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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路吧,宽敞一点的路,不管是我们遇敌还是如何,都可以很好的脱离现场,对于赶路来说也不错。”抿了抿嘴唇,我出声说道。
刘玄策点了点头说:“恩,那就走大路吧,杀尽你在前面开路。”
说罢,鸦杀尽便在前面缓步前行,我们随后跟上,众人缓缓的走近了那条漆黑的道路之中。
这里算不上墓道,因为几乎都是天然形成的,周围算不上漆黑,但是也并不光亮,只是透过矿灯照射出前面的一段距离。我摸了摸下巴,走在队伍的中间,空气里有一股极其明显的霉味,空气也格外的湿润。
本来我以为只是因为潮湿的关系,但是走了没多久,一阵水流的声音缓缓的冲进了我的耳朵里。
这里有水源。
“这应该是一条地下河,环绕整个墓穴,用于保持风水并且保存尸首的。虽然很少见,但是我们很幸运。”纳兰明珠眯了眯眼睛,出声说道。
“怎讲?”曹破虏回头问道。
赫连神机抬了抬眼镜:“有水就说明这里应该有出口,也就是墓穴并不是一点缝隙都没有的“土牢”。我们并不会因为停滞太久而窒息。”
随后他从兜里又拿出了一个手心大小的金色的怀表,看了一阵子道:“我们已经进来三十个小时了,最好在三天之内出去,不然时间一久,我们吸收的氧气有可能赶不上换养的速度,这里还要排除遇见魃的可能性。”
众人点了点头,又加快了步子,朝着前方走去,没多久,便走出了那溶洞,出了溶洞之后,只见一条三米多宽的水流正横亘在我们眼前,缓缓的朝这一侧湍急的流淌着,这水很清澈,一眼就能看见岸边水底的石头,但是中间的水确实一眼望不到底。
“这水好像很深。”曹子建走到了水边,从岸边捡起一块石头扔了下去,咕咚一声,连气泡都没冒上来。
“这是吞牛河,离远一点,不然等会掉下去捞都捞不上来。”刘玄策开口说道,嘴里还叼着一根烟。
“吞牛河?”我看了刘玄策一眼,有些疑惑。
“恩,这吞牛河也叫龙王河,东北八十年代住在松花江一代的老人能知道这么个东西,传说这种河里住着龙王,就是水牛跟踩水的鸭子,下去了也是有去无回。当年在大兴安岭一代甚至被称为鬼河,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刘玄策蹲在河边,眯着眼睛说道。
众人没说话,听着刘玄策继续说。
“说有龙王的基本上就是扯淡,无非是河底下有些大鱼,当年松花江钓上来能生吞了活人的鲶鱼我也见过……你别看这小河不宽,两边也不深,这都是表面,中间起码十几米深浅,压根就才不到底,真让鱼给拽住了,动都动不了。”刘玄策怕我们不信,又回头提醒了一句。
“那现在怎么过河?”夏侯青衣开口道。
刘玄策眯了眯眼睛,似是在思考着问题,晌久缓缓道:“钓鱼。”
“恩?”
“我得先知道这下面藏着的是什么牲口,才能说怎么过河。包里有些没吃完的熟牛肉,把它拿出来扔到河里,咱们就在这看着就行了。”刘玄策招呼了两声,然后冲着花木兰点了点头。
花木兰也不说话,从包里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熟牛肉,然后直接抬手,就扔到了河里。
因为表面上套着塑料袋,被扔出去的牛肉并没有沉下去,而是漂浮在水面,众人屏住了呼吸,没有先开口说话,只是看着水面上随着水流而不断的移动的“饵食”。
差不多五分钟过去了,正当我眼睛都有些酸痛的时候,忽然,水面上开始冒起了一层细密的气泡,一声极其低沉的吼声从水下传了出来。
这是鱼?
我瞪了瞪眼睛,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说过鱼能够发出这样的声音,就跟巨怪喘气一样的诡异跟惊悚,我眯着眼睛,盯着河面上的动静……
砰的一声,就在那声音传出来没有多久的时候,水面上忽然激荡起了一层的浪花,这浪花就像是一块大石头砸下去了一样,格外的惊心动魄,让我都不由的浑身打了个寒颤,随即,一个牛头大小的脑袋从水面冒了出来,瞬间将那牛肉吞进了嘴里。
那吞食牛头的生物动作极快,完全让我们反应不及,甚至就感觉眼前一花,它便已经再一次的遁入到了水中,但是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可是我仍然瞧见了它的模样,最起码一个大致的模样时瞧得见的。
我并不认为那是鱼类……因为我从来没见过长得那么怪异的鱼类,它的额头上有着一对漆黑的角,身子极其的长,脑袋像马,嘴巴裂开的极大,牙齿犹如鲨鱼一样的尖锐锋利,满脸都是褶皱,样子看起来极其的狰狞可憎,腮旁还长着一簇猩红色的毛发。
按照我的观念来开,它更像是怪物。
待到水面又一次恢复了平静之中,众人几乎是呆滞的,因为很难想象刚才那突然冒出水面有缩回去的到底是一个什么生物,如果说那是一条大鱼,那么我可以拍着胸脯的保证,我从来没在淡水里见过这样的鱼,甚至深海里都没有。
“帝师,现在怎么办?”
