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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快跑天敌驾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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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珩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恭恭敬敬的打开门,让他们经过,所以说这部内部使用的电梯前没有几个人也是有原因。

坚硬冰凉的钢针插入手臂时,梧桐感觉到了一阵轻微的刺痛,然后针管内便抽出了一大管属于她的深红血液。

替她抽血的女医生面无表情的拔出针头,然后将两只棉签压在她的手臂上,低声说了一句“好了。”

她从化验室走出来时,顾珩正站在门外和一个陌生的穿着医生外套的中年男人说着话,具体内容她并没有听见,谈话在她走近之后戛然而止,也不知是不是顾珩有意为之,她只知道离开时,那中年男人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那眼神让她有些不舒服。

“那是陈医生,化验室的主任。”

她并没有发问,顾珩却主动解释了起来。

“给他打个招呼,化验可以提前出来。”

有钱人的内部交易,梧桐明白的很,不过是简单的几句话,她的那一管血便可以在一大堆等待着化验的血中脱颖而出,插队插得无比顺当。

这对于外面那些排队排得满头大汗,焦急无比的等待着对于他们来说同样重要的结果的普通人来说,简直不公平,可梧桐也明白,这个世界,何来公平二字?

有钱有权,便是公平,不仅仅是医院这个看似神圣实际混乱的地方,在哪儿都是一样。

“嗯。”

对于顾珩的解释,她也只是淡淡点头,顾珩看了看她,嘴里的话最终慢慢咽回了肚里。

出租车很快将他们拉到了另一个目的地,远远的,梧桐就看见那一辆先前在机场见过的劳斯莱斯。

汽车背后那栋三层高的建筑在一点一点拉近的距离中慢慢的显露出它的真容,在看清整个房子后,梧桐稍微有些意外。

她原本以为,作为卓凌主人的顾家,住的地方应该更加奢侈,华丽,富丽堂皇的,可眼前的这栋建筑却稍显有些陈旧,虽然相较而言仍然算得上大气富贵,但却不是那么奢华,在往回几十年,这里也或许曾辉煌一时,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红砖裸露,尖顶盖面,巨石铺基的模样已经被时代所更替了。

院外的铁门紧闭着,大片的爬山虎攀在墙上,覆盖了它原本的颜色。

梧桐意外的神情并没能逃过顾珩的双眼,他笑了笑。

“从老爷起就一直住这里,住得久了也有感情了……”

这句话已经足够解释为何拿着大把钞票开着劳斯莱斯的顾家没有换一所更加豪华现代的居所的原因。

“谢伯,开开门。”

因为陈旧,这里也并没有如其他豪宅那样的先进安保系统,紧闭的铁门只能靠人来打开,被顾珩换做谢伯的是一个年过六十微微有些驼背的老人,花白的头发稀疏的梳在脑后,看见顾珩后满脸便是掩不住的慈善笑容。

“小珩,回来啦。”

他边说着,边披了件外套从小小的保卫室内走了出来,这才看见了一直站在顾珩旁边的梧桐,先是一愣,很快,笑容里染了几分暗自猜想后的暧昧。

“哟,带了人来啊,这是谁,可没见过啊!”

一边说,一边将那沉重的铁门慢慢拉开,铁栏杆与地面摩擦间发出有些刺耳的声响,泛着腐朽的味道。

对于老人热衷与八卦年轻人爱情事业的爱好,梧桐只回以了一个礼貌的微笑,解释什么的,她实在无力也无心,心中揣着的事已经足够折磨她了。

“嗯,她是梧桐。”

不过顾珩好似也无心解释什么,对于这个在顾家工作了大半辈子的老人,他有着最基本的礼貌,却没有更多的亲近之意,他的性格本是如此,面上是随意的,实际比谁都要疏离,这一点,谢伯看不出来,但与他接触并不长的梧桐却很清楚。

房子内的装潢陈设一如梧桐所想,处处泛着岁月的痕迹,就连那楼梯的木质扶栏都有了斑驳的褪色。

这里没有现代感的落地窗,大片的窗户都是从腰部起,方方正正,一如这房子的外表,屋内也没有看见如蒋家那般多的佣人忙碌的身影,进来半饷,走来的不过是个五十上下的女人,麻利的接过了顾珩走中的行李箱。

这间色调偏冷的房子唯一的色彩便来自于那个直接想着顾珩扑来的女孩。

“珩哥哥!”

