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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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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不会直接要你的命。”

“我会对外,以及江家封锁江震天病重的消息,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也同样给你通风报信的机会,既然是厉绍崇想吞掉四大家族,就让他来陪我玩,而不是用你这种智商低下的工具来打发我。”段叙初说完,这才注意到秦悦手腕上还戴着那个红色镯子。

他没有感情起伏的语气里,此刻透出讥诮和轻蔑,“你知道当年教官将你从组织里驱逐时,为什么没有拿回你手上的那个所谓贵重的玉镯吗?”

秦悦下意识地用手抚上玉镯,故作镇定地问:“为什么?”

段叙初微微勾起唇角,笑却不达眼底,“玉都是有灵性的,你这种肮脏的女人碰过之后,玉镯也就没有再拿回来的必要了。当初留你一条命,是因为你死了会有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反倒活着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比如现在。”

秦悦被段叙初这一番话刺激,她用力地撸掉手腕上的镯子,毫不犹豫地摔在地上后,她骂了一句什么,转身就往出口处走。

段叙初的唇角倏地下沉,微微侧过脸去,身后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两个下属,其中一个会意后跟踪秦悦而去,另外一个仍旧低眉敛目,听从他另外的吩咐。

“医院这边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江震天的病房,与江震天取得联系,江家那边你通知丁慧娟,让她先撑住;再者现在去联系江茜,让江茜赶回来参加江震天的葬礼。”

“是。”

段叙初的手中仍然握着手机,这么长时间蔚惟一仍旧没有任何回复,他也就不再期待了,收起手机往电梯里走去。

段叙初坐进车子后,那个跟踪秦悦的下属打来电话对他汇报,“秦悦联系的并不是厉绍崇本人,应该是厉绍崇的某个下属,并且那个下属并没有授意秦悦是否要杀江震天,只让秦悦再等一天。”

“我知道了。”段叙初没有再说什么,他挂断电话。

难道是他的推断有错,秦悦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厉绍崇的,实际上秦悦只是个小人物,甚至秦悦连直接联系厉绍崇的机会都没有吗?

还是说厉绍崇明知这场局输了,厉绍崇便任其发展,让秦悦杀死江震天,再做别的打算?

或者还有最后一个可能——厉绍崇弃了秦悦这颗棋子。

若是秦悦对江震天下手的话,丁慧娟立马就会给秦悦安上一个杀人凶手的罪名,那么江震天被情妇所杀这种解释,对外再合适不过了。

如此一来,秦悦的任务失败,厉绍崇便借着丁慧娟之手除去秦悦了。

车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亮了,段叙初一夜未眠,到了此刻他的头有些痛,他决定回蔚惟一那里,抱着蔚惟一踏踏实实地睡一觉,用手指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问开车的下属,“蔚小姐回海边的住所了吗?”

下属闻言便打电话过去询问,半分钟后挂断对段叙初说:“我们的人说昨晚蔚小姐从会所里出来后,上了裴家三少的车……”

话还没有说完,下属从后视镜里看到段先生原本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此刻骤然阴沉下去。

下一秒他丢出两个字,“停车。”

下属也不敢多问,立即一个紧急刹车停下来,段叙初不等车子稳当,便立即拉开车门下去,走到前面对坐在那里的下属冷冷地说:“你回医院去。”

下属应了一声,“是。”,连忙下车,再给段叙初开车门。

段叙初沉着脸色坐进去,发动车子往裴言峤的住所疾驰而去。

第115章:她一直是我的女人【蓝色海洋 钻石】

裴姝怡这些年一直独居,家里也就两个女佣人,这个时间佣人还没有起床,她一个人很早起来给蔚惟一做一种花费很多时间的早餐,在转过身去时,注意到客厅里有个人影。

并不是裴言峤。

裴姝怡惊了一下,连忙走出去,看清来人后她愣住,“阿初,你是怎么进来的?”,问后才发现有些多余,她怎么忘了那男人一手教出来的人,各个都是高手,开锁私闯民宅对于段叙初来说并不难。

段叙初原本以为裴姝怡还住在原来的那栋别墅,此刻自己不请自入被长辈长辈撞见,他有些尴尬,但同时知道并不是只有蔚惟一和裴言峤两个人,他的脸色缓和不少,这才颌首问候裴姝怡,“抱歉伯母,我以为只有言峤在,以往这样进门习惯了,所以……”

“没事,伯母不介意。”裴姝怡打断段叙初,满眼温柔地看着段叙初,“伯母倒是希望你能一直和言峤这样要好。”

段叙初回以淡笑。

裴姝怡望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天色,“你这么早来找言峤,他还没有起床,我上楼帮你叫他。”,说着便转身往楼上走。

“不用伯母。”段叙初叫住裴姝怡,他的薄唇慢慢地抿成一条线,低沉地说:“我来带惟惟回家。”

