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宰辅养妻日常-第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这是唐牧的卧房,唯有那件喜服还挂在衣架上,遂又起身将它穿到身上,出门在屋檐下唤道:“淳嫂!”

东厢两个丫头一溜烟儿跑出来,上前屈膝齐齐唤道:“夫人!”

韩覃皱眉:“坠儿珠儿何在?”

这两个婢子相视一眼,皆是摇头。

韩覃亦是顿住。唐牧将她原来用的两个丫头皆打发了?

她又问:“淳嫂何在?”

其中一个上前一步回道:“淳嫂说今日外院忙碌,叫婢子们在此伺候,若夫人饿了,婢子们马上去厨房传饭。”

韩覃确实饿了,她揉着酸不可奈的腰问道:“如今什么时辰?”

那婢子答道:“才过哺时。”

那还不算天黑,许是下过雨的原因,天才如此阴沉。

她见东厢门开着,进去妆台床帐皆是原来的样子,遂踢掉绣鞋盘腿坐上妆凳,闭眼仰面说道:“先给我净面!”

“叫什么名字?”韩覃闭眼触感到湿热的帕子蒙到面上,才问。

替她净面的这个两只纤瘦骨长的大手,手法却十分利落舒适:“奴婢□□兰。”

韩覃叫她逗的一笑,睁眼盯着另外那个顶盆的:“莫非你叫秋菊?”

秋菊顶着铜盆不敢点头,在银铃般落入铜盆的水声中答道:“奴婢就叫秋菊。”

她笑声还未落,就听得一阵沉沉脚步自穿堂外进来。不用说,必然是唐牧回来了。不知为何,听到他的脚步声,韩覃混身已是一酥。还不待她自妆凳上下来,唐牧已经掀帘子走了进来。两个丫头端盆的端盆拎帕了拎帕,一瞬间已是鱼贯而出。

这屋子摆设布置本是未嫁女子的春闺,内里除了张鼓凳外再无它物。唐牧走到妆台前,见她一头青丝如浓黑光亮的绸缎般顺落披散在两侧,是才梳顺过的样子,遂一手将它撩起,拿发尾在她面上轻扫,问:“何时起的?”

韩覃答道:“不过一刻钟左右。”

虽曾在这屋子里生活了大半年,也曾也唐牧朝夕相对过许多日子,可不知为何,今日韩覃却觉得他有些不一样,自他进门她就觉得不大自在。当年他如小时候待女儿那样待她时,刻已,守礼,是长者相。去年九月间在上房那一回,她也只当他是喝醉发酒疯。后来虽他偶尔来挑弄她,也总不过游戏而已。

直到今天凌晨那一回,与锦衣卫的人对战半夜,当是十分清醒才对。但他在书房的举动,比之在上房那一回还要让她觉得害怕而又难为情。

韩覃曾以为唐牧或者对扶育自己长大的唐汝贤曾有过肖想,及至那夜,她又觉得他或者也曾对小时候的自己起过不该起的心思。从他说他想亲手将彼此的缘份化成一段善缘时开始,她便认他是长者,是自己的长辈。

直到昨夜。

经过昨夜,她竟有些无法面对他。

韩覃滑两腿下来趿绣鞋站起来,一双骨肉均匀的纤手捉着篦子梳得几下,手指灵巧转眼之便将一头青丝整整绾在身后。她曾做过几年妇人,最擅绾这种乡下妇人们善绾的低髻。

唐牧已在前院换过衣服,见她脖子望后仰着两手伸在脑后,薄衫下那微鼓的两处便挺跃着。他自然要想到昨夜揉捏过的地方,却也只是站在韩覃不远处看着。

“可吃过饭了?”唐牧又问。

韩覃摇头又点头,闻着外间一阵香气,搁下篦子一路往外跳去,回头问:“只怕饭已经好了,二爷可吃过了?”

她不知该如何化解对着他时,看他那种带着侵略意味,仿佛恨不能生吞活剥了她的目光是,自己心里脸上所呈现出来的尴尬。

唐牧摇头:“一起吃。”

两人皆是饿坏了的,此时再无旁的心情只默默吃着饭。吃完饭唐牧取帕擦手,抬头问韩覃:“今晚你要住在那一处?”

