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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叙初不由得顿足,池北辙跟随着他柔软的目光望过去,只见阳光照着蔚惟一和囡囡精致的眉眼轮廓,池北辙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问:“囡囡是阿初你和蔚小姐的女儿?”
段叙初这才回过神来,也没有再隐瞒池北辙,“是。”,他凝视着蔚惟一仰起的脸,眼眸深邃迷离,“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我只是希望现在一切还来得及。至少在她还不知道囡囡是她的亲生女儿之前,我想让她和囡囡先接受彼此,避免以后囡囡不肯认她这个妈妈,她反而更痛苦,也想在此之前还给她一个健康的女儿。”
“你能考虑的如此周到,可见你很爱她。”池北辙收回目光,手掌放在段叙初的肩膀上,“好好珍惜。女人是用来怜的、爱的,不是有手段就能抢回来,不然的话你只会将她越推越远,直到你耗尽她对你的感情,不再爱你。”
段叙初点点头,“谢谢池大哥提醒。”
“没什么,亲身经历过来了,再回头看着你们这些人在感情上走弯道,总是为你们感到不值。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懂得珍惜、用心去爱。”
段叙初沉默。
从知道蔚惟一在他们的房间里装针孔摄像头的那一刻起,他时刻都想质问蔚惟一为什么这样做,但实际上他很清楚地知道蔚惟一很有可能是要将拍摄到的欢爱镜头曝光,以此毁他身败名裂。
所以他故意采用了怀柔策略。
直到昨晚周医生打电话告诉他蔚惟一已经收起了摄像头,再到今天蔚惟一跟囡囡相处得点点滴滴,听到池北辙说得这番话,他突然间豁然开朗。
他一直都用错了爱蔚惟一的方式。
六年前和六年后,他都不应该禁锢蔚惟一的身体,用尽手段得到她后,却不懂珍惜,反而折磨践踏她。
经过跟池北辙今天的这番深谈,他知道以后该怎么去爱蔚惟一了。
***
回市区的车上,囡囡坐在蔚惟一的腿上睡了过去。
段叙初这才伸手握住蔚惟一的,低声问道:“累不累,要不给我抱会?”
蔚惟一在葡萄园里抱了囡囡太久,而且囡囡到底不是婴儿,蔚惟一的手臂麻木得早已没有了知觉。
只是此刻低头看着囡囡美好的睡颜,她摇摇头,眉眼间一片柔婉,“不累。”,然后转过头半开玩笑地对段叙初说:“以后你若是真的跟江茜生个一儿半女,不方便再抚养囡囡了,把她给我怎么样?”
“不可能。”段叙初斩钉截铁地说道,拽着蔚惟一的手腕将她拉近,他的额头抵上她的,用很低的声音说:“惟惟,你知不知道不仅你走后的这六年我没有过其他女人,在遇见你之前,我也没有跟任何女人交往过。你是我第一个追求的女人、是我的初恋,我的初吻给了你,我身为男人的第一次也给了你,以后的无数次,也全都只给了你一个女人。”
蔚惟一顿时哑然失语。
段叙初的薄唇贴上蔚惟一的,语声越发低沉温柔,“我也庆幸你身为一个女人所有的第一次,也全都给了我。”
最幸运的是在最美好的时光、最美好的年华遇见彼此,我们谁都没有辜负。
蔚惟一担心吵醒了囡囡,她只能连连点头,轻轻地腾出一条手臂搂住段叙初的脖颈,她眼中流出的泪水被段叙初吻去吃入腹中。
车子很快达到段叙初的住所,段叙初让下属抱囡囡回屋,他坐到驾驶座上,等蔚惟一也坐在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后,他开着车送蔚蔚惟一回海边的小木屋。
再停下车子时,车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与蔚惟一道别之前,段叙初抱住蔚惟一,“惟惟,谢谢你愿意接受囡囡。”
除却她跟囡囡骨血相连外,她愿意用心对待囡囡,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他,这也就代表她正在慢慢地信任他,愿意将她自己的所有,一点点交给他。
