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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四大才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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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一想,邱氏就觉得有些大事不妙。徐欣嫁到夫家几年了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如果不是因为性格强势甚至还会被一个妾爬到头上。为了在夫家站稳脚跟,徐夫人和徐欣花了不知道多少心思,这腹中的孩子来得格外不易,却偏偏这么福薄地还没有出生就夭折了。

而且最麻烦的事,这孩子是在娘家出事的,那么徐家如果不能给个说法出来,好些的结果就是两家的感情大打折扣,坏些的话徐欣被休回来也是正常的。虽然女子被休出来也不算是非常丢脸,毕竟休妻的夫家会更让人看不起。只要有个好嫁妆,徐欣想再嫁一次也不难。但那又哪里是什么体面的事了?而且以徐欣和夫家的关系看,就算不被休,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吧。

如果这事是申儿导致的,那么徐家无论如何也必须要找申儿讨个说法的!可现在还不知道徐欣做了什么才和申儿起了冲突,必须弄清楚这件事,不然申儿很可能会有麻烦。

为母则强,邱氏压下所有的慌张和担忧,走进了血房。

徐欣滑胎是大事,很快就传遍了徐家上下。即使关在自己院子里陪着小度玩,唐申也马上得到了消息。

目瞪口呆地看着传回消息的永禄,唐申几次张嘴都说不出话来,心里着实有些愧疚的感觉。他并不知道徐欣怀孕了,如果知道他不会下这样的手的,不管怎么样,那总是一个孩子是一个生命。

他并不同情徐欣,徐欣完全是罪有应得,但他实在是可惜那个还没有出生就离世的孩子。两个月了,若是出生就会是春节新年吧,多喜庆啊。真是,太可惜了。

永禄担心自家二爷会自责,立刻说:“爷,要我看这徐姑娘和这孩子实在是没缘分,两个月了竟然还没察觉自个儿有了身子,还没得在房间里乱发脾气动了胎气。”

“行了,管管你那张嘴吧。”唐申不想再在这事上说什么了,这孩子没了固然是徐欣自己找的,但唐申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只这么一想,心里就觉得腻了,连教训徐显都没了动劲了。人家心心念念了几年的孩子就这么没了,还要怎么样呢。

永禄见唐申有些恹恹的样子,想了想有些担心地小声问道:“二爷,您看那徐大姑娘会不会把今天的事……”

唐申冷哼一声:“你以为她是蠢的吗?这种事她有那脸说,徐家还没有脸信呢。”

永禄马上缩缩脖子不再说话了,抬头就看到一脸严肃的邱氏领着丫头走进了院子,直直地来到了唐申的面前,坐下后直接问:“申儿,今天徐欣来和你说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到各位架的楼了,毁容的想法我不是没有,但是想来想去的没用,具体原因说不上来,可能是太麻烦了吧?

第三十一章

唐申一早就猜到母亲要问这个;让人上了茶后笑着说:“也没说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只是在外面住着的时候,听闻了一些大姑爷家的事;所以想找个机会和表姐说说话。也没说到什么正经事,表姐就脸色难看地走了;还失手打了我一个青花烟雨盏呢;好不容易得来的。”说到最后很是难过地嘟着嘴低头小声嘀咕了两句。

邱氏虽然聪明,但没有经过大宅子里的事非争斗,又哪里有那眼力看得出来儿子这些话是真的假的。只笑地顶了下他的脑门:“个没出息的,一个茶盏有什么了不起。”又叹息一声说:“你欣表姐就是心气高;又爱面子,偏偏却贪上这么个薄情的姑爷。她在娘家住了这一来月;也没见姑爷上过门。虽然是你表姐失德在前,但也太给她难看了,这说出去哪里像回事了?唉,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

唐申倒是有些意外,自己说得含糊,怎么娘亲反而一口就往姑爷头上说了?“听说欣表姐回房后发了怒动了胎气,我还以为是在我这出了什么事呢?怎么,听娘亲的意思……”

邱氏喝了口茶,看了看左右这才小声说:“这孩子一落下来,你姨母就过去守着了,你表姐在她怀里哭得跟个泪人儿一样。断断续续地说今天和你说话时,想到咱们家和睦,她自己丈夫却凉薄至此,心下难平才回来动了怒,结果却动到了胎气。”又是忍不住叹息一声,突然又一拍大腿怒道:“你姐夫若是敢这么做,我拿了刀就要了他的小命!”