顾嬨一直都是这样,对于她内心的喜恶从不加掩饰,看见顾珩那一刹那,目光中慢慢的喜色完全没有半分遮掩,那般真切自然的便倾泻而出,她将一旁的梧桐忽略个彻底,满心欢快的只看见了那个熟悉的人影,并且好不造作的就扑了过去,这个动作她重复了十几年,每次都能赢的慢慢的一怀,嗅到那让她心底开花的清香。

她身上的橙色外套衣袂翩飞,染得五颜六色的头发在半空中画出一道彩色的弧线,如同一只斑斓绚丽的蝴蝶一般,不知为何,梧桐忽然就有些羡慕这样真实简单的顾嬨。

只是,这一次,这个她以往常做的动作被顾珩的一只手拦在半寸之前。

“小嬨,别闹。”

又是这句话。

梧桐很轻易的便看见女孩慢慢黯淡了下来的眸光,再是斑斓绚丽的蝴蝶,也在这一刻,失了色。

于是,顾嬨很直接的将这一切变化的原因归结到了一旁连一句话都没说过的梧桐身上,目光中的怨恨同样不加掩饰,她不满的瘪起了嘴,一边瞪着梧桐,又将目光转回到顾珩身上,很快,那双大眼内便开始弥上了星星点点的水雾,如同一场说来就来的急雨。

梧桐唯有叹气,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偏偏罪魁祸首却是她永远不会怨恨的人,所以就算她再是无辜,也注定吃定了这个哑巴亏。

可谁又不是这样,心里总有一处不能碰触的最柔软的地方,哪怕那个地方长出了荆棘,将自己刺的鲜血淋漓,也要紧紧护在怀中,不愿放手,于是那痛,便只能怪罪的其他地方。

看着风雨欲来的顾嬨,顾珩心中微微有些心痛,不过他还是将她轻轻推开,板下脸,正色道。

“不要任性,我还有事。”

话落,转头对梧桐歉意的一笑。

“走吧,他在上面。”

他话里的那个“他”字不轻不重的落在了梧桐的心底,砸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记,她点点头,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

木质的老楼梯踩在上面会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退了色的扶栏因为长年的抚摸而变得光滑无比,踩上三楼的地板时,楼下传来了顾嬨跺脚发泄的声音,梧桐却无法却在意那个女孩此时有多么不满,因为顾珩已经叩响了三楼的一间房门。

241 你相信吗?

241

手头上的工作上蒋宴泽忙得似乎连停下喝一口水的时间都没有,一份份的文件目不暇接,连签名这个动作也变得有些麻木了。

直到笔尖在人事变动的报告书上落下了最后一笔后,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头,发现星星早已砌上了云端,秋雨总是连绵,下午停了一阵后,此时又开始淅淅沥沥的飘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夜色中,犹为显得清晰。

蒋宴泽端起右手边自打Lili送进来就没有动过一下的纸杯,上面熟悉的商标让他微微期待了一下,一下午的疲惫,他太需要一口熟悉的味道来安抚一下太阳穴处跳动的神经了,只是入口后,那微微的期待便化作了失望,舌尖是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微微的苦涩夹杂着淡淡的奶香,不难喝,他却皱了眉。

他嗜甜,喜欢喝咖啡,却并不喜欢咖啡本来那种纯粹的苦涩,往往那种奶味浓重又甜腻的咖啡更得他的心,这一点,梧桐再清楚不过,看来她请假离开时,并没有将他的喜好交代给那个暂代的助理太清楚。

这并不像是梧桐那种细心的性格所为。

蒋宴泽将咖啡推开到一旁,没有了再喝第二口的打算,他看着窗外,至高的视野能将很远处的高楼大厦通通收入眼底,这是蒋意天为博锐所选的黄金地段,连景致也是绝佳的,可看得再远又能如何呢?这里是繁华的A市,无论看向那里,无非是雷同的高楼大厦,霓虹彩灯而已……

没有了繁复的工作压抑,蒋宴泽发现心底掩藏的那点心思开始无法遏制的叫嚣起来。

他很想知道,她的“私事”办得如何了?

越是不去想,就偏偏越是要想,她有私事?需要请七天的假?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奇怪?在蒋家生活了十七年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她有什么样的私事连他也不知道?那件私事和谁有关?

温瑾瑀?梁文泰?还是……顾珩?

想到这个名字,蒋宴泽忽然睁开了双眼,目光晦暗不明。

他和顾珩的合作在不久之前开始,母亲留给他的“礼物”也成了他拉拢顾珩的筹码,他知道,一旦要反击,要报复,卓凌的支持便是他最大的助力,可是,顾珩却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本来嘛,能执掌卓凌的能是普通人吗?他也很清楚不是吗?

这场合作,一面是笑容,另一面却是提防……

能成为他最大助力的也能成为他最大的阻力。

这些道理,蒋宴泽很清楚,不是现在,而是很早之前,在他还是一个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纨绔少爷的时候。只是,他不希望,顾珩的阻力是来自于梧桐……

他的双手交叠在一起,一下一下的扣弄着,渐渐变得用力而烦躁,直到虎口处泛起了淡淡的红痕。

窗外的雨声渐渐大了,他用一种明知道不可能的目光期待的看着门口,好似下一秒,那个熟悉的身影便会推门而入,然后告诉他,“少爷,下雨了,我们回家吧。”

我们回家吧,家在哪儿?

