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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妈-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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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跟他说着以上的那些话,边手脚麻利的百度着类似相关案例,看是不是能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来理好这么一件事。

我说:“李柏杨,医生说你这刀再偏一点,小命就没了,你说那些人怎么就那么狠?陆小蔓就真的有这么恨我?”

李柏杨抬起眼来正要回答我,小图便来了,推开门来苏彻立刻就扑了过去,挂在她脖子上蹭着喃喃叫‘小妈’,口气亲昵又黏糊,两人才一天没见倒是跟分别了好久了似的,热络得让人肉紧。

其实小图是我叫过来帮忙带苏彻的,我今天到医院来原本就想着要跟李柏杨说些正事,只好让小图帮我带苏彻去玩。

小图抱着苏彻,额头顶着他额头说:“宝贝,今天小妈请你吃肯德基,爱吃多少吃多少,怎么样?”

肯德基……把苏彻乐得嗷嗷叫。

我黑着脸扭脖子看她,“你就不能带他吃点别的有营养的?”

可惜小图压根就不理我,犹自抱着苏彻往外走,边走边晃,“哎,真没幽默细胞,我就是说说而已,哪能叫我们家宝贝给吃了那些变异鸡块,对吧儿子。你妈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连真话玩笑都听不出来,更年期喽……”话音渐渐消失在门后,我射了那门好几道刀子才舒了口气,这该死的女人除了气我还是气我了,我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让她逞口舌之快了。

回过头来看李柏杨,却见他一脸笑意的模样,嘴角上扬,很好看很和谐的表情,我看着也跟着心情好,问:“笑什么了?”

李柏杨犹自笑笑却没接我的话,接的却是上一句,“这事不是小蔓做的。”

我一惊,“你怎么知道?”

这事非常明白的摆在那儿,除了陆小蔓我还真从来没想过还会有别人,此刻听他这样笃定的一说,立刻楞住,无法相信的看着他,背上被这突然而至的消息震得一凉。

脑海里适时的闪现了昨天李向华在这房间里好像和他密谈了好久的样子,脱口而出:“你爸说的?”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有些心寒,别开脸不想看李柏杨,心里却是十分的不痛快的。李向华难道是出来维护陆家的吗?自己的儿子被砍成这样,还能如此有心情替下手的人心慈手软,不知道是该说他够大度,还是太过虚伪,是非颠倒。

我这样想着,脸上的表情肯定就不好看了,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竟然我还一大清早就来关心这事的始末细节,人家却不这么想,心里的确是不好受的。我就这么自个想得很是像吃了苍蝇一样的恶心心情,李柏杨说话了。

“你呀,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现在是讲权势法制的社会,我爸说的话当然不能凭一己之见,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不要又在做什么小心思。”说着捏捏我的脸,继续说道,“并不是维护小蔓,的确不是她做的,虽然倒也脱不了干系就是。”

我认真的竖起了耳朵,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嘴唇一合一闭,接下来的时间里基本还原了他所说的那些事,也明白了李向华到底说了些什么。

李柏杨大体给我讲了一下,说是陆小蔓的确是想过拿我们办事,但其实更多的在于逞口舌之毒,也就想逼得我知难而退就好,期间他找过她一次,挑明了说了些话,长谈了两个多小时,同时李紫因与陆小蔓都是女孩子,俩人认识的年纪也许多年,比起李柏杨,这两个女人更多的像姐妹儿,再加上知道她心理的问题,避重就轻着,说的话也便更能听进一些,也找了她一次。两次长谈过后,陆小蔓似乎已经能接受,坦言了自己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要做出格的事……

我听到这里已经坐不住了,‘唰’的一下站起来,立刻反驳:“不可能。她对我说话的时候可狠了,怎么跟你们嘴里说出来的形象就差那么多了。她是什么样的角色,我自己也是女生我心里明镜似的,李柏杨你当我真傻啊,这些话,我不信!也甭跟我说你信,谁信了谁傻B。”

李柏杨伸手拉了我一下,让我坐到了床边上,一抬手就把我的头发给揉得个鸡窝下场,“我也没说我就信了,还没说完呢,激动什么。”

我拍开他的爪子,瞪了他一眼,“那你没说完能不能直奔主题啊?有你这么默默唧唧的一个前奏搞这么长的让人误会吗?说重点,重点。”

