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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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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琼走上前,微微鞠躬问候蔚惟一和汤钧恒,“蔚经理、汤总裁,晚上好。”

蔚惟一对凌越琼点点头,“你怎么会来?”,她知道段叙初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凌越琼跟段叙初一起来,是什么意思?

“怎么,没有想到是我?”段叙初不等凌越琼回答,他几步上前抓住蔚惟一的手腕,手中用力一带,就把蔚惟一拉入他的胸膛,“我再晚点回来,估计就是在床上捉奸了!”

他从走过来开始到现在,暗炙的目光始终没有从蔚惟一的手腕上移开过,此刻近距离内看到手链,他积攒在心底的火气瞬间找到了宣泄点,话音刚落就扯住链子用力拉下来。

只听到链条崩断的声音,蔚惟一感觉到手腕处一阵钻心的痛,再低头看过去,细嫩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冒出出血迹,眼瞧着段叙初当着这几人的面不给她留丝毫余地,蔚惟一忍着痛,眼泪差点滚出来,“你必须要让我这么难堪吗?”

“难堪?我怎么让你难堪了?”段叙初抬起手指捏着蔚惟一的下巴,紧锁着蔚惟一的脸,他的眸底泛着冷冽的光,“在场的这几个人,哪个不是心知肚明、哪个不知道你是我段叙初包养的情人?”

“而且在几年前你为了那50万爬上我的床时,你就没有自尊、不知道什么是难堪了吧?你此刻在几个人面前装贞洁,也不想想人家会不会吃你这一套!”

“你……!”蔚惟一羞愤地浑身颤抖,泛着白色的唇哆嗦着,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不管怎么说,蔚惟一都是段叙初的女人,蔚惟一也有不得不待在段叙初身边的原因,而且汤钧恒和蔚惟一也只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而已,因此起初汤钧恒维持着绅士风度并没有动作。

但他看到段叙初竟然如此欺辱蔚惟一,就算蔚惟一能忍,他也忍不了。

他走上前正要说些什么,段叙初狭眸一眯,紧接着把还拿在手中的手链狠狠砸向汤钧恒的额头。

他的动作狠力而精准,语调却还是平稳没有起伏,“你在拈花惹草、英雄救美之前,先想想你的妻子和家庭。”

段叙初的身手实在是非同一般,那条手链在他手中就像变成飞刀一样,砸得汤钧恒的额头破了一大块,鲜血跟泉水一样喷出来。

汤钧恒用手掌按住伤口,低头发出一阵讽刺的笑声,“我有妻子没有错,但我对蔚惟一做什么了吗?我确实喜欢她,然而我一直都很尊重她,没有勉强过她,哪里像你段叙初,强取豪夺用尽手段也就算了,出轨背叛家庭和孩子,你还理直气壮、问心无愧?!”

凌越身为局外人,此刻清晰地看到段叙初的眸中掠过一抹杀气,她估计两人再吵下去,段叙初的忍耐到了极限,他真会拿出枪要了汤钧恒的命。

她连忙劝说:“先进屋吧!我来这里是向汤总裁传达二少的指令的,等我走后,你们再解决个人感情纠纷可以吗?”

段叙初的唇抿成一条线,拽着蔚惟一的手走进去,“都进来吧!”,那语气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大发善心让汤钧恒进去。

蔚惟一被段叙初拖在后面,试图拽出自己的手腕,段叙初死死捏着她,手下一用力把她往前拉向他,跟他并肩。

他用半张冷漠坚毅如刀削的侧脸对着蔚惟一,冷冷地吐出字来,“蔚惟一你再反抗,我还有很多让你更难堪的招数没有使出来呢!”

蔚惟一的腕骨几乎都要被段叙初手中的狠劲折断,她咬紧唇强忍着痛和泪,“比如呢?”

