协,先放弃了他们之间的爱情,若不然他一定不会放。

裴姝怡用手捂着嘴,眼中的泪水不停地滚落出来,还不等蔚承树开口,她抹掉眼泪坚定地说:“我在这里陪你。”

蔚承树抿了抿唇,终究没有再说什么,他继续笔直地跪下去。

而客厅里杜母几次问过佣人,都说蔚承树还是没有离开,杜母心烦意乱地撂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走去楼上杜诗娴的房间。

杜诗娴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无声地掉着眼泪,看到母亲进来,她躺回去拉住被子盖住自己,留给母亲一个背影。

杜母心里又怒又痛,走过去坐在床头,她伸出手掌抚上杜诗娴的后颈,压制着情绪,声音温柔中带着诱哄,“诗娴,你现在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到以后你心智成熟了,一定会觉得这时的自己很幼稚、可笑。”

“你想想,为了一个未必可以给你幸福的男人,你忤逆我,让我难过,你就开心了吗?诗娴,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懂事了?”杜母说着看到被子下瘦削的身形颤抖,她的手指温柔地抚着杜诗娴的脑袋,“蔚承树他什么都没有,他的母亲又是那种人,他这个儿子的品行能好到哪里去?妈是担心你跟了他,以后会吃亏。听妈的,妈会给你找一个好男人”

杜诗娴闻言再次拉住被子,把脑袋埋进去,不想听母亲说下去。

杜母心里的火本来就很大,杜诗娴年轻气盛,倔强不懂迂回,杜母见状也没有耐心了,她收回手阴沉着脸色冷冰冰地问:“杜诗娴我问你最后一遍,你是打死也不回头对吧?”

杜诗娴闻言停滞几秒钟,随后闭上眼睛,坚定又清晰地应下一个字,“是。”

“好。”杜母咬牙切齿地说,她站起身浑身上下透着不容抗拒的气场,“你不用再参加高考了,过两天我会把你送去国外,任何人也找不到你,我就看看我们谁拧过谁。”

杜诗娴闻言脊背一僵,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表面上仍旧没有妥协。

杜母最后的希望破灭,她冷笑了一声,再没有理会杜诗娴,杜母打开门走出去,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然后拨通了赵兰蓉的电话。

房间里杜诗娴蒙着头,在被窝里痛哭出声。

她什么也不怕了,她只是希望蔚承树能坚持下去,不要放弃她,这条路虽然艰难,但她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绝不回头。

***

蔚承树在门外跪了几个小时,期间裴姝怡始终站在他身侧,没有再开口劝说,快到中午时,蔚承树从地上起身。

裴姝怡眼瞧着蔚承树有些站不稳,她连忙伸手去扶他,“承树。”

“我没事。”蔚承树推开裴姝怡,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冷漠,让裴姝怡惊了一下,几乎快要不敢靠近这样陌生的蔚承树了。

坐上车子后,蔚承树让司机先把裴姝怡送去学校,他则拿出手机把电话打给李嘉尧,约李嘉尧见面。

挂断后蔚承树转过头,抬手握住裴姝怡的肩膀,他紧锁着裴姝怡的眼睛,“小小姝。”

裴姝怡心里一紧,接触到蔚承树那样深沉的目光,她没有来由地颤了一下,“嗯。”

蔚承树看到裴姝怡眼睛里头的警惕和害怕,他的声音温和下来,“帮我一个忙好吗?”

裴姝怡眨着眼睛,睫毛颤动,她咬着下唇过了一会才回应蔚承树,“好。”

后来车子在校门口停下,裴姝怡跟蔚承树告了别,转身往校园里走时,手机震动起来。

裴姝怡看到是裴廷清打过来的,她迟疑片刻还是接通电话,完全一副陌生的口吻,“什么事?”

“上午为什么逃课了?”电话里裴廷清开口就是这样一句。

裴姝怡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请假,很有可能班主任找过裴廷清,“我有事了。”

裴廷清自然不会听裴姝怡这样的敷衍之词,他一边开车,沉着唇角却是不瘟不火地问:“什么事?”

“不用你管。”反正是他不让她再打扰他,他们是陌生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既然这样,他还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裴姝怡,我算你的监护人吧?”裴廷清的手掌用力地握紧方向盘,抿紧唇竭力压制着怒痛,“你读书用的钱,吃、穿、住宿。。所有的花销都是我负责,今天上午无缘无故地逃课,你让我不要管?看来你是想自力更生了对吗?”

