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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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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来吃饭,依旧没有任何沟通交流的话题,但从以往同居开始到现在,他们之间哪怕不说话,气氛也从来没有尴尬过。

像是长久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因为早已把彼此所有的本性展露给彼此,所有不需要如履薄冰谨慎小心,也不需要虚与委蛇笑里藏刀。

对于段叙初来说,除了囡囡,只有跟蔚惟一在一起,才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所以他放不下她,放不下这世间唯一让他贪恋的东西。

蔚惟一收起了筑起的冷漠和锋芒,灯光下她整个人很柔和,不像平日里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没有生气,期间段叙初的目光时不时地瞟向她,内心深处竟然泛起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他向来排斥陌生的、无法掌控的东西,但此刻他竟然爱惨了这种感觉,他也太害怕接下来两人又会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这一餐饭他吃得缓慢。

蔚惟一吃完后坐在那里玩手机里的游戏,开着声音,以免这个占有欲强的男人误会她这么晚还跟别人联系。

半晌后段叙初放下筷子,拍着自己的腿说:“过来我这里坐。”

蔚惟一闻言收起手机,走过去刚站在段叙初面前,就被段叙初拉住手腕一下子扯入怀里,抬起手指捏住她纤细的下巴,他锐利的目光盯住蔚惟一,“今晚这么贤惠,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还是有求于我?”

“你喜欢我这样吗?”蔚惟一不答反问,挑起眉毛透出挑衅的意味。

段叙初重瞳微眯,森冷犀利、暗光闪烁。

蔚惟一不自然地别开眼睛,在感知到下巴上传来他掐捏的疼痛时,她只好看向他,眸色灼灼,“阿初,我以后尽量做到你满意,你也对我好点吧!”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段叙初的唇角勾起玩味笑意,却比平日里要柔软太多,“在你这里从来没有赊过账,也没有亏待过你。”,两腿间的粗硕之物用力往上一顶,把蔚惟一的背撞向餐桌,他的大手罩住蔚惟一胸前的一团绵软,握在掌心里抚弄揉搓,“尤其是在这种事上,这世上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强的,嗯?”

第15章:拿回那件东西

但蔚惟一只是掠过他,拉开车门坐进去。

“嗖”的一声,蔚惟一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裴言峤半天才反应过来,抬起长腿追过去几步远,一个黑色的物体凌空飞过来,裴言峤眼疾手快地抓住。

是他的手机。

信息里编辑了一个行字,明天中午让他去某停车场取车。

裴言峤抬起手掌一抚额头,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他颀长的身形笼罩在会所门口的灯光下,直到那辆车子淹没于城市的车流中,他的唇边卷起一抹笑来。

意味不明、高深莫测。

半分钟后,荣膺的车子停在身边,“三哥。”,拉开车门让裴言峤坐进去,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他把手中的牛皮纸袋递给裴言峤,“已经查清楚了,蔚惟一不是那两个人的同伙,那晚她是无意中撞见我们的。”

裴言峤翻开牛皮纸袋里的文件,随意扫过去几眼,深幽的目光在某处定住,“原来她果真是段叙初的女人。”,想起蔚惟一的身手,他慢慢地勾起唇角,“依照段叙初的性子,能包养她两年,可见她确实有点本事。”

他刚刚露面带走蔚惟一,除了是故意跟段叙初作对外,那晚在医院停车场被他枪杀的人,应该把那样最重要的东西,随着那个皮箱丢到蔚惟一的车子里了,他必须拿回来。

荣膺赞同地点点头,又跟裴言峤汇报了一件事,“三哥,组织里有人私自与东南亚那边的买主勾结,把……”

荣膺的话还没有说完,裴言峤轻启薄唇,阴冷地吐出一个字音来,“杀。”

“可是……”荣膺想为兄弟求情,原本闭眼假寐的裴言峤蓦地睁开眼睛,唇畔噙着一抹笑意,他修长如剑的眉宇轻挑,慢悠悠的语速,“或者你代他受死?”

荣膺接触到裴言峤那双摄人心魂的深褐色眼眸,他浑身一个激灵,顿时闭上了嘴。

***

段叙初晚上11点才回到家中。

江茜由于工作原因,并没有跟着段叙初来到这边,而五岁的女儿囡囡从小到大都是段叙初亲自照看的,他舍不得把囡囡放在那边,跟江茜商量之后,段叙初就把囡囡带在身边。

白日里段叙初去上班,家中只有一个家政照看囡囡,晚上他会推掉很多应酬,回来陪囡囡。

走进客厅时,家政正收拾着茶几,看到他后家政站起身,“段先生回来了。”

段叙初温和地点点头,左右看不到囡囡,他低声问:“睡着了?”