“比如……”此刻段叙初已经拉着蔚惟一在沙发上坐下,他低头贴在蔚惟一耳边吹着热气,“你真想试试?”,字音暧昧却也透着浓烈的阴鸷,话音落下的同时,他炙热的唇在蔚惟一的耳垂处亲了一下。

蔚惟一浑身一颤一僵,连忙推开段叙初,所幸凌越琼和汤钧恒两人过了一会才走过来,坐在他们的对面。

蔚惟一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看起来跟段叙初并没有关系,她心里有些不好,低着头两手紧紧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却被段叙初拉住一只手腕。

他的掌心摩挲在她仍在淌血的伤口处,看似轻柔怜惜,实则弄得她很疼,却也只能咬牙忍住,沉默不言地坐在那里。

凌越琼面容沉肃地对汤钧恒说:“我代二少来转告汤总裁,你明天不用回去h市那边上班了。”

“盛氏在国外有家分公司,正缺一个像汤总裁这样有实力、有威望的领导者,有人推荐你过去,中午时二少也已经通过了盛氏的高层管理。”

蔚惟一一听之下觉得这是汤钧恒展现自身的好机会,谁知汤钧恒问过分公司的地理方位后,蔚惟一和汤钧恒的面色都变了。

这哪里是升职调任?

分明就是流放、发配边疆!

汤钧恒接过凌越琼递来的文件翻下去,他的眸色一点点暗沉下来,“二少怎么突然做了这个决定?”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二少的助理,无法揣测二少的心思。”凌越琼微笑道:“所以汤总裁要么明天就去国外的分公司上任,你若是不舍得离开故土,也可以选择辞职。”

蔚惟一懂了。

其实这就是盛祁舟给汤钧恒设的一个套。

若是汤钧恒选择去国外,那就意味着会失去在国内拥有的一切,比如成就、名望和势力……但汤钧恒违抗命令不去国外,那么盛祁舟也就有理由炒掉汤钧恒了。

盛祁舟为什么突然跟汤钧恒过不去,很明显是段叙初在背后操纵。

当然,段叙初未必可以指使盛祁舟做什么,但段叙初跟盛祁舟之间可以做一笔什么交易。

就像盛祁舟按照段叙初的意思把她从h市调过来这边一样,盛祁舟考虑到自身的利益,同样一句话就可以判定汤钧恒的生死。

蔚惟一感到深深的无力。

“好了,我先走了。汤总裁考虑好,明早再给二少答复。”凌越琼站起身,跟段叙初也打过招呼后离开。

凌越琼刚走,汤钧恒就接到电话。

姚思然家中的佣人告诉他,汤太太刚刚在浴室割腕自杀,正在送去医院的途中。

汤钧恒从沙发上豁地站起身,挂断电话后他压抑着怒火问段叙初:“你对姚思然做了什么?她怎么偏偏选择今天晚上自杀?”

他跟姚思然八年前就分居了,只是姚思然始终不同意离婚,由于姚思然家中有权有势,他又不能闹到法庭,因此一直拖到现在。

段叙初坐在那里抚着蔚惟一的手腕,那玩弄一样的举止仿佛蔚惟一真是他圈养的宠物一样。

他连眼皮也不曾抬一下,用淡淡的语气提醒汤钧恒,“你有时间兴师问罪,倒不如赶回去看看姚思然是否还活着。若是姚思然一不小心发生什么意外死了,你岳父肯定让你给他的宝贝女儿陪葬。”

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做,他就是让下属通知凌思然汤钧恒把小三带回了住处,然后姚思然赶到汤钧恒家中,发现了客厅里散乱的男女衣服。

姚思然当然没有找到汤钧恒,而且不过是现今社会中最常见的出轨而已,她不至于寻死觅活,但关键是姚思然有很严重的抑郁症,曾经因为与汤钧恒感情不合,也有过类似几次自杀的现象。

