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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放了三年的牛,这群畜生倒也老实的很,也没见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不过你这次可是个例外,你宰了人家黄三太奶的孙子,那持刀的小哥又屠了人家整个窝,用人话说那是把人家满门灭口了,你说麻不麻烦?”
我听他这一说,心里也是微微一愣,万物皆有灵,你杀人子孙,屠人全家,这放在人类身上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就是拉出去枪毙一百回也不为过,想到这,我脑门上的汗也跟着滑了下来,心里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刘铁柱把烟头踩灭,然后又点上一根烟,咳嗽了两声,说道:“莽撞,深山有墓叩头走,难不成你家里人没教过你这句话?”
我看了一眼我刘铁柱,所谓深山有墓叩头走,说的就是这依山、凿山而造的古墓多半都是摸不得的,就是能摸也不能大意,碰上了也得诚心诚意的叩上几个头才摸。这道理我也并非不懂,不过确实是大意了,我跟顾辛烈两个也是仗着身上有葬Y武在手,再加上艺高人胆大,但是却还是小瞧了这黄皮子坟。
“不早了,你去叫醒那小哥,我带着你俩下去一趟。”刘铁柱抬手看了看手表,眯着一只眼睛说道。
“他不是还昏着呢吗,醒来身子骨肯定也很虚弱,现在就走?”我说
“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啊,让你去叫就快点去,等会老子改了主意,你们两个都死在这吧。”刘铁柱伸手拍了下我的脑袋,恨声道。
我一听他这话,我不敢怠慢,连忙套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等到我到了内堂之后,发现顾辛烈已经醒了,正盘膝坐着,缓缓的呼吸,似乎是在吐纳。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叫醒,然后连忙带着他回到了刚才我在的那间卧室。
我跟顾辛烈回来的时候,那刘铁柱还在抽着烟,一口接一口的,他手里拿着三根檀香,香长一尺,他嘴里叼着烟,拿着这三根香到床边的灵堂,弯腰三拜,然后伸手将灵堂上的红布扯去,把三根香C在了香炉之中。
我定睛一看,只见那灵堂上正放着一块令牌,牌子涂朱红漆,绣金线,上刻金字:‘家父刘沧浪’五个大字,而在这灵牌跟香炉中央,则放着一块巴掌大小的摸棺令。
我心里有些疑惑,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刘沧浪这个名字虽然听得耳熟,但是我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是谁了,可是刘铁柱这个名字却怎么也让我跟刘沧浪联系不起来,就像是父亲叫刘备,儿子叫阿花一样滑稽。
难不成,刘铁柱是假名?
“老头儿,令牌借我一用。”刘铁柱抽了口烟,把那摸棺令放在额头上贴了一贴,然后别在腰上,扭头跟朝我们说:“走吧。”
“你父亲叫刘沧浪?”顾辛烈看了一眼令牌,轻声问道。
“啊,你说老头子啊,他是叫刘沧浪。”刘铁柱点了点头,眯着眼睛抽了口烟,说道。
“听说望派天卦刘沧浪算尽天机,早年能够跟榜眼王淳风并驾齐驱,中年时,在卜算一道甚至跟探花林半闲都能一较高下,最后金盆洗手归隐江湖后,摸棺圈里人人都说他有一子,精通易数玄学,寻龙点X更是受过北京城胡八爷点拨,一身格斗术更是受他亲传,不知道这人说的是不是你?”顾辛烈眉头一挑,张嘴问道。
