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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万一我一个人去外婆家了,你不是看不到月亮了吗?”顾然当时很着急。
妈妈笑说她是傻瓜,“每个人都有一个月亮,那是爱你的人在看着你。”
如今这个月亮,是不是妈妈也在看着她。
顾然忍不住伸出手冲眼前的月亮挥了挥手,心里默默的念叨,“妈妈。我很好。”
“你怕吗?”耳边突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将顾然从回忆里拉回。
顾然只觉得脑袋一热,竟有些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说怕吗?可是那些都是他的亲人。她说不怕,但是她真的是有些怕的。
正纠结着,贺荆南抬手拉住了她的手,“其实,以前我也怕的。”
说完,贺荆南仿佛是自嘲般的,笑了一声,“她,就是在那栋房子里走的。”
顾然想,贺荆南说的她,应该是贺聘婷。
“当时她在房间里烧炭自杀,整个房间里都被浓浓的炭味包围了。好多年,我都忘不了那个味道。”
他说的很慢,声音低沉。不尖锐,却像一把钝器,一点一点的割开你的心,比利器还要疼痛。
顾然下意识的回握住贺荆南的手,仿佛要将自己浑身的力量传输给他。
“在她走后,奶奶想让我搬过去和她一起住,可是我拒绝了。我就是想住在那里,想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这人生三面,你喜欢的。你不喜欢的和你讨厌的。不管是被人抓到你的任何一面,那都会是你最大的羁绊。所以,要想不被人牵制,那么你所要做的就是不动声色,不要被人发现你的喜恶。”
话说的都对,可是做起来哪里有那么容易。“那你是多久才做到的?”
贺荆南闻言,真的思考了一番才道,“好多年吧!”
顾然,“”
下一秒,贺荆南却一把将她带进了怀里。“别怕,有我在!”
虽然上次他已经说过了,但是再听到。顾然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好,我信你!”顾然的鼻子被他压在胸前,闷闷的说道。
房间里,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一楼还和从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
可是顾然的目光还是忍不住会朝着二楼的旋转楼梯飘过去,然后就会想起那天的场景,心中狂跳。
贺荆南看了一眼佣人,“你们先去休息吧!我们自己来就可以了。”佣人应声便走了。
贺荆南拉着顾然直接朝着二楼的楼梯口走过去。
顾然被他吓了一跳,慌忙想要往回走,贺荆南的严厉的声音已经响起,“勇敢点!”
“可是我”顾然才说了三个字,脸已经白了。
她其实不信鬼神,但是人的心理和鬼神没有什么关系,有时候害怕就是害怕,根本无法找到理由。
“那不过都是你自己心里凭空的臆想罢了,你上去了就会知道,什么都没有。”
贺荆南拉着顾然一步一步的走上去,两人的脚步声在木质的楼梯上笃笃的响着,像是沉闷的心跳声。
啪嗒一声,楼上的等应声开启。
贺荆南将顾然拉上去站定,“看看!”
顾然下意识的抗拒,想要下楼,可贺荆南根本不给她机会。他说,“任何时候。都不要被不存在的东西吓到,那很不值得,而且很傻!”
顾然心下一凛,突然觉得确实很傻。
难道人真的是这样,一旦有人依靠之后,就会变得软弱了么?这样下下去怎么行呢?
思及此,她睁开了眼睛。
眼前还是和从前一样的装饰,公主风的装饰,墙上是大幅的画像,什么都没变,什么也没有。
“还怕吗?”贺荆南沉声问道。
顾然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
贺荆南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又拉着她下了楼。
回到卧室,顾然便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上床睡了。等到贺荆南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顾然已经睡着了。
她将自己蜷缩在大床的最里面,整个人以婴儿的姿势,蜷缩在被子里。
那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睡姿,其实她心里还是怕的吧?只是她总是喜欢逞强。
在她的身侧躺好,贺荆南从身后将她裹进怀里。
顾然做了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苏家。
每一个路过的人,都恭敬的唤她,“苏小姐。”
她低头一看。自己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仿佛还是好多年前的时候,那样无忧无虑。
她一路穿过熟悉的小路,走进自己的房间,妈妈站在窗前帮她拉开窗帘。一如多年前,每次早晨睡懒觉的时候,妈妈都会先进来拉开窗帘,然后跟她说,“太阳出来了,起来吃饭了。”
顾然欣喜的跑过去,抱住了妈妈。“妈,我想你了。”
怀里的人。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温暖,反而十分的冷。
顾然放开她一眼,眼前的人哪里是活生生的妈妈,而是已经去世的她,她眼睛闭着,完全没有生气。
顾然悲痛的叫了几声,可是没有任何回应。
身后苏半夏走出来,带着警察说她私闯民宅,她这才从窗户的玻璃上看见自己的脸。她顶着顾然的脸,并不是苏半夏。
浑身一震,顾然从梦中惊醒,只觉得整个人都陷入了梦中那冰冷的气息中。
耳边是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顾然却再也睡不着。妈妈一定是怪她懈怠了,所以才来梦里找她。
就这样,睁着眼睛直到天色微亮,顾然感觉到身后的贺荆南开始起床。
她也没动,就听着他的声音轻轻的响了一阵,便开门出去了,顾然这才起来洗漱。
门外,佣人手里拿着衣服朝老夫人的住处那边去,顾然上前问了句,“少爷呢?”
