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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下一秒有什么东西就要爆发一样。
段叙初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放在前方的视线一点点锁紧,向来波澜不惊的重瞳里,此刻暗炙中隐约窜动着赤红的火苗,他曲线完美的下巴紧绷着,脸上冒着森森寒意。
他下班后赶过来,想约蔚惟一一起吃饭,只是刚拿出手机,就看到蔚惟一和身后抱着玫瑰花的简素走出来,然后蔚惟一被裴言峤抱住。
她竟然连挣扎都没有!
胸口燃起一股痛恨之火,这种感觉让他陌生,但他压不下去,本想不顾一切地冲下车拉回蔚惟一,却见盛氏下班的职员,甚至是高层管理已经陆续走了出来,他突然间又清醒过来。
不值得。
本来他这个市长无故到盛氏来就冒了很大风险,若是他再当众做出抢女人的行为,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的仕途毁了一半。
蔚惟一这个他买来的、只能用来发泄**的工具,根本不值得他自毁前程。
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听到回应,司机望了一眼前方远去的车子,他了然地问:“先生,需要追上去吗?”
第20章:各有算计
段叙初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松开,半晌后他的面色和声音恢复平静,“回去吧!”,宽厚的脊背靠回座椅,他闭上双眼,把刚刚的那一幕驱赶出去。
就算他要找她,也是在自己需要发泄**的时候,至于请吃饭约会,那就算了。
***
蔚惟一和裴言峤一起吃饭时,裴言峤果真没有敢表现出对简素的丁点嫌弃。
点餐时他除了耐心地询问简素喜欢吃什么外,荣膺送来的那份资料里清楚地列出了蔚惟一的各种习惯,因此他点的都是蔚惟一喜欢吃的。
眼瞧着蔚惟一又用复杂的目光审视他,裴言峤还是面不改色的,“有什么好奇怪的?了解女朋友的一切,是我身为男朋友的责任。”
细长的吊梢眼一挑,又是十足的魅惑,眼神似有若无地往蔚惟一胸前瞟去,“不要说是你的饮食习惯了,连你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内衣,我都一清二楚哦!”
蔚惟一觉得即便简素这个三十多岁的前辈在场,也削不薄裴家三少的厚脸皮,她把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撂在餐桌上,“还想不想一起吃饭了?想吃,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再说一句话。”
裴言峤立马老实了。
等到菜上齐后,裴言峤低垂着脑袋,神情落寞、一言不发地吃饭,看在蔚惟一眼里,却有些好笑。
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的魅力有那么大,能得到裴家三少的青睐,但裴言峤却偏偏缠上了自己,她猜测应该是跟那晚停车场的枪杀事件有关。
而裴言峤却跟那时开枪的狠戾男人判若两人,可见是裴家三少在外界装废材,不想暴露他真正的身份。
黑势力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也就能理解裴言峤为什么说他跟段叙初有很深的恩怨了——一个是作奸犯科的黑道老大,一个是为民除害的高官,他们在背后斗得应该相当精彩。
而她蔚惟一的目的也是毁段叙初的家庭和仕途,或许她可以利用裴言峤也不一定。
先不说以男女朋友交往,但至少裴家三少这个朋友,她是交定了。
吃过饭后,蔚惟一回盛氏加班。
驾驶座上的裴言峤透过车窗看着盛氏的摩天大楼,再转过头来,“没有上过班,不懂你这种高职人员为什么还要这么拼死拼活的。”,他在蔚惟一下车之前拽住她的手腕,把那份文件夹放进蔚惟一的包里,“不是想了解我吗?我看你什么也不要做了,今晚就把有关我的一切全部记住好了。”
蔚惟一觉得好笑,抬起手把裴言峤的头发故意揉乱,然后在他扑过来要抱住她时,她迅速地拉开车门下车,“再见。”
身后的裴言峤发出笑声来。
低沉愉悦的。
蔚惟一突然觉得自己的脸色发烫,疾跑几步进了电梯,回到办公室她才平复下来。
她打开电脑给汤钧恒发了邮件,让汤钧恒查查裴言峤的另一个身份。
汤钧恒估计在忙,并没有立即回复,蔚惟一只好先对着电脑编制项目实施计划。
晚上八点时,简素提着两份夜宵进来,“裴三少送过来的。”
“哦?”蔚惟一打开,是她爱吃的鲜虾云吞面。
鲜香扑入鼻息,有那么一瞬间让她突然觉得这个充满伤痛的、她曾经发誓再也不回来的城市,有了那么一丝的温情。
她掰开一次性筷子,“他人呢?在楼下等我?”
