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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苏半夏便出现了。
贺成材当时已经没有希望了,只想着要是能抓住苏半夏。苏半夏是贺荆南的妻子,还是他最爱的女人。
到时候,他就可以用她来和贺荆南做交换。
谁知道,这一切,就好像算准了一样的。他们刚要袭击苏半夏,贺荆南就出现了。
算准了一样?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这五个字,杨婉柔突然瞪大了眼睛。
细思极恐!这一切难道都是一个局吗?目的就是将他们逼到走投无路?
因为心里的想法,杨婉柔竟开始有些颤抖起来。
她看着贺荆南,结结巴巴的说道,“不是我不想让你小叔说,现在他真的只剩下半条命了,你不先让一声救他,或许他……”
后面的话,杨婉柔已经哭得说不出来了。
虽然贺成材没什么本事,可是对她极好。要是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的,杨婉柔真的不敢想。
“苏医生呢?”贺荆南看向婆婆。
“应该还没走,我去看看。”婆婆应着,便朝前面的院子去了。
刚才老头子去给她搭花架了,要是她没记错的话,今天是老头子例行检查的日子。这会儿,苏医生可能就在前院和老头子聊天。
不一时,婆婆果然带了苏医生回来了。杨婉柔大喜,忙上前,“医生,求你救救他吧。”
苏医生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矛盾,所以很是温和的点了点头,“你先带我去看看病人。”
杨婉柔应声忙带着医生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贺荆南见状也跟了上去。
只是,还没走两步,他便身形一晃,几乎要摔倒。苏半夏心下一凛,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把将他付出,默默无言的朝着后院走去。
贺荆南垂眸看了看自己手臂上水葱般的纤手,嘴角微微上扬。
……
后院,贺成材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地上。
在他的身后,一张桌子被撞开,桌腿在木地板上划了一条深深的印记。看这情况,贺成材摔的不轻。
苏医生先是给他用手粗略的检查了一下跟地面接触到的骨头。
手刚放上去,一直闭着眼睛的贺成材便嗷嗷叫唤,“疼、疼、疼。”
杨婉柔见他醒了,忙拉住他的手,“哪里疼?”
“浑身疼!疼!”贺成材躺在那里,觉得哪里都疼。
“确实骨折了。”苏医生松开手,说道。“你们想怎么安排?”
说罢,他便看向贺荆南。虽然他才第一次看见贺荆南,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家里当家的人是贺荆南。
贺荆南默了片刻,问道,“会有大碍吗?”
“骨折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太大的问题。如果你们不想去医院,在家里我也可以每天来看诊。”
闻言,贺荆南没再说话。
婆婆却帮他做了决定,“那就麻烦苏医生了。”
苏医生并不诧异,大概是很多人都是这样做的吧?毕竟现在医院里的人流量太大。很多人宁愿找家庭医生上门,也是不肯去医院里排队的,能够理解。
“麻烦帮忙将他抬到床上吧,千万要小心。”
在苏医生的交代下,贺成材被安排在了床上。然后苏医生又帮他包扎了,做了固定才开药离开。
等到一切都安排好,贺成材已经再也睡不着了。
一个因为疼,二是他现在清醒过来,觉得自己真的捅了大篓子了。
此刻,贺荆南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小叔,这样你还不肯说么?”
贺成材愣愣的看着床边站着的贺荆南,他自认为刚才的力度不浅,而且打的还是肩膀那样骨头多的地方。
除了刚被打的那时候,他看起来压抑着痛楚。
可被打到现在,也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这会儿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从刚才进来到现在,脸色变都没变过。
也就是在这一刻,贺成材突然觉得他好像选择错了。
一直以来,因为贺荆南一直在国外,并未露出太大的锋芒,所以他忽略了贺荆南。
直到后来,他又觉得他不好相处,所以也从未想和他有什么接触。
尤其是后来,贺存希被调到他的新公司一段时间。他错以为贺存希好相处,好拿捏。因为他对人接物都十分的温和有礼,又没有太大的威胁。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听了潘慧贤的话,将贺存希扶持起来。
本来以为,可以让他做个傀儡。谁知道,他亲手养了一匹狼。
悔不当初!贺成材颓然的松开了紧握的手。或许,从回来的那一刻,他就输了,只是他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想到这里,他抬眼看向杨婉柔。
“婉柔,对不起,我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了!”