“囡囡念了段先生你很久,我好不容易才哄睡着了。”

段叙初失笑。

这孩子……不听他唱歌,她就不睡。

“你也去休息吧!”段叙初跟家政说了一声,他走到楼上的一间卧室,摸黑坐在床头,借着月光看着女儿沉睡的脸,他平日里没有什么波动的目光,此刻泛着慈爱和温柔。

半晌后,段叙初习惯性地掖着囡囡的被角,俯身在囡囡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这才关上门离开。

第19章:段叙初跟踪她

蔚惟一的话音刚落下,裴言峤反问:“我哪里小?我快29岁了,身高1米8以上,头脑精明、四肢发达,八块胸肌不多不少,至于某个部位……“,扳过蔚惟一的脸,他附在她耳边,声线低沉,“尺寸和硬度都很壮观,而且我精力充沛、技巧十足,可以夜御四女。一一若是不相信,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试试。”

蔚惟一:“……”

眼瞧着快到下班时间,裴言峤提醒道:“先去吃饭吧!”,不等蔚惟一拒绝,他唇边浮起笑来,“还是说一一你想让盛氏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裴家三少的女朋友?”

这人脸皮太厚,蔚惟一懒得跟裴言峤做口舌之争,她打开车窗对还站在不远处的简素说:“素姐上车,裴三少要请我们吃饭。”,转过头见裴言峤的表情要多失落,有多失落,蔚惟一在他开口之前挑眉反问:“怎么,裴三少有意见?”

“绝对不可以有!”裴言峤立马摇头,眯眸一笑,“一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全部依你。”

蔚惟一这才系上安全带。

车子发动时,她无意间往后视镜里扫过一眼,发现那辆出租车依旧停在斜对面,她原本以为是裴言峤暗中部署的下属,谁知车子驶出很远,出租车却没有再跟上来。

蔚惟一蹙起眉,猛然间想到什么似的,她面色一白,用力地闭上双眼。

***

“这位先生……”出租车里,司机眼瞧着身侧的男人半天没有动静,他询问道:“你还要去哪里吗?”,目光落在他握起的拳头上,只见瘦削白皙的手背上淡蓝色的血管暴突,指关节捏得“咯吱”作响,似乎下一秒有什么东西就要爆发一样。

段叙初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放在前方的视线一点点锁紧,向来波澜不惊的重瞳里,此刻暗炙中隐约窜动着赤红的火苗,他曲线完美的下巴紧绷着,脸上冒着森森寒意。

他下班后赶过来,想约蔚惟一一起吃饭,只是刚拿出手机,就看到蔚惟一和身后抱着玫瑰花的简素走出来,然后蔚惟一被裴言峤抱住。

她竟然连挣扎都没有!

胸口燃起一股痛恨之火,这种感觉让他陌生,但他压不下去,本想不顾一切地冲下车拉回蔚惟一,却见盛氏下班的职员,甚至是高层管理已经陆续走了出来,他突然间又清醒过来。

不值得。

本来他这个市长无故到盛氏来就冒了很大风险,若是他再当众做出抢女人的行为,那么也就意味着他的仕途毁了一半。

蔚惟一这个他买来的、只能用来发泄**的工具,根本不值得他自毁前程。

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听到回应,司机望了一眼前方远去的车子,他了然地问:“先生,需要追上去吗?”

段叙初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松开,半晌后他的面色和声音恢复平静,“回去吧!”,宽厚的脊背靠回座椅,他闭上双眼,把刚刚的那一幕驱赶出去。

就算他要找她,也是在自己需要发泄**的时候,至于请吃饭约会,那就算了。

第25章:他不爱任何女人

湖水并不深,只到段叙初的胸膛,只是他以那种姿态掉下来,浑身上下连头发都湿透了,这样难得狼狈的一面,让蔚惟一心里特别的畅快。

真正说起来,段叙初的气质有些遗世**,给人的感觉是他这种精致高贵的人就不该存活于人类世界,而是放在画中,供人欣赏。

段叙初自己也觉得有失风度,平日里总是一副众生命运尽握手中的高姿态,此刻他的脸黑得跟什么似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狠狠地剜着蔚惟一,“过瘾了是不是?还想死吗蔚惟一?”

她什么时候想死?

蔚惟一正莫名其妙时,“哗啦啦”的一阵水声,段叙初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娇柔的身子扯入他精壮的胸膛,两条手臂紧紧抱着她。

湖水冰凉入骨,他喷在她耳边的气息却炙热,“韩信尚能承受胯下之辱,越王曾卧薪尝胆,你蔚惟一算个什么东西,求几个人,下跪几次,就觉得是奇耻大辱了,就绝望到不想活了是吗?”

他抱得太用力,身上的温度传递给她,她有些窒闷的同时,也感觉到冰冷的身体在一点点回暖,这才理直气壮地反驳他,“论起忍辱负重,我还真比不上你段叙初。为了江家的财产,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整天在大众面前做戏,我真同情你。”

“那你觉得我爱谁?”