唐申哭笑不得,母亲虽然现在看着挺像贵妇的,但时不时的也会冒出点乡野妇人的强悍模样来,都是以前跟着左右邻居学的。拉着她的手说:“虽然是大表姐有错在先,在这姑爷也太不像样了些。哪里有同城住着把媳妇扔在娘家一个月不理的?再怎么说也是当家奶奶。”

“可不是嘛,姐姐姐夫真是瞎了眼睛挑这样的男人做了女婿!”邱氏自家生活极为平静幸福,顺风顺水,两个儿子都中举,大儿子才华出众样貌不凡,眼下一门好亲事也快定下了。女儿还没及笄就被一个好人家订下了,成亲后生活美满幸福。小儿子有主意能干又聪明,就没怎么让家里人操过心。自己和相公感情和睦从不红脸,即使家里有两个妾也都本分老实,没给家里惹过麻烦。日子过得没有人不羡慕的。

这样的日子,邱氏若不是还有点理智,都快忘记人间疾苦了。

来到徐家,看着姐姐天天谋算这个,计划那个,邱氏也觉得姐姐自找没趣。可现在看看,也觉得她也是没办法。贪上这么个儿子,再贪上这么个亲家,姐姐不多谋算着,这一双儿女骨肉可怎么活得下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徐家这样,还真是……难念到拗口的程度了。

邱氏虽然再不耻徐欣夫家的行为,到底也没有多嚼人家口舌,被儿子撒了两个娇,就赶快过去给他做饭。

永禄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哼了一声:“这大姑娘倒也没有蠢到家。”

唐申白了他一眼,靠在椅背上盯着花园的一角没有说话。永禄摸摸鼻子,自家爷心善,这位姑娘失了孩子,二爷是不会再对她动手的了。想了想就小声问:“二爷,那徐五爷那边……”

唐申意兴阑珊地摆摆手:“你去弄吧,狠狠教训一通就是了。”

永禄瞪大眼睛,不会吧,二爷真的要放过那混蛋?永禄转转眼珠子一想,一边挽着袖子一边咬牙切齿地去找方行舟商议了。

徐家大姑娘的事到底在徐老爷的震怒之下解决了,姑爷低着头过来徐家赔礼,被徐老爷骂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又去给岳母大人哭骂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去陪着徐欣说了好些的安慰话。到底是夫妻,再怎么不和也都在这个时候各自放下了。但徐老爷仍不放女儿走,女儿刚刚流产,不宜搬动,总要过了小月子才好回去。于是这位姑爷也就在徐家住下了。

他倒是来求见过唐申,唐申以形容不雅为由拒绝了,关着门在小院子里晒太阳陪小度玩。

没两天接到了祝允明的来信,祝允明要离开长州返回苏州了。祝允明走的比预计得要早,他不方便来徐家,就让圆子来送信告别。信不长,简单交待下自己要回苏州的行程时间,然后就祝唐申尽快康复。倒是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唐申笑笑,抬手写了更简单的一封回信,就两字:珍重。

祝允明拿了信哈哈大笑,告诉团子自己一共写了二十八个字,这位唐二爷只写两个字,果然还是唐二爷的字更值钱。

不过这简单两字,倒也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祝允明没有不满,收起信打点行装,很快就离开了长州。

而在那之后,也出了一件事让邱氏加快速度离开长州了。

唐寅来信,唐广德病了。

唐广德近些年的身子还好,家里日子过得好,没什么要他操心劳神的,天天散散步聊聊天日子过得很是清贵。只是毕竟也有四十几了,别人家在这个岁数孙子已经满地跑,他自然也不会年轻到哪里去,时节一变,头疼脑热的总免不了。

这一阵刚刚入夏,江南地带比较闷热潮湿,唐广德因贪着凉夜里睡觉没仔细,就受了寒。

若是普通的受寒唐寅自然不会写在信里让母亲担心,肯定是在病快好了才寄信来说。可据唐寅信中说的,唐广德这次病了有四五天了,一直没大好。

邱氏就马上坐不住了,无论如何都要马上回去。唐申也很担心父亲,马上就同意了。

因为要马上回吴县,永禄和方行舟的计划就不得不改一下。问了唐申,唐申撇撇嘴指点两下,两人恍然大悟,开心地收拾东西去了。

邱氏先是去未来亲家留了话,然后谢过了徐家这一个月来的招待,好好地陪了姐姐半天后,一大早带着儿子坐着马车返回吴县。

因为走得太急,唐申没有来得及和文征明好好道别,只得请他一定去参加唐寅的婚宴,文征明立刻点头应下,亲自送唐家人出城。

而在一行人离开的当天晚上,徐家出了点事。

当天晚上天色其实不错,明月高挂,繁星点点,加上难得的晚风习习,凉爽宜人,是个好天气。一般这种天气不适合半夜做贼,只是对于有些准备的人来说,一点影响都没用。

在方行舟和永禄的帮助下,花了几个晚上将徐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遍的几个男子从一个角门里溜了进来。这门是下人们出入的,只要没到落锁的时候,都是可以随便进出的。不过今天晚上因为有人过生辰,几个奴才约好了一起出去吃酒,所以门是没有锁的。

几人踮着脚进来,弯着腰,贼一样的往前摸索。其中有一大汉更是委屈地小声说:“虽然是为了给二爷出气,虽然俺娘一直骂俺不是啥好东西,但俺这一辈子都没进别人家偷过东西。”

他前面那个瘦小些的男子就回头狠狠瞪他一眼小声地骂:“闭上你的臭嘴,咱们又不是去偷东西的!”

