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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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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千年血魈。”

接着,待那碗血米消失的一干二净,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大红袍,青丝缠及腰的女人。她背对着我,但就这么一下,就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大气都不敢喘了。

“你想不想看看我的样子?”她咯咯笑着。但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没有脚,就是这么漂浮在半空中。我不敢说话,生怕她一回头就是我梦中出现过的那张腐烂狰狞的脸孔。

“你身上有种很怪的味道。”她突然背对着我伸出手,吓得我大叫一声。只见她直接握住我带佛珠的那只手,我瞬间感觉一阵冰凉刺骨的冷意从手腕上传至四肢百骸。

只听得一阵“兹兹”的烧灼声,那血魈苍白纤细的手就被烧的有些发黑,可“啪”的一声,我手腕上那串金刚菩提却猛地断了开来。佛珠四溅,让我心里一阵慌神。

“这小东西还杀不了我,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问完,你就该哪去哪去吧。”

“你到底是谁?你从哪来?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也懒得矫情,一咬牙嘴里猛地吐出来这三个问题,我不是那种有耐心到可以剥丝抽茧慢慢等待谜底自己揭开的人,与其等待,不如直接问出来。

那大红袍慢慢变淡,然后瞬间消失在空气中,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我眯着眼睛,心里的恐惧仍然未曾消失。这个时候,一声极其冰冷甚至可以说残忍的声音从传入我的耳中。

“我要吃鬼。”

第九章 附魂蛊

我浑身一颤,就像是被人抓住命脉一样的不停颤抖。吃鬼?古书上那句“鬼犹畏魈”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虽然我大抵知道这个鬼似乎对我没有什么敌意。但身边总是伴着这么一个“人”,别说是我了,估计就是马六指也得吃不好睡不香。

我揉了揉因为太过紧张而僵硬的太阳X,梳理了一下思路。收古董,魈,遇到怪事,马六指,黑袍人,法让和尚。我把每个事件都穿到了一起,发现现在有三件事是我还搞不清楚的。

我身体里的附魂蛊究竟是谁下的,黑袍人到底是谁,前天那坠楼的少女又是怎么回事。包括这个魈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我仍然不知道。

我是个比较计较的人,我不会相信这些东西都是没有征兆没有原因的出现在我的身边的。我摸了摸手腕上那有些发青的指印,是那血魈留下的。

我没想到法让和尚送我的金刚菩提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只是微微把它的手灼黑便已经到了极限。不过随即一想也就释然了。

这佛珠本意是弗诛,意思就是不杀生,但凡有灵之物皆不杀。

我隐隐皱了皱眉头,早知道把那吊钱拿出来试试好了。佛渡鬼,道斩鬼,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硬道理。

与其让我糊里糊涂的,不如痛痛快快的让我杀了它来的好,也省的夜长梦多庸人自扰。

“我能听得见你内心的想法。如果你可以,我并不介意你杀了我。”那血魈的悦耳声音再一次在我的耳朵里响起,但这悦耳的声音对我来说却宛如一道催命符。

“你能听见我内心的想法?难道你在我身体里?”我大惊失色,这血魈是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的跑进我身体里的。

那血魈没了声音,不过我总算搞明白了一件事,如果按照这血魈的说法,那就是它一直在我身体里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家里发生的这些怪事还有那坠楼的女孩都应该怎么解释。

又或者说……

“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那血魈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声音中带着一丝凝重和狠辣,似乎如果我再继续乱想,它在下一秒就会毫不留情的杀掉我。

我打了个哆嗦,但还是佯装平静的在心里问道:“我叫林悲,你叫什么名字?”

如果我现在开口说话,那么声线一定是颤抖的,但好在心里想并不会出现这种尴尬。

“姬澄雪。”

血魈说完这三个字之后就再没说过一个字,我心里虽然还有很多疑惑,但也不敢再问,生怕她喜怒无常一个念头就把我结果了。

看着狼藉诡异的家里,我想了想便出了门,毕竟家里这个样子是没办法找物业跟打扫工人了,只能自己收拾了。看着存折上仅剩不多的几千块钱,我甚至都想要去抢银行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除了把家里收拾干净之外,我几乎没做什么别的事,但是奇怪的是明明血魈的事情已经明了了,但是我在这三天里却依然被折磨的不轻。

每到晚上不是失眠就是做噩梦,各种各样的噩梦。如果让我形容的话,就是这三天里我已经把十八层地狱里所有的刑罚受尽了。饭也吃不下,偶尔吃多了还会无故呕吐。

我看着镜子里异常憔悴的自己,黑眼圈越来越重,略微干瘪的双颊,我意识到这件事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失眠造成的,中途我也曾问过马六指,他也说看不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并不是自然的失眠。