蔚惟一总算见识到了段叙初的手段——极端、狠辣、无所不用其极。

她不应该为了争一口气,从段叙初的住处搬回来,惹怒了段叙初,把汤钧恒害到这种地步。

而她此刻也只能扮演着段叙初玩物的角色,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若是她在这时,哪怕开口说一句无关的话,段叙初就会迁怒于汤钧恒。

汤钧恒望了蔚惟一一眼,目光再转向段叙初时,掠过一抹森冷,“这笔账我们日后再算,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落到我的手上。”

段叙初微笑,“我拭目以待。”

蔚惟一疲倦地阖上双眼,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渐渐湿润。

过了一会耳边传来汤钧恒摔门而去的声响,蔚惟一眼中的泪水猝地滚落出来,想转过脸去,却被段叙初狠狠掐住下巴,“哭什么?”

他靠近她,重瞳里一片阴郁,“你是心疼,还是愧疚?蔚惟一,我怎么没有见你为我哭过,嗯?”

“为你哭?”蔚为一猛地睁开眼睛,那里头仍旧含着剔透的泪珠子,语气里却满是轻蔑,“因为你不配!段叙初,像你这种卑鄙无耻、锱铢必较的男人,不值得我为你掉眼泪。”

“我不配?”段叙初的瞳孔紧紧一缩,他加重语气重复这三个字,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他的手背上,点燃了他心中积压整整六年的嫉恨之火。

他逼迫蔚惟一仰脸直视他,痛怒地质问蔚惟一,“汤钧恒为什么配?就因为六年前他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救了你?”

“那我呢?难道他能给你的,我不能给吗?你口口声声说不愿做第三者,那么汤钧恒同样有妻子有家庭,为什么你宁愿依附他,也不回头找我?蔚惟一你怎么这么做作?”

蔚惟一闻言冷笑着反问:“找你做什么?让你为我女儿偿命,还是给你杀我灭口的机会?或者说蔚墨桦这个目击证人还没有死,你要毁尸灭迹?”

第75章:他要的只是解释

段叙初狭眸一眯,里头的那抹恨意聚集在一起,他的俊容上一片铁青色,“我为什么要为你的女儿偿命?是你自己不要我们的孩子,你反过来怪我?蔚惟一,你再惹我,我现在就让蔚墨桦死无全尸。”

“你……!”蔚惟一死死瞪着段叙初,恼恨和愤怒让她的双目通红,肩膀颤动着。

她觉得自己太冲动了,有几个犯人会老实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实?

她就这样质问段叙初,而不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段叙初不仅不会承认,她反而会打草惊蛇,到时段叙叙初真的对蔚墨桦下手,怎么办?

蔚惟一扯开段叙初的手指,冷冷别过脸去,“这是我的家,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告你私闯民宅、非法扰民。”

“你的家是吧?好。”段叙初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支票和钢笔来,“刷刷”在支票上划过几笔,随后捏着那张1亿的支票用力甩到蔚惟一脸上,“看清楚了?足够买你这栋别墅了?”

蔚惟一被那股强劲的风刮到,她的双眼狠狠一闭,死死咬着唇沉默几秒,随后满面泪水地站起身。

段叙初坐在那里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眸子里透着威慑,“你做什么去?”

蔚惟一低头看着他,这一刻她的心像被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面色却是无比的平静,轻轻地说:“现在这房子是你的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我走——”,抽着手腕就转过身去,却被段叙初猛地拉回,猝不及防之下跌坐在他的腿上。

他弯起长臂用力将她抱入胸膛,大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细软腰肢上,紧紧地箍着她,把脑袋埋入她的头发里。

蔚惟一听到段叙初胸腔的剧烈震动声,他在她耳边粗粗喘息着,声线低低地说:“惟惟,别再走了,你到底要让我追几个地方,让我从多少男人手中把你抢回来?我的耐性都快被你耗尽了,你再跑,我要么把你关笼子里,要么用条铁链子拴着你。”