裴姝怡一下子僵立在原地,隔了几秒钟她慢慢地回过头来,美丽的容颜上泛着白色,有些不可置信地问:“带惟惟回家?你跟惟一……”

段叙初抬起眼眸看向楼梯上的裴姝怡,“是。”,一个字清晰而认真,见裴姝怡的身形轻微的晃了一下,他沉吟道:“伯母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想跟伯母谈谈。”

裴姝怡点点头,“好。”,下楼时神色依然有些恍惚,她扶着沙发在段叙初的对面坐下来。

段叙初很端正地坐在那里,这个习惯跟蔚惟一很像,在外人和长辈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文有礼的。

他开门见山,“我知道伯母对于当年没有帮上蔚家,而心存愧疚,如今再见到蔚惟一,你很想补偿她。虽说惟一现在的身份未必能配上裴家三少,但我知道伯母你不注重这些,你更看重惟一的人品。”

“她的气质、教养、才华、聪慧……我想除了家世外,惟一确实达到了很多长辈挑选儿媳妇的标准,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要言峤本人喜欢,目前从表面上看,言峤确实对惟一有几分好感,而我作为言峤的兄长,本不应该抢言峤中意的女人,我也谅解伯母你的个人想法,但我还是不得不对伯母说声抱歉。”

裴姝怡这时才从震撼中慢慢地缓过来,她渐渐冷静下来,一言不发地听着段叙初继续说下去。

“我23岁半的时候作为成功人士参加母校的庆典,从几个师长的夸赞中知道了蔚惟一,只是那个时候由于某种原因,我不太喜欢跟异性接触,哪怕是多说几句话,所以虽然从那时开始留意蔚惟一,我却从来没有试图接近过她,半年时间里我通过各种方式关注她的一切,当思念终于泛滥到一定程度时,我才知道原来那叫暗恋。”

“于是我举办了一场宴会,引她来参加,在她离开时递上我的名片,也就是从那晚之后,我开始追求她。她19岁那年,我把她从女孩,变成真正的女人。我们同居了两年,这两年时间里我由最初的兴趣,到后来淡淡的喜欢,再到我终于把我的心都给了蔚惟一这个女人。”

“我和江茜结婚的原因,我想伯母你应该比很多人都清楚,而我之所以跟伯母说这些,也是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希望你清楚不是我夺谁所爱,也请你打消撮合言峤和惟一的念头。蔚惟一早在八年前就是我的女人,而且她为我生过一个女儿,就是我一直抚养在身边的囡囡……”

“够了……”裴姝怡的制止声并不算高,也不威严,反而透着深深的无力,“我并不知道惟一和你的关系。如果我知道的话……”

段叙初站起身,再弯腰对裴姝怡鞠躬下去,“抱歉,让伯母为难了,也请伯母不要认为惟一是故意攀附你们裴家,恐怕有时候她的心性还是太单纯,并不懂伯母你的良苦用心,只以为你对待她确实如女儿,并没有往儿媳妇人选那一层想。”

“她是真心喜欢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是贪图我的权势和金钱,不是伯母你心中定义的那种恬不知耻的小三。若是她跟了一个已婚的男人,算是有错的话,那么所有的错都在我身上,因为从一开始就是我逼迫她做我的地下情人,是我单方面把她拉向这条看不见未来的路上,让她陪我走下去,她一直都在被迫承受着,一方面不想跟我这种有家室的男人纠缠不清,另一方面却又控制不住对我的爱。”

“我想伯母你大概比其他人都要清楚这种想爱却不能爱的煎熬,因为你跟教官就是这样的。你或许也会说我一个已婚男人拿什么跟言峤比,跟其他单身男人比,但若是伯母真心疼爱惟一的话,请你相信我不会让惟一等太久,我会给她今生最大的幸福。”

裴姝怡无言以对。

段叙初这番话听起来很动人,实际上对于裴姝怡来说,段叙初阻断了她所有的退路,她能想到的反驳之词,段叙初都一次性拦截下来,并且给出了最完美的回答。

她还能说什么?

她历经沧桑几十年,如今却败给一个这样滴水不漏、进退有度的晚辈。

沉默半晌,段叙初低声开口,“关于伯母曾经救济给惟一父母的那500万,过两天我会送过来,并不是侮辱伯母,我既然是惟一的男人,应当为她承担这笔钱。蔚父临时前我见过一面,我自觉我为他们一家做得已经足够多了,无论从哪个方面,我都有资格要他们的女儿。”

对于蔚惟一一家遭受迫害一事,段叙初清楚其中的真正原因,裴姝怡也是从裴廷清口中得知的,自然也就知道当年段叙初借故出差从国外回来的那一个月,都为蔚惟一的父母做过多少,也因此这一刻她无法再去评价,或是质疑段叙初。

裴姝怡心中不免动容,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转过眼看到窗外的天色大亮,她起身正要去楼上叫蔚惟一,这才发现裴言峤不知何时站在了楼梯口,恐怕段叙初刚刚那一番话他也都听到了。

这样也好。

至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他可以断掉对蔚惟一的那一点念想。

其实作为母亲,她又怎么不懂自己的儿子?