只听噗地一声,一个跟在后面的男子立刻骂了起来:“妈的,哪个家伙放的臭屁!”

他前面的那男子回头不好意思地说:“嘿嘿,今天晚上黄豆吃多了。”

“都他妈给我安静点!”走在最后的那男子一脚踢上前面人的屁股,然后马上发现自己闹出来的声响也不小,立刻猫下腰下小心地四周查看。

一行五人没看到周围有人注意,这才加快速度往已经熟悉的路线上跑。因为摸了几回了,对徐家巡夜的情况非常清楚,熟练地避开人摸到了一个院子外面。

院子里挺安静的,院门关着,趴在墙头上看里面一片漆黑,其中最瘦小的那个就找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翻过了墙头,光看那灵巧的身手就知道他是有些功夫的。然后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了什么,没多久后开了院门,放其他人进来。

所有人进来后门又立刻关上,几人沿着房子直接溜到了屋后窗边,在纱窗上剪了个小洞,然后吹了迷烟进去。

等着里面没有其他动静了,几人小心地打开窗子,见没人注意,两个不胖不瘦的男子立刻钻了进去,一点声音都没有地摸进了房间,没有一会扛着一个用被子包裹得紧紧的人出来。五人不敢耽搁,立刻由最高壮的那个扛着,飞快地出了徐家。

一路很顺利地没被人看见,五人没有跑多远,转个弯就进了一个隐蔽的小巷子。

巷子里准备好了一些,呃,应该说武器吧,反正就是些木棍之类的东西。其中一人团了条汗巾塞到那人嘴里,然后一人拿一根棍子,一边敲打着手心一边嘿嘿阴笑,那模样跟地痞流氓看一漂亮小姑娘的神情很有几分相似。

五人非常小心,人就包在被子里没有露脸,嘴也被堵住了,只要他们不说话泄露身份,就没啥可顾忌的。永禄小哥说了,打,打得他祖宗都认不出他来!

于是,五人难得拿出吃奶的劲开始舞棍子敲打,月光照射下看得出几人打得头上都冒汗了,最瘦小那男子都气喘吁吁的,可见打得颇为卖力。

五人打得过瘾,地上那被茧也痛得厉害,跟虫子一样不断地蠕动翻滚着,不过他好歹是被包了被子,打得再狠也只是皮肉伤。所以五人不跟他客气,打打停停地闹了一个时辰,累得手臂都抬不起来了,这才停手。

被子里的人已经晕过去了,五人凑在一块小声商量:“永禄哥怎么吩咐的来着?”

“打完了扒光了挂城门上。”

“挂不上去吧。”

“当然挂不上去吧。”

“那就扒光了扔市集上吧。”

“要不要标根草卖了?”

“谁要在那收钱?”

“他娘的别那么多废话!快点弄完了我们还要赶去吴县呢。”

于是几个人又蹲□来解被子上的绳子,再把已经被敲得鼻青脸肿全身没有一块好肉的徐显扒光了,把衣服扔到角落里,再用被子随便一裹,扛起来往第二天的市集点跑去。

到了市集上,把被子一扯,赤条条一个人扔在那里,为了防止他跑掉还特意拿绳子把他拴上了,可谓考虑周全。然后领头那人一声低呼:“弟兄们,风紧,扯乎!”

另一男子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道:“扯你个鬼呀扯!还来山贼那套,走!”

于是,五人一溜烟地立刻跑得不见踪影,天一亮,几人骑了马,在城门开的那一瞬间冲出了长州城,踏上了去往吴县的路上。

作者有话要说:剧透下,这五人原本是山贼,是方行舟当捕快的时候抓到的。与方行舟关系极好,准备去唐家当护院的。

第三十二章

徐显在天一亮就被人发现了;当时吓跑了两个小姑娘和一个新媳妇;一个大婶也装模作样地尖叫了半天但就是不跑,捂着眼睛从指缝里打量着赤条条的徐显。

徐显在清晨的时候就醒了;但他被拴着也跑不掉,只好眼睁睁看着别人用眼睛吃自己豆腐。徐显到这个时候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他知道自己被人打了;还打得非常狠,但人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完全就不知道了。可现在也不管是怎么知道的,至少他哭的心都有了。上回在明月楼那里被扔出去,好歹马上就被人裹住了;现在这样可怎么得了。