“这都哪听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是刘沧浪儿子,可老胡他可不算我师傅,顶多算个酒友,这外面传的,就是乱。”刘铁柱挠了挠头发,让烟呛得脸都涨的通红。
“刘哥……”我眨了眨眼睛,有些犯懵,看了看他,又扭头看了看顾辛烈。
“帝师,刘玄策。”顾辛烈眯眼,声音深沉如水。
刘铁柱眯着眼睛抽了两口烟,回头望了望那块令牌,笑着喷吐出一口烟雾:“老头子,你看,你这招牌不是还很亮嘛。”
我咽了口唾沫,眼睛死盯着眼前这个一脸人畜无害懒散的大叔,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了。
帝师是什么?这可不仅仅是个江湖虚衔,那是自元代开始就有的最高神职,在中国古代,表现的就是一个国家最高的宗教领袖,也是代表皇帝老师的意思。如果说这都有些让人觉得虚无缥缈,那么我说两个人的名字就会有人猜得到了。
明朝帝师刘伯温、张居正。
这个职位不仅仅是位高权重,端的那更是四个字,算无遗策。
若是仅仅用算尽天机,知Y晓阳这样的词,恐怕还真是埋没了这么个职位,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名字是叫刘铁柱,在这山沟子待了三年穿着裤衩背心过日子的汉子竟然会是帝师。
“不知道你跟和赫连神机在‘算’方面孰强孰弱。”我咂了咂舌,下意识的感叹道。
“你说那个没事拿着算盘乱跑的小崽儿啊,现在也不知道多大了,应该跟你俩差不多了吧。”刘玄策摸了摸下巴,心思了一会儿,张口说道。
“我有点不理解,你们刘家虽然算不上显赫,但是刘老爷子当年盗墓也应该得了不少金银财宝,为何到你这会过得这么穷困潦倒。”顾辛烈问道。
“给我女人买了个大房子。”刘玄策一弹烟头,我恰好看见烟嘴上的名牌,四块钱的烟,普普通通。
“那你……”
“她死了。”刘玄策又抽出一根烟,面无表情的说道。眉宇间的那份倦意,似乎也更浓了。
……
我跟顾辛烈没再说话,抿了抿嘴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沉吟了一阵子,然后我才张口说:“刘哥,咱们萍水相逢,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帮我们。”
“你爷爷对我们刘家有恩。这恩嘛,老头子那辈就没还清,到我这辈怎么着也得还完了。要不然你以为谁没事大晚上的会在那黄皮子坟头唱歌?”刘玄策嗤笑一声,指了指我。
我摸了摸鼻子,也有些尴尬,不过心里也暗想爷爷当年人缘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你小子五弊三缺天生反独弊,这点恐怕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清楚,林家小子跟你命合,你跟着他倒也没错,不过你要是不找个命里带将星命格的女人,恐怕要夭折。”刘玄策指着顾辛烈说道。
顾辛烈抿了抿嘴,并没说些什么,显然他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林家小子你呢,我算是算出来了,但是还不到说的时候,到时候了自然有人会告诉你的。当年我家老头子跟你爷爷还有王淳风那个老王八蛋没少往你身上塞东西,他们铺的路只能你一步步的去走,这是你的命。”刘玄策吐出一口烟雾,轻声说道。
他说话似乎一直都是轻声轻语的,也不刻意的去着重某个词,就仿佛是在说别人家的事一样,跟吃饭睡觉一样的普通。
