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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快跑天敌驾到-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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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在她身上或是疑惑或是好奇的目光,她知道她出现在公司意味着什么,她没有去参加蒋宴泽的订婚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毕竟她和蒋宴泽和蒋家的关系也是众所周知的。

是的,昨晚她久违的收到了蒋宴泽的短讯,内容很简单,邀请她以亲属身份去参加订婚仪式。

亲属,梧桐有些好笑,她算什么亲属?养女?

她拿着手机在沙发上坐到了凌晨,打出几个字又删,删了又打,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复他的这条短讯,该如何拒绝他的邀请,手机的背壳发烫得严重,在她打出“不好意思”四个字时发出滴的一声,然后自动关机了,梧桐愣愣的看着黑了屏的手机,里面倒映着她疲惫和麻木的面容,她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回卧室,关灯睡觉,完全没有听见布丁在外面围绕着它空空的食盒喵呜的叫了整个晚上。

她坐在办公桌前平静而认真的打着一份报表,表情淡然,前面的Lili好几次穿过身看着她欲言又止,当打下了最后一个字后,梧桐伸了伸腰,然后看向第N次转过来的Lili。

“有事?”

“呃……”

没想到梧桐会突然开口的Lili一阵慌乱中打翻了手中杯子,还好里面的水都喝光了,她赶紧拾了起来,看着梧桐抿了抿唇。

“梧桐姐,你今天……为什么会来公司?”

“嗯?”梧桐好似听见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蹙了蹙眉,“今天又不是周末,我为什么不来?”

“可是……蒋先生他……”

“嗯,他今天订婚。”梧桐点点头,面无表情,“可是他好像也没说过今天放假吧?”

面对梧桐正色的表情,Lili被噎得无话可说,她犹豫的咬了咬唇,最终面色古怪的转了回去,前方的人再次背对着她,竖起耳朵偷听的人也悄悄回到了原位,梧桐这才偷偷舒了一口气,她轻笑一声,再次拿起了另一份文件开始核对。

手机一直开着,可蒋宴泽再没有任何短讯或是电话打来,她去不去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不是么?此刻,他在干什么呢?或许正式的仪式也快要开始了吧?会场肯定布置得华丽而奢华吧,他穿得什么呢?新定做的礼服?还是以前她给他选的礼服?董清雅今天一定非常美吧?蒋意天想必对于蒋宴泽这次的决定非常满意吧,他或许正在后台准备着吧?紧张吗?

梧桐好笑自己这些幼稚的想法,决定不去的是她自己,此时在这里胡思乱想的也是自己。蒋宴泽怎么会紧张,这一切不都是他精心安排好的吗?

一场订婚,他既对博锐宣布了他手中又多了一个董家的砝码,又给蒋意天吃下了一颗顺心丸,何乐而不为?利用这场订婚以及蒋意天和董院长的身份邀请来的人都是些地位不菲的人,他即是订婚仪式的主角,当然要和这些人一一问候,他的人脉又会进一步的扩展,博锐新建成的度假酒店还没有正是宣传过,这场订婚仪式不正是一个最好的宣传机会?

一箭多雕,梧桐都不得不佩服蒋宴泽的心思如此的深谋远虑,这场仗,他的胜率越来越大了。

只是梧桐不明白,这一切董清雅为何会同意,她是不懂蒋宴泽的意图吗?还是她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砝码?那个骄傲的女人会这样吗?

蒋宴泽到底是如何让董清雅回头的,是如何让她对他低头的,他到底做了什么,对董清雅说了什么,可能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想明白了,但她知道,对于那样自尊高傲的女人,一切的游说利诱都不会有效果的,能让她们低头的,只有感情这个筹码。

或许董清雅对于蒋宴泽的动心远大过她自己所认为的,她才会如此轻易的重新站到他身旁,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对于心里的那个人,她们永远也无法抵抗,哪怕上一秒心已经坚硬如冰,下一秒也会因为他的一句话一个笑容而轻易的融化成一汪清泉。

她和董清雅何其相似,只不过,她的身份太过低微,远没有董清雅那样大的利用价值而已,不然梧桐丝毫不怀疑,她会不会因为蒋宴泽的一句话而成为今天站在他身旁的那个人,在明知道他心口不一的事实中进行着白痴似的自我欺骗。

电话响起时梧桐有一瞬间的怔楞,然后她用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飞快的拿出了手机,在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个名字时,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讥笑。

苦涩的自嘲还没有从唇角完全退去,她将手机贴到了耳旁。

“有事吗?”

电话里的男声还带着电子产品传输信号特有的电流声,她一时间都没有从他的话里找出他要表达的意思,是她没听清楚吗?还是他在胡言乱语?