韩覃怔住,此时才揉着额头叹息:“昨夜三更半夜自那府出来,或许我该回那府去。”

唐牧一笑:“东西都搬来了,你又何必再回去?”

她不过睡了一觉,他连嫁妆行礼都搬到怡园来了?

唐牧见韩覃怔着,解释道:“往那府行大礼,于众人见礼下成亲,你便是我唐府名正言顺的二夫人。礼既拜过,咱们仍住在怡园,那府不过逢年过节去受受拜礼即可,不必常住的。”

韩覃忍得几忍终是没忍住,见春兰掌着一盏引灯进来,自取过高腰小炕桌上的灯台点着罩上玻璃罩子,待春兰掀湘帘退出去才道:“既已成夫妻,虽无才无貌堪配,我却也知自己当敬你爱你陪伴你,做为妇的本分。为□□者,要求丈夫一份独一的爱恋或者很可笑,我亦不妄求。但至少你得给我尊重,对妻子的尊重。”

她盯着唐牧,见唐牧亦盯着自己,一字一顿说道:“那怕乔惜存,或者别的任何妇人都可,唯独韩清,你不能纳她做妾。”

唐牧听完随即一笑:“今天一清早大约五更的时候,兆和派了辆马车,已经将她送往秦州去了。她姐姐韩雅与裴显在那里开医馆,听闻经营的还不错。所以我便派人将她送到了过去。”

这回轮到韩覃怔住,她睡了一整日睡的头昏脑胀,竟连韩清叫人送走都不知道。

唐牧又道:“如今既毛其顺被捉,陈九又与韩复有旧,想必也不会为难她。”

他似是有心事,说完之后便起身:“你的东西皆在避心院,吃完饭无事自带着人去归整一下,过几日咱们住到那边去。”

韩覃见他是要走的样子,跟出来直送到穿堂外,见他往外院去了才又进来。

那新盖的避心院敞开着大门,一路几个外院的仆人在归整东西。见韩覃进门,另有两个丫环迎了出来,笑着说道:“奴婢夏花、冬雪见过夫人。”

这四个丫头虽名字俗气无比,但容样儿皆是一等一的出挑。韩覃一路走到内间上楼,推门进那卧室,夏花迎上来说道:“夫人,你妆台上的物件儿皆已存到了这屋子的妆台中,您看摆置的可还恰当?”

正是那座带玻璃镜子的大妆台,韩覃拉开抽屉,见一样样钗环皆摆的整整齐齐,就连当初陈九送的那些都齐齐摆在抽屉中。她合上抽屉,拉到最后一格,因见里头躺着面发乌的三角小铜镜,颤手拈起来问夏花:“这东西那里来的?”

夏花回道:“自奴婢们头一回进这屋子,东西就在里头了。”

这是她当年在拗古村时用的一片小铜镜,隐隐约约能照出个人影子。正是去年的这个时候,雨季恰至,黄河水阻,她一路丢了李书学,亦丢了她的小铜镜。韩覃反手扣下铜镜,转身疾步往外走着。她当然猜度到这该是唐牧拣来的,那就是说自她离开后,他竟还折回去一趟柏香镇,而那时候,她已经跟着陈启宇走了。

*

外面天色尽黑。唐牧当在饮冰院才对。她自后门一路进饮冰院前厅,正要自屏风间往过走,便听到内里有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他说道:“先生,朕思虑半日心中仍有惑,特来求您为朕解惑。”

天下间能自称朕的,唯有皇帝。韩覃顿在屏风后,屏息听着,就听唐牧说道:“不知皇上有何惑不能解,您只要提出来,微臣自会凭粗识浅学而竭力为您解说。”

韩覃记得唐牧曾把一个叫庄箜瑶的姑娘送入了东宫,而那时东宫之主,正是如今这天子李昊。她也记得曾隔墙听陈九说过,李昊身边有个庄嫔。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那个庄箜瑶如今的命运轨迹,当就是她未被唐牧所改变时的,命运轨迹。

