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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爹非土著-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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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子微愣,蓦地笑了笑,扯得心口疼,可还是笑开了,“你以为立军功那样容易,就算你在五年前去了,到今日也做不了将军的。不能做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就根本护不住潘相的外孙。所以不用自责。”

“不。”花朗拧眉,“至少那样还多半分希望,兴许我能去求将军,那也是一个救你的机会。而现在,我却什么都办不到!”

盘子笑不出来了,她瞧着神色认真的他,又惋惜起一件事来——就算没睡了他,也该扒了他衣服看看的。

这一别……又不知道得多久才能扒了他的衣服,瞧瞧他的胸腔可结实,看看他腹上可有肌肉,又看看……

她微微眯眼,往他下身打量了一眼。可惜……她顿时长叹了口气,可、惜!

他一叹气,花朗就觉紧张,“怎么了?”他这才注意到他盖的被子厚实得不行,眉头又拧,伸手要将被子拿下,“这么热的天,你又受伤了,盖厚重的被子非得把伤口压坏不可。”

她猛然回神,瞪眼,“不许掀开,我冷。”

她现在只穿了一件薄衣,他要是掀开,就要被他看光了。

花朗被她眼神一刺,急忙收回手,想了想倒是笑了,“你的管家还说你要熬不过今天了,可我看你精神挺好的,我想你明日还能去扛只大虫回来,就……”

他声音一顿,连盘子都觉异样,“怎么了?”

“没什么。”花朗神色又黯,只因他想起一个词来——回光返照。

他记得他的曾祖母过世时,病了很久,忽然有一天精神起来,拉着小辈们说了一下午的话。年纪尚小的他以为曾祖母病情好转,可谁想,一觉醒来,却闻得她过世了。那时他便从长辈嘴里记住了那个词,回光返照。

潘家管家做事一向稳重,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盘子见他莫名伤感,方才的意气风发全然不见,有些生气,“喂。”

她昏迷醒来后第一个想见的人就是他,最后一个想见的人也是他,可他竟然自顾自的想事情,将她丢到了脑后,没良心的花家二公子!

她正气恼着,被褥下忽然伸来一只手,一把摸上她的大腿。要不是她没力气,此时非得跳起来不可。她僵了僵身,那手似乎知道摸错了地方,又往上摸,她全身紧绷,瞪直了眼,“你做什么?”

花朗一顿,“你不要误会,我不喜欢男子。”

“……那你还摸我。”

“我在找你的手。”

盘子怕他又胡乱摸,来不及骂他,只能从被褥下伸手出来。

花朗捉了他的手,以大拇指摁住他的掌心。盘子又气又觉好笑,“这又是干嘛?”

“老人说,十指连心,尤其是掌心,如果摁住这,心魂就不会被黑白无常勾走。”

“……”盘子无语至极,想收回手,他却不让,一脸肃色,似将那话当真。他渐渐放松,被他握住的手只觉得凉,或许是因为在被褥下藏太久了,“我要是死了,你不许来给我烧香。”

“为什么?”

“不喜欢香烛的味道。”

花朗点头,毫不意外地接受了他这个解释。盘子不是一向都是个怪人么,他已经习惯了。

“还有。”盘子又道,“七年内,你不许成亲。”

花朗眨眼,这个话题实在是变得太奇怪了,“为什么?”

盘子撇嘴,“因为你要成为手握兵权的大将军,没有十年是不行的。可是如果你身边有个很聪明的幕僚,七年嘛,倒是可以。”

——待他成了大将军,那娶了谁,都能护得住。

她本可以远走高飞,安然一生。可她喜欢他,但这还不够。

要是他也喜欢她,这才行。

可万一他在没有成为大将军前就娶了别人,她非得呕死不可。说不定还会去将新娘子绑了,扔到月亮上喂兔子去。

所以她想自私地来个七年之约。

花朗不解,隐约猜测是不是因为他不愿自己分心于儿女之情,耽误了进军营立军功的事,才有此一说。他现在只想盘子能安然活下去,不要出事,当即说道,“我答应你。”

盘子终于又露了笑颜,心情大好,不骂他了。

她本就疲累,说了那么久的话,更累了。有些睁不开眼看他,从眼缝看去,越发的模糊,“你等我……”

花朗不知他说了什么,凑近耳朵去听。可盘子已经无声,吓得他抬头去探他鼻息。指上微有鼻息,这才放心。

盘子又缓缓睁眼,“好像到时辰了,我得喝药了,你帮我去熬药吧。”

花朗顺着他手指指的方向看去,那凳子上堆了四五包药。他拿了一包说道,“我这就去那你先睡一会。”

他起身时又看了看他,盘子盖着厚厚的被子安静地躺在那,凌乱的发未梳齐整,略显凌乱,摊在枕上,加之面容苍白,似……似有病弱的西子之美。

念头刚起,花朗就几乎在心里骂死了自己,他此时不去熬药,却想这些,这不是侮辱了好友么?!