“等等……”梧桐深吸了一口气,“你再说一次。”

她面色随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慢慢的变化,挂断电话事,仅剩一抹灰白和茫然。

260 又是他不知道的私事

260

蒋宴泽和董清雅那场奢华而低调的订婚一直持续了一整天,直到晚上人才渐渐稀少,蒋意天和董院长还有几个老友一起聊得开心,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和那些身份尊贵的来宾寒暄了一整天的蒋宴泽此时一个人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偷得片刻的清闲,而蒋意天几人的身影恰好便落入了他的眼中,他忍不住冷笑一声,用手指捏了捏眉心,和这些人精似得大老板周旋颇费心神,何况一次性还要接待这么多,这些交际关系也不知梧桐是如何凭着她那刻板又生硬的性子来做的,一天下来,他已经觉得身心俱疲,连头都隐隐作痛,也不知他今天到底说了多少句“久仰大名”“钦佩已久”“若是有机会……”“欢迎欢迎”……合着想起来都像是一处古装大戏了。

蒋宴泽摇头笑了笑,那个他自己幻想出来身着古装满脸殷切假笑的自己在脑海慢慢散去,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何平日里梧桐总板着脸不苟言笑了,也许实在那些人面前笑得太多,笑得太累了。

想起梧桐,蒋宴泽的心好似飘摇的孤舟在茫茫大海终于寻到了一块小岛停歇了一般,一直疲惫而隐忍的心有了片刻的平静和安稳,连他自己也未曾察觉一直紧绷的神情挂着假笑的脸慢慢的柔和了不少,他对她的惧怕也抵不过他对她的依恋,他总是躲着她给他的庇护之下,直到自己走到前方,才发现烈日暴雨是如此的强劲,让他总会心生想要退缩的想法,可是,他也知道,经过了今天,他再也回不去了。

无论是于暗地里还是于公开的,董清雅已经正式的成为了众所周知他蒋宴泽的未婚妻,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筹码,却也彻底斩断了自己的退路。得到与付出,总是这么的公平。

“蒋先生,怎么一个人,董小姐呢?”

带着调笑的声音向他靠近,蒋宴泽抬起头便看见了一个走来有几分眼熟的中年男人,他微微一蹙眉头,脑中开始急速思索这是今天敬酒的那个大人物,脸上却不动神色熟练的挂上了笑容,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男人的酒杯轻轻一碰。

“穿着高跟鞋站太久,我让她去歇一歇。”他轻抿一口杯中的红酒,“崔先生可玩得尽兴?对我们的度假酒店有没有什么建议?”

崔民建,盛华金融的CEO兼大股东,A市身价前五的男人,从Y国留学回来后曾被评选为最具威慑力的金融黑马,即使是如今也被被认定是眼光毒辣宝刀未老的厉害角色,最近两年盛华势如破竹,狩猎成功了好几家公司。

这个男人是蒋宴泽心里重点结交的对象之一,他当然不能怠慢了。

“哦?呵呵,蒋先生这么快就开始心疼未来老婆了吗?”

这个被外界传得神乎其神的男人已到中年,但包养得宜,除了越发稳重内敛的气质外,身材还是如年轻人一样,就连眼角的细微也没有多几根,五官尚算英俊,只是嘴唇偏薄,怕是性情凉薄之人,一双眼睛如鹰般锐利。

“今天不是刚订婚吗?”

蒋宴泽眨了眨眼睛,话中有意的说道,眉梢微微一挑,崔民建哈哈大笑,将酒杯与蒋宴泽重重一碰,仰头喝尽,有一种意气相投之感,似是对蒋宴泽颇为满意。

蒋宴泽低头抿酒,唇角的笑容有些麻木。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却正中崔民建的点,这个男人虽然在事业上极为成功,声望不低,可私生活在圈内却是极差,二十年的时间,名义上的老婆就换了五个,更别说其他没有见光的女人了,这种人内心自大,极为自负,大男人主义严重,视女人为玩物,他当然不会对那些洁身自好,疼爱老婆的好男人有什么好感,蒋宴泽不过在试探他的性情只余,用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将自己和他化为或许同一圈的人而已。

蒋宴泽伸手找来侍应,为两人换了一杯酒,然后继续和他侃侃而谈,崔民建也从最初的浅尝辄止到慢慢对蒋宴泽感到兴致相投,不再保持太过疏离的安全距离,渐渐放开了话题。

蒋宴泽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他的话虽不多,但却知道在最恰当的时候回一句最恰当的话,这让崔民建聊得颇为尽兴,好似真将蒋宴泽和自己归为同一种人了。

