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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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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裴姝怡的手臂,直起身子往后退出一步,突然之间变得平静而冷漠,“你走吧以后我不会再找你,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了,不要再做兄妹,甚至是朋友。我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事,更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以后也请裴小姐自重。”

裴姝怡很平静地听完,随后点点头,不发一言地往楼下走。

“我会让司机安全地送你回去。”男人淡漠而疏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是一个优雅的绅士,这让裴姝怡的脚步生生地顿在那里,一瞬间泪如雨下。

她猛然转过头去。

他已经往楼上走,刻在她脑海里的依旧是那抹伟岸而深沉的背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姝怡重新迈开脚步,一张苍白的脸上早已被泪水浸透。

裴廷清听到那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响动,他在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上停下来,缓慢而僵硬地转过身。

偌大的客厅里,空无一人。

裴廷清突然间觉得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一样,以至于他无法再站立,瘦削的手背按住楼梯栏杆,弯下身他颓然无力地坐在台阶上,脑袋埋入屈起的两条腿中,白皙修长的手指一根根地插入发间,走廊不甚明亮的灯光下,他那样的身影充满了落寞和寂寥。

他一动也不动,像是雕像一样,就那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时,裴廷清把电话打给段叙初。

这边段叙初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没有想到裴廷清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他诧异地问:“教官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管好你自己的下属,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也开始牵扯到利益,或是对立起来。”

段叙初闻言“啪嗒”一下关掉火,他站在那里冷静而低沉地说:“我不懂教官的意思。”

裴廷清沉默不言,几秒钟后他把照片发到段叙初的手机上。

段叙初看到后重瞳抖地紧缩,聚起浓烈的阴鸷。

他抿了一下薄唇,低沉地回应裴廷清,“我看到了。教官既然能主动询问我,也就代表你还信任我,那么我会给教官一个交代,不会让你失望。”

裴廷清什么也没有再说,直接把电话挂断。

段叙初在厨房里站了很久,随后把电话打给黎傲,语声冷冽、开门见山地说:“我想让你们给我解释解释连子涵从组织里调动人手帮助裴言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江震天中午回到家后,让人把丁慧娟叫了回来。

客厅里只有江震天和丁慧娟两个人,丁慧娟在江震天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姿态端庄沉静,似讽非讽地说:“难得江先生今天抽空回来一趟。”

“我再不回来,恐怕江家财阀的主人就不是我了吧”江震天冷笑一声,拿起手边的牛皮纸袋用力丢到丁慧娟面前。

丁慧娟愣了一下,伸手镇定自若地拿过来,打开牛皮纸袋里的资料,紧接着她的脸色抖地一变。

里面正是她跟几个人签订的合同。

丁慧娟一下子抓紧牛皮纸袋。

“丁慧娟,我没有想到首先有动作的不是段叙初,而是你这个结发夫妻。”江震天看着丁慧娟苍白的脸色,很是失望地说:“我还没有死呢,你就想独吞江家的财产吗”

丁慧娟仿佛这才回过神来,猛地抬头瞪向江震天,泛着青白色的唇颤动着,却是半天没有发出一个字音。

“如果你觉得这些不够,我手中还有你多次买凶杀人的证据。”江震天回来之前单独见过这次的肇事司机,他答应救对方出狱,条件是让对方供出丁慧娟跟他们做过的交易。

那人不仅全盘托出,而且还拿出了实质性的证据,这次纵然丁慧娟有再大的本事,她也无法再挽回局面。

丁慧娟放下牛皮纸袋,这种情况下任谁都无法再冷静,她紧盯着江震天,咬牙问道:“所以呢,你想怎么做你是打算把我送入监狱吗”

“不。”江震天摇头,面色和善地说:“再怎么说我们也有多年的夫妻情分,我还不至于绝情到如此地步。”,而事实上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种丑闻传出去只会影响江家的声誉,让江家沦为笑柄,何况他自己在外面包养过太多女人。

再者丁慧娟在家族里到底是有名望和权威的人,除非丁慧娟自愿,那么他若强行将丁慧娟驱逐出江家,必定会引起一干人的强烈反对;第三点是因为他忌惮丁慧娟的娘家那边,因此这件事能私了,就私了。

丁慧娟挺直脊背坐在那里,讥诮地冷笑出声,“多年的夫妻情分你不要说笑了江震天。你早就想跟我离婚,让秦悦坐上江家财阀夫人的位置了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以为我还会怕你不成”

江震天没有反驳丁慧娟,直接把离婚协议书丢过去,“我也不会太亏待你,你若是不想让这件事闹大,就签了吧”