蔚惟一性子孤冷,不擅于甜言蜜语,闻言她什么也没有说,而是起身分开两条腿坐在段叙初精壮的腰身上。
**,是最直接、最好的表达方式。
蔚惟一先把自己上身的衣服脱掉,只余一件黑色的内衣,在段叙初渐渐粗重的喘息声来,她的手探到段叙初的皮带扣解开,再拉开他的拉链,释放出那雄壮之物来。
段叙初顾及着蔚惟一今天太累,原本不想再要,见蔚惟一这么主动,他也不再压抑自己,一只手挑开蔚惟一的内衣边缘,带着剥茧的宽厚掌心覆盖上去,突然一下子用力将她的一团柔软完全包裹在掌心里。
蔚惟一的身体微微颤动,溢出细微的呻吟声,段叙初一面分别揉弄着她挺翘的胸部,凑过去用炙热的唇吻住她。
渐渐的,蔚惟一动情,段叙初这才收回手移到她的腰上,调整好两人的姿势,段叙初粗硬的巨硕猛然攻入进去,随后两只大手把控着她柔软的臀部,晃动着她一下一下地、狂猛地顶弄起来,一次比一次深。
狭窄的车厢里,坐在那里的两人一上一下地耸动着,车窗上倒映出清晰的影子,蔚惟一抱着段叙的脖颈,随着段叙初不间断的猛烈撞击,她脸上的表情或难耐,或欢愉沉沦。
段叙初仰头吻上蔚惟一的唇,两具一柔软一刚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在苍穹下的大海边,唯美生动如艺术品。
第107章:一家人
段叙初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意像洪水一样从下身滚来,传遍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他知道自己快达到巅峰,于是抱紧蔚惟一,埋首于她香汗淋漓的肩膀上,精壮的腰身运动得更猛烈。
最后一刻他死死地顶着蔚惟一一动也不动,十几秒钟后长舒一口气,这才从蔚惟一的肩上抬起头,一双眼眸里迷离幽邃,“惟惟。”,修长的手指拨开她早已被汗水浸湿的鬓发,段叙初凝视着蔚惟一,嗓音里透着满足后的慵懒性感,“我很喜欢池大哥的儿子,你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蔚惟一浑身无力,四肢酸软,瘫倒在段叙初的胸膛,尚未从这场激烈的缠绵中缓过神来,听到段叙初这样问,她昏昏沉沉地点点头,“好。”
段叙初一下子用力抱住蔚惟一。
***
晚上11点,裴言瑾回到裴家时,客厅里黑漆漆一片。
他没有开灯,也没有出声叫佣人,把西装外套挂在臂弯中,一手扶着鞋柜,低头换过鞋后,他借着外面的景观灯走进去。
走到沙发边时,客厅里的灯突然全部亮起,裴言瑾被灯光刺到眼,下意识地眯起眼睛。
裴廷清修长的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一条手臂搭在沙发边缘,脸色阴沉沉的,“去哪里,这么晚才回来?”
裴言瑾俊脸如常,淡淡地回道:“酒吧。”
“什么样的酒吧?”
裴言瑾沉默不言,挺拔的身形笔直地站在那里,眉眼低垂着,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几乎将整个眼睑覆盖。
“你最近还是回去你伯母那里?”裴廷清问出这话时脸色稍缓,眸色却越发深沉无边。
“是。”
“她还……”裴廷清如鲠在喉,一字一字说得艰涩,“她还……好吗?”
“是。”
裴廷清仿佛只是看着无形的空气,眸色变得恍惚飘渺。
半晌无话。
裴言瑾恭敬,却是面无表情地问道:“您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其他吩咐的话,我先上楼休息了。”
刚要迈开脚步,裴廷清在这时开了口,“言峤今年也有29岁了,让他回来结婚,继承家业吧!”
裴言瑾一下子定在原地,他仍是低着头,只是垂在两边裤缝处的双手却握成拳,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他温声问裴廷清:“如果我代替他结婚,他是不是就不用跟您选定的家族联姻了?”