“变态!”蔚惟一骂出声,眼中的泪水汹涌不绝地往下淌。

心乱如麻。

段叙初用手指挑起蔚惟一的下巴,低头猛地吻住她。

他的气息滚烫,瞬间包围蔚惟一整个人,他吻得极深极重,这几日来的煎熬和思念全部融入这个激烈的亲吻中,愤怒和嫉恨在与她唇齿交缠的过程中化为乌有。

她的香甜和柔软,这辈子只属于他一个男人,所有想品尝她、想得到她的男人,他都会一一铲除,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段叙初放开蔚惟一,他把薄唇轻轻地贴着蔚惟一的,闭眼粗重的喘息,慢慢地压下浑身的燥热之火和**。

段叙初叫来周医生,给蔚惟一处理手腕上的伤口。

一场不分胜负的撕咬之后,蔚惟一只觉得精疲力尽,她麻木而僵硬地坐在那里,连疼痛的呻吟都没有发出来一声。

段叙初赶回来得急,囡囡一直在跟他闹脾气,他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哄囡囡,只好把囡囡先放在江茜那里,此刻才有空闲打电话给江茜。

周医生去厨房准备晚餐,蔚惟一坐在沙发上,看着段叙初立在玻璃窗前的高大背影。

他的一只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背影笔直挺括,从肩膀到腰身的比例流畅完美、恰如其分。

他应该在跟江茜打电话,用很低沉的声音说着什么,灯光洒在他的侧脸轮廓上,那原本坚毅的线条,也显得十分柔和。

蔚惟一抬手捂住嘴,泪如雨下。

他的温柔从来不曾给与她,而她做情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亲眼看着他把那份温柔展现给他的妻子。

这让她感到暗无天日、感到窒息一样的绝望。

他说他一辈子也不会放过她,那么她甘愿把自己的青春、把一生的年华、终身的幸福,耗费在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身上吗?

不!

她总会摆脱他!

蔚惟一坐在那里足足有半个小时之久,也不知道段叙初有多少话对江茜说,蔚惟一看他那个样子压根没有挂断的趋势,她咬了咬唇,起身往楼上走。

时间还早,蔚惟一睡不着,靠坐在床头习惯性地拿过书来翻,一个小时后周医生敲门进来让她吃饭。

蔚惟一放下书,摇摇头,“我刚刚吃过了,你让段先生吃吧!我先睡了。”,她拉起被子躺下去,慢慢地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蔚惟一也不想理会,翻过身准备继续睡,一只大手却探到她的脖颈处。

段叙初拉着她的被子,“起来,把药吃了再睡。”

蔚惟一用力地拽过被子,背对着段叙初冷冷地说:“反正也死不了,就算死了,也不用你管。”

段叙初的动作有片刻的停顿,“嘭”的一声,他把手中装着清水的玻璃杯用力掷在床头柜上,他回身拽住被角,将整床被子扯开丢掉地上,随后伸出长臂捞住蔚惟一的腰,把她拉到他的胸膛。

段叙初紧盯着蔚惟一,沉着脸色,满含讽刺地问:“你这不想,那不行,那么你想做什么?跟我**,嗯?”,说着他的一只手掌突然握住蔚惟一胸前的一团柔软,厚实的掌心一边用力揉弄,目光则紧绞着蔚惟一的神色不放。

蔚惟一又痛又觉得屈辱,她抓住段叙初的手臂,恼怒地说:“你没事找事!”

段叙初这才停下动作,漂亮的重瞳在灯光下闪动着光芒,“是你无理取闹蔚惟一,我都已经不计较了,你还摆什么脸色给我看?你因为汤钧恒恨我,嗯?”

蔚惟一不答反问:“我是喜欢你,还是恨你,我对你怎么样,我心里怎么想,你会在乎吗段叙初?”