刘玄策深深的长吁了一口气,然后眯了眯眼睛:“只能强过河了,带好家伙,把包里的肉食全都拿出来,扔到离我们远点的地方,三米多的距离不宽,游得快的话我们不到一分钟就能全部过河。”
“帝师也不认识刚才那东西?”赫连神机开口问了一句。
刘玄策脸色有些异常的摇了摇头。
曹破虏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既然这样看来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了,就按帝师说的办吧。”
一番准备之后,众人把包里能吃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然后各自拿好保命的东西,鸦杀尽将那柄泣血塞到了我的手里。
随着刘玄策的一声令下,众人立马将手里的肉食全部扔了出去,几乎是用上了全身力气扔到了我们几米远的地方,随即众人一个猛子扎了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河岸对面游了过去。
但是刚一下河,我几乎是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就把腰间的刀拔了出来。
这河底下……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一双双幽绿色的眼睛,就像是放在河底的夜明珠一样,盯着我们看,我粗略的计算了一下,这些眼睛,最起码有几十个。
十几只刚才那样的东西……
“草!快游。”刘玄策大吼一声,显然他也注意到了河底的动向,这群牲口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聪明,相比较起那些熟牛肉,看来它们对我们更感兴趣,一声爆响,我只感觉河底一阵涌动,一条条犹如巨蛇一般的生物在水里飞快的游动着,几乎在水面绞成了一个漩涡,让我们难以动弹。
我挥舞着手中的刀刃,一刀砍在了游向我的一条牲口的头上,锋利的刀刃在水里虽然减速了不少,但是却还是在他的头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只是这些生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到现在都没明白过来。
众人飞快的朝着河对岸游去,可是此时此刻那得以如愿,巨大的漩涡涌动在我们的周围,让我们的速度降到了最低,本来估算到的一分钟,此时恐怕远远的不够用,近在咫尺的河岸对于我们来说犹如彼岸一般的遥远。
“妈的,豁出去了。”曹破虏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猛子扎到了水里,两只手一手持剑一手持刀,就像是一个水匪一般在水里胡乱的砍着,那些巨大的怪物在我们周围犹如屏障一般的来回耸动,不时的袭击几乎让我心惊胆战。
那些牙齿甚至连我手上的泣血妖刀都没有办法一刀斩断,我朝着前面游动,不时的挥舞着手上的刀刃,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纤细的手掌,悄然的缠上了我的脚踝……
第495章 河中棺
在中国的民间传说之中,有一种鬼怪是能够转生的,这种鬼怪常常潜伏在沼泽水洼之中,将那些自杀或者是意外死亡的人拖入到深处,凿烂他们的脸孔,在他们的肚子里灌满泥沙,用来当做自己的替死鬼,这样,他们便可以往生极乐。
传说中这种鬼怪浑身漆黑如墨,犹如马牛的杂交体,头上长着两根长而尖锐的锋利犄角,经常蹲在一旁等待着行人的到来,然后好加害于他们,来让自己拜托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这种鬼怪在中国被称之为水猴子。
用官话来说。
就是水鬼。
……
那怪物剃刀一样的牙齿被我两刀击的粉碎,然后整个身子犹如敬痉挛一样的在水里胡乱的扭曲,长而宽厚的尾巴无意中拍中了我的胸脯,直把我拍的一阵血气上涌,险些一口气没憋住喷出来一口鲜血。
我捂了捂自己的嘴巴,然后浮到水面上喘了一口气,这时候众人仍然全都没能上岸,仍然在河中扑打着,我想要朝着我旁边的曹子建游过去,可是还没等开步,却突然感觉脚踝一紧,还没来得及喊一声帮忙,整个人就被拖入到了水中。
就像是被一只手拽入到了水底一样,我用尽全身力气的去挣扎,可是无论如何也挣扎不起来,我扭头一瞧,只见就在我的身后,竟然蹲着一个瘦小的跟猴子的一样的人,而他的手掌,正死死的攥着我的脚腕。
这只瘦的跟猴子一样的生物长得很鬼祟,眼睛大大的,就像是两个放大了几倍的眼球,浑身上下瘦弱的犹如皮包骨头一样,满脸的褶皱,一如枯槁的老人,脑袋上的头发犹如水藻一般的贴在皮肤上,看起来极其的骇人,还有他的手……只有两根手指。
水鬼……
我一瞪眼睛,在这怪物群中碰上的水鬼,对我们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我拼命的朝着河面上游去,但是那只手就像是铁钳一样的攥着我的脚踝,让我不能挪动一分,我用力的挣了挣,然后立即挥舞着手上的刀刃朝着水鬼的胳膊上砍去。
似乎是那水鬼惧怕了妖刀上的杀气,当即冲我呲牙一笑,然后身子犹如梭一般的朝着水里游动了出去,他一转身,我刚好看见,他身后竟然还有一条尾巴……
我疯狂的朝着岸上涌去,刚一露头,就忍不住大叫道:“水下有水鬼,你们小心些!”
“水鬼?”众人一齐看向我,此时光是周围的这些怪物就已经让我们应照不暇了,再多出来一些水鬼,众人的压力可想而知。
“先上岸再说,这些怪物的数量不少,但是就是因为数量反倒形成了他们的绊脚,我们现在上岸完全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小心点下面的水鬼……那东西在水里比红袍厉鬼都要骇人。”刘玄策抹了把脸,开口说道。
刘玄策话刚一说完,我还来不及思考,只感觉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拽了我一下,我一瞪眼睛,顿时就被扯了下去,在水里我喝了好几口水,根本来不及做其他反应,只知道捂住嘴向上疯狂的游着。
可是在水里我的力气怎么比得过这水猴子,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一直朝着河底拖着,这时刘玄策跟鸦杀尽也游了下来开始寻我,我一只手死死的攥着脖子,另外一只手拼命的向上游着。
我眯着眼睛,周围巨大怪物粘滑的身体就在我旁边缓慢的耸动着,就跟一条极其粗长的巨蛇一样,刘玄策跟鸦杀尽在水里摸索了一阵,显然也是看见我了,跟着我就游了过来。
那水鬼的速度极快,没多久便将我拖到了水中,周围的水压让我浑身感到不适,我瞪着眼睛,额头的青筋暴起,我极其迫切的需要氧气,可是就现在这种情况,就是这水鬼放了我我都不一定能够活着游到水面上。
这时我已经看不见刘玄策跟鸦杀尽的身影了,只感觉心里一堵,一股鲜血顺着我的指缝缓缓的流淌了出来,飘在了水中,于此同时,我只听得一声怪叫,那湖面上巨大的怪物顿时倒头朝着我冲了过来。
那水猴子拖着我,头都不回,我此时已经没有挣扎了的力量了,只能任凭它将我向下拖着,头顶上狰狞可怖的巨大头脸已经朝着我疯狂的涌了过来,十几只犹如宫殿柱子一样粗细的身躯纠结在一起,看上去就跟传说中的八岐大蛇一个模样。
我此时的甚至已经越来越模糊了,耳边除了咕噜咕噜的水泡声之外,已经没有其他的动静了,就在我都觉得自己快要挂了的时候,忽然一阵巨响在我耳边响起,随即,一阵让我终生难忘的空气从我鼻子缓缓的流淌进了我的肺部。
我蜷缩着身子咳嗽了数声,河水连带着血Y从我的鼻子跟嘴里流了出来,我捶打着胸口,浑身的难受。
我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周围,这里已经不是河水之中了,而是一间石室,屋子大小的石室,看来是那水猴子把我送进来的。我揪住了领口,又放肆的大声咳嗽了几声,一抬头,刚好看见了那水猴子。
这水猴子正蹲在我面前,一双大眼睛瞪得提溜圆,嘴里的牙齿洁白的跟珍珠一样,我在地上缓了好一会,见它并没有要杀我做替死鬼的意思,但是我也没有马上放松警惕,缓缓的坐直了身子,向后退了两步。
这间石室不大,在水猴子的后面有一个长方形的铜台,四角挂着四串铃铛,台面光滑平整,就像是一面镜子一样,但是台子上却空无一物,我有些奇怪,不由的皱了皱眉,心说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按照《陵制》上记载的来看,X不过深,重则长,切忌棺中压棺,冢中扣冢。但是这石室明显是在这河底,按照我的推测,这里应该已经是这整个墓X最深的地方了,但是这里可不是主墓室。
藏在主墓室下面的石室,这可是《陵制》中的大忌,轻者祸及子孙,但是重者那可是要无子无孙的。
“你带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我看着那水猴子,轻声问道,刚一说话,又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鲜血,难受的只砸胸口。
那水猴子歪着头看着我,它似乎并不会说话,但是听见我说话,它眼睛一亮,立马跑过来拍了拍两只手,然后指着它身后的台子,上蹿下跳,也不清楚它到底要表达些什么。
我皱了皱眉,一手立起妖刀从地上站了起来,蹒跚着慢慢朝着那铜台走了过去,我伸手摸了摸平台的表面,极其的光滑,当真犹如铜镜一般,可是这台子上面却空无一物。
让我躺上去?
我心里不由的想到,但是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平台已经有二米余长了,明显不是让人躺上去的。
问题应该是出在这铃铛上。
我眯了眯眼睛,伸手摸了摸那铃铛,我刚一摸那铃铛,只听得一声犹如蝉鸣一般的声音在我耳边骤然响起,然后其余三个铃铛也顿时晃荡了起来,一时间,整个石室之中,全都是这般诡异尖锐的声音。
我向后退了两步,扭头一瞧,只见那水鬼已经看呆了,瞪着眼睛,微微张大着眼睛,我有些疑惑,不由的又看了几眼这水猴子,心说这厮到底是不是水鬼?怎么……怎么不敢正经事呢。
实在是太刻意了,这么大的河水之中竟然只有一直水鬼,而且唯独盯上了我,最让我奇怪的是这只水鬼竟然抓我不是为了弄替身,这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所以我在心里开始疑惑了起来,这东西……究竟是不是水鬼。
就在我正怀疑的时候,忽然一阵剧烈的响动,从我的头顶蔓延了开来,我抬头一看,只见一具青铜棺椁从上方猛的掉了下来,砰的砸在了那铜台之上,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让我忍不住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当真是嗡嗡声不绝于耳。
虽然我早就料到了这里会有一具棺材,但是我没想到这棺材会出现的这么突兀,几乎是吓了我一大跳。
看来是水猴子的意思就是想让我把这棺材帮他打开,但是,它为什么会选中我呢?我扭头看了一眼还蹲在地上的水猴子,它眼睛一直盯着那棺木,只是没有什么表情,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样,瞪着眼睛,然后咧着一张嘴。
我撑着刀柄,缓缓的走到那青铜棺椁旁边,棺椁上有着一层细密的水渍跟绿色的苔藓,看样子也是潮湿到了极点……棺材上画着的是一幅图,鱼龙争珠,我伸出手指点了点上面的图案,经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能保持这么清晰,这刻画者的功夫不可谓不强大。
但是这究竟是谁的棺材?
我心里有些疑问,棺椁上的这幅鱼龙争珠,跟我在南海上看见的那些疍民背后的鱼龙透海阵很像,无数怪异的鱼龙围在周围互相张开嘴巴嘶吼着,中间绣着一颗珠子。
我正想伸手去摸,忽然,就在我手距离这棺木不到一寸的时候,这棺木……竟然动了一下。
第496章 这逼叫凤凰胆?
棺椁突然的震动让我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向后挪动了两步。
“你需要等一会儿,我现在还不能打开这个棺材。”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看着那水猴子说道,此时我身体还是有些不适,起码要再缓上一会儿才能够恢复,如果现在开棺的话真碰上什么怪东西很有可能就危险了。
那水猴子上蹿下跳了半天,然后呲了呲牙看向我,嗖的一声朝着我扑了过来,我举起妖刀往胸前一横,硬扛下它这一抓,然后向后退了两步,眯着眼睛警惕的看着它,这水猴子应该是可以听得懂我说话的,但是为什么它会突然之间暴起……
那水猴子见我避开了它的攻击,拍了拍双手,仿佛在为我喝彩一样,随即手脚并用的走到那棺材边上,仔细的嗅了嗅那棺材,然后伸出自己漆黑的舌头在棺椁上****着,从头舔到尾,一直将棺椁表面上所有的水藻全都舔干净之后才停下来。
我皱了皱眉,不理解它究竟要干些什么。
这水猴子在将棺椁上所有的苔藓还水渍舔干净之后,做了一个很虔诚的礼拜手势,旋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它立马抄起旁边的一块碎石,然后拼命的朝着那棺椁上凿了过去,几乎使出了全身力气。
那“叮当”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有些不可思议的喃喃道。
这个水鬼……不会是想把这棺椁给凿开吧?
如果说刚才那一刻,那水猴子犹如一个虔诚的礼拜者,那么现在它更像是一只疯癫的妖魔,拼命的挥舞着手上的石块,朝着那棺椁的锁头上凿去,一直敲打了差不多十分钟,那异常坚固的锁头才粉碎开来。
青铜棺椁“吱呀”一声,应声而开。
那水猴子见棺椁被打开之后,脸上没有一点高兴的神彩,反而浑身一颤,立马向后退去,然后缩着脑袋小心翼翼的盯着那棺木。
究竟是什么让它这么害怕……我皱了皱眉,朝前面走了过去。
那棺椁中的棺木呈漆黑色,选用的是上好的Y沉木锻造而成,棺面上雕刻着一位仙风道骨的道士,道士手中还拿着一把桃木剑,脚下有云,云下藏龙,雕刻的手艺可谓是超凡入圣,入木不足一寸,却给人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