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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狮镇乾位,阴狮镇坤位,接着从袋子里取掏出一把豆子洒在四周。
旋风好像有灵性一般,一见这阵势,不敢靠前,就在远处徘徊。
老驴从包里拿出了防暴枪,一口点着三根烟,“来来来,蛇怕烟,都抽根!”
“省省你的烟吧,这些蛇可不怕!”
“到底蛇在哪呢?”
我看看黎爽,他们都喝了符水,可以看见灵体。只是现在是大白天,烈日当空,他们看不清而已。
“你们集中精神,盯着那旋风,看看里面有什么?”
“有蛇!我操,好大个!”老驴嚷嚷。
黎爽也看见了,“那么多!我们怎么办?”
“没事,它们不敢过来,不过咱们也出不去,正好咱们休息会。”哎曾杰呀曾杰,你怎么就大意了,你早该想到蛇鼎就是玄武阵的阵眼。
阵眼,是一个风水阵的最关键的核心,就好像钟表的轴承。玄武是龟蛇合体,在青龙报天局中是用来聚集灵气的。我之前一直误以为蛇鼎就是浮云鼎,太大意了。
“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等着吧?”黎爽本能的抱住我的胳膊,“你快想想办法。”
“我们先休息会,休息好了自然有办法,我反正是累了!”胳膊上传来的阵阵酥软竟然让我有点心猿意马,我赶紧轻轻推开她,“蛇鼎催淫,你别老勾引我,不然后果自负!”
“我?谁勾引你啦!”黎爽话很硬,却媚眼如丝。
“我说老板,你看上曾爷啦?”老驴凑过来,“别急,等咱们破了局出去,你们有的是时间,这地方不方便,也不浪漫不是?”
“你胡说什么?”黎爽瞪了老驴一眼,同时妩媚的握住我的手,“你别那么说人家,谁勾引你了?讨厌!”
“大小姐,你别乱动!”我抱住她,在她耳边念诵清心咒。
黎爽渐渐控制不住,章鱼似的紧紧抱住我,耳鬓厮磨,不住地在我耳边亲吻。旁边的老驴看的面红心跳,“老板,要不,要不我到沟里去回避一下?还是你们去沟里?”
“……九天太白,降心伏魔,妖邪丧胆,退避六合,急急如律令!”我在她后心轻轻拍了一下,黎爽一下子清醒了。
她一把推开我,“你干嘛抱着我?”我苦笑,“你看,你又完事了不认账了。”
“胡说八道,没正经!”她嘟囔。
“我说你俩这是哪一出?”老驴自己抽完两支烟了,把第三支递给我。
“你没事?”我接过烟。
“有什么事?”
“没性欲难耐?”
“你看咱像难耐么?”
“看来蛇鼎对你没作用”。
“那是!”他一脸得意,“咱这么有魅力的男性,丫头片子们整天围着咱转悠,咱的性生活不论质量还是数量都是很高滴。那些小狐狸精咱都能对付,还能怕它几条小长虫?”
看来让这二百五来是来对了,我抽了口烟,“那就好办了,只要咱哥俩不怕它们,天黑了咱就能闯过这蛇鼎。一会咱们先回去,赶明咱们绕东山梁,从浮云鼎登北山峰”。
“那要远不少呢?”黎爽接过来,“你就不能闯过这蛇鼎么?”
“我能闯过,老驴也能,可大小姐,你不行呀!”
“老板,你要是想从这过也行,车上不是有睡袋么,明儿咱带着睡袋来破阵不就行了?”老驴献计。
“滚!”我俩异口同声。
老驴自觉没趣,“切,真虚伪你们!”
黎爽一阵尴尬,顿了顿,“你怎么就没预料到蛇鼎呢?”
“我怎么就能预料到蛇鼎呢?”我无奈,“这毕竟是我第一次破局,我是小七爷,不是老七爷好不?”
她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是无奈地叹息,“反正我花钱雇你了,你得把事给我办漂亮了,不然尾款我不付!”
“放心,曾家的信誉是有保证的,我们好歹也一千多年了。”我看着远处又聚集起来的一个大旋风。
“对了,之前我爷爷带着一个风水大师来这里,好像也是过了石楼不远晕倒的,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黎爽问。
“如果真是个大师,那八成是。要是只是个一般的,也没准是护陵八魇给他弄的。”远处的大旋风又消散了。
整整一下午,我们周围就像旋风沙尘暴,但无论旋风多强,始终不敢靠近我们三十米之内。
大概三点多之后,旋风开始少了,天黑之后旋风几乎没有了,地上开始发热。科学上来说,地上的沙土经过白天的曝晒,到晚上发热是很正常的。但我们脚下的沙土,热的有点异常,因为这种温暖,让人精神焕发,却头脑昏沉。
我们出去的时刻到了。
申时开始,两个时辰内是玄武阵换阵的时刻,这两个时辰,蛇鼎将会暂时消停,我们要走就得利用这个空档。
不过同时,这个时刻,石楼里住的那八位超级劳模也该出来巡视了。虽然他们都喝过符水了,我还是在他们后背各画了一道符,并叮嘱,“我不发话,你们绝对不能说话,而且不能用嘴,只能用鼻子呼吸,一切行动听我指挥,我不让你们动,谁也不许动,明白吗?”
