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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姝怡脸上湿热的泪水被裴廷清的唇吮干,他爱怜地亲着她的脸颊,裴姝怡渐渐意乱情迷,用软软的声音呢喃着,“大哥,我好想你。”
“我每天都在你身边,你想我什么?既然想我,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嗯?”裴廷清心里很高兴,沙哑地说着,他偏过脸炙热的唇在裴姝怡的耳朵上惩罚性地咬了一下。
这是她的敏感点,一下子引起她的惊颤,裴姝怡瑟缩着肩膀躲闪着,“不要。”
裴廷清只理解为这个时候的“不要”,就是“要”,他挽住裴姝怡细软的腰,翻身把裴姝怡压在胸膛下,裴廷清凑过去亲着她的脖子,手下也不停,熟练地脱着她身上的衣服,“你在玩火,也就只能是你负责灭,其他任何女人都不可以。”
他如往常一样,这些年大概很多东西都变了,唯独他对她的感情从未变淡,贴在她的耳边,他说着让人撕心裂肺的情话,“我爱你姝怡…………”
“大哥。”裴姝怡却还在挣扎,这样的反应已经不是欲拒还迎了,裴廷清太介意这点,若不是她心甘情愿给他,那么他不会碰她,他要的是她的心。
裴廷清抬起脸,手握住裴姝怡巴掌大的小脸,“你在担心我的伤?没事,你知道我有多强的是吧?”,话语暧昧,下一句却是忽然一转,裴廷清的眸子里抿入一抹痛楚,“还是说你依然放不下项宇曜?”
“裴姝怡,两年前那晚我就决定接受你了,不管你和项宇曜之间是否发生过关系,但你既然没有做好准备,为什么还要招惹我?”裴廷清的唇色泛白,语气里透着痛楚,却也是那样坚决,“好,我继续等,等你真正忘记项宇曜。”
裴廷清说完后放开裴姝怡,谁知刚坐起身,却被裴姝怡从后面抱住劲瘦的腰身,“大哥。”
裴廷清的身体有些紧绷,他总是太容易动情,这么多年过去,始终无法在她面前克制自己的**,但此刻却也不得不强制性压下去。
裴廷清猛地用力闭上双眸,眉宇间一片痛苦,有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他握紧拳头,都能感觉到手臂上的伤口似乎裂开了。
裴姝怡却收紧双臂,整个柔软的身子贴在裴廷清的后背上,轻轻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我的月事来了,所以我们…………”
裴廷清:“…………”
下一秒钟他猛地回过头,一张脸黑得跟什么似的,他抬起手指掐住裴姝怡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质问:“所以你在玩我吗裴姝怡?我难受得快要死了,能随便开这种玩笑吗?”,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两腿中,让裴姝怡也随着一起看下去,裤子早就被雄壮的某物撑了起来,裴廷清手下越发用力,“我不管,反正你先想办法给我灭火,不然我撕了你。”
他似乎是真的发火了,但裴姝怡也不怕他,下巴被掐的疼,一张小脸都有些白了,裴姝怡握住裴廷清的手,跟他对视着,她理直气壮、坦然自若地说:“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是你自作自受,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跟闹着玩似的,我就是想让你记住这个教训。”
裴廷清:“…………”
他抿紧唇,燃着火焰的目光紧锁着根本就是在幸灾乐祸的裴姝怡,裴廷清实在忍不住了,半天骂出两个词,“死女人、妖精。”,随后他反扣住裴姝怡的手腕,裹住她的小手就往他下身摸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快六年没有碰到了,裴姝怡吓了一跳,试图抽出自己的手,红着脸羞窘地说:“你自己不是有手吗?既然都是手,为什么不用自己的?”