丁慧娟也只是轻蔑地掠过一眼那份协议书,重新把目光转到江震天身上,她不动声色地问:“除此之外呢”

“主动交出你手中持有江洲集团的股份和实权后,离开江洲集团。至于找出什么合理的理由,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丁慧娟闻言点点下巴,“行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一切了。既然这样,我成全你们。”,说完她拿出笔来,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江震天反而疑惑地皱起眉,总觉得丁慧娟的反应太过平静,他原本以为还要经过一番威逼胁迫,没有想到丁慧娟能轻易妥协,他们就这样顺利地离婚了。

江震天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丁慧娟站起身,“离职一事,我会尽快地做好交接工作。”,说完后也不等江震天回答,她转身走出去,中途又停下脚步,回头对江震天淡淡一笑,“我很期待江先生把贱人带回江家的那一刻。”

江震天忽然觉得浑身一阵发寒。

丁慧娟始终满含着笑意走出去,离开江家后她把电话打给段叙初,“阿初,有没有杀死江震天最快捷方便的手法”

段叙初在电话那边低沉地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伯母再耐心等待几天。”,挂断电话后段叙初把车子停在会所对面的街上,视线落在连子涵和裴言瑾并肩走进大厅的背影上。

他头也不回地对身侧副驾驶座上的黎傲说:“你先把江震天为了情妇,而和正妻丁慧娟离婚的消息独家爆料给记者,然后回无间岛给我找一种中药材回来。”

黎傲点点头,“我知道了。”,眼瞧着那两人走进会所,段叙初却仍旧坐在这里不动,黎傲皱起英俊的眉眼,低沉地询问:“二哥,我们还是任由子涵和裴言瑾这样发展下去吗我看子涵这一次比以往每次都要认真,若是他因此做了对不起二哥的事”,他们三人也无颜面对段叙初。

段叙初不急不躁的,面上的表情跟平常无异,从容地反问黎傲,“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如果从开房那天算起的话”坐在后面的庄名扬倾身过来,两条手臂扒在黎傲的座椅背上,略一沉吟道:“应该是五天了。”

段叙初闻言勾起唇角,不以为然地说:“仅仅只是五天而已,子涵跟我们何止10年的兄弟情义。依照子涵的行事作风,他不可能不懂得衡量和取舍。”

庄名扬不赞同段叙初的说法,“可是爱情无价而盲目,深陷其中的人分分钟变成傻子,还有什么理性和信仰可言上次二哥不就是为了嫂子情愿身败名裂,并且还要退出组织吗可见”

话说到一半,腹部被黎傲的手肘用力撞了一下,庄名扬猛地转头觑向段叙初的脸色,段叙初一派的高深沉静,反倒吓得庄名扬瞬间没声了。

“我强调一遍。”事实上段叙初并没有生气,也不严厉,他的唇畔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子涵和裴言瑾之间那不叫爱情,那是炮友关系。”

黎傲、庄名扬:“”

他们真没有发现二哥还有这份幽默。

“而且从另一方面来看。”段叙初的声音微沉,透着淡淡的讥诮,“不要说是五年,就算给裴言瑾五十年时间,他也没有那个实力能把裴廷清怎么样。裴廷清不是担心裴言瑾会做出什么来,而是裴言瑾的背叛伤了他的心,他若是想解决裴言瑾,只是一句话的事。”

“而他之所以让我知道,也是不想伤害我和他之间的情义。裴廷清能放任不管,也就代表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之中,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要干涉他们,破釜沉舟,就看看他们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段叙初说着调转车头,“若是有这个时间,倒不如多关心关心阿仁。他人呢”

“在住所。”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闻嘉仁的私人住所门前,段叙初三人下车后,一前一后走进屋子里。

客厅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所有的窗户紧闭,被窗帘遮得严实没有一丝缝隙,段叙初进门后迎面就是刺鼻的酒精味道,平日里偌大空旷的客厅此刻却让人感到沉闷而压抑,似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段叙初的脚步顿在门后,侧过脸问身后的黎傲,“他这样几天了”

“一天一夜了。”

不算长。

段叙初记得那时蔚惟一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后,他有三天时间都处在不眠不休的状态里,日子过得颓废而浑浑噩噩,就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内酗酒。

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失控、第一次放纵自己,深深体会到那时的绝望和痛苦,实际上回头再想想与其折磨自己的身体,倒不如冷静下来思考怎么挽回局面。

段叙初没有让黎傲开灯,他摸黑走过去,用脚踢开横七竖八倒在沙发边的酒瓶子,段叙初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抬起手掌按在闻嘉仁的肩膀上,低声叫他的名字,“阿仁。”