他心觉愧疚不安,急忙离开屋里,去了外头。

关门声起,盘子动了动耳朵,没有睁眼,只是轻轻抿唇,说道,“呆子。”

花朗出了房门,门外和院子站着零星护卫,虽然每个人站姿挺拔,但神情可见疲倦。

他快步往寺庙厨房走去,准备借个炉子熬药。

等他走了,花铃才从柱子后面出来。要进盘子的屋里,却被管家拦住,客气道,“小少爷不想见您。”

“那你告诉她,我想见她一面。”

管家拦住她的姿势没有变,花铃皱眉,但二哥刚走,盘子肯定没睡着,现在她在外面说话,盘子定能听见。只是管家拦她她都没吱声,看来真的是不想见她。

花铃不知为何,总有一种预感……盘子今日过后,就要“消失”于世了。

她大概是唯一知道她要用金蝉脱壳计策的外人。

她想管家和暗卫们或许都不知道这件事,否则她可能也会死,真正的死——为了防止她泄露风声。

所以现在不去见她,才是最好的。

可惜了……

花铃始终握着拳头,紧握的掌心里有一对耳坠,是她今日佩戴的,她想送给盘子……

可盘子不肯见她,或许是因为说多错多,怕隔墙有耳,怕她也有性命之忧。

“小花。”

花铃回过神往后面看去,沈来宝几步并作一步快速上前,到了跟前就将她上下打量一番,见她脸和脖子还有手都上了药,才稍觉安心,“刚从盘子房里出来么?”

“她不让我进去。”花铃无奈,见他也想过去,拉住了他的手,“她应该睡着了。”

“睡着?”沈来宝说道,“刚才管家……”

他仍要进去,管家将他拦住,板着脸道,“小少爷不想见您。”

花铃无奈道,“他是铁了心不让我们进去了,就在外头等吧。”

沈来宝以为盘子当真要死了,坐在院子里怔了半晌,等回了神,才发现寺庙里的和尚已经给自己上了药。方才上药是否疼痛,他竟一点都不知道。

满脑子的盘子,满脑子的谋划,细思半日,思路已开始清晰起来。

这样坐以待毙绝非活路,他倒是有一个办法,或许能够救盘子一命。

“我必须要见见盘子。”

管家仍是板着脸,就是不让。

沈来宝见他不会放行,提步往里走。管家抬手阻拦,被他稍一擒拿,便将他推开。

护卫见状,一跃而过,拔剑相拦。

里头一声叹气,“让他们进来吧。”

声音乏累无力,连盘子自己听了,都觉得自己快死了。或许是因为把所有精神气都用在了方才,她现在想见的人,只有花朗。

以至于看见沈来宝和花铃进来,还是肩并肩,贴得都快胳膊摩胳膊了,异常不痛快。

她可就没这么小鸟依人地和喜欢的人走在一块过!

她轻哼一声,“作甚?”

“……”要不是他有伤沈来宝一定要揍他。他挪了凳子给花铃坐下,这才自己坐下。

盘子大受打击,又哼哼,“到底作甚!”

沈来宝和花铃听他气势颇盛,哪里像是要死的人,隐约觉得开心,却又害怕是回光返照,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想来见见你。还有,”沈来宝无暇多说废话,直入正题,低头,“我想了个法子,或许能让你躲开朝廷追击。”

花铃听不太清,也凑了耳朵到盘子那,长发一落,甩在盘子的脖子上,痒死她了。几乎就在她觉得痒时,一只手又从被褥下摸了进来。

她顿时满脸黑线。

为什么男的女的都摸她!

看在花铃是姑娘的份上,盘子也不管了。片刻她寻了自己的手就不乱摸了,原来又是一个找手的。

哦……她懂了,毕竟是花家人,又是要给她压魂的吧。

正以为自己道破天机的盘子却觉手心被塞了什么东西,轻轻一握,有点扎人,还有棱角,也不知道是什么。

沈来宝低声说完,忽然余光瞧见花铃的手露了半截在被子外,那就是说……她把手伸进盘子的被子里了?再看她伸手的长度和动弹的地方,他差点以为自己瞎了。

他家小花的手,竟然就放在盘子的腹部位置!

花铃将东西交给盘子后正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缩回手,却觉旁人目光灼灼,偏头一瞧,就见沈来宝盯来。

她眨了眨眼,“脉象浅而无力,虚!”

“……”

他真想拐个小花回现代,送她去做奥斯卡铃!

