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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满足。
两人随着音乐起舞,步调娴熟优雅,段叙初带动着蔚惟一,俯身贴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惟惟,你还记得不记得那次在舞会上你跟你的男同学跳舞?”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手放在你的肩上和腰上,我整个人嫉妒愤怒地发疯,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么冲动过,我捏碎手中的高脚杯丢掉,大步上前不顾一切地当众把你拉走。”
她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其实那时他对她的攻势并不猛,只想把她拉出去。
然而回头的某一瞬间,他看到她紧咬的唇和眼中闪烁的泪光,那副柔婉中却又透着清冷倔强的模样,顿时让他身体里的一股燥热之火涌上来,以至于他丧失了大半理智,当即就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掠夺她的美好。
他的自制力向来强大,秦悦曾用尽手段引诱他,却一次也没有成功,然而不过只是在一个如此青涩的女人面前,那样吻着她时,他的下身便起了反应。
那时他就想,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那个跟她跳舞的男生自然没有好下场,便是从那时开始,他对蔚惟一产生了一种可怕的霸占欲。
他选定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念想、不能触碰。
“蔚惟一记住了,以后不允许你跟其他任何男人跳舞。”他蕴着胁迫,此时此刻说着跟那时同样的话。
那时蔚惟一被段叙初吓到,这一刻她却是满心的柔软甜蜜,弯着眉眼轻轻却是坚定地应他,“好,只跟你一个男人。”
钢琴音在这时停下来,段叙初的步伐微顿,沉默几秒他低头凝视着蔚惟一,问道:“当年你走投无路决定卖身时,我是你找过的第几个男人?是不是就像你找你父亲的故友帮你回族家族一样,你一个一个地找过去,然后才轮到我?”
蔚惟一讶然。
她没有想到段叙初会这样认为。
所以说他以为她找过很多男人,于是后来才那样羞辱她吗?
“说话。”段叙初低沉地命令,抬起手指捻起蔚惟一的下巴,凝望着他的一双重瞳里燃起怒恨之火,“告诉我,我是第几个?你不用顾忌什么,我说过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不会跟你翻旧账。我只是想知道,我是第几个你找上的男人。”
确实从来没有跟她翻过旧账,但他竟然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整整八年都无法释怀,再得到她后,他又是以这个理由怨恨她、践踏她。
蔚惟一心中悲酸上涌,突然觉得他们两人都很可笑。
“是第一个。”半晌后蔚惟一抬眸凝视段叙初,手指抚他的半边脸,她忍着泪说:“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会选择你,是因为那时我就已经爱上你了。如果你不要我的话,我就当是我的命,哪怕我救不了病重的父亲,我以死谢罪,至少我已经无愧于心。”
段叙初高大的身形一震,怔住半晌他猛地将蔚惟一抱在怀里,恨不得揉到他的身体里,埋首于她的发间,心中翻涌,胸腔剧烈震动着,他低喃出声,“对不起惟惟……”
他以为她是个太随便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只要给她钱,她都可以出卖自己的**,这样的女人不配拥有他的真心。
在她跪在他的双腿间取悦他时,他又痛又恨,把自己对她所有的情意封存,狠狠折磨蹂躏她,让她跟他一起痛。
但事实却跟他开了一个那么大的玩笑,原来她竟非他不可。
因为自己的疑心和猜忌,他竟然那样伤害自己早就钟情的女人,为了这样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他们竟然错过了那么多可以相知相爱的时光。
如果她那时就跟他说这些话,他还会放她离开吗?
不会。
无论如何都不会。
很久后段叙初放开蔚惟一,弯身勾住她的腿,他拂开桌子上的玫瑰花,将蔚惟一放在上面,俯身压住她,下身雄壮之物抵在她的腿间,“惟惟,可以了吗?”