我点了点头,心里也是了然了七八分。
“这黄皮子坟,说实话,我也没下去过,里面有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事怠慢不得,你们是跟我下去还是我自己下去,你们可以选。”刘玄策说道。
“当然是跟你下去。”我跟顾辛烈异口同声道。
“那就现在出发吧,一天之内搞定。”刘玄策看了看手表,眯着眼睛抽了口烟,说道。
“你就穿着……这个去?”我有些尴尬的说道。
此时的刘玄策穿着件白背心,下面一个大裤衩,还踩着双拖鞋,这模样跟菜市场卖鱼的也差不多了多少。
“你俩注意别挂了,别的就不需要担心了。我跟黄皮子也打了三年交道了,还不至于缩手缩脚的。”刘玄策摆了摆手,顺手从柜子里掏出来一把香,拿着就出了门。
我跟顾辛烈面面相觑,也权当他是艺高人胆大,跟着他就出了门。
现在是傍晚时分,这个时候入墓在我看来是极其不明智的,但是见刘玄策没出声,我也就没张口说话,依他那样的实力,估计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等到了那鬼庙房D口的时候,我跟顾辛烈刚想进去,刘玄策就把我们拦了下来,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说:“再等一等。”
“你在等什么?”顾辛烈有些不解,抬头看了看天空,也没发现有什么异色,满天星斗,不见一片云朵。
“要不怎么说你们还是太嫩了呢,今晚啊,可是个好日子。”刘玄策笑道。
“什么日子?”我问。
“三星连珠。”
第238章 吊死
三星连珠……
我心里微微一动,三星连珠是什么,史书上记载:“三星成线,揽月于下,诸魅遁形,无所行踪”
也就是说,在三星连珠的星象之下,鬼魂无所遁形,只能藏匿起来,这就给我们入墓大大减少了危险性,我心里一喜,在心里不由的又敬佩起了刘玄策。
等到夜幕降临满天星斗的时候,刘玄策眯了眯眼睛,伸指一掐,然后眯了眯眼睛,说道:“是时候了,进。”
说罢就钻进了洞内,我跟顾辛烈也随之跟了进去,我打开手电筒,本想走在最前面的,却被刘玄策一把拦了下来,然后他从我手里拿过手电筒,弯腰走在最前面,还不时打量着四周的洞壁。
我们的脚步声都很轻,基本上整个洞穴里没出现什么太大的杂音,直到刘玄策点上了第一根烟,洞穴里才响了“啪”的一声。
紧接着就听刘玄策嘴里在嘀咕着些什么,但是我跟顾辛烈并没听清,他的声音本来就很轻,此时听起来更是觉得模糊。
随后我们便进入到了那有着大铜柱的墓室。
可能是因为空气流通的关系,墓室里有了些许凉风,把我吹得不禁打了个哆嗦。
“陈经藏还真是大手笔,这样的好东西都舍得放在这,我还真有点好奇这里究竟埋得是什么东西了。”刘玄策轻声一笑,抽了口烟,眼睛盯着我们眼前的这根大铜柱。
“什么意思。”我跟顾辛烈微微一愣,没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
“你知道这根柱子是什么吗。”刘玄策敲了敲那根大铜柱,发出“砰砰”的洪闷声音。
“这是什么。”我挑了挑眉毛,出声问道。
“遁龙桩。”刘玄策喷吐出一口烟雾,说道。
“传说军吒利明王菩萨的宝贝,上面拴着三个铜环,能够把人畜仙妖全都吸在上面,任人宰割。我小时候也对这个神话故事深信不疑,后来才知道,这遁龙桩可并非一样传说中宝物,而是一样镇墓的法宝。有它在,不管是地震海啸,还是洪流火山,统统不能毁掉这个墓穴。当然,还有一个传说,就是这遁龙桩,是插在龙的后颈处,专门镇压龙的物件,你们信哪个?”刘玄策弹了弹烟灰,继续说道。
我有些茫然,下意识的问道:“这遁龙桩有多高?”