第64章:至死方休(大赛票1500加更)

裴姝怡闻言顿时语塞,“我”,她停住脚步站在那里,过了一会昂着下巴说:“我现在是用你的钱没有错,但以后我有能力了,一定会连本带利地还给你。”

“还我?”裴廷清讥诮地发出两个字音,下一秒“吱”地一声紧急刹车。

裴姝怡握着手机的手一颤,猛然回过头去,裴廷清的车子就停在后面,裴姝怡下意识地往后退去,转过身准备立刻逃离他的视线。

裴廷清却打开车门下来,大步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拽住裴姝怡的手腕,他直接把裴姝怡推到车子里。

“砰”地一下,裴姝怡的后背撞在座椅背上,疼得她咬紧牙,怒视着裴廷清,“你做什么?”

她反应过来后起身摸到车门要下去,裴廷清却不给她逃离的机会,绕到那边坐进驾驶座,他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裴廷清?”裴姝怡仍旧瞪着裴廷清,她平复着自己焦躁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坐在那里恼恨地说:“让我下去,我还要上课。”

裴廷清却看也不曾看裴姝怡一眼,他坚毅的唇线勾出冷意,“上课?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学生吗?既然要逃课,那就以后都不要再去好了。”

车子开得飞快,再看裴廷清那张脸,平日里没有什么表情,此刻却是阴气沉沉的,裴姝怡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害怕,咬了咬唇系上安全带,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车子停在裴廷清的住所,裴廷清走过来又要拉裴姝怡,裴姝怡冷漠地甩开他,“我自己会走。”

裴廷清的动作一顿,忽然弯腰勾住裴姝怡的腿将她抱在怀里,一言不发地往楼上的房间走。

期间裴姝怡不停地挣扎着,她感受到裴廷清身上炙热的温度和紧绷,顿时明白过来裴廷清带她是做那种事。

裴姝怡的神色变得很羞愤,“你放开我裴廷清!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才不要再跟你做那件事。”

“你觉得我若是想要你,你除了乖乖地躺在我身下,还有挣扎的余地吗裴姝怡?”裴廷清说着将裴姝怡扔到床上,他不给裴姝怡缓过来的时间,伸手抓住裴姝怡,沉重的身躯压下来,一只大手脱着裴姝怡的衣服。

裴廷清低头就用力吻在裴姝怡的锁骨处,用一种近乎凶狠的语气咬牙切齿地说:“不是要连本带利地还我的钱吗?不用那么麻烦,干脆拿你的身体来抵债好了。裴姝怡,我真的快被你折磨死了。”

裴姝怡闻言屈辱而又难堪,一张小脸像是纸一样苍白,她伸手推着裴廷清的胸膛,但正如裴廷清所说,他想要她了,哪里是她能反抗的?

裴廷清的脑袋埋在她的胸前亲吻着,这让她止不住地颤抖,浑身如触电般酥麻,很久没有跟他在一起,身体上的诚实出卖了她,裴姝怡的手指抓紧他的头发,“你不是东西裴廷清。”

“我不是东西,那你呢裴姝怡?你在一个不是东西的男人身下也能这么舒服,那么你算什么,嗯?”裴廷清火热又密集的亲吻落在裴姝怡的脖颈、胸前、小腹所过之处或吮吸,或轻啄,发出暧昧的声音,同样也留下一个一个湿热的痕迹。

“不要,放开我”裴姝怡抗拒着不愿意妥协,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裴廷清,彼此也都说好做陌生人,要不了多久她就去日本了,从此再不会跟他有交集。

决绝过后,她不想再回到那样不伦不类的关系,咬紧唇试图忽略掉身体上他带来的异样感觉,裴姝怡颤抖地开口,“我说了一定会还给你,以后也再不会用你,或是裴家的一分钱,但不是用这种方式偿还。”

裴廷清闻言脊背也仅仅只是一僵,并没有理会裴姝怡,他已经利落地脱掉裴姝怡的牛仔裤,一只滚烫的大手探索到裴姝怡的私密处。

裴姝怡浑身惊颤,抬起腿要去踹裴廷清,却被他禁锢着丝毫不能动弹,裴姝怡又急又怒,眼睛都红了一圈,委屈地控诉着裴廷清,“你真是太差劲了裴廷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如今我们结束了,之前你花费在我身上的,还有要回去的道理吗?”

“承树也花了很多钱在我身上,他说那是身为男朋友应该做的,我和他分手了,他也没有跟我算账。而你怎么能以我欠你钱为由,逼迫我跟你发生关系?”