俩人点点头。
我在前面带路,俩人在后面跟着。顺利的走过了两道沟,看到了不远处的石楼。晚上的山谷内,一座孤零零的黑色身影,这景象,让我真想变成黑的,隐匿在黑暗中,谁也甭看见我。
离石楼大概还有一公里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前面,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是护灵神将。
我示意他们蹲下,密切地注视着前面的动静。黎爽看见过神将,所以没有惊慌。老驴可不同了,赶紧爬到我身边刚要张嘴,我给他捂住了。
神将巡逻了一会,突然好像听到了什么,一闪身走了,快的我都没看清他去哪了。
老驴使劲推开我的手,“想憋死我呀?”
“活该!不是跟你说了么,不许说话,你刚才要干嘛?”
“这不是咱哥们第一次见鬼嘛?还不许人兴奋了?”老驴的确一脸兴奋,“看着也不吓人哪,像个神仙似的!”
我无奈,这二百五可能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见了灵体不但不怕竟然还挺兴奋,“这个长的齐整,有让你害怕的,你到时候别尿裤子就行!”
我们又走了一会,刚过了石楼不远,前面几个黑影晃动。我定睛一看,神将和算山正在那看着他们。
“那还有个账房先生呢,我说,他是……”我又捂上了他的驴嘴。
这应该就是那伙盗墓的,此刻正热火朝天的挖坑。
“赵先生,你确定?”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嗯,这个山谷里,只有这个地方是个极品穴,这附近一定能挖到墓道。”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我和黎爽一对视,“赵禹王!”
离得太远我们看不清,也不敢靠近,过又过不去,只能在这等机会。
过了约一刻钟左右,隐隐的一阵灵语传来,我竖着耳朵听,听不太清。那边的神将和算山听了,转身走了,很快不见了踪影。
“咱们可以过去了吧?”老驴捅捅我。
“再等会,别是个计!”我说。
又过了一会,没见他们回来,我一打手势,带着他们悄悄前进,走到离盗墓贼七八米远的地方趴下来。
今夜万里无云,借着月光我一看,的确是赵禹王,他身边站着一个粗壮的中年人,个子不高,前面两个年轻人正挥汗如雨,看样子已经挖的很深了。
让我惊讶的是,赵禹王后面竟然还站着一个少女,仔细一看那少女缺了一条胳膊。
怼巫!
赵禹王那滔滔不绝,“放心,这样挖下去,再有一会就能见墓道了,这谷里的风水我研究了二十年了,绝对不会有错。到时候摸出的明器归你们,我只要那颗珠子。”
中年人说,“这个一定!谭家人说话,从来不带打弯的。”
“嗯,哎那个年轻的后生,你方向错了,在你左方,对对对,好后生,好好挖!”
我一阵苦笑,这些盗墓的朋友们,你们怎么就听不出来不对劲呢,现代人会叫你后生么?
怼巫指挥着赵禹王,赵禹王指挥着年轻人,这样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黎爽冲我一番手语,大概的意思可能是,“怎么办?要不要阻止?”
“让我想想。”我也比划着。
这时候,一阵臭气从后面涌过来,我心里一跺脚,回头狠狠瞪着老驴。
老驴一脸平静,光动嘴不出声,“忍不住了,不得不放!不好意思!”
黎爽轻轻的捂住鼻子,看看我,怀疑是我?
老驴赶紧拉了她一把,依旧动嘴不出声,“咱放的,不是曾爷!”
黎爽一脸尴尬的笑了笑。
我示意老驴别再张嘴,虽然不出声,这样也很危险。要不是怼巫正专心指导着赵禹王,估计早发现了。
黎爽身子一哆嗦,一把抓住我胳膊,我赶紧往前一看,怼巫正一手扶着赵禹王的肩膀,头却转向了这边,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们。
第十四章流沙迷宫(1)
她脸本就白,月光下成了惨白,两个眸子黑的冒光,发如干草,嘴唇比脸还白。枯枝似的手,抓着赵禹王的肩膀,看着我们似笑非笑,眼露凶光。
黎爽又哆嗦上了,我却冷静下来。发现就发现了,打呗,谁怕谁那还不一定。
我掰开黎爽冰凉的手,掏出几道符,“你们别怕,拿着这符她就不敢轻易伤你们,我来对付她!”