佣人如实道,“两位少爷有事,在前厅谈。”
“你这是去哪里?”顾然看着她手上的衣服。
“这是二少爷吩咐,帮苏小姐准备的衣服。”佣人回答。
“给我吧!”顾然直截了当的说道,“我刚好想去看看奶奶。”
“这怎么可以”毕竟,顾然是少夫人,她也不敢让少夫人帮她干活。
“没事,顺路!”顾然从佣人手中接过衣服,便径直朝着老夫人那边走去。
这时候,天才亮,老夫人还没起床。
顾然抬手敲了敲苏半夏的房门,里面很快响起回应,“门没锁,进来!”
她倒是很放心,顾然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苏半夏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坐在镜子前化妆。听见声音,她头也没回,“放那就可以了,出去吧!”
顾然将东西放好,站在原地看了几眼。
苏半夏从化妆镜里看了一眼,有些意外的回头,“顾小姐,难道贺家的佣人都是用来白吃白喝的么?怎么连衣服也要让你亲自送?”
“苏小姐是客人,而且还是专门照顾奶奶的,送件衣服而已,没什么的。”顾然轻描淡写的说道,目光却往她身后的东西上面看过去。
这个房间是客房,里面准备的很充分。
不过,苏半夏自己的东西,并没有多少,所以顾然看了一圈一点收获都没有。
苏半夏已经画好了妆,一张并不是特别美丽的脸,有了别样的风情。
不得不说,现在这个苏半夏确实比她那时候漂亮多了。那时候的她一点也不开窍,先天条件只能算清秀,谈不上美。
这个苏半夏身材很好,尤其是胸围,十分傲人。她慢慢的走过来,身姿曼妙。
顾然带来的衣服。被她放在沙发上。
苏半夏拿起来在身前比了一下,看表情应该是还算满意。
当她低头拿第二件的时候,顾然的目光突然闪了下,在苏半夏的胸前有一颗痣,让顾然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还清楚的记得,顾然的日志,她都看完的。
而在那日志上,顾然最经常提起的就是自己的胸前有颗福痣,穿低胸衣服的时候露出来,可以增加性感。
想来,她是很喜欢她那颗痣的,不然也不会总是提起。可现在那颗被形容的痣在苏半夏的身上出现。这代表了什么?
所以,从一开始她的方向就被带错了。
那时候,苏半夏突然出现的时候,她以为是苏忍冬送给她的礼物,所以就没多想!后来产生怀疑,她去警察局看档案,又莫名的得知了佛缘寺大火的事情,她的重心又被拉到了佛缘寺大火上去了。
就连后来,季凡也说,顾然一定是死了,她才彻底的被带错了路。
其实,真正的顾然,恐怕就是眼前这个盯着自己脸的女人吧?当年,他们俩在那大火中被调换了身份,成为了现在的样子。
这么一下子,好像有很多事情,都莫名的清晰了。
“顾小姐!”面前是苏半夏不悦的表情,“麻烦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顾然这才回过神,又看了一眼那颗痣,才转身走了出去。
如果这个苏半夏就是顾然的话,老夫人不是说当年贺荆南也是喜欢她的吗?那她为什么不直接亮明身份,还绕这么大的圈子做什么呢?
这也是顾然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难道还有其他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么?
片刻。苏半夏换好衣服出来。
那是一套很有设计感的大牌新款,领口不大,刚好挡住胸前的痣。
看见顾然还在门口,苏半夏的压低划过一抹讽刺,“顾小姐这样是什么意思?看着我吗?”
顾然方才一直在想事情,不过面前这个女人,不管是不是顾然,都是她的敌人。
“苏小姐误会了,我只是不太了解苏小姐的尺寸合不合身。你孤身一人在这里,万一尺寸不合适又没人帮你更换,岂不是不能出门了?”
