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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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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廷清在十一点多时回到房间,香料燃完了,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气,裴廷清没有多做停留,走过去打开窗户跳下去。

半个多小时后,裴廷清坐在了无间岛上的某个山顶,他的一条腿支起来,手肘搭在膝盖上,优雅而又好看的姿势,而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只露出薄唇和下巴,线条弧度皆是流畅完美。

雪仍旧下着,裴廷清的身后站着撑伞的小男孩,看上去也不过三四岁的样子,裴廷清侧眸注意到李绍轩的手在发抖,寒风中他低沉开口,“冷吗”

李绍轩闻言越发挺直脊背,咬着的唇泛起青紫色,并没有回答裴廷清。

“冷,也要给我继续站。”裴廷清波澜不惊地说,从最高处往下眺望着。

于是他们一大一小,裴廷清坐着,李绍轩撑着伞在后面笔直地站着,风雪交加中宛如两尊雕像,如此便又是一夜过去。

几天后的晚上,裴姝怡和项宇曜应邀参加某商业酒会,八点多时裴廷清和宁怜梦也来了。

裴廷清穿着黑色的西装,衬得身形高大、宽肩窄腰,如果说三年的裴廷清还是眉眼清隽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那么如今的他却更像是洗尽铅华、观尽沧桑万年,眉眼疏落波澜不惊,不锋芒、不阴鸷,而是举手投足间便是那种江山易变的王者风范。

这样太过出众的男人,在场的女伴都觉得不是宁怜梦这种身娇肉贵的女人配得起的,宁怜梦的光彩太强、锋芒毕露,反倒担不起裴家财阀少奶奶的身份,但宁家本身的实力雄厚,再加上裴宁两家联姻后,裴家财阀这几年有意高抬宁家,招惹宁家的人也就少了。

而就算在场的女伴对裴廷清有什么非分之想,也因知道宁家二小姐在圈子里的名声,不敢挑战宁怜梦正室的权威,因此她们对裴廷清这样的人物只能望尘却步。

裴姝怡安静地站在项宇曜身侧,听着她们对裴廷清的各种崇拜、各种仰慕,甚至是各种意yin,总体来说裴廷清如今像是神一样的存在,连裴姝怡自己都不敢相信,就是这样一个据说没有七情六欲的男人,在年少时期为她打过架、掉过数次眼泪、自我伤害过,也为她自杀差点死去。

想起那段岁月里他们之间一场又一场的缠绵,火热疯狂而不知疲倦,裴姝怡此刻再面对如今的裴廷清,觉得一切确实都已经遥远了,遥远到连她都不敢相信裴廷清曾经爱过她,更不敢相信她曾在裴廷清的世界里走过一次。

心痛如刀绞。

裴姝怡抬手抚着胸口,有些呼吸不过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曾经疼她、宠她、让她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女人的大哥,真的死在了那段青葱岁月里。

“姝怡,你怎么了”杜诗娴陪着蔚承树一起过来,在此时走向裴姝怡,一手按在裴姝怡的肩膀上,担忧地问:“我看你脸色很白,是不是酒喝多了,有些不舒服”

裴姝怡这才回过神,浅笑着对杜诗娴摇摇头,“我没事。”

裴姝怡毕业一年了,而杜诗娴今年刚毕业,但在去年有计划的情况下怀孕,生了女儿惟一,比她家的言峤小两岁,如今蔚承树开公司也算是事业有成,杜家那边最终承认了蔚承树这个女婿,两人顺利订婚,准备过段时间给他们两人办一场隆重的婚礼。

杜诗娴跟项宇曜打过招呼后,她拉着裴姝怡走去食物区,取过一块蛋糕递给裴姝怡,两人找了位置坐下,杜诗娴温柔地问起言峤来,“言峤呢,最近还好吗”