裴廷清闻言所有的动作猛地停下,他身体里火热的温度也顿时降下来,抬头双眸射向裴姝怡,紧接着他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裴姝怡的下巴,“你胆子大了,这种时候拿他跟我比?”

相距咫尺,他从上至下俯视着裴姝怡,眼睛里头浮动着血丝,却也有冷冷的讽刺,“裴姝怡,蔚承树不喜欢你了,劈腿跟杜诗娴发生关系,你很失望、很难过吧?你现在看着蔚承树对杜诗娴多深情,有没有觉得那时他对你根本不算爱?”

“就算是又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裴廷清?你忘记那天晚上我们说过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再也不出现在彼此的视线里吗?那么你现在又想做什么?”裴姝怡毫不畏惧地盯着裴廷清。

她想到蔚承树和杜诗娴目前的处境,心里就很难受,此刻看到裴廷清这个罪魁祸首,裴姝怡浑身的血液都蹿动起来,目光里带了一种愤恨之意,“裴廷清,若不是你设计陷害,承树和诗娴怎么会面临这样的绝境?”

“那么你觉得我为什么这样做?”裴廷清的眼睛里抿入一抹痛楚,绞着裴姝怡声线沙哑地说:“我这样做,是因为不想跟杜诗娴订婚,是因为我爱的女人是你裴姝怡,我想娶的女人也是你裴姝怡。那天我也说过了,若不是因为杜诗娴是你唯一的好朋友,我会用更狠的手段毁掉杜诗娴,你该庆幸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而且蔚承树和杜诗娴之间本来就存在很大差距,这是他们早晚都要面临的问题。”

裴廷清说着松开捏着裴姝怡下巴的手指,他凑过去用炙热的唇亲吻着裴姝怡的,变得慌乱而又不安,“姝怡,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我很累,我们好好地在一起不可以吗?我知道你想要个结果,不想跟我这样不清不白下去,我也想让你成为我的合法妻子,比你更想,所以我才会毁掉我和杜诗娴的订婚。或许现在我确实不能娶你为妻,但我也不会跟其他任何女人结婚。姝怡,我爱你”

裴姝怡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地看着裴廷清的眼睛,那里头是纯粹的深情和爱恋,不带有任何让人质疑的其他东西,裴姝怡只觉得心像是被刀子割着一样痛,久久地凝视着裴廷清,她的眼睛里泛起水雾。

“姝怡。”裴廷清抬手抚上裴姝怡的脸,唯有**相对的这一刻,他才仿佛卸下所有的伪装和冷漠,把他全部的柔情和疯狂的爱意展现在她的面前,裴廷清的肌肉散发着灼人的热度,亲吻着裴姝怡娇嫩的唇,“我在乎的不是你是否把第一次给了蔚承树,虽然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确实让我很遗憾、失望,但我爱你裴姝怡,是真的很爱你,不至于因为一层膜而不要你。”

“我介意的是你跟蔚承树关系好,举止过于亲密,我吃醋才说出那样侮辱你的话来,我知道很伤你,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们不要冷战,也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对于你,我真的没有那么强大的自制力。”

他没有自制力,她又何尝抗拒得了他?只需要他一个温柔的拥抱,一句深情的我爱你,她就会丢盔弃甲。

不管以往她有多痛,又流多少眼泪,又下多大的决心远离他,下一秒她就会再次沦陷,她知道自己没有出息,甚至是犯贱好了伤疤忘了疼,但她就是没有办法放下他。

她对他就如毒瘾,那么想戒掉、想摆脱,却每次都任由其侵入身体里的每一部分,直到呼吸停止,至死方休。

爱情竟是那么折磨人,再怎么理智清醒,也还是推不开、拒绝不了,只因为她也是那么深爱着他。

裴姝怡眼睛里一片酸涩,用那双乌黑的瞳孔怔怔地看向裴廷清,心里很乱揪成一团一样难以扯开,隔了将近半分钟,她终究还是伸出手臂,缓慢又轻柔地搂住裴廷清,闭上双眼泪水猝然涌出,“大哥”

裴廷清听见这样的呢喃,他的脊背猛地一僵,拉开距离凝视着裴姝怡,目光里头有震惊和狂喜,“姝怡?”

他没有想到裴姝怡竟然这么快就软化了,毕竟争吵时她表现的是那么不近人情,这些天也陌生到仿佛不认识他一样。

他原本的打算是若她不屈服,他依旧会发疯地强要她,来发泄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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