第21章:强吻
“几分钟前他亲自把夜宵送过来后,就走了,但他把开来的那辆兰博基尼留了下来,说是你上下班有辆车也比较方便。”简素还亲眼看到裴言峤离开时坐的是出租车,虽然心知他是故意的,但还是会觉得裴言峤很认真。
她把车钥匙递过去,见蔚惟一蹙起眉头并不打算接受,她继续说:“他还让我转告惟一你不要试图把车钱给他,因为这辆车的价格在500万左右。”
这是吃定了蔚惟一还不起。
蔚惟一突然觉得有些悲哀。
她当年为50万出卖了身体,毁了自己整个人生,如今裴家三少动辄就是500万,若是自己早点遇到裴言峤,那么给裴言峤借钱,不就是他节约一顿饭钱的事?
然而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个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更没有不计回报的付出,裴言峤如此大手笔,还不是为了蛊惑她的心,得到他想要的?
他的本质跟段叙初没有区别,但方式却截然相反。
送玫瑰送豪车,再加上他裴三少的身份和长相,试问哪个女人不动心?
只是不包括蔚惟一罢了。
蔚惟一指着裴言峤买给简素的一份夜宵,让简素也坐下来一起吃,然后她自己一边吃着,一边翻开裴言峤给她的文件夹,用心记住有关裴言峤的一切。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反过来说谁若是伤害了她,她必定让对方付出双倍的代价。
这是她的为人处事之道。
汤钧恒打来电话说他看到了蔚惟一发的邮件,已经让人通过各种途径去了解裴言峤真正的身世背景了,说完后沉吟半晌,汤钧恒低沉地问:“在做什么,陪段叙初?”
“加班,刚吃完夜宵。”蔚惟一把面条里的汤喝得一滴不剩,还是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见时间已经是晚上10点了,她也完全熟背了裴言峤所谓的各种习惯爱好,她不再多言,“我要回家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一个人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月底我利用出差时间去看你。”
“好。”
***
第二天早上裴言峤依旧亲自开着车子到盛氏,把一大束玫瑰花送给蔚惟一,并且发来短信:一一,我不会打乱你的生活和工作,晚上再来接你一起吃饭。
蔚惟一可以想象出,那一声“一一”,叫的要多自然亲热,有多自然亲热。
他确实是聪明人,追女人的方式欲擒故纵不说,他更是张弛有度知进退。
毕竟蔚惟一是太**的性格,若是裴言峤时时刻刻纠缠她,她肯定会心生反感。
下午蔚惟一从施工地的办公室回到盛氏,在离下班还有十多分钟时,她拿起自己的包下楼,坐进裴言峤的车子里。
裴言峤从后视镜里看到简素又打算蹭他的饭,他无声地瞪了蔚惟一几眼。
蔚惟一却低头摆弄手机,看也不看他。
裴言峤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反倒弯起精致的眉眼,笑起来时颊边的酒窝特别好看,“昨晚送给你的那辆车子还满意吗?若是觉得太高端大气上档次了,我可以再另外送你一辆女式专用车。”
蔚惟一闻言这才抬起头来,目光落在裴言峤握着方向盘的手上——修长、白皙,像段叙初一样,似乎长相俊美的男人,都生了一双漂亮的手。
莫名地想起段叙初,蔚惟一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今天他并没有过来。
他是真的连她的身体也腻味了,还是他需要陪妻子和女儿,抽不出时间来跟她这个泄欲工具玩游戏?
蔚惟一抽回目光,叹了一口气,却是认真地说:“我把你的银行卡号背熟了,500万我会还给你的。”,说起来裴言峤甚至把银行卡号的密码,都列在了给她的那份资料里,一副把自己整个人都交给蔚惟一的架势。
裴言峤闻言动作一顿,猛地转过身抬手捏住蔚惟一的下巴,他不由分说地吻上来。
蔚惟一一下子睁大了双眼。
第22章:一一,你笑起来很好看
裴言峤的唇很薄,也很凉,不像段叙初每次吻她时,总是透着一股火热滚烫气息,但却是同样的霸道强势。
有那么一刻蔚惟一的脑子里突然掠过段叙初亲吻她时,段叙初沉迷其中的脸,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背叛了段叙初,哪怕段叙初不是她的男人,她不爱段叙初,她却还是不能忍受被段叙初以外的男人强吻。
与那天在包间蜻蜓点水一样的吻不同,裴言峤的牙齿用力顶开蔚惟一紧闭的唇,就要把舌头伸进去。
蔚惟一触碰到他温热的舌尖,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推开裴言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用手指揩了一下自己的唇。
虽然她蔚惟一不是什么清纯玉女,更不是为了他段叙初守身,但换做哪个女人突然被强吻了,能在第一时间内接受?
裴言峤倒也理解蔚惟一的感受,眼瞧着蔚惟一因羞恼而泛着红晕的脸,他反倒心情愉快,用食指刮了一下蔚惟一的鼻子,眯着细长的眼笑着,“这才像个女人。不然整天冷冰冰的一张脸,再漂亮,也激不起男人的**。”
所以哪怕同居两年,段叙初还是没有爱上她,是因为她不会引诱男人?