若是换做黎傲和庄名扬两人,像之前的几次一样,闻嘉仁早就把人骂走了,突然间听到段叙初的声音,他挥出去的手臂顿在半空中,很久后又收回去,低低地说:“抱歉,二哥我”

“很好。你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六年前惟一离开,我最颓废的那几天,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什么。”段叙初放在闻嘉仁肩上的手掌微微用力,黑暗中他的声音显得特别清润温粹,“告诉我你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闻嘉仁闻言浑身一震,半晌后他用手臂抱住自己的脑袋,嗓音沙哑而闷沉地说:“既然男人也可以的话,为什么他不选择我我不觉得我比裴言瑾差,甚至我和他有那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他为什么要跟一个陌生人做那种事”

“阿仁,你在钻牛角尖,你越是纠结这点,你就越痛苦。”段叙初摇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倒不如换个角度去想,就算子涵对裴言瑾是真心的,你能确定裴言瑾也喜欢子涵吗”

闻嘉仁闻言一僵,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不知道”

“很显然裴言瑾只是在玩弄,或者说裴言瑾压根就是在利用子涵。你大概不知道裴言瑾有喜欢的人,并且他默默地喜欢、守护那个人很多年了,不可能在一朝一夕间就移情到子涵身上,到最后子涵注定是受伤的一方。”

闻嘉仁闻言猛地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段叙初,片刻后他豁地站起身就要做些什么,却被段叙初再次用力按住肩膀,“你告诉子涵也没有用。”

“先不说他自己是否知道裴言瑾玩弄他,你就这样去了,任谁都会觉得你是有意挑拨离间,子涵不仅不会听你的离开裴言瑾,反而他会厌恶你,最后你们或许连兄弟也做不成了。你确定这是你要的结果吗阿仁”

闻嘉仁怔愣,回头低低吼道:“那我难道眼睁睁看着他被别人伤害吗”

“是,只有这样。”段叙初的语调里没有多大起伏,平静地说:“有时候狠不下心来,一味的意气用事,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了。”

稍后,给大家看看“不爱”正文里的这一段,方便你们回忆一下,因为正文写过了,再加上本就连在一起的,所以这里就不详细写了,在第一卷全世界第一初恋的第147章和第148章。

裴姝怡番外 (10)

“嗯,我听见了。”即便蔚惟一睡着了,段叙初还是温柔地回应着她,抬

她身上幽幽的芳香涌入段叙初鼻尖,段叙初低沉地笑了一声,顺势在蔚惟一的脸颊上啄了一下,“以后我要多犯错,犯错有福利。”

“呵呵”蔚惟一拉着段叙初的手臂转过身去,她走在前面,面对着段叙初,一面甜蜜地笑着,一面后退着走路,午后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她身上,温暖静好,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对比起来,19岁的蔚惟一是孤冷高傲拒人千里之外的富家大小姐,如今三十而立的蔚惟一时而柔美婉约,时而娇俏天真段叙初多么庆幸自己经历了她十年的人生,不管是最美好的,或是最灰暗的,这世间只有他一个男人插足了她整整十年的青春年华,而以后还有更长的岁月。

段叙初把蔚惟一送到蔚蓝集团楼下,每次仅仅几个小时的短暂分离却让他们不舍,在车子里拥吻了很久,觉得怎么甜蜜也不够,时刻想着时间再长一点,最后还是不得不意犹未尽地放开彼此。

蔚惟一打开车门下去,“我走了。”

段叙初点点头,手掌伸出车窗摸着蔚惟一的半边小脸,“下班后来接你。”

“嗯。”蔚惟一亲了一下段叙初的手背,转过身往大楼里走。

段叙初温柔地目送着蔚惟一远去,直到看见站在办公室玻璃窗前的那抹纤柔身影,段叙初才从车子里伸出手对蔚惟一挥了挥,随后发动车子离开。

中途段叙初把电话打给黎傲,言简意赅地吩咐,“黎傲,帮我提前准备一些钱。”

他估摸着即便蔚惟一解决了别墅区目前的困境,但不可避免要赔上一大笔,而据他从蔚惟一那里了解,蔚蓝集团目前的流动资金未必能填补这个漏洞,总之不管差多少,蔚惟一又是否需要,他也要先准备好。

黎傲并没有问原因,沉吟道:“二哥大概需要多少”

段叙初的车子停在红绿灯口,用手机打开网页迅速地翻过去,了解蔚蓝集团对别墅区做过的宣传,他用短短半分钟的时间计算出大概,“六个亿。”