蔚惟一自己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子,两条细长的腿缠上段叙初劲瘦的腰身,直接以行动回答了他的询问。
下一秒,段叙初低头用火热的唇封住蔚惟一的,一面狂猛地亲吻她,大手在她腿间抚摸,顺势褪去她的丝袜和底裤,另一只手包罩住她胸前的一团柔软,大力而不失技巧地揉搓。
足够的前戏之后,段叙初站在那里,将蔚惟一的两条腿架在他的肩上,一个挺腰的动作,下身的巨硕一入到底。
他进去后,便再也停不下来,在蔚惟一温软的娇嫩里狠狠地、狂猛地进出起来,一次一次地撞击下,蔚惟一的身体往后滑去,又被他拉回来,再用力顶进去。
再后来蔚惟一趴躺在餐桌上,段叙初从身后压在她的背上,整个人从后面贴住蔚惟一全身,将她包裹在胸膛里。
他扳过她的脸跟她唇齿交缠,下身仍不停地耸动着,剧烈的撞击动作让餐桌上的烛火摇晃,墙壁上映出两人融在一体的身体。
一室的春光旖旎。
***
江茜第二天早上才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男人英俊的脸,近在咫尺的距离,连他眼睑上纤长漂亮的睫毛都可以数得清楚。
“茜茜……”随着这一声温柔的低喃,江茜被男人的手臂箍住腰,那样呵护的动作让她浑身一僵,猛然间清醒过来。
江茜一下子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她美丽白皙的酮体,此刻她的身上,尤其是胸前,布满暧昧的痕迹。
江茜的大脑中一片空白。
贺朝礼也跟着起身,见江茜丢了七魂八魄一样,僵硬地呆坐在那里,他抬手就要摸上她的脸,“怎么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挥向贺朝礼,贺朝礼下意识地捂住半边脸,不可置信满是伤痛地望着江茜,“茜茜你……”
刚开口却被江茜淡淡的语气打断,“当做一夜情吧!请贺先生遵守规则,不要告诉我的丈夫,或是以此去骚扰我的家庭。”
第99章:如此浓情蜜意【一一小朋友 钻石】
“一夜情?”江茜无情的话语将贺朝礼从昨晚的那场极致缠绵中拉回来,他脸上的温情褪去,变成愤怒和痛楚,“江茜,我是你孩子的亲生父亲,你怎么能说出这种翻脸不认账的话来?而且我知道你根本没有被段叙初碰过,反而昨天你对我有很大的感觉,可见你心里的男人一直是我,既然如此的话,你……”
贺朝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茜“呵呵”的冷笑声打断,她**着上身坐在那里,即便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痕迹,在贺朝礼眼中仍是高贵圣洁、不可侵犯。
“贺朝礼,你也太自作多情。”江茜一双美眸里含着讽刺笑意,一句一句像是刀尖一样戳进贺朝礼的胸膛,“我的那层膜早就被你捅破了,你又怎么断定我没有跟段叙初上过床?”
“你也不想想,我跟段叙初结婚六年,就算他不爱我,他总要逢场作戏、总要解决生理需要吧?所以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发生过关系?至于你说的我有感觉,那也只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而已,实话对你说,你的技术跟段叙初比起来,实在差太远。”
江茜的话音刚落,“啪”的一个耳光甩在她的脸上,那狠力的一下子打得她偏过头去,唇角立马冒出一片鲜血,她却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只发出冷冷的笑声,“可以了吧?你还过来了,从此我们两清。”
实际上贺朝礼却被自己挥出去的那一巴掌给震惊到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自己珍爱如宝的女人挥出去一巴掌,在一起时连她的手指割破一点皮,他都要心疼半天;他从来不舍得对她说严厉的话、没有摆过脸色给她看。
因为爱她,他愿意宠着她,但现在他竟然——
贺朝礼回过神来后连忙伸手去搂江茜,却被江茜用力拍掉,她用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从另一边下床后,弯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什么也没说走去浴室。
贺朝礼双目通红地看着凌乱的大床,他的心被刺着,一下一下的,很疼。
几分钟后江茜穿好衣服从浴室里走出来,贺朝礼看到她半边脸上清晰的五指印,他慢慢地握起拳头,目光移到地上欣欣的照片里。
他沙哑地问:“江茜,就算你对我没有半分情义,难道你能狠心地抛弃你的亲生骨肉吗?你知道这些年欣欣一直都想要妈妈吗?我告诉她妈妈没有不要她,妈妈以后一定会回来……”
江茜原本已经走到了门边,闻言停住脚步,背对着贺朝礼站在那里,她不敢回头,她害怕贺朝礼看到她满面的泪水。
江茜咬紧唇,深深吸气竭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半晌后她挺直脊背,头也不回,漠然地说:“不要说我不相信欣欣是我的女儿,就算是又怎么样?你觉得我会和段叙初离婚,然后再跟你在一起吗?或者你想把欣欣给我,让我江家突然冒出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别傻了贺朝礼,早在最初你就应该知道我们两个人不可能,江家不会接受一个没有强大的身份背景,或者说不能让他们得到任何好处的女婿。那时不可能,如今时过境迁,一切早已成定局,你更不应该再做无谓的挣扎。贺朝礼,你是心智成熟的男人,孰轻孰重应该分得很清楚。你离开这里吧!欣欣想要妈妈,你给她找一个就是了。”
江茜说完这番话后,罔顾身后男人痛苦沙哑的嘶喊声,她打开门,再“砰”地关上,不做任何停留得往电梯口走去,直到进入电梯。