“你忘了我曾经说过,就连我自己的手也不能碰它吗?它只属于你一个人。”裴廷清邪魅地说着,再次把裴姝怡压在身下,也不给裴姝怡反应的时间,便带着她的手动作起来。
很长时间过去,好像他几十年没有得到发泄一样,裴姝怡觉得自己的手都废了,他才低吼着释放出来,那样的声音听在裴姝怡耳边,连裴姝怡都能感觉到他舒服得快要死去一样,难道在这种事上他和宁怜梦一直不和谐吗?若不然她怎么觉得他好像太久没有做过一样。
裴姝怡一想到他和宁怜梦也做这种事,胸口顿时堵得难以呼吸,她咬紧唇,开始后悔自己太冲动,如今他已经娶了宁怜梦为妻,她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突然间跟他做了这种事?更何况若是来真枪实弹了,她能接受已经跟别的女人欢爱过多次的他吗?
裴廷清的双臂死死抱住裴姝怡,脸埋在裴姝怡的脖颈里,发出肉欲的喘息来,全身的汗水也冒出来,好像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生理需求压制了快要六年,前几次的动情却没有得到释放,足以要了他半条命,而此刻对于狼一样的他来说,虽然只是小餐,但对比这几年的空白,暂时他也得到了一些满足,几乎是不遗余力、耗光了他受伤后仅剩的体力。
只是极致的快乐过后,胸口便是熟悉的空虚和酸楚感,一旦想到裴姝怡也曾经对项宇曜这样做过,裴廷清所有的热情便一下子冷却了,他不否认自己太介意这件事,只要脑子里浮现出他们欢爱的场面,他就没有了激情。
然而发生都已经发生了,他除了说服自己接受,跨过去心中的那道坎,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就嫌弃裴姝怡脏,一辈子不碰她吗?裴廷清的唇边勾出苦涩自嘲的弧度,他乏力地阖上双眼,手臂却是越发拥紧身下的裴姝怡。
突然变得有些压抑的氛围让人有些喘不过气,谁也没有主动开口打破沉默,裴姝怡眼睛里酸得发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转过目光注意到裴廷清手臂上包着的纱布被鲜血染红了,裴姝怡连忙伸手去推裴廷清,“大哥。”
裴廷清淡淡地瞥过去一眼,却是没有松开裴姝怡,不以为然地说:“没事。”,他把汗湿的脸紧贴着裴姝怡的脖颈,用沙哑低沉的声线说:“好不容易你才让我抱一次,多给我一点时间。”
裴姝怡无言以对,动作一顿,她伸手抱住裴廷清的脑袋,纤细的手指在裴廷清漆黑的短发里穿过,心慢慢地安定下来,涌出久违的满足,似乎只要这样就够了,再别无所求。
裴廷清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言峤的专属铃声,换做一般人这种情况下裴廷清肯定不理会,此刻连忙起身一秒钟也不耽误接起电话,裴廷清的唇畔不自觉地浮起笑意,宠溺而又温柔地问:“怎么了言峤?”
裴姝怡也在这时坐起来,注意到手心里黏糊糊的都是裴廷清的东西,她真想对裴廷清说你好多,红着脸拿过纸巾擦着,裴姝怡看到裴廷清接言峤电话时的表情比任何都要温柔,也不知道该不该跟自己的儿子吃醋,裴姝怡忍俊不禁,唇边勾出浅笑。
裴廷清挂断电话,转头看到裴姝怡在笑,他不悦地拧起眉毛,伸出手握住裴姝怡的脸把她拉过来,裴廷清贴过去用力在裴姝怡的唇上咬了一下,“你还在笑话我?等几天吧,我肯定会折磨得你下不了床。”
裴姝怡抚着自己被咬痛的唇,用一双乌黑的瞪着裴廷清,过了一会才转移话题问:“言峤打电话找你做什么?”
裴廷清弯起手臂把裴姝怡搂到怀里,宽厚的手掌在裴姝怡的长发上温柔地抚过,“说是从海边救下一个几岁的男孩,正在你的房间里,让我们回去看看。”
在海边救人?这不是法制不健全的古代了,谁家丢孩子也不会丢到无间岛上去吧?
