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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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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上裴廷清不舍得我这样牺牲自己的前途,就像那晚他在飞机上说的,他希望我选择自己喜欢的大学和专业,事实上我很想去日本那所学校,但我也确实可以为了裴廷清而放弃。

我也知道目前裴廷清无法和裴宗佑对抗,他怕他自己保护不了我,怕我受到伤害和委屈,他宁愿把送去我的梦想之地…………一切的一切,他考虑得很周到,全是从我的出发点,也全是为了我好。

但我都不想要,我任性地要跟他在一起,哪怕前路有太多艰难险阻,我也不怕,也要陪他一起走下去。

然而这一次他没有依着我,他没有纵容我的任性,他为我安排了最好的一条路,他却一个人选择了并不好走的那一条。

他说让我等他,他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那么因为他这一句承诺,他要付出多少,才能在以后的某一天,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所以对于这样的男人,我怎么可能怨恨得起来?平息下来后,心里除了痛苦,再不能容下其他情绪了。

裴姝怡番外(2)感谢简单520钻石

我穿着裴廷清的衬衣,坐在秋千上哭了很久,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但没有人再为我擦眼泪,也没有人再抱着我进屋,所以我不得不起身,自己往房间里走去。

六月中旬的天气,我身上的长袖衬衣太宽大,纤弱的身子被包裹在里面,袖口垂下来,中午毒辣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却觉得自己单薄伶仃,像是一个纸人的影子,一阵风都能把我飞走一样。

我觉得特别冷,回到卧室的大床上,我把自己整个人裹起来,脑袋也埋在被子里,这里面全是裴廷清身上的气息,我咬着唇想忍住不哭,但过了一会泪水又不停地往外涌。

我拼命地抱紧被子,心痛而又绝望。

我哭得浑浑噩噩的,连自己在什么地方,又是什么时间都分不清了,只觉得脑子里混沌天昏地暗的,哭得实在太累了,于是我就睡着了。

我做了很多梦,梦见裴廷清从后面抱着我坐在旋转木马上、梦见我拉着他跑在郁金香花海里,那样的画面是那么唯美、我还梦见他求婚,他给我戴上戒指,他说三年后让我做他的新娘。

可是三年后,他能回到我身边吗?

不知道。

梦里越甜蜜,我醒来后哭得就越凶。

屋子里一片漆黑,连月光都没有,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我都快要窒息了,我觉得我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死。

于是我停止了哭泣,我打开灯,走去浴室洗漱,又换好衣服后,我站在镜子前看到那里面的自己,面色苍白、眼睛红肿,神情特别恍惚,看起来跟没有声息的僵尸一样。

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回到梳妆台那里化妆,再去找自己的包和手机这些时,我看到了床头柜上压在我手机下的那一张字条,“我走了姝怡,替我好好照顾你自己。最多三年,等我。”

我的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浸湿了整张纸条,我又连忙把纸条一点点紧握在掌心里,像是裴廷清给过的所有承诺,我全都一一储存。

我觉得我必须要去人多又喧闹的地方,我自己一个人待着,我丝毫不怀疑自己会哭死,于是后来我去了酒吧,我在吧台那里要了很多酒,一个人喝着。

期间有人跟我搭讪,可能我的长相比较成熟,那些小男生不过来,手掌搭在我肩上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的,长相和气质都很好,但此刻我太憋闷、太需要发泄了,所以我反抓住他的手臂,准备打他一顿。亿万爱情之夏不离天

只是我还没有出手,就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男人帮我解决了,随后那两个人走到我面前,恭敬地称呼我“姝怡小姐”,我估摸着这是裴廷清的人,所以即便他走了,还是留人在暗中保护我吗?

我又想掉泪。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几乎是晚上去酒吧,天亮时再回去我和裴廷清的住所,一个人在大床上睡觉。

我不觉得我消极,反而这种状态,已经算是最好的了。

夜晚来临时,我在床上抱着被子,特别想裴廷清,心太痛了,我动过好几次自杀的念头,刀片都拿到手里了,看到无名指上裴廷清戴上的戒指,我又放下刀片,然后还是哭,整日以泪洗面。

直到七月份的某个晚上,方管家在酒吧里找到我,说霍惠媛回来了,要见我,而约定的地点是在咖啡厅里,这让我觉得自己是坏女人,终于裴廷清的母亲要见我,跟我谈条件了。

我调整了最佳的状态,在咖啡厅里见到霍惠媛后,我像以往一样对她鞠躬,“大伯母。”

霍惠媛外出一段时间后,气质又变得跟以往一样,高贵中透着温柔贤惠,对我的态度也像最初那样,裴家那边有方管家帮我应付着,所以这段时间霍惠媛应该不知道我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回裴家。

“坐。”霍惠媛的唇畔噙着怜爱的笑意,端起面前的咖啡喝过一口,她看着我说:“我在回来之前,去了南非一趟,你大哥挺好的。”

我垂着眸子,手指里紧紧地捏着搅拌咖啡的勺子,心窝上就像被刀子割着一样,我特别想问霍惠媛有关裴廷清更具体的消息,但我却是拼命地压制住,淡淡地应了一声,“哦。”

我能感觉到霍惠媛锐利的视线,她大概想看出我的什么异常,但可能是我的演技太好了,沉默半晌,她干脆跟我开门见山,“你和廷清是怎么回事?”

