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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妈-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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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好孩子。但是要是想睡了,就告诉妈妈好不好?”

“好。”

苏彻响亮的回答,笑眯眯的好像得到特赦令,脑袋蹭了蹭我的腿,很是乖巧。

我笑了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充分为自己没硬要他睡觉的这个决定而暗自得意,幸亏他没睡,他要是睡了,谁来帮我刺激得床上那个人醒过来呢?

李柏杨醒过来前十分钟左右,我和苏彻正联合把早餐消灭殆尽,苏彻嘴角边还幸福的沾了颗米粒而浑然不觉,巴咂巴咂着嘴儿说着好吃,然后突然顿了一下,懊悔般的神情爬上眉头,忧忧的问我:“哎呀,妈妈,我们都吃光光了,等下要是木头叔叔醒了饿了怎么办?”

我一激灵,觉得深有道理,不禁为自己吃得太豪迈而小小的懊悔了一下。

“额,算了,没事,等下他醒了我们再去买给他吃,好不好?”

“哦,那好吧。”苏彻想了想,手在脸上胡乱的抹了一把又说,“那等下木头叔叔要是怪我们太不够意思没有留饭给他,妈妈你要说,是你吃掉的,我没吃,好不好?”

“……”苏彻这叛徒,才真是太不够意思了,竟然这样没有同甘共苦的精神,有饭和我一起吃,责怪下来却想叫我一个人承担,太叛徒了,真是令我心寒。

“儿子,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怎么这么……狼心狗肺的?你这样做对得起妈妈吗?太伤妈妈的心的了……”我戳了戳他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拧出一脸的郁结。

苏彻一看,眼睛眨了眨,嘴巴微微张开变成一个‘O’型,半晌后手在我脸上摸了摸,象征性的安慰般,说:“不是的,妈妈,我其实,其实……”

我期待的看着他,等了半天他‘其实’什么也没其实个所以然来,更加黯然**。这死孩子要是放在抗日战争时候,那绝对是个顶呱呱的叛徒。

“妈妈,木头叔叔疼吗?”苏彻好奇的趴在床边上问我,丫还挺聪明,还知道转移话题。

我也就不跟他个小屁孩计较了,点点头,“嗯,怎么可能不疼,你姑姑刚才不是说大家找到你们的时候,你木头叔都疼的晕过去了。”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我想了想,不好意思告诉他他睡得跟猪一样当然不知道了,于是默默的‘嗯那啥’了几声,不置可否。

“妈妈,木头叔叔真的晕过去了吗?作为一个勇敢的男人……我觉得,这样不大好。老师说,男子汉要顶天立地,不可以像女孩子一样动不动就晕过去的。”苏彻痛心疾首的抒发着胸腔里的条条大道理,我抹了把汗,顺便替李柏杨心寒了一把。

人身也是肉长的,苏彻也太不人性了些,竟然要人被砍了那么一大刀后还要屹立不倒?他真看得起人类。

我觉得应该为李柏杨说点好话,于是说:“儿子,你这样就不对了,你木头叔是忍无可忍、无法再忍……你这要求,有点强人所难。”

“哦。”苏彻特别惋惜的叹了口气,双手支这下巴,眼珠子骨碌的转了两圈正又要蹦出一大串问题的样子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我期待已久的声音。

于是正是我心里惦记得紧了,乍然一听到,竟然有种血液冲上脑门的喜悦之感,连他因口干而沙哑低沉的声音听在耳边里都别样的悦耳,只不过内容稍微有点差强人意……

他幽幽的说:“你们俩……能不能不打扰病人休息。”

紧接着,在我们立刻禁了声,用充满惊喜期待的眼神一齐看向他的时候,他的眼睛看向天花板再转了一圈回到苏彻身上,最后才落到我的身上,看了我好一会才又说了一句,虽然看得出他还是因为刚刚醒来身体虚弱着说话没什么力气,但显然他努力说得很流畅,不仅流畅竟然难得的还带着他一贯的风轻云淡。

他说:“傻大妞哭什么?刚才,不是听你们聊天聊的挺欢快的。”

我手往脸上一抹才知道自己竟然哭了,这情绪转换之快让我自己深觉得我体内也许有一颗潜藏的演员的天赋。当然,不管怎么样我是不能让自己这么狼狈的,我赶紧手忙脚乱的胡乱擦了把脸,趴到他床边去,仔细的看看他的左边右边胳膊手脚,确定伤口没有流血之类的问题后,才松了口气确定他这是真的醒来了,心下很高兴,不禁又用手抹了把脸。

妈的,这眼泪怎么回事就跟滑牙了的水龙头,关都关不住,我丫的也没给自己拧开,它就自己开了,我真是气的不轻。

“我这不是哭,这泪腺抽风了,我控制不住。”我说着话,竟然还听见自己的抽噎声,真是丢人丢回老家了。

李柏杨却艰难的笑了,皱了下眉头,好像连笑都特别吃力的样子,可是他还是看着我们笑了,“我不醒时,你们笑得倒欢快,我好不容易叫你们吵醒了,你反倒哭了,我这是该感到高兴还是悲哀?”