我也曾问过血魈,但自从过了那晚之后她就像消失了一样,任我怎么说话她都不会出现,家里也再没出现那些诡异的事。

我扫了眼床头的吊钱,按理来说吊钱足可以当镇宅驱邪的灵物,但为什么我还是会无故做噩梦,甚至连进食都成了问题。我皱了皱眉头,心想在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折磨出精神疾病。

我决定再去一次清水寺,让法让禅师替我好好看看。

我出门打了辆车,光是走这不到一二百米的路就让我走的气喘吁吁,我近乎虚脱的一P股坐到车的后座:“师傅,清水寺。”

我抹了把脸,现在的身体状况像极了古时候被酒色掏空的纨绔,走几步路都直冒虚汗。到了清水寺,我扶着寺院的围墙歇息了五分钟才走向大殿,赶巧不巧,刚好遇到法让禅师在门口。

“禅师早就算好了在这里等我?”我有点惊讶,赶忙问了一句。

“碰巧。施主看样子三把火旺了不少,不过身子很是虚弱啊。”法让看了看我,表情略微有些错愕,但转而又变成如死水般的平静。

我苦笑一声,跟法让禅师讲了我这几天里的遭遇,不过关于血魈的事却只字未提,只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毕竟这血魈在我身体里,还能窥视我的想法,万一我透露了她的行踪她一怒之下吃了我,这找谁说理去。

“如果我没猜错,那应该是施主的附魂蛊发作了。”法让朝我敬了个佛礼说。

“这个附魂蛊到底是什么东西,法让禅师你能给我仔细说说吗?”我皱了皱眉,自从马六指跟我提过之后我也曾经查过,不过包括《百鬼夜谈》在内对附魂蛊描绘的情节少之又少。

我到现在,除了知道附魂蛊是个蛊之外,对它就没有别的认知了。

“阿弥陀佛,既然施主有疑惑,那贫僧自当为你解答的清清楚楚。”法让眯了眯眼睛,似在回忆一样。

原来这附魂蛊又叫吞魂蛊,讲究的是个以魂养魂。蛊有百家兴,但用蛊最出神入化的便是苗族苗巫跟湘西梅巫,这附魂蛊也是从苗族人手里传下来的。

苗族分白苗黑苗。白苗制药蛊,医蛊,救人也杀人。黑苗制虫蛊,毒蛊,只杀不救。而这附魂蛊就是出自黑苗之手,制作方法也很歹毒。是把活人的头盖骨生生敲开,在人还有体温的时候用生魂炼制而成。

具体的制蛊方法当然是不外传的,就算知道了也未必能做出来。只知道这附魂蛊要先在土里深埋九天,然后在河水中浸泡九天,最后在烈日下暴晒九天。成蛊的时候,蛊虫呈青黑色,触之即死。

必须用最纯粹的玉皿盛放。

一般不懂的人都以为蛊就是虫子之类的。其实不是这样的,制蛊所用的蛊虫都不可从自然之中摄取,不是随便在地上抓只蜈蚣拿过来就能制蛊的。蛊虫是必须用人工培育而成才能制蛊。

李时珍《本草纲目》里有言:“百虫成蛊。”《诸病源候论…蛊毒候》记载:“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便能变惑,虽逐酒食,为人患祸。”

这里说的蛊其实都是最简单的蛊,真正的蛊则是跟巫术相结合而形成的蛊。自己喂养毒虫幼虫,千里取其一,然后每日喂它毒药,久而久之这幼虫就变成剧毒无比,但这时候的虫子还不能称为蛊虫。

附魂蛊就是将生人魂魄生生填进蛊中,然后任由魂魄跟毒虫呆在一起。等到二十七天后魂魄跟毒虫混为一体的时候,这蛊便成型了。附魂蛊寄居人体内并不会及时发作,而是有一个蛰伏期。

这个蛰伏期过后,蛊虫就会慢慢吞噬人的魂魄血R来滋养自身。等到这人的魂魄血R都被啃食干净之后,这附魂蛊就会潜伏在这人的皮肤上,只要一有外人碰触,便会进入另一人体内,再次啃食。

这蛊虽然非常歹毒,但用蛊的人也不会轻易炼制,现在会这种蛊的黑苗巫更是少之又少。因为这附魂蛊第一个要吞噬的,就是炼制它的人。也就是说,要用这附魂蛊,杀人,先杀己。

我听完法让禅师的话之后,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甚至连额头都布满了汗珠。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谁了,竟给我下了这么恶毒的蛊毒。