“不知道,但是贯穿整个墓穴绰绰有余了,那些黄皮子能够在这老林子里肆无忌惮,恐怕也有它的功劳,有这么一样镇墓的宝贝,恐怕就是野兽来了都要抖上三抖。”刘玄策拍了拍那贯穿整个墓室的遁龙桩,然后迈步朝着另外一个洞口走去。
我跟顾辛烈没再废话,跟上他的步子就追了上去。
刘玄策眯了眯眼睛,我们现在所在的这洞穴就是有着那扇青石墓门的那个。刘玄策还是叼着烟,拿着手电走在最前面。
“刘哥,你以前盗墓的时候也总叼着烟吗?”走了一会儿,我出声问道。
“恩。”他点了点头。
“墓穴里大多都是封闭的,空气里不是有毒就是氧气稀薄,像这次的墓恐怕也是罕见,难不成你不怕因为窒息死在墓穴里?”我好奇的问道。
“不抽烟,我怎么知道这墓里的空气是有毒还是没毒?”刘玄策扔掉烟头,重新叼上一根新烟,冲我笑道。
“我……”
“到了。”
我刚欲说话,只见顾辛烈一把把我拦了下来,我挠了挠鼻子,抬头一瞧,只见我们此时正撞在那青石墓门的正前方。
刘玄策眯了眯眼睛,把那烟夹在耳朵上,然后伸出手指敲了敲那墓门,他刚敲了两声,只听的那墓门的后面就传了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哭泣声,那声音空灵凄婉,让我浑身不由的打了个激灵。
刘玄策猛抽了几口烟,喷吐出一团浓烟,然后扯着脖子大吼一声,两手向前猛然一用力,只听砰的一声,那青石墓门吱呀一声就朝着两边打了开来。
紧接着出现在我们眼前的就是一间破败的墓室。
这墓室的顶棚有着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孔洞,向这里透着一丝丝月光,再加上手电筒的光芒,也不至于让我们成了睁眼瞎。
刘玄策大步进了门,抽了口烟,手电筒那么一晃,只见一只全身土黄胳膊大小的黄皮子正两眼冒光的看着我们,嘴里还不停着咬着什么,见了我们,这畜生看模样也是有些害怕,赶忙扭头向后逃了。
我本不想去追的,谁知刘玄策在看见这畜生逃跑的时候迈腿就追了上去。可是那黄皮子个头小窜的快,不到几息的时间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刘玄策带着我跟顾辛烈往前一瞧,用手电筒一晃,只见就在这墓室的角落里有着一尊向一边倾倒着的石像,看模样应该就是黄皮子,细一打量,只见这石像身穿长袍,与成年人一般的高矮,形象颇像是个书生,只是贼眉鼠眼,嘴边还留着几根断了的小胡子,就像是一个长着耗子脑袋的男人,那模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而就在这黄皮子石像的后边,竟然有着一个半大的洞口,上面还有着一条石头台阶,通往下面墓穴的更深处,看来刚才那黄皮子估摸着也是从这逃了下去,也不知是故意引我们过去的,还是真的要逃跑。
刘玄策轻声一笑,从那石像的后面还反弄出一块破损的不像样子的木门,然后叼着烟眯着眼睛说:“看来当年那红卫兵还真没少祸害地方,就来这黄皮子的老窝都敢钻。”
听刘玄策这话,就知道原来这黄皮子坟以前还有人来过,不过这深山老林的,他们是来找什么的?红卫兵当年确实是闹得满城风雨的,寺庙道观也是砸了不少,不过我还真没听说他们还对这黄皮子坟感兴趣的。
刘玄策冲我喊了一声,然后迈腿就下了那台阶,我跟顾辛烈跟在他后面走着,我在中间。因为这台阶又窄又陡,我们只能慢慢的一步一步的下,再加上漆黑一片,让我浑身不禁感觉到一种恶寒。
我张嘴吐出一口哈气,然后说:“刘哥,你怎么知道红卫兵来过这地方呢。”
“猜的。”他随口一说,把我也是弄得一愣。
我咳嗽了两声,见他也没想告诉我,不由得换个话题说:“他们来这下面是干啥的?难不成这黄皮子坟里还有点什么宝贝?”