在这样一个封闭无人的空间里,江茜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早已支撑不住,从冰冷的电梯壁上滑下来,她蜷缩在角落里,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脑袋埋下去失声痛哭。
“贺朝礼,找个女人结婚吧!给欣欣找一个好妈妈吧!你不会知道,在我与段叙初达成协议,选择嫁给他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没有了资格。不是你配不上我,而是我同段叙初一样,选择走了这一条路,就没有再回头的机会。如他放弃蔚惟一,如我放弃你,命运就是这样,这世间哪有十全十美?你本不该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
***
昨晚段叙初要了蔚惟一两次,本来蔚惟一没有吃晚饭,一番体力消耗下来更是饥饿,段叙初起身要去给她做吃的,她实在不想让段叙初离开一秒钟,缠着他怎么也不放。
段叙初哪里受得住,抱着蔚惟一到露台的那个白色椅子上,将她放上去,压在她身上又做了一次。
蔚惟一终究没有了力气,在自己又一次达到巅峰时,她疲乏地闭上双眼睡过去,而段叙初虽然并没有释放,但他怜惜蔚惟一太累,只好从她湿漉漉的娇嫩里抽出来,自己用手弄过,他抱起蔚惟一放在床上,简单帮她清理后,他浑身舒畅地箍着她睡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蔚惟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段叙初坐在床沿上,低着头很认真地点着手机屏幕,映入蔚惟一眼帘的侧脸轮廓柔和而迷人,这让蔚惟一心中一片柔软。
她轻手轻脚地移过去,从背后猛地抱住段叙初的腰。
不出所料,完全卸下防备的段叙初被蔚惟一吓到,猝不及防之下差点一头撞在地上,反应过来后,他立即返回身直接将蔚惟一压在身下,伸手在她身上挠痒,“大清早就跟我淘气呢!”
“不要……不要了阿初……”蔚惟一一边求饶,一边躲闪着,她在床上蜷起身子滚成一团,阵阵笑声发出来,直到肚子都有些疼了,她才停下来,这才发现段叙初正用深沉的眸光盯着她。
蔚惟一眨了眨眼睛,纤长乌黑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上颤动,直勾勾地盯着段叙初。
段叙初抬起手指捻住蔚惟一的下巴,慢慢地低下头去,近在咫尺的距离,蔚惟一看到段叙初微微阖上长眸,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睫毛颤动着。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滞。
这种感觉仿佛初涉情事的少年,带着试探和小心翼翼,一点点地贴向蔚惟一的唇。
蔚惟一的眼睛流转,闪过一丝促狭,就在段叙初投入快要吻上她之际,她突然拿过一边的枕头砸在段叙初头顶。
段叙初猛然间睁开眼睛,俊脸当即黑得跟什么似的,瞪着身下不知死活的女人,“你……”
“我怎么了?”蔚惟一眼含笑意,挑起细长的眉毛,戏谑地说:“我跟段先生学的——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
段叙初一愣,随即低低笑出声来,用一条手臂撑住自己的身体,修长的手指拨开蔚惟一鬓间的散发,掌心抚上她的脸,“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这么爱闹?”,语气里颇些无奈,却透着满满的柔情蜜意。
蔚惟一伸出手臂揽住段叙初的脖子,直起身子主动吻上段叙初好看的薄唇,眯着眼睛笑,“不要生气,给你亲。”
“嗯?”四片唇瓣相贴,段叙初含糊不清地应出一声,墨色的重瞳发着光,熠熠生辉,“真让我亲个够?”,这样说着,下身的硬物已经顶在蔚惟一的腿间。
蔚惟一剜他一眼,“我饿了。”
段叙初弯起眉眼,低沉地笑了一声,伸手将蔚惟一拉起来,手掌重重地揉着她的头发,“知道你饿,早就做好了,快起来吧!”
蔚惟一下床去浴室,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段叙初的衬衣,下摆只到臀部,领口的扣子敞开几颗,恰好露出她胸前的美好曲线。
这让她自己看得都有些燥,难怪段叙初刚刚会露出那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神色。
蔚惟一的两腿发软,动都不想动,只是身后坐在床上的男人,估计在等着看她笑话,她只好挺直脊背,步伐尚算平稳地进去浴室。
男人低低的笑声在房间内漾起。
吃早餐时段叙初对蔚惟一说:“我待会去趟b市,把囡囡接回来。”
蔚惟一原本在用叉子对付着荷包蛋,闻言她手下一颤,荷包蛋从盘子中甩了出去,“抱歉。”,她连忙站起身准备收走。
段叙初拽住她的手腕让她坐下,把自己盘子里吃了一半的荷包蛋推到她手边,“吃我的吧!我去收拾。”
蔚惟一点点头,很平静地应了一个字音,“好。”
段叙初攒起眉,抬手轻轻地挑起蔚惟一的下巴,这才发现她紧紧咬着唇。
就像是六年前他跟她说出分手后,她也是不动声色地点头,实际上他看到她像此刻一样,隐忍到把她自己的唇咬得冒出血珠子。
段叙初的心中骤疼,手指轻柔地摁着蔚惟一的唇,眸色深深凝视她,低声说:“别多想,我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忽略你,也不会半夜三更为了囡囡,而把你一个人丢在雷雨天气里。惟惟,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囡囡接受你,相信我。”
蔚惟一一愣,一时间没有品味出来段叙初这话是什么意思,“嗯?”,他的意思是让囡囡认她做后妈?