她如今已成人妇。当然,就算是小姑独处时,也不可能会妄想攀龙附凤,进入宫廷。可这男子的声音叫她听来,竟是心酸无比。从他的声音里,韩覃可以判断出他心中的焦虑与痛苦。还有对自己的怀疑,不自信与懦弱。

李昊微服出宫,此时在唐牧家的前厅来回踱着步子:“高祖皇帝初设锦衣卫,是为驾驭不法群臣,后因其等私刑泛滥栽赃逼供,曾于大行前焚其刑具,撤其职能,将各狱囚犯全交由三司共同审理。

至成祖皇帝时重设锦衣卫,归还其诏狱。他们取代府前军卫成为御前带刀侍卫,内为亲军仪仗,外与三司具同样职能,是成祖皇帝的手眼,他信锦衣卫甚于群臣,甚于三司。若不为李善机被杀故,若不为清臣府上半夜遭袭故,朕亦是信他们的。可如今,朕有些不信他们了。”

唐牧道:“无论高祖皇帝,还是成祖皇帝,其出发点都是好的,都是想要在身体力行之外,更多的了解大历朝群臣,掌握大历朝民生,少冤假错案而还清明正道。当他们以已之力不能行时,便组亲兵为锦衣卫,代为手眼而查冤屈。

但历七八十年下来,除皇上外无人监管,锦衣卫指挥使权力过大,渐渐便生出膨胀之心来,间或有了野心,因其带刀而近皇城,渐渐便有了今日无法无天的毛其顺。”

“所以,朕得要换个信得过的人来执掌锦衣卫!”李昊说出心中想法。当然,这是所有当政者的心中想法。他们认为只要换个信得过的人,自己便可以掌控这唯有自己才能饲喂,也唯会听自己话的野兽。

“皇上!”唐牧上前一步,撩袍帘缓缓跑到了地上:“臣以为,人之可信,远不及制度约束更加保险,毕竟人心会变,制度既成,则永远不会再更改。所以,锦衣卫需要的是监管,除皇帝与锦衣卫指挥使外,第三方的监管。”

唐牧终于在他的曾祖辈面前,呈明了到此二十年来,他所谋划的第一步:并锦衣卫入大理寺。

皇帝李昊点头,却是沉吟不语。以朝来论,他是个帝王。但以私来论,他亦只是皇城中的家长而已。无论以帝王论还是以皇城之主来论,锦衣卫是他的私产,要不要引入大理寺监管,他现在还在权衡,度量。

“皇上!”陪皇帝微服的御马监掌印刘锦在外轻唤,声音中透着十分的焦急。

“何事?”皇帝李昊与唐牧同时望外:“进来回话。”

刘锦进来跪在门口,回道:“陛下,方才锦衣卫送来急信,说前指挥使毛其顺之子毛通,带着家养府兵正在攻打北镇抚司诏狱,像是意欲要入诏狱解救毛其顺。”

李昊大惊:“大胆狂徒,这厮才杀了朕的哥哥,现在又要攻打诏狱,他是要谋反么?”

刘锦不敢言,仍是伏地跪着。

李昊怒问:“东厂何在?兵部何在,大理寺何在?三大营又何在?”

刘锦回道:“想必已经赶往北镇抚司支援了。”

由皇权一手培植起来的亲兵们犯上作乱时,皇帝需要仰仗的,却仍旧是朝廷的力量。

李昊甩袍帘就要出门:“清臣,你随朕一起去看看。”

“皇上!”唐牧抱拳阻在李昊身前:“您万金之躯不能涉险,臣恳请您先随刘公公一起回宫。待臣亲自往北镇抚司查看完,再入宫面禀,可否?”

李昊鼻息深叹:“罢!罢!也只能如此了。”

他转身出门,带着御马监并殿前军卫们一并撤离怡园,回宫去了。唐牧这时大声叫道:“淳氏!”

淳氏本在东梢间,此时急步走出来,提着唐牧装制书的紫檀木覆皮螭蚊皮箱出来,说道:“二爷需要的东西皆在这里头,您可要亲自提着过去?”

唐牧摇头:“你随我一起走,我先去北镇抚司,看看这第二把火烧的情势如何。你把这些东西送到俞阁老府上,再知会吏部高正、齐怀春并刘瑾昭一声,叫他们明早务必齐奏,着大理寺监管锦衣卫一事!”

