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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死,你现在来是想要亲手弄死我?”
裴廷清高大的身形站在床头,面色淡淡地看着宁怜梦,“你身体不太好,我送你去国外治疗。”
唐宋这次的失误也太大,而一次杀不了宁怜梦,宁怜梦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就会更加防备他,他要再下手就难了,另一方面若是杀了宁怜梦,他还要再结一次婚,那么倒不如先留着宁怜梦。
当然,宁怜梦不会把这件事告诉裴宗佑,毕竟对比起来裴宗佑更信任他,宁怜梦没有实质的证据,若是闹出来,对她未必有好处。
“我为什么要去国外?!”宁怜梦一下子用力把杂志丢在床头柜上,苍白的脸色让她看上去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仰起头死死瞪着裴廷清,她带着怒火和恨意问:“裴廷清你把我弄走了,你就可以跟裴姝怡那个婊子在一起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不可能,我死也不会去国外。”
“至于我有病需要休养,难道不是你做出来的吗?我已经让医生做过检验了,你让管家给我点的那个香里…………”
宁怜梦正说着,有男人从外面走进来,关上病房的门后走到床前,裴廷清往后退出几步。
紧接着下属的手枪掏出来,宁怜梦一瞬间睁大眼睛,那颗子弹在瞳孔里一闪而过,下一秒钟准确无误地射入她的另一只腿上,鲜血顿时染红雪白的被子,宁怜梦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差点晕厥过去。
“这样你有理由去国外休养了吗?”裴廷清负手站在离病床几步远的位置,如王者高高在上、云淡风轻地看着宁怜梦,“你若是想下半辈子都在轮椅上度过,就再骂一句。”
宁怜梦痛得五官都扭曲了,却是忌惮裴廷清,咬牙忍着不敢再骂,只恼恨地发出一个字音,“你…………”,等着吧,她一定会让裴姝怡和裴廷清,以及他们的儿子付出惨痛的代价。
裴廷清没有再看宁怜梦一眼,把局面交给下属处理,他转身关上病房的门离开了。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黄昏,裴廷清才回去一趟无间岛。
夕阳的余晖洒在蔚蓝色的海面上,眼前一片波光粼粼,而沙滩被照成了金色,裴姝怡和言峤都是赤着脚,面对面蹲在那里,裴姝怡用沙子堆着什么。
言峤眨着眼睛很认真地看着,等到一个小城堡完成后,言峤兴高采烈地鼓起掌来,在裴姝怡挑眉志得意满时,言峤嘻嘻笑了一下,随后抬起小脚丫就把那个“城堡”毁掉了。
裴姝怡的脸色顿时一黑,恼得咬牙切齿,“言峤我打你屁股…………”,说着裴姝怡伸手就去抓言峤。
言峤却早就雀跃地跑开,笑着一面回头对裴姝怡做着鬼脸,那个样子别提有多可爱,“妈妈打不到我。”
“你看我打不打得到你。”裴姝怡也站起身,跑着去追言峤,只是跟言峤始终隔着几步远。
言峤咯咯笑着说妈妈太笨、太慢了,却没有来得及看前面,一下子撞到一个人的怀里,而早就蹲下身的裴廷清,伸出手臂稳稳妥妥地将言峤抱住。
裴姝怡顿在了原地。
通告(大家元旦快乐)
太长时间没有发过通告了,在今年的最后一天发一个,首先大家元旦快乐,于是又老了一岁,很多时候一直忘记自己今年多大了,所以一直把自己当17岁吧,哈哈。
关于这个前传,其实想说的有太多,但真正说了,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很多读者说这段兄妹禁忌恋太虐了,事实上虐不是我的本意。
我一直想写这样的一个故事,从男女主十几岁到最后的几十岁,大概很少有我这样设置剧情的,毕竟一般都在最鼎盛的年龄,男女主就大团圆了,而我所要表达的是即便几十年纠缠没有走到一起,却始终坚持从未放弃。
它包含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最美好的年龄开始,同样也是一段最美好的恋情,但它随着时光而改变,被各种是是非非去所玷污,变得不再那么纯真无暇。
如姝怡对廷清所说,“我们走到这一地步,对彼此的感觉已经变了,或许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你已经不爱我了,你所追求的不过是最初,你爱的也只是那一段回忆,而回忆只能是回忆,我们回不去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可能最初时我给了大家一种错觉,事实上从正文里可以看出来,这从来不是一段完美的爱情,相反它充满了残缺和太多的遗憾,就比如裴廷清和宁怜梦保持了三十多年的婚姻,就比如姝怡的心里一直给项宇曜留了一个位置,就比如裴廷清永远不可能把裴姝怡变成他的妻子,就比如言峤直到最后都没有正面体会过父爱,他叫了裴廷清一声爸爸,却是在裴廷清快要死去的时候。
爱情里没有对错,很多读者说裴廷清太累、太隐忍、太苦了,也有读者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写女主主动,每次退让深情的都是男主,女主一直端着高傲着,事实上这跟我的爱情观有很大关系。