我一点也不意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我告诉霍惠媛我暗恋裴廷清,并且主动勾引过他几次,但他给我的回应也只是对我有兄妹之情。首席通缉令:逮捕冷情妻

这样的答案让霍惠媛很满意,至少她认为还没有酿成大错,她说我忘恩负义,手中紧握着咖啡杯子,似乎要泼上我的脸,但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了。

我觉得她已经算是有修养了,换成哪个坏女人要毁了我的儿子,指不定我会对那个女人用什么手段。

霍惠媛处理这件事用了最老套的方法,说是给我一大笔钱,并且把我送去英国那边的大学,话里的意思是一切秘密地进行,不能告诉任何人,防止裴廷清知道我在哪里,以后会去找我。

我连反抗的立场也没有,霍惠媛给我安排好了一切,我觉得肯定是裴宗佑授意霍惠媛这样做的。

霍惠媛带我回了一趟裴家,拿了我的护照和几件衣服,她跟我一起坐上去机场的车子。

我甚至没有来得及再回去我和裴廷清的住所一趟,我身上仅仅带着包,以及我取下来放在里面的戒指。

没关系,足够了。

或许是霍惠媛在我身边,也或许我哭够了的缘故,一路上我什么情绪也没有,特别淡然平静,就这样霍惠媛和我一起坐上飞机,把我送去了英国,然后陪着我一起在某栋别墅里住了下来。

其实说白点,她就是监视我的,怕我跑了。

外面有四个人守着,我估摸着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就放弃了自己逃跑的念头,而值得庆幸的是我虽然没有手机,但卧室里有电脑。

我打开我的邮箱,这才发现蔚承树和杜诗娴给我发了很多邮件,刚好他们此刻正在日本,我能求助的只有他们两人了。

我和蔚承树联系上后,第二天蔚承树就过来了。

他雇了六个人,把别墅外面的几个人灭口后,在霍惠媛外出回来之前,蔚承树带着我坐上飞机,去到了日本。

我和裴廷清的人失去了联系,而霍惠媛要给我的支票,大概也是在我入学后才会兑现,所以来到日本这边,除了始终带在身上的那枚价值连城的戒指,我没有一分钱。

而蔚承树这几年的积蓄用来负责妹妹的学业,以及来到日本后住房吃用等开销了,我住在他们家里的一间客房里,出出入入很碍眼不方便,也不可能让他们养着我,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出去找工作。重生之智能王国

第一份工作是在某个高档的餐厅里弹钢琴,期间有个男人来包场,刻意为难我,他点各种曲子让我弹,最初我还可以忍着,但后来要求我陪他喝酒,我点点头,端起酒杯猝地泼到他脸上后,转身就走了出去。

陌生的国度和陌生的街道,而周围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一个17岁尚还稚嫩的女孩子站在路口,委屈得想掉眼泪,但全都忍了下来,我也没有告诉蔚承树和杜诗娴,我究竟是怎样的处境。

所幸的裴廷清的下属在一个月后还是找到了我,让我住在了之前裴廷清安排好的住所里,其他的也都不用我操心了。

我觉得我好像被裴廷清包养了,但想了想他是我的堂哥,并且都对我求婚了,如今应该算是养我吧?

而我对蔚承和杜诗娴的解释也是堂哥负责我所有的费用,自嘲地说,有这层血缘关系,别人也会以为他对我好是理所当然的。

我顺利读了这边的一所美术学院,而蔚承树放弃读研究生,在这边工作赚钱,让杜诗娴在高三读了一年。

第二年杜诗娴凭借优异的成绩,考取了这里的一所有名的大学,因为蔚承树在做房地产,杜诗娴便选择了建筑系。

蔚承树和杜诗娴依旧是我最羡慕的一对。

时光飞逝,转眼我在日本这里待了两年,这一年我19岁。

临近圣诞,天空中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我没有撑伞,手插在长风衣的口袋里走在大街上,偶尔身边有情侣经过,我会想起裴廷清来,那个曾经爱我如生命的男人,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整整两年。