裴廷清看出裴姝怡的疑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先回去看看。
裴姝怡点点头,顾及着裴廷清的伤,想着要不要在医院继续待着,不过无间岛上也有医生,各方面的条件比医院都要好,裴姝怡就没有再说什么,叫来医生帮裴廷清再处理过裂开的伤口,随后两人出了医院,坐上车子一起赶回去。
而这边言峤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那个男孩此刻躺在大床上沉睡着,身上的多个伤口被处理过、包扎好了,小小的手背上扎着针头。
言峤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看到男孩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苍白的面容上汗水不断地滚落出来,他似乎正在做着一个可怕的噩梦,喃喃自语着,“不要,救我…………”,间或地叫着爸爸和妈妈。
“哎?”言峤看着男孩这么痛苦,他很同情男孩,心里也不好受,伸出手摸着男孩的额头,很烫都是汗水,刚刚医生叔叔说男孩在发烧,而言峤记得他发烧时妈妈怎么做的?
自从做过那一场手术后,这两年言峤各方面被调养的很好,身体素质强,两年没有生过病了,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他走去浴室倒了一小盆温水,回来后把毛巾浸在水里,拧干放在男孩的额头上。
期间袁明要帮言峤,言峤不让,也只是问袁明叔叔他这样做得对不对,男孩还在说着梦话,言峤凑过去轻轻拍着男孩的肩膀,他温柔地安慰着,“不要怕,妈妈在,宝宝你乖点,快睡吧。”
袁明:“…………”
他的嘴角有些抽搐,虽然言峤看上去像个大人一样很认真,但袁明就是觉得很好笑,却又忍着不能笑,袁明只好握起拳头抵在唇上,他站在言峤身侧,继续做个面无表情不会动的下属。
裴廷清和裴姝怡还没有回来,言峤看过时间已经是十点钟了,他都有些困了,却还是坐在地毯上守着男孩,言峤睁着眼睛瞅着男孩沉睡的脸,仔细端详发现这个男孩似乎长得很好看,不过肯定没有他好看就是了。
房间里只在床头亮着一盏台灯,无间岛本就比城市要少了喧哗,夜晚来临便更显得静谧,昏黄的光芒洒在大床上,整个房间里说不出的温馨,直到袁明给男孩拔掉手背上的针头,那一下子的疼痛让他睁开了眼睛。
而言峤正捧着下巴瞅着段叙初,忽然对上他那双跟别人有些不一样的瞳孔,言峤吓了一跳,紧接着起身往后退出几步,“我没有再对你做人工呼吸了,你不要再打我了。”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事实是他真的打不过段叙初,不过那是因为段叙初比他长得高,他若是跟段叙初一样高,他肯定能打得过段叙初。
段叙初:“…………”
他第一反应想强调言峤那不是人工呼吸,而是他的初吻,但他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在疼,动都不能动一下,嗓子也干,张了张口压根没有发出声音来,段叙初沉默地看着言峤。
言峤这时也发现段叙初快死了,不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他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喂。”
言峤坐在床沿上,凑过去在段叙初的脸上方问:“我是裴言峤,语言的‘言’,言峤的‘峤’,这是个好名字,妈妈希望我多说话,将来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段叙初:“…………”
他对上言峤那双奇异的深褐色眼睛,大概是他直到现在见过的最漂亮的了,那里头带着笑盛放着碎钻一样的光芒,熠熠生辉,段叙初的心里一动,原本对陌生人的防备顿时卸下去不少,他抿了抿唇,开口终究是发出三个嘶哑的字音,“段叙初。”
言峤没有听明白,拧着眉毛再次问了一遍,“什么?”
“段叙初。”
“听不懂,好像很难,怎么组词的?”