不对。
那晚他分明说过他没有跟江茜上过床,那么囡囡是从哪里来的?
第100章:事端【暄暄小少爷 钻石】
“一夜情?”江茜无情的话语将贺朝礼从昨晚的那场极致缠绵中拉回来,他脸上的温情褪去,变成愤怒和痛楚,“江茜,我是你孩子的亲生父亲,你怎么能说出这种翻脸不认账的话来?而且我知道你根本没有被段叙初碰过,反而昨天你对我有很大的感觉,可见你心里的男人一直是我,既然如此的话,你……”
贺朝礼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茜“呵呵”的冷笑声打断,她**着上身坐在那里,即便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痕迹,在贺朝礼眼中仍是高贵圣洁、不可侵犯。
“贺朝礼,你也太自作多情。”江茜一双美眸里含着讽刺笑意,一句一句像是刀尖一样戳进贺朝礼的胸膛,“我的那层膜早就被你捅破了,你又怎么断定我没有跟段叙初上过床?”
“你也不想想,我跟段叙初结婚六年,就算他不爱我,他总要逢场作戏、总要解决生理需要吧?所以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发生过关系?至于你说的我有感觉,那也只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而已,实话对你说,你的技术跟段叙初比起来,实在差太远。”
江茜的话音刚落,“啪”的一个耳光甩在她的脸上,那狠力的一下子打得她偏过头去,唇角立马冒出一片鲜血,她却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只发出冷冷的笑声,“可以了吧?你还过来了,从此我们两清。”
实际上贺朝礼却被自己挥出去的那一巴掌给震惊到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自己珍爱如宝的女人挥出去一巴掌,在一起时连她的手指割破一点皮,他都要心疼半天;他从来不舍得对她说严厉的话、没有摆过脸色给她看。
因为爱她,他愿意宠着她,但现在他竟然——
贺朝礼回过神来后连忙伸手去搂江茜,却被江茜用力拍掉,她用床单裹住自己的身体,从另一边下床后,弯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服,什么也没说走去浴室。
贺朝礼双目通红地看着凌乱的大床,他的心被刺着,一下一下的,很疼。
几分钟后江茜穿好衣服从浴室里走出来,贺朝礼看到她半边脸上清晰的五指印,他慢慢地握起拳头,目光移到地上欣欣的照片里。
他沙哑地问:“江茜,就算你对我没有半分情义,难道你能狠心地抛弃你的亲生骨肉吗?你知道这些年欣欣一直都想要妈妈吗?我告诉她妈妈没有不要她,妈妈以后一定会回来……”
江茜原本已经走到了门边,闻言停住脚步,背对着贺朝礼站在那里,她不敢回头,她害怕贺朝礼看到她满面的泪水。
江茜咬紧唇,深深吸气竭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半晌后她挺直脊背,头也不回,漠然地说:“不要说我不相信欣欣是我的女儿,就算是又怎么样?你觉得我会和段叙初离婚,然后再跟你在一起吗?或者你想把欣欣给我,让我江家突然冒出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别傻了贺朝礼,早在最初你就应该知道我们两个人不可能,江家不会接受一个没有强大的身份背景,或者说不能让他们得到任何好处的女婿。那时不可能,如今时过境迁,一切早已成定局,你更不应该再做无谓的挣扎。贺朝礼,你是心智成熟的男人,孰轻孰重应该分得很清楚。你离开这里吧!欣欣想要妈妈,你给她找一个就是了。”
江茜说完这番话后,罔顾身后男人痛苦沙哑的嘶喊声,她打开门,再“砰”地关上,不做任何停留得往电梯口走去,直到进入电梯。
在这样一个封闭无人的空间里,江茜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早已支撑不住,从冰冷的电梯壁上滑下来,她蜷缩在角落里,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脑袋埋下去失声痛哭。
“贺朝礼,找个女人结婚吧!给欣欣找一个好妈妈吧!你不会知道,在我与段叙初达成协议,选择嫁给他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没有了资格。不是你配不上我,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