“这蛊……能解吗?”我小心翼翼的问法让。从他说完这附魂蛊的事开始,我就感觉自己的血Y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知道这是心理作用。但只有一想到有一条虫子在我身体里不断的蠕动啃食我的血R魂魄,我就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这蛊应该可以解,但就我知道而言,现在懂解附魂蛊的苗巫太少了。恕贫僧无能为力,阿弥陀佛。”法让一脸无奈的表情也让我有些哑然。

我也并没再说什么,说了声告辞便转身出了清水寺,然后打了辆车就直奔古董店了。我是准备告诉王虎几句,就我这个情况而言,短时间内应该只能在家里待着了,一日不解决这个附魂蛊,我就一日没有安宁日子,更何况我身体里还有个血魈不知道是敌是友。

刚进古董店,我病怏怏的样子吓了王虎一大跳,连忙过来问说悲哥你是不是得绝症了。气得我想狠踢他两脚,可我现在就连说话都觉得累,只得给了他一个白眼,自己慢慢的上二楼,想休息一会。

我这个古董店的二楼一般不让外人进,就连我自己也很少上来。若不是家里新刷的墙壁没干,我怕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我也不会来这里。

用我的话说,这里Y气太重。

放在二楼的古董一般都是我用来压店的,都是从地下摸出来的,但有几件破损的且不好出手的,就被我放置在了这里,那养魂皿也在。

我窝在铁床上,刚准备闭眼休息一会,忽然一阵恍惚,顿时眼前红光一闪,我还没看清那红光是什么东西,便晕了过去。

如果我还清醒的话,一定会惊讶床头站着的这个人,她不是别人,正是那千年血魈。此时她正冷着脸用一双黝黑的眼睛扫视着整个二楼,那标准的美人鹅蛋脸不停的咀嚼蠕动着……

第十章 摸棺人

我揉了揉异常胀痛的太阳X,慢慢的坐直了身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昏暗的房间里,然后浊离成一个个不大不小的光斑。

“王虎!”我闭着眼睛大喊了一声,整个人还沉溺在睡意中。

“来了!”腾腾腾几声,我一抬眼便看见王虎小跑了上来,一脸费解的看着我:“悲哥,啥事啊。”

“我睡了多久了?”我闭着眼睛小声问道。

“一天啊,现在才九点多。悲哥你怎么了?失忆了?”王虎挠了挠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滚犊子。行了没事了,你下去吧。”我笑骂一声,然后伸了个懒腰,感觉今天自己除了太阳X比较疼之外,身体明显有了不少力气,这让我感觉可能真的是前两天被吓破了胆,其实没什么大事。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昨晚睡着前的那一抹红光,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连忙抬手叫住的王虎;“哎虎子,昨晚我睡着后,有人上来过吗?”

“那个……嫂子……嫂子上来过一回。”王虎挠了挠头,似是有些不敢说,但看我的脸色,还是说了出来。

“虎子,我告诉你几遍了,那不是你嫂子了。”我懒得多说什么,随意的披了件外套就下了床,虽然浑身肌R还有些酸痛,但好在有了不少力气,最起码不会无缘无故的晕倒或者是走几步就冒虚汗了。

王虎嘴里的嫂子其实是我的前女友,她叫谢思。我们两个是大学同学,谈了三年恋爱,可到最后还是分手了,每次想到我跟她的分手原因,我就觉得有些可笑……

“有人做贴金嘛。”这时,一道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我浑身一激灵,马上从回忆中缓过神来,踩上一双拖鞋就下了楼。

这贴金是古董圈里的行话,意思是有大买卖。我一听有人来问,赶紧就下了楼。刚一露面,便看见一个穿着一件黑西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拎着一个手提箱站在门口。

我咽了口唾沫,心想那手提箱里得有多少钱啊。

“什么样的贴金?”我边走边穿好外套,站在柜台里,点上一颗烟。

那富态男子咧嘴一笑,我一眼就瞄见了他那一颗纯金的大门牙。“这生意估计这一条街也就你们敬林轩敢接了。”富态男子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把那手提箱放到柜台上,语气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谄媚。

“我可不做违法买卖。”我推了一下那手提箱笑道。在天台市开古董店的不少,但我自负,能超过我这家店的,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这还是他们开得年头比我久的缘故。若论人脉眼力,就是干这行十几年的也跟我差不了多少。

“嘿嘿,怎么可能违法嘛,咱们都是好公民嘛。”富态男子一开手提箱,“啪”,里面那一叠叠红票子晃得我眼睛都疼。

我心里暗想,来我这里的,一半都是做违法买卖的,一看这猪头脸,我也知道不是贪官就是个J商。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我嘴上还是恭敬道:“哟,您是大老板,有什么买卖您说,能接我一定接。”

“嘿嘿,我手底下有一票子人马,刚从云南摸棺回来,带出来不少好东西,看看能不能转出去。”富态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背头,一脸褶子的看着我。

我猛抽了两口烟,暗里给门口放哨的王虎递了个眼神,示意他给马六指打个电话,然后假装犹豫半天我才开口:“大哥贵姓?”