话说这样说,但我听得出他其实是高兴的,因为,他伸了没受伤的手摸了摸我的脸,擦掉我的眼泪,顺便还捏了捏,又气又没办法的样子。

而我,也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回到过去那个幼稚天真的苏菲,如此肉麻的场景竟然都能忍受下来而不哆嗦了。不仅如此,心底还有一丝很羞于启齿的情愫在潜滋蔓涨。

我吸了吸鼻子说:“你不要误会我这是喜极而泣,我其实……真的只是眼睛发干流点眼泪滋润一下而已……”

我的话没说完,李柏杨突然一把把我拉进他的怀里,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就那样拽了我过去,旁边立刻传来苏彻的声音,“哇,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我努力的扭了点脖子的角度看他,只见他双手捂在眼睛上的缝都可以赶上跟没捂差不多了。

我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心里惦记着不知道有没有碰到他伤口便挣扎着要起来,我说:“你快让我起来,等下压到伤口,再裂开就完蛋了。”

李柏杨果然放开了我些,手却捋起我额头上垂下来的发丝,别在了耳朵后面,眼睛柔情似水般的看着我,突然就叫我自己舍不得挪开,突然想,如果可以这样沉在他目光里,也未曾不是件幸福的事……

他看着我,轻轻的摸我的脸说:“我昨晚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他这样一说,立刻把我眼前的幻景打破了,回归了现实。

是的,他那样与死神擦肩而过,连同我的儿子,我差点就在一个晚上失去生命力最重要的两个人,这个想法让我突然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从这个事可以看出,有时我真是脑袋迟钝得人神共愤。

我也回看着他,回味着他的这句话,久久才想出一句话来掩饰我的难受。我说:“不会的,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你这么恶劣,欠我那么多还没还,老天爷都懒得收你。”

话说完,李柏杨再次把我搂了搂,靠着我的背,像在对我说,又像在对自己说:“嗯,我欠你的太多。”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昨晚,我觉得快撑不下去时,心里特别难受。我难受是因为,我真的欠你的太多,我想到以为要是没机会还,真是不好受。”

我直起身子,小心的掖掖被角,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嗯,现在没事了,以后可以慢慢还。我不会再那么假装矜持的欲拒还迎了,你欠我多少,我等着你快点好了一件一件的补给我。”

“会的。”李柏杨肯定的回答我,手绕过我的脖子,轻轻拉下的头,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仿佛许下虔诚的承诺。

而苏彻在旁边立刻大叫:“啊,羞羞脸羞羞脸,妈妈不害臊,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我扭过脖子,一头黑线的对他翻白眼,一不小心,李向华若干人等就这样不期然的走了进来,迎面对着我扭曲的一脸表情,惊在了当下。

而我,也僵硬了。

换狗窝

事情接下来的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而这个意外当然不是指李柏杨又昏迷过去之类的让人神经脆弱的事,而是比这个来得更加应景、更加让人神经脆弱的事,那就是:房东的儿子要结婚了——房东儿子结婚本质上其实跟我没太大关系,但本质是一回事,现象却是另一回事。

房东是在我刚不小心翻了白眼给李家人看到的时候打来电话的,不能不说这个电话在挽救我于水深火热的尴尬境地有着一定的深刻意义。我怀着感恩的心,把表情调整回小媳妇的乖巧状态接起电话,气若游丝的‘喂’了一声,掩饰性的起身离开病床,逃也一般滚出病房。

在走廊外,我透过那玻璃小窗口看到了房间里很和谐很温馨的一幕,李向华和李母像所有的父母般在对李柏杨说着什么,大概离不开嘘寒问暖之类的话,二老脸上的表情依然有些愁云惨淡的味道,但我没太过心思去分析他们的表情了,因为听筒里此刻有个聒噪的声音源源不断的向我传达着一个我不得不回过精神儿认真听的消息。

听完房东振奋人心的这个消息后,我其实当下还没能反应过来要通过现象看本质这个道理,我只是傻不拉叽的笑着道喜,并和对方瞎扯着话,“呵呵,是吗?就下个月一号,现在年轻人动作挺快的嘛。那恭喜恭喜了……吃喜酒,好的,一定一定……搬房子,好的好的……什么?!!搬房子?”