裴姝怡和杜诗娴来往密切,言峤的长相跟她有几分相似,瞒也瞒不住,更何况宁怜梦那个时候恨不得让她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项宇曜的,言峤还在保温箱里的那两个月,杜诗娴听说后特意从日本回来了,对此裴姝怡只能告诉杜诗娴言峤确实是她和项宇曜的孩子,而姓氏上随着她,项宇曜自然很乐意做言峤的爸爸,也愿意跟裴姝怡一起演戏,因此杜诗娴直到现在都没有怀疑。

此刻杜诗娴提起言峤,裴姝怡想到言峤正在住院,身边也没有她的陪伴,她心里越发难受,眼睛里酸楚差点掉下泪,“言峤暂时还好,但医生说”

裴姝怡的肩膀颤抖着,一瞬间就哽咽说不下去了,杜诗娴心疼地拍着裴姝怡的背,“没事,不是什么不治之症。项宇曜这个父亲若是不行的话,你可以找找裴家的人,比如你的堂哥。”,杜诗娴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什么,她望过去那边和别人推杯换盏的裴廷清一眼,杜诗娴惊讶地问:“所以你带言峤回国,确实是要找裴家人吗”

裴姝怡点点头,“嗯。”,杜诗娴一直以为这几年她读书依旧是靠裴廷清供养,所以会以为裴廷清肯定会答应,但裴姝怡看向依偎在裴廷清身侧的宁怜梦,她蹙眉对杜诗娴说:“我堂嫂那性格你也知道,不允许任何异性靠近我堂哥,包括我在内,所以我要引开我堂嫂才行。”

这几天她试图找过裴廷清,但就算项宇曜特意查过,也无法得知裴廷清的具体行踪,她更不能去他的公司找人,估摸着今晚的酒会裴廷清会出席,她才跟项宇曜一起过来。

想想挺悲哀的,几年前裴廷清把所有的时间和心思都用在她的身上,而如今她要联系到他,见他一面都那么难于登天。

杜诗娴一直觉得宁怜梦配不上裴廷清,但这种话她不方便跟裴姝怡说,若不然像有意挑拨离间一样,杜诗娴略一沉吟,“我帮你弄走宁怜梦。”,说着杜诗娴端起一杯红酒交给裴姝怡,附在裴姝怡耳边说了什么,随后她们两人一起走过去。

“裴少、裴少奶奶。”杜诗娴对裴廷清和宁怜梦颌首。

裴廷清掀了一下眉眼算是回应,而宁怜梦挑着唇笑了,看着裴姝怡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么巧,蔚太太和项太太也在。”

裴姝怡很有修养地问候裴廷清和宁怜梦,“堂哥、堂嫂。”,印象中她也只叫过裴廷清一次堂哥,想起那天在日本时隔两年重逢后,他在欢爱时让她叫他的名字,而她叫一次,他的动作就重上几分,如今她怕连堂哥也没有资格叫了吧

果然不出所料,宁怜梦下一句冷嘲热讽地接道:“你就这么想要跟裴家攀上关系别乱叫,廷清何时有过你裴姝怡这个堂妹”

裴廷清对女人之间的话题不感兴趣,转过身就跟另外一个商业人士交谈去了,宁怜梦想借此教训裴姝怡,也就没有再跟上去,谁知杜诗娴装作不小心把一杯的红色酒液倒在了她白色的礼服上,宁怜梦惊得往后退出一步,“你”

“抱歉裴少奶奶。”杜诗娴连忙上前。

这种场合下宁怜梦也不好发作,抬头狠狠地瞪过杜诗娴一眼,表面上很大度地摆摆手往后退着,不让杜诗娴再靠近她。

她总觉得杜诗娴是在替裴姝怡报复她,以后最好不要有机会,若不然杜诗娴也会付出代价。

宁怜梦注意到其他一些女伴在笑话她,她越发觉得狼狈,厉过她们一眼后,宁怜梦准备先回去,谁知再去找裴廷清时,整个大厅却没有他的人影,而裴姝怡也不在了,所以他们两人竟然是一起离开了

