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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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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洁的功底终究不够深厚,半个小时过去她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动了动唇刚想说什么,前方忽地传来裴廷清沉肃的声音,“你们两人在做什么?”

裴言洁立即开口说道:“是哥哥先动的手。”,这个25岁左右的女子,正是裴廷清和宁梦怜所生的那个女儿,裴家财阀名义上的二小姐,最近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裴言峤闻言双眸一眯,一丝阴鸷流泻而出,“谁是你哥哥?我只是在向你打招呼而已吧?”

裴言洁弯起那双和裴言峤如出一辙的细长眼睛,眼尾天生的风情下又有掩不住的纯真,笑嘻嘻的,“那弟弟?”

裴廷清额角上的青筋隐约颤动,负手立在那里,严厉地说:“言洁,废话那么多,还不把枪放下?”

“哦。”裴言洁狠狠瞪过裴言峤一眼,收起枪后她推开裴言峤,几步走到裴姝怡面前时,她很快地变回知书达理的名媛闺秀,对裴姝怡深深鞠躬,礼仪有度地问候,“伯母晚上好,我刚刚想着伯母不喜欢外人打扰,也就没有进去,倒是惹得哥哥不高兴。”

裴言洁早在生下来没有多久就被裴廷清送去国外,裴姝怡几乎没有见过她,此刻看起来裴言洁的长相确然跟裴廷清和宁梦怜两人有几分相像,她颌首歉疚地说:“抱歉,言峤不太懂事。”

裴言峤招呼也不等就往屋子里走。

裴姝怡转过身微微有些恼怒地说:“言峤,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吗?”,就算要比子女,她的儿子也不能比宁梦怜的女儿差。

裴言峤脚步未停,头也不回地说:“我赶着去医院照顾阿初。”

“对了哥哥!”裴言洁突然叫住裴言峤,修长纤柔的身形立在那里,含笑意味深长地说:“我也听说阿初住院了,麻烦你转告他一声,过两天我去探望他,不要让他敷衍了事。”

裴言峤的唇角沉下去,没有再说什么,进去后关上门。

裴廷清没有去接裴姝怡递来的伞,淋着雨走向副驾驶座那边打开车门,“言洁,我们该回家了。”

“好。”裴言洁乖乖地应了一声,再度向裴姝怡鞠躬,“伯母再见。”,打过招呼后她转过身,栗色的卷发在空中滑过一条优美的弧线,淡淡的幽香涌入裴姝怡的鼻尖。

她紧紧地握着伞柄,窈窕纤瘦的身形僵立地站在漆黑夜色下的雨水中,久久没有动一下。

裴言洁突然在这个时候回来,所以裴廷清已经放弃让裴言峤继承裴家,而选择了尚还稚嫩的裴言洁吗?

***

晚上蔚惟一坐在床头的灯光下翻着有关胎教的书,直到11点钟,段叙初还是没有回来。

她渐渐有了睡意,再加上得知段叙初并没有出事,她安心不少,躺回被子里,怀抱着毛毛,很快睡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轰”的一个惊雷响彻整个房间,蔚惟一吓得腾地坐起身,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的面容苍白如纸,细密的汗珠从额头冒出来,泛着水光。

她还是害怕这样的雷雨天气。

蔚惟一抱住被子,一头长发披散下来盖住背部和肩膀,整个人蜷缩着紧靠在床头,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空出的位置。

她心底泛起涩意,更紧地拥住自己的肩膀,目无焦距地盯着漆黑的窗外,身形构成一个影子映在墙壁上,孤寂而悲伤。

段叙初没有回来,原本应该睡在怀里的毛毛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蔚惟一感到从头到脚一阵阵发寒,她用两条细瘦的手臂圈起膝盖,把脑袋深深埋入进去。

