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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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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我脑袋嗡的一声,棺林是什么,就是一个集葬地,大多是一些大的世家才有的墓种,一般都是群体下葬,不过,一般的棺林也就是几十个到几百个。都是挺尸,也就是不会尸变的尸首,倒也安全。

三千三百三十三。我咽了口唾沫,似乎已经能想象的出,那三千多个大粽子一起出来的壮观场景了。

“这是我最临近死亡的一次了。”顾辛烈摩挲着腰间的白色骨刀,淡然道。

“哎,我最临近死亡的一次,是在二十四年前……”王蒋干抬起手臂,言语中透着些后怕。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懂。我记得,王蒋干和我说过,他今年才二十四岁。

“二十四年前……我差点让身后那群精子给我撵上。”王蒋干捂着脸,一副后怕的样子。

“滚你娘的!”顾辛烈笑骂着,把身上的袍子脱下来狠狠扔到王蒋干的身上,露出一件雪白的衬衫。

我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一时之间,竟也忘了正事。

“说正事吧。这一次,我跟蒋干就是来给你送这眠花解药的,但还差一样东西,这样东西务必要找到。”顾辛烈把腰上的两把刀解下来扔到床上,看着我说。

“什么东西?”

“先这么跟你说吧,这眠花产自非洲,中国用这眠花最多的地方是湘西。湘西的赶尸是出了名的,你肯定也知道。但这赶尸分很多种,器赶、魂赶、背尸、抬尸、自走、药赶。里面的学问很多。

我跟蒋干无意间得知了药赶所用的一味药材中,就有眠花。因为赶尸过程中,赶尸人惟恐尸体诈尸,所以,在赶尸前都会给尸体嘴里含上几朵眠花,然后把花粉抹在尸体的鼻子跟四肢上,用以防止尸变。

而解除眠花毒也需要用到眠花,再辅以三种药材。这就是赶尸人叫醒尸体的办法了,这三种药材,我们替你找了两种,只需要最后一种生骨花就能解毒了,所以务必需要找到。”

顾辛烈看着我,极其郑重的说道。

我点了点头。这生骨花,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见过了。

但是,为了救谢思,就算倾家荡产,我也要弄到这东西。

顾辛烈见我应承下来,就拍了拍我的腿,不再提这事了。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阵,我突然想起王富贵卖给我的三寸金莲鞋,就把这事跟他俩细说了一下,从头到尾,一字不落。

“湘西那边号称寸寸有棺,偏远山岭更是传闻有十万古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鞋应该不会是假货。只是不知道那地方的墓好不好挖,毕竟,那一带的赶尸人越来越多,不少摸棺的也都盯上了这块肥肉。”

顾辛烈点了点头,看了看我跟王蒋干说道。

“嘿,顾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乐观了,你想啊,寻龙定穴有林爷,这闻土升棺有我,这打盗洞砍粽子你更是行家啊。咱们三人组在一起,绝对是黄金阵容,干啥不行?”王蒋干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大大咧咧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不由的笑道:“你啊就是天真,咱们仨再厉害,也抢不过人家几十号人。再者说,我就是个半吊子。有时间的话,你俩教我几手防身本事,否则,一旦出事,我就是个累赘。”

“嘿,林爷,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啥叫累赘?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智将?”

王蒋干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又说道:“三国时期那个叫周……什么玩意的,就是一书生,随便找个将军就能搞定他。可那又怎样呢?那家伙,动动脑筋,谈笑间,可是樯橹灰飞烟灭啊!指哪打哪!”

王蒋干一拍大腿,说的唾沫星子乱飞。

“早就让你多看点书,那是周瑜,以后出来别给我丢人!”顾辛烈翻了个白眼,狠狠的打击了一下王蒋干。

这哥们也不觉得被挫了,闹了挠后脑勺,嘿嘿的乐着。

几个人又闲聊了一阵,一直到后半夜,顾辛烈和王蒋干才起身告辞。

因为我要照顾谢思,就只能住在古董店跟她同床,顾辛烈和王蒋干就找了个附近的旅店住下,我们仨约好白天见面,一起去找一下那生骨花。

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就真得从黑市下手了。

前段时间,我抱着谢思的时候都觉得很难受,怀里的佳人本来是可以像阳光一样的灼热女子,却因为我变得像个植物人。

可是今晚,我抱着她的时候,心里很踏实,不知道是因为顾辛烈他们回来了,还是因为找到了解决眠花毒的办法。

第六十一章 凶卦

第二天天刚亮,我便起床了。梳洗过后,我给蚩尤三千买了早餐,然后嘱咐了她一声,就出了门。

临出门的时候,她拉了拉我的手,跟我说了句,一切小心。

我点了点头,就直奔着顾辛烈跟王蒋干的住处去了。

我到地方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吃早餐,因为总是东奔西走,再加上王蒋干的军人素养,所以他们两个的生物钟一直以来都很稳定,可以说非常良好。

