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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决定出去买回来一点糯米跟鸡蛋。
我记得小的时候老管家曾经跟我说过,这黄皮子是极其恶毒的动物,光是“钻人腹操起而行之”这一条就让我印象极其深刻,甚至于现在想起来也是有些心惊胆战,所以对待这种动物,我也是极其小心翼翼。
“你能不能打过那白发老妪?”在回来的路上,我有些好奇的问姬澄雪。
出乎意料的,姬澄雪并没说话,甚至于连眼皮都没抬起过。
我心里越发的焦急,心想你要是打不过,那我不就惨了,于是,我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能打到什么程度?”
“保你不死。”
姬澄雪的声音极其冷淡,我被她这话也是噎的够呛,良久才缓过神来,小心翼翼的说:“你现在是血魍,等到了血魑那个境界会有多厉害?”
“神佛惊惧。”
四个字,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我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回到病房的时候,顾辛烈正在病床旁小憩着,王蒋干则还在昏迷之中,脸色极其难看。
我把买好的熟鸡蛋跟糯米放到桌子上,也躺在了床上,开始在心里筹划着晚上如何面对那白发老妪,我可以想象得到,那白发老妪绝对不是几颗熟鸡蛋一碗糯米就能摆平的主,但是聊胜于无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就这样,想着想着我也渐渐的陷入了沉睡之中,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那白发老妪。她有着一张极其狰狞的面相,张着漆黑犹如黑洞一样的嘴巴望着我。
而我则像是被她强行牵引着一样,朝着她慢慢的走了过去。我离她越近,她嘴张的就越大,还不断的发出“咯咯”的诡异笑声,那笑声极其沙哑低沉,是那种听见一回绝对不想再听见第二回的笑声。
也就在我差一点就要被那张漆黑的嘴给包裹住的时候,我突然被惊醒,大叫了一声,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停的喘着粗气。那个梦实在太恐怖了,一般人完全想象不到的恐怖,那就像是真实的一样。
“做噩梦了?”顾辛烈抱着到在我旁边说道,语气清冷。
我点了点头,喘着粗气。扭头望向窗外,此时,天色已经很黑了,月亮极其耀眼的挂在空中,我强忍住心里的那种恐惧感,转过头问顾辛烈说:“现在几点了。”
“十点多,怎么了。”顾辛烈抬头看了看旁边墙上挂着的石英钟,扭头对我说道。
“没事,我等会要去会一会那个跟你提到过的白发老妪。你在病房照顾好蒋干。”我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对顾辛烈说道。
“你自己?”顾辛烈皱了皱眉,对我有些不太放心。
“放心吧,我自己能搞定。你照顾好蒋干就行。”我轻轻一笑,拍了拍顾辛烈的肩膀,余光扫向窗台旁边的姬澄雪,心里也踏实了一点。
顾辛烈见我执意如此,点了点头,抱着刀坐在王蒋干的床边,闭目不语。
我喘了口气,披上外套然后拎起桌子上的熟鸡蛋跟糯米,然后就出了门。我跟姬澄雪有心灵感应,所以,在我出门的时候,她就跟了上来
第134章 灯笼
漆黑的长廊跟往常一样,就如同让人陷入迷雾中的陷阱,诡异而Y祟。不同于病房,这长廊里充斥着一股Y风,莫名其妙的Y风。我从袋子里掏出事先准备的红底青花的瓷碗,这碗底是个鲤鱼,红底是朱砂涂抹的,然后把糯米直接倒了进去。
不多不少,正好一碗。
随即我又把那熟J蛋剥好,我的手心此时此刻全部都是汗,那J蛋在我手上打了几个滚才拨好了皮。
一切就绪之后,我就蹲在那碗旁边,等着那白发老妪的到来,而姬澄雪就站在我的身后。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推移,此时此刻,整个长廊里,除了我的呼吸声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渐渐的,一阵阵“滴答滴答”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耳朵里,我屏住了呼吸,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正前方。
就在那长廊的尽头,慢慢的涌现出了一丝白色,那白色从一点渐渐扩大成一片,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出现在了我的视野之中……
白发老妪!