李柏杨这才终于说了重点,重点就是陆小蔓在对我们各自表明了一个态度后,回家又跟她爸表明了另一个态度,那就是她很委屈,很不开心。

从李柏杨的嘴里我知道这个人,陆小蔓的父亲陆建国,这个人其实骨子里头还是挺疼陆小蔓的,只不过那些表现出来的所谓疼爱在我们看来实在不能苟同罢了。太多父母以为给自己的子女足够的钱,足够的自由就是爱了,陆建国离婚再婚的那段时间陆小蔓的精神出现极度的、几近崩溃的境地,这在一定程度上让陆建国感到愧疚却又无可奈何,当中是不是有因为到那个后妈的关系而促成那么快陆建国的再婚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只能从旁枝细节了推测陆建国其实很想在更多的物质需求上去满足陆小蔓,以来表达一个父亲的歉意罢。

可以想见,当父母离异后,陆小蔓肯定是与父亲之间出现了不可磨灭的裂痕,也许更加的冷漠不亲,这样的情况下当某一天,女儿突然像小时候那样对自己倾吐了自己心里的苦闷不开心,当父亲的是该为自己在女儿心中的被依赖形象而多么的高兴。

话说到这里,我基本已经明白李柏杨要告诉我的是怎么个情况了。

在电梯里的初次见面,我对陆建国的第一次印象可以说停留在一个很慈眉善目的层面上,那时我自己都觉得那样的一个风度翩翩的人做出离异又迅速带女人回家的事,已经算是不可思议。原来没有最不可思议,只有更加出人意料。

那个时候我怎么想到,人家在对我礼貌友好的点头的时候,其实心底的魔爪已经伸向我的孩子。

人心太可怕了,表面如此祥和,心底下却是这么个狠角色,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心有余悸的问:“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陆建国怎么就敢这么无法无天了?而且,既然你知道这些为什么还敢一个人去冒那个险,真当自己身子骨铁打的还是怎么?活得太腻了想找人砍着玩吗?”

李柏杨乐了一声,“我哪有那雅兴,这些很多是我昨晚才理出来了,一部分是我爸告诉我的,一部门是我前后串联起来对号入座的。”

“你对号入座?那你的意思是这都是你跟你家老爷子的推测,都还没有证据?那这一刀是被白砍了?都把这些全捅出警方难道就一点用也没有?我不信!只要真是他做的,就一定能查得出蛛丝马迹,我把这些都记录好交给警方,一定可以的。”

“能有用早已经做了,我爸后来让人查了,陆建国让人找的那三个人就是那种混杂地块的地痞,给些钱什么都能做,做完后四处流窜,根本就不再一个地方呆。特别是这次出了事,人早就逃之夭夭。再加上陆建国市里有人,他给四面的人说说,也不知道给调查带错了多少弯路。”

我有点晕菜了,如果没有证据,那我们现在说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我当然是要找出最多的有力证据,不能就这么让这件事了结了。

有这次就还有可能有下次,我可不能时刻让自己活在惶恐当中,不说担心李柏杨,就是担心我们自己母子的小命儿,也得尽最大可能协助警方把幕后的人揪出来,于心才能安。

可是现在我们讨论了这么多,我越来越糊涂了,到底这一切只是推测,还是真的有迹可循?我混乱了。

“陆建国他真就那么大能耐能一手遮天?他能为自己的女儿拿别人出气,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了?他自己也是为人父母,怎么就能这么狼心狗肺的?那现在的意思就是,查了也没有,查也查不到了?你爸怎么看,就这么算了?能算得了?”

我真是气到了,怎么现在有钱有势就能这样横行霸道了,这都什么世道了?

再者,就算知道了真不是陆小蔓干的,但这本质又有什么不同,如果没有她在当中的推波助澜,陆建国怎么可能会拿我来开刀?

而李向华又是怎么想的,自己的儿子竟然还是被自己的老朋友这样摆了一道,虽然有些阴差阳错的味道,但结果是这样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他就真的能认下这个亏?

我把自己绕晕了,一时半会没理回过来。

“算不了。”李柏杨搬过我的电脑放在自己的膝上,随意的点击着什么,口气却比刚才硬了一些,“我想一开始陆建国并没有放太多心思在苏彻身上,才会将他掳了去,然后讹你过去,没想到去的是我,那些痞子估计也没想过情况变化了要怎么处理,就只一味的硬来,后来被我把苏彻带出来,一时被逼急了,应该是怕没法交代才情急砍下来。”

“啊?然后呢?”我有点短路,想不明白李柏杨想表达的中心到底是什么。

李柏杨炯炯有神的看着我,手里抓过床头那边我为苏彻带过来当零食的旺仔小馒头,手一用力,‘哗’的一下撕开,然后抓了一把往嘴里扔,样子特别欠扁的说:“就单这点,他动你,动了我的孩子,就算不了。”

我愣愣的回味着这句话,回味了半天。

“你说话能不能这么跳跃?我在问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到底还能不能查了?不能查就这么白挨一刀了?正经儿回答。”我抢过小馒头,心底在回味过来半天后竟然发神经的有点高兴,果然是神经了。

“你知道陆建国是干什么的吗?”