杨婉柔一愣,摇了摇头,“只要你好好的。”
苏半夏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下一酸。一直以来,贺家最让人看不起的一对夫妻,竟然是最恩爱的一对夫妻。
贺成材和杨婉柔说完,终于抬起头看向贺荆南。
“好,我说。”
☆、第171章 请一定保佑她
贺成材仿佛下定了决心,将当初和潘慧贤一起,算计了贺承厚,然后扶持贺存希上位的事情说了出来
饶是贺荆南一直都怀疑贺承厚的死因,但现在亲耳听到了,还是大为愤怒。
贺成材见状慌忙摇头,“这些事我也是后来才捋清楚的,我不会参与害死自己的亲哥哥的。”杨婉柔也在一边帮腔,“是啊,我相信成材。”
贺荆南没有吭声,也不知道他是相信,还是不信。
“说下去!”
“还说?”贺成材犹豫了起来,“没有了,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贺荆南蹙了蹙眉,“二婶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当初奶奶中毒那件事,二婶突然跳出来指正潘慧贤,怎么想都觉得很突然。
“这个我哪知道?那个时候我还没和大嫂合作呢!”贺成材摘得干净,倒想是被人逼着似得。
“真不知道?”贺荆南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还要冷漠。
贺成材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真的不知道!”
至此,贺荆南沉默了片刻,才看向苏医生。
“交给你了,尽快让他站起来。”说罢,他抬步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杨婉柔和贺成材的时候,贺成材才终于放松了下来,顿时疼的龇牙咧嘴的。
杨婉柔惊吓万分,确认他只是太疼了,并没有其他的大碍之后才埋怨道,“出国之后不是说好了,以后什么事都和我商量。这次你要制服那个丫头,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幸亏你命大!”
杨婉柔说完,一脸的后怕。
贺成材也悔不当初,“当时是太生气了,哪里想到那么多了?”一边说着,他又倒吸了一口凉气,“真他娘的疼!”
“现在知道疼了?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贺成材自己也有些苦恼,本来他是打定主意要和贺荆南合作,一起对付贺存希的。可是很显然。经过这件事,以贺荆南对苏半夏的爱,还会和他合作就奇了怪了。
如果这个时候,他们回到海城,前有贺存希那头狼,后有贺荆南这头虎。他们夹在中间,只能是被咬死的猎物。
像是已经看见了自己将来的下场,贺成材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这样下去不行,我们要好好想个办法。”
杨婉柔闻言,期待的看着贺成材。“你还有什么办法?”
贺成材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要是能想得到,我还至于这么着急嘛?”
前院,贺荆南出来之后,终于撑不住了。
饶是他再厉害,方才也只是看了医生,还没有休息过的。
婆婆连忙吩咐苏半夏,“快把荆南扶回房间去。”
苏半夏看了看四周,除了自己是个年轻力壮的人之外,还有就是婆婆和老公公。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苏半夏认命的将贺荆南扶了进去。
全程,婆婆都在后面指挥着方向,时不时的就是,“小心,有门槛。”
有那么一瞬间,苏半夏简直怀疑自己扶着的到底是个人,还是块玻璃。更离谱的是,贺荆南刚才在质问贺成材的时候,看着明明很有精神,可是这会儿却几乎半个人都靠在她的身上。
只是,好歹他是为了救自己,苏半夏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将他放在床上安置好,苏半夏便要走人。
婆婆忙又拉住了她,“你去哪里?”
苏半夏无力的按了按酸痛的肩膀,“我想去休息一下。”
“就在这休息啊,我都安排好了。”婆婆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苏半夏这才发现,自己的东西都已经被搬了过来,就摆在贺荆南的箱子的旁边。
“这”苏半夏狐疑。
“当然是为了你照顾荆南方便,而且你们俩就算是吵架,也不要动不动就分床睡,小夫妻之间不过是床头打,床位和。多接触接触就好了。”
婆婆一边说着,一边将苏医生开的药放在柜子上,便要朝门外走。
苏半夏慌忙上前,她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忍了。一定要将她和贺荆南之间的关系解释清楚。
“婆婆,你误会了。我和他根本不是夫妻关系我”
“胡说!”婆婆立刻打断了她,“夫妻吵架最忌讳的就是断绝关系,这种混话以后不可以再说了!”