蔚惟一顿时哑口无言。

“既然我谁都不爱,那么不管跟哪个女人结婚,有区别吗?娶江家财阀的长女,能换来我想要的,我何乐而不为?”

多冷漠而又坦白的话,外人觉得他可悲、身不由己,其实对于他来说,只有权势、金钱、名利才是最重要的。

爱情对于他,微不足道,或者说他的人生观里根本没有爱情这一概念。

蔚惟一不说话,段叙初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近距离内他的一双重瞳特别慑人,用那种不容置疑的霸道语气说:“所以听懂了吗蔚惟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

蔚惟一觉得可笑,仰起脖子讽刺地问:“你在紧张我吗?”

段叙初闻言神色不变,盯住蔚惟一几秒,他掐着她的下巴,低头用力吻上去。

不可能不紧张。

虽然他不爱蔚惟一,但他贪恋蔚惟一的身体。

这就像养一个宠物一样,担心它死了,不能再讨好主人,他没有可以娱乐的对象,因此与其再花费心思弄只新宠,倒不如好好养着已经被驯服的。

这一吻狂猛而粗暴,蔚惟一抗拒着,段叙初干脆用牙齿咬她,等到她被迫张口嘴,他的舌头探进去,在她柔软温热的口腔内壁横冲直撞,那样模仿出来的交缠动作宛如他在她身体里。

几分钟后,她彻底瘫软在段叙初坚实的胸膛上。

他伸出长臂一把捞起她下坠的身体,贴在她耳边暧昧吐字,“还有更过瘾的,你要不要,嗯?”

蔚惟一这才感觉到他抵在自己小腹间不知何时硬起来的巨硕,她一下子睁大眼睛,下意识地摇头,“不要!”

“怎么不要?这世上最美妙的,莫过于它了。”段叙初不给蔚惟一逃脱的机会,他打横抱起蔚惟一离开水面。

回到段叙初住所的浴室里,段叙初毫不温柔地把蔚惟一丢入装满水的浴缸里,他居高临下地站在蔚惟一面前,动作优雅、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

在蔚惟一试图爬出来时,他抬腿跨入浴缸。

第26章:只能接受我给你的

段叙初掐住蔚惟一细软的腰肢抱到胸膛,他修长有力的双臂从后面搂住蔚惟一,伟岸强壮的身形轻易把蔚惟一完全包裹起来。

他埋下头,火热的唇吻上蔚惟一的脖颈、肩上、后背,一只大手包住蔚惟一胸前的那团,随着深入激烈的吻,手下力道也重上几分。

哪怕他的动作近乎蹂躏残暴,但只要是个女人,都无法抗拒这样高超娴熟的手法,何况段叙初太了解蔚惟一。

不到半分钟,蔚惟一失去了挣扎的力气,闭紧双眼任由段叙初猛烈地攻入她的体内。

也不知道他今晚是受了多大的刺激,发狠地索要蔚惟一,在浴缸里结束一轮后,稍微清理完身体,段叙初把蔚惟一抱坐在洗手台上。

在这种事上,段叙初是个高手,期间蔚惟一几次达到巅峰,但段叙初却丝毫没有纾解的趋势,蔚惟一实在是无力应对,干脆任由段叙初摆弄。

两个小时后,两人回到床上。

正是身体无限欢愉之际,段叙初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滋滋”震动起来。

蔚惟一尚未反应过来,原本充实的身下瞬间一空,在段叙初毫不恋战起身时,她原本抱住段叙初的手臂像是失去了依托,指甲在段叙初的背上划过深而长的红痕。

段叙初在给江茜发短信。

蔚惟一拉过床单盖住自己雪白无暇的酮体,她侧过身蜷缩成一团,盯着男人冰山一角般线条刚毅流畅的肩膀,她的眼中渐渐泛起水雾。

痛、涩、酸、委屈、愤怒……这一刻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具体却形容不出来,蔚惟一只知道自己的**被吊着,她突然怨恨这个想上就上,说撤就撤,不顾及她任何感受的男人。

她忍住快要滚落的热泪背过身准备睡觉,身后的床陷下去,段叙叙从后面圈住她,“还没有完事,我允许你睡了?”

蔚惟一闻言憋在胸口的火一下子喷薄而出,她抬高声音说:“江茜不是打电话来了吗?你夜不归宿,若是被她找到你出轨的证据,你就不怕她跟你离婚,你什么也得不到吗?”