段叙初:“…………”
事实上他也没有明白言峤的“峤”,究竟是哪个“峤”,估计言峤根本不会组词,才这样说的,于是段叙初也这样回答言峤,“姓段,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初’,叙是叙初的‘叙’。”
言峤:“…………”
百家姓他都知道,那句诗他也会,但中间那个字是什么?言峤想了一会还是没有明白,就说不用再管什么名字了,等到以后他们再写给对方看。
这时言峤才问段叙初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什么东西,牛奶还是橙汁,或是矿泉水。
段叙初:“…………”
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于是言峤自作主张让袁明拿牛奶过来,他打开后把吸管递到段叙初的唇边。
“…………”段叙初想喝矿泉水,但面对太过热心肠的言峤,他还是张嘴去喝牛奶。
门被推开的响动传了过来,裴廷清戴着面具和裴姝怡一起走进来,躺在床上的段叙初乍一看到裴廷清脸上的面具,他整个人都被惊吓到了,以为是那些绑架他的人,还想来杀他,他猛然推开面前的言峤,下了床连鞋子都不穿就往外跑去。
言峤摔在地上,所幸床边铺着很厚的地毯,没有伤到他,裴姝怡却吓得面色发白,连忙蹲下身去抱言峤,而身后段叙初刚跑了几步,就被袁明从后面抱住。
“放开我!”段叙初虚弱地喊着,在袁明的臂弯里踢着腿,他拼命地挣扎着,“你们这些坏人,放开我,我要回去找我妈妈。”,他挣不开,突然张开口去咬袁明的手腕。
袁明被段叙初咬出血,疼痛之下只能松了手,段叙初立即跳下去,打开门出于本能地往楼下跑去。
裴廷清几个大步追上去,蹲下身后抬起手在段叙初的后颈上砍下去,随后接住段叙初倒下去的身子。
言峤也跑过来,凑到裴廷清的臂弯里,他看到泪水从段叙初紧闭的双眼中滑落出来,浸湿了青白色的脸,而刚刚言峤还觉得这个男孩对他的威胁很大,此刻见到他哭了,言峤就慌了,伸出手帮段叙初擦着眼泪,一面焦急地问裴廷清:“他有没有事?”
第154章:我们做好朋友(感谢@瑞妈的钻石)
“不会有事。”裴廷清连忙安抚着言峤,起身把段叙初重新抱到床上。
言峤早就追过来,先裴廷清一步帮段叙初盖上被子,并且还体贴地为段叙初掖紧被角。
裴廷清坐在床头,把言峤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至少由此可见言峤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善良这点大概遗传了裴姝怡,裴廷清心里很柔软,抬起手掌摸了一下言峤的脑袋,“让他先睡觉,今天这么晚了,言峤我们也去休息。”
言峤却摇摇头,掀开被子爬上床,对裴廷清和裴姝怡说:“教官叔叔和妈妈你们先去睡吧,我要陪初初,若不然他再做噩梦了,他一个人会害怕。”
“初初?”原来这个男孩叫这个名字,裴廷清望过床上的段叙初一眼,觉得他的眉眼轮廓很像一个人,也或者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孩子,裴廷清把目光转向袁明。
对于言峤突然就给段叙初取名字为“初初”了,袁明的嘴角不由得又抽了一下,连忙告诉裴廷清段叙初的全名。
裴廷清这才明白过来,转头告诉还在疑惑的裴姝怡,说段叙初就是段家财阀的长子,至于为什么会差点死在海边,裴廷清让唐宋去查,其他的等到明天段叙初醒来后再说。
裴廷清和裴姝怡没有反对言峤和段叙初一起睡,跟言峤道过晚安后,两人一起走出来。
绍轩在楼上的一个客房里睡,杜诗娴则住在了另外一栋别墅里,裴廷清正要下楼,裴姝怡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大哥。”,走廊里的灯光下,她咬了咬唇,到底还是鼓起勇气说:“这么晚了,你不要回去了。”
裴廷清闻言挑了挑细长的眼尾,炙热的目光紧锁着裴姝怡,他勾着唇似笑非笑的模样,低沉而又邪魅地反问:“让我睡客房?”