宁怜梦心下骤然一沉,她不能给裴姝怡向裴廷清解释清楚的机会,若不然他们旧情复燃怎么办宁怜梦一边走出去,打着电话让下属去找裴廷清和裴姝怡。

裴廷清长身玉立在一池的游泳池边上,听到身后传来两人的脚步声,他攒起修长的眉宇微微侧过头去,耳边传来裴姝怡的声音,“堂哥。”

“是我要约你。”刚刚在宴会上她暗示裴廷清跟她一起出来,但裴廷清始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她只好让蔚承树约裴廷清,可见裴廷清如今有多端着,一般人根本没有单独跟他见面的机会。

裴姝怡对蔚承树道谢后,示意蔚承树先回去,她往前走出几步,站在裴廷清的右侧,“堂哥。”

“堂哥”裴廷清反问,目光落在一池的水面上,灯光洒过来池水波光粼粼,裴廷清用淡淡的语气说:“刚刚在大厅里怜梦也说了,我们裴家没有你这个人,项太太还是不要乱认亲了。”

裴姝怡的心里顿时一阵屈辱,“你”,本来以为前几次是因为有宁怜梦在场,他对她的态度才如此冷淡,谁知事实是他果真把她当成陌生人了,而且她一点也听不出他语气的讽刺和故意报复,恨不是最可怕的,只有释怀和漠然对于她来说,才是最残忍的。

裴姝怡的心窝仿佛被刀子割着一样,正滴着血,她眉眼微垂咬着唇,很长时间没有说话,而裴廷清大概是不想把心思浪费在她这个陌生人身上,裴廷清转过身抬腿正要走。

明天早上再来看,关于上章末尾没有看懂的,过两天会告诉你们,么么哒。

裴廷清番外 (1)

蔚惟一被段叙初惊到,她一下子没有了声音。

段叙初坐在车子里,望着黑沉沉的夜色,“你也知道,无论什么我都力求完美,我不能容忍我的人生中有任何缺憾,鱼和熊掌我都想要。”

“就比如现在我既不想把芯片交出去毁了我自己,也不想失去你。但当我被逼到只能在两者之间做出选择时,我再怎么厌恶比较,我还是不得不认真衡量芯片和你,究竟哪个对我价值更高。”

听到这里,蔚惟一清透的泪珠子顿在瞳孔里,她的一只手死死抓着手机,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在被什么揪住一样,越来越紧,几乎快要到了断裂的程度。

她屏住呼吸。

“我早就跟你算过,从你蔚惟一19岁到现在,我在你身上耗费了多少金钱、心思以及精力,这是一种投资,哪怕芯片里的秘密公诸于世,会让我变得一无所有,我还是不会放过你。”段叙初知道蔚惟一在听,在这一刻他绷紧的神经反而放松下来。

他松开紧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掌,宽厚的肩膀靠向椅背,他的语速很缓慢,却透着坚定,“这样比较起来,你蔚惟一的价值远比芯片高太多,所以蔚惟一,我警告你不要赌上你的性命,来试探你对我重要性。”

“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一直都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你,蔚惟一这个女人我必须要,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无论用多少极端的手段,这一辈子你休想逃开我。你也别再动不动就说谁都可以要了你的那条贱命,就算再贱,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蔚惟一抬起另一只手捂住嘴,眼中的泪水汹涌不绝地往下淌,湿了她苍白的脸和干裂的唇角,她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沉默半晌,段叙初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芯片不在我手里,你告诉我在哪里,我现在拿芯片过去换回你。”

蔚惟一的手机开着扩音功能,两人的对话被站在不远处的荣膺听得一清二楚,为防止荣膺赶在段叙初之前回到住所取芯片,蔚惟一用荣膺听不懂的德语念了一本书里的几句话,暗示段叙初芯片就放在书架上的这本书里。

“好。”段叙叙初应了一声,很温和,像是前晚她做噩梦之后,他低喃似地安抚,“等我惟惟两天没有见你,我很想你。”