恰在这时传来门被推开的响动,动作很轻,再加上窗外的暴风雨,起初蔚惟一并没有注意到,忽地又是一个雷声响过。

蔚惟一惊得抬起头,下意识地向门口望去,正好看到关上门正转过身来的段叙初。

他没有带伞,从病房到停车场,再下车从院子里到室内,瓢泼大雨中他的身上早就湿了,头发的雨水也都汇成线,顺着额头流淌下来,将他的整张面容洗涤得很洁净,也因此看起来很是苍白。

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太冷的缘故,他原本润泽柔软的唇此刻泛着青白色,一道闪电劈过,他一身的黑色长风衣外套,看过去犹如鬼魅,邪佞而飘渺。

蔚惟一震惊得半晌才回过神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跑过去,他却早已几步上前,坐在床头将她一把裹进潮湿的怀抱里,随后紧紧抱住再也不松开,“惟惟,我回来了。”

蔚惟一只觉得像是生死离别,他历经磨难后终于重新回到她身边,这一整天漫长到好像有一生,在被他拥入怀中的这一刻,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她包围在其中,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溺。

“阿初……”她反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哽咽地叫着他的名字,听到他低低的回应,她抬手泄愤似地捶在他的胸口,“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过多少电话,自从你早上离开的那一刻起,我有多担心你?”

段叙初还是箍着她的腰,任凭她挠痒,甚至是挑逗一样的小拳头一下一下地落在自己的胸膛上,他埋首在她的颈项,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和幽幽香气,像是吸人精气的妖孽那样贪得无厌,“对不起惟惟,事情并不是很顺利,连子涵被闻嘉仁开枪打伤,因为是我的兄弟,我不得不……”

蔚惟一不愿意听他这些没用的长篇大论,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红着眼睛焦急地问:“那你呢,你有没有受伤?”,这样问着也不等段叙初回答,她动手不由分说地脱他身上的衣服,要来个彻底检查。

段叙初却猛地用力扣住她的手,紧接着再次将她整个人紧紧箍住,他贴在她耳边气息紊乱、沙哑地开口,“我没事惟惟,让我抱抱你。似乎只是过了一天,我却觉得很久没有看到你一样。惟惟,我好想你……”

“我也是。”蔚惟一看不到段叙初冷汗涔涔、苍白如纸的脸色,大概是段叙初伪装得太好,她并没有察觉到段叙初的异常,沉浸在他冰凉却仍旧宽厚的怀抱里,“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今晚若是不回来,明天我就要得相思病,卧床不起了。”

“呵呵……”段叙初发出满足而低沉的笑声来,透着凉意的修长五指穿过蔚惟一柔软的头发,长长地叹息一声,“大宝贝是个傻瓜。你这样子,我想放下你,也放不下啊!”

蔚惟一也轻轻地笑出来,清脆而悦耳的,过了一会她拉出段叙初的脑袋,两手捧住他的脸,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他原本柔软温热的唇,此刻却是僵硬而冰冷,蔚惟一这才从甜蜜中回过神来,推开段叙初严肃地说:“不行阿初!我先不责怪你为什么淋雨回来了,你这样会生病,快去浴室洗个热水澡,我也利用这个时间给你做点药膳。”

段叙初拧着眉毛,很不高兴的样子,一只大手轻易握住蔚惟一的小脸,靠过去贴上她的唇,喑哑地说:“先让我亲够。”,说完也不给蔚惟一制止的时间,另一只手掌扣住蔚惟一的后脑勺,他用力地吻上蔚惟一娇嫩温热的唇瓣。

几分钟后段叙初结束这个绵长深邃的吻,长臂揽住蔚惟一再次抱入胸膛,他的脑袋埋入蔚惟一的肩膀上,像是睡着了一样,半晌没有动一下。

蔚惟一推着他全部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躯,蹙着眉头唤他,“阿初,很累吗?但你身上还是湿的,不能就这样睡啊……”

