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直觉告诉我陈经藏在玩把戏,在很久以前他就告诉了我们他在布一局棋,但是这局棋究竟是什么到目前我还猜不透,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这局棋最关键的一环就是群王墓……可是让我颇感无奈的是,就算我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但是群王墓也是必须要去的。
以为这不仅仅涉及到我跟陈经藏两个人,还有我身后站着的所有人。
“在西藏跟蒙古族,有一种很特殊的墓葬方式,叫做天葬,这是一种残忍而凄美的丧葬仪式,人死后,把他们尸体肢解,然后拿到指定的地点飞鸟跟野兽吞食,西藏人认为灵魂是不灭的,轮回往复……死亡只是不灭的灵魂与陈旧的躯体分离,是异次空间的不同转化,西藏人推崇天葬,是认为拿“皮囊”来喂食秃鹫,是最尊贵的布施,体现了大乘佛教波罗蜜的最高境界,舍身布施,就像是释迦摩尼当年的割R喂鹰一样。”
陈经藏开口道。
“你说什么?”
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陈经藏接着道:“布达拉宫的深处有一座佛塔,里面放置着历代得道高僧的尸骨,这些尸骨有些被掏空了内脏血R做成了人皮放了进去。有些被剁碎了塞到盒子里供奉着,还有些则只留下刻字的头盖骨,西藏人管这个叫做不朽。”
“可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不朽吗?真的没有一点戾气吗?真的有人能够长生不死吗?”陈经藏缓缓的睁开眼睛,问我:“林悲,你相信不朽吗?”
他的眼睛里满是凝重,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陈经藏露出这么凝重的眼神。哪怕是他认真的诉说着杀戮时,也没有这样的眼神。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了。
“我曾经找了很多年,我想知道什么是不朽,什么是长生……啊!抱歉,似乎说了太多沉重的话题了。话我已经带到了,记得群王墓的事情,我相信你一定会来的……这么好玩的游戏,如果少了你,就没那么大的意思了。”
陈经藏突然站起来,然后冲着我笑道。
不等我反应过来,陈经藏的身体就仿佛沙子一样的缓缓飘散了起来,从脚尖开始,化成了点点细碎的颗粒。
“别死了,小家伙。”
陈经藏最后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顿时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就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我愣了半天,脑海里一时间翻江倒海,在这一段短暂的时间中,我仿佛经历了很多……很多我不敢想也不肯接受的事情。
我抿了抿嘴唇,坐在了地上。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不朽吗?
陈经藏到底为了什么还坚持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为了长生?为了不朽?
司葵阿迦又是什么身份?她为什么放过我?她想要干什么?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就像是子弹一样穿透我的大脑,让我痛苦难耐,我哀叹一声,脱力的向后倒在了地面之上。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想象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不断的追问着内心深处的答案。
“他走了?”
我睁开眼睛,只见司葵阿迦斜靠在门框上,她的身上重新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大褂,跟之前一模一样的款式,一双漂亮的眸子藏在金边眼镜的后面。我啊了一声,睁着眼睛看着外面的天空。
这间大殿的天花板已经消失了,L露在我面前的是散发着热量根光芒的太阳跟晴空万里的天空,很难想象在布达拉宫可以看到昆仑山一辈子都看不到的风景。
“司葵阿迦。”我低声说道。
“怎么了?”女医生歪着头看着我,一脸的淡然。
“你相信不朽吗。”
我伸出手掌,缓缓的举过头顶,仿佛要抓住整颗太阳一样。
第772章 来自虚无的魔王
“不朽?”
司葵阿迦看着我,然后拨弄了一下自己动人的长发:“在希腊只有神能够永垂不朽,在埃及法老王的木乃伊也被称为不朽,在北美上帝才是恒古不变的存在,在中国不朽的只有历史……你说的是哪种不朽?”
我苦笑一声,把手挡在脸上。
这个或许并不存在不朽,永生或者长生不死只是一种梦幻。但是人之所以能站在生物链的最顶层不就是因为有梦想吗?之所以有梦想,人类创造了飞机,创造了航天飞机,创造了一切他们想要拥有的。
何为长生,为何长生……
“刚才为什么没动手杀我?”
我开口说道,语气平缓。
司葵阿迦说道:“我觉得你很有趣,我喜欢有趣的人,所以你就活下来了。”
“这大概不是我想要的理由。”我耸了耸肩。
“布达拉宫历代的王都是最强的,必须是最强的,只能是最强的。但是兰嘉婆布还太弱,弱到比蝼蚁还要弱小。他跟我说过他跟你是朋友,也是战友。大概是觉得你能帮助他变强并且登基吧……不过我需要试探你的器量,测试你的实力。”
司葵阿迦拨弄了一下长发,然后抬了抬眼镜:“你的实力已经足够了,这点我不需要否认,你确实很强。而你的器量虽然没有大海那般宽阔,但是也足够浩瀚了。虽然我对布达拉宫没有一点感情,但是我并不准备让它毁灭,而如果有人想要摧毁这中间微妙的平衡,我不介意亲手毁掉他……更重要的是,当你面对死亡的时候,你眼中的慌乱最终没有抵过你的平静,这也是我想要看到的。”
“什么?”
