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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医院长廊里,除了心跳声外没有任何杂音。
“对了还是错了?”我突然出声道,没看向顾辛烈,而是盯着手术室的大门,这句话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顾辛烈说。
顾辛烈没回我,只是抱着那把黑色长刀望着白花花的天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也没有再说话,就这样保持沉默,气氛也变得格外的凝重。
大概过了四个多小时左右,穿着白色大褂戴着蓝色口罩的医生才从手术室走出来,看着我跟顾辛烈说:“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由于失血过多,现在还在沉睡之中,不要吵他,你们先下去交下手术费跟住院费用。”
医生这么一说,我悬在嗓子眼里的那颗心才算平平稳稳的掉了下来。
长长的舒了口气,我刚想说话,顾辛烈就说:“你带着蒋干先去住院,我去交钱。”
说完,顾辛烈抱着刀就下了楼。
因为湘西这里一直都不太平,盗墓贼跟一些匪徒有些猖獗,所以,看见我背上的纹身跟顾辛烈手里的长刀,这医生也是见怪不怪。
医者的责任就是拯救生命挽救生命,可能我们碰上的刚好是个通情达理的医生,并没找我们的麻烦或者报警。
我连续鞠躬道了几个谢,然后才和王蒋干一起去了最顶层的住院部。
里耶古城的住院部在十五楼,整间医院的最顶层。
刚一进住院部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一股极其寒冷的气流朝我迎面扑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极其刺鼻的消毒水味。
等到了病房之后,我看到了在床上熟睡着的花豹子,他的左臂打着极其厚重的石膏,似乎是累的不行了,仰躺在床上。
在几名医生的帮助下,我把王蒋干抱到了病床之上,王蒋干的面色苍白的很,手术过后,至少要休养几个月才能动弹。
随着医生跟护士的离开,整个病房现在只剩下我这么一个还清醒着的人。
我从怀里拿出那颗暗黄色的尸丹跟那本《帛言》,这应该说是我们这次盗墓摸出来的最好的两样东西了。
紧接着,我又摸了摸另外一个口袋,这也是在宋清棺材里摸到的,但是跟《帛言》不同,这个东西就仿佛是在召唤我一样,让我不得不把它握在手里……
我喘了口气,不再多想,这东西究竟有什么用,我也不清楚,要等回去之后再做调查。
至于尸丹,我们现在应该还用不到,也不知道怎么用,所以我就先把它存放了起来。
而那本《帛言》,竟然只是残卷,准确的说,是四分之一的残卷。
不知道顾辛烈听到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样,很可能会很失望。
我翻了翻这本书,这篇残卷是《帛言》的开头部分,记载的都是墓葬之法,极其详细的墓葬之法跟一些我前所未闻的诡异葬法。
其中有一句话的意思竟然是“大可不必按照陵制要求设计墓穴”。
这让我有些瞠目结舌。
不按照陵制设计墓穴,这其中能体现出来的东西简直太多了。别的先不说,首先这《帛言》就是本叛逆之书。
按照陵制正常设计墓穴,从墓墙到墓室,全部都按照风水八卦排序,就是再有神通的阴阳先生也不敢轻易违背。
《帛言》这本书共一册,我手里的只是四分之一的残卷。
按照首页的目录来看,应该分四节,第一节就是墓葬法,第二节是风水,第三节是天材地宝,第四节是天下古墓大穴所在何处。
我随意的翻看之下,竟发现这《帛言》并不是一人所著,再翻回第二页的目录看,竟然有几百个人的留名,我不由的倒吸了口凉气,从这本书的留名字体来看,这本书从西周就开始编著,一直到清朝才算完稿。
想必应该是一个大家族不断传承下来的东西。
脑袋里一想到家族两个字,我脑海里立马就涌现出了顾辛烈三个字。
难不成顾辛烈的身世跟这个编著《帛言》的家族有关?