电话铃声在安静中突兀的响起,手机被拿起的速度远超过平时,蒋宴泽自己都知道心底的那点小小期待有些可笑,可他还是无法遏制的飞快接起了电话。

目光中一团小小的火苗慢慢的熄灭了,就像窗外那场越演越烈的秋雨一般,一点一点的被淋至湿透,然后黯淡得只剩下一推漆黑的灰烬。

他的脸上不再有期待,就像他下午鬼使神差的打电话回家从吴婶那得知梧桐收拾了东西要离开几天后,就知道今天乃至明天后天外后天甚至以后,可能他的床头,再也没了那杯入睡前的牛奶一样。

隔着电话,他脸上仍然挂起了例行公事般的淡笑,因为电话那头的人同样在这场报复的计划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与心背道而驰的伪装是很累的。

在挂断电话后,蒋宴泽深深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看着屏幕上还未熄灭的“董清雅”三个字,苦笑而无奈,他以为,他能做得很好一点……

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似乎连蒋宴泽自己也没感觉到自己在办公室居然发呆了近一个小时,那栋奢侈豪华的别墅于黑暗中显得是那般的寂寥清冷,没有一点生气,就算是邻挨着的一家,从窗户泄出的也是暖色柔和的灯光,侧耳聆听,他似乎还能听见阵阵低语浅笑,与蒋家想成了天差地别的反差,这反差是如此的突兀而显眼,然而,其实,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他从来都不知道邻居住的是谁,姓什么,有几个人?

可笑吗?蒋宴泽不觉得,他深深的睇了一眼,便目不斜视的走进那栋属于他的“家”,没有一个人在的“家”。

因为“私事”离开的梧桐不在家,借着考察名义出国的蒋意天夫妇也不在家,黑漆漆的房子内便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呼吸声,黑暗,让整间屋子就像是一直张牙舞爪的鬼怪一般,迫不及待的要将他吞噬,下咽,融为一体,蒋宴泽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啪”的一声打开了旁边的开关,刺眼的灯光一下将那鬼怪驱赶,留下也仅仅是一片冰凉的明亮。

蒋梧桐,现在在哪儿呢?在干什么呢?

同样的问题又一次不由自主的跳入脑海,让蒋宴泽狠狠的唾弃自己,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就像是想要挥去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

听见响动起来的只有吴婶,刚入睡便被惊醒的女人睁着她弥蒙的双眼,声音带着睡意的暗沉。

“小少爷?”

她一直这样称呼他,好像这样才能和她曾经的那个身份对上号,可这个称呼在这一刻却仿佛化作了一声魔咒,触不及防的将蒋宴泽的那些暗藏的心思拉扯了出来,提醒着他,他应该要做的事。

那些丑恶龌蹉的过往就像是一张密实的大网,将他紧紧的网在其中,曾经他撕开了那张大网的一条缝隙,努力的想要钻出去,可现在,却是他自己折返了回去,重新钻了进去。

蒋宴泽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才将一瞬间想要爆发的烦躁压了下去,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个上了年纪的佣人,似乎从她那细密的皱纹,斑驳的头发,微微臃肿的身材中能看见母亲曾经的生活的影子,可笑的是,他身上淌着一半血液的那个女人与这个佣人相处过的时间比他这个亲生儿子还要长,他不知道,梦里的那些能不能算上?

她没有疼爱过他,没有照顾过他,更没有陪伴过他,可她却将她自己的不甘,委屈,怨恨通通都交给了他,想逃也没能逃开。

蒋宴泽面无表情的对吴婶点点头,径直上楼,只是一脚刚踏上阶梯他突然停了下来,没有回头,只有低低的一句话留在了吴婶的耳旁。

“给我一杯温牛奶。”

回到房内,将自己快要散架的身体放肆的扔到床上,此刻,除了呼吸之外,蒋宴泽都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

浓重的夜幕和雨声将这个夜晚渲染得清冷,他明明很累很累,可那双人人称赞的漂亮双眸却大大的睁着,怎么也不肯闭上,他睡不着,在等待着那一杯牛奶,虽然送牛奶的人变了,可能够带给他的慰藉却还在。

他没有说热牛奶,因为除了蒋梧桐,他不知道还有谁能够将那杯热牛奶自动理解为刚刚能够入口下咽却温暖了一腹的温度,他不希望牛奶到来后,还需要一个等待它能够下咽的时间。

蒋梧桐,睡了吗?

