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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这一番话,整个车展大厅都沸腾了,感情这个年轻人人家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富二代啊,不过车展沸腾了,那个中年女子可就傻眼了,面如死灰的看着我,六百万,一块一块的数,估计就是六万块钱她都要数很久。
“先生,你看……”那经理手里握着那张银行卡,谦卑的看着我,语气平淡,但是却难免还有些颤抖。
“甭说别的,她把我小姨子说哭了,要我说小地方就是小地方,连车展工作人员的素质都这么差,具体怎么回事你回去自己看监控录像,你与其有时间跟我在这说话,不如痛快点去给我把车提出来,我赶时间。”说完话,我顺手一拳打在刚才攻击我的保安太阳X上,直接将他打的飞了出去:“他的医药费也直接从卡里扣,不够我这还有。”
这时候这经理才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了,咬了咬牙,使劲的瞪了眼那面如死灰已经惊呆了的中年女子,然后叫另外一个保安赶紧将那名被我打飞出去的保安送去医院。
“姐夫,姐姐已经给爸爸打完电话了。这里明天就会关门,我不要车了,咱们回家。”谢璇抹着眼泪过来揽着我的胳膊,小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委屈。
“你们知不知道她身家多少钱?把整个中国的兰博基尼包下来都他妈够了。车提出来之后要送到哪你们应该有数。”说完,我就带着谢思跟谢璇离开了这家车展大厅,留下身后的一群人窃窃私语……
“啧啧,看看人家那媳妇跟小姨子长得,我估计就是这娘们嫉妒了,找人家的麻烦。”
“装*装到富二代身上了,听没听见人家怎么说?把整个中国的兰博基尼包下来都够了!这大气。”
“刚才那个帅哥好帅啊!太有型了。”
……
回到家之后我又安慰了谢璇好一阵子,这妮子才又开心的笑了起来,然后又说后悔了,想要那两辆车了,本来以为没希望的事了,当天下午那个经理还真的把两辆兰博基尼开到了楼下,而且还登门道歉,不仅我砸的那辆兰博基尼他没收费,甚至还把车的手续费给我免了,这年轻人说话的态度也是极其谦卑,我听得也十分舒服,于是让谢思给谢文广又打了个电话,示意那车展可以继续办下去。
毕竟这件事不算大事,但是也肯定不小。就是谢文广办起来也有些麻烦,既然人家已经毕恭毕敬的道了歉,那我也不能太过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车到了之后,谢璇这妮子高兴了,没事就要开着车出去逛一圈,天台路窄道短,堵车过道这种小事,别人都争先恐后的给她让道,甚至就连偶尔的闯个红灯违章停车交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车的价钱在这摆着,懂事的人还是不少的。
相比较于疯疯癫癫的谢璇,谢思就要安静的许多了,偶尔的开几次也是跟我出去,平时则都是步行,但是就算不开,她每天也要热热车,保养一下,用她的话说,这是我送她最贵的礼物,要好好保管着,等到老了的时候也能接着用。
……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期间顾辛烈跟王蒋干也都从西藏赶了过来,还带着大包小包的特产,不过一个个却都造的有些狼狈,看样子在西藏也是没少吃苦,四人帮除了刘玄策之外,也算是齐了。
接下来只要等夏侯灼的信儿,我们就可以随时出发了。
“嘿林爷,你还别说,兰博基尼开起来还真舒服,他娘的,能有钱了我也买一辆。”王蒋干挠了挠头,嘿嘿笑道。
“你丫又偷开我媳妇车出去逛了是吧,还有钱,我还不知道你,咱们几个人里面就你一毛不拔跟个铁公J一样,别说买一辆了,你就是买十辆我都不奇怪。”我从盘子里抓了粒花生米,然后笑道。
王蒋干自从知道我给谢思谢璇买了车之后,没事就偷开出去一辆过过瘾,不过谢璇可不惯着他,声称王蒋干要是敢动她车就剁了他另外一只手,也好在谢思好说话,甚至有时候还主动把钥匙给王蒋干让他开。
“你这么说话我可不服了啊林爷,这钥匙是嫂子给我的,什么叫偷偷摸摸?再者说了,你看平时敛财敛的厉害,那才几个子啊,前一阵子还给了刘哥不少,不过看他那边好像玩的挺大啊,怎么着,真要干?”王蒋干坐直了身子,小声问道。
“刘玄策那个提议不错,我现在也在联系以前一起摸棺的朋友,过一阵子木兰也会过来,如果说单比中层战斗力,我们并不逊色于任何一家。”顾辛烈抱着肩膀说道。
“丫不是说要造势吗,这回武侯妖龛这事我看闹得也挺凶的,什么时候出发?我跟顾少都研究一个多月了。”王蒋干吊儿郎当的躺在沙发上,说道。
“这个要等夏侯家的给信儿,曹子建那边我也沟通过了,这一次我们的任务并不算重,而且这么多摸棺人下去安全系数也要强上许多,但是注意有两样东西我们要拿到手,是必须要拿到手。”我抿了抿嘴唇,说道。
“恩?”