我没有刻意遗忘他,但我也没有刻意等他,不抱有期待,才不至于失望,每每回忆起两年之前的点点滴滴,心依旧痛如刀绞,但似乎我爱裴廷清这个男人,已经是很遥远的以前了。

杜诗娴发来信息问我在哪里,让我去他们那里吃晚饭,说是有好事情要让我知道。

我回复过去,坐上了公交车后,我把脑袋靠在车窗上,看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我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落,在情绪崩溃之前,我把戒指取下来。

第93章:触景伤情

裴姝怡下车后,又走了一段路,就到了蔚承树和杜诗娴的住所。

他们比较喜欢安静的缘故,住所并非是在繁华地带,而且是日本的木质房子,窗户和拉门是用纸糊成的,这样的房子既不怕地震,看上去也特别美观。

裴姝怡推开外面的门,走进院子时,杜诗娴正站在屋檐下看着漫天的飞雪。

离杜诗娴头顶不高的位置挂着三个玻璃制成的风铃,三张彩色的纸条贴在下面,写着日本的古典歌曲,而铃铛在撞击下发出动听的声音,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屋檐下身形纤细的杜诗娴如一幅画,恬静而又生动。

两年过去,杜诗娴身上多了岁月洗礼下的几分淡然沉静,一张脸也越发精致漂亮,即便是在日本的名校里,各国美女云集,杜诗娴也是名列前五。

裴姝怡很喜欢杜诗娴。

杜诗娴盯着漫天的白色雪花出了神,连裴姝怡走到跟前也没有发现,直到裴姝怡浅笑着叫她,“诗娴。”

“啊?”杜诗娴惊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见裴姝怡的头发上落满雪花,她伸出手心疼地拂掉,“下这么大的雪,怎么也不撑伞?”

裴姝怡站在那里感受着杜诗娴手指里的温度,“我刚从学校出来,就下起雪了。没事,不冷。”

杜诗娴这才收回手,捏了一下裴姝怡的脸,有些好笑地说:“多少男生追求你,只要你站在大街上喊一声,立马就有人抢着给你撑伞,送你回家。”

说着两人一边往屋子里走去,杜诗娴侧头看着裴姝怡,“不过话说回来,你也该谈谈恋爱了。不喜欢这边的,也有很多跟你一样的中国学生吧?虽然你很**,但毕竟是女孩子,有个人照顾你,总归好一点。”

裴姝怡闻言心抽了一下,笑着摇摇头,“你也知道我的性子,若是谈了,就会下定决心走到最后,所以我要好好挑选。”

正在玄关处换着鞋,裴姝怡话语一顿,抬头认真地看向杜诗娴,“诗娴,为承树挡子弹一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那一枪本来就是射向我的,让你们都误会了。我不谈恋爱,不是因为我忘不了承树,从一开始到现在,他真的只是大哥而已。”

这两年来杜诗娴待她如亲生妹妹,虽然很多事实真相她都瞒着杜诗娴,但那也是有关她和裴廷清的,她迫不得已。

而其他方面,比如在蔚承树这件事上,能解释清楚,就一定不能有误会,她不希望自己和杜诗娴有隔阂和猜忌。

杜诗娴闻言一愣,随后“噗”地笑出来,“我这个做姐姐的只是关心下你的感情问题而已,你想这么多?”

最初确实有些介意,只是裴姝怡解释过,她就释怀了,而且蔚承树对裴姝怡也是愧疚,若是裴姝怡不帮他们,就不会受伤。

两年前蔚承树去英国救裴姝怡,在那边高价雇了几个人,他们的积蓄也全都用光了,因此算是还了裴姝怡这个人情,这两年蔚承树对杜诗娴情深意长,两人之间早就没有任何芥蒂了。

杜诗娴伸手抱了一下裴姝怡,裴姝怡身上很冰凉,杜诗娴叹息一声,“傻瓜,你的性格就是爱胡思乱想,这样会很累。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如今你在这边,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有天晚上蔚承树告诉了杜诗娴关于裴家为什么会收养裴姝怡的一些事,杜诗娴由此更加心疼裴姝怡,话里的意思是让裴姝怡不要再想裴家了。

裴姝怡闻言身子一颤,紧接着眼睛里发酸,有时候她总是会因为别人一句话,而突然想流泪。

杜诗娴说该放下的,就放下,那么她确实不能再执着于过去和裴廷清的那段感情了是吗?

两年,他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匿迹,一次也没有联系过她,时光的力量最可怕的一点在于它能淡化曾经以为一辈子也放不下、忘不了的感情和人,这么长时间不闻不问,是不是代表裴廷清也在慢慢地戒掉她?他身边有别的女人陪伴,早就有人代替了她的位置了吧?

心好痛。

即便不让自己抱有期待,但每次想到裴廷清,她就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裴姝怡望过一眼外面的飞雪,在眼泪掉出来之前,她转移话题问杜诗娴,“承树呢,不在家吗?”