李柏杨话锋一转,说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我有点发杵,“干什么的?”我其实想说的是,他干什么的跟眼前的事有毛关系?

事实上哪怕我只要多关注一些经济政治实事,我就不难知道陆建国这个人,这个名字的影响力并不亚于李向华,只是李向华可能因为是李柏杨的父亲而被我更多有意无意的关注到而已,其实这两个人在某个方面有着不分高低的才能。

话说到这里,最关键的地方了,李柏杨突然严肃起来坚决不再告诉我更多,我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吊人胃口的,死活不肯,他被我缠得没办法了才透了个信儿,“其实陆建国被查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一直查不到根部而已,时间的问题,快了。”

我懵懵懂懂的不明白,“那他到底做什么的要被查?走私贩卖人口啊?”这时的我并还没能想起前段时间就传得纷纷扰扰的经济犯罪事件中的其中之一人物,就是陆建国。

悬着这么个无头的巨大疑问,当时的李柏杨就没再要跟我说,说是怕玷污了我的耳朵,而正如李柏杨所说的,时间的问题。

两个月后,巨大的报纸头条,各大新闻网、电视杂志都在争相报道一件影响极其盛大的事:一批以操控股价而产生恶劣影响的幕后操作人被调查浮出水面。在其中,我看到了陆建国的名字首当其冲。

这样大幅面报道,看来真是要动狠劲查了。

我拿着这个消息风风火火的去找李柏杨,其实我突然想知道,陆小蔓该怎么办?

我承认我真是恨不得她全家都偿一偿从天上猛摔在地上的那种感觉,可真发生了,我突然觉得莫名的可怕,并不是说自己多伟大,只是突然神经错乱的想到,陆小蔓那样极端的一个人如果这么突然的知道这个消息,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该不会再做出些出格的事也说不定。

再说自从那个事后,我还真的就再也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让人摸不着的一种不真切感。

“陆建国早就知道自己迟早得出事,小蔓回国他本就不同意,在出了那晚的事后已经让人安排了她飞回法国,估计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这边的事。”

“纸又包不住火,迟早得知道,法国又不是月球,既然这边出了事铁定也得查到那一边吧?”

“小蔓可以拒绝接受调查,她一直有私人律师。”

“啊?”私人律师都有,这么牛?我被惊到了。

“当然,有私人律师并不是就代表她可以不接受调查……”李柏杨的话最后变成了一种很祥和的叙述,我从而得知为什么陆小蔓可以不接受任何外界干扰,因为有些病人是被法律所特许可以不受约束的。

这件事到最后是这样的尘埃落定,让人有种特别胸闷,特别意犹未尽的感觉,倒好像以前的所有诅咒都是废话般,走向了一个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去。

而我一直弄不清楚一些事儿,就是陆小蔓既然不知道这件事,她怎么会那么凑巧的在那个敏感的时期精神崩溃再度入院?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失去最大依靠的她再也不可能再返国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再就是,李向华在最终那么多证据指向陆建国的时候是不是也在其中起到不可磨灭的作用?

丈母娘

李柏杨在医院枯燥的躺了十来天还未到该出院的时候终于熬不住,坚持着要提前出院,谁也拦不住,只好去跟大夫好说歹说,保证了他真有家庭医生没事的才放了他出院。

回到公寓的时候,他往那大床上一躺,四肢展开——除了受伤的胳膊还小心翼翼的捆绑着,姿势算是相当的放松惬意的了,还抓过来一团被角蒙脸上闻了闻,相当矫情的对我乐,“嗯,家里就是舒服,好闻!”

我配合着乐,伸手拉他,“当然香了,我昨晚全部换洗了,你小心点别伤口裂了,再给你运回医院去。”

李柏杨一反常态的咧开了嘴儿笑,也不耍帅了,学着电视里那肉麻的样儿,眼睛骨碌着瞅我,“不错,挺贴心的。”

那孩子气的样子看起来跟平日里那腹黑的样子判若两人,我愣了一下,差点以为他太高兴了,导致精分。

我转过身去思索这个深奥的问题,正好大厅里手机在响,赶紧作势走掉,“有电话了我去接,你就慢着乐吧,看能把你高兴成什么样。”

窜回到客厅里,一张老脸不知道热个什么劲,脑海晃过些同居的不纯洁画面把自己给臊的估计,自个把自个雷了一下后拿过手机,心想着是不是小图和苏彻玩疯了都不回来了打电话跟我打报告,这样不就是孤男寡女、**……拿过来一看来显,竟然是我妈。

登时冷却。

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接近北京时间晚九点,够晚的,平日里这个时候她不都差不多在扫着床铺安排苏大爷就寝了,今天真是神奇的了。

七姑声音听上去又高兴又激动,“菲菲啊,睡了没?”