看起来,她好像也没说什么。只是苏半夏听着。总觉得有些刺耳,却又找不到什么可以反驳的理由。
拧眉顿了一下,苏半夏没好气的说道,“今天麻烦顾小姐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顾然挑了挑眉,颇有深意的说道,“苏小姐不怕奶奶今天就接受我了?那你以后还怎么有借口住到贺家?”
仿佛是心思被人拆穿,苏半夏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
正要开口,不远处的路上出现了贺荆南的身影。
见状,苏半夏笑了笑,压低声音道。“顾小姐既然知道我来贺家照顾老夫人只是借口,那么天下借口那么多,还愁找不到其他的吗?”
说完,她用眼角示意了一下贺荆南走过来的方向,“顾小姐还不明白么?只要主人同意,借口这种东西,分分钟的事情。”
呵顾然心下微冷,这个女人又想挑拨离间。
只是,她明知如此,心里还是有些不太舒服。因为她想起了老夫人之前说的那句话,她说,贺荆南其实是喜欢顾然的。
就算只是换了一张脸。只要性格不变,贺荆南总有一天还是会再喜欢的吧?
怔愣间,贺荆南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见她脸色有些不好看,以为她还在为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他便皱了皱眉,“还不舒服么?”
顾然摇了摇头,“没有,好多了。”
“我叫小福回来了,有她陪着你会好一点。”贺荆南说完看了一眼奶奶的房间,见还没有动静便道,“我先去上班了。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顾然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一边的苏半夏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这样说话,气的不行,但是却又不能随意发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生气,又引起了旧疾,她的脸色也变得青白了起来。
身旁的佣人见她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忙上前道,“苏小姐,您怎么了?”
顾然和贺荆南闻言,也都看了过去。
苏半夏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瓶,佣人忙接过给她倒了一颗药放进嘴里。
吃了药之后,她的情况稍稍好转。
贺荆南看向佣人,“叫家里的司机备车,将苏小姐送到医院。”
说完,他冲顾然笑了笑,“我先走了。”
目送着她们离开,顾然才抬步走进奶奶的房间。
大门外,苏半夏被安排上了司机的车子。那司机是贺家的老人了,以前就是专门给老夫人开车的。
这次也是因为苏半夏是来照顾老夫人引发旧疾的,才给她安排的。
贺荆南的车子刚开出去,便看见家里的车子停在门外。
他一出来,苏半夏便推开车门径直冲到他的车前,“贺先生。不如还是你送我一程吧?”
贺荆南蹙了蹙眉,“我要去公司,不顺路。”
“一定要这么狠心吗?”苏半夏楚楚可怜的站在车前,唇紧抿着,苍白如纸。
☆、第122章 我要你拆穿她
车窗外,苏半夏楚楚可怜的看着贺荆南,一双眸子里全都是期盼。
“如果你不肯送我,那我就待在这里!”片刻后,苏半夏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贺荆南蹙了蹙眉,拨了个电话,然后才推开车门,“上车!”
苏半夏一阵欣喜,快速走过去在副驾驶座上做好,脸上的欢乐,瞬间将苍白掩盖了不少。
车子缓缓启动,苏半夏看了看车内的装饰,前面是一个简洁的人偶,后面是布偶。有些特别,不像是别人家的那种卡通的布偶,反而是萝卜青菜这类的布偶。
苏半夏扬唇一笑,“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有心了?”
闻言,贺荆南侧首看了她一眼,“我以前很无趣?”
“你说呢?”苏半夏莞尔一笑,“你以前……”
说到一半,她又顿住了。
“什么?”贺荆南追问。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看起来那么冷漠,肯定是一个很高冷的人。怎么会喜欢那些可爱的东西呢?”
贺荆南没应,其实那些东西都是顾然放的。之前她坐自己的车子,发现车子上没有一点装饰,就去买了一些放在上面。
当时,她摆好之后,还很开心的说,“这才温馨!”
见贺荆南不吭声,苏半夏的神色微冷,“是她放的?”
贺荆南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见状,苏半夏暗暗握紧了手指,“你爱上她了?以前不是听说,你最讨厌她吗?”
闻言,贺荆南眯了眯眼睛,眼底带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看苏小姐的意思,以前你跟我很熟悉吗?”