这个不一样却雷同的问题第无数次钻入脑海,他刷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台灯幽暗的光芒中,慢慢的环视这个熟悉的房间。

这是他的房间,虽然门上那个陪伴他许久的船舵装饰被他自己拿了下来,可房间内的一切却没有变,一切如故,床头摆放着哆啦A梦的台灯,另一边是变形金刚的收藏模型,书架上的书还是那些漫画,架子上矗立着他所以的心爱之物,在这里,他还是那个无法无天,不求上进,吊儿郎当的蒋少爷,可是,蒋梧桐她知道吗?

如果说,我一直未曾伪装过,那就是真实的我,你相信吗?

一声嗤笑久久不散,蒋宴泽接过吴婶递来的温牛奶仰头喝下,倒头便睡。

的确是温牛奶,连温度都只是比冷刚刚热了一点,根本没办法让他感觉到满腹的温暖。

那是一个可笑的问题,连他自己都不信,她怎么会信?

蒋宴泽的意识在慢慢的模糊,果然,劳累再是一剂最好的催眠药,什么都不需要,迷蒙之中,他恍惚看见了一条路,一条并不平坦且长满了荆棘的路,路旁全是枯萎的花草,散发着腐烂的味道,前路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阴冷而寂寥,他心中发寒,本能的想要后退,可身体却“砰”的一声撞上了什么坚硬的物体,回过头,他看见了她,梧桐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表情,目光中流露出一种让他惶恐的失望,他想说话,想叫她,可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他想要跑过去,想要拉住她,可是身体再次撞在那堵无形的墙上,他什么都能看见,可偏偏无能为力,背后的黑暗慢慢将他吞噬,梧桐的面孔一点一点的消失在眼前,最后,他只能无奈的转身,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就算是危险重重,一路荆棘,哪怕是爬,也只能爬过去,只是,这条路的尽头,到底有些什么,谁能知道?

242 确认了吗?

242

梧桐在那个房间的门打开之前,一颗心还如同在暴雨雷鸣中孤行的小船,摇曳不定,可当她看见那个大半个身躯深陷在床内的人影时,却突然的平静了下来,阳光从另一半打开的窗帘处撒了进来,刚好柔和了房间内阴暗的光线,她跟着顾珩的脚步慢慢的走了进去,这一幕似曾相识。

仿佛一时间所有的挣扎与不安都被眼前那个看不清楚的身影所代替了,对于自己内心这突如其来诡异的平静,梧桐都弄不明白到底是她真的太过冷静了,还是不过是风雨欲来前的沉默?

房间内内敛而大气的陈设就如同她想象中的一样,冥冥之中,她仿佛来过,又似乎完全陌生,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就好似模模糊糊的记忆被人用一把刷子刻意而用力的抹去了一般。

棕木色的地板被擦拭得透亮,整个房间丝毫没有病人所特有的那种潮湿阴冷的味道,反而干净而舒爽,就如同床上的那个人的声音一样,出乎梧桐的意料。

“回来了?”

没有暗沉和低哑,声线有些厚重却干净,他没有回头,似乎早已知道来人是谁了。一直走在梧桐前方的顾珩身影忽然顿了顿。

“嗯。”

梧桐这才注意到,此时的顾珩浑身早已没了平日里的淡然和随意,微微拘谨无法掩饰,他的身子笔直的站在那人床前,虽恭敬却又有几分梧桐不明白的疏离。

她知道床上的人是谁,不由有些怅然,难道血脉在所有权有势的家族中都是一样这么淡薄吗?

她默默的走上前去,床上的人影忽然动了动,顾珩赶紧弯腰去扶他,一阵窸窸窣窣后,大半个身子从面向窗户的那边翻转了过来,梧桐也终于看见了那张面孔。

那是一张有些枯瘦的脸,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比蒋意天更重,眼窝有些深陷,颧骨微凸,下颔的轮廓格外分明,若不是眼下的这种情况,梧桐怎样也无法将眼前之人和传说中暗叱咤商界声名赫赫的卓凌老板联系起来,可事实分明就是如此,这个因为一个简单的翻身连呼吸都有些急促的人的确就是顾珩的父亲,顾衍之。

好在,他那一双眼睛还是将他往日的威严与凌厉突显得淋漓尽致,就只有一个目光,便能叫人自惭形秽,不敢与之对望。

此时这双眼睛正不加掩饰目不转睛的盯着梧桐,眸光中似有不明的光影在转动着,梧桐一语不发,微微垂下了目光,在他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了下来后,他已经将梧桐从头到尾的打量了好几遍,然后看向了顾珩。

“确定了吗?”

梧桐有些想笑,她没想到他在看了她半响后第一句话会是这个,这是要理智到什么地步才会这么冷静?相较而言,自己的冷静是否太过幼稚?

她被顾珩带来的原因和目的此时房中的三人心中谁不清楚?在有了那样的可能之后,他还是如此理智的先确认最后的结论,那个结果对他来说比感情和血脉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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