晚宴结束后已经夜里十点,空荡荡的大厅残留着热闹过后的痕迹,清理的工作人员开始忙碌起来,蒋宴泽扶着刺痛的额头,一手撑在桌面上,直到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年轻男生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一声他才甩了甩脑袋慢慢离开。

董清雅已经被他叫人送回去了,蒋意天和董院长也先一步离开,他作为这场订婚仪式的主要负责人主动留下来善后,这般成熟负责的态度让董院长好一阵点头,对将会成为他女婿的蒋宴泽甚是满意,也不计较他没有亲自送董清雅的这件事了。

微凉的夜风在他走出酒店后铺面袭来,他站在这家新建成的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突然间恍惚而茫然,被酒精侵袭的脑袋被凉风一吹有一瞬间的空白,半饷,他才慢慢回过神来,此刻回想,一整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好似一场梦一样,一场他精心策划的梦,他和董清雅订婚了,过两日还会一起见董清雅从国外回来的继母,欧洲的发展计划有了她继母的支持只会事倍功半,而他也会成为这个最大或作伙伴鼎力支持的对象,今天见过认识了不少他想要攀交的人,手机名片里多出了不少人的联系方式,一个一个都是身名不菲的大人物,未来的事说不准却总会有用上这些人的时候,他至少走出了第一步,而他身后,他一手负责的新建成的度假酒店明天就会附带成为A市最大的话题,就连宣传也不必,或许刻意宣传还没有这样的效果来得好……

他都做到了不是吗?为什么他却没有感觉到开心?他只觉得好累,好累……好像什么也不管的回到那个熟悉的家里,倒到熟悉的床上,喝下那一杯温度适宜的热牛奶,然后倒头就睡,可是自从梧桐走后,那个明明还是一模一样的家却为何不再让他感到熟悉了?家还是那个家,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他只要一句吩咐,佣人也会为他端来一杯热牛奶,可温度却不是那个温度了,他眷念的……只是那个熟悉的感觉而已。

独自站在酒店门前的蒋宴泽此刻不再是那个光芒万丈人人羡慕的少爷,他垂着脑袋,夜风时而袭过,距离酒店外的街道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干净宽敞的车道,他慢慢的沿着路旁的绿化景区走着,他亲自挑选的造型别致的路灯投下明亮的光芒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孤零零的身影看上去格外的落寞。

蒋梧桐没有来,她没有来参加他的订婚,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迎宾的时候,他的脖子扬得老高,一边笑着,一边注意着后面的人群,一张张或是陌生或是眼熟的面孔中,他一直都没有看见那张他熟悉的脸,她终是没有来,甚至连一个电话一条短讯都没有来。

他一直提起的心徐徐下坠,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是在失望还是在庆幸,他到底是希望她来还是不希望她来。

恍恍惚惚的坐上了计程车,蒋宴泽呆呆的看着窗外,不知不觉间,出租车已经停了下来,司机回头望着他,报出了一个价目,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拉回了博锐。

“怎么到这里了?”

“这不是你说的吗?”司机看神经病似得看他,“我还问了你两遍呢!”

问了两遍吗?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或许是酒精还没有完全蒸发,他的步伐有些轻浮,一路上到顶层,走进了Open Office后才发现从外面看一片全黑的大楼内居然还有人在加班,公司已经关了照明,那人开着小台灯在工作。

蒋宴泽的心有那么一瞬间的起伏,急促的呼吸了两秒后再次归于平静,加班的人不是梧桐,是Lili。

直到他走到了Lili的身后,她才好似察觉到了,刷得抬头望来,被闷声站在身后的人吓了一大跳,差点打翻桌上的水杯,看清了蒋宴泽后,她才一边余恐未定的拍拍胸口一边将水杯往里面挪了挪,嘴里嘀嘀咕咕的叨念着“诶,今天真是可怜你了,差点被打翻第二次……“

蒋宴泽听不懂她在嘀咕什么,他看了一眼她桌上的东西后,低声问道。

“你为什么在做梧桐的工作?”

Lili一惊,目光开始游离,支支吾吾半饷,最后索性一拍脑门。

“诶,我在乱害怕什么啊……”她撇了撇嘴,“梧桐姐不有事请假走了吗,临走之前嘱咐我今晚帮她做完这些,我做事没她快,否则也不会加班到现在了……”

“请假?”话没刷完酒杯蒋宴泽急切的打断,“她有什么事?”

“诶?这个…我也不知道,她上午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请假走了,说是有些私事……”

私事,蒋宴泽慢慢咬紧了牙,该死的,又是他不知道的私事!