或许连裴言峤自己也没有发现,短暂的相处下,他已经对蔚惟一表现出了很浓厚的兴趣,而这种兴趣快要达到了男女之间的喜欢,或许时间再长一点,他会爱上蔚惟一吧!

裴姝怡走去楼上,经过裴言峤身侧时时,看到他紧紧扣在木质楼梯上瘦削的手背,裴姝怡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裴言峤的唇色泛白,远远地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段叙初,他的语气里蕴着嘲讽和涩意,“真没有想到你也会动情。”

从段叙初娶江茜开始,他就觉得段叙初越发在权势和名利中迷失了他的本性,为了得到他想要的地位和金钱,段叙初可以出卖自己的婚姻和终身的幸福。

他以为在段叙初眼里爱情是最微不足道的,但听过段叙初刚刚那一番真情实意的话后,他才知道段叙初不是不要爱情,而是段叙初曾经要不起,如今段叙初让自己变得足以强大、无所不能,才有资格站在任何人面前,坦然自若地告诉任何人全天下只有他段叙初最爱蔚惟一,只有他能给蔚惟一幸福。

段叙初淡淡一笑,“谢谢你昨晚带惟惟过来这里。”

裴言峤勾起唇角冷嗤一声,没有再理会段叙初。

几分钟后蔚惟一从楼上下来,看到段叙初站在那里,她惊得面色一白,立即想到段叙初应该是把他们两人不正当的关系告诉了裴姝怡,这让她有些羞愤,难以面对裴姝怡。

蔚惟一咬了咬唇,走到裴言峤身边后,她就没有勇气再下去了。

段叙初见蔚惟一迟疑不定,他攒起修长的眉宇,声音还是很温和,“怎么了惟惟?下来。”

蔚惟一不动,“我……”

“不下来是吧?”段叙初幽魅的重瞳抖地眯起,蔚惟一看到他握起的拳头,原本以为接下来他又会拿蔚墨桦的性命威胁她,谁知他唇边噙着笑,突然大步走上来。

蔚惟一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段叙初不由分说地伸出长臂捞起她的腰,弯身勾住她的两条腿。

他当着裴姝怡和裴言峤的面,一下子将她抱起,走到楼下后对着裴姝怡颌首,“我们打扰伯母了,这就先回家了,改天再来拜访。”

裴言峤铁青着脸色,沉默不言地转身回了楼上,裴姝怡倒是很平静地点点头,“好。”

段叙初不顾蔚惟一的挣扎,大步离开裴姝怡的住所后,他腾出一只手拉开车门,刚把蔚惟一丢到副驾驶座上,蔚惟一挣扎着就要起来。

段叙初压根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探进身子将蔚惟一用力拉到自己健硕的胸膛,他的大手掌握住她的小脸,手指拂开她的头发,他低头用力地吻上去蔚惟一的唇。

第116章:我喜欢你的这份独占欲

半晌后段叙初结束这个绵长深邃的吻,弯起长臂将蔚惟一用力地揽入怀中,他的下巴抵在蔚惟一的脖颈间,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呼着热气,沙哑地说:“惟惟,昨晚没有跟你在一起,我很不习惯,我好想你惟惟……”

蔚惟一浑身一颤,脱口而出的话硬生生地咽回去,最终变成一个模糊的字音,“嗯。”

段叙初放开蔚惟一,发动车子往海边的小屋子驶去,停下来后他绕到另一边再次将蔚惟一抱起,腾出一只手开门,径直走向浴室。

段叙初脱掉两人的衣服,洗到一半时他将蔚惟一转过身去,按在墙壁上,一只大手握在蔚惟一胸前的一团柔软上,那粗硬滚烫之物从背后猛地挺入蔚惟一的身体。

前戏不足,蔚惟一发出一声细微的痛叫,段叙初便抵在她里面不动,连忙抬手扳过她的脸,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再往下到脖颈、锁骨……直到他张口将蔚惟一的丰盈大半个吞入,一点点地吮吸、舔舐。

蔚惟一的下身渐渐泥泞不堪,段叙初这才狂猛地动作起来。

这一次的时间不算长,二十多分钟后段叙初最后一个深顶,埋入蔚惟一的最深处,他揽过蔚惟一死死抱住,趴在她的肩头畅快淋漓地释放,长呼一口灼热的气,“嗯……好舒服惟惟……”

蔚惟一站立不住,两腿一软瘫在段叙初强壮的臂弯中,引来段叙初沙哑的一声低笑,“妖精,把我弄得快要疯了,你倒是什么也不管了,嗯?”,话虽这样说着,段叙初还是自己一个人清理过两人的身体,伸手扯过浴巾包住蔚惟一,大步走出浴室,回到床上。

这一刻段叙初的精力完全恢复过来,所有的疲倦一扫而光,他靠坐在床头,让蔚惟一的身子趴在他的腿上,脑袋埋在他的腹部,他拉过被子盖住蔚惟一裸露的肩背,手掌放在她的后颈轻抚着,“昨晚在伯母家里睡得好不好?”

