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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准备在讹我一顿了。
“铐上,带走。都他妈聋啊。”六子喊了一声。
“人是我打的,铐我就行了吧?”我扬了扬手上的手铐,眯眼笑道。
“别废话,都他妈铐走。”那六子说了一句,然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谢思怕他对我动粗,也不反抗,伸出手就要让那警察把她铐起来。
“姐!”谢璇见我跟谢思都要被铐起来了,立马跑了过来,拦在了我跟谢思前面,等着那六子:“我看你们谁敢铐!”
“呦呵,又来个小美人。行,那就一块铐上带走。”六子Y笑一声,打了个指响,虽说他只是一个队长,但是这两年却捞了不少油水,虽说不敢当街欺男霸女,但是进了警察局,那想怎么玩,可全都是他说的算。
而且今天碰上的这俩,可是他长这么大见过最美的妞了。
想到这,六子竟然发现自己下面立起来了。
“你说什么?她也要铐?”我眯了眯眼睛,看着六子。
“对……对,怎么着!你他妈还敢瞪我!”六子起先一愣,然后直接一警G敲在了我肚子上,我闷哼一声,然后舔了舔嘴唇,硬是没坑一声。
“行,有骨气!”六子冷笑一声,说着又要再来一下,可就在这个时候,王蒋干却突然说了话。
“来,你在打一下我看看,不是要铐我大姐吗,来你铐上我看看。”
王蒋干嘴里叼着根牙签,手里端着一把短弩,敲打着弩箭,不紧不慢的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呵呵,铐上。”六子冷笑一声,话音刚落,他旁边的警察还没等动作,王蒋干直接扣下扳机,嗖的一声,弩箭直接擦着那六子的耳朵边S了过去。
“手抖了。”王蒋干笑了笑,然后站在原地,看着他。
这个时候六子却浑身发颤了,他可不是傻子,隔着十几米一箭擦着自己耳朵边S过去,自己前面还站着几个大活人呢,这样的准确度,说手抖?不过想想自己腰间的配枪,六子咽了口唾沫,还是咬着牙逞强道:“兄弟,你要袭警?”
“袭警?不不不,你可说错了。我是准备直接爆了你的头。”王蒋干大笑了两声,然后又一次抬起了手上的弩箭。
“你不是有配枪吗,来试试看,谁的比较快。”
这特么都是什么疯子!六子这时候心底已经抓狂了,心想郑元吉那个王八蛋惹得这都是什么人,小混混黑社会他也见过,可是敢跟警察这么正面真刀真枪的比划,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
不过六子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怂,想想郑元吉的后台,再看看自己身后的几个围观群众,这要是怂了,脸可就丢大了。
不过就在他迟疑的这么一会功夫,谢璇已经给谢文广发了一条短信了,她虽然天真烂漫,但是不至于发傻,不就是拼爹吗。
那郑元吉有后台,她谢璇也不差。比钱,整个浙江省比她老爸有钱的她都能一个个数出来,比权,她刚从美国到杭州的时候,是市长亲自接待的她们家人,她今天还真就想看看,谁敢动她姐姐跟她姐夫。
第368章 再打你九遍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谢文广恰好今天准备来看看自己女婿跟女儿,刚好接到这么一条短信,谢璇这条短信虽说有些夸张,但是大体却还都是事实,谢文广接到这短信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气炸了。
一个小民警都敢这么猖狂了?
“不敢?不敢就快点滚。你真以为那个耗子模样的小瘪三有多大能耐呢?”王蒋干见六子没有拔枪的意思,便放下的短弩,冷笑了一声。
他本就是军队出来的精英,在内蒙古跟马匪那是真刀真枪的干,他见过的凶杀,恐怕比整个浙江省几年加起来的凶杀案都多。而且他身为军人,虽然最后脱离了部队,但是他骨子里却还是有军人的那股风气的。
他最厌恶的,就是这帮吃空饷的警察,他最厌恶的,就是这帮没什么能力却一个个拽的上天的警察。他是军人,是铁血军人,当年在泥潭里打过滚,野外吃生R,为了完成任务蹲在一个地方几天不动只为了完美暗杀。
一想到自己当年吃得苦,跟成为军人时的骄傲,王蒋干就越发的气氛,泱泱华夏,究竟有多少这样的杂碎,有多少这样的杂碎在为自己效忠的国家抹黑。
“行了,你把人留下,回去吧。这些人你惹不起。”
就在这个时候,从我旁边的店铺里,又走出来了一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长得有些魁梧,脸上留着一圈胡茬,乱蓬蓬的头发,穿着大裤衩背心,乍一看,跟刘玄策一个德行,不过深看几眼,就会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就像是藏着一只野兽一样,极其的凶悍。
这个男人一出现,顾辛烈眼神一凌,噌的一声,黑色长刀立马推出刀鞘寸长,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哼!走?我倒想看看谁敢走!”这中年人才出场,另外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在六子的背后,我抬眼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谢文广。
谢文广手里拄着一根拐杖,一身黑色的燕尾服,一头银发梳在脑后,近五十岁的老人,此时的气势极其强盛,身后的加长林肯尽显他的身份。
而在他身边,正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穿着警服。
“我今天就站在这,我想看看,我谢文广的女婿跟女儿,谁敢带走!”