“《武侯兵书》跟武侯妖龛。前者是我跟夏侯家做的一个交易,他们家手上有我爷爷生前的遗作,这个我必须拿到手,希望你们能谅解,后者则是刘玄策指名道姓要拿的,说是对我们有大用,具体的他也没跟我细说。”我说道。
“《武侯兵书》我曾经也听说过,不过就这么交给他们我觉得有些不太妥当,先留下一个拓本吧,正版的可以给他们,但是我们手上怎么着也得留下一份。”顾辛烈皱了皱眉头,说道。
“这个顾少说的在理,咱们得留个心眼。而且那武侯妖龛,好像不太好得到啊,那玩意儿不止出现过一次,历史上可是有不少次的,但是你看谁把它占为己有了?夏侯家虽然说得好听,但是林爷这次肯定不会太安逸,能吊起这么多摸棺人胃口的墓X,怎么着都不是个太平墓。”王蒋干摇了摇头,说道。
“这个我当然清楚,不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我们准备的充分一点,少出头,多拿东西,安全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可以慢慢来,这个又不急。”我笑了笑。
“关键是在这场摸棺之中我们的位置,跟其他家对我们的态度,这个态度决定了我们接下来要走的路,该怎么走。这点可万万马虎不得,而且这次林家必然要掺上一手,木兰可说了,来者不善。”顾辛烈双手摁住黑色长刀,看着我轻声说道。
“来了,留下就是了。”
我捏着手里的花生米,轻声笑道。
第324章 齐聚
几天之后,待到夏侯灼给了我出发的信号之后,我们三人便朝着山东出发了,走之前自然又是要跟谢思商量一番,这就不用说了,因为刹那刀被废的缘故,这一次我也只好带上那把从黑市抢来的大夏龙雀。
临行前,刘玄策发来消息说他已经到达了山东本地,就等着跟我们汇合了,对于我们来说这算是一个好消息,本来我还想着刘玄策因为忙着建立势力而会缺席这次的武侯妖龛事件,现在看来倒真是多虑了。
……
“木兰跟刘玄策已经见面了,现在只要我们到了人就齐了。”顾辛烈托着腮帮望向窗外,轻声说道。
“人手自然是越多越好,如果可以的话林兄还可以借一下曹家的力,这对我们成功很有帮助。”夏侯灼坐在我对面,手里端着一杯茶,夏侯家这次来的人数只有三人,除却他之外,剩下的两个都是外戚,不过实力应该不俗。
“夏侯兄,我帮你是纯粹的因为我爷爷的那本遗书,所以这种浑水还是我们自家人趟过去吧,麻烦别人可就不讲究了。”我笑了笑。
“林兄说的有理。”夏侯灼轻轻一笑,也不动怒。
我瞥了一眼他,随即闭起眼睛开始冥想了起来,此时的我心底其实还是有些没底的,因为当初李三千教我刀法的时候,迎合的就是刹那刀这把刀的本身,而此时这把大夏龙雀,如果论历史、材质,定然都是要远超刹那刀的,但是此时我若用,实力肯定不及以前。
而这次前往武侯墓,必然是凶险万分,虽然我嘴里说着应该不会出事,但是其实我自己还是比较清楚的,如果说武侯墓真的那么好进,恐怕武侯妖龛现世这样的消息,就轮不到我们知道了。
“到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缓缓的停下,我睁开双眼,朝着窗外一望,看模样是到了地方了。
紧接着我们几人便下了车,这刚一打开车门,一股寒流便从外面涌了进来,凉的我浑身一颤,虽然我是北方人,但是在南方生活了这么久,也有些不抗冻了,山东的天气,呼口气都是白的,周围更是有着片片积雪,这冷,可不是南方能比的。
“蒋干,顾小哥,你们不冷?”我搓了搓肩膀,打了个哆嗦道。
“这还叫冷啊,林爷,你是没看见顾少练刀的时候,在西藏雪山上,光着膀子挥刀,每过一个小时还得浇盆凉水,就这?P都不算。”王蒋干摇了摇头,语气也有些感叹,显然也是很佩服顾辛烈的吃苦,毕竟能在西藏那样的地方光着膀子练刀的人,可不多。
“早就听闻顾兄的师傅是西藏的大德大威僧人,传言更是活了两个甲子的得道高人,不知是否有其事?”夏侯灼一打折扇,这样的天气,只穿着一件薄衫的他竟然没有感到丝毫的寒意,也是着实让我有些惊讶。
“恩。”顾辛烈并未多说,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一声。
没走出多远,不远处两道身影就浮现在了我们眼前,一男一女。女的身着一身白色的军制劲装,一头乌黑长发随风轻轻摆动,散在腰间,正是花木兰。不过因为身在都市之中,所以她并未携带那把不离手的绣春刀。
而在她旁边的那个男人便有些滑稽了,头上戴着一个狗皮帽子,身上裹着一件破旧的绿色军大衣,邋遢的很,乍一看就跟没钱坐车回家在火车站门口要饭的乞丐没什么两样,可是看到这个男人,我跟顾辛烈全都不由的会心一笑。
“卧槽,刘哥,你这是要饭去了还是让人抢了?这么惨?”王蒋干小跑两步,蹲到刘玄策身边,惊讶道。
我往前走了两步,一看他嘴里的烟头,心想混的还真惨,都抽上四块钱的烟了。