那银发弓腰的老妪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穿着一身寿衣,手里提着一根龙头拐杖,步履蹒跚的从长廊的尽头走了过来。
我此时心脏正在砰砰砰的直跳,那股嗖嗖的凉意从脚心一直贯穿到大脑。
我瞪着眼睛死死的望着前方,后脑勺传来的酥麻感让我近乎于处在一种大脑空白的状态。
“别慌。”就在这个时候,姬澄雪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我微微一愣,随后点了点头。但是双手还是止不住的在颤抖。
是的,我有些害怕了,我甚至于脑海之中有一霎那后悔来见这白发老妪了。
“咯咯……咯咯”
跟我梦里的一样!那白发老妪此时此刻正朝我张开她那漆黑的嘴巴,喉咙里挤着让人恶心的怪笑声,一步步的朝我走了过来,她的嘴里根本就看不到几颗完整的牙齿,甚至于没有一颗完整的牙齿。
就在那白发老妪离我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她突然站住了,眯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的后方,她的脸上全都是褶皱,密密麻麻的,下吊的眼睛耷拉着,瞳孔散发着绿油油的微光。
此时此刻,她离我非常近,甚至只有几步远,但我知道,她没走过来并不是忌惮我,而是在忌惮我身后的姬澄雪。
“咯咯……咯咯”
那白发老妪看着我,不停地怪笑着,她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我的脸,刮得我脸皮生疼。她似乎很想吃我面前的糯米跟J蛋,但是因为姬澄雪的缘故一直都有些迟疑,不过,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是略微的有些放心了。
最起码,就目前而言,情况还是对我有利的。
我把熟J蛋跟糯米朝前推了推,借着大理石板的地面直接滑到了她的脚下。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但我还是出声说道:“人有人道有,鬼有鬼道无,咱们没仇没怨,我们只是一个路过的,如果你收下我的供奉,就请放过我的朋友。”
我的态度极其诚恳,眼睛也一直盯着她那张布满了褶皱的脸庞。
可是,就在我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白发老妪突然一瞪她那绿油油的眼睛,猛地一敲她手里的龙头拐杖,只见她眼前的那几颗熟J蛋跟一碗糯米砰的一声就迸溅了出去。
而她的嘴巴更是咀嚼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盯着我,嘴不断的向外溢出着殷红的鲜血,我只感觉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心头,那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的后背都在发麻,向外渗着一层白毛汗,甚至于从脚底到头顶的血Y全都在一点一点的凝固住。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只感觉自己现在似乎连动都不能动弹了,甚至于弯曲一根手指都是妄想,我渐渐被这种恐怖的感觉所包围,就像是陷入了沼泽的动物一样,越挣扎死的越痛苦……
“谈不拢了,想活命就别说话,自己站到后面。”也就在我马上要被这种让人窒息的恐怖感渐渐包裹住的时候,姬澄雪的声音忽然传来,我只觉得身体一轻,一下子就向后仰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见姬澄雪就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她两手放在身侧,一身妖艳的大红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我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恍惚了,她究竟是仙女还是鬼魂,可是此时却不容我想那么多了,因为现在就算是姬澄雪在我的身前,我也是感觉到一股彻骨的凉意。
“放他走,或者杀了我。”姬澄雪对着那白发老妪轻声说道,语气并不强硬,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反对的错觉。
我万万没想到,姬澄雪会因为我而把命堵上,这似乎并不符合她一贯的行事作风。
那白发老妪并没有立刻有所动作,我见状连忙拍拍P股从地上站了起来,脚下一滑还往后退了两步。随后,我抻了抻脖子,瞥了那白发老妪一眼。
此时,她正眯着一双幽绿的眼睛,嘴巴像猴子一样捣鼓着,就像是在咀嚼着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可是,从她的嘴里还在不停的溢出一丝一丝的血Y,她还使劲敲打着手里的龙头拐杖,一脸的怒气。
看到这白发老妪竟然有这样的脾气,我也是不禁微微有些错愕,我没想到她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不惜跟姬澄雪大动干戈,本来一开始我以为会是两方的相互制衡,但是现在看来,那白发老妪是并不怕死磕的。
“等一下如果我撑不住,你就回病房去把那姓顾的手里的刀借过来。”姬澄雪背对着我喃喃道,她的语气极其空灵清冷,仿佛就像是在说吃饭喝水一样的小事,而并不是在叙述一件关乎生死的大事。
我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嗯了一声。虽然我并不知道顾辛烈手里那把从不离身的黑色长刀究竟有什么用途,但是,既然姬澄雪说了,那么这把刀就一定有用,既然有用就要拿。我断然不会去问这把刀到底是什么来历有什么用,现在也不是该问这个的时候……
也就在我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眼睛一瞥,突然发现那白发老妪的身后似乎慢慢的多了些亮光,那亮光是一堆数不清的绿色小点,密密麻麻的,就像是墓地里面的鬼火一样渗人。
我常听人家说,被鬼火碰到的人会折寿,这火生几年,就折几年的寿。
一想到这里,我脑袋也是一麻,整个后脑勺也是蹭蹭的开始发凉,下意识的就开口说道:“我的天啊,这些都是这白发老妪召出来的鬼火?”