从相识到现在这么久以来,这是段叙初第一次对她这么温柔地说话,也是她从他这里得到的第一句不是情话,却比情话更动听的情话。

蔚惟一眼中的热泪哗啦啦啦跟下雨似的,即便段叙初看不到,她还是用力地点头,“嗯。”

过了半晌,段叙初等蔚惟一的心情平静了,他才说:“把手机给裴言峤。”

蔚惟一闻言一愣。

她这才发现自从昨晚裴言峤不知因为什么离开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似乎从始自终都只有荣膺一个人在操纵一切。

难道说这件事跟裴言峤没有关系



荣膺是裴言峤的下属,荣膺做什么事,不都是裴言峤授意的吗

蔚惟一正想着,荣膺走过去夺回她手中的手机,对电话那边的段叙初说:“三少家里出了点状况,他让我们几个下属处理这件事。”

段叙初狭眸微眯,光线并不明亮的车子里,他的重瞳中明灭不定,又是那种高深莫测的表情,“是吗”

他勾起的唇角沉下去,音色森冷,“若是蔚惟一少了一根头发,不要说是你荣膺一家十多口人命了,就是你祖宗十八辈的坟我都会掘了。不信你们试试看,我段叙初什么都没有,就是手段不少。”

说完后,段叙初也不等荣膺回应,他挂断电话,再打给下属,“我给你二十个人,半个小时之内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paradise所有的保卫人员,以及整个会所的安全防卫系统。”

“是。”

段叙初的十指握紧方向盘。

裴言峤,我多次容忍退让,但这次你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那么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段叙初在高速公路中间来了个大转弯,在几乎与身后驶来的车子相撞时,他的车子突然半倾过流线型车身,滑出几米后车身平整下来,“嗖”的一声,如离弦的箭一样飞驰而去。

后视镜里映出后面两辆因躲闪不及,而撞在一起的车子,段叙初一路飙车,极快地消失在交警的鸣笛声中。

这边荣膺挂断段叙初的电话后,他重新把蔚惟一用绳子绑好,从外面锁上门。

荣膺回电话给秦悦,“秦小姐,看样子段叙初是下定决心用芯片换蔚惟一了,再杀蔚惟一已经不可能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什么”秦悦似乎也没有料到段叙初会做出这种选择,半晌后她凄然一笑,“他果真很在乎蔚惟一,连他母亲的安危也不再顾及就算了,你所代表的是裴言峤,他有没有想过若是芯片给了裴言峤,他的下场是什么”

她提出让段叙初用芯片交换蔚惟一,所预料的结果有两种,其中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段叙初妥协。

毕竟段叙初不知道幕后主使者是她,段叙初以为是裴言峤在操纵这一切,那么段叙初选择救蔚惟一,所付出的代价,对段叙初来说就太大了。

这是她试探蔚惟一在段叙初心中,究竟有多重要的一个方式。

若是段叙初放弃救蔚惟一,那么蔚惟一的死也就顺理成章了。

但现在秦悦雪白美丽的脸上一片恼怒之色,手臂滑动间她注意到腕上的红色镯子,当下怒恨地取下来。

正要往墙上摔去,脑海里却又浮现出段叙初为她戴这个玉镯时,他温柔的凝视。

秦悦的动作缓缓地停在半空中,过了一会她把镯子重新戴回去,举起手腕在灯光下照着。

那种红色妖艳如血。

她慢慢地笑出声来。

她还没有输。

十多分钟后荣膺再次走进房间,他坐在蔚惟一的对面,翘起双腿点了一根香烟。

他眯起眸子透过淡青色的烟雾盯着蔚惟一,“蔚小姐,你知道芯片里的秘密吗”

蔚惟一昨天淋了一场雨,然后晚上喝了酒,跟裴言峤斗了一个回合,还被绑在这里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此刻她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听到荣膺的询问,她勉力地睁开双眼,“我不懂你话里的意思。”