裴廷清不置可否。
“这次是哪家?”裴言瑾上前一步,冷然地看着坐在那里神态悠闲的裴廷清,“段、蔚,还是江家?”
“都不是。”
裴言瑾闻言痛苦地闭上双眸,握紧的手背上在灯光里泛着青白色,他的薄唇颤动着,好半天才发出声音,“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下个月底。”
裴言瑾这才睁开眼睛,那里头一片血红色,“好,但请您答应我,在此之前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言峤。”
裴言峤本就仇恨裴廷清,而跟他却如同亲兄弟,感情向来深厚,若是让裴言峤知道裴廷清让他娶一个他不爱,甚至是素未谋面的女人,裴言峤必定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实际上对他来说,只要不是那个人,他跟谁结婚,跟谁在一起度过一生,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是他,他的伴侣无论是谁,都可以。
“早点休息吧!以后结婚了,那种地方还是不要去了。”裴廷清说完后长身而起,抬脚往楼上走。
裴言瑾突然在他身后开口,“其实你本就是想让我结婚,让我来继承你们裴家的家业吧?那么我问您,裴言峤的一生您是怎么安排的?您难道真想让自己亲生的、最爱的儿子做m2k黑势力组织的首领,一生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吗?”
“当然,您是m2k的创建者,我无法改变您的决定,但您想过没有,伯母只求她的儿子平稳安定,如果伯母知道言峤每天杀多少人,处在怎样危险的境地,伯母她会怎么样?您把您的亲生儿子培养成杀人工具,这就是你爱伯母、你爱儿子的所作所为吗?”
裴廷清背对着裴言瑾站在那里,身形高大挺括,听完裴言瑾这一番话后,他什么也没有说,抬脚便走上楼梯。
裴言瑾站在原地,只觉得有一股热潮从眼中涌出来,他抬起手用掌心盖住。
裴廷清走进卧室后,妻子宁怜梦走上前帮他解着领带和衬衣扣子,柔声询问道:“手臂上的伤好些没有?”
裴廷清忽地抬起手指掐住宁怜的下巴,他那双跟裴言峤一样细长魅惑的眼眸锁着宁怜梦,咄咄逼人。
宁怜梦保养得宛如二十多岁的一张脸年轻精致,却因为恐惧和疼痛泛着苍白色,只是她心知这个男人毒辣,也只能迎上他的视线,勉强扯出笑来。
下一秒裴廷清用力推开宁梦怜,大步走进浴室。
再出来后他如往常一样躺到沙发上,抬起手掌盖住眼睛,低沉地说:“把灯关掉。”
“啪嗒”一声后,室内一片漆黑。
裴廷清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彻夜未眠。
***
这天下午蔚惟一从盛氏下班,在电话里得到段叙初的应允后,她去了段叙初和囡囡的住所,让周医生给她打下手,她亲自下厨做晚餐。
没过多久段叙初牵着囡囡的手从外面回来,囡囡看到蔚惟一系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
她从段叙初宽大的手掌里拽出自己的小手,跑着到了蔚惟一身边,扯住蔚惟一的衣角,等蔚惟一看向她时,她比划着问:“阿姨都做了什么,是不是囡囡爱吃的?”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囡囡跟蔚惟一已经很亲密,在囡囡的认知里蔚惟一是跟爸爸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是她的阿姨,他们现在是一家人,而且最重要的是阿姨比她妈妈更了解她,还能看懂她的手语。
对比起来,她更喜欢阿姨,而不是一点也不在乎她、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不能跟她沟通的妈妈。
“唔……做了什么?”蔚惟一转身拿起筷子,夹起盘子里刚做好的一块可乐排骨,放在一个很小的碟子里,然后蹲下身递给囡囡,“阿姨先让你偷偷尝尝,不要告诉你爸爸,不然他又要骂我们吃独食。”
囡囡眨了眨乌黑的睫毛,虽说欺骗爸爸是不对,但她看着那么诱人的排骨,她迟疑几秒后,用力地点点头。
她接过小碟子和筷子,正要夹起排骨,段叙初阴沉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们两个再在做饭的时候偷吃,我把你们关起来,三天不给你们饭吃。”
昨天吃清炖鱼头,段叙初半天没有找到鱼眼,囡囡憋了好久比划着告诉他,阿姨说鱼眼能增强大脑记忆力和思维能力,所以鱼头刚做好,就在厨房里把鱼眼给她吃了。
敢情她们两人这是怕他跟她们抢?