她叫了很多遍段叙初的名字,段叙初似乎才回过神来,颇有些恍惚散漫的语气,“嗯……我现在就去。”,这样说着他却还是坐在床头不松开蔚惟一。

蔚惟一无奈,只好动手帮他脱衣服。

温热的手指触摸到自己的肌肉,段叙初猛地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按住蔚惟一放在他衬衣领口的手,深眸凝视着她,唇畔噙着笑温声说:“我去洗澡,你做药膳。这样的话,等我从浴室出来,就可以吃了,你记得端到我面前来。”

蔚惟一总觉得今晚的段叙初有些反常,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段叙初催促她,她也只好暂时压下心底的疑惑,起身关上门走出去。

段叙初突然重重地咳出声,抬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连忙握起拳头抵在唇上,拼命压抑着,过了很久他才站起身,往浴室里走去。

段叙初脱掉身上的外套和里面黑色的衬衣,走到镜子前不出所料看到后背上缝合的伤口处有鲜血涌出来,顺着紧实的脊背线条往下淌。

这个时候他本该待在医院里输液配合治疗,然而他执意要回来,并且跟闻嘉仁动起手,虽说后来闻嘉仁还是放他回来了,但在中途伤口就裂开了,支撑到现在他整个人头昏脑涨的,只想闭上眼睛睡过去。

病来如山倒。

这十几年来他还是第一次中枪,体质到底不如年少时期,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自我恢复功能慢慢下降,他今年33岁,也只能咬牙承受这种皮肉之伤。

但若真比起来,蔚惟一这个孕妇更辛苦,他不想让她担心,也不想让她劳神劳力地照顾他。

他是个男人,应该为自己的女人撑起一片天,而不是连累她。

段叙初并没有依照蔚惟一的叮嘱去洗澡,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用毛巾擦过全身,再找来医药箱自己对着镜子简单地处理伤口。

他拿着染血的纱布和换下来的黑色衬衣,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在不被蔚惟一发觉的情况下处理掉这些‘赃物’,有些自娱自乐地想自己似乎是正在毁尸灭迹的杀人凶手。

手机震动起来。

段叙初拿过来一看是裴言峤,他直接拒接,随后发讯息过去,“我明天早上回去,别再打电话过来,也不要试图找到这里。不然我跟你绝交——”

几秒钟后裴言峤发来一连串的省略号。

段叙初看不明白,正要询问,裴言峤的下一条讯息是这样的:“且作且珍惜,等着你作死。”

于是这次换做段叙初默默地发过去一连串的省略号给裴言峤。

蔚惟一端着一碗药膳走进卧室时,段叙初刚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看到段叙初穿着黑色衬衣和长裤,拧起眉毛问:“你还要去哪里?”

“没有要去哪里,只是你不是总嫌弃我每天**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吗?所以我以后低调一点啊!”段叙初漫不经心地说着,在沙发上坐下来。

“你……”

“逗你玩。”段叙初心情极好地挑挑眉毛,伸手端起蔚惟一放在茶几上的药膳吃起来,偶尔抬起那双幽魅的重瞳掠过蔚惟一一眼,漆黑点墨中含着隐约的笑意,看得蔚惟一心慌意乱。

她抓起枕头作势要砸过去,却又注意到他在灯光下的眉眼柔和精致如画,于是又收回枕头,抱在自己怀里,一言不发地坐在他的对面,满眼温柔地看着他吃。

第167章:他爱蔚惟一,很爱很爱

段叙初吃完药膳后,蔚惟一走过去就要收拾碗筷,被段叙初拉住手腕一下子抱坐在腿上,“这么晚了,先放着吧!明天早上我来收拾。”,说着大手勾住蔚惟一的两条小腿,将蔚惟一整个人抱起放在床上。

他也掀开被子上床,侧过身扶起蔚惟一的后脑勺枕在自己伸出去的手臂上,一只大手在蔚惟一的脑袋上宠溺地拍着,“你担惊受怕了一天,现在有我陪在你身边,可以睡了吧?”