他转身取忠静冠戴上,又摘墙上绣春刀下来提在手中,这才大步转到屏风后面,搂住站在后面的韩覃覆唇深深吻了一气,才贴唇在她耳边说道:“回去好好睡一觉,我可能要明天才能回来。”

言罢转身出外,与淳氏两个快步跑着出怡园大门,往北镇抚司去了。

☆、第65章

叫韩覃无比震惊的是,淳氏穿着束腰紧身的夜行衣,走起路来脚下生风,全然不是个中年妇人该有的形样。她自头一回见淳氏就觉得她有些与寻常妇人们不同,但此刻见她行动疾利身形利落,若不是胸前还鼓着,完全就该是个男人才对。

她在屏风后站得许久,转身回到避心院,回卧房在那玻璃竟子的妆台前坐得许久,夏花进来问道:“夫人可要沐洗上床?”

韩覃点头:“好,给我备热水,我今夜要宿在这里。”

映着人容样儿纤豪毕现的玻璃镜子里,还穿着正红喜服的小妇人面上仍有稚气,亦满怀着顾虑,许久才深深叹了一气。李昊的声音,仍还在她脑中回荡,这辈子,回忆起来,她还从未听到那个人声音的时候,能有方才那样的心酸。

就在去年冬天,在怡园书房的那个雪夜,唐牧第一次坦承自己的身世时,她便对未被唐牧这个外来之人所改变过的那一世,自己的身世感到好奇。当然,那时候她也知道如果没有现在的唐牧,她将会踏入东宫。

至于在东宫会遇见谁,会经历些什么,会过什么样的日子,最后怎样死去,如今的她,或者许永远都不会知道。除了那个声音,她甚至连东宫之主,如今的皇帝李昊的面貌都无法回想起来。仅仅于这世间的沧流中,就那么一个声音,一经唤起便不能忘记。裹挟着心酸,焦虑,以及漫长的痛苦。仿佛那个人就在她的身边,她时而仰望,时而怜惜,在无人的夜里,将他的脑袋裹在自己怀里,与他一起轻颤着,面对所有的未知与恐惧。

*

次日一早起来韩覃就在饮冰院等着,却直到辰时才见淳氏一个人回来。她大步进门,边走边解着身上衣服,转身进东梢间脱掉身上紧衣取平日穿的裙子过来系上,忽而觉得身后有人,转身就见韩覃以一种十分崇拜而又艳羡的目光看着自己,眼神似要将自己剥了一般。

淳氏先以手捂胸,满目戒备的叫了声:“夫人!”

韩覃满脸堆笑,两手在淳氏身上轻点着,去试她臂上的肌肉:“好嫂子,您真是女中豪杰!”

淳氏略看鬼一样看着韩覃,一步步往后退着,不肯再叫她碰自己,转身披好褙子飞速系着扣子,边系边问:“夫人,内院的丫头们可还好用?”

“好用,十分好用。名字也很好听。”韩覃几乎是逐步跟着淳氏往内院走:“只是原来跟着我的珠儿和坠儿去了那里?”

淳氏止步,回头看着韩覃笑了一声:“陶娘子变成了表姑娘,表姑娘又变成了二夫人,夫人您的身份一直在变,内院贴身伺候过的人我怎好再留着?”

原来是为了少传口舌,才遣走了那两个丫环。

“她们去了那里?”莫不是被她给买到了极偏远的地方,或者为了灭口,索性杀掉了?

淳氏像是知晓韩覃的心思:“放心,人皆在,不过是送到淮南了而已。”

淮南有唐牧的田地,送到那里,想必就会嫁到那里吧。跟到内院,韩覃见淳氏要进穿堂,忙又问道:“昨夜毛通闹锦衣卫的事,可有了结果?”