“仔细看看。”姬澄雪对我说了一句,随后双手C进了袖子里,抱在小腹处,向后退了几步,不过眼睛却一直在盯着那白发老妪。
我听姬澄雪这么一说,连忙眨了眨眼睛继续盯着那白发老妪看了起来。只见那白发老妪嘴里不知道在咀嚼着什么东西,眯着眼睛不停的嚼着,嘴里溢出来的鲜血已经淌到了地上,她似乎还浑然不觉。
而那些光点也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我眯了眯眼睛,发现那些绿色的光点都在朝几个点靠拢,就像是一个东西要成型了一样,我耐着心里的恐惧,专心致志的观察着,也就在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浑身一抖,身体不受控制的“腾腾腾”向后退了几步。
就在刚才,我差点被自己眼睛里所看到的东西给吓得晕死了过去,即便是现在,我也是有点惊魂未定的感觉,因为白发老妪身后的那些绿色的光点所聚集起来的东西,并不是鬼火,而是一个个死相惨不忍睹的鬼魂……
怪不得姬澄雪也是拿这白发老妪没有办法,甚至都没有点必胜的把握,原来这白发老妪并不是只有一个人,而是有着一班人马。
小的时候也曾听说过狐黄白柳灰这五大地仙都是开堂口,准备出马四海扬名的主。
手底下小鬼更是数不胜数,虽然姬澄雪是红袍厉鬼,更是血魍,但是蚂蚁多了能咬死大象,更何况这小鬼一多,就是阎王也要愁一愁。
也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在长廊的尽头竟然传来了一声响动,我下意识的把目光移了过去。
原来是有人从电梯上来了。可还没等我来得及惊讶究竟是谁敢在这大半夜的走上这住院部的时候,只见那电梯里面竟然钻出来一团亮光。
那是一盏灯笼,在这漆黑的长廊里显得极其明亮,随后就是一阵高跟鞋的声音跟一声声极其悦耳的哼唱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只见那盏灯笼离我越来越近,而最让我感觉不可思议的是,那盏灯笼所到之处,那鬼魂竟然都一个个仿佛见了鬼差般听话的让开了路。
也就在我张大嘴巴吃惊不已的时候,一道极其妩媚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哟,我说小哥哥,这才几天不见,你就碰上这么大的麻烦了。”
我一听这声音,连忙凝神看去。就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极其高挑身材火爆的美女,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天台给我算卦在湘西送我解生死签丹药的血菩萨,洛阳!
第135章 鬼头府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诧异。
看到这个老熟人,想到先前和她发生的事情,我的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尴尬,不过,让我觉得有些惊讶的是,血菩萨从那电梯门口一直走到我面前,这么远距离的道路,那白发老妪竟然一点想要干涉的欲望都没有。
血菩萨并没回答我的话,而是先瞥了一眼姬澄雪所在的那个方向,见她眼神一歪,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心想她不会是能看见姬澄雪吧,不过转念一想应该没这个可能,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血菩萨朝那个方向看了有那么一会,然后才幽幽的转过头有些可怜的对我说:“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吗。”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这个时候,我可是说什么都不对,倒不如干脆的闭嘴,眼观鼻鼻观心的做个傻子。
“咯咯……咯咯……”也就在这个时候,那白发老妪又诡异的怪笑起来,手掌抹了抹下巴上的血液,然后不停的在脸上涂抹,从额头到脸颊再到脖子,那场面诡异的让人甚至想要发疯。
谁知就在那白发老妪正在涂抹血液的时候,血菩萨眼睛一瞪,打着灯笼看向了那白发老妪,瞪着一双异色眸子轻喝道:“聒噪!”
血菩萨这么一喊,那白皮灯笼里面的火焰都是为之一颤,我再看那白发老妪,她竟然缩了缩脑袋向后退了两步,一脸害怕到不行的样子。
血菩萨又从腰带上拿出三枚铜钱扣在手上,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夜猫子叫声传入了我的耳中,那白发老妪竟然就这么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她去哪了?”我左右张望了一周,见没找到那白发老妪,心里也是有些打鼓,连忙问道。
“我的小哥哥,她可被奴家赶走了。”血菩萨说着,就一把搂过了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道。
我被她这么一搞,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挣开了她的胳膊,有些烦躁的说道:“那这可怎么办,这白发老妪不死,我朋友就要死!”