在我看来女人是需要疼爱的,那么身为男人就要比女人更有一份包容心,更要忍让一切,哪怕女人偶尔的无理取闹,也要谅解,因为你要知道她爱你,她为你付出了很多,身为男人,你就应该承担一切你必须承担的,毫无怨言,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而这个观点在我的所有文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当然,我这肯定是一种很理想的爱情观,却也是我所追求的。
最近的剧情不可否认很让人心塞,然而走到现在也是合情合理,很多读者问接下来能不能温馨,好吧,我真的无法保证这点,因为这个故事的大概剧情都在正文里了,如今看得是一个过程,过程远比结局重要。
很开心大家能喜欢,甚至能更喜欢裴廷清和裴姝怡的这段故事,也感谢大家一年来的陪伴,对于我,你们太包容,无论是更新,还是我的性格方面。
再有一章的剧情,就会跳跃到两年后,很多人期待着言峤和阿初的小时候,他们两人的兄弟情义十几年的出生入死患难与共,也期待着言峤和裴廷清之间的父子情,而往后都会写。
明天元旦,我要搬家,是一更,2号就尽量多更,矫情的话也不多说了,大家新年快乐,感谢所有读者一直以来的支持,感谢我的群里每天有刷不完的聊天记录,相聚是缘,新的一年依旧不离不弃。
几个读者的钻石大赏,我会在后文补更,我的一章字数一般都是4000字,所以一般情况下每天平均也是相当于3000一章的三更了。
裴姝怡番外(1)
言峤被撞疼了脑袋,摸着头从裴廷清的怀里抬起脸,一动不动地瞅着裴廷清。
裴廷清跟言峤对视着,半晌后他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带着试探,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小动物一样,用了很长时间裴廷清才抚上言峤的脸。
我站在离他们几步远的位置没有动,清楚地看到裴廷清的眼睛一点点红起来,映着夕阳那里头熠熠生辉闪动的泪光,而我抬手捂住嘴,湿热的液体一下子从眼中涌了出来。
在我怀孕决定留下孩子直到如今言峤三岁,我总是在想裴廷清若是知道自己有儿子后,他该是什么样的态度,而事实结果证明他很爱言峤,比我想象中的都要爱,所以他才精心布置了一场局,让裴宗佑主动把骨髓换给言峤。
我知道我不该剥夺裴廷清身为一个父亲的权利,言峤也才三岁需要父亲的疼爱,但我不能原谅裴廷清杀死了项宇曜,更何况从另一方面来说,裴廷清和宁怜梦结婚了,言峤相当于私生子,对于言峤来说,这样的身份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并且若是言峤以后懂事了,他是否能接受自己的父母是堂兄弟?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和别的女人是夫妻。
我和裴廷清的结合不被道德伦常所容,言峤从生下来开始便要承受这份罪孽,我和裴廷清的错误会连累到他,所以虽然我从未隐瞒裴廷清是他的父亲,但我却不能让他知道我和裴廷清是堂兄妹,他问过我为什么爸爸和妈妈是同一个姓氏,我听后无言以对,只是掉泪。
因此即便我带走言峤是一种很自私的行为,但种种原因表明这对言峤未必不好,我怕他以后会质问我为什么你们当初要生下我。
这一个星期裴廷清不在,或许他是想让我冷静下来好好地想,我却仍旧没有改变要带言峤一起走的决定。
我走神间,言峤已经推开了裴廷清,转过身跑到我身边,双臂抱着我的腿,站在那里防备地瞪着裴廷清,而裴廷清仍旧保持着伸出手臂的姿势,长时间很僵硬地蹲在沙滩上,我在他的脸上看到浓烈的失落和难过,夕阳下他是那么孤单、落寞,顿时我自己心里也很不好受。
我很想哄着言峤叫裴廷清爸爸,但我怨恨着裴廷清,原谅我做不到,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后来还是唐宋走过来,抱起言峤说去玩水,言峤搂着唐宋的脖子,挥舞着手臂开心地说好。
裴廷清看到唐宋这样一个跟言峤无亲无故的人都能亲近言峤,而他身为言峤的父亲,却连摸一下言峤的脸,都会被拒绝,他的唇畔浮起一抹涩意,起身走过来,随后他坐在了我身边的沙子上。
我略一迟疑,也坐了下来,只是跟他隔着一段距离,不靠近、不疏远,但对比几年前的亲密依偎,反而越自然,越让人觉得可悲。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海面上无风无浪很平静,整个小岛沐浴在黄昏余晖里,显得安静而又祥和,我的两条手臂圈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看着前面和唐宋泼着海水玩耍的言峤,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这是回国后第一次不再跟裴廷清针锋相对,我们似乎都已经精疲力尽了,连争吵都觉得是多余的,即便是待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过了很久,我淡淡地问裴廷清:“你想好没有?”
