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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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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他贴着她的耳朵,气息灼热,声音里却没有感情起伏,“我要你。”

政坛机关遍布、尔虞我诈,稍微一个不小心,他就永世不能翻身,这也造就了他谨慎、瞻前顾后的性格,蔚惟一带着某种目的靠近他,他自然不会给蔚惟一这个机会。

因为输不起,所以他怕输。

他一面顾及家庭和仕途,却无法控制对蔚惟一的占有欲,因此这段时间他犹疑不定。

直到裴言峤的出现。

以前蔚惟一也有很多追求者,他更是知道这六年来汤钧恒一直喜欢蔚惟一,但他从来不觉得这些人是威胁,不觉得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可以把蔚惟一抢走。

只有裴言峤。

这个多年来不是对手的对手,让他的心开始慌乱。

所以在一切他不能掌控的事情发生之前,从这一刻开始,他会像六年前那样,将蔚惟一这个女人的一切牢牢掌控,直到他真正腻烦。

蔚惟一不说话,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段叙初看得心烦,掐住她的下巴吻上去,狠狠地撬开她的齿缝,把舌头顶进去,在她柔软温热的口腔内壁一番猛烈搅动吮吸,直到彼此都有些呼吸不过来。

段叙初压在蔚惟一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上,“听好了蔚惟一。”,一字一字透出阴冷和威胁,“你是我的女人,把你的心和身体都给我守住了,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蔚惟一闻言眸中闪过什么,她刚要说话,段叙初的手机震动起来。

从昨晚他一直关机,这才刚开机,江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段叙拒接。

他推开蔚惟一,在蔚惟一猝不及防之下跪瘫在地上时,他又抓住蔚惟一的头发,将蔚惟一的脑袋按在他的两腿中间。

蔚惟一意识到段叙初要做什么,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却徒劳无功,反被段叙初掐住下巴,逼迫她张口嘴,肿胀到不可思议的硬物,瞬间顶入进去。

蔚惟一绝望地闭上双眼。

以往做过很多次,蔚惟一并不算生涩,段叙初畅快淋漓地**了十多分钟,最后在蔚惟一的嘴里爆发,眼瞧着蔚惟一的后脑勺撞上桌角,他的语气平缓,“这是惩罚蔚惟一。”

蔚惟一没有睁开眼睛,她一言不发地把淌到唇边的眼泪,和那些滚烫的白色灼液一起咽下去。

段叙初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高大的身形居高临下地立在狼狈不堪的蔚惟一身前,再没有欢爱时的意乱情迷、低声呢喃,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和践踏,“好好休息吧!我不希望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你还是这样打发我。”

第31章:想上我的床?

m2k组织是亚洲最大、最有实力的黑势力组织,其势力和组织里的成员遍布世界各地每个角落,而与其他黑势力所不同的是,m2k组织里的人并非都是作奸犯科之人,确切地说组织里的人会用表面的身份来伪装自己,各行各业皆有涉猎。

可能一个杀猪卖肉的,或是商界的精英,甚至是像段叙初这样的高官政客……都有可能是m2k组织里的成员。

在二十多年前,m2k组织还不叫这个名字,那时组织里的人也才100多,他们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无间岛。

岛上种满罂粟这种美丽,但有毒的植物,他们依靠提炼其中的海洛因,通过各种途径贩卖出去,来维持生计。

除此之外,那时组织里的首领因为是背叛国家的某个特种兵,手下人员多数也是军人和教官,也因此他们以培养杀手而出名。

裴言峤就是被父亲秘密送往这里的,后来与当时首领的哥哥,以及另外一个人,结拜为兄弟。

裴言峤最小,排在第三位。

十多年前的一场剿灭行动中,组织伤亡惨重,大哥被当场击毙,而年仅22岁的女首领唐柔晴为救裴言峤,也死在了那场战役中。

那时的裴言峤17岁,依靠裴家三少的身份和财力,他卷土重来,组织改名为m2k,makemeking的英文缩写,译为“拥我为王”。

12年后的今天,m2k壮大,凡是混在道上的人,无不对其闻风丧胆,在外界眼中,m2k以及被称为“三哥”的裴言峤,代表着杀戮和死亡。

当然,除组织的部分人外,并没有人知道他们首领的真正身份,他们不会联想到嗜杀成性的“三哥”,会跟t市豪门、官宦之家的裴家三少有丁点关系,若是裴言峤让对方知道了,那么就代表这个人的命到头了。

比如现在。

无间岛偌大的训练场上,荣膺几人在比赛射击,而他们用的耙,是活人耙。

这些活人耙多半都是由背叛组织后,又被抓回的人来充当,正是裴言峤折磨人的其中一种方式。

一轮下来,活人耙早已被子弹射穿,身上皆是千疮百孔,而射击成绩最落后的那个人,将会充当裴言峤的活人耙。

今天输的是裴言峤最得力的下属之一赵驰,虽说是被当成射击耙,但他丝毫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危。