反正说都说出来了,迈出第一步,那么接下来也就好走了,裴姝怡干脆拉着裴廷清上了三楼,“我陪你一起睡客房。”
裴廷清心情愉悦地笑过一声,拿掉脸上的面具,他弯起一条手臂搂住裴姝怡的肩膀,“好。”
时隔几年,这天晚上裴廷清和裴姝怡再次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裴廷清的左手臂受伤,裴姝怡只好枕着枕头。
她用两条手臂圈住裴廷清的腰,躺在他宽厚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几年未曾改变的气息,裴姝怡只觉得无比的舒心,把脑袋深深地埋在裴廷清的胸膛,裴姝怡心里的感情泛滥,忍不住抱紧裴廷清,呢喃着喊他,“大哥。”
“嗯,我在。”裴廷清很有耐心地应着,用另外一条手臂箍紧裴姝怡的腰,他的下巴抵在裴姝怡的头顶,用力而又爱怜地摩挲着。
这样的动作就能让裴姝怡感觉到他同她一样激烈的感情,裴廷清的手掌抚在裴姝怡的小腹上,如今才有机会问裴姝怡来月事了,肚子还痛不痛。
裴姝怡摇摇头,“以前大伯母说生过孩子,就不会再痛经了,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不过确实有了言峤后,再来月事时,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的娇弱和裴廷清的健壮相比,让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小女人,越加体会到裴廷清确实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也将近三十了,正是人生的鼎盛时期,再回头去看,忽然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他们也不再年少。
裴廷清把裴姝怡抱在怀里,难得有机会跟裴姝怡说话,虽然将近凌晨了,他却仍旧不想睡觉,只是裴姝怡顾及着他身上有伤,再三地催促,他才收紧手臂,闭上眼睛安心地睡了过去。
两人相拥而眠。
楼下卧室的床上,言峤侧着身子抱着段叙初的肩膀,大概是有了言峤守在身边,这次段叙初睡得很沉,没有再做噩梦,言峤的手掌在段叙初的背上持续地轻拍着,后来他也困得睡着了。
只是段叙初的耳边一整夜都回响着那一句,“初初宝贝乖,妈妈在,你不要害怕…………”,直到第二天早上段叙初睁开眼睛,言峤还在念叨着,他本来有很强的戒备心,听到这一句不由得扯了扯唇。
段叙初的一条手臂被言峤抱在怀里,言峤的脑袋也抵在他的胸口上,轻轻呼吸着睡得别提有多香甜。
段叙初垂下眼睛看到言峤雪白的侧脸轮廓,只觉得言峤这样的小孩子像是天使一样。
即便言峤的睡姿压得他身上多处的伤口很疼,段叙初仍旧不忍心惊扰了言峤的睡眠,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睁着眼睛凝视着言峤,直到言峤醒过来。
言峤纤长乌黑的眼睫毛眨动着,睁开眼睛后迷惘了一会,察觉到段叙初正盯着自己,他对上段叙初的瞳孔时又是一惊,伸出手要去摸段叙初的眼睛,言峤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你的眼睛似乎跟我的不一样?好可怕。”
段叙初对人的防范很深,并且心里还在生气言峤夺去了他的初吻,见言峤的手伸过来,他一下子拍掉言峤,紧锁着眉头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的眼睛颜色也跟别人不一样。”
言峤被拍痛了手,很不高兴地瞪着段叙初,“你恩将仇报。”,他从床上坐起身,想到段叙初见到其他人被吓成那个样子,他觉得段叙初就像是一个小兽,很怕被人抓到,所以才不得不逃跑,或是做出反击行为。
这样一想,言峤也不生气了,他拍了拍段叙初的肩膀,安慰着对段叙初说:“初初你不用害怕,我们都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而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