一想到这里,我心头不由一震,再翻看帛言这本书就感觉沉重的多了。
也就在我翻看这本书的时候,王蒋干突然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他很是虚弱,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林爷,给点水喝。”
他冲我一笑,有些苦涩。
我点了点头,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想了半天还是说了一句:“都怪我啊,早知道就应该听血菩萨的话,不让你去了。”
“说什么呢,林爷,一条胳膊换条命还不合适吗?再说,我这断的就是条左胳膊,没事。”王蒋干冲我一笑,那灿烂的笑容,在此时看来,却格外的让人心酸。
我没说话,只是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袖,然后说:“好好养着,这条胳膊是林爷欠你的。”说完,我就转身出了病房,然后颤颤巍巍的点着了一颗烟。
我不确定我会不会哭出来,所以还是早点出来的好
第128章 医院
这根烟刚点上,突然一股风打着旋的吹了过来,直接把打火机的火苗给吹灭了。
我有些讶异,这医院最顶层是住院部,按道理来说应该封闭的很好啊,怎么会有风。
我抬起头向右侧望去,王蒋干的病房在医院的最左侧,也就是靠着窗户的最后一个房间,病房是重症监护室,所以也就只有他一个人。
这条长廊很长,不知道是不是医院的住院部都是这样,那通往楼下的电梯在最左侧。
整个楼道里极其幽暗且安静,安静的有点诡异。
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其实,一直以来,医院给我的感觉就不好,说白了就是Y森,极其Y森。
我猛抽了两口烟,向前走了几步,发现值班室的护士睡着了,而且整个楼层极其安静,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也就在这个时候,电梯门突然打开了,我浑身一抖连忙看了过去。原来是顾辛烈。看到他,我就松了一口气,迎了过去:“顾小哥,怎么这么慢,搞定了?”
顾辛烈冷着脸点了点头说:“搞定了,换钱的时候出了点麻烦,所以慢了点,蒋干怎么样?”
“刚才醒了一会,但是现在应该是又睡了吧。”我说完,迟疑了一下,又开口道:“顾小哥,你没觉得这医院有点不对劲吗?”
“你也觉得有些不对?我也感觉到了,总感觉这医院很静,而且静的有些过分。”顾辛烈朝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俩人就朝着王蒋干的病房走了过去。
花豹子还在睡觉,王蒋干也一样。医生应该是在明天早上来给他换药,也就是说,今天晚上,这个房间除了我们四个人外,也就只有护士才会来了。
“书给你。”我把王蒋干床头上面的《帛言》拿起来递给顾辛烈。
“这本书我看不出太多明堂,你能看出来?”我又跟着说了一句。
顾辛烈拿着书看了我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见他没说话,我也就没再多说,这个时候也不适合多说什么,我靠在床边,渐渐睡了过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窗外漆黑一片。
我并不是自然清醒,而是被一阵高跟鞋的声音吵醒的……
就在病房外,一阵“咔咔咔”的高跟鞋踩在光滑地面的声音,那声音极其重,也格外清晰。
那高跟鞋的声音并不是正常走路发出的动静,而更像是在整个走廊里来回走动发出的动静。
什么人会在大半夜来回跑动,而且还在医院里,这明显不符合常规。再者说,护士上班期间也不会穿高跟鞋,难不成……
一想到这儿,我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头皮都开始发麻了。关于医院的传说,我也并非是没听说过。
在天台市,我有一个医生朋友,在天台医院工作,因为他是我店里的老顾客,我们也还算熟稔。所以,有一天,他就给我讲了一个真实发生的故事。
医院是救治病人的地方,但并不是每个病人到了医院都能够得救,许多病人都会死在医院里,随着经年累月的积累,医院的Y气会渐渐变重。
Y气重,灵异事件就在所难免会发生……
那是一天午夜,两个值班护士跟往常一样,一个在护士台填写给病人送药的单子,一个在里面的药房给病人配药。
当时,那个在外面的护士一直很认真的填写医生给病人开好的药单,蓦地,她的余光瞄到了一个病人正从走廊的尽头朝她这边慢慢走了过来。
她以为是病人起来去卫生间,所以也没太注意,只顾埋头填写单子。
可没想到,这个病人却朝着护士台慢慢走了过来……
这个护士首先闻到的就是一股恶臭,极其刺鼻的恶臭。当时,这护士权以为这病人只是有些不讲究卫生罢了,也没多想。那个病人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由于对这股刺鼻恶臭的反感,护士并没有抬头,依然在填写单子,心里想着这个病人会识趣的自己离开。
可是,那个病人并没有走开,而是直接递给这个护士一张药单,并且说道:“护士,你看看我的药是不是医生给配错了。“
护士接过药单一看,这是她前天晚上值班的时候开出的一个单子:“李明远,男,五十六岁,心脏……”
护士仔细的回忆了一下,猛然间,她想起来,这个病人,应该已经死了!