蔚惟一的脸埋在段叙初的胸膛上,耳朵贴着他的心口,听到他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声,似乎连窗外的暴风雨都停歇了,她的手指把玩着段叙初的衬衣纽扣,“初初——”

段叙初听到这样的叫法,修长的眉毛瞬间拧起来,“为什么突然这样叫?”

“我喜欢啊!”蔚惟一含笑理所当然地说,用一条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在段叙初的上方,灯光下她挑衅地盯着段叙初,乌黑的眼底含着促狭笑意,“怎么,你不乐意?”

段叙初失笑,渐渐回暖的手掌抚上蔚惟一的脸,用干燥带有薄茧的掌心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满眼的柔情和纵容,“惟惟喜欢的话,我也就喜欢。”

“其实我是想问你……”蔚惟一扯住段叙初的衬衣领口,双眸忽地一眯,一本正经地问:“暴露狂有所收敛确实很好,但你有必要睡觉时也把自己包得这么严实吗?你藏什么,是不是身上有哪个女人留下的什么痕迹,嗯?”

段叙初顿时有些囧了,眼疾手快地抓住蔚惟一要撕扯他衣服的手,蔚惟一一下子就跌入他的怀里,被他强健的臂膀紧紧箍住,“不许诬陷我,我怎么会是那种男人?只是若跟你肌肤相亲,我难免会心猿意马,现在你怀着孕,难受的是我。我穿着衣服的话,或许会好些,所以你也乖乖的,不要乱动、乱摸,更不能抱我知道吗?”

“说得好像我不给你一样。”蔚惟一挣扎着,有些不高兴地辩驳,“我可以给你用其他方式。”

段叙初闻言倏地贴在蔚惟一的耳边,喷着灼热的气息,用沙哑的声线暧昧低语,“但我只想进ru你的身体怎么办?——好jin、好温nuan,是你的手,或是嘴能带来的感觉吗?”

蔚惟一听着这么se情的话,整张脸红得滴血,握着拳头又往段叙初的胸膛上捶去,“只是一天不见,我怎么发现你突然变得这么……”

“我没变。”段叙初低头凝视着怀里的女人,一双幽魅的重瞳里潋滟晴光,“男人本色而已,以往我们不够熟悉,我总不能第一次递名片给你的时候,就说‘蔚惟一,我想跟你上床’吧?虽然这确实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没有错,但你肯定会被吓跑,又怎么会爱上我?”

蔚惟一咬牙切齿,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这方面,也不管段叙初是否还穿着衣服,“你是披着人皮的狼。”

“那惟惟是小红帽吗?”

“……”蔚惟一语塞。

半晌后她从段叙叙初怀里翻过身,背对着段叙初,佯装生气地说:“既然这样的话,你去睡地板,或者沙发好了,不要自己虐待自己。”

“你这样才是虐待我吧?”段叙初又从后面搂住蔚惟一的腰,坚硬炙热的胸膛紧贴着蔚惟一的脊背,埋首在她的肩膀,靠在她耳边低沉而又孩子气地说:“我才不要去睡沙发,我就想抱着你,而且你确定你舍得我吗?是谁说过没有我,你睡不着的?是谁在我不在身边的时候,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又是谁在暴风雨的夜晚……”

蔚惟一听不下去,抓住段叙初的手臂咬上去,只是段叙初的手臂上全是肌肉,紧绷绷的,反而累到了她的牙,何况她也不舍得真咬下去,用指甲掐着他,“无赖、流氓。”

“呵呵……”他低声的笑声在耳后掠过,温暖的手掌从蔚惟一的头顶一直往下抚摸到她的背上,收起眼底的戏谑,用磁性的嗓音温柔地说:“不逗你了,赶紧睡吧!要不要我唱安眠曲给你听?”