“局……局……局长?”这个时候六子跟那两个警察也回头了。
“你们……你们这是搞什么啊!事情的经过我已经了解了,赶快放人!”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此时额头上都冒出了一层细汗,谢文广是谁六子不清楚,他可清楚。如果只是一般的商人,他连看都不屑看,不过这次的事都捅到省里了,他要是在不懂点事,恐怕这个局长的位置都要换人了。
六子一开始一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了,知道自己这是惹上大人物了,立马哆哆嗦嗦的开始给谢思还有我解开手铐,那手抖的,钥匙都掉地上好几回。
“对不起啊大哥,真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瞎了,大嫂对不起啊。”给我解开手铐以后,这六子就跟患了羊癫疯一样,拼命的对我点头哈腰,哪里还有刚才的风采了。
“谢总……你看,满意了吗?”那局长谄媚的看着谢文广,笑呵呵的说道。
“哼,这个警察他就不要干了,什么东西!还有,那个姓郑的呢?玩姑娘玩到我谢文广女儿的身上了。”谢文广冷哼一声,然后拄着拐杖朝我这边走了过来,看了我两眼,点头道:“不错,没给我丢人。”
“小思啊,你有没有事啊,快给爸爸看看。”
“我没事。”谢思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她本来就没想给他打电话,也不想麻烦他,结果最后却还是把他招来了。
“你这孩子,今天林悲要是不在这,你出了事爸爸可怎么办啊。”谢文广叹了口气,摸了摸谢思被手铐勒的有些发红的手腕,眼圈通红。这若是平常,谢思恐怕会立刻缩回手,但是现在却心甘情愿的被他拉着,这说明,谢思开始承认他这个父亲了。
谢文广转了转眼睛,生怕眼泪掉出来,一转头,又是一副严肃刚正的脸孔:“那姓郑的在医院是吧,林悲,你跟小思小璇跟我来。”
说着,不顾旁人,便径直上了那辆林肯,我拉着谢思跟谢璇,也没犹豫,径直跟了上去。这里的事,有顾辛烈跟刘玄策他们,我完全可以放心。
“局长……”在我们走后,六子舔了舔嘴唇,一脸恐慌的看着自己的局长。
“六子,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吧,不是我不帮你,是你摊上大事了。”那局长摇了摇头,说道。
“郑爷……”
“他有个P用!他老子都不敢惹那个谢文广,你知道他是谁吗,那是暴君!暴君!行了,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吧,净他妈给我添乱。”那局长扯了扯领带,然后哼了一声,转身上了警车,带着其余的那两个警察便走了。
六子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心里是有苦也说不出,本来以为攀上了郑元吉这个高枝,副局长是肯定有望了,可是谁知道,这他妈还把饭碗都丢了。
……
“小思,是爸爸不好。要是爸爸早点跟这面的人打好招呼,你今天也不用受这么多委屈了。”谢文广拉着谢思的手,一脸的悔意。
“我没事了。”谢思摇了摇头,靠在我肩膀上,似是有些疲倦了,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林悲啊,今天多谢你了。要不是,小璇跟小思……”谢文广欲言又止,只是敲了敲手上的拐杖。
“伯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把小思交给我了,我总不能看着她受欺负,小璇跟在我身边,我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看。不过我今天还是冲动了……这事也怪我。”我低了低头,说道。
“怎么能怪你呢姐夫!都是那个王八蛋不好。”谢璇不乐意的说道。
“行了,等会你们都别说话,这件事看我来就行了。”到了地方,谢文广下车嘱咐道,然后便拄着拐杖朝着郑元吉的病房走去。
“伯父这是?”我缩了缩脖子,感觉有些不妙。
“你放心吧姐夫,我爸爸有数的。”谢璇笑嘻嘻的说道,在美国的时候,她爸爸可是都敢打州长的人,更别说回国之后了。