裴廷清的手臂习惯性地放在膝盖上,无论何时他都是这样优雅而又散漫的坐姿,而修长的手指中夹着烟,任由一截烟灰落在沙子上,他没有看我,云淡风轻地反问我三个字,“想什么?”
很明显他还是不愿谈,我被他晾了几天,面对他这样的态度顿时有些生气了,猛地转头看向他,我冷笑着说:“你打算拖延到什么时候裴廷清?就这样耗着,你觉得有意思吗?还是你以为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妥协了?那么我现在就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不会,这一辈子我都没有打算再跟你在一起。”
“那我们就耗一辈子好了。”裴廷清接道,也转脸看向我,他的唇畔勾着一抹笑,“你想走的话,没有人会拦着你。若是舍不得言峤,你只有留下来。”
闻言我面色一白,这才知道裴廷清压根就没有打算让我走,他知道我舍不得丢下言峤,那么强行留下言峤一人,就等于把我也困在了这里。
我咬着唇,恼怒地看着裴廷清,越来越有些恨他了,“你卑鄙裴廷清。”
裴廷清弹掉一截烟灰,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你说的没有错,若不然我也不会杀项宇曜和灭掉整个项家。”
他这话像是刀子一样刺着我的心,我紧握着手指,眼睛里一片酸涩,泪水快要滚出来。
他却是面无波澜地站起来,转身往回走去,那个背影高大俊挺,让人无法撼动。
这天晚上偌大的餐厅里仍旧只有我和言峤两个人,不知道裴廷清去了哪里,不过想想他是有家室的人,晚上会和宁怜梦同床共枕,春节也快要到了,他大概更没有时间来这里,我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他嫌弃我脏不会碰我,但他也不打算放过我。
这让我感到很绝望,既然他非要逼我,那么我只有想方法偷偷逃跑了。
虽然唐宋说他们的人很多,事实上除了几个佣人外,这段时间以来,也就只有唐宋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并没有见到其他人,或许只要我制服了唐宋一个人就可以了,这几天我以带着言峤玩耍的名义,差不多把周围的环境都摸清楚了,也在每晚的睡觉前画好了逃跑路线,如今缺少的只是一个时机,我耐心地等待着。
洗漱过后,我躺在床上把言峤抱在怀里,唱歌哄着言峤睡了过去,而我自己却辗转反侧。
只要一睡着,噩梦便始终折磨我,这让我觉得睡觉是一件最可怕的事,而不睡觉睁着眼睛处在黑夜里,我总会在房间的某个位置看到项宇曜,甚至是死无全尸的所有项家人,他们满身鲜血似乎正在向我扑过来,我被围在中间,他们的手抓着我和言峤,要吃掉我们一样。
我“啊”的尖叫出来,却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猛然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刚刚只是一场梦而已,原来我已经悲哀到连梦境和现实也分不清了。
我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弯起手臂去抱怀里的言峤,却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我的心一下子紧绷起来,“言峤。”,准备坐起身开灯去找言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腰被从后面伸来的一条手臂紧紧地箍着,男人炙热的胸膛和熟悉的气息,无疑是裴廷清。
裴姝怡番外(2)
我顿时放松下来,在心里嘲讽裴廷清还真是有闲心,半夜三更不再裴家陪着宁怜梦也就算了,他还偷偷把言峤弄走,好方便他睡在我的身边。
裴廷清只脱掉外套就上床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应酬,他身上全都是酒精的味道,“放开我。”,我蹙着眉头抗拒地说着,拽住他的手臂想要将他推开。
他却微一用力将我裹得更紧,甚至抬起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防止我挣扎,他就埋首在我的我的肩上,唇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炙热的气息,带着微醺的醉意,显得声线越发性感低沉,呢喃着说:“让我抱抱姝怡,自从你走后,我从来没有好好地睡过一觉。”
中途霍惠媛遇到熟人,叮嘱了裴廷清几句,她很放心地把裴姝怡交给裴廷清后,跟对方去别的地方逛了。
这时裴廷清和裴姝怡恰好经过某家内衣店,裴廷清面不改色大步往前走去,裴姝怡见状立即上前拉住他的手臂,“大哥,我饿了。”
裴廷清的目光却放在被裴姝怡抱住的手臂上,裴姝怡眼瞧着他的面色不是很好,估摸着他不喜欢被人拉拉扯扯的,裴姝怡连忙又放开,仰着脸看向比她高半个头的少年,“我们去吃午饭好不好?”