蔚惟一冷淡地应了一声,“嗯。”

段叙初的手掌顿在那里,片刻后移到她的小脸上,将她拉起来,让她仰视着他,段叙初这才注意到蔚惟一娇嫩的唇瓣被她自己咬得冒出血珠子。

他的心顿时一阵揪疼,修长的手指摁上去,墨色的双眸深深凝视她,柔声问:“怎么了惟惟?”

蔚惟一的瞳孔清透,直直地盯着段叙初,“我昨晚看到你在洗手间外吻秦悦了。”

“哦,原来昨晚站在后面的人是惟惟。”段叙初不甚在意地说完,又突然想到什么,他的重瞳一缩,“惟惟,你听我说,我没有吻秦悦……”,连忙伸手将蔚惟一从他身上拉起来。

蔚惟一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曲线美好的酮体,段叙初看到那两团雪白无暇的丰盈上布满他刚刚留下的痕迹,他的眸光柔和几分,轻轻握住她的肩膀,低声说:“我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

“是因为你想诬陷秦悦。”蔚惟一打断段叙初,“你让下属通过某种方式通知江震天赶过去,让江震天看到那一幕,以此误会你和秦悦有暧昧关系,那么‘秦悦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这种说法也就顺理成章了,秦悦为保住自己的命,不得不对江震天下手,这就是你的‘借刀杀人’计。”,她眸中上一秒的柔软退去,温度一点点冷下来,结成冰丝,一字一顿的,“你说我的推测对吗段叙初?”

这一刻蔚惟一再次变成起初那个冷静而理智的女人,段叙初欣赏她的聪慧,但他不喜欢蔚惟一用这种眼神、这样冷漠的姿态审判他,一瞬间他的语气也凉了起来,很平静地问:“既然你都清楚,你究竟在介意什么?”

蔚惟一摇摇头,唇畔的弧度透着浓烈的涩意,“刚刚在车上,我闻到了你身上沾染的秦悦的香水味道。段叙初我问你,若是江震天没有及时赶过去的话,你是不是就假戏真做,直接吻上秦悦了?”

“没有这种可能。”段叙初毅然说道:“不要说我算准了时间,不会出任何差错,就算是江震天不来,我也不会吻秦悦。”,他紧锁着蔚惟一,“你在钻牛角尖蔚惟一。”

蔚惟一点点头,“是,我承认我钻牛角尖,但我为什么钻牛角尖你想过没有?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也知道你只是抱抱秦悦,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但正如你相信我不会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一样,别人只是抱我一下,送我一条手链,你是什么反应?你就恨不得掐死我是不是?”

她说着眼眶就红了一圈,眼底泛起泪光,语气里充满了痛苦和纠结,“你确实没有跟江茜发生过关系,但有多少个晚上你疼爱过我之后,你又跟江茜睡同一张床,你又拥着她而眠?你以为我不在乎,我不痛吗段叙初?你以为只有你才有占有欲,我就能允许我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了吗?你有理由说是逢场作戏,哪天我跟哪个男人也逢场作戏,你会怎么对待我?”

“我为什么不接你电话,不回你讯息,因为我生气、我痛,我希望你自己能发现,然后来安慰我,可是结果你却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顾着你自己舒服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知道我的心在滴血吗段叙初?”

“那你要我怎么办?”段叙初低低地问出声,透着无可奈何,握在蔚惟一肩上的手掌紧了又紧,他满眼的嘲弄,“你难道就让我每天守着你一个女人,什么都不做吗?蔚惟一,你不能这么不懂事。”

蔚惟一乏力地闭上双眼,两行清泪从眼中滑出,自嘲地说:“是我奢望了,你段叙初是做大事的男人,我太小气了,我应该像最初那样,再怎么计较、再怎么痛,我都不应该表现出来,我应该继续忍下去,管你左拥右抱,还是逢场作戏,只要你心里的女人是我,我就应该知足了。你跟江茜结婚那么多年,都没有发生关系,已经不是常人能做到的,我对你的要求太高了……”

人在感情中都是自私,而且永远不满足的,越是给的多,就越想要更多,蔚惟一以往想都不敢想段叙初会有一天这样待她,也因此她可以保持原有的姿态——不吵不闹,所有的嫉妒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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