见我来了,顾辛烈也招呼我吃了一口。很简单的油条豆浆,算不上油腻。

吃完了饭,我点上一颗烟,问道:“顾小哥,这生骨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生骨花就是一味药材。顾名思义,是一株用以接骨疗伤的药材。由于生骨花药性温和,跟哪一种药材都能极其完美的糅合,所以又叫百草花。寓意为一花抵百草,可解百毒的意思。这生骨花价钱不算很贵,只是太过稀少,所以,咱们就只能碰碰运气了。”

顾辛烈抿了抿唇,跟我说道。看他的样子,想必也没有多少把握能找到这生骨花。

不过,有希望总是好的。我点了点头,就说:“哥几个,走着?”

“走着!”王蒋干一个懒驴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套上裤子就开始哼起了红色歌曲,他非常偏爱《团结就是力量》,只不过,他一唱,我跟顾辛烈总是不给面子的笑他罢了。

星期一,买卖稀。

今天,古董街上的人少的可怜,我们仨人挨家的店铺去问,走了许多家,都没有碰到有生骨花这种草药的店铺。我挠了挠头,一脸的焦急,心中更是充满了沮丧。

“先别着急,天台市虽然不大,但总会有那么一株两株的,收不到就去杭州那边,总之,翻遍整个浙江省,总是能找到的。”顾辛烈见我有些无精打采,便鼓励了我一句,王蒋干也在一旁劝说。

我点了点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总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谢思就那么在床上躺上个一年两年的。

既然顾辛烈已经将解决的办法告诉了我,我就要尽力去找。

“去下一家店吧,走着。”我扯起一个笑容,说道。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整个天台市的药店,咱们都已经逛过了,没有一家店卖生骨花。想来是因为需要的人太少,再加上生骨花本来就是稀有药材所致。我看只能通过黑市来找了,你联系一下马六指,让他去找找那个贾大仁。他们这种常年起杆子、走场子的人脉也广,贵点就贵点,咱们下去摸一次,这钱也就出来了。”

顾辛烈今天没穿那件黑袍,整个人显得清秀的很,只是腰间挂着的两把刀倒是惹来不少人的注意,还以为他是穿越回来了。

我跟王蒋干倒是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怪异。现在,我们三个人里最理智的也就剩下他了。我是因为焦急而慌了神,王蒋干则是因为理智这两个字压根就不存在在他的人生里。

就在我们准备返回古董店的时候,一个极其娇媚的声音突然从我们旁边传了过来,我扭头看了一眼,是个脸熟的……

“小哥,来占一卦不?”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血菩萨。她仍然穿着那奇装异服,脸上裹着淡蓝色的面纱,露出一对异色眸子。胸前堆起的深深沟壑引人犯罪。

我跟顾辛烈还没说话,王蒋干一挑眉毛就走了过去。

“妹子,给哥算一个,怎么样?”

王蒋干一脸的痞子相,那表情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我本不想再跟这血菩萨有什么瓜葛交集,但看王蒋干过去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看在这位小哥的面子上,姐姐不收费。”血菩萨在街边只是支了张桌子,并没有挂上什么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招牌,也没有在桌子上铺张八卦图摆个王八壳。

那就是一张简简单单的红木桌子,上面也只摆了一个白碟子。

她嘴里说的小哥,指的自然是我。

王蒋干也不生气,只是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也就是这一眼的功夫,我只看见那血菩萨右手微微一晃,顿时拿出三枚铜钱,而王蒋干的手指也早已经流了血,正滴在那白色碟子里。

王蒋干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直勾勾的看着那血菩萨。他毕竟是侦察兵出身,身手更是过硬,可就在刚才,一晃眼的功夫,自己的手指就被人割破了,王蒋干明白,如若是仇家,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顾辛烈是个行家,右手一提,微微推出那漆黑长刀刀刃一截,杀意四起。

可那血菩萨全当没看见,端起那白碟子闻了闻,随后脸色一变,猛的把那白碟子摔在了地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嘿,妹子,这算完了没有啊?怎么还闭上眼睛了?你这是会还是不会,我这血可不能白流啊。”王蒋干吸了吸手指上的伤口,玩笑道。