我有些纳闷。
司葵阿迦说道:“就在我要杀死你的时候,我看见了你眼中的平静,没有情绪也没有恐惧。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真正意义上不惧怕死亡的人的。割腕的人不敢看着自己一滴一滴的流光鲜血,上吊的人不敢数着时间的期待自己死亡,跳河的人不敢喝光自己所能看见的所有河水,贫穷的人不敢去轰轰烈烈的干一番事业……”
我突然长大了嘴巴,然后缓缓的趋于平和,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是内心却已经跌宕起伏了:“尼玛我那是被你的大招吓傻了!还平静,如果不是陈经藏突然出现老子早就跑出布达拉宫了!”
不过这句话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我咳嗽了两声,然后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人类是脆弱而渺小的,他们不具备野兽的体魄跟自觉,不具备植物的生生不息跟卧薪尝胆,同样抗衡不了自然的强大……大概最怕一声碌碌无为,却又勉强安慰自己平凡可贵。”
司葵阿迦开口说道,声音清冷空灵。
“那测试的结果呢?”我开口问道。
司葵阿迦道:“暂时合格了,最起码你并不让我讨厌。如果你现在没事的话可以离开了,我要修整一下我的房间了。”说罢,司葵阿迦摆了摆手,示意让我离开。我挑了挑眉毛,开口道:“现在能告诉我我的朋友们在哪了吗?”
司葵阿迦扭头看着我,说道:“你的朋友现在应该在第二层,他们的伤势全都好的差不多了,如果你们要离开的话今天就可以走了。”
“谢谢。”
我从地上站起来,对着她说道。
“我在思考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扰我,离开也不用跟我说,我并不想知道。”司葵阿迦轻声说道,仍然注视着自己的房间。见她这样说了,我也没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司葵阿迦的房间。
“格萨尔王降生的第三世,魔王破土而出,战火燃尽了世间万物。勇士用利剑斩杀了巨龙,跟他的兄弟捏碎了魔王的心脏……林悲……你究竟是拯救布达拉宫的勇士,还是摧毁世界的魔王?”
司葵阿迦喃喃自语的抚摸着窗棂,眼中哀伤细碎。
……
“魔王沉睡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年,他的兄弟用九百九十九年取回了他的四肢跟头颅,魔王用九十九年恢复了力量,用九年睁开了双眼,用九个月取回了兵器,然后用九天……征服了全世界。”
“唐龙,你说这个预言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穿着黑色袍子的中年男人站在烈风中的山顶上,空气吹动着他的长袍,猎猎作响的声音就仿佛逆风飞行的苍鹰,被大自然剥夺了最后胜利的权利,坠地而亡。
挎着银白长剑的唐龙一脸木然的站在中年男人的身后,语气平淡:“古藏族的最后一任先知死亡于五百年前,唐龙并不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魔王的存在,一万年的生命也太过荒诞……主上不必多虑。”
穿着黑色袍子的中年男人眯了眯眼睛,迎风道:“传说中的虚无如果真的存在,那么魔王也不一定只是荒谬。这些天‘它’的动静越来越大了,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恐怕‘它’就已经是我们的魔王了。”
唐龙道:“音无跟无音已经去控制了,大概一个月左右就会有消息传过来。主上静候佳音就可以了。至于虚无的问题,唐龙早些年曾经问过‘婆婆’,不过并没有得到准确的答案,所以唐龙没办法帮助主上解忧了。”
“哼,一个装神弄鬼的老太婆,如果我空闲下来,一定杀了她!”黑袍中年人说到这的时候,脸上戾气涌动,周身的气流更加的迸发而出,狂风吹着他的兜帽,几乎只是一个瞬间的功夫,一张蓄满了络腮胡子满脸伤疤的脸便暴露了出来。
“不提这件事了,林悲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黑袍中年人似乎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脸,拉了拉宽大的兜帽,他负手而立,站在昆仑山的山巅,正对着的就是纯白一片的布达拉宫。
“目前还没有,我们派出的探子在一天之内全都死光了,也不知是什么人所谓,但凡是靠近布达拉宫的人全部消失了。目前我正在考虑需不需要派出‘亲卫队’,如果主子允许的情况下,三天之内,林悲跟布达拉宫会全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唐龙冷着脸,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就仿佛像个机器一样,没有情绪没有表情。