平心而论,单打独斗我并不怕她,只是咱顾忌太多。黎家的嘱托是,破局之后,把局还给龙家。这样一来最好是用最小的代价破局,如果把护陵八魇得罪的太深或者干脆打散了,那将来的新局就会不完整。比如这怼巫,如果今天把她打坏了,重新做局的时候我就得先找出她的镇体,然后重新把她炼养成形。
因为这层顾忌,我没拿转星旗,而是准备用法术,能讲和就讲和,讲不和再打,我估计我的符能吓走她。
“怼巫,我是曾七爷的传人,来此探局,并无恶意,请放我们过去。”希望她能听懂我蹩脚的灵语。
怼巫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不言语。
“你听的懂么?我们没有恶意,请放我们过去!”
“尔是来破局的?”冷冷的回应。
“呃……不是,今天是来探局的,怼巫小姐误会了!”
“不破局,何必探局?”怼巫眼中的凶光更强了。
“立局破局皆是天意,小姐何必强求?不如顺天应人……”
我话没说完,怼巫诡异的一笑,仰天长啸,“那个动地气的小东西又回来啦!快来围住他们!”说完她手一使劲,赵禹王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怼巫也消失了。
这长啸盗墓那帮人听不到,我们三个却被震的一阵头疼。老驴一激动,“操!”
前面的盗墓诸君如临大敌,“谁?出来!”中年人手中多了一把刀,左手抓着一把糯米。
我看看老驴,“你不是一个打十个么?”
“你还真信?”老驴处变不惊,“行了,看我的,这几个兔崽子咱就不信收拾不了!”
老驴慢慢站起来,“我!”
“你是谁?”中年人声音颤抖,因为老驴的声音和赵禹王倒地几乎是同时,而此刻的赵禹王昏迷不醒了,他能不害怕么?
“妈了个逼的,老子盯你们很久了,用我动手,还是你们自己来?”老驴阴森的声音让我都不寒而栗。
“你,你,是人是鬼?”中年人腿都软了。
“嘿嘿嘿嘿……老子是人间的鬼,是阴间的人,什么邪门歪道妖魔鬼怪见了老子都退避三舍,你说老子是什么?”
中年人普通一声跪下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因为生计艰难才想向您借点钱花。您在那边也用不上,小人……”
“放屁!你去过那边吗?”
“小人没去过。”中年人哭腔了。
“那你怎么知道老子用不上?走,老子带你下去看看!”说着老驴就往前走。
“饶命,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请老爷给小人一条生路,小人……”中年人磕头如捣算。
这时候,一把糯米,两个黑驴蹄子黑暗中冲老驴打过来。老驴躲闪不及,糯米纷纷落地,黑驴蹄子老驴接住一个,另一个结结实实的给他打到了额头上。
“我操,妈了个逼的,敢拿这破玩意砸老子!你们活的不耐烦了,看我弄死你们!”老驴大怒,顺手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砸过去,石头落到了坑里,里面一声惨叫。
“啊,小二小三,快跑,这大粽子成精了,不怕驴蹄子了!”中年人大惊。
“还想跑?这么多年老子寂寞够了,你们就留下陪老子打麻将吧,正好是三个!”老驴一手石头,一手黑驴蹄子,身后背的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一条带子,稀里哗啦的在后面晃悠着,这环境下一看,真挺唬人。
“老爷老爷,您就当我们是屁,放了我们吧。”中年人一看老驴急了不断的磕头哀求。
“老子刚才放了一个了,没那么多,你们等老子玩够了再放!”
黎爽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
中年人一听,唰地站起来,“女的?你们是什么人?装神弄鬼的吓唬谁呢?”中气一下子足了起来。
“老板,您中意这几个家伙?好,一会给您下酒!”老驴阴森一笑,“你小子中气十足啊,老子的老板娘几百年没吃血食了,正好用你补补元气”。
“你们?是人!哼,我听得出来,那丫头你给我出来!”中年人虽然嚷嚷,终究还是心虚。
黎爽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也学老驴的声音,“唐老板,你看着办吧!”然后一踹我,“当家的,别躺着了,该吃饭啦!”