261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261

梧桐下午赶来的时候,手术室的灯就亮着了,到现在算起来,顾衍之已经进去近七个小时了,手术时间越是久,危险性也就越大,这是候在外面的几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顾珩早已经没有来回踱步了,他坐在长椅的另一头,眉头紧缩,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术室的方向,梧桐知道他心里的焦虑,也没开口打扰他,除了下午刚来时那几句简单的对话他们之间都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深夜里的医院安静得可怕,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鼻腔,长长的走道上壁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本意是不想太刺激病人的休息,可看起来却偏偏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脚步声在走道上响起时还带着阵阵空旷的回音,慢慢的越来越清晰,梧桐抬头看去,昏黑的尽头处渐渐凸显出一个人妙曼的身影,顾嬨拿着四瓶水走到她的面前,递给了她一瓶,梧桐勉强一笑,刚想说声谢谢,她便已经转身将手中的水又递给对面的人,黎叔点头称谢,她这才慢慢的走到了顾珩的身旁,抿着嘴,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抱着两瓶水靠着顾珩慢慢的坐下了,她将水递去,顾珩头也没回。

“不用了。”

连这头的梧桐也能听清他嗓子的沙哑,顾嬨一急,将水硬塞进他的怀里。

“珩哥哥……”

话刚开口,手术室的灯忽然就熄灭了,几人在顾不得其他,急忙起身围了过去,好一阵门才被人推开,带和口罩穿着手术服的一声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手术算是顺利完成了,只不过病人的情况并不太乐观,还需要在观察一阵。”

公式化的交代完成后,医生匆匆离开,几个小时的高度集中的手术能让人心力交瘁,也无怪医生为何总是冰冰冷冷面无表情了。

听见“顺利”两个字的时候,顾珩已经舒了一口气,虽然后面还跟着一堆不乐观的话,但他的神情也没有太大的起伏,想来,顾衍之的情况他多少也了解一些,如今,能过得一关算一关,被护士推出来的顾衍之还在昏迷之中,麻醉药效大概要等半夜才会过去,几个人沉默的跟着护士一路到了私人病房,谁也没说过一句话,这个时间,这种时候,谁又能说些什么呢。

顾珩小心翼翼的捻了被角,又将窗帘拉上,还将床头的加湿器打开,一阵阵雾气被喷出,恍惚间好似床上昏迷中的顾衍之苍白的面色也安详了几分,做完这一切,顾珩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神情复杂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半饷,才轻轻将台灯调暗了几分,房间内唯一的光源如此黯淡,一下子似乎连站在对面的人都不能看清了,只能在昏暗的幽光中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

梧桐一直默默的注视着床上的男人,直到此时才识趣的率先一步退出了病房,紧接着,里面的几人便也跟着陆续走了出来。

最后出来的顾珩轻声的带上门,疲惫不堪的捏了捏眉心,声音沙哑道。

“很晚了,你们就先回去吧,黎叔,帮梧桐安排一个房间,我一个守着就行了。”

话语落下,几人便有了不同的反应,黎叔点头称是,顾嬨则不满的撅起来嘴,有些急切的想说些什么,可又意识到此刻的情况并不合适,只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梧桐的反应最为平静却也最为坚决。

她摇摇头:“不用了,我也留下。”

顾珩抬头看她,“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你下午又赶了飞机,应该很累……”

梧桐淡淡一笑:“我没那么柔弱,况且,我想他醒来应该会很高兴见到我。”

顾珩微微蹙眉,却没在说什么了,梧桐的态度并不强硬却很固执,就如同她的性子一样,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无用,何况,她说的也是事实,自从那天她离开之后,顾衍之虽没有明确的表现出什么,但心里念得嘴里问的都是关于她的事,可他也明白是他对不起梧桐母女,所以他只能极力的隐忍,压抑自己的情感,他知道梧桐需要时间,可他却没能等到那个时间的到来便再一次进了医院,若是他醒来第一眼便能看见梧桐,如她所说,只怕会比看见他还要高兴千倍万倍。

想到此,顾珩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梧桐的留下,只不过这一行为算是间接的触碰到了顾嬨的某个弱点,刚才的犹豫消失殆尽。

“我也要留下来!”她敌意的瞥了梧桐一眼,“我也想陪爸爸。”

爸爸两个字她说道理直气壮,一瞬间好似完全忘记这就是她那份无法圆满的单恋的根本原因,她急切的想要向梧桐示意她比她有着和顾珩更加亲近的关系,想要将梧桐摒除在她和顾珩熟悉的圈外。

“好不好,珩哥哥,我留下吧~我也想等着爸爸醒来。”

一边说着,她走近几步,拉起顾珩的手,撒娇似得轻轻摇晃,略带轻蔑的瞟了梧桐一眼,却发现那个她示威的对象却丝毫不在意,径直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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