这时候,护士才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前天刚刚去世的病人,顿时,猛地大叫了一声……
在屋里配药的另外一个护士,听到屋外同事恐慌的一声尖叫,也急忙的跑了出来……
写药单的那个护士由于极度恐惧而当场吓死,配药的那个护士也神经失常,被送到了精神病院。至于当晚发生了什么事,当时,没有人知道。
很多年后,在精神病院中的那个护士,在心理医生的催眠下,才缓缓讲述出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而给我讲故事的这个人,就是当年那个心理医生……
想到这件事之后,我就感觉整个身子都在发凉,头皮跟后背一阵一阵的发麻。这种事有些太过骇人听闻,但是,做我们这行的都知道,这种事并不是子虚乌有,也不是平白无故杜撰而出的东西。
此时,病房外的那高跟鞋的动静还在“咔咔咔”的不断响动,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朝门外望了一眼,病房外漆黑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而房间里的声音就只有花豹子的鼾声,以及顾辛烈和王蒋干的平稳呼吸声。
人类最致命的就是好奇心,正所谓好奇害死猫,这一点,从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例子摆在我的眼前,不幸的是,我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我的好奇心很重……
我几乎是屏着呼吸起身朝门外走去的,那声音就如同猫挠在我心上一样,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究竟是谁发出这样的声音,可就在我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那高跟鞋的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了。
这一刻,我几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会没有一点动静了?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突然,就在我的前面,也就是那扇蓝色的房门外,却响起了一阵轻缓的敲门声。
“请问,有人吗……”
听到这句话,我全身跟炸毛了一样,浑身发冷。我的后背一直延伸到脖颈处不断的开始发麻,整颗心都在砰砰直跳,几乎是悬在了嗓子眼上。
那声音是个女声,极其轻柔的女声,光听声音,你就会联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曼妙女子。
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紧张,手心里全都是汗水,脑子也有些混乱,我一会想起古墓里面的那红衣女尸,一会又想起天台Y棺楼的Y物……
也就是在我胡思乱想的这么一会儿,门外又响起了那一阵阵高跟鞋的声音,我瞪大了眼睛,竖着耳朵,绷紧了神经仔细的去听那声音。
可那一声声的高跟鞋声音却渐渐的变弱了,就仿佛是朝着远处走去了一样,越来越轻缓,越来越模糊。
就在我刚想喘一口气休息一会的时候,耳边却又传来了一阵阵女子抽泣哽咽的声音!
那声音离我非常近,似乎就在门口。
我咽了口唾沫,手掌在那门把上松开又握紧,松开又握紧,反复了几次,因为极度的恐慌和害怕,我几乎浑身上下都渗着一层白毛汗。
那是一种无形的恐惧,我不知道门外有什么东西,甚至于不知道就在这一扇门的后面站着什么。
按照一般逻辑来说是不会有人想打开这扇门的,但是我此时此刻心里的好奇心作祟,迫切的想要知道扇门的外面究竟有什么。
然而,我内心却又恐惧着外面的东西,这种感觉极是复杂。
沉吟良久,我喘了口粗气,渐渐的握紧了那因为我手里的汗水而显得湿滑的门把,缓缓的打开了门……
随着吱呀一声,那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蓦地,一阵旋风扑面而来,我抖了一抖,壮着胆子慢慢向前腾挪了几步。
一偏头,眼前的出现的景象差点没把我直接吓得晕了过去,我只觉得心脏咯噔一下,随后就是一阵让我难受到不行的绞痛。
就在长廊的右侧,也就是我旁边的不远处的病房门口,竟然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拿着一根木G在烧纸!
这一刻,我无法掩饰内心中的恐惧,在这种病房外面,竟然会有一个老人烧纸,我心头一算今天是十五,也就是给死去的人烧纸的日子,难不成这老人是来给自己死在这所医院的亲人烧纸的?