得,还有我的份。
我也只好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没办法,趴的太久,身上麻了。
一看又起来一个,中年人彻底崩溃了,“老爷,不,唐老板,小的……小的……”
“我的拐棍呢?给我找找,我要亲手劈死这三个东西!呦,地上怎么还躺着一个,好,四个,够啦!”我也压着嗓子学老头。
三个盗墓贼吓得都忘了跑了,我心里着急,你们再不跑我们就穿帮了,一会等护陵八魇来了,大家一起玩完。
正想着,我猛然看见亚嬷嬷站在盗洞边上冲着我们笑,然后跳进了盗洞,随即,两个年轻人开始拼命的挖土,大量的碎土不断被抛出盗洞。
“不好!快跑!”我顾不得装了,拉着老驴和黎爽转身就跑。
身后一阵轰鸣,只觉得脚下一软,地面塌了似的,我们都被沙子埋了进去。
过了不知多久,我被晃醒了,睁开眼,一阵强光之后,看到两张脸,一张大长脸,一张瓜子脸。
“别摇了,一会散架了。”我头很晕,不知道是摔的还是被老驴摇的。口中鼻子里感觉都是沙子,赶紧使劲吐了吐,擤了擤,才算平静下来。
“你醒了就好了。”黎爽关切的摸摸我的头,“还疼么?”
“疼,我头怎么了?”我看着他俩。
“刚才掉下来的时候,老板的肘砸了你的头。”老驴近距离地观察着我的脑袋,“我看没事,就是个包!”
“你胳膊疼么?”我问黎爽。
她点点头,“有点疼,要不是你在我下面,我还不知道摔成什么样,谢谢你!”
“甭客气,咱都自己人……”我扶着老驴的胳膊坐起来,“这是哪?”
“谁知道是哪,别是阴间就成!”老驴说。
我拿过手电,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明白了,我们是在一个山洞里,洞里到处都是沙子,我们就坐在沙海上。
我苦笑,这不会是所谓的流沙道吧?这种罕见的喀斯特地貌形成于亿万年前,看似平整的山谷下,原来暗道密布,藏着这么个地下世界。这么多沙子都是有流动性的,还不知道会把我们冲到哪去。
“这也是老七爷当年布下的?”老驴点着三支烟,递给我们两支。
黎爽一皱眉。
“抽吧,这里面恐怕会有蛇虫,身上带点烟味没坏处。”我说。
她一听这话,不皱眉了,把我嘴上吸了两口的抽出去叼在自己嘴里,把她那根塞到我嘴里。
“得,下次你点烟!”老驴无奈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老七爷没法布这样的流沙道,我看这是天然的,但是用来做局却是天然的地利。咱们命也算大的,竟然没把咱们给活埋了,不知道冲了多久才给冲到这来。”
“没多久,大概两三分钟,咱没晕,就是掉下来的时候摔的够呛。要不是我及时把你们脸上的沙子清理掉,你们都得窒息了!”
“幸亏带了哥们你!”
“嘿嘿,我说的吧,我跟你在一起,你就放心,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老驴颇得意,“我说曾爷,虽然我很厉害,可咱怎么出去还得你拿主意,这个咱可不在行!”
我恢复的也差不多了,站起来,摸摸身上,一阵潮湿。我蹲下抓了一把沙子,里面水分很大。
“这沙子是被水推动的,我们离水道不会太远,谷里的那条河看来只是个表象,或许真正的腾蛇水在地下。”我扔掉沙子,用手电照了照,洞的两端,一端被大股流沙几乎封闭,另一端却很宽敞。顶上密密麻麻的很多溶洞,时不时的一股股沙子从洞里冲下来。
“看这意思,咱们也是从那些溶洞里下来的?”
“嗯,不记得是哪个了。”黎爽说。
“我的包丢了,你们的倒还在,我包里都是水和吃的,曾爷你得想办法,咱们可没多少粮草和水了。”
“既然那边有空间,我们就往那边走吧。”
我们三个沿着洞踩着流沙走着,脚下时不时的会陷一下,头上还经常落沙子石头。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前面出现了两个洞口。
“走哪个?”黎爽问我。
我走到洞口前听了听,里面有水声,那就是离水道不远了。我从脚下抄起一把沙子,松开手让它们慢慢流出,流光后我看看手纹,“走左边!”
老驴果断的一马当先进了左边的洞,黎爽紧跟其后,我反倒成了最后一个。
左边的洞越走越窄,最后老驴通过都很吃力了,“我说曾爷,你这靠谱吗?”
“应该靠谱,要不这样我用绳子捆上你的腰,你先进去,我和黎爽先等等,你过得去我们就过去,如果是条死胡同,我们再拉你出来?”
“哥们,这主意你也好意思说?”老驴惊呼。
“谁让你第一个先钻进来了?我本来想我在前面的!”我取出龙头绳,“要么这样,你先出来。我进去!”
“操,骂我呢?咱能那么干么?哎等等。”他不说话了。
等了半天,“老驴?回话!”
还是没声音。
我心里一阵焦急,连忙把龙头绳即系在腰上。
“曾爷!这条路对啦,快过来!有好东西!”老驴兴奋的大叫。
第十五章流沙迷宫(2)
我赶紧把龙头绳收好,叮嘱黎爽,“我先钻过去,你在我后面跟着!”
黎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