“你还是太小看他了,不过就这样先放着吧……怎么说我跟他也有一段因果,不到最后一刻他活着反而对我有利……另外陈经藏的事情你怎么看?禀告夫人了吗?”黑袍中年人出声说道。
唐龙说道:“夫人似乎一早就知道陈经藏的事情,不过她没有什么表示,如今已经跟着白衣女子离开了西藏。因为夫人嘱咐过不让唐龙派人跟随,所以唐龙就没有跟踪夫人……”
黑袍中年人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对,邯郸向来不喜欢别人对她的事情过多插手,既然她已经知道了,那么想必她应该有她自己的计划了,就由她去吧。至于群王墓……虽然不知道陈经藏玩了什么把戏,但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错过。”
“主上早晚会达成梦想的,唐龙一直都相信。至于陈经藏这个死人,唐龙觉得不足为虑,如果不是主上插手,唐龙有自信百招之内将他魂飞魄散。”
黑袍中年人大笑了几声,然后道:“陈经藏还有用,没有他我们去群王墓呢?不过想要把我当枪用的话,他陈经藏很有可能自己先受伤。我王族虽然算不得一家独大,但是谁如果想要让我低头,就要先做好让我咬掉一块肉的打算……对了,有时间你去把林悲手里的‘钥匙’夺回来吧,那东西放在他手里够久了,也该拿回来了。”
黑袍中年人张开双手,漆黑的雾气从他的肩膀一直蔓延至他的手掌,如墨一样的颜色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如果仔细看的话,你甚至能够发现,其实这漆黑如墨的雾气,竟然是一个个尖叫的灵魂!
而这些灵魂此时正趴伏在黑袍中年人的手臂上,慢慢的蠕动着。
“为了达成那个梦想,我已经准备了十几年了!我只准自己成功!唐龙,我交代下去的事情你每一件都要亲力亲为,不得出现半分差错,都到了这一步了,我可不想落得个满盘皆输……至于夫人的事情,不要对外提起,你就记着她还是你认识的夫人就可以了。”黑袍中年人仰起头,对着身后木然的唐龙说道。
唐龙点了点头,一言不发。
“林悲……陈经藏……阿伽门农……兰嘉东煌……凯撒……你们一个一个的等着好了,我早晚会让整个世界都对我刮目相看的,对我王族刮目相看,哈哈哈哈!”
猖狂而豪放的笑声肆意的在整个昆仑山上传递着,就像是对着天下放出的烽火狼烟一般。
“魔王用九十九年恢复了力量,用九年睁开了双眼,用九个月取回了兵器,然后用九天……征服了全世界……来自虚无的魔王啊,真是期待。”
空气中,一团黑雾慢慢的消散,清幽的声音就仿佛一段琴音一样,逐渐消散。
第773章 诸王之王跟罗马大帝
希腊是一个美丽而传奇的国度,它的历史可一直上溯到古希腊文明,而其通常被视为西方文明的摇篮。作为一个经历了数个帝国十几个文明传递下来的国家,希腊的神秘同样是迷人而危险的……
缓缓的拉开窗帘,年轻男人端着高脚杯坐在落地窗前的皮质沙发上。他的脸庞像是水晶一样被雕刻的完美无缺,一头栗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洁白的衬衫系到胸口,露出了他古铜色的健美胸膛。
这个男人叫做阿伽门农,跟希腊迈锡尼国王的名字一模一样,他亦有着阿伽门农的称号。
诸王之王。
“得墨忒尔和赫尔墨斯从中国回来了吗?”
男人浅浅的饮下一口红酒,甘甜的酒水顺着他的食道落入,就犹如灌注到北冰洋的热流一样,他的睫毛很长,一张英俊的欧洲脸庞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上帝亲自创造的人类。
“昨天就回来了,他们遇到了陈经藏!”
在阿伽门农的前面站着一男一女,两个长相极端的人。女人长得极其的美丽,一双修长的****跟淡蓝色的长裙让她看起来仿佛天上的月亮一样赏心悦目。她有着一头金黄色的长发,垂到胸前的位置,额头上戴着的青草头冠,跟传说中缪斯女神弹起竖琴时所采摘的世界树枝几乎一模一样。
而在她的旁边,则蹲坐着一个犹如侏儒一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就像是青蛙一样的丑陋,他的腰上佩戴着一把套着火红色皮套的匕首,整个人身高不足一米六,有些臃肿的身材配上一头火红色的短发让人忍不住会联想到某种贵族。向外凸出的眼球跟一脸的伤疤更是凶神恶煞的犹如从监狱里脱逃而出的死刑犯一样。
但是事实上这看起来极端的两个人却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陈经藏?有趣,怎么说?”