“郑元吉是谁!”一进病房,谢文广便拄着拐杖扫视了一圈,病房就一个床位,但是却站了六七个人,有男有女,大概是一家子。
“爸,就是他打得我!”我跟着谢文广一进屋,躺在病床上的郑元吉便歇斯底里的喊了出来,手上还打着石膏,不过看他的模样时没得到一点教训了。
“哼!你们打了我儿子还敢来!”坐在床边的一个跟谢文广差不多岁数的老人站了起来,瞪着我。
“你们!广发啊,快把他们都抓起来吧,呜呜,苦了我的儿子了。”一个中年妇女趴在床上大声哭着。
“你儿子调戏我女儿,还放话让我女儿小心点,我女婿没打死他就算是给你面子了,你们还有脸哭?”谢文广眯了眯眼睛,大喝道。
“不就是个婊子吗!叔,你可得给他们点教训。”
“就是,为了个婊子把我们元吉胳膊都打折了,你们好狠的心啊。”
“哦?那我要是让他断子绝孙,你们怎么看。”我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真没想到,一家子人,竟然没有一个会说人话的,我真后悔当初怎么没一脚把他下面那玩意儿给踢断。
“你!那你就准备做一辈子牢吧。”郑元吉的模样大吼道。
“年轻人,张狂可是要看对象的。我郑广发在天台待了这么多年,可很少有人当着我的面这么说话。”那老人眯着眼睛,冷笑道:“公了还是私了?”
“哦,公了怎么说?私了怎么说?”谢文广冷笑道。
“公了就把你女婿跟女儿抓进去,刑期嘛,呵呵。私了,一百万,拿不出来,就让你女婿把自己胳膊打折,你女儿来给我做儿媳妇吧。”郑广发冷笑道,虽说谢文广穿的很正式,但是他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
至于我跟谢思谢璇,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地摊货,一百万对他来说都不是个小数目,更何况是在他眼里我们这些卖古董的“平民”。
“哈哈,一百万?”谢文广怒极反笑,声音也越加的大了起来。
“穷人就是穷人,拿不出来就快点把自己胳膊打断,然后滚过来养我弟弟下半辈子。”一个中年男子吼道。
谢文广也不说话,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然后写上一个数,然后直接扔到了郑广发的脸上:“这是一千万,林悲,再给我打他九遍,少打一遍都不行。”
“你!你!你!”郑广发看着脸上的这张支票,手都有些发颤了,他不是傻子,能坐到这个位置上,支票的真假他还是能辨认的出来的,但是这人究竟是谁?一千万啊,他在天台待了几十年,能拿出来一千万的商人他可全都认识,不少还在一个饭局上吃过饭,可是这人是谁,他是没有一点印象。
第369章 独孤
“你到底是谁?”
郑广发咽了口唾沫,颤声道。不只是他,整个病房的人都想知道,至于郑元吉,更是躺在病床上懵了。
“我是谁,你一个小书记还不配知道。我女儿就值一百万?哈哈,林悲!快点动手,我说了,九遍,一遍都不能少!”谢文广冷笑几声,然后大吼道。
“你!你这是犯法啊你知道吗,犯法!”那中年妇女尖叫道。
“犯法?那你们这是什么!敲诈勒索吗!既然你们提出来了,那好,私了。钱我已经付了,不过你儿子不值这个价,我说九遍,就是九遍。”谢文广瞪着眼睛,大吼道,直接将那妇女给吼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我们不用你赔了,不用了……”郑广发这个时候还不明白自己惹上什么人那就太傻了,虽然他不知道这个老人是谁,但是绝对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过来,恐怕就是自己的后台,都惹不起。
“不用了?你说不用就不用了?我女儿的精神损失费怎么算?一千万!你拿不出来,我就把你儿子的那只手也打断,怎么样?这样公平吗?”谢文广一跺拐杖,怒气冲冲的说道。
“一……一千万?”郑广发整个人都懵了。
“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啊。”那中年妇女直接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哼!”
