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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话虽然声音小，但是让他口中的两个人人听的清清楚楚。
太上皇和苏锦修彼此看了一眼，却又同时的笑了。
苏锦修可怜巴巴的看着一旁的那个人“闵侍卫，我口渴了，也很累，你看在我和你家太上皇和好的份儿上，就行行好吧。”
太上皇诧异。“苏锦修，你竟然还会求饶？”
苏锦修鄙视的看了一眼他。“你不累吗？聪明的女子不吃眼前亏，懂不懂？”
“你这是什么表情？”太上皇不服的问道。
“看到白痴的表情？”苏锦修张口就说。
一旁的闵商心中想到，完了这二位有开始了，索性他什么也不再说，直接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他们继续吵。
“你个臭丫头，又在骂我？”太上皇虽然着急，但是此时的他已经从心中接受了这个顽劣，不守规矩的苏锦修。他喜欢这样的人，在他的眼中，这样的人才是活着的最真实的人，最有灵气的人。
他的孙子欧阳寂宇就是一个真实的人，他喜欢这个孙子，宠爱这个孙子，给他所有能给的权利。
只是本应该如苏锦修一样快乐真实的孙子却被自己亲手毁了，他把大德的江山捆绑在了他的肩上，他看着他日夜操劳，他看着他十五岁那年上战场，他看着他满身的鲜血，他看着他慢慢的喜怒不形于色，再慢慢的他已经看不出来欧阳寂宇的喜怒哀乐，仿佛所有的事情在他的脸上从来都没有重要过。
再后来他的孙子就成了大德人人羡慕的宇王爷，金戈铁马，风流俊美，身边女人不断，但是从没为任何女人停留过。
在太上皇的眼睛中，这样有魄力又不为任何女人动心的人，最适合做帝王，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可以把一个王朝发展到极致，因为他的心只为这个王朝。
然而，他却不愿意登上帝位，哪怕让他操劳整个国家的事物，他宁愿暗中执行。
太上皇亦是实在没有办法，若有人可以很好的管理这个王朝，他不会如此逼迫他。
太子平庸，大皇子欧阳寂宗虽然不及欧阳寂宇但是也可以作为一个帝王之人的选择，只是他却身带残疾。
其他的皇子不是太小，就是心术不正，根本就不可选，还有一个奈何他只意在舞文弄墨。
太上皇的思维陷入自己的情绪中。
刚才苏锦修说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听到。
所以也就没有反驳亦没有争吵。
就在苏锦修好奇，这个太上皇为什么又是叹息又是摇头的时候，听到了欧阳寂宇的声音。
“终于安静了？”欧阳寂宇手中分别拿着两个水壶。“我还以为你们二位打算吵到太阳升起呢。”
苏机修，太上皇同时看向欧阳寂宇。
“欧阳寂宇，我不能动了。”苏锦修一脸委屈的喊道。
然而一旁闵侍卫却一脸惶恐的看着欧阳寂宇“宇王爷，属下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欧阳寂宇的唇角勾了勾。“做得很好。”
瞬间苏锦修撇撇嘴，小声的嘟囔着什么。
然而太上皇在看都苏锦修微微失望的样子，很是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欧阳寂宇和苏锦修瞬间看向他。
“祖父！”欧阳寂宇略带无奈的喊了一声。
此时的太上皇，在看到欧阳寂宇的表情时，就知到他什么思了。
“好好。”太上皇此时好脾气的说道“不闹了，快点给我们两人解开穴道把，你不说话闵商那小子不敢啊。”
272。第二七十二章 苏锦修眼中的渣渣
欧阳寂宇看了一眼旁边的闵商示意为太上皇解开穴位，自己则是走到了苏锦修的身边。
此时的太上皇和苏锦修不再多说什么，苏锦修此时看上去亦是疲惫。
她直接从欧阳寂宇的手中拿过水壶，只是微微的喝了一口。
欧阳寂宇察觉。“怎么不多喝一点你和祖父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我还以为你定会很渴的。”
“哼。”太上皇听到后，故意装作一脸的不满“你怎么不知道关心你的祖父。”
欧阳寂宇无奈的看着他“祖父……”
“老头儿，你还能在假一点吗？”苏锦修直接说道：“明明你不生气，欧阳寂宇关心我的。”
太上皇自觉无趣的不再说话，此时的他同样是累了。这么大的年纪，又是生气，又是被点穴的。“苏尤那人虽然不怎么样，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有如此极品的女儿。”
欧阳寂宇陪着苏锦修和太上皇进入帐篷。