“滚你丫的,老子这么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你从哪看出来我是要饭的了,要不说你这小子就是不会说话呢。”刘玄策托了托帽子,笑骂道。
“行了,说正经事吧,那武侯妖龛在哪出现了?”我摆了摆手,然后跺了跺脚,这天实在是有点冷。
“就这,临沂城外老山坡道,这两天有不少摸棺人已经赶过去了,如果再不快点,估计我们要被落下了。”刘玄策从地上站起来,用那双旧的不能再旧的军靴踩了踩烟头,然后出声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着?”王蒋干扬了扬脖子,示意刘玄策赶紧带路。
随后几个人奔着城外就走了过去,而在这一个照面间,似乎大家都很心有灵犀的避开了夏侯灼,没有人跟他说话,也没有人问他是谁,而对此,夏侯灼只是轻轻一笑,似乎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因为老山坡道距离临沂并不远,我们向外没走多久便到了地方,这是一片空地,极其平坦,就仿佛开始这里便是一座广场一般,而在这里的四角,分别有着四支残敗的旗杆,旗子早就没有了,只剩下四根光秃秃的旗杆,也腐朽差不多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里既没有人,也没有那传说中的妖龛。
“我说刘哥你丫不是带错道了吧?这里什么玩意儿都没有啊,别说那什么什么妖龛了,就连个人影都没有啊。”王蒋干舔了舔嘴唇,说道。
“现在还早了点,等一等,不出一个点,这帮崽子就该往这跑了。”刘玄策说道,然后蹲在一块大石头边上,又抽上了烟。
“那就等等,不急。”我笑了笑。
“欸刘哥,你见没见过那个武侯妖龛?长什么模样?”王蒋干拉起裤腿,然后看着刘玄策说道。
“武侯妖龛不是一个固定的能让你看见的龛,它代表的仅仅是武侯墓要出世了,真正的妖龛都是深藏在武侯墓之中的,如果能找到那就是福分,找不到也谁都怨不得。不过确实也有人看到过这妖龛,相传比一般的佛龛都要大,而且通体漆黑,极其诡异。”夏侯灼坐在一块岩石上,轻声说道。
“呦呵,这不是林家的花木兰吗?这么早就来了。”这时候不知从何处,走上来两个年轻人,这两个年轻人年纪相貌都相仿,且腰上别这一把弯刀,看上去是亲兄弟。花木兰只是轻轻瞥了两人一眼,然后便扭过头不再说话。
“装*就砍他,妮子给你刀。”刘玄策伸出手指了指那两个年轻人,然后从自己的厚皮大衣里抽出一把带鞘的银白色长刀,是绣春刀……
花木兰伸手接刀,然后抽刀出鞘寸余,顿时寒光乍现,那绣春刀鞘之中发出一抹极其强烈的白光,随后花木兰微一皱眉,然后便收刀入鞘,似是不准备对这两个年轻人动手。
而后随着一阵接一阵嘎吱嘎吱的踩雪声,几十个摸棺人先后的来到了这里,其中不乏一些高手,可是奈何我却不认识几个,当然曹子建红袖等人是在其中的,看到我们,曹子建先是递给了我一个眼神,然后冲我笑了笑。
我亦冲他点了点头,两人算是打过了招呼。
不多时,又是一批人走了上来,一时间,本来空无一人的广场,渐渐挤满了人,差不多快过百人。
“那个是闻派赛华佗的门人,看没看见胸口挂着酒葫芦徽章的,那都是他们本家人,那边的曹家人,这个你熟,但你要记住他们的家徽,胸口挂着一把阔刀徽章的便是曹家的本家人,没戴的一律都是外戚,那边是赫连家的,还有林家人……”刘玄策在我身边,给我一一介绍来的这批人。
“一些实力不弱的散摸这次也来了,那个是血手吴昊,那个是土蝎子杨峰,最边上那个涂着红嘴唇的女子是赤练蛇温青。总之这一次摸棺人上得了台面的世家跟散摸差不多都到齐了,你不用记住他们的脸,最起码把绰号跟家徽给我记全了。”刘玄策指着一个个的人,跟我逐一介绍道。
我点了点头,边听边消化着,这些人大多都是摸棺圈里的精英,刘玄策让我记着,那肯定以后便是有大用。
“花木兰,你们林家人可在那边呢,你站在我们这帮大老爷们中间,嘿嘿,也不怕我们对你做点什么?”一个脸上有着数条刀疤的精瘦男子抱着肩膀对着花木兰说道,语气里还有些Y亵的味道。
“刘老疤,她已经不是我们林家人了,可别乱说错了话。”这时,在东南角旗杆的下面,一个青年出声说道,这青年的胸口挂着一个家徽,但是离得太远我看不太清,不过从他的话语中,我也能猜得到,他是林家人。
“哈哈,不是你们林家人了?我早就听说这姑娘霸气,是个玩刀的好手,今天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也没什么特别啊,不过胸******也翘,老子喜欢,哈哈。”那叫刘老疤的精瘦男子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然后朝着花木兰走了过去,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原来他只有一只手,而另外一只手则是装着一个生满铁锈的铁钩。
“再往前走,死!”