苏半夏顿时噤了声,根据她的调查,以前的苏半夏和贺荆南确实不认识。至于为什么会在火灾的时候,将她当做苏半夏从现场救出,据照顾她的人说,是因为年少的时候她们有过一段渊源,具体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不过想来,应该渊源很深才对。不然,他怎么会那么用心,在她成为植物人的时候,照顾了她这么多年。
甚至不惜请了很好的整容师,将她恢复成他以为的苏半夏的样子?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将计就计承认自己就苏半夏。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以前是顾然的时候,得不到的关怀。
只是
垂下眸子,苏半夏低低的说道,“不熟悉,我只是听说。”
“道听途说,不足为信。”贺荆南说完这几个字之后,便安心的开起了车子。
可是苏半夏的心里却激起了涟漪,久久不能平静。难道说,其实他是喜欢以前的顾然的吗?
心中一喜,苏半夏脱口道,“如果我是……”
“到了!”贺荆南打断了她的话,“下车!”
苏半夏生生被打断了话,忍不住又道,“其实我就是……”
“不要妄图猜测我的事情!”贺荆南正色道,“我最讨厌欺骗!”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或许,现在不是很好的时机,她还要重新再寻找。
只是外面
苏半夏看了一眼车窗外,“这不是医院,也不是苏家。”
“这是公路的入口,安浩在外面等你,他会将你安排好。”贺荆南说完,一副要逐客的表情,“我公司里还有事情,就不远送了。”
苏半夏看他的眼神很冷,而且因为刚才屡次被打断之后,她的情绪也有些乱,便没有再坚持,拉开车门下去了。
安浩的车子就停在他们前面的路边,已经拉开了车门,“苏小姐,我送你回去!”
苏半夏对安浩没有什么好印象,他和贺荆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以前她追贺荆南的时候,找他几次帮他,他都一副鄙夷的样子,什么都不肯。
她成为苏半夏在美国的时候,他也是一直是一副冷冷漠漠,公事公办的样子。而且,她回来这件事情,她没有听他的建议,想来他对自己也是没什么好心理的。
上了车之后,她淡淡的说道,“送我去本草集团,谢谢!”
安浩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带了丝讽刺的意味,“不用去医院么?”
苏半夏当然听出来他的意思,本来她也很想甩个脸子给他。可是想到自己还有事情要问他,便十分得体的说了句,“不用了,我觉得好多了,直接去公司就可以。”
安浩挑了挑眉,便从窗口伸出手,冲着身后的那辆车打了个OK的手势,发动了车子。
开了一会儿,苏半夏酝酿着试探道,“我听贺家的佣人说,贺先生和顾小姐是回国关系才慢慢好起来的,以前他们关系很差吗?”
安浩目视前方,“苏小姐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
苏半夏抿唇轻笑,“女人都爱八卦,这不是很正常吗?”
安浩睨了她一眼,“抱歉,我不是女人。”
“……”苏半夏在心底暗暗的白了他一眼,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
换了个方式,她又说道,“其实我也觉得是那些佣人胡说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贺先生和顾小姐的感情那么好,肯定是从小培养,我说的对?”
安浩笑了笑,“苏小姐虽然昏迷了多年,但是应该也不至于不知道,嫂子既然已经嫁进了贺家,你应该尊称一声贺少夫人才对。”
又是尊称?苏半夏暗暗咬了咬牙,除了自己,谁也没资格称作贺少夫人!
只是这安浩
苏半夏轻笑一声,“安先生好像也挺喜欢顾小姐的,一口一个嫂子叫得很顺口。”
苏半夏是眼看着从安浩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便不再忌讳。
安浩不禁眸光微沉,“嫂子她值得人尊敬,不想有些人。”
“你什么意思?”苏半夏气的,刚说完,就开始咳嗽起来。
安浩翘了翘嘴角,“我什么意思也没有,不过倒是苏小姐您,看样子我还是先送您去医院!”
说完,他还打开了CD,里面传来了欢快的美国乡村小调,气的苏半夏差点把肺咳出来。
三十分钟后,安浩将苏半夏丢进医院,然后又打电话通知了苏半夏的护理,便逃也似得跑了出来。
他一边走,一边给贺荆南打电话。
“老大,你这救命恩人太难伺候,以后别找我,不然兄弟没法做了。”
“她能气到你?”贺荆南表示有些怀疑。
“当然,最后气的是她自己,但是这样的女人我气她一次就腻了,以后我也懒得气她!”
“是吗?可是最后变成这样,是怎么造成的呢?”贺荆南又旧事重提。
果然,安浩苦了脸,“我错了老大,我只是偷个懒去法国看了一下瑶瑶走秀,哪知道她就醒了,趁机回国了。再说了,就算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