蔚惟一正凝神想着,裴言峤突然附在她耳边,吹着灼热的气,声线低沉地说:“你以前的男人有没有说过你的味道很好?又软又热的,你若是再让我多亲几分钟,估摸着我都起反应了。”
在蔚惟一那玲珑的耳朵上快速地吻了一下,裴言峤立马直起身子,发动车子后他转移话题,“一一你也不要矫情了,送女朋友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事,只是我比较有钱,出手也就大方了些,你就当我送了一辆破自行车给你吧!”
“噗嗤”,蔚惟一笑出声来。
裴言峤恰好转过头来。
她向来冷若白霜的一张脸,此刻却像是绽开的花朵般娇美,卷发垂落在肩膀两侧,构成一条优美的弧度,车窗外照进来的橘黄色夕阳把她笼罩在一团光晕里。
宁静、生动。
裴言峤只觉得胸口涌出一股莫名的热潮,眸光随之一暗,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摁住蔚惟一的唇,“一一,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记得多笑。”
蔚惟一闻言唇边的弧度一点点僵下去。
她突然记起自从19岁跟了段叙初之后,她再也没有真正发自内心地笑过,而六年前失去女儿的那个大雪夜,她更是流干了所有的眼泪。
于是后来的蔚惟一,无悲无喜、无泪无笑。
***
日子就这样重复下去,因为有了裴言峤的出现,而不显得枯燥。
裴言峤每天早上还是会亲自送一束玫瑰花过来,下午开车来接蔚惟一一起吃饭,再送蔚惟一回公司加班,时间差不多时,依旧不厌其烦地亲自送宵夜过来。
裴言峤为了不打扰蔚惟一工作,他基本上都是来过之后,再在楼下发一条短信给蔚惟一,然后离开。
不远不近,亲昵却不暧昧,这是蔚惟一喜欢的相处模式。
转眼一周过去。
蔚惟一双休日要加班,裴言峤死活不愿意,说什么他等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盼着蔚惟一这个工作狂有时间了,这两天非得陪他不可。
他的脸皮太厚,把蔚惟一闹得慌,最后蔚惟一破天荒地临时改变工作计划,把双休日腾了出来。
她周五晚上回到家,很早地睡下,等待第二天裴言峤所谓的惊喜。
***
段叙初在饭局上喝多了酒,这晚凌晨一点才被司机送回郊区的别墅,刚走进卧室,一直以来跟踪蔚惟一的那个下属打来电话说那些照片已经发到了他的私人邮箱。
段叙初的外衣也没有来得及脱,走进书房打开电脑,上百张照片翻过去,最后他的目光忽地定在了其中一张上。
第23章:欲望,难以控制【3千票加】
照片里的裴言峤和蔚惟一在接吻,拍摄角度很好,连蔚惟一脸上的那抹红晕都那么清晰。
他倒是不记得她何时在自己吻她时,或是在他身下时,她红过脸。
她竟然敢把没有对他展露过的一面,再次轻易给别人看到。
抱过了,也亲过了,是不是接下来就是上床了?
段叙初的重瞳里闪烁着猩红光芒,“啪嗒”一声用力合上笔电,在准备摔出去时,他只觉得胸口像是燃起一把火,烧得他嗓子都跟着疼。
紧接着他毫无预兆地重重咳了一声,有腥甜滋味漫过,他终究还是慢慢地放下笔电,闭上双眼靠回椅子,喉咙狠狠滚动两下,生生地咽下那股涩然。
段叙初抬起手掌盖住脸,灯光下犹可见得菲薄的唇泛着白色,浑身笼罩着一种悲凉的气息,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起身回卧室洗澡。
躺回床上,睡了十多分钟又醒过来。
窗外下起了雨,水珠子落在玻璃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扰得他心烦意乱、难以入眠。
事实上他很少失眠,因为白天要处理的事务太多,政坛里遍布阴谋诡计,他需要十足的精力和脑力去应对,有时候脑子太乱,以至于实在无法安睡时,他也会借助药物。
在他的观念里,如果把时间用来想仕途和家庭之外的事,那就是在浪费生命,他自认为自己这一生是为了名利权势和女儿囡囡而活,从不知道原来他还会想其他的。
比如蔚惟一。
他此刻竟然发了疯地想蔚惟一,发了疯地想把蔚惟一紧紧抱在怀里。
这种感觉太陌生、太不能让他控制,而他久居高位多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早已习惯掌控这世间一切,很多自己想要的,却不能要的,他宁愿压抑、宁愿对自己狠,他也不允许自己为所欲为。
就如六年前他不想放过蔚惟一,却不得不放一样,如今他还是想念蔚惟一的身体,他却还是不能要。
不能在这个时间点把囡囡一个人丢在家里,去找蔚惟一,而且他也清楚地知道蔚惟一从六年前消失匿迹,两年前再在h市以一级建造师的身份出现时,就是决心要报复他的。
他不会给蔚惟一这个机会。
他只是爱蔚惟一的身体而已,他今年三十二岁,身心各方面都很成熟,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生理**,而不是反被七情六欲、被她蔚惟一这个女人轻易俘虏。