“姓王的,盗墓掘土这样的事,我劝你还是别做了,再做一次,我敢保证,你就不会这么完整的回来了。”那血菩萨睁开那对异色眸子,瞥了一眼王蒋干,语气冰冷。

一听这话,我跟王蒋干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顾辛烈都微微挑了挑眉毛。

姓王、摸棺。

堪堪能看出来这两条的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王蒋干根本就不认识这血菩萨,至于所谓盗墓人身上有土腥味,这根本就是笑谈,要真说起来,就跟战场上的将军身上有血腥味一样飘渺。

“林爷,她算的到底准是不准?”王蒋干回头看向我,脸上也没有了平时的那痞子相。

我抿了抿唇。这卜卦之说本来就是玄之又玄的东西,信则有,不信未必无。我所得知的算命无非就是八字算命、四柱预测、六柱预测、紫微斗数、面相手相、八卦六爻、奇门遁甲、地理风水等等。

从最早的龙马背河图、伏羲载八卦,到周文王演算八八六十四卦,这三星六运谁又能说的清清楚楚。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东西,确实不是我能猜透的。

那血菩萨又看了看顾辛烈,然后无奈的摇头一笑道:“这位顾小哥,我看不起,也不看不了,爱莫能助。”

她这话一说出口,我们三个又是一愣,她见我们三个发愣,咯咯一笑,也不知从哪摸出两株白色草秆,强拉着我,放到了我的手上,然后妩媚道:“你们说,这砍了脑袋的刑天厉害,还是咬死了龙王的狼狗厉害?”

顾辛烈也没回话,而是指着我手上的草药问道:“生骨花?”

我听到这三个字,浑身一颤,握着那白色草秆的手不由得又紧了紧。

血菩萨摆了摆手,说让我们快点走,免得耽误了她生意,我本想放些钱财,她也拒绝了,只是极其妖娆的捏住了我的下巴,然后在我耳边说道:“你记着,你欠我一样东西就行了。”

说完,还不待我回话,就轰着我们赶紧走。

也就在我们转身的那一瞬间,她又说了一句。

“不想死,就别去湘西。”

我刚想回头说些什么,却被顾辛烈一把拉住,拽着我就往前走。

“天命反恻,何佑何罚?”行走间,顾辛烈低声呢喃了一句。

这句话,王蒋干是没听清,而我是没听懂。

我们回到店里的时候,王虎正在柜台里面擦着盘子,他跟我说蚩尤三千在楼上睡午觉呢。

我点了点头,让他先出去溜达溜达,王虎也不笨,也明白我的意思,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出了门。

王虎刚走,王蒋干就一P股坐在沙发上,气鼓鼓的说道:“这他娘的,这不是咒我吗?要不是看她是个娘们。小爷我早掀了她的桌子!”

我把那两株白色草秆放到桌子上,正经道:“那女的说的未必不是真话。”

顾辛烈也点了点头道:“她玩刀的手法不次于我,也是个行家,虽然听的有点云里雾里的,但是头一次见面就能说出咱俩的名字,这不是猜能猜出来的。”

我点了点头,将自己和血菩萨第一次见面发生的事情跟他俩说了一遍。

先前我只觉得这娘们有点神秘,可现在我却觉得这娘们是有点神了。

“林爷,这算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前只听说过人家用生辰八字算命的,这用血算命可是头一回听说。再者,这玩意真就这么准吗?”王蒋干看着我,一脸不信邪的问道。

“这个东西我只是略懂,但说不上精通,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学习,我也能给人算命,你也能。不过,有一些人,天生就会给人算命。”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算命自古时而起,流传至今。古代人对占卜算命格外着迷,认为一点微小的改变都会对未来产生巨大的影响。《周易》曾有云,‘君子慎始,差若毫厘,谬以千里’,其中也透着这个意思。”

“举个例子来说,战国墓里的女尸通常都是带着紫银镶嵌蓝绒晶模样的饰品,男尸则多是带着红竹石的饰品。这种细微的区分也能从侧面证明古人对此类事情很是迷信和在意,认为这样可以消灾祈福。”

我坐在沙发上抽了口烟,表情自然。

第六十二章 铁三角

“这占卜算命不就是猜吗?说些模棱两可、半真半假的话,俩人来回猜,猜不猜的对,反正都得给钱。”王蒋干摆了摆手,一脸的无奈状,就连顾辛烈也不由的会心一笑。

我摇了摇头,说:“严格意义上来说,血菩萨用的是占卜,而不是算命。算命说白了还真就是猜,一些厉害的听风天官也能干这个活,但是占卜不一样,那靠的是真才实学。”

“林爷你可别忽悠我,这占卜跟算命不就是一码事嘛,你可真逗,是不是,顾少?”王蒋干一乐,看了顾辛烈一眼,见顾辛烈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才悻悻的闭上了嘴,瞪着眼睛看着我。