谢文广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这里已经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敲打了一下这个郑广发,已经是这次的目的结果了。至于那一千万的支票,谢文广也相信他们家人不敢去兑。
“你们都皱着脸干什么?难不成,你们以为我真会让林悲冲过去打他九遍?”谢文广看着我们,笑道。
“哈哈,你们啊,到底还是孩子。”谢文广大笑了两声,见我们都不说话,心里自然也有数了。
而我则是对我这个老丈人有了一个更深的了解,简直是霸气侧漏,那一千万甩出来,连我都有些发懵了。
“林悲啊,听说你给小思小璇买了两辆跑车,花了几百万?”谢文广看向我,平淡的说了一句。
“这么多年的全部积蓄了,不过小思跟小璇还是很喜欢的。”我挠了挠头,说了个半真半假的话。
“不错,男人有钱,就应该是给媳妇花的。这张卡里有一千万,你先拿着。”谢文广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了我手里。
“哎伯父你这是干嘛啊,不用不用,哪能用的了这么多啊。”我一听这数,一下慌了,这怎么有钱人都这样,一千万一千万的话,玩呢。
“这算是小思嫁妆的一部分,不是白给你的。你俩也该挑个日子订婚了,我这还有点事,就先去忙了,明天晚上我去你那蹭顿饭,怎么样?”谢文广笑了笑,对着我说道。
“看您说的,你想来随时来就行。但是这钱我是真不能收,我喜欢小思,十年了,伯父。”我把卡放到谢文广的手上,郑重道。
“哎呀姐夫你就收着吧,我爸爸现在都不给我钱了,我还懒得找工作,你要不收着,拿什么买漂亮衣服跟好吃的啊。”谢璇嘟了嘟嘴,然后把银行卡揣进了我兜里,根本就不容我拒绝。
“你这孩子。”谢文广哈哈大笑了两声,就连谢思都发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
……
送走了谢文广,我跟谢思谢璇就回到了店里,顾辛烈站在门口,王蒋干坐在椅子上打游戏,王虎则在吧台擦着古董,而刘玄策跟花木兰,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我抬脚刚想往里迈步,一偏头,却发现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从我旁边那家店出来的那中年男子。
“回来了?”刘玄策瞥了我一眼,轻声道。
“恩。”我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谢思坐到了沙发上,谢璇则去找王蒋干打起了游戏。
“这位是?”我看了那中年男子一样,忍不住问道。
“他就是白天那位客人,本来是要来咱们店的,结果被拉走了。”谢思拽了拽我的胳膊,小声说道。
“对不起,今天因为我起了这么大的乱子,这是我本来要出手的古董,就当做赔礼,白送给你了。”那中年男子笑了笑,将一块印章放到了桌面之上,看到了这块印章,我跟花木兰还有刘玄策全都一怔。
这印章,不如说叫做玉玺,巴掌大小,四方底座,底座上雕刻着一只极其精致的麒麟,麒麟的四爪,尽皆白云缭绕,煞是好看。
“先生,这到有些贵重了,你选择谁家卖是你的选择,我林悲恩怨分明,不会怪你的。”我笑了笑,将那印章推了推,虽说这中年男子看着极其普通,但是能这么不动声色的就将这么贵重的东西拿出来送人,傻子也能看出来他不是一般人。
尤其是那双犹如老虎一样凌厉的眸子,更是让我极其深刻。
“哈哈,你要不要仔细的看看这玺印,在拒绝我?”那中年男子爽朗一笑,先是瞥了刘玄策一眼,然后看向我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些好奇了,从我看见这玺印的第一眼,我就蛮喜欢的,但是碍于面子,我怎么着也做不出来白拿人家东西的事,我伸手拿起那玺印,把玩了一番,材质没得说,绝对是最上等的,可是当我把整个玺印倒过来看到那底座上的刻字时,我脑袋瞬间嗡的一下。
“你……到底是谁?”
那四个字,很简单。林家……半闲。
“怎么样?有兴趣了没有?”那中年男子哈哈大笑了两声,笑的极其爽朗。
“这玺印,我本就是拿过来送你的,你大可以收下。至于钱不钱的,那倒是无所谓的东西,不过送这玺印,是其一,其二,我是来找你的。”那中年男子竖起两根手指,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深吸了一口气,如果这东西是别的什么,恐怕我真不会东西,但是很显然,这东西是我爷爷生前的玺印,我就必须留下。
“谢谢……您找我有什么事?”我把玺印交给刘玄策,然后看着那中年男子。
刘玄策也是把玩了一番那玺印,在看到那四个字的时候,起先微微一怔,然后不由的唇角浮起一丝微笑。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主要就是来看看你。不错,很有林公当年的样子,只不过太年轻了些。”中年男子冲我笑了笑。
“我只想用这一枚玺印还你一个承诺,我想问,够不够?”
“够!”良久,我咬牙道。
“都不问问是什么?”中年男子好奇道。
我摇了摇头。
“如果是要求你把身边的小女友让给我呢?”中年男子玩味道。
“前辈应该不会干这么无聊的事吧?如果是超出我底线的事,是玺印您收回就是,我想我爷爷不会怪我的。”我笑了笑,握了握谢思的手掌。
“越来越像林公了,哈哈。有趣,有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