阿伽门农晃悠了一下手里的酒杯,托着腮帮:“一个死了几百年的男人突然活了过来,看来有时间我真的要去教堂祷告了。”
长相美艳的女子笑道:“赫尔墨斯回来的时候跟我提起,他说陈经藏有话要转达给你……不过少主你也很清楚赫尔墨斯的本性,想必昨天应该是倒在了哪个女人的床上了所以今天才没来拜会少主。”
阿伽门农挑了挑眉毛:“如果说他有一天能够不像是被酒色掏空了一样的站到我面前,我大概才会很惊讶……说吧,陈经藏要转告给我什么?”
“他说,尼伯龙根快要开启了……”
“哦?有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大概凯撒也听到消息了……尼伯龙根,传说能够跟所罗门的宝藏相提并论的中国墓葬,有意思。”阿伽门农眯了眯眼睛,他的眉毛很漂亮,就像是两把出鞘的锋利宝剑一样。
“另外,林悲的事情……”
“提那个废物干嘛!老子一早就知道那小子是个垃圾!如果不是阿尔特弥斯那么美丽的人儿就出生在中国,老子早就一刀爆了他的菊花了!少主,你不用多虑,赫尔墨斯说了,那小子就连一个中阶神殿武士都对付不了,还怎么跟少主抢尼伯龙根的宝贝。”侏儒一样的男人粗暴的打断了美艳女子的话语,声音就像是马戏团的小丑一样滑稽可笑。
“赫菲斯托斯,你真的像只恶心的蟾蜍。”
美艳女子厌恶的扫了一眼旁边的侏儒男人,开口说道。
“哦我的妹妹,阿弗洛迪特,你要对你的兄长恭敬一点才行!”侏儒一样的男人仰着脖子愤怒道,涨红的脸就像是充了气的皮球一样。
传说中,古希腊十二主神的美神跟火神,名字便是阿弗洛迪特跟赫菲斯托斯。
“虽然赫菲斯托斯的话污秽不堪,但是我觉得他说的话污秽不堪,但是我也是同样的意思……就赫尔墨斯带回来的消息,那个林悲并不足以成为少主您的对手。”阿弗洛迪特没有理会旁边歇斯底里的哥哥,而是恭敬的对着一旁饮酒的男人说道。
“不配?”
阿伽门农站起来,将酒杯里昂贵的红酒倒在了洁白的羊毛地毯上,柔顺的白色地毯瞬间晕开了一层血一样的红晕:“《奥德赛》里阿伽门农也小瞧了他的妻子,最后他死了。中国有十几亿的人口,这个叫林悲的男人能够统治并且霸占当年连陈经藏都没有得到的地位,是谁可以小看他?是坐在梵蒂冈的那个老不死?还是梦想着世界统一的凯撒?又或者是你们……奥林匹亚雇佣军?”
“少主息怒!”
就在阿伽门农刚刚说完这句话的刹那间,阿弗洛迪特跟赫菲斯托斯立即跪在了地上,低垂着自己的头颅,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阿弗洛迪特跟赫菲斯托斯很清楚,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恐怖,这是一个以一己之力将整个麦加圣城的神仆全都屠戮的一干二净的男人,而这一切的起因都仅仅是因为一部破烂不堪的书籍。
……
作为意大利的首都,罗马一向以一种高傲的姿态俯瞰着整个欧洲,不仅仅有着梵蒂冈那样特殊的存在,罗马的斗兽场也一样是让人难以拒绝的象征。
虽然过去了千百年,惨败不堪的古建筑几乎让所有人都以为它或许只是作为一个历史证物而存放在罗马,但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其实这斗兽场,仍然在悄悄的开放。
这是一种潜规则,一种下层人永远抵达不到的潜规则。就像是明星跟导演开房编剧频频借鉴一样,只是普通老百姓的柴米油盐是想象不出上层人物的伟岸生活的。或许当他们得知自己一年的薪水只不过是一瓶红酒的价钱时,那种心酸跟感慨才会油然而生,但是谁又能做些什么呢?拷问这个世界的权利永远都不会在普通人的手里。
“少爷,到时间了。”
穿着整洁的燕尾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老者恭敬的对身旁的年轻人弯了弯腰,他戴着纯白色的手套,胳膊上挂着白色的方巾,典雅的就像是中世纪贵族的管家一样,而尼禄的工作也正是如此……
看着斗兽场里被狮子吞噬的只剩下残躯的人类,俊美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开口道:“人类真是脆弱啊尼禄。”
年轻人有着一头金黄色的蓬松卷发,意大利人的血统让他看起来异常英俊,他身上穿着一身整洁的西装,纯白色的衬衫仿佛连一颗灰尘都不沾染。他掏出一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