“我是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芯片里的秘密,也该清楚只要对外界曝光这个秘密,段叙初就完了。”荣膺想从蔚惟一脸上看出什么,但她苍白的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荣膺的手边放着手枪,他的手指间或地滑过枪柄,惋惜道:“你为什么不借此把芯片交给三少,以此来报复段叙初,反而非要玩这些花样”

蔚惟一闻言双眸微眯,她讥诮地反问:“我为什么要报复段叙初”

荣膺把烟掐灭,他定下结论,“因为你恨段叙初。”

蔚惟一闻言慢慢地笑了,却是无力地闭上双眼,原本不想流泪,但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淌出来,滑落在苍白的面容上。

她的长发疏散在瘦削的肩上,整个人看起来单薄而伶仃,“是,我确实是恨段叙初没有错,但没有爱,何来的恨”

“如果有选择的话,比起恨,我宁愿爱他。所以你不用奇怪我为什么没有背叛段叙初,因为我玩不过他。”

最后一句话实际上含着两层意思,一层荣膺听得懂,以为她说的是自己的心输给了段叙初。

但还有一种,荣膺不会知道。

不仅她玩不过段叙初,恐怕这世上能和段叙初论心机的人,还没有出现。

蔚惟一说完那句话后,她实在无法再支撑下去,疲倦地闭上眼,很想就这样睡过去,但她害怕这一睡,她或许就醒不来了。

意识渐渐恍惚之际,突然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响。

蔚惟一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里只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

蔚惟一摇了摇昏沉的脑袋,动了动身子这才看清是段叙初。

这一刻蔚惟一心中没有狂喜和震撼,仅有的只是预料到他一定会来的轻松和解脱。

她觉得她此刻可以放心地睡了。

蔚惟一的手臂堪堪地垂落下去,闭眼陷入无边的黑暗。

段叙初踹门进来时,手中提着一个男人的肩膀。

他满手的鲜血,在荣膺尚未做出反应之前,段叙初把男人丢出去,左手举起手枪对准荣膺的双腿连续四枪打过去,却是没有发出枪声。

很显然装了消音器。

四枪之后段叙初大步走上前,就在荣膺举起手枪准备开枪时,他双眸一厉掷出手中的黑色盒子,精准凌厉地砸到荣膺的手腕上。

下一秒,房间里响起一阵腕骨断裂的声音,荣膺手中的手枪“砰”的一声跌到地板上,他双腿中枪站立不稳,缓缓地跪瘫在了蔚惟一的面前。

半分钟后段叙初的两个下属破门而入,上前制住荣膺,将荣膺的双手反剪在腰后。

虽然整个过程惊心动魄,但从始自终段叙初都是游刃有余,俊容沉静无一丝波动。

只是在看到蔚惟一昏过去时,他高大的身形一颤,大步走过去蹲身在蔚惟一面前,一边解着她身上的绳子,他沾染着别人鲜血的手掌抚上蔚惟一的脸,低声唤她的名字,“惟惟”

半天叫不醒她,段叙初突然慌了,神色大变之下,他骤然拔高声音,“蔚惟一”

蔚惟一眼睑上浓密的睫毛颤动几下,清泪从眼角滑出,却还是没有睁开双眼。

“蔚惟一”段叙初的手掌握着蔚惟一的一张小脸,他心中的慌乱感被无限放大,这让他平日里的冷静瞬间分崩离析,几乎是低低地吼出来,“蔚惟一”

这感觉就像是她失去孩子后第二天消失匿迹一样,他找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依旧没有她的踪影。

他仿佛耗尽了所有精力,站在她家的院子里,大雪中他挺直的脊背一点点垮下来,双腿无法支撑,他缓缓地跪在雪地里,深深地埋下脑袋。

而六年后他对她有那么可怕的占有欲,他不允许她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不允许她脱离自己的视线,他以神的高姿态把她的身体、她的命运牢牢囚困、掌控于股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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