段叙初这样想着,一股火气却憋在胸口无处发泄,越是想到蔚惟一和裴言峤接吻的画面,他心中的怒和恨越盛。
最终他实在没办法压下去了,换了衣服,他甩上门出去。
门外下着瓢泼大雨。
***
蔚惟一睡到半夜时,被窗外的大雨声惊醒。
电闪雷鸣,这样的天气和深夜,总是能勾起太多不美好的回忆,继而所有的伤痛无数倍放大,只让蔚惟一心生绝望之感。
蔚惟一从床上坐起身,用手臂圈起膝盖,下巴搭上去,她目无焦距地盯着玻璃墙外。
“咚咚”的踹门声传过来,蔚惟一惊了一下,原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隔了几秒钟那声音再次响起来。
这栋小别墅远离城镇喧嚣,方圆几里都没有其他建筑,因此能找到这里来的,应该是熟人。
蔚惟一迟疑片刻,下床套了一件风衣,她下楼走到客厅。
门刚打开,她的手腕就被死死捏住,随后“砰”的一声,门再次被关上,一股潮湿之气涌来,蔚惟一整个人被按压在门外一边的玻璃墙上。
依照她的身手,这种情况下也是可以挣脱的,但在闻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麝香味道时,她一愣,“段叙初?”,反应上慢了几秒,只听“嘶”的一声,睡裙被推到腰间。
段叙初直接撕碎她下身的底裤,用健壮的胸膛抵住她的后背,举起她的两条手臂反压在头顶的玻璃上,摆好绝对方便的姿势后,他的粗壮之物骤然间从后面冲入蔚惟一的身体里。
第24章:这就是勾引我的代价
以往那么多次折磨中,蔚惟一还是第一次在下雨天被挤压在玻璃墙上,在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的情况下,蔚惟一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被撕裂了一样,她仰起头发出一声痛吟,“啊……”
“叫!我就是让你叫!”段叙初一只大手摁在蔚惟一的半边小脸上,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玻璃,强硬的力道几乎把她整个身体挤压的变形,他却在后面用火热的**之源不断地加快速度,“你不是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蔚惟一,这就是你勾引我的代价!”
蔚惟一疼得厉害,这种时候哪里还会去想其他的,她只想逃开,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放开我!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却不仅摆脱不了段叙初,反而因为她的动作,使得他进入更深。
段叙初停在那里不动,他伸手扳过蔚惟一的脸,借着灯光清楚地看到蔚惟一眼中掩饰不住的恨意,他忽然笑了,低头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声线粗哑,“凭我是你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
频临死亡一样的快感钻入四肢百骸,段叙初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可以压抑这么多天。
而他一旦下定决心要蔚惟一的身体,他就会由着自己彻底释放、爆发,何况他在这种事上自来形同野兽,白日里的清心寡欲在深埋入蔚惟一身体的这一刻,全部分崩离析。
仅仅只是顿住那么几秒钟,段叙初一只大手掐住蔚惟一的臀瓣微微提起来,他挺动着劲瘦的腰身,再也不顾一切地耸动起来。
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击,蔚惟一正面贴着玻璃,后面又是段叙初热滚滚的胸膛,她像是被困在有限的空间里,前进不能、后退不得,脸上细嫩的皮肤几乎被光滑的玻璃磨出皮来。
她的双腿间实在又痛又酸,最终还是认命地意识到挣扎也没有用,只好试图放松自己,来重新接纳段叙初的存在。
并不是段叙初变态,而是蔚惟一的性子太孤傲,在**上太不懂取悦他,他每次只有使用暴力,她尝到了苦头,才会学乖。
此刻觉察到蔚惟一的迎合,段叙初的狂猛也渐渐缓和下来,腾出一只手从蔚惟一的小腹一直游离往上。
她里面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一团小巧而挺翘,好像是为他而生的一样,他宽厚的掌心恰好可以完全包罩住。
“唔……”蔚惟一发出低低的一声,段叙初的掌心里沾染了水汽,潮湿而冰凉,只是随着**的散开,两人的肌肤温度也跟着上升。
蔚惟一的身上沁出细密的汗,段叙初只觉得掌心里的触感更滑腻了几分,用力搓弄她的绵软,下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