我的脑袋里过滤完这句话后,神经立刻反弹回脑神经中枢再反馈到我的嘴巴,我脱口而出就是这么震惊的回答了。

我怎么记得我那小区年纪看起来好大一把了,竟然还有被利用成为新房的空间?这个委实太让我匪夷所思了。

房东那平日里听起来还算和蔼可亲的声音此刻显然听起来不是那么悦耳了,不是太悦耳的声音在继续孜孜不倦的说道:“……你也知道,现在的小姑娘都很务实的,虽然那小区是破旧了点,但终归也算是个窝,有总比没有好的。先整理整理翻修一下应该还能凑合个几年,等到时候房价大跌再买新的……”

我拿着手机望天空,房价大跌,那何时是个头啊……不禁忧伤了。

虽然我其实挺想把这层意思抒发一下的,也没有硬要赖着的意识,就是内心有这么个想纠正人家的冲动而已,不过最后我还是忍住了,什么都没说。既然房东已经开口,并且用的还是这样深情而充满慈父般的理由,我只能告诉自己,挣扎是多余的;命运是多舛的;搬出来,是迟早的。

于是我落落寡欢的对着空气点点头,也忘了对方看不到,边点头边回答,“好的,下个月一号是吧。”

房东好像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还不忘关心下我,“嗯,小苏啊,实在是不大好意思,这么晚才通知你,我们也是昨晚才做出的决定。你……一个星期,来得及吗?主要是装修公司……”

我呐呐的点头应着,在心里悲戚戚的喊,丫真是好狠,一个星期!这么短的时间找房子,有可能真要靠中介了。上中介那是要吐血大放送的手续费的,想到这个,我心痛、头痛、脚趾头都痛了……

我痛着痛着一抬头一下就撞见李紫站我眼前了,吓了好大一跳,摸了摸心口才哆嗦的问出话来,“你,你什么时候来的?神出鬼没的……”

李紫从鼻孔里呼了口气出来,双手抱臂,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般拧了宁眉头看了我有十几秒后才幽幽的开口,“来好一会了,你自己没看到。”

“哦。”我想了想李向华他们过来,李紫过来就很理所当然了。

“你房租到期了?正好,我也要跟你说这事呢,你以后就跟柏杨住吧。”

“……”我吞了吞口水,觉得李紫这姑娘,可真是够直接的,一点也不过渡,一点前奏都不来,很好很御姐,还挺符合她身份的。

我吞完口水想说点什么掩饰一下我有点神经质的内心,于是我说:“这,不大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你刚才不是还叫柏杨什么一件一件的还给你,正好,住一起了你们爱怎么还就怎么还,也省得跑来跑去多麻烦。”

我猛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嘴角抽搐,“你,你刚才偷听我们说话?”真够恶劣了,我刚才说的那么肉麻竟然被偷听了……汗。

“也没有,就是进去前站了一下下,这医院,隔音效果不是太好……没事,悦阳公寓那边隔音很好的。”李紫说完,竟然还意味深长的扬了扬嘴角,我的额头立刻冒汗。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家人,能在自己弟弟受了重伤还挺尸在病床上的时候,跟别的女人讲这样肉麻暧昧的话……我晕乎的想着,等转过弯来后,就听李紫已经拿着手机,淡定的在打电话了。

“……嗯嗯,择日不如撞日,就晚上吧,你有钥匙吧……嗯,她在,精神还不错。”李紫说着话还看了看我,眼神很淡定。

她挂了电话后,仿佛办了件很大的事般松了口气,对我点点头,“嗯,我爸他们应该也跟柏杨说得差不多了,我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进去?搬家的事我刚才已经跟搬家公司交代好了,小图也在你那宿舍,等会搬家公司到了,她会协助帮忙,晚上就OK了,你不用担心。”

靠,敢情刚才那通电话是说我的啊?!!

李紫这,这速度,这效率,这……都赶得上宅急送了!

我再一次黯然**了。

当所有的事情巧合到了一定的地步,我便开始怀疑起所有情节的真实性,于是我在小图到医院后巴拉着她咬耳朵。我巴拉着她咬的这阵耳朵其实内容挺严肃的,不过因为还在医院,我不得不掩人耳目般的把她拉到了旁边边上说话,便显得有点儿贼兮兮的感觉,严肃的气氛破坏掉了许多。

不过,我还是严肃的问她:“怎么这么巧李柏杨这边出事,房东那边就叫我退房啊?我怎么有种发毛的被卖窑子的感觉?”

小图挠了挠脸,一点也看不出不自然的表情,回答我:“你是说,李紫像老鸨?”