说罢,她已经走到门口。
苏半夏有些无力的想要继续解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紧接着,门外响起了哗啦啦,有什么东西碰到门锁的声音。
苏半夏忙上前试图拉开门,才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住了。
“婆婆,你这是做什么?”苏半夏一边想要拉开门,一边不死心的喊道。
“没什么,给你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相处,记得帮荆南擦药。”说完,婆婆真的走了。
苏半夏拉了几下,外面的声音渐渐的散去。
不一会儿,走廊上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看样子是真的没有人了。
苏半夏这才放开手,有些疲惫的转身。
刚好对上了男人冷漠,又有些无奈的眸子。“和我在一起,有那么可怕吗?”
“嗯!”苏半夏一点也没给他留面子,就一个嗯字,就把贺荆南堵得哑口无言。人家都说他可怕了,他还能说什么?
“苏半夏!”贺荆南咬了咬牙,“你就是这样对待救你一命的人的?”
苏半夏一愣,回头看见贺荆南面沉如水。“帮我擦药!”
这一次,贺荆南真的没有假装。虽说他的状态离骨折还差一段距离。但是从刚才被打到现在,伤口已经肿起来了,火辣辣的疼。
这也亏的是他,要是别人,估计疼的都要喊起来了。
“那个,还是叫苏医生来吧。我想办法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出去。”说完,她真的认真的找了起来,连窗户都不放过。
终于,在她将窗户打开。看着那一条条防 盗窗的时候,贺荆南终于冷笑一声。
“你以为你是练的铁头功么?能够穿越防 盗窗?”
苏半夏,“”
犹豫间,贺荆南大概是真的忍不住了,自己起身艰难的拿过柜子上的药,用一只手别扭的拧开。
一边开瓶盖的时候,他就在想上次赵医生说的话。
赵医生说的没错,这个女人就是心狠。好不容易打开盖子,他开始脱衣服。
苏半夏本来还在偷眼看他,等到意识到他在脱衣服的时候。下意识的别开头。余光里瞥见他的肩膀上红红的一块,肿的老高,看着都疼。
他单手不方便,刚拿起来,就掉了。
那药瓶是圆柱形的,在地上滚了一下,到了苏半夏的脚边停住。
愣了一下,苏半夏弯腰捡起,缓缓的走了过去。
越走近,苏半夏便越是清晰的看见那伤处。有的地方肿起来的纹理将皮肤都给撑的变形了,尤其的恐怖。
将药递过去,苏半夏垂眸不去看他。
男人伸出手要接那药瓶,就在两双手要对接的时候,贺荆南突然握住了苏半夏的手。
啪的一声,药瓶再一次掉在地上。
而苏半夏却被贺荆南往前一拉,跌进了他的怀里。
苏半夏猝不及防,手刚好按到了贺荆南肩膀的伤口上。那伤口的触感十分的明显,因为肿起来的缘故,触手滚烫。
只听见嘶的一声,贺荆南的额头上瞬间就出了汗,可见刚才那一下有多疼。
苏半夏一下子慌了,全然忘记了刚才贺荆南将她拉下来的事情,她的整颗心都在贺荆南的伤口上。
“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很疼?”
说罢,她转身要找药。
却又被贺荆南一把搂住,嘴角翘起,“你是在关心我吗?”
苏半夏浑身一震,顿时无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说好了离这个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可是为什么,命运总是这样,要将她们拧在一起?
挣扎着推开贺荆南,苏半夏起身在床头柜的边上找到了掉下去的药。然后找了棉签,无声的坐到了贺荆南的面前。
两人的距离不近,但是也不远,几乎可以清晰的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
苏半夏没再说话,只是认真的帮贺荆南上药。
那药凉凉的,带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很快,整个房间里都被沾染上了药的气味。
细心的将药上好。苏半夏便起身要走开!
贺荆南再一次拉住了她,“我和顾然没什么的,之前我之所以配合她只是因为她想利用奶奶,我怕她都达不到目的会对奶奶不利”
“不需要解释。”苏半夏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被牵住的手。“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和我一个外人解释什么?现在药已经上好了,我可以出去了吗?”
闻言,贺荆南的手指紧了紧。
想不到,平生第一次跟人解释,就得到这样的待遇。
大概是肩膀上的伤口太疼了,贺荆南只觉得心里越加的烦躁。攸的放开苏半夏。贺荆南冲着门外喊了一声。
“婆婆,开门吧。”
婆婆本来还想听听他们有没有和好,被贺荆南这么一喊,吓了一跳。
也因此,她就在门外的行踪便被暴露了,只好怏怏的过来打开门。
门里面,两人一坐一站,脸色都不太好看。婆婆心道不好,这两个人不仅没和好,反而好像更僵了。
“半夏。都是我的错,我”
很显然,婆婆这是要跟她道歉。
苏半夏怎么可能接受一个长辈的道歉,更何况这件事情她觉得和别人没关系。她和贺荆南之间的事情,注定就是这么个结果,能去怪谁?