“出差去了,刚刚打过电话,大概等我们做好饭,他就回来了。”杜诗娴说着把客厅的门拉上,往厨房走去。

裴姝怡闻言蹙起眉头,忍俊不禁地说:“诗娴你还真没有把我当成外人,让我过来,没有开饭也就算了,你还想让我帮你做饭。”

屋子里温暖宜人,饭厅和厨房是用一扇门隔开的,像屏风那种,杜诗娴拉开门先走进去,头也不回地对裴姝怡说:“让你打下手,帮忙择菜而已,哪有那么多抱怨?”

也确实如此。

这两年有时间杜诗娴就让她过来蹭饭,春节她也是跟杜诗娴和蔚承树一起度过的。

裴姝怡跟在后面,抿着唇轻轻地笑,接过杜诗娴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香菇,她在操作台上帮忙处理着。

杜诗娴炒着小菜,问起了裴姝怡的学校圣诞时准备什么节目。

裴姝怡依旧品学兼优,如今是某个动漫设计团的团长,这次圣诞晚会她们团里准备了演出节目,是根据裴姝怡画的一组漫画改编而来的,最近两天也正在排练中。

杜诗娴听完后点点头,“挺好的。”,她把姜丝放入油锅里,转头问裴姝怡,“你不是往编辑部投稿了吗?怎么样,给回应了没有?”

“还没有,大概要元旦后了,毕竟竞争力也不小,那里又是做整个日本畅销漫画的公司,我这种新人的漫画,他们看不看一眼还不定呢。”裴姝怡淡淡地说。

对于漫画她有很大的兴趣不假,只是名利心却不重,所以投过去的稿子能不能被出版印刷,她并不是很纠结。

“没关系。姝怡我相信你,而且据说他们现在的主编是中国人,你占很大优势,稿子到他们手中的话,应该会首先处理。”

裴姝怡闻言一愣,“你学建筑的,怎么知道我这些?”

杜诗娴自然而然的语气,“关心你,所以就特意了解过。”

裴姝怡实在是感动杜诗娴对她的用心,一直觉得能交到杜诗娴这样的朋友,是她的荣幸。

她正想问杜诗娴学校的安排,外面传来响动,过了一会已经脱掉外衣的蔚承树就进来了,一边挽着袖口,笑着跟两人打招呼,“诗娴,姝怡。”

如今他越发英挺硬朗,这边的事业也在逐渐起步,二十四岁的男人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有一种光彩。

蔚承树对裴姝怡仍旧充满怜惜,像是妹妹,“小小姝你去客厅看电视吧,这里有我和诗娴就可以了。”

这两年蔚承树很忙,也很辛苦,但他太疼爱杜诗娴,每次回到家,都会主动要求做饭,或是做家务,此刻刚出差回来,自然想跟杜诗娴腻歪一会。

“嗯。”裴姝怡笑着点点头,拉开门走出去,又从外面关上。

下一秒钟,蔚承树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还在炒菜的杜诗娴,脸往她的脖子里蹭着,炙热柔软的唇吻在杜诗娴的耳朵上,蔚承树调笑着说:“外面好冷,你身上暖和,让我抱一会,顺便也让你闻闻有没有女人的香水味。”

“在外面学得越来越贫。”即便在一起两年多了,每次蔚承树吻杜诗娴,杜诗娴还是会像被电流袭击一样,身子酥麻颤动着,“要帮就帮我,不帮就去洗澡换衣服,马上可以吃饭了。”

蔚承树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凑到前面亲杜诗娴的唇,呼着灼热的气息,他很是委屈地说:“几天没有见到,我好想你,都不给碰一下啊?”

两人说着话,杜诗娴就感觉到后面抵上来的硬物,她又是羞愤,又是无奈的,用手肘推蔚承树的胸膛,“你还是赶紧去洗澡吧。”

蔚承树还想有更亲密的举动,只是顾虑着裴姝怡在外面,他只好最后啄了一下杜诗娴的脸颊,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手,“好吧,现在洗好澡,一会也方便进入正题。”

杜诗娴:“…………”

蔚承树宠溺地捏了一下杜诗娴的脸,笑过一声拉开门走出去,在客厅里遇见裴姝怡,打过招呼后,蔚承树就走去卧室了。

客厅的地上铺着榻榻米,上面是坐垫,只是裴姝怡他们毕竟是中国人,不习惯这边长时间的跪坐姿势,因此在茶几前设有一处沙发。

这边住所的设计风格注重空间,客厅不大,却不狭窄,反而空出很大一片位置,一扇窗户正开着。

雪下得比刚刚要大,白茫茫一片遮挡住视线,衬得外面的院子很空旷,三支风铃晃动在响着,这样的画面唯美而又很有意境。

裴姝怡就是坐在正对着窗户的位置,低着头卷发掩住半边脸,发尾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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