段叙初却漫不经心地抓住蔚惟一的手放在他的背上,下身的某物顶着蔚惟一,他一语双关,“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我回去,那才是自寻死路。”

果然,段叙初没有心。

他妻子以外的女人作爱,出轨背叛家庭,他心里却是特别坦荡,对江茜连最起码的愧疚心也没有。

本来两人回来时已是深夜,这几番纠缠下来,窗外的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按照段叙初的习惯,若是留下来的话,发泄后他会搂着蔚惟一一起睡觉,但此刻他把那滚烫的精华弄到蔚惟一的身体里后,他披上浴袍下床。

蔚惟一眼瞧着段叙初面不改色地翻着她的包,然后把裴言峤给她的那一方手帕找了出来。

“啪嗒”,幽蓝色的火焰从打火机里跃出来,那一方雪白的手帕在火中一点点化为黑色的灰烬。

蔚惟一敢怒不敢言,咬紧唇瞪着段叙初。

段叙初收起打火机,返回身坐在床头。

他抬手掐住蔚惟一的下巴,柔和的灯光下他的重瞳里却是一片冰寒,“惟惟,忘记我说的了是不是?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给你的任何东西,都不准接受。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接受我给你的一切,无论你是否喜欢。”

第27章:我究竟欠你什么了?

不可理喻。

归根究底,他把她推进湖里,刚刚那样折磨她,不把手帕处理了他睡不着,原来就是他可怕的占有欲在作祟。

蔚惟一见怪不怪。

在国外读书时,但凡对她表白、送她鲜花准备追求她的男人,他会通过他自己的途径逼迫对方转学或是退学,有次某个男生醉酒亲了她的额头,他就把对方弄成残废。

而且他还会在那几天折磨得她无法正常走路,特意让她知道他的残忍,借此警告她不要勾引其他男人。

蔚惟一觉得太强的占有欲,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其实等同于没有安全感,因为惧怕失去,所以这一类人最大的特征是习惯掌控一切,当出现他没有预料到,或是不能控制的局面时,他就会做出像烧手帕这种匪夷所思的行为来。

对于别的男人来说是吃醋,但放在段叙初这里,蔚惟一觉得这是一种心理疾病。

反正也只是路人甲递来的一方手帕而已,她不跟段叙初这种病态的男人一般见识,

蔚惟一滑下身子躺回床上,没有精力再搭理段叙初。

段叙初霸道地箍着她的腰,临睡前咬着她的耳朵又警告一次,“记住了蔚惟一,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一觉睡到中午,蔚惟一醒来时,段叙初还在睡。

他的五官本就精致,此刻二月天里的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过来,洒在他的眉梢眼角,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再加上是沉睡状态,少了平日里的高深莫测,倒像从漫画里走出来,俊美而心无城府的少年。

睡容生动,弧度优美的薄唇微微抿着,泛着诱人的光泽,蔚惟一差点没有忍住亲上去。

人都是视觉动物,抛开其他的不谈,蔚惟一迷恋长相好的男人,但奈何他们——

蔚惟一摇摇头,不允许自己再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她挪开段叙初的手臂,下床往浴室里走。

她穿好衣服准备在段叙初醒来之前离开这里,谁知按照上次段叙初留给她的密码输入进去,卧室的门还是打不开。

很显然,段叙初换过密码。

蔚惟一只觉得胸口一股火气涌上来。

他是太了解她,算准了她有力气就会跑,还是他对任何人的戒备心都这么强?

恰在这时,男人悠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惟惟,我建议你晚上再来时,顺便把换洗的衣服也一起带过来,不然你一个既漂亮又年轻的单身女人穿着昨天的衣服,你说看到的人会怎么想?”

晚上再来?

他还真当她是陪睡的?!

蔚惟一猛地回过头去。

段叙初此刻正靠坐在床头,白皙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香烟,浴袍的领口敞开露出他漂亮的肌理轮廓,端得是高高在上、胜券在握。

这一刻蔚惟一再次觉得自己一生的命运都被这个男人掌控,她不甘而又愤怒,攥紧手指挺直脊背站在那里,眼睛渐渐红了一圈,“段叙初,我究竟欠你什么了?你都结婚了,还这样折磨我,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欠我什么?惟惟你这话问得傻。”段叙初的手指优雅一弹,一小截烟灰掉落在烟灰缸里,那样漫不经心的动作仿佛蔚惟一就是那些烟灰,他动下手指,她就会灰飞烟灭。

第28章:惟惟,这是命

段叙初摁灭烟,掀开被子下床,漂亮的手指系着腰间浴袍的带子。

走到蔚惟一身边时,他捏住蔚惟一的下巴,俯身靠近她的脸,唇畔噙一抹笑意,却不达眼底,“惟惟,我们来算算从相识到现在,你究竟从我这里捞了我多少钱。”

“最初我好几次约你,每次都遭到你的拒绝,那么我提前订好的餐、安排好的节目,取消的同时,还是要照样付钱对不对?”

蔚惟一闻言匪夷所思地睁大眼睛,“你……”

“我抠门、我锱铢必较?”段叙初幽魅的重瞳仿佛有着穿透蔚惟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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