眼瞧着段叙初双眸眯起,脸色一点点沉下,蔚惟一满是笃定,却又自嘲地说:“你不会在乎,所以你想上就上,想惩罚我就惩罚我,你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

“你认为我在找借口?”段叙初额头上青色的筋脉跳动,有一团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他的呼吸窒闷。

这种难受的感觉让他整个晚上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像那天在会所抱着昏迷不醒的蔚惟一,在蔚惟一此刻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心痛、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仇恨他时,他平日里的冷静和强大的掌控力,像城墙般轰然崩塌。

段叙初抿紧唇,忍了许久,到底还是说出来,“分明是你跟汤钧恒暧昧不清,你明知道他喜欢你,你还跟他一起逛街,还为他做饭?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就算了,你还为了他,而忤逆我,这样你觉得你有理了吗?”

“你让我解释什么?你都已经让人家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了,如果你需要我的解释,你还会这么做吗?”蔚惟一仰起下巴反问。

无论怎么说汤钧恒曾经救过她一命,这几年来蔚墨桦也受着汤钧恒的照顾,段叙初却下这么狠的手,她不可能不怨他。

但她就算怨他,她也不敢说什么,既然如此,那么她连不开心都不能表现出来吗?她的好朋友被段叙初害到这种地步,她难道还要欢天喜地地庆祝,对他感恩戴德?

“我……”段叙初刚要说话,却见蔚惟一从床上站起身,他纤长凌厉的眉峰的轻皱。

蔚惟一麻木而机械地脱掉身上的睡裙,然后是底下的内裤,直到她雪白无暇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段叙初的面前。

她重又躺回床上,轻轻地闭上眼睛,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来吧!你不是要惩罚我吗?我准备好了,你最好把我弄死了!”

段叙初的目光一时间风起云涌、变幻莫测,他盯着蔚惟一大腿根部的那片烫伤,十指一点点握成拳头,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他要的只是她的一个保证,要她告诉他她一点都不在乎汤钧恒,此刻她却脱光衣服,像尸体一样躺在那里,反而让他觉得她心底确实爱慕汤钧恒,因为姚思然的缘故,她才没有对汤钧恒表达出来,或许有一天汤钧恒离婚了,也或许她的爱积满为患,她就会恬不知耻地跟汤钧恒在一起了。

他当然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所以他要在还能阻止之前,把汤钧恒打入谷底,再无翻身之日。

而且汤钧恒不仅对蔚惟一动了心思,汤钧恒还设计陷害他。

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这是他一贯坚持的原则,他若是对汤钧恒心慈手软,日后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个就是他。

段叙初狠狠地闭上长眸,握紧的手指一根一根、渐渐地松开,他弯身捡起被子,盖住蔚惟一的身上,“你安心地睡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蔚惟一浑身一僵。

过了一会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她抱紧被子,泪水不断地淌出来,在痛哭中睡过去。

半夜时朦朦胧胧之间听到轻微的响动,蔚惟一瞬间警觉,她在黑暗里猛地睁开眼睛。

男人掀起她身后的被子,紧贴着她躺下来,随后伸出长臂用力把她搂入怀中。

蔚惟一跌入段叙初炙热宽厚的胸膛,浑身紧绷中闻到浓烈的酒精味道,他似乎喝了不少酒,强健的臂膀紧紧地箍着她瘦削脆弱的肩膀,勒得她很疼。

他却凑过来,薄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喃她的名字,“惟惟……”

第76章:漠然,是最好的伤人利器【一一小朋友 钻石】

蔚惟一浑身一颤,被段叙初不分轻重的力道箍得太疼,她想挣扎却挣不开,只能警觉地睁着双眼,神经紧绷着防备段叙初下一步的动作。

但他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蔚惟一只感觉到自己的臀后顶上来的某物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她以为他要做什么,段叙初的手掌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覆在她的半边脸上,叫过她的名字之后,半晌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就这样过了十多分钟,蔚惟一听到耳边传来清浅绵长的呼吸声,她在段叙初的怀抱中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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