也就在这时,一道极其冷峻的声音,忽然响起。
第325章 我爷爷叫林半闲
这话自然是花木兰说的,她此时站在我们不远处,腰间带刀,在风雪中亭亭玉立,就犹如是一枝桀骜的梅花枝,那刘老疤舔了舔嘴唇,似乎并不在乎花木兰的威胁,可就在他刚想再迈出一步的时候,忽然一道银芒闪过,他的脸上瞬间便多出了一道伤痕。
“我说了,再走一步,你便死吧。”花木兰低垂着眸子,看不见一丝杀机,但是刘老疤很清楚,刚才那一刀是留了手的,如果是朝着他脖子上来的,恐怕他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
“哼,这一刀我刘老疤记住了,反正你花木兰现在已经不是林家人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咱们慢慢玩!”刘老疤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然后返身回到了自己刚才的位置上,人群中一些嘲笑的声音不免响了起来,虽然大多数都是窃窃私语,但是能站在这的摸棺人可都不是普通人,自然是听得清的。
“真是无趣,你们能不能让开点,挡着我了。”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差不多二十出头的女子正坐在一颗岩石上,托着腮帮怔怔的望着对面的山壁,在她身后站着三名身穿白衣脸上戴着白色面具的人,也分不清男女。
“妈的,吴三金不是说金盆洗手了吗?怎么还把他孙女给放出来了。真他娘的晦气。”一个有着络腮胡子的壮汉哼了两声,然后转身便脱离了那女子的眼前。
“杀了。”
只听那怔怔愣神的女子嘴里轻快的吐出两个字,她身后的三个白衣人瞬间出手,腰间长剑犹如破日长虹一般迅速击出,那壮汉还没有任何反应呢,稍稍一愣生,直觉脖颈一凉,下意识的一抹,鲜血顿时喷涌而出,瞬间倒在了地上,断了气……
而那女子则仍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依然是愣着神的看着对面山壁。
“那是吴三金的孙女,叫吴袅袅,是个天生的望派天才,传闻甚至比赫连神机那小子还有门道,更有人说她甚至能沟通神明,看没看见她手腕上的手链,那上面的每一块石头都是用舍利子一点点磨出来的,而且跟你一样,她也是天生阳眼,所以轻易别去招惹。”刘玄策低声跟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记在心里。
“你们吴家人还真是霸道啊。”这时,一个正拿着镜子描着眉的曼妙女子忽然说道,这女子穿着一件红色的开叉旗袍,雪白的大腿跟藕臂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显得极其和谐,而且这女子似乎也不觉得寒冷。
“我们吴家霸道与否,你们可以上来试试看。”那吴袅袅平淡的说出一句,至始至终,都没看那曼妙女子一眼,而那曼妙女子,也未曾瞥过她一次。
“这几个人谁啊?怎么跟马戏团似得,压根不认识啊。”也就这个时候,忽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就在我们附近,我摸了摸鼻子,看来被注意的罪魁祸首就是刘玄策了。
“瞅啥,没看过农民啊,我就想看看你们在这干啥,咋得,还要揍我?”刘玄策眯笑着眼睛,仰着脖子喊道。
他这一喊,给这整个地方的人都逗笑了,这里大多数人都是年轻一辈,压根就不清楚他帝师的名头,有的就算知道也没见过他的人,所以现在就弄的比较有趣了,一个穿着棉袄抽着烟的男人张嘴说:“农民就好好的滚回家种地,也不知道从哪来的都,想要浑水摸鱼?”
“摸啥鱼?这大冬天的,上那摸鱼去。”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