“我又不是小孩子。”蔚惟一眼瞧着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她睡不睡无所谓,可以明天补回来,只是段叙初太忙,睡觉的时间不多。

若不是她等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见到他,她也不会跟他扯这么多,耽误他的休息时间。

蔚惟一在段叙初的怀里寻了最舒适的位置,轻轻地阖上双眼,“晚安初初。”

段叙初炙热的薄唇在蔚惟一颈边的肌肤上啄吻几下,“大宝贝晚安。”,不一会怀里的人传来入睡后清浅的呼吸声,段叙初却睡不着。

背上的伤口太疼了。

他紧闭着长眸压制着那种疼痛,眉眼间一片苍白色,冷汗滑下来,浑身的肌肉僵硬着,保持搂抱着蔚惟一的姿势许久。

他一条手臂仍垫在蔚惟一的脑袋上,另一条撑起从蔚惟一的身后凝望着她沉睡的侧脸轮廓,用手指将遮住她额头的一缕碎发拨开,他原本痛苦的眼神一点点温柔下来,只剩满得快要溢出的爱意。

他爱蔚惟一,很爱很爱。

哪怕只是在夜晚凝望着她纯美的睡颜,只要她待在他的身边、躺在他的胸膛,他就感到很满足,就算是冒着伤口裂开、病菌感染的生命危险,在大雨夜里赶回来,他也觉得很值。

“惟惟……”段叙初贴过去,灼热的吻落在蔚惟一的额头、眼睛、鼻子、唇,以及下巴,再返回去往上,一下一下不厌其烦,深情款款地、一遍一遍地呢喃着她的名字,“惟惟……惟惟……”

***

第二天蔚惟一起床时,段叙初并没有睡在身边,她听到从厨房的方向传来的响动,下床走出去果真看到那抹高大完美的身影。

蔚惟一走过去从后面温柔地抱住段叙初的腰,小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贤惠的初初,这么早就起床做早餐?”

蔚惟一恰好碰到段叙初的枪伤处,这让段叙初拎着铲子的手臂不自觉地颤动了下,却并没有推开蔚惟一,侧过头柔声对她说:“去洗漱吧!过一会就可以吃了,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蔚惟一突如其来的吻堵住唇,他手中翻炒着菜不方便,也只能俯身低着头任凭蔚惟一吻够。

眼瞧着她偷袭成功,一脸志得意满的样子,段叙初狭眸一眯,抬起手指摁了一下自己的唇,又放在嘴里尝了尝,随后拧着眉毛评价,“不甜,你去刷过牙后再来亲。”

蔚惟一赤着脚去踩他的,“你越来越会欺负我了,真是三天不管教你,你就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段叙初挑起纤长的眉宇,邪魅地笑了一声,低头看到蔚惟一光着细白漂亮的脚丫,眸色顿时暗下来,“地上这么凉,去穿鞋。”

蔚惟一还想说些什么,见段叙初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也只能收起玩性,走去卧室换衣服洗漱后,再出来时段叙初果真把专门为她做的早餐端上餐桌。

今天做的是海苔卷卷三明治,每两片面包围在一起,中间藏着火腿,用海苔做的眼睛和唇形,看上去又萌又可爱。

蔚惟一都不忍心对这么漂亮的食物下口,拿着筷子不知道先从哪里动手。

段叙初见状有些好笑地说:“看什么呢?吃吧,我待会要出去了。”,这样说着,裴言峤的电话又一次打过来。

裴言峤一个早上不知道骚扰段叙初多少次了,段叙初再好的耐心也被裴言峤搞惹烦了,按过拒接后,他直接关机。

蔚惟一见状连忙问:“我耽误你的时间了是不是?对不起,你若是忙的话,就先走吧!”,转过脸看到外面还在下雨,蔚惟一蹙着眉头起身就要去找伞给段叙初。

段叙初却伸出手拽住她,一下子将她扯进怀里,双臂箍在她的腰上,将她紧紧地抱在自己的胸膛,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头发,低沉地说:“我没有多大的事,等你吃完再走。”

蔚惟一越发觉得段叙初总是迁就自己,咬了咬下唇她愧疚地应了一声,“嗯。”,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蔚惟一连忙去吃三明治。

段叙初看了她一会,随后长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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