“不关你的事,婆婆。是我们自己没有处理好,让你担心了。”
婆婆听得直皱眉,不过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看来老头子说得对,年轻人的事情,确实是他们看不懂的,就不应该掺和。
休息了三天,贺荆南便好了起来。
而贺成材的骨折就没有那么快能好了,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个月余应该是没有用的了。
但是,贺荆南不可能在这里等他到月余,所以便安排了一个保姆车要把他带回去。
临走之前,贺荆南在花园里拦住了苏半夏。
三天前擦药事件之后,这几天两人虽然身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却基本没有说过话。
好几次,婆婆在中间又想撮合,都被老公公打断了。
此刻,苏半夏还没等贺荆南开口便问道,“什么时候回海城?”
“明天,不过在这之前,我带你去个地方。”
苏半夏本意是不想去的,但是看贺荆南的神色很坚定。而且,她觉得,这次贺荆南叫她来海城,事实上应该根本没有什么公司的事情要说。
而就是为了现在要带她去的这个地方,如果她不去的话,他自然还会有办法让他去。那么索性,她也不想再挣扎。
默默的跟着他往前走,贺荆南也没有开车。
两人出了这座别院之后,就沿着种满香樟树的小路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苏半夏看见了一个类似于祠堂一样的小房子。
贺荆南便在那门口停住了脚步,旋即回头冲着苏半夏粲然一笑。
很多年后,苏半夏依旧记得那一天的太阳很好,在贺荆南的身后,木芙蓉绽放着绚丽的花朵。
而他的笑容,竟然比木芙蓉的花还要灿烂。
愣愣的站在原地,贺荆南这才道,“这是妈和聘婷安身的地方,你过来见见她们。”
贺家人只知道,贺荆南在沧州给贺聘婷安置了一个祠堂,却不知道他也将自己的母亲接到了这里。
这也是,要是潘慧贤当初知道的话,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一向自诩自己才是贺家唯一的夫人,怎么能容忍别的女人呢?
要不然,贺家的祠堂里,贺荆南的母亲不会就那么一个小小的牌位,还是放在最下面的位置了。
鬼使神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贺荆南的笑容太灿烂。苏半夏竟然真的走过去给两人一人上了一炷香。
难得,她没有闹别扭,贺荆南便也拿了一炷香祭拜。
想到过几天要做的事情,贺荆南不由得在心里默默的说道,“万一发生什么事,你们一定要保佑我身边的这个女人。虽然她没良心,又笨又固执,但是”
想到这里,贺荆南忍不住的弯起了嘴角。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什么了,所以笨的人其实是他才对吧?
苏半夏上好香一回头,就看见贺荆南十分虔诚的不知道在拜什么,嘴角还带着笑。
蹙了蹙眉,苏半夏站到了一边。
当晚,天黑的时候,一行人终于踏上了回程的路。
依旧是苏半夏和贺荆南一台车,而贺成材和杨婉柔则是跟着保姆车。为此,贺燕回也来了。他在保姆车上陪着贺成材和杨婉柔。
回去的路,两人异常的安静,苏半夏总觉得贺荆南看起来有些奇怪。
尤其是他千里迢迢的欺骗自己来到沧州,什么也没说,就带她去祭拜了一下他的妈妈和姐姐。
很明显,他从来不遮掩他对她的企图心。
只是,这一次,好像不单单就这么一点意思。
苏半夏想了半天,一点头绪也没想出来,索性也就不再想了。月亮慢慢的升上了中天。光芒如玉。
苏半夏渐渐的也有些困了,便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话。她想睁开眼睛听清楚,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像是梦魇了似得。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头顶是熟悉的天花板,是她的外婆曾经位于郊区的那套小房子的天花板。
心还砰砰的直跳,仿佛预示着刚才在梦里的惊心动魄。只是她仔细的想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昨晚她和贺荆南从沧州回来,然后她就在车上睡着了。
可是她是怎么回来的呢?
外面天已经蒙蒙亮,苏半夏索性不再睡了。
身上穿的还是昨晚回来的时候的那套衣服,她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换好了衣服才走出来。
海城的秋天和夏天没什么区别,苏半夏站在院子里感受着和沧州完全不一样的气温。
站了一会儿,隔壁的门吱呀一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