“姓贾。”富态男子抹了把肥脸笑道。

“贾大哥,这摸棺出来的东西都是要走黑市的,有多少黑褶子扣下,我心里也没数,大件我现在还没那个能耐能转出去,但我有门道,这中介费我可是一分钱都不会少拿的,您看……”

我说的这都是实在话,摸棺倒出来的东西肯定不能明面上过,暗地里下功夫那是必不可少的,但走黑市必然要缴纳各种各样的费用,这叫黑褶子。我心里并不确定这姓贾的能不能承受住。

“这是哪里话,我老贾吃的就是这口饭,当然也得照规矩办事。这里有二十万,林老弟你先收下。事成之后必有重谢。”富态男子咧嘴一笑,那一颗大金牙直晃的我刺眼。

我本想拒绝,但看着那手提箱里满满一叠叠的钱,倒也没再矫情,不着痕迹的就把那箱子放到了柜台底下。

“贾爷您准备出手什么样的东西?”这收了钱,那就是连称呼都要变的。

“嘿,不多不多,三件两罐子,九匹七尺布。”富态男人一伸手指朝我比了个数。

我一看富态男子的手势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三件两罐子,九匹七尺布。”是行话,意思就是非常多不计其数的宝贝。我心想这哥是不是把燕王陵给摸了,不过心里怎么想,嘴上也不能说出来。

“哈哈,贾爷这次想必能赚个钵满盆满了。”我拱了拱手恭喜道。刚想再问一句,余光一瞄刚好看见马六指走了进来。

我跟他对了个眼色,然后故作惊讶道:“六爷,您怎么来了?”

那富态男人一回头看见马六指,也笑着说:“马六爷,你给我介绍的这家店还真不赖。”

一听这话我也有点蒙,马六指见我有点回不过神,就笑着跟我解释了一下。

原来这富态男人叫贾大仁,本来是个包工头,结果盖楼的时候不小心掘出来一座古墓,折了不少手下工人。不过也就是那次,他把那古墓里的东西都转手卖了出去,摇身一变从一个包工头变成个百万富翁。

这贾大仁心想这巧钱来的是快,花的也舒服。于是就花高价搜罗了全国各地不少摸棺人来给他卖命,这一次更是从云南把燕王妃的墓给摸了个底朝天。上次马六指说有个朋友在云南摸棺会替我询问一下这附魂蛊的事,说的,就是这个贾大仁。

这次他来我这,也是马六指帮忙介绍的。

他从燕妃墓里,摸出来扎手的东西了。

“那贾爷你的意思……”我小声问道。

这种事自己瞎琢磨也没用,只要对我没坏处,隔着马六指这层关系,我能帮的肯定要搭把手,再者我还要问问他关于附魂蛊的事呢。

“这批货现在在郊外,一群黑市买家正在那挑。我就是个大老粗,六爷懂黑市但是对价钱、年代这类东西不太熟,这不,我就找上你了。”贾大仁点上一颗大雪茄,喷吐出一大口浓烟。

我心想合着你这孙子是让我帮你“看价子”去了,不过心里一想这点小事换上二十万,倒也不亏。

“那咱们这就走着?”我笑问道。

“走着!”马六指跟贾大仁齐声大笑转身出了门。我换双鞋子叫了王虎看好店随后也跟了出去。

贾大仁自己有辆车,一辆崭新的奔驰车。

“我说贾爷,附魂蛊你听说过没。”我刚一上车,便问了起来。

“赶巧,我还真听说过这附魂蛊。我听马六爷说林老弟你身上中这蛊了?”贾大仁嘴里叼着雪茄,头都没回的说道。

我没说话,只是等着贾大仁的下文。旁边马六指也捅了捅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他的意思是告诉我,贾大仁说的话,只能信一半。

贾大仁也没看见马六指跟我做的手势,吐出一口浓烟,然后轻声说道:“我在云南那边待了两年多,见过一个苗巫,他跟我说这蛊有三绝,都失传了,这其中有一个便是这附魂蛊。”

“失传了?”我愣了愣神,虽然早有这个心理准备,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失落跟不安。

“老弟你也别急,这失传只是说没人会做这蛊了,但不代表没有人会解这个蛊。再者说这附魂蛊都失传有十几二十年了。我估摸着你中的未必就是地地道道的苗家蛊。”贾大仁扭头冲我一乐,然后停车开了车门。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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