裴廷清没有再说什么,撑开手中的伞往前走去,只是半天裴姝怡没有跟上来,他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到裴姝怡淋着雨走在后面,裴廷清用淡淡的语气说:“过来。”
“哦。”裴姝怡迟疑片刻,慢慢地走过去,两人同撑一把不大的伞,毕竟裴廷清对于裴姝怡来说很陌生,期间她尽量往伞的另一边走,避免靠裴廷清太近。
裴廷清眸色忽地一深,伸手直接把裴姝怡拉过来,裴姝怡一脚下不稳,一下子跌入裴廷清的胸膛,裴廷清的手臂顺势箍着她的肩膀。
那一刻她能感觉到少年清瘦的肌肉线条,她的耳朵贴在裴廷清的心脏位置,雨声滴滴答答中,她却清晰地听到裴廷清有力的心跳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挣开裴廷清,裴姝怡埋下脑袋,脸红得滴血,“抱歉,我没有站好。”
17岁的少年目光紧锁着眉眼低垂的女孩,他皱着眉头反问:“我是你的大哥,抱你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兄妹之间抱一下确实很正常,但她和裴廷清才认识两天,对于她来说裴廷清是陌生的男生,她不可能随便和陌生人拥抱,但心里这样想着,表面上裴姝怡点点头,“嗯。”
话音刚落,裴姝怡的手就被裴廷清的手牵住,“走吧。”
裴姝怡:“。”
除了父亲之外,她还没有被异性牵过手,有些不适应地挣脱着,但裴廷清握得却紧,她挣不开,只好任由他扣着她的手指。
他的手掌很宽厚,也很温暖,让裴姝怡感到很安心,久违的归属感在心里蔓延,裴姝怡想起疼爱她的父亲,不由自主地反握住裴廷清的手。
裴廷清皱了皱眉头,有些诧异地望过裴姝怡一眼,他很快明白过来,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越发把那份亲情传递给裴姝怡。
几分钟后,两人走到一家餐厅,裴廷清自然而然地松开裴姝怡,收起伞走进去,裴姝怡跟在后面。
裴廷清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在那里可以看到玻璃上往下滑落的雨水,裴姝怡正看得出神,裴廷清把一方手帕递给她,“刘海有些湿了,擦一下。”
裴姝怡看着白色绣着兰花的手帕,她愣了一下,连忙接过来,“谢谢。”,她擦着鬓发上滴下来的水珠,在手帕上闻到独属于少年的气息———清润洁净。
裴廷清翻着菜单,“你要吃些什么?”
裴姝怡抿着唇露出笑意,“我随便。”
裴廷清抬起眉毛,淡淡地瞥向裴姝怡,“这里不卖‘随便’。”
裴姝怡:“。。”
她想了想,“那我跟大哥一样吧。”
裴廷清点点头,跟侍者说过后,裴姝怡清晰地看到裴廷清漆黑的眼睛闪了一下,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擦过头发后要把手帕还给裴廷清,递过去后又收回手,“弄脏了,我洗过后再还给你。”
裴廷清正关注手机里的时政,闻言眉眼不抬的,“嗯。”
过了一会侍者把两份蒸三文鱼端上来,裴姝怡也算喜欢吃蒸的三文鱼,谁知吃下去第一口,她就被辛辣的味道呛到,刺激得她眼泪都流出来,这才知道三文鱼里加了芥末,她不管不顾地喝过几口水,总算觉得好了些。
裴姝怡再去看对面的裴廷清,吃相优雅又安静,她顿时明白过来为什么刚刚裴廷清会是那种戏谑的目光了,她自己给自己挖坑跳。
裴廷清察觉到裴姝怡瞪着自己,他抬眸看过裴姝怡手边的三文鱼,又对上她被刺激到通红的眼睛,“怎么,不是要跟我一样吗?”
裴姝怡咬了咬唇,乌黑的睫毛上湿润,还挂着泪珠子,裴廷清拿着刀叉的动作一顿,随后又叫来侍者,一边对裴姝怡说:“以后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不需要迁就任何人,委屈你自己,尤其是在我面前。”
裴姝怡一怔,这才知道裴廷清是在改变她逆来顺受的性子,裴姝怡低下头,眼里又有些发酸,“我只是觉得在别人家里,应该这样,而且大伯母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挑剔。”
她的声音小,裴廷清没有听到,只是看上去她应该是在抱怨什么,裴廷清的眸子一沉,“什么?”
裴姝怡颤了一下,立即摇摇头,“没什么。”,她接过侍者递来的菜单,最终还是点了自己喜欢的,然后看到只吃了一口的三文鱼,裴姝怡眼中闪过什么,把自己的这份推给裴廷清,“大哥既然喜欢,就多吃些,免得浪费了。”
裴廷清看过一眼,皱紧眉头,“你家里很穷吗?”
“啊?”
抛开裴姝怡父亲的出身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