因为裴言峤百发百中,从16岁开始,就没有再失手过,每次裴言峤心情不好需要发泄时,他们势必要陪他一起玩这种游戏。

几人习以为常。

然而多年来裴言峤第一次打偏,目标没有射中赵驰头顶上方的一个椰子,破天荒地偏离了太多,子弹穿透赵驰的胸膛。

在场的十多个人脸色大变,荣膺立即安排医护人员救治。

裴言峤丢掉手中的枪,转身就走。

中途他突然在一个捧着毛巾上前的女佣面前停下,也不去接毛巾,而是伸手抬起女佣的下巴。

一张清丽脱俗的脸映入眼帘。

裴言峤沾染汗水的墨色发线贴在白皙的额角,平添性感桀骜,他声音低沉,“还是个处?”

女佣闻到男人身上散发的阳刚气息,清透乌黑的瞳孔对上裴言峤那张精致的脸,她的颊边泛起红晕,很轻地点头,“嗯。”

“想上我的床?”

面对如此直白的邀请,女佣浑身一颤,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多少女人前仆后继的梦中情人,有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弃,“嗯。”

“那好。”裴言峤眯眸一笑,松开手指他转过身去,指着不远处的射击耙,“站过去。我开三枪,如果你还有幸活着,那么我成全你。”

第32章:罪孽【4千票加】

“三哥!”荣膺走过来要劝说。

毕竟裴言峤今天的心情太差,导致发挥失常,再这样下去,指不定还要伤几个无辜的人。

然而荣膺刚开口,裴言峤一个眼神厉向他,那奇异的深褐色眼睛让人心头震撼,他不敢再多说,只期待这个女佣不要一时色迷心窍。

谁知那女佣只是迟疑片刻,几步走上前来,“我相信三哥不会感情用事。”,在几人讶然的表情下,她走到不远处的射击耙下。

裴言峤举起枪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但裴言峤最不懂怜香惜玉,他没有做任何停留,“砰砰砰”三枪打过去,全部命中女佣头顶上方的三个椰子。

裴言峤收起枪,转头对身侧的荣膺说:“让人把她弄干净了,送到我床上。”

荣膺长舒一口气,“好的。”

半个小时后,女佣被荣膺安置在了一间很大的卧室里,她等了几分钟,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形推门而入。

裴言峤上身只穿了一件做工精良的黑色衬衣,袖口上的宝石纽扣闪闪发光,领口处的扣子解开三颗,隐约露出漂亮的肌理轮廓来。

这样低调却极其奢华的装扮,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清贵了几分,也像是盛放在在这个小岛上的罂粟花。

妖娆、美丽,却带着致命的毒。

女佣红了脸,“三哥……”

裴言峤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沙发上坐下来,他点了烟用修长素净的手指夹住,“衣服全部脱下来,然后双腿分开,翘起臀部趴到床上去。记得把眼睛闭上,不许睁开。”

女佣虽然觉得屈辱,但为了可以变成裴家三少的女人,她只好照做。

半分钟后男人强健的身形压在她的背上,两手握住她的腰,向前一挺,没有任何前戏地贯穿她。

女佣痛苦地叫了一声,身后的男人却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没有止境地**大动起来。

这种凌迟一样的欢爱持续了四十多分钟,几乎在女佣快要晕过去时,男人扳过她的脸,把滚烫的白浊射在上面。

“爽了?”

这阴冷的一声却是从沙发上传来,女佣这才觉得不对劲,猛地回过头去。

裴言峤正悠闲地喝茶,手指跟那白玉茶杯一样漂亮剔透,而他的身后不知何时站着荣膺几人,刚刚那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此刻正理着衣衫。

女佣的脸色煞白,整个人如坠冰窖,“裴言峤……”,她的目光里带着恨意,咬牙切齿的三个字。

裴言峤却是一挑细长眼角,里头结了冰丝,“环保局局长的女儿,你混进岛上来,又费尽心思地爬上我的床,是想让我救你父亲?很可惜,我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跟市长作对。”

说完后,他递给荣膺一个眼神,“看着处理吧!下次再有人潜进来,被轮的就是荣膺你了。”

荣膺无从辩解,上前拖住**的女人,就要往外拉。

“放开我!”那女人愤怒到了极点,挣扎着咒骂,“裴言峤,你这个父亲和姑姑**后生下来的妖孽,你会遭报应的!”