蔚惟一只是抿着唇笑,什么也没有说,反倒是囡囡见爸爸靠在门上,抱着手臂很生气的样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扯住段叙初灰色的衬衣衣角,将小碟子端给段叙初。
蔚惟一用刀子一样的眼神剜段叙初,段叙初却挑了挑眉,果真蹲下身接过小碟子,在囡囡垂涎欲滴的神情下,他把排骨吃进去,慢慢地咀嚼,一面不忘说:“阿姨做得这个也很好吃。”
囡囡都快要哭了。
爸爸只爱自己,一点也不爱她,不然怎么连一块排骨都要跟她抢着吃?
蔚惟一连忙牵住囡囡的手,一边吩咐周医生将饭菜端上餐桌,任由段叙初一个人幸灾乐祸。
吃饭时囡囡坐在段叙初和蔚惟一中间,囡囡把一片冬瓜放在蔚惟一的碗里,然后放下筷子,用手比划着,“阿姨多吃这个,爸爸说这个是美容的,每次都要我吃很多。”
其实这是段叙初哄着囡囡吃多蔬菜的一种说辞,蔚惟一却很感动,捧着囡囡的脸亲了一口,“囡囡真乖。”
囡囡的眉毛弯成月牙,眯着眼睛笑得很开心。
谁知下一秒段叙初和蔚惟一就看到囡囡把那盘可乐排骨往自己手边挪了挪,在两人震惊的神色下,囡囡很自然地夹了好几块放进自己碗里。
段叙初、蔚惟一:“……”
做小孩子不能这么没有教养。
段叙初见蔚惟一满眼的无奈和宠溺,他从囡囡背后伸出手去,在囡囡看不到的地方握住蔚惟一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蔚惟一低头一笑,几分柔美婉约,以往孤傲冰冷的富家大小姐,不知不觉间已有了为人母的那种慈爱的美丽和风韵。
段叙初很想立即将她按在怀里,狠狠地吻上去,只是碍于囡囡在场,他抿了抿唇,竭力压下小腹的燥热之火。
饭后段叙初去厨房收拾,蔚惟一原本想像往常一样让段叙初送她回去,然后两人再在车子里抓紧时间**,最后段叙初再回家陪囡囡。
但今天蔚惟一陪囡囡看了一会电视,囡囡比划着,“阿姨今晚住在我家吧!囡囡想听阿姨唱歌讲故事,爸爸的那些囡囡都腻烦了。”
蔚惟一颦起眉。
囡囡察言观色,爬上沙发盯着蔚惟一,小心翼翼地问:“阿姨不想陪囡囡,还是阿姨家里有姨夫,阿姨要陪姨夫?”
段叙初恰好从厨房里走出来,听到“姨夫”两个字他的脸色沉下来,眯起眼眸睨过蔚惟一一眼,“既然囡囡让你留下来,你就留下来吧!”
第108章:生日邀请【推荐票满17000加更章】
“我……”蔚惟一咬了咬下唇,没有再说下去,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段叙初见蔚惟一的面色不是很好看,他皱眉将同样疑惑的囡囡抱到一边,坐在蔚惟一身侧,忍住没有抚上她的脸,他低头深深凝视着蔚惟一,担忧地问:“怎么了?”
蔚惟一还是不说话,囡囡就有些急了,她再次跑到蔚惟一身边,很不高兴地比划着,“明天是囡囡的生日,阿姨留下来,才方便给囡囡庆祝生日呀!阿姨是根本就不知道,还是没有把囡囡生日的事放在心上?非要让我厚着脸皮来提醒!”