他摇摇头,且信了她,只因他不信,小花会随便摸别的男子。

盘子也不解释,哎呀,这种事情真是看一次少一次,她又舍不得了。她舍不得的应该只有花朗的,怎么连他们的事也挂在心上了。

她目光微黯,却仍是笑道,“沈来宝,你方才说什么,能救我?说说,是什么法子。”

沈来宝眉头又拢,想起多年前潘岩安排盘子在明州的事,那时他觉得潘岩肯定为盘子找好了后路,可如今看来,盘子被逼得差点死去,那潘岩并未为他安排什么吧。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让他想到了这个法子。

“金蝉脱壳。”

盘子一顿,花铃也差点呛着,直朝她眨眼表明她可没有泄露半个字。

沈来宝神情肃穆,“寻个和你身形差不多的少年尸身,当然,要挖墓,不能杀人充数。然后放置在这,烧一把大火,你从此换个身份过活。去深山老林一点的地方,应该无人知道。对了,我知道一间寺庙非常偏僻,要不要介绍你去?”

盘子脸一抽,有点说不出话来。花铃也噤若寒蝉,这下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来宝哥哥,你怎么就这么聪明?!

第91章 七年之约

沈来宝见他神色不对,再看小花,竟也是毫无欢喜,甚至……面色难堪?

他说错什么了?

气氛着实奇怪,沈来宝瞧着两人,又想到方才,又想到方才的方才,又想到……诶……怎么好像有个奇怪的念头从心底冒起,那个念头是……

“来宝哥哥!”

思路猛地被打断,花铃捉了他的手说道,“这个法子不行,而且会把寺庙烧光的。瞒天过海哪里是这么轻易的事,随便烧个人就相信是盘子了,那可是皇帝的人。”

说着,她的心里也有了疑虑,对呀,那毕竟是皇帝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一具尸体就是盘子?

这样的话,也根本用不着潘岩那样大费周章布局。

这个局,看起来实在没有说服力。

花铃一瞬质疑,一瞬恢复如常,可她平日的分毫变化都会让沈来宝记在心里,这短暂微妙变化,沈来宝当然也看在了眼里。

而刚才被猛然打断的思路,似乎又回来了,甚至比先前更加清晰和连贯。

从不去学堂的盘子,从不同他们戏水的盘子,从不同他们过夜的盘子,现在胸口受伤还盖着厚重被子的盘子,被花铃摸也不动声色的盘子。

他突然明白过来。

盘子是女的!

是个姑娘!

其他的或许只是盘子性格阴柔一些,可小花于“他”的举动,分明就是对待闺中好友的感觉。

沈来宝想到这些,心砰砰直跳,潘相果然是只老狐狸,而盘子也是条小狐狸。

花铃见他如此,已然明白他是想到了什么。她瞬间懊悔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让盘子身份泄露。她并不想让他也知道,这种事多一个人知道,或许就意味着多一个人会死。

她由担心变成害怕,比自己要死时更觉惊惧。

盘子渐渐敛笑,紧盯着他,慢慢从他脸上微微变幻的神色知道他已然猜出来了。她眼神顿时沉冷,字字道,“不要说出来,现在就出去,不要回头。”

声音冷厉无情,可沈来宝和花铃都知道她并不是在威胁他。而是因为,这是潘岩酝酿了十余年的事,他虽已死,但潘家护卫还在,潘家的一众死士是为了保护她能够安然“消失”而存在。一旦他们知道有外人知道,只怕会对他们下杀手。

所以盘子不让他们说,半个字也不许提及。

屋内一阵沉默,沈来宝和花铃都知道,如果此时离开,那说不定就是“永别”,盘子要彻底脱离这个身份,哪怕恢复女儿身,也不会再出现在他们面前。

一旦靠近,就会有被发现的危险。

聪明的盘子怎么会做这种事。

许久,盘子忽然笑笑,“出去吧,我要睡了。”

她要睡了,就此别过,再勿挂念。

沈来宝轻轻叹了一气,终于起身,反牵了花铃离开,快到门口,又看她一眼。

自此以后,盘子又要一个人过活了,彻底的。

花铃眼睛微红,极力压抑心中波澜。她隐约明白了潘相的安排,他愧对盘子十年,余下时日,想给盘子一些补偿,而非仅仅是让他远离皇城,为日后的安然隐退而做准备。

她叹了一气,和沈来宝一起推开门,出去了。关上木门一瞬,几欲落泪。

紧关的门声渐渐沉落,盘子沉默许久,不敢坐起身来。她怕坐正了身体,就要像个娇弱小姑娘似的掉眼泪。

她可不是那样的盘子。

怔了半晌,她才终于强撑着手坐起来。身上的伤疼得她嘶嘶倒抽冷气。掌心微痛,她才想起方才花铃往她手上塞了东西。拿出来一瞧,只见是一对再简单不过的耳坠子。简单却好看,贵重得连座金山都比不上。

看着这从小就奢望拥有的东西,盘子蓦地一笑,眼泪啪嗒落在手心上。

别了,南风小巷的邻居们。

别了,盘子。

寺庙大火的时候,花朗还在熬药。

厨房离前院甚远,等他听见有混乱声时,药才刚刚熬好。想到应当是又来了一拨杀手的他刹那心慌,药也不倒了,直接跑向前院。结果刚出来,就见厢房那边浓烟滚滚。

“盘子!”