裴言峤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外,闻言他猛地转过身来,在这一瞬间,眼眸中涌出无尽血色,浑身上下散发着腾腾杀气。

第33章:为什么夜不归宿

女人一下子噤了声,裴言峤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震得她连挣扎都忘记了。

一片死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言峤垂下眼帘,眼睑上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一帘帷幕,遮住里头所有的情绪。

他的表情隐在墨色的发里,只能看到微微勾起的唇角,却冰冷凌厉如利刃,“我们养的那几只雄狮,有多久没有‘吃东西’了,既然吴小姐那么喜欢被上,那就送她过去吧!”

环保局局长的女儿到底是被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无间岛上见到的已经让她感到匪夷所思,此刻听裴言峤这样说,她只以为裴言峤是要把她喂狮子。

实际上荣膺几人都明白裴言峤真正的意思是把灌过药之后的雄狮和女人关在一个笼子里,让雄性大发的狮子和女人进行兽交,最后饥饿的狮子会撕碎吃下**对象。

这是组织里用来惩罚人的一种方式。

裴言峤狠吗?

不。

这就是他所生活的世界。

从3岁被父亲秘密送到这个岛上开始,他曾经任务失败,被和狮子一起关在笼子里,手中只有一把匕首,最后他用匕首杀了狮子,总算逃过一劫。

几分钟后,凄厉的惨叫一声一声响起来,再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荣膺在一座墓碑前找到裴言峤。

彼时他的背正靠在墓碑上,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但荣膺看到他握紧的拳头不停地颤抖。

沉寂半晌,荣膺鼓足勇气问道:“三哥,我们回市区吧?”

***

段叙初离开蔚惟一的住处,开车回到家中时,江茜和囡囡正在餐厅里吃午饭。

囡囡先看到爸爸,她用手势比划着,跟爸爸打招呼。

段叙初每次看到年仅五岁的女儿比划着手势,他的心里就泛起揪痛。

是的,囡囡是个哑女。

据说刚生下来时,她连最起码的哭声也没有,这些年段叙初带着囡囡看了太多医生,但结果是他们找不出致使囡囡不能说话的真正原因,也就无法对症下药。

到了如今,段叙初几乎已经放弃为囡囡治疗了,他唯有给囡囡更多的爱,来弥补她天生的缺陷。

段叙初走过去坐下,把囡囡抱到自己腿上,拿过囡囡碗里的调羹,把汤喂给囡囡,眉眼不抬地问对面的江茜:“什么时候过来的?”

“给你打电话时,我刚到没有多久。”江茜抬起美眸看向专心给囡囡喂饭的段叙初,“我来的时候,囡囡正蹲在门口,眼睛都哭肿了。我问过之后才知道昨晚这边下了暴雨,囡囡最怕打雷,晚上去你的房间找你,你却不在。阿初……”

她生了一张端庄秀丽的脸,贤妻良母的样子,“我知道你有应酬,平日里很忙,所以你若是顾及不过来,让我把囡囡带回去好吗?”

当着孩子的面,江茜说得隐晦,实际上她就是在质问段叙初为什么夜不归宿。

段叙初低头看着女儿精致如白瓷的小脸,他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地说:“下次不会了。”

喂完囡囡饭,段叙初自己却一口也没有吃,他把囡囡交给江茜,出了餐厅后往楼上的卧室走。

江茜在身后叫住他,“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也趁着这个时间,带囡囡出去玩玩怎么样?”

第33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段叙初闻言停住脚步,从楼梯上转过身来。

囡囡的手被江茜牵着,她仰着粉雕玉琢一样的脸,用圆溜溜的、乌黑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瞅着段叙初。

母女两人精致得像是画中的人物,这样温馨的画面让段叙初整颗心都要融化了。

他的目光落在囡囡身上,向来不爱笑的男人,弯起唇角对柔声对囡囡说:“好,爸爸先去换身衣服。”,再往楼上走时,脚步快了很多。

***

晚上段叙初从书房出来后,去了囡囡的房间。

他如往常一样在已经熟睡的囡囡额角印下轻轻一吻,然后轻声关门,回到自己的卧室。

平日里段叙初休息的时间晚,江茜身体素质不好熬不住,自从有了囡囡之后,她几乎不再等段叙初了。

只是今晚段叙初刚躺下去,江茜就侧过身子,伸出手臂抱住段叙初,她闻到他身上的麝香味道,“阿初……”,软语低喃,再加上她有意挑拨的动作,这是一种暗示。

段叙初闭上的眼睛又睁开,弯起手臂把江茜纤瘦的身子搂入胸膛,“嗯。”,他灼热的气息贴在江茜耳边,低声问:“身体好点了吗?”