我嘴角抽了一下,顺便赏了她一计栗子,“你的逻辑真……高深。”

“呵呵,厚爱厚爱了。那你是啥个意思?”

我仔细的观察着她的每个表情变化,真的是看不出现在这表情是出卖人后的样子,怀疑他人以及自我动摇中,我说:“我的意思是,不是你们……合谋搞的什么鬼吧?”

这句一说完,小图立刻比我刚才还要用力的答复了我一计暴栗,表情很萧杀,我心下一凉,觉得完蛋。

我们俩其实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怀疑,我今天要是真错怪她了,丫可真的会伤心,我突然很后悔自己没事干嘛找抽的起什么多疑的心。

我就犹自懊悔得不行,正要纠正说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时,她突然笑了,诡异般的靠近我说:“哇,苏菲你变聪明了!”

‘噗通’一声,我绝倒。

于是现在,在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站在了这个我第二次光临的地方——李柏杨的公寓。

我回过头很无语的对李紫说:“你们其实……不用这样吧?”

“要的要的,听小图说,你们那里下大雨的时候屋顶还会漏水,天气预报说这两天有台风又有暴雨的,刚好。”

天气预报真是好配合,我好佩服。

至此我始终想不通当房东接到那个劝我搬家的消息时该是怎样的震惊。当然,事隔有些时候小图才告诉我,房东儿子结婚是真有其事,只不过她们合计了合计把那事的日常提前了一个月告诉我而已……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从迷你的双层上下床一下换为宽敞的加宽双人床,我华丽丽的失眠了。

趟在被窝里,我细细的把所有的我们再相逢后交错一起的那些画面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再想到此刻竟然已经躺着这个房间里,心里油然的升出一种严重的不真实感。

真的,是不是也太快了?

我坐起来,床头立着的床柜等昏黄柔和,映在熟睡了的苏彻脸上,衬着他安静甜甜的睡相,让人欣慰。这样的氛围下,我逐渐的冷静着思考所有的事情,我觉得我是不是漏掉什么了,可是一时半会又好像想不出来到底是漏了什么,逐渐清晰的理出一条线的时候,我的脑袋里也渐渐的沉了。

沉沉的,却睡不着,仿佛什么一直牵引着,细若游丝,若有若无。

恍恍惚惚的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给老赵打了电话请假,然后所有的打理好了叫起苏彻一起奔往医院。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们母子以一种充满现代温馨气息的贤妻良子的美好形象出现在了李柏杨的病房里,然后我才正在明白我一个晚上都理不清的是什么了。

我理不清陆小蔓到底是对我有多恨、到底是有多大能耐能在那样的场合将苏彻神不知鬼不觉般的掳走?

原来这个团,一开始我就没想这么深,很显然李柏杨也错估了。

最大的BOOS果然是要最后才出场的吗?我的脊梁背不自觉的突然凉了上来。

犯罪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们,Q跟大伙儿商量个事,就是那啥……此文快完结哒!!!!!嗷嗷嗷(^o^)/~

具体怎么个完结法,就是Q要商量滴事,也就素今天一更,然后……周五开始日更!!!

意不意外?开不开心?黑不黑皮??嘿嘿^^

(至于为什么要周五开始,因为现在还没码出来o(╯□╰)o)

谢谢孩子们能坚持到今天,真的,我相信每个作者都是喜欢自己的读者的,没有你们写文根本写不下去……好像感言要完结那天才说的,我好像提早了,囧,好吧,就先废话这么多,后面还有很多话想对你们说,姑娘们要挺住,等我!!!

PS:这章这个真相真是要我命了,我发现我真是没经济政治头脑,孩子们睁一眼闭一眼吧,挺过去吧,原谅我吧,阿门

正经的一章过去鸟,接下来还是喷喷更健康,孩子们,你们懂的~

苏彻被掳这事,其实每一次从头到尾想起来我都有种踩在云端的感觉,飘忽虚幻,可怕又不真实,从来就没想过这么警匪和谐的事情有朝一日会发生在我们这样平民百姓的生活里,想想就只剩后怕了。

从情节上,那应该算是构成绑架犯罪了,再说李柏杨还被砍了这样一刀,完全可以再加上一条故意伤害罪。当然,如果按当时李柏杨差点翘了辫子的情况分析,说不定还能定罪为杀人未遂。凭这个,再凭李家的背景要让个把人牢底坐穿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额,对于一个法盲来说,其实能认识到以上的这些已经算是挺觉悟的了,至少我还能在这个时候想起追究某些事件的刑事责任,还不算太麻木。

不过我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显然还是太不够,所以现在,我特地把我那心爱的打了八折才买回来的笔记本电脑也给带到了医院,安在李柏杨的病床前,正一边陪聊似的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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