六亿对于段叙初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他每隔半年从组织里每个人手中抽取的数目平均下来也有20万,何况他手底下有上千人,光是冲着如此一笔巨大财富,就有太多人觊觎k首领之位,也就不奇怪汤钧恒为什么能苦心经营那么多年了。

“好,我知道了,马上去办。”黎傲在电话那边应道,又提起上半年组织里的分红问题,现在是四月份,他们那边正是忙碌这笔账的时候,而黎傲才当上首领,具体流程还是要询问段叙初。

“晚上我有时间发邮件给你。”段叙初简单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后他停下车子。

段叙初通过跟这边的人交涉,二十多分钟后在某个审讯室见到裴言峤。

裴言峤仍旧是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靠坐在那里漫不经心的样子,看到进来的人是段叙初,他愣了一下,随后别开脸,裴言峤的唇畔勾起讥诮的弧度,又透着不易察觉的苦涩,“你来做什么如果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向我炫耀的话,你可能要失望了。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吗我不在乎。”

裴言峤这样说着,目光却不经意间看到段叙初无名指上银色的戒指,分明不是那么抢眼,但就像是这两天每每回忆起和蔚惟一之间尚算美好的几个片段,他的心就痛如刀绞。

自己最好的兄长和自己最爱的女人结婚了,他真不能形容自己的心情。

段叙初没有理会裴言峤的态度,他在裴言峤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张桌子,段叙初开门见山地说:“纸包不住火,你的身世秘密被汤钧恒曝光了,而裴廷清的解决方法是对外宣称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只是他从孤儿院抱回裴家的养子。”

裴言峤闻言猛地看向段叙初,就只是一瞬间他的眼眸里便是一片通红,盯了段叙初几秒钟,又猝然转过脸,他点着下巴用无所谓的语气地说:“就这样吧,挺好的,反正我早就不把他当成我的父亲了。”

从他三岁裴廷清把他送去无间岛上起,裴廷清就决定永远抛弃他了吧如今想来,裴廷清作为他的教官培养他,也只是为了以后能利用他。

可悲的是他那时那么努力地训练,想让自己变得更优秀,能让自己的父亲多看他一眼,他以为自己足够强大了,裴廷清就会爱他,就会承认他这个儿子,而事实呢裴廷清连他的性命也不在乎,何况是给他和母亲一个真正的家裴廷清的眼中只有权势和金钱。

段叙初心里也很不好受,他抿抿唇安慰裴言峤,也安慰他自己,“你换个角度想,裴廷清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

“我不要他的这种保护。”裴言峤打断段叙初,冷笑着嘲讽地说:“所谓的保护,也只是他为自己开脱的借口而已。就像当年我母亲被整个裴家驱逐时,他为什么不站出来勇敢地面对反而在我母亲生下我差点血崩而死的那天,他和宁怜梦结婚。”

“他不能放下一切,那也只能说明他对我母亲的爱没有那么深。换做是你,或是我,我们会怎么选择你宁愿什么都不要,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也不会不承认自己的亲生骨肉吧”

段叙初无言以对。

如裴言峤所说,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蔚惟一和囡囡,他永远不会否认囡囡是他和蔚惟一的女儿,但裴廷清是裴廷清,裴廷清做不到,也只能解释为裴廷清的爱不到那种程度。

“我不能理解的是这一切因为裴廷清的野心而起,为什么你能原谅裴廷清的所作所为”裴言峤看向段叙初,“我不信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事实真相。”

段叙初沉默数秒,艰涩地说:“我知道,早在你母亲疯后,我就知道了。”

那时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裴姝怡会突然想害裴廷清,又为什么突然无缘无故地疯了,直到周医生提醒他裴姝怡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裴廷清,他才恍然间明白过来。

裴姝怡之所以会疯,是因为裴姝怡得知了裴廷清就是幕后主使,她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而那时她只是在试探裴廷清是否真的变成植物人了。

段叙初之前想到了裴毅贤是裴言瑾的帮凶,却没有想到裴廷清竟然是主使,甚至他确定这一事实后,他也像裴姝怡一样,不能接受无间岛上视他如亲生儿子的教官,却算计了他整整那么多年,他也不愿相信那个淡漠优雅的裴廷清,竟然有那么大的野心和,但事实便是如此残忍。

如今再想来,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应该知道裴廷清那样的家族掌控人,不可能无欲无求没有野心,裴家不与其他三大财阀家族同流合污,并不代表裴廷清是正派,裴廷清只是不屑和其他三大财阀为伍,三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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