可是为什么这里的医生跟护士不管?一想到这儿,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因为我看见,就在长廊斜对面不远处的值班室里,竟然连灯都没亮……
值班护士去了哪里,那高跟鞋的声音究竟是谁发出来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突然发现,那正在烧纸的老人,竟然在盯着我发笑……
第129章 无人病房
借着火光我这才看清,那老人是一个白发老妪,满脸的皱纹,眯笑着眼睛,但是,那张脸上却看不出一点慈祥之色,反倒是极其阴森恐怖。
我僵硬的朝那白发老妪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但是,她仍然在盯着我笑,脑袋犹如小鸡啄米一样的不停来回颤抖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脖子一样。
我越看越是害怕,心里也是有些慌乱,那一身白色的衣服在我瞳孔里被无限放大,越来越让人觉得狰狞可怖。我再也忍受不了心里的那股压抑,转身拧开门把钻进的病房内,一头栽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不敢探出去一丁点。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是无法入睡的,也就是神经会高度紧绷,我现在就处于这个状态,从我进屋开始,我脑海里就一直在重复着那个白发老妪蹲在病房门口烧纸的画面,我在心里无数次的安慰着自己,但不管怎样,我都想着那老妪是人还是鬼……
这个念头一直到我沉睡下去,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入睡的。只是,就算在睡梦之中,我脑海里还一直萦绕着那无比诡异的场景。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花豹子还在我身边睡着,打着鼾声,听顾辛烈说,花豹子早上吃过一顿饭,就一头栽倒在床上,一直在睡觉。医生早上来给王蒋干换了药,吊上一个吊瓶之后就再没来过。
我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抄起桌子上的馒头就啃了起来。我现在浑身难受,没有一块肌肉是舒服的,太阳穴还在隐隐作痛。
“你怎么了?”见我有些反常,顾辛烈问了我一句。
我咽下嘴里的馒头,缓缓的跟顾辛烈说了我昨天晚上看到的事。
听我说完,他一开始也是有些发愣,过了一会儿,神情严肃的看着我说:“如果你没看错的的话,那老太太应该是这医院的鬼魂。”
听顾辛烈这么一说,我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难不成……我昨晚真的撞鬼了?
“医院、学校、住宅小区、火葬场。这四个地方是现代都市里阴气较重的地方,其中阴气最重的是医院,最弱的是火葬场。有医院就会有死人,有死人就避免不了有冤魂厉鬼,有冤魂厉鬼,就避免不了会有人看到这些阴物……”顾辛烈拄着黑色长刀,瞥了我一眼说。
“学校也是阴气重的地方?”我有些惊讶,按照常理来说,学校应该是阳气最重的地方,因为毕竟都是一些青少年聚集的地方,但是没想到顾辛烈会说学校是阴气重的地方。
“知道为什么学校多以横向长方体作为教学楼的形状吗?”顾辛烈问我。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因为只有像棺材的形状,这个楼才不会塌。”
顾辛烈说完这话,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后背立马就渗出了一层白毛汗。我记得很久之前就有人跟我提起过,说是深圳大学的主校区从上空俯视就是一个八卦。每年,这个学校总会发生一点怪事。
马六指也曾跟我说过,有很多学校都是在坟圈子上盖起来的,为了怕盖起楼的时候出现差错,就只能盖成那种类似棺材的形状,这点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这学校里真的有没有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
“出去看看,我也想知道这医院里究竟有什么鬼。”顾辛烈揉了揉眉毛,抱着那黑色长刀就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我见顾辛烈出了门,深深的喘了两口气,也跟着走了出去。
这条长廊仍然依旧那么深邃悠长,也非常安静,长廊里看不到一个人影。整个长廊回荡的就只有我跟顾辛烈的脚步声。
值班室的护士此时正趴在前台睡觉,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职业装。我跟顾辛烈并没有去吵醒那护士,而是在长廊内来回的走动。我有些心惊,因为就在昨天晚上,那白发老妪烧纸的地方,如今却是没有一点烧灼的痕迹。
我拽了拽顾辛烈的衣袖,又指了指那地方。顾辛烈先是扭头看了一眼,然后冲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这是七号病房,我们所在的那个是十四号病房。也就是说,其实这个病房离我们那间病房并不算近,但我绝对不相信,我昨天眼睛里看到的会是错觉。
顾辛烈沉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扭开了那门把手……
就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直接打在了我的脸上,刮的我脸颊有些疼痛。我一定神,再一打量这病房,却发现这病房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个时候,我跟顾辛烈的脸色都有点不对了,就在我们上来的时候,这里的医生已经告诉过我们说十四号病房是剩下的最后一间病房。
可是为什么,这个七号病房一个人都没有?
我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发紧,那种感觉很难受,就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一样。
病房里一片纯白,白色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