我心说睡了也能给你这热情传递清醒过来,嘴上还是装着乖巧的回答:“没呢,哪里这么早睡的。”

听我这么说,她好像更高兴了,“嗯,没睡就好没睡就好,你猜我现在在哪?”

我吞了下口水,有点紧张,一般她老人家叫我猜这猜那的时候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因为我从来就没猜对过,只好硬着头皮装不耐烦,“猜不到,懒得猜,快说。”

这人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大黑夜的哪来的心情叫人猜来猜去,该不是更年期返老返童了?

这想法把我自个惊得不轻。

“呵呵,我在你小区门口呢。”

“哦……什么?!!”这下是真的大惊,“妈,你在哪个小区门口啊?你来Z市了?”

从老家到这里兜兜转转少说也要六个小时,我妈那会晕车的德性,她竟然奔过来了?还是这么黑灯瞎火的,一家人抽风都赶一起了不成?

七姑好像没听出我的震惊,继续乐呵着,“是啊,还有你爸呢。”

我更惊,简直惊的语无伦次,“我爸?!不、不会吧,妈,你们搞什么突袭?这么大老远的过来干嘛不跟我说啊?”

“呵呵,你爸说,给你个惊喜呗。”

“……”果然好惊喜!!我惊得甲状腺都犯肿,说不出话来。

“我们现在在你小区门口,不知道你哪栋呢,快出来。”

“妈,我现在没住那边了,你们等着,我马上过去。”我风风火火的回答着,哪里知道现在的老人家都这么有情趣的,想风就是雨,竟然已经潮到喜欢给人乱制造惊喜了。可真是惊得不轻,边手忙脚乱的拿包换鞋子,边安抚那边情绪,“你们到小区那个小凳子那边坐……对对,别乱走哈,我这就过去,最快速度到……没带多少东西吧,放地上着别老提着……”

匆匆的交代完挂了电话,一转身,李柏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身后,我不期然的转身直接撞上他的胸膛,自己倒退了一步,被他眼明手快的扶了一下才站稳住。

“伯母要来?”

我看着他,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妈,再者,我反应过来我现在是过去把那二老接过来,要是他们就这么没任何心理准备的直接面对李柏杨……天啊,塌了塌了。

这一清楚的认识后,我立刻就挪不开步子了,急得团团转,接也不是,不接更不是,急得就差去挠墙了,这才真正体会到原来我一开始真是多么的失策,竟然没考虑到如果某天苏大爷和苏大娘来访,我该怎么办?

李柏杨误会了我的急躁,拿了钥匙,比我淡定自然多了,“是不是来不及?走,没事,我送你过去。”

我一怔,下意识的看他那缠着白纱布的胳膊,不要说受伤的他现在还能不能开车了,我急的正是担心这两头碰上面,不着火才怪。他倒好,这么积极的往枪口上撞,找死的行为啊这是……

我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来得及……就是,那个……”

这里本就是他的窝,让他先回避似乎有些说不出口,话滚在喉咙口,挤了半天,看得他一脸纠结不明就里,“怎么了?”

没时间叽歪了,我把眼睛一闭,对着空气猛吸了一口,视死如归道:“李柏杨,我还没跟我爸妈说我,说我们……你要不先回避一下,我怕等下他们血压飙高了……你看你还受伤,我,我主要是怕你打不过他们……”

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我看到了李柏杨先是一楞,接着竟然笑了起来,笑得厉害了还用手扶着头,“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担心这个。好好,你去吧,不用担心,不会打起来的。”

我悲切的摇摇头,恨不能抓个小手绢咬一咬,悲戚戚的解释:“不是的,你不了解苏大爷大娘,他们是很行动派的,你不了解……”从眼下的行为就足以可以证明我那亲爹亲娘是真的行动派。

“行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不用担心,好了吧。”李柏杨妥协着耸肩。

“真的?那你……去你姐家躲躲?”

天,第一天出院就被我扫出家门,我是不是也太那个什么了?我捂上脸,逃也般滚出公寓,实在是没脸面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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