路过的百姓指指点点,这里是集市口;来往人越来越多,但看他这样害怕会惹麻烦,上前帮忙的人不多。最后还是一个老人家来拿着剪子把绳子剪断了,给他披了一件破旧的衣裳让他有了遮体的东西。

徐家也在一大早就发现徐显不见了,徐家下人立刻四处乱找,好在这集市离得也不远,听闻集市中有人被脱光了扔在地上就感觉不对,跑过去果然找到缩在角落里的徐显。

徐显人都快傻了,把头发拉下来挡在脸上,扯着那身旧衣裳。这里没有住家,那老汉是将自己多带的一件拿出来给徐显的,所以也只能挡个一半而已。那两个家仆过来连忙脱了衣裳给徐显披上,徐显拿着一件盖在脑袋上,在周围人的哄堂大笑声中逃命般地躲回了徐家。

于是,徐显再次被人脱光了扔在街上的事,又一次传遍了长州的大街小巷。

徐老爷再一次气晕过去,醒了后直接就拿着一根粗棍子要教训徐显。徐夫人哪里舍得,儿子身上已经被打得没有了一片好肉,再打下去岂不是要了小命?但徐老爷实在是气得快要吐血,硬是把徐夫人一脚踹开了,将徐显从床上揪下来,追着满地乱爬的徐显狠狠打了一通。

徐显本就被打了那么久,虽然是包在被子里打的,但那也是伤呀。徐老爷气晕了头下手不能控制轻重,直接打得他喷出一口血来。

徐夫人一声尖叫扑到儿子背上,看儿子咳了几口血出来对着徐老爷大吼:“你打吧!打吧!把我们娘俩打死了你就能称心如意了!”

徐老爷见儿子打得吐出血,也不敢再打,指着两人颤抖着手怒骂:“难道不该打?那天在明月楼,他不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遭到今天这般的报复!我们徐家几辈子积点名声都被他一个人败光了!”

徐夫人抱着儿子哇哇大哭,宗旨只有一个,你要打儿子,老娘就跟你拼命。

徐老爷一脸失望痛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孩子不成气他知道,但好歹是结发妻子唯一的儿子,所以想着哪怕没什么出息也无所谓了反正徐家也养得起。只是这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徐家这般的丢脸,徐老爷终究是失望了。

于是一个月后,不顾徐夫人的百般阻拦,徐显被徐老爷赶出家门送去了京城,至于在京城做什么,徐老爷就死也不肯告诉徐夫人了。徐夫人在闹了半年却没有结论后,心如死灰,身子越发的不好了。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在连夜的追赶下,五人在吴县城外终于赶上了回家心切的唐家一行。虽然这些突然冲出来的野蛮汉子们把邱氏吓了一跳,但邱氏是个心宽的人,见儿子对他们放心也就不说什么了,想着家里也渐渐有些产业,总要有几个护院才是正经,就笑着应下了。而且既然儿子已经答应,邱氏也不想在路上再多浪费时间,唐广德的病实在是让她挂心。

回到家的时候,唐寅迎出门来,穿着一身灰色长袍的唐寅行走不稳,双眼血红,脸色苍白。看着一向俊美潇洒如谪仙般的唐寅现在这般的疲惫憔悴,邱氏只觉得黑云罩顶,腿上一软就要倒下去。难道,老爷的身子真的……

唐寅吓了一跳,也来不及给母亲请安,立刻扶了她连声说:“娘亲,不要担心,孩儿只是昨夜没有休息得好才显得累了些。爹已经醒过来了,您快进去看看吧。”

邱氏连连点头,搭着冬月的手就往家里走。

唐寅这才转头看着另一辆马车,唐申正从那车上由方行舟抱下来。其实过去这么些天,他的脚已经可以落地,但要承力还是困难了一些。落了地后,看到唐寅点点头:“大哥,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唐寅叹息一声,走过来责怪地问:“你怎么把自己伤成这样?真是个不省心的,你这样让爹娘多担心?”然后伸出手来扶着他往里走:“爹昨天已经清醒了,大夫说已经好了几分,接下来按方子吃药,过几天就会越来越好。”

唐申点头,还是有些担心:“到底是什么病?怎么拖了这么些日子?”

“只说是风寒,但这些天一直忽热忽冷的,人也不怎么清醒。”唐寅又是一声叹息,这些天照顾家里和病重的父亲,让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他非常劳累。“好在昨天晚上发了一场大汗,人是终于醒过来了。”

风寒症的话,在这个时代确实是可以死人的,尤其是持续的发热。中医治疗本身就比西医治疗效果要来得慢一些,更不要说照顾他的人正好是没有经验的唐寅了。唐广德好在是熬过来了,现在人也醒了,就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

唐广德躺在主屋的卧室里,在床上非常虚弱地靠着引枕,邱氏正红着眼睛给他喂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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