淳氏止步,回头说道:“已经叫大理寺给抓住关起来了。”

“那并锦衣卫入大理寺的事可有了结果?”韩覃紧追着问道。

毕竟这才是唐牧真正想要达到的。

淳氏摇头:“二爷五更就入了宫,到此时诸位阁臣并六部九卿的诸位大臣们还出宫,情形如何,我也不知道。”

她转身入穿堂,往自己房中去了。韩覃复又回到饮冰院坐等,直等以天色将暮,才见唐牧风尘朴朴自外头走进来。他掀湘帘进门见韩覃坐在窗前交椅上看书,缓步过来问道:“可曾吃过饭了?”

韩覃点头,问唐牧:“你可吃过?”

唐牧亦是点头:“和俞阁老出宫后到烩鲜居去吃的。”

他当还喝了些酒,满身一股酒气。韩覃皱着鼻子替他解那深青色的官服,又摘帽子绣春刀替他挂起,换上长衫束好腰带,两人才一起往内院。唐牧忽而回头问:“你如今住在那一处?”

韩覃回道:“避心院!”

唐牧转身一笑,点头道:“很好,既是这样,今夜咱们就宿在避心院吧。”

卧室隔壁盥洗室中有阴井,沐洗完的污水只要倒入阴井就可以归泄入暗漕而出院子。韩覃早起才洗过澡,此时不想再洗,却也跟进来替唐牧舀试水温,兑好水温才问:“二爷,锦衣卫的事情可有了结果?”

唐牧自解着衣服,韩覃见他脱中衣露出精瘦的腰背来,慌的转身就要往外退。唐牧一把抓住她手臂,问道:“你不是想知道锦衣卫的事情可有了结果?”

韩覃见唐牧一手在松裤子,慌得退了出来,背身在盥洗室门上心怦怦的站着,许久才到妆台前坐下,如此等得许久,才见唐牧只穿条裤子自盥洗室出来,执帕擦着体背问道:“为何还不睡?”

他伸手自腋下伸过来解她中单的衣带,才解开第二根,韩覃嗓子眼上浮起一股痒意,牙齿轻轻磕着打起颤来。她的身体还记忆着昨天凌晨那一场欢事时所感受过的美妙舒愉,以及整整一个多时辰的苦不能捱。

唐牧脱掉她的中单往下检视,见她腰线部位一道青紫的淤痕齐齐儿在白如腻脂的皮肤上,也知那是昨夜她靠在书案上时压出来的。活了两生,于房事上,他自然一寻就要寻那能食髓之味,淋漓酣畅的刁钻姿势。他有练武的力道,她却只是个普通女子,他虽极力竭制,仍还将她伤的不轻。

“脱掉它!”唐牧见韩覃护紧肚兜,嘶声命令道。

韩覃摇头:“不要!我要穿着它睡。”

唐牧来扯,韩覃要护,终究又弄坏了肚兜带子。他盯着看她胸前青青紫紫的地方,伸手轻轻抚上问道:“疼不疼?”

韩覃摇头:“不疼。”

她终归还是太小,如朵才开的稚嫩小花儿一般,经不住他由着性子的摧残。又自有股倔气,伸手护着那些伤痕不肯叫他看见。唐牧仍是笑着抱韩覃上床,两人同躺到被窝里时,他才轻声问道:“为何不用热鸡蛋滚一滚,或者会下去的快些。”

韩覃忍着痒意,十分难为情的回道:“滚了,但是滚不下去。”

唐牧终究还是抑不住,他心里所藏,压制了近二十年的那头饕餮,一经唤起便贪得无厌,便永远都空敞着一颗饥渴无比的心,他翻身过来以温热的粗掌在她两腿间揉着,用十二分的温柔与耐心,直到那只干燥温柔的大手都渐渐软滑,韩覃都面红心热的时候,在她耳边轻问:“还想不想要?”

韩覃心头一紧,连忙摇头,又怕他还要闹,急着改口问道:“二爷,锦衣卫的事情,如何了?”

“归到大理寺了!”

这么说,是成了?韩覃笑着转身,闭上了眼睛。唐牧伸手过来,将韩覃整个儿嵌入怀中,在她如腻脂般的肌肤上揉着,揉得许久,揉到她整个人面红耳赤小腹燥热要寻他的唇时,随即便翻身爬了上来。

次日一早起来,韩覃叫唐牧叫醒,迷蒙许久见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