“你先别急啊,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来的。”血菩萨先是瞟了一眼姬澄雪站着的方向,然后轻轻一笑,对我说道。
血菩萨今天的打扮跟往日那朴素神秘的样子有着天差地别,她穿着一件红色银裹鸾凤纹的旗袍,露出一双洁白如玉的长腿,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一头青丝高高的挽在脑后,用一根牡丹簪子插着。
一双勾人的狐媚眼勾人心魄,唯独脸上还带着那蓝色的纱巾,又增添了几分神秘感。我晃了晃脑袋,看着她说:“什么意思?”
“这你都不知道啊,当初在天台的时候,我就帮你们占过一次血卦咯,说你们不能来湘西,会死人的,结果你们不信,上次送那解生死签丹药的时候,我又提醒了你一次,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咯。”血菩萨掩着嘴巴咯咯一笑,妩媚至极。
她跟姬澄雪似乎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倾国倾城绝世佳人,一个颠倒众生祸国殃民。一个为鬼近仙,一个为人似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几个来湘西就会出事!”我此时的心情有些激动,甚至于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我红了眼睛,脾气都有些微微的过火了。
不过,血菩萨并没有当回事,挑了挑耳边的发丝,柔声道:“你们做盗墓贼的啊,跟那风水先生都是一个毛病,做时间久了,身上就会浮现出一种类似于诅咒的东西,也不能说诅咒,应该说是命。但凡是吃一口阴间饭的都是这个命,想必你也听说过,这个东西它叫五弊三缺,那王蒋干犯得就是残弊,注定身体有残疾。”
五弊三缺……
一听到血菩萨这么一说,我心里就凉了半截。这但凡是吃一口阴间饭的,没有一个人不忌惮这四个字。这东西并不是天生注定好的,风水先生总是说天机不可泄露,一副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的样子。这其实就涉及到五弊三缺。
换作更妥帖一点的说法应该叫天谴,这五弊三缺说白了更像是一个天谴。但凡是触犯了的人,十有八九那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剩下的那一成,不是中途金盆洗手,就是命重天不能收或者有贵人相助。
“你能算到我们都犯得什么弊缺?”我问血菩萨。
血菩萨朝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表示她不会多说,我见她这幅模样,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便住口不问。
但很快,我又想到了一些事情,于是又问道:“我们到底触犯了什么禁忌?这五弊三缺似乎来得一点征兆也没有啊,再者说,就算是有,也不会只落到蒋干一个人的身上啊。”
血菩萨听我这么说,抿着嘴摇了摇头,然后张口道:“我说你啊还是什么都不懂,愣头青一个。那三弊五缺就是来的没有一点征兆,如果你要是能提前预知的话,那你的本事可就大了,至于你们触犯了什么禁忌,这个不妨跟你说,是‘连阴葬’,这连阴葬解释起来也有些麻烦,我也就不多说了,至于你最后说为什么这五弊三缺只落在了王蒋干一个人的身上……”
血菩萨妩媚一笑,把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对着我耳边轻声道:“你怎么知道你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也许就在此时此刻,你的身上也多出来了点什么东西……”
血菩萨那极其柔媚的嗓音就像是纠缠着我的魔音一样,让我心头一震,随之让我脑袋里面也是一片空白,不过我却并没有在其他事上刨根问底或者多想,而是一直在想着血菩萨说起的那三个字。
连阴葬……
这东西就算她不解释,我也很清楚它到底是什么。
这是摸棺人要遵守的条则之一,也是最为诡异的条则之一。
连阴葬,名字听上去有点像风水玄学里面的东西,但是,只要是做摸棺这行的,没有不清楚这个规矩的。这个规矩在我爷爷的笔记里也只是潦草的提到过一句,那就是不能够在某一个时间段连续盗两次墓。
众所周知,摸棺人盗完墓之后都会回到自己生活的城市或者乡村地带休息上好一阵子,才会再盗第二个墓。这期间短则三四月,长则数年,都要摸棺人自己去把握。
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一是为了花销跟出手摸出来的明器,二是为了褪去自己身上从墓穴里带出来的阴气。
连阴葬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告诉摸棺人,盗墓不能操之过急,说白了也就是盗完一个墓先休养生息,等到钱花的差不多的时候再盗第二个墓。不说别的,就是这四派其中的望派魁首,寻龙点穴风水八卦那是样样精通,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想要找一个墓其实并不难,只要知道这墓的具体位置,到哪一瞧一看,心中便了然了七八分。
可我却从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有哪个摸棺元帅敢连续点出两个大穴。这就是禁忌,虽然说这摸棺守则传下来很长时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