“啊?”蔚惟一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段叙初,“囡囡的生日?”
段叙初点点头。
蔚惟一的心莫名“咯噔”了一下。
竟然跟她的女儿同一天出生。
她原本打算去女儿的墓地待上一天,思虑半晌还是决定跟囡囡庆祝后,再去看自己的女儿。
蔚惟一拉住囡囡的手,敛起眉间悲意,柔声对囡囡说:“阿姨确实不知道,因为你爸爸没有告诉我,你若是生气,你就生你爸爸的气。阿姨是无辜的,不知者不怪罪是不是?囡囡若是觉得你自己说出来没有意思,那阿姨就当囡囡没有说过,现在就忘掉。”
囡囡用力地点点头,比划着,“不怪阿姨,怪爸爸。”,她嘟着嘴,用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瞪过段叙初,又转过头来跟蔚惟一告状,“阿姨你不知道,人家小孩子过生日有很多人庆祝,我每年过生日只有我爸爸,也只收到我爸爸的礼物。”
所以好不容易有了爸爸之外的人,她当然希望蔚惟一能给她庆祝。
蔚惟一没有想到囡囡竟然孤独到整个世界里只有段叙初一个人,她的母性突然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心底很疼,酸涩涌入眼眶,伸手一把将囡囡抱入怀里,她哽咽地说:“以后囡囡每年的生日,阿姨都跟你过,也会有其他人给囡囡庆祝生日。”
囡囡在蔚惟一柔软的胸前点点头,觉得还不够,于是仰起头又在蔚惟一的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却发现蔚惟一泪流满面,她都尝到泪水的味道了,比划着问蔚惟一:“阿姨你哭什么呀?囡囡看到阿姨哭,囡囡也好难受、好想哭。”
蔚惟一连忙去擦眼泪,一方手帕递到她的眼前,她还没有来得及去接,囡囡已经先她一秒从段叙初手里拿过手帕,举着手给她轻轻地擦眼泪。
蔚惟一低头看着囡囡认真的神色,她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这孩子太乖巧,总是让她想到自己的女儿,想让奇迹出现,把囡囡变成自己的女儿。
可是她的女儿确实已经长埋于地下,化成深深白骨。
段叙初沉默地坐在一旁,看到蔚惟一这个样子,他的薄唇紧紧抿着,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等明天囡囡的生日过后,他就告诉蔚惟一囡囡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段叙初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拉过囡囡温声说:“好了,囡囡现在去洗澡,然后再让阿姨给你讲故事。”
囡囡点点头,拽着蔚惟一的手问蔚惟一可不可以给她洗澡。
“好啊!”蔚惟一笑着应允,牵着囡囡的手往楼上的浴室走,进去后她在浴缸里放好水,把囡囡的衣服脱掉后放在一边,才把囡囡放进很大的浴缸里,她自己则挽起袖口蹲在浴缸旁,很仔细地为囡囡洗澡。
只是她很专注,小孩子却爱玩水,囡囡见浴缸里全是白色的泡沫,她黑色的眼珠子一转,突然捧起一把水往蔚惟一的脸上泼去。
蔚惟一遭到突然“袭击”,眼睛被沐浴乳刺激到,还没有反应过来,囡囡的第二捧水已经泼上来,蔚惟一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抓住囡囡作势要往囡囡屁股上打。
只是囡囡反应快,滑溜溜的身子一下子挣脱蔚惟一,站在浴缸的另一头一边笑着,一边继续往蔚惟一的身上泼水。
蔚惟一的头发都湿了,一咬牙她也捧起水往囡囡身上泼,于是洗澡演变成了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在浴缸里玩水。
蔚惟一从小家规森严,言行举止都要特别注意,比如吃饭时不能发出很大的声音,笑要淡淡的,不能露出牙齿……反正母亲都是按照古代那些闺房女子来约束她。
此刻她还是第一次跟人玩水,放肆自己的动作,一阵一阵的笑声漾出去,传入人耳中别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