他往那边急奔而去,一路都见地上又有死尸,那衣着与上午在后山看见的一样,果真又是来人要杀盘子了。

他心下更加焦急,厢房那的浓烟几乎铺满山顶,僧侣已经放弃救火,往山下逃去。

忽然一人从拐弯处出来,拦了他喝声,“那边已经过不去了,下山吧,你妹妹也在山下等你。”

花朗捉了沈来宝的肩头就道,“盘子呢,他也在山下?”

沈来宝顿了顿,“我没有看见他,太混乱了,只是潘家护卫一直没有离开厢房外的院子,现在也没有……”

这意味着什么花朗当然明白,那就是盘子还在屋里,可现在厢房都快烧成灰了,潘家护卫为什么还不走!

他怒声,“为什么不看好他!!”

沈来宝默然,紧紧捉着他的手腕,沉声,“你过去也没有用了,潘家护卫和那些刺客还在院中死斗,你去了,反而……”

“反而什么?”花朗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可他不需要,他还好好活着,盘子却可能死了。如果他早一点过去,那盘子就多一分希望。

他再一挣扎,沈来宝才松了手。

不是他们不想告诉花朗,只是他的脾气太过耿直,也太不会做戏。万一他暴露了一点盘子没死的情绪,那恐怕会有大麻烦,盘子的苦心也就白费了。

至少他相信,在未来半年时间,朝廷都会派人监视他们。稍有动静,就会将他们斩尽杀绝。

新皇要将皇位坐稳,必然不能像潘岩那样杀那么多人。南风小巷几百口人,总不能一夜杀光。

所以沈来宝倒不怕他会下令击杀他们,只要证明盘子的确是死了,那他们对朝廷也就没了威胁,自然能安然地继续过日子。

花朗跑到厢房院子中,地上血已成泊,死尸无数。潘家护卫也所剩无几,刺客却仍是站在房子前,不许他们靠近救火。

那房子几近烧毁,明眼人一看便知,就算将火扑灭,里面的人也早就死了。

花朗顿时眼红,拾起地上的剑就冲向里面。

他刚踏步界内,就有刺客来拦,两人立即厮斗;沈来宝也忙拾剑上前帮忙。

兵器碰撞声,厮杀声,还有房梁断裂坍塌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隐约飘到山下。

行至半山的花铃抬头往上看去,唯有硝烟从树林中腾飞而起,什么也看不见。她眸光闪烁,这么久了二哥和沈来宝还没有下来,她有些担心。

一众同行的僧侣也停下脚步,见了烟火,皆是叹气,拨着暗沉的佛珠念道,“我佛慈悲。”

花铃收回视线,对众人定声说道,“我们快走吧,这山上到处都是树,风向一变,火势就要烧到山下来,拦也拦不住了。心中有佛,到哪里都能再结缘。”

隐瞒真相看着暗卫纵火实属无奈,花铃心觉愧疚,在第一波刺客来袭时,香客们都逃下山去了,这些僧侣却并没有逃走,仍留下来照顾他们。

第二波刺客过来,也还在提棍阻拦,只是大火不灭,为了大局,住持终究是带着他们下山了。

花铃想,等下山后,她会将自己全部的钱拿出来,为他们盖间寺庙。只是以她所存的钱,也盖不了灵隐寺这么大的庙了。

飞鸟早已飞走,阶梯两旁的山林不断有兽类惊慌掠过,更显得局势紧张,让人更加不安。

花铃清楚自己回去帮不了什么忙,所以沈来宝让她先随僧侣们下山时,她点头说好。

现在她只能干着急,希望一切顺利。

那刺客来得多,本来占尽优势,只是被寺庙和尚抵抗,折损了一些人。又对上潘家护卫这样的硬骨头,便打成平手。人剩得不多时,又来两个不要命的年轻人。

这下局势便发生了改变,节节后退,一行八人都快被逼到身后的火海中了。

沈来宝和花朗衣裳被划破数刀,刀入了肉,血又沾湿衣裳。花朗是新伤,沈来宝是旧伤加新伤,刚敷药的地方又已裂开,饶是如此,他也没有被刺客逼得后退一步,反而和花朗以及其他潘家护卫一起,将对方逼入绝境。

似乎料到没有胜算,一人喝声,八人闻声收剑,以最快的速度聚拢在一起,同时朝一个方向逃去。集八人之力,不太费劲地冲出出口,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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