“有墓就有宝,至于是什么宝贝,嘿嘿,当年林总可是想要一样东西都想疯了,动用了整个北京城的力量,几乎笼络了当时百分之六十的风水先生替他找,但是,他到死可都没看到。”刘玄策指了指太阳穴,笑道。
“那是什么东西?”我有些好奇,问道。
“陈经藏的十三枚古币跟四本奇书。”顾辛烈在我身后冷不丁的说道。
“他要这些东西干嘛。”我有些惊讶,对于陈经藏这个人我对他的认知几乎是等于零,不过我却不知怎么,对他的事格外的感兴趣。
“是改命,当年林总最想做的事就是篡位,‘勉从虎穴暂栖身,说破英雄惊煞人’,他命不够硬,可惜当时就是算上你爷爷跟我家老头子,再加上当年望派有能耐的几十个人,都没能捏出来陈经藏到底把这些东西藏在哪了,这几十年过去了,那十三枚古币才发现了四枚,现在也不知道在谁的手上,那古书也仅仅挖出来一本,听说在曹擎苍的手上,这黄皮子坟是陈经藏造的……你明白了吧?”刘玄策看了我两眼,轻声说道。
我眯了眯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林总都想要的东西,那肯定不是什么凡物,虽然我这个时代离毛邓二公太过遥远,对他们,我也只是满心崇敬,功过不敢言。但对于跟他们同时代的林总,我可是了解的也不算少。
斯大林嘴里的常胜元帅,一个战争奇才,这样的人想要的东西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奇效恐怕真的是难以想象。
我心里正想着,这石阶已经快到了尽头,周围漆黑的环境并没对我们造成多大的影响,刘玄策在我旁边眯了眯眼睛,然后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筒说:“这地方似乎有些古怪啊。”
“怎么古怪了。”我紧忙问道。
“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深的墓穴,刚才我是数着步子下来的,差不多足足有快二十米了,竟然还没走到头,真是奇了怪了。”刘玄策嗤笑一声,把耳朵上的烟拿下来点着,看着漆黑中橘红色的烟头,看样子,这里的空气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走了没有几步,我们几个就马上下了台阶,再回头看,已经望不到头了,我长舒了一口气,刚迈出去一步,忽然感觉脸旁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晃晃悠悠的在我眼前摆来摆去,头顶甚至还有着麻绳摩擦腐烂木头的声音,不断的发出“吱纽、吱纽”的噪音。
我眯了眯眼睛,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吊在这里?随手一摸,手指果然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我下意识的用手一捏,顿时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我手里摸到的……竟然是一只冰冷的鞋子,我咽了口气,壮着胆子又往上碰了碰,顿时腾腾腾向后退了几步,那感觉绝对不会错,就是一个成年人的小腿!
顾辛烈见我有异状,连忙问我说:“碰着什么了。”
我还没等说话,只听刘玄策幽幽的说道:“是一个吊死鬼。”
第239章 噩梦
刘玄策这句话并没有把我吓到,因为我已经确定这是个什么东西了,一准就是个吊死的人,可是我抬头看了看这墓棚,这个高的地方,绝对不可能是自杀,可是在这古墓之中,会是什么让这人吊在了这墓棚之上的呢……
我眯着眼睛,有些恍惚,忽然肩膀被人猛的一拍,顿时把我吓得一个激灵,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顾辛烈,紧忙喘了两口气这个时候才看刘玄策,只见他抽着烟,眼睛不住的在这吊死鬼身上打量着。
“还真是高啊,陈经藏这个老王八藏得还真是够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谁。”刘玄策在一旁嘟囔着。
我此时已经出了一头虚汗,那股淡淡的尸臭混合着冰冷的空气不断的侵蚀着我的感官,让我浑身都难受的不行。再一看刘玄策,只见他没用手电筒,而是凭借着一双肉眼在打量着这吊死鬼,还不时的用手摸着这吊死鬼的腿脚。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说道,但是也不敢声张,跟顾辛烈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刘玄策看了一会,然后张口说道:“吊星,这黄皮子坟深宽都比一般的墓穴要大,本来以为就是专门给这畜生准备的,没想到原来这下面还暗藏玄机,陈经藏果然打得一手好牌,如果今天不是三星连珠,恐怕这吊死鬼就真的变成了鬼,来弄我们了。”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