“老头儿，你可别把我和苏尤那个渣渣放在一起。”苏锦修不满意的说道：“那渣渣可是丞相，我苏锦修可高攀不起。”
苏锦修坐在椅子上，整个身子直接往桌上一趴。“太累了，这几天我听说这里的消息后，一刻都没歇的赶了过来。”
欧阳寂宇没有说话，他知道她很累，此时亦是希望她好好休息，只是自己的祖父在，只能委屈苏锦修。
太上皇看着苏锦修的样子，当然看的出来她的疲倦，只是他心头的好很重。“渣渣是什么？”
欧阳寂宇看向苏锦修，他也不知道，修儿口中此时提到的渣渣。
“人渣。”苏锦修无精打采的解释着。
就在太上皇明白的瞬间，他哈哈大笑起来。“苏锦修，说你狂你还是真狂，估计说大德丞相是人渣的估计也就你一个。不过，我始终搞不清楚，是什么让你在朕的面前也是如此的狂，竟然不不把朕放在眼里，你凭什么敢对真大呼小叫，没有规矩，谁给你的胆子。”
“他。”苏锦修指着欧阳寂宇。“你的孙子给的我胆子。”
“哈哈……哈哈。”太上皇大笑“宇却确实给了你胆子，不过我以为你是性格使然。”
“当然。”苏锦修就快要睡着了的样子“性格占了一多半，不过敢捉弄你的胆子确实是他给的。”
想到被这个丫头捉弄，太上皇心头就有气，本想说什么的她，再看苏锦修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把她放下吧，朕在外面等你。”
“是。”欧阳寂宇答应着把苏锦修抱到了床榻上去。
他知道能在这里看到自己的祖父，定是他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交代，否则他是不会亲自来的。
“祖父。”
“恩。”太上皇很是严肃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帝都？”
“这里的事情孙子已经安排好了。”欧阳寂宇说“打算明天就会帝都。”
太上皇说道“回去也好，帝都还有很多的事情等你这去处理，经过这次事情，把太子直接换下来。”
“不能。”欧阳寂宇想都没有想的立刻反对到。
“朕已经给了他们多次的机会。”太上皇愤怒的说道：“还有你的父皇，简直是愚蠢，着江山都给了他，他明知道问题出现在那里，竟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任由那些人来败坏我的江山。”
“祖父。”欧阳寂宇说道“二哥只是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如果趁这次机会给他一个教训孙子是赞同的，只是直接撤掉他的太子之位，孙子是万万不会答的。”
“朕知道，你是看在沐妃的面子上。”太上皇说道“朕又何尝不是因为沐妃，这么多年了才可以容忍太子的愚蠢，小时候，沐妃把你和欧阳寂青同时送到我这里，可是那个孩子好像很不喜欢朕，后来他也就不再和朕来往。”
“太子只是平庸。”欧阳寂宇说道：“如果孙子暗中暗中协助他管理着大德的江山是完全可以的。”
“不行。”太上皇一口否定“不是暗中亦不是协助，朕要你做着大德正真的主人。”
欧阳寂宇的眉头一皱。“祖父，您明知道孙儿要的不这个。”
“如果再由着那两个蠢货继续下去。”太上皇很是坚决“恐怕着大德的江山就要改名换姓了。”
欧阳寂宇明知道祖父是对的，但是他就是不愿意把自己捆绑在着皇帝位上。“那就请祖父再给欧阳寂青一次机会，就当是看在沐妃曾在您身边侍候您多年的份儿上，也当是给孙子一个面子。”
太上皇看着远处田地和村落都变成了一片海水。“那里面，都是百姓的命啊，就这么没有了。然而他们还在帝都依然锦衣玉食，把这些受了灾难的百姓仍在着水热火深中。”
欧阳寂宇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等了多长的时间，太长皇开口。“好吧。朕就看着沐妃和你的面子上，再给欧阳寂青一个机会。”
“谢，祖父。”
“你不用谢朕，如果你的父亲和欧阳寂青，再出现什么问题，朕会让你立刻继位。”
“是。”
欧阳寂宇答应，太上皇的心中也总算是送了一口气。
他如今年事已高，兴中唯一挂念的就是欧阳寂宇和着大德的江山，当年因为自自己一时的错误，让欧阳顺坐上了皇位，好好的一个江山竟然让他搞成了这个样子，想必如今让他退位，即使自己到了地下去见欧阳顺的母亲，她定是不会怪罪自己的。
“祖父。”欧阳寂宇开口“您还是回去把，这里并不适合您。”
只是太上皇仿佛还有话，他压根就没有打算离开。“那个丫头就是传闻命中带煞的人。”
“是。”欧阳寂宇不知道祖父是什么意思。“听说，命中的煞已经清除，被苏尤送宜山接过来的。”
“恩。”太上皇回头看了撩起帐篷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苏锦修。“这个丫头倒是比那个苏锦婳强多了。虽说性子狂一些，但是她足够真实，不像苏锦婳那一看就是一个虚伪狠毒的。你的那个二哥竟然被她玩弄于手掌豪不自知。”
“也正是为此。”欧阳寂宇说道：“沐妃，才会尽量的拖着不让二哥与苏锦婳大婚。只是父亲和苏尤有意促成。”
“哼。”太上皇心中如明镜一般“他们打什么主意，朕还是很清楚的。就那苏锦婳竟然在你和太子之间徘徊，就凭这个，她也该死。”
欧阳寂宇没有说话，他很清楚是自己看错了人，一开始给了苏锦婳机会。
说道这里，太上皇孟的想到了什么。“这个苏锦修该不会是苏尤棋盘上的棋子把？”
欧阳寂宇蹙眉“祖父什么意思。”
“朕只是在怀疑，这个苏锦修是不是苏尤故意放在你身边的。”太上皇凝眉细想“他明知道，朕的手中还有一部分的权利没有交给你父亲，而朕又偏袒与你，你的手中又掌握着大德的兵马大权。他会不会做两种打算，把苏锦婳放在太子的身边，苏锦修放在你的身边……恩苏尤定是这样打算的。”
“祖父多虑了。”欧阳寂宇不希望祖父如此猜想修儿。“修儿和她的父亲不和，如今修儿她不住在丞相府。”
欧阳寂宇把苏锦修与苏尤之间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太上皇。
“哦。”太上皇若有所思的说道“怪不得，刚才她竟然说苏尤是人渣。”
“闵商。”欧阳寂宇直接吩咐到“送太上皇回去。”
闵商站在一旁，没没有说话。
太上皇看着自己的孙子。“朕实在是担心。”
“祖父已经看过了，还是安心回去把。”欧阳寂宇劝到，这里距离五行宫不远，还是回去把。可以好好休息。“
太上皇面上带着不悦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反正那一脸的表情就是不愿意离开。
“太上皇，您还是听宇王爷的，离开吧。”闵商大着胆子劝说道：“您在这里，宇王爷定会分心要照顾您的。”
太上皇临走，又回头看了一眼帐篷。“这个苏锦修能凑合，若是喜欢就留在你宇王府做个妾吧。”
欧阳寂宇面容平淡的是说道：“这是宇儿的私事，就不劳祖父费心了，再说，宇儿不愿意受任何的束缚，祖父是知道的。”
太上皇听着他漫不经心的话，他现在是什么都试探不出来，欧阳寂宇将来是大德的皇帝，不适合太重感情。“好吧。”
太上皇的离开，使得欧阳寂宇也有片刻的休息。
就在太天微微亮的时候，左近和左远已经会来。“王爷。”
欧阳寂宇听怕打扰到苏锦修，他走了出来。“怎么样？”
“有粮食，但是很少。”左近说道“并且秦雄出事了，昨晚被人一剑刺死，我们感到的时候，他还有最后一口气，把这个交给了我们。”
左远从怀中拿出秦雄交给自己的账簿。“秦雄怀疑杀他的人不是苏相就是太子，并且杀他的人，抢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账簿，这账簿据秦雄说，他准备了两份儿，昨晚在看到属下的时候，让属下务必交给王爷您。”
273。第二百七十三章 你是万人之上还是死无葬身之地
欧阳寂宇没有说话的，翻看着带着血的账簿，上面所记录的都是太子和苏尤的各种罪证。
“这是什么？”苏锦修其实早就醒来了，只是醒来的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守了自己一夜并且没有睡的欧阳寂宇。
说着苏锦修拿过欧阳寂宇手上的簿子，她随意翻看着。
仿佛这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然后又还给了欧阳寂宇。
淡然开口问道：“知道是谁杀的秦雄吗？”
左锦，左远看了一眼苏锦修，两个人略带心虚的地下了头。“属下不知。”
苏锦修的唇畔不着痕迹的微微勾起，什么话都没说的转身回了帐篷。
其实对于苏锦修来说，杀秦雄的这个人是谁，真的不重要。
但是就在刚才自己看到那个账簿的时候，想到前世中，自己对这个账簿或者这件事情是有印象的。
她记得，前世中某一个下雨的夜晚，她路过苏尤的书房，不经意间瞥见，房间中的有苏锦程和苏锦婳，至于他们在说些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她仿佛记得一个蓝色账簿上面还有着一些血迹。
并且是苏锦婳亲手递给苏尤的。
如今再想起，仿佛那日子和此时查不了多少。
纵然苏锦修不能非常的肯定，但是她心中亦是怀疑秦雄应该是苏锦婳杀的，尤其是在看到左近，左远的是目光后，她更加肯定，这两个人是有所隐瞒的。
欧阳寂宇走了进来“昨晚睡好了吗？”
“睡好了。”苏锦修转身。“你定是没有休息吧。”
“习惯了。”欧阳寂宇随口说的话，却让苏锦修心中微微一紧。
苏锦修怎么也想不到，习惯了在欧阳寂宇着里又会是怎么样的概念。
平时看似闲散无事可做的欧阳寂宇，原来整个大德竟然是他暗中操控着的，也就是说，欧阳寂宇才是这个王朝的掌舵人。
想到这里，苏锦修眉头微蹙，只是有一件事情却和此事相互矛盾。
若欧阳寂宇就是这大德的掌舵人，那么为什么后来依旧是太子继承皇位，并且她清楚的记得，大德的兵权是在当时已经登记皇位的欧阳寂青手中。
一开始她总认为，兵权应该是很自然的在一把手的手中，所以她从来不觉得，兵权在欧阳寂青的手中并没有什么不对。
但是，如果说，欧阳寂宇是这个王朝的掌舵人，那么此时他手握兵权是很正常的。可以是，后来，太子登基，兵权已然在欧阳寂青的手中，欧阳寂宇呢？
苏锦修想着，为什么自己记忆中为什么没有欧阳寂宇，就算自己前世不认识这个人，可是……欧阳寂宇是沐妃养子，无论他是不是大德正真的操作人，但是至少这个人的外表足够出众，在帝都有是一个风流人物，怎么会，怎么会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你在疑惑什么？”欧阳寂宇已经看了苏锦修很长时间。
“我在想……”苏锦修看着欧阳寂宇，心头猛然想到，兵权到了太子手中，莫不时欧阳寂宇中间出现了什么问题。
“想什么？”
“想，你最后是万人之上还是死无葬身之地。”苏锦修认真的看着欧阳寂宇。
很明显欧阳寂宇一愣，他没有想到欧阳寂宇会如此问。
“是不是奇怪，修儿为什么会如此说？”苏锦修微微一笑。
欧阳寂宇拉着苏锦修坐下“修儿可愿意解释给我听？”
“大德王朝正真的主人是你？”苏锦修问道“对吗？”
欧阳寂宇心中一愣，这件事情并没有人知道，就算是朝廷中的人亦是猜测如今真正的掌权人是自己的祖父而非自己。“为什么不是我的祖父？”
“因为你手中的兵权，因为闵商听你的，不听你祖父的。”苏锦修肯定的说道。
欧阳寂宇一愣，他没有想到苏锦修竟然是从这样小的事情中看出来的。“修儿你可以这么想，亦可以认为我只是在暗中帮助父皇和太子同时管理这天下又或者是在帮助太上皇。”
苏锦修想到，她学过的知识中，无论是古代史还是现代史，凡事手中握兵权的不是将军就是这个国家的一把手。“但是你手中的兵权注定了你要走的路。”
“其实每个朝代的将军都是手握兵权的人。”欧阳寂宇不以为然的解释着。
“是啊。”苏锦修说道：“你与那些人不同。”
欧阳寂宇没有说话。
苏锦修接着说道：“他们只是手握部分兵权的人，而你是掌管大德所有兵马的人，并且皇上和太子手中没有一兵一卒，甚至是整个帝都的防护都在你的手中，帝都总领沈阔是你的人对不对。”
欧阳寂宇依旧没有说话，他不是想要隐瞒，也没有想着要如何编说，他只是不知道如何来解释这件事情。
苏锦修看着欧阳寂宇，她知道，她猜对了，但是他的结局她不敢想。“欧阳寂宇，我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什么目的，我只在担心你要如何面对沐妃，你要如何自处，一个手握重权而又不再其位的人，会很容易招惹怨恨的。”
“原来修儿的心思如此的细腻。”欧阳寂宇是真心的夸赞苏锦修。“告诉我，你说这么多，是不是因为担心我。”
苏锦修眨眨眼，心中反复问自己，是吗？是，可以是为什么呢？“我为什么要担心你？”
欧阳寂宇看着她脸上微微泛红。“你心中最清楚。”
苏锦修突然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会帝都。”
“一会儿。”欧阳寂宇说。“帝都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我去处理，并且这几天有一部分的难民再往帝都走去，如果拥入帝都大量的难民……这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那太子和皇上也应该做出点什么把。”苏锦修问道。
“是啊。”欧阳寂宇很是担心的回答到“毕竟他还是皇上。”
当苏锦修和欧阳寂宇准备离开此处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起。
“王爷。”左近和左远跟在后面“这里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我们的人直接接手秦雄的位子，只是秦雄的死，我们要以什么样的理由报给朝廷。”
欧阳寂宇想了想自己说道：“被灾民合攻而死。”
“是。”
“我们走吧。”欧阳寂宇说着他身下的立刻跑了出去。
苏锦修紧跟其后，左近左远分被在苏锦修后的左右紧紧跟着。
刚才欧阳寂宇的一句话已经深深的影响了苏锦修的情绪，在她的印象中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