***

蔚惟一从中午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脑子昏昏沉沉的,睁着眼睛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很久,她才慢慢地清醒。

还活着。

这种心被掏空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她拿过手机开机,果真看到简素和汤钧恒打来很多电话。

只是简素知道她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因此简素并没有直接找过来,但汤钧恒不喜欢,或者说他心疼她这种什么都闷在心里的性子,连续发了很多条短信过来。

“怎么了?不要让我担心,开机后给我回电话。”

“不是答应过难受了就告诉我吗?我一直在你身边。”

“十二个小时之内,再不给我回信,我就过去了。”

“……”

蔚惟一觉得自己应该痛哭一场的,但闭上双眼,泪水却怎么也流不出来。

这世上关心她、怜爱她之人,也就只有汤钧恒了。

六年前她生而无望,却也不能死,因此自甘堕落之下去了夜场上班。

若不是汤钧恒在她第一次接客时,带她回家,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人生会是怎么样的。

蔚惟一还是给汤钧恒回了电话,不等汤钧恒训斥她,她平静地说:“我已经没事了。”

汤钧恒突然沉默。

隔了半分钟他叹气道:“我丢下国外几亿的单子赶回来,此刻刚下飞机。既然你没事了,我这就返回去了。”

“嗯。”蔚惟一应了一声,耐心地听完汤钧恒的各种叮嘱,她这才挂断电话。

蔚惟一洗漱后坐在梳妆台上,她用了很长时间化妆,遮去眉眼间的阴郁和苍白的脸色,直到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完美无懈可击的商场精英,她拿了车钥匙出门。

蔚惟一差不多在凌晨时才回到家里,推开院子里的小木门,刚走进去就看到房门前忽明忽暗的一小簇火星。

蔚惟一几步走过去把外面的灯打开,男人高大的身形在青石板砖上映出一道修长的影子,段叙初正靠上门上,表情被淡青色的烟雾笼罩,面对蔚惟一的诧异,他挑起纤长的眉眼,“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目光至蔚惟一身上一掠而过,他的重瞳里滑入丝丝笑意,唇边勾起的弧度更玩味了几分,“穿得这么光鲜,你是重操旧业了吗?”

第35章:肉呢?【野心鱼钻石加】

蔚惟一不理会段叙初的嘲讽,拿出钥匙开门,“既然你对我这六年的生活了如指掌,知道我曾经做过三陪,又何必再问我今晚去了哪里。”,这才注意到脚下堆积着很多烟蒂,也就是说段叙初已经等她很长时间了。

真难得他会有这么好的耐心。

蔚惟一正推开门,手腕却被段叙初拽住,紧接着段叙初用力将她的背甩到门上,欺身上前贴近她,把她困在他的胸膛和门板之间,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蔚惟一抬起下巴看着段叙初,脖颈拉出一条修长优美的弧度,莹白的肤色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透出一种诱惑力,她涂了胭脂的脸好像蒙着一层纱,让人看不真切,但不可否认她化过妆后更加漂亮。

这正是段叙初所厌恶的。

以往在一起时,他不允许她化妆,因为他觉得她最美的一面只能给他一个男人看到。

然而几年前他得到的照片和讯息里,全是她浓妆艳抹穿着暴露地出入各个酒吧、夜店,以及酒店的画面。

“蔚惟一。”他低声叫她,透着浓烈的阴鸷和无法压制的怒气,“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却原来你赚钱的方式一点都没有长进,还是靠出卖身体和色相。你说若是盛氏你的那些下属知道你晚上还做兼职,他们会怎么看待你?”

蔚惟一如今已是一无所有,因为再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所以不怕失去,面对段叙初羞辱性的话语,她的表情还是淡淡的,“是,你说的对,我除了这张脸外,我什么也不会。我就是一个花瓶,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发挥所长呢?当年我不就是用我的身体一次性赚了你50万吗?”

段叙初闻言脸色骤沉,暗炙的重瞳紧锁着蔚惟一一张一合的两片唇,他只觉得喉咙一紧,低头就要吻上去,却又在闻到那淡淡的唇膏香气时,倏地顿住,随后扯住蔚惟一的手腕往屋里拽,“给我把你抹上的这些玩意都擦去。”

蔚惟一被段叙初拖住,她跌跌撞撞的,脚上穿着高跟鞋子,不小心扭了脚踝,却只能在段叙初的逼迫下忍着痛,一言不发地回到楼上的卧室卸妆。

再下楼时,蔚惟一换了衣服,也不理会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的段叙初,她径直往厨房里走。

段叙初跟在身后,再看素颜的蔚惟一,他觉得顺眼了很多,见她打开冰箱,他勾起唇角问道:“你生意那么好,连晚饭都没有来得及吃?”

蔚惟一不理他,跟个精致的木偶一样,什么情绪和感情也没有,她机械地洗了西红柿,放在刀下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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