“要不怎么说没文化真可怕,顾小哥,你没事的时候可得教教他,太丢人了!”我拍了拍王蒋干的肩膀,笑骂道,烟灰都掉在了衣服上。

“你先说说这占卜是怎么回事?”顾辛烈扬了扬脖子,抱刀而立。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这占卜,占意为观察,卜是以火烤龟壳,就是仔细观察那龟壳因为烧灼而产生出现的裂纹,来预测吉凶祸福,这也是最早的占卜,这一点,我不说,你俩也应该明白点。

后来,刘伯温写了《滴天髓》,这里面管占卜叫卜筮,也就是所谓的卜筮之道。我有一个前辈是这方面的大家,所以我对这些东西也是略知一二,他曾经跟我说过,真要说这世界上有卜筮的神书,那就是三本。

一本叫《连山》,一本叫《归藏》,一本叫《易经》。《连山》跟《归藏》这两本书早已失传了,就是后代编写的也都是不属实的。如今也就只剩下《易经》还流传到现在了。

谁都知道,《易经》是伏羲大帝所写,但他那个时候哪有文字,就只有卦象,也就是传说中龙马身上背着的那易河图。一直到周朝周文王姬昌演算为六十四卦,这才算齐了。

最后就是孔夫子写的《十翼》了。这本书被称为‘易经四圣’之一,而《易经》也就在他那发扬光大了,说是世上阴阳五行,你就是随便占上一卦,那也是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易经》里面的东西。

严格上来说,中国的所有占卜之法,都是出自《易经》。

但我说句实话,这本书我是一点也看不懂,光是那八八六十四卦,我就记得脑仁都疼。不过按照古书记载,那血菩萨应该是术士,也就是偏门的风水师。像什么茅山道士的奇门遁甲鬼画符,诸葛亮的占星借东风,这些也都是偏门的风水之法。

就我所知,这历史上真懂得占卜的人也没几个,伍子胥、文仲、范蠡、孔子、管辂这些人都是大家,至于诸葛亮、司马懿这些人则都是不入流的偏门。

想必那血菩萨也是这里的一种,只是我从来没听说过罢了。”

“我靠,林爷,我王蒋干服了!虽然我是一点没听懂,但是光听你这么一顿乱侃,我要是个路人,都得给你扔俩子儿。”王蒋干扔了烟头,朝我一抱拳,逗得我又是笑了起来。

“那血菩萨有点意思,咱们就是不信也别招惹了她,风水占卦很邪门,能不碰最好不碰。”顾辛烈冷然道。我跟王蒋干也是点了点头,这话说的确实在理,能不碰的东西还真是别碰的好。

“这就是那生骨花,你交给三千姑娘让她煎制就好了,我昨天已经把药材都给她了。”顾辛烈看了眼那桌子上的两株白色草秆,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三个人围在一个茶几边上,又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蚩尤三千才慢慢腾腾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我直接把那生骨花递给了她,嘱咐她煎制完给谢思服下,等她醒了再吃点。蚩尤三千本就不是懒惰的人,我也从没见她忤逆过谁,她一口应下,就到楼梯后面的厨房开始倒腾起来,整整一个下午,我鼻子里全都是一股中药味。

药是我端上去的,让我觉得稀奇的是,那药材熬出来的竟然是类似于水一般的清澈液体。

我扶起谢思,把药给她灌了下去,所幸就算是睡眠,人类也懂得下咽这种动作,灌药的时候很顺利。

随后,我就一直在她床边守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一个小时以后,她才渐渐的睁开了双眼,她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转头冲我笑,然后问我她睡了多久。

我不想让她接触这些事情,也懒得解释,于是就说:“你都快成小懒猪了,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现在。”

我捏了捏她鼻子,一脸的宠溺。

缠绵了一会,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叫她快点起床穿好衣服下来吃饭。趁她穿衣服的功夫,我马上跑到楼下,告诉顾辛烈他们别把我瞒着的事说漏了,他们也懂我的意思,都点了点头。

菜是蚩尤三千出去买的,老样子,涮羊肉。这东西算不上太贵,但是下酒吃饭极有气氛。

等到谢思下来的时候,羊肉也刚好熟透。我向她介绍王蒋干,她也权当是我的朋友,顾辛烈她是见过的,我也就没介绍。

面对谢思,顾辛烈仍然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倒是王蒋干嘻嘻哈哈的,跟谢思还能说几句话。

当谢思问顾辛烈为什么挎刀的时候,我说他是